很是舍不得舍不得
很是舍不得初中那帮哥们,大家便相约一起回母校。
在地铁上,我想着当年大家在一起时的场景。虽然在高中也有朋友,可能关系比初中那群还要好,但我对初中的哥们总有种说不出的舍不得。
以往,大家出来玩时,我总是第一个到,这次也不例外。
我在校门口,往四处望去,发现变化并不大。小店老板还是留着那不合时宜的光头,卖木箱的老板依旧是亲力亲为,蹲,抱,抬,举,扛······,一个个动作,我都记忆犹新。
正在这时,看见门房间门开了,大爷走了出来,比之以前消瘦了不少。
我迎上前去,问:“大爷,您还认识我吗?我是从这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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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
很是舍不得初中那帮哥们,大家便相约一起回母校。
在地铁上,我想着当年大家在一起时的场景。虽然在高中也有朋友,可能关系比初中那群还要好,但我对初中的哥们总有种说不出的舍不得。
以往,大家出来玩时,我总是第一个到,这次也不例外。
我在校门口,往四处望去,发现变化并不大。小店老板还是留着那不合时宜的光头,卖木箱的老板依旧是亲力亲为,蹲,抱,抬,举,扛······,一个个动作,我都记忆犹新。
正在这时,看见门房间门开了,大爷走了出来,比之以前消瘦了不少。
我迎上前去,问:“大爷,您还认识我吗?我是从这毕业的。”
大爷起初一怔,随后恍然大悟般的说:“噢!你是当年四班那个,没事总翻墙······”
我无语,我知道大爷认错人了,但我没有打断他,他可能许久未曾回忆过往,以至此刻有些激动。
“外边天冷,到里面来等吧。”大爷一脸温和,像是过年迎儿子回家一般兴奋。
我点头应允,踱步走入屋内。
透过窗户,观察校园,发现新建了一个篮球场,绿化带也多了不少,操场的草皮也翻新了。我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大爷,车库后面的玻璃窗的洞补了没?”
“还没呢,那地儿不显眼,没几个人看得到。”
那个洞是当年我一个哥们干的,那人外号叫阿杂,球技了得,一记重炮轰门,打破了车库的玻璃窗。啊,那时我们是多么逍遥自在啊!
看了一眼手表,又等了一会,看见还是没人来,便只得抱憾离去——当年我被放鸽子也是经常的事。
走进地铁站,正走着,突然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居然是阿杂。
他染了发,打了耳洞,穿衣风格与以前也截然不同。与他聊了一会后,竟无话可谈,这在以前是未曾有过的。
于是,一阵唏嘘后,大家又分道扬镳了。
的确,上高中后,我们各自又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哥们。我和阿杂之间可能还有这份情,但都已是过去。我和他就像是同一辆车上的两个乘客,但终究是要到站的,是要下车的。
那我心中舍不得的又是什么呢?我至今仍在追寻。瞥眼瞧见床头的那个足球,我仿佛懂了。
啊!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的不是同行的乘客,而是那辆车和大家在车上所看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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