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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是助词的核心

2011-10-27 13页 pdf 1MB 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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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是助词的核心 毕节师专学才民 一九九四年 第一期 旧、 曰 硫口舀, 刁 , , 口甩 口洲 , 月 , , , , ”到 月 , 』, 二 , ‘ , 二, , 尸 二 竺 , 全 , , 巴些 翻 、刁 笠 , 一继竺 哈 , , 理 , 一 , , 翻 , ‘ , 生 , 里 号留一 曰 , , 娜一 , , , , , 脚 , , , 东一 盯甲亨沙嘴 内容提要 本文从横 的方 面衬古代汉语助 词 以 《诗经 》中的助词为代表 和 现代汉语劝词 的形 、 音 、 义进行 分析和比较 又从纵的方面对古今汉语 助 词 的 产...
语音是助词的核心
毕节师专学才民 一九九四年 第一期 旧、 曰 硫口舀, 刁 , , 口甩 口洲 , 月 , , , , ”到 月 , 』, 二 , ‘ , 二, , 尸 二 竺 , 全 , , 巴些 翻 、刁 笠 , 一继竺 哈 , , 理 , 一 , , 翻 , ‘ , 生 , 里 号留一 曰 , , 娜一 , , , , , 脚 , , , 东一 盯甲亨沙嘴 内容提要 本文从横 的方 面衬古代汉语助 词 以 《诗经 》中的助词为代 和 现代汉语劝词 的形 、 音 、 义进行 和比较 又从纵的方面对古今汉语 助 词 的 产 生 、 发展 、 变化 、 消亡 作付比研 究 , 发现语音在助词中所起 的作用 非 常 明 显 , 突 出 , 从 而 得 出结论 语音是助 词 的核心 。 助词是汉藏语系特有的词类 , 是 一种特 殊的虚词 , 在语句结构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 前人在 助词的研究方瓦 己取得 了一定的成 果 , 但还有不少的间值得研究 。 因此 , 我 们想通过对古今汉语助词的研究 , 来进 一步 探讨什么是助词的核心问题 以及与此相联系 的一些 问题 。 一 衬音 助词 以语音的形式附着在 单词或句子上 , 以起到增加音节 、 凑词足句 的作用 。 按其所在位置 、 又可以分为在句首 的、 在 句中的 、 在句尾的三种 。 淤 、 之 、 在句首的有 “ 于 、 无 、 云 、 不 、 、 越 、 载 、 亦 、 言 、 谁 、 诞 、 爱 、 维 、 侯 、 伊 、 薄 、 其 、 隶 、 抑 、 曰 、 一 、 古代汉语助 词形音义的分析和比较 由于各种原因 注 , 《诗经 》中 的 助 同特多而复杂 , 很有代表性 , 古代汉语助 词具有的主要特点 , 它都具备了 夕 因此 , 我 们 以 《诗经 》中的助词来作为古代 汉语助词 的代表 。 我们分析 、 比 较和归纳了 《诗经 》中的 助词约共五 一 六个 , 有 “亦 、 言 、 谁 、 诞 、 诸 、 朴 、 而 、 焉 、 于 、 无 、 云 、 不 、 青 、 忌 、 乎 、 爱 、 维 、 上、 与 、 然 、 所 、 矣 、 侯 、 伊 、 收 、 以 、 之 、 通 、 有 、 者 、 斯 、 式 、 越 、 载 、 哉 、 薄 、 琦 、 若 、 也 、 兹 、 其 、 期 、 夷 、 一 君 、 来 、 或 、 抑 、 日 、 是 、 思 、 ’ 只 、 员 、 则 、 一 且 、 居 、 兮 ” 等 。 对以上助词 , 我们按它们的具体作用并 结合它们在句中的位置来进行分类 注 通 、 式 思 、 等 载输尔载 , 例如 将伯助予 云谁之思 。 西方美人 。 我送舅氏 , 日 至渭阳 。 言告师氏 , 坦子月、月一 工王 言归 在句中的有 爱 、 侯 夷 、 来 、 伊 、 之 “ 亦 、 、 斯 、 、或 、 曰 、是 、思 、 《小 雅 、 正 》 ‘ 《 牢风 、 简 兮 》 《秦 风 、 渭 阳 》 《周 南 、 葛 覃 》 言 、 于 、 云 、 式 、 载 、 其 、 则 、 且 、 居 ” 例如 既之阴女 , 不李︸等 反予来赫 。 我 日斯迈夕 而月斯征 。 《大 雅 、 柔 》 《小 雅 、 宛 》 桑 一 一 鸳鸯于飞 , 毕之罗之 。 鸳 其德 。 《卫风 、 氓 》 往来行言 , 心焉数之 。 乡召献其解 、 旨酒思柔 。 《小 雅 、 鸯 》 《小 雅 、 息 》 《小 雅 、 巧 言 》 在句尾的有 “ 管 、 忌 、 之 、 思 、 字 。 测度 、 商量语气 , 只有一 个 “ 乎 ” 例如 且 ” 等 。 例如 是究是 图 , 宜其然乎 燕燕于飞 , 领之顽之 。 ‘ 观乎 ” 士 日 《小稚 、 棣 》 ‘ 既 且 。 芝豆有且 、 侯氏燕管 《邺 风 、 燕 燕 》 《 ‘ 大 雅 、 韩 奕 》 《郑风 、 大叔 于 田 》 女 曰 “且往观乎 《郑风 、 、期哉殷 叔 善射忌 、 又 良御忌 。 祈使 、 兮 ” 等 。 例如 禁止语气 有 凑消 》 “ 焉 、 矣 、 二 、 语气 词 表达句子的各种语 。 除少数用在句子中外 , 大部分都位于句 。 按所表达的语气不 同 , 又可分为以下六 振振君子 , 归哉归哉 上帝甚蹈 , 无 自呕焉 。 《召南 、 蔺占 》 《小 雅 柳协 与 一 、 矣 、 苑 哉 、乎诸 气尾种 实 、 一 也、 陈述语气 包括说明意见 、 叙 述 事 描写情 况 。 有 “ 焉 、 止、 矣 、 斯 、 感叹语气 有 “ 斯 猜 、 也 、 兹 、 只 、 、 居 、 兮 、 焉哉 、 也且 、 也哉、 只且 ” 等 。 兮 、 乎 、 而 鸡既鸣矣 , ” 等 。 例如 朝既盈矣 。 悠哉悠故 , 辗转反侧 。 《齐 风 、 鸡 鸣 》 《 啡风 、 旎 丘 》 《唐 风 、 葛 生 》 注 《周 南 、 关 滩 》 皇矣上帝 , 临 下 有 赫 。 何其久也 必有以也 。 角枕聚兮 、 锦衣烂兮 。 母也夭只 不 凉人只 日居月诸 , 照临下土 。 疑 间 、 反问语气 有 ‘焉 、 止 、 矣 、 斯 、 哉 、 也 、 其 、 期 、 兮 ” 等 。 例如 《大 雅 、 皇 矣 》 布都风 、 柏 舟 》 《邺 风 、 日 月 》 彼何人斯 居河之糜 。 彼人是哉 子 曰何其 我行既集 , 盖云归哉 八 《小 雅 、 巧 言 》 《魏风 、 园有 桃 》 《小 雅 、 黍 苗 》 三 结构助词 或者以音节的形式助 单音词成双音词 , 或者帮助词 、 语组成各种 词组或结构 , 或者帮助句子组成 词 组 或 分 句 。 据此把结构助词分成以下三类 助单音词成双音词 助成双音的形容 词 或 副 词 有 “而 、 焉 、 然 、 例如 限桑有阿 , 故 、 有 、 斯 、 若 、 其 ” 等 。 提顿语气 · 有 “ 焉 、 乎 、 矣 、 者 、 斯 、 哉 、 也 、 兮 、 ” 等 。 例如 挑兮达兮 , 在城网兮 。 其叶有难 。 《郑 风 、 子 矜 》 女粤不爽 , 士贰其行 , 士粤阁极 , 二三 岂不尔受 , 既其女迁 。 《小 雅 、 愚 桑 》 《小 雅 、 巷 伯 》 一 一 桑之未落 , 其叶沃若 。 《卫风 、 氓 》 字 , 惠然肯来 。 《邺风 、 终风 》 幻 助成双音的名词 只有一个 “ 有 ” 字 。 例如 有周不 显 , 帝命不 时 。 《大 雅 、 文 而且只有一例 漆沮之从 , 天子之所 。 助成偏正词组 《小 雅 、 吉 日 》 有 “ 而 、 于 、 王 》 《召 南 、 考票有 梅 》 有 “所 、 以 、 之 、 者 、 斯 、 则 ” 等 。 例如 匪东方则明 , 月出之光 。 镖有梅 、 其实七兮 。 凡 百君子 、 敬而 听之 。 助成双音的动词 其 ” 等 。 例如 《齐风 、 鸡 鸣 》 《小 雅 、 巷 伯 》 炊 、 有 、 春 日载阳 , 有鸣仓庚 。 《幽 风 、 月 》 《幽 风 、 月 》 《小 雅 、 孩 》 思无期 , 思马斯才 。 之子于归 、 远于将之 。 《鲁颂驯 》 《邺 风 、 燕 燕 》 八月其获 , 十月陨萍 。 助成动补或形补结构 有 “ 而 ” 和 “之 ” 。 例如 七、七 载骏载驯 、 君子所居 。 采 舒而脱脱兮 。 《召南 、 野有死庸 》 不如死 之久矣 。 《小雅 、 字 , 助成双音的代词 , 只有月个 “ 其 ” 经常用于 “ 彼 ” 字之后 。 例如 彼其之子 、 不称其服 。 《 ‘ 曹风 、 候人 》 鲜民之生 , 要获 》 彼其之子 、 帮助词 、 不 与我戍申 。 《王风 、 扬 之水 》 语组成词组或结构 夭之沃沃 、 乐子之无知 , 《桧风 、 限有 节楚 》 助句子成词组 或 分 句 只 有 一 个 “ 之 ” 字 。 例如 薄言往想 , 逢彼之怒 。 《小 雅 、 寥 组、 或 助一个词或一群 词 成 名 词 性 词 有 “所 ” 和 “ 者 ” , 组成 “所字结构 ” “者字结构 ” 惟此惠君 , 。 例如 民人所瞻 。 桑之落突 , 其黄而陨 。 人之无 良 , 我以为兄 。 裁 》 《卫风 、 氓 》 《郁风 、 鹑之 《大 雅 、 柔 》 桑 知我者谓我心忧 , 不 知我者谓我何求 。 《王风 、 黍离 》 幻 助成宾动结构 斯 、 、 来 、 是 ” 等 。 例如 戎狄是膺 , 荆舒是惩 。 有 于 、 之 、 乃及王季 , 维德之行 。 赫赫南仲 , 俨犹 于襄 。 《鲁 颂 、 阎 宫 》 《大 雅 、 大 明 》 《小 雅 、 出 车 》 助成 宾介结构 只有一个 “ 之 ” 奔奔 》 通过以上的分析和归纳可以 看出 古代 汉语助词没有词汇意义 , 只有语法意义 , 它 们在语句中起作用的是语音 如衬音助词 、 语气助词和部分结构助词 和语法意义 如 语气助词和大部分结构助词 。 注 现在我们根据许慎的 《说文解字 》并参 考段注 , 对以上五十六个助词的字形具体分 析如下 一 直接为助词造的字 有 “ 诸 、 乎 、 矣 、 者 、 哉 、 只 、 兮 ” 等七 个 。 其 中 “ 诸 、 者 ” 两字原属结构助词 , 又转化为语 气助词 , ’ 其余五字均属语气助词 。 一 一 二 借用其它字的字形 , 而词义 注 与本字的意义 本义或其它意义 有 联 系 , 即由其它字引申而来的助词 有 “ 亦 、 所 、 以 、 抑 、 之 、 爱 ” 等六个字 。 其 中引申 为衬音助 同的有 “亦 、 抑 、 爱 ” 三个 , 引申 为结构助词的有 、 “所 、 以 、 之 ” 三个 。 三 借用其它字的字形 , 盯词义与本 字的意义 本义或其它意义 没有联系 , 即 用六之一的假借方法 本无其字 , 依声托 事 形成的助词 有 “ 言 、 谁 、 诞 、朴 、而 、 焉 、 于 、 无 、 云 、 不 、 管 、 忌 、 维 、 止 、 与 、 侯 、 然 、 伊 、 仪、 透 、 有 、 斯 、 式 、 越 、 载 、 薄 、 琦 、 若、 也 、 兹 、 其 、 期 、 隶 、 夷 、 来 、 或 、 日 、 是 、 思 、 员 、 则 、 且 、 居 ” 等四十三个字 。 其中假借来作衬音 助词的最多 个 , 作语气助词 个 和结构助词 个 的差不多 。 注的 我们把以上三种情况比较一下 , 就明显 地看出 《诗经 》中的助词主要 米 源 于 假 借 , 来源于引申和直接造字的比较少 。 我们 再把以上三种情况归纳一下 , 又 可 看 出 《诗经 》中的三十五个衬音助词 , 其中有三 十二个来源于假借 , 只有三个来源于引申, 而没有一个直接造字的 , 十八个语气助词 , 其中有十一个来源假借 , 有七个是直接造字 包括两个由结构助词转化来的 一 一六个 结构助词 , 其中有十二个来源假借 , 只有三 个来源于引申 , 一个是直接造字的。 现在我们根据王力先生的 《汉语史稿 》 上册 注 并参考他的 《诗经韵 读 》 〔注 , 对诗经中助词的上古字音具体 分 析如下 一 衬音助词、 有 “ 居 、 其 、 忌 、 占、 或 、 有 、 侯 、 于 、 云 、 曰 、 越 、 爱 、 粉 、 伊 、 抑 、 一 枚 、 亦 、 夷 、 维 、 隶 、 通 、 诞 、 来 、 之 、 式 、 是 、 谁 、 载 、 且 、 思 、 青、 斯 、 不 、 薄二 无 ” 等 三 十 五 个 。 从三 个方 而去 分析 从 声部 属第一类喉音的最 一 一 多 个 , 第二类舌头 一 音次之 个 乡 属其它类的就比较少了 第三类舌上音有四 个 , 第四类齿头音有五个 。 第五类正断音没 有 , 第六类唇音有三个 。 韵部 、 除 之 部 个 和鱼部 个 较多外 , 其余各部较 少一 些 脂 、 寒两部各三个 , 支 、 微 、 职 、 铎 、 物 、 月等部各二个 , 幽 、候 、文等部各一 个 。 阴阳入三声属阴声韵的最多 个 、 声韵 个 和入声韵 个 较少 。 二 语气助词 有 “ 其 、 期 、 矣 、 止 、 战 、 兹 、 居 、 乎 、 与、 也 、 者 、 诸 、 兮 、 只 、 斯 、 琦 、 员 、 焉 、 ” 等十八个 。 从 三个方面去分析 声部 属第一类喉音的 比较多 个 属其它各类的都差不 多 第二类舌头音三个 , 第三类舌上 音 四 个 , 第四类齿头音三个 。 韵部 之部和鱼部最 多 各。个 ‘ , 支部次之 个 , 其它歌 、 文 、 寒等部才各一个 。 阴阳入三声 阴声 韵最多 个 , 阳声韵很少 个 , 入声 韵没有。 三 结构助词 有 “ 其 、 有 、 于 、 焉 、 以 、 枚 、 来 、 之 、 者 、 是 、 而 、 若 、 然 、 则 、 斯 、 所 ” 等十岁可个 。 从三个方面去 分析 声部 除第三类舌上音较多 个 外 , 其余各类都差不多 第一类喉音四个 , 第二类舌头音三个 , 第四类齿头音两个 , 第 五类正齿音一个 。 韵部 属之 部 的 最 多 个 , 其余各部较少 属鱼部的三 个 , 属支 、 寒两部的各两个 , 属幽 、 职 、 铎等部 的各一个 。 阴阳入三声 属阴声韵的最多 个 , 属阳 、 入二声仅各两个 。 注的 我们把以上三类助词的语音分析情况比 较归纳一下 , 就可以看出以下两点 三类助词在语音方面的共同点 声部 属第四类齿头音 。 第五类正齿音 、 第 六类唇音的情况比较少或没 有 、 韵 部 属之 、 鱼两部的最多或比较多 , 而 “ 上 古之 、 鱼两部常常是相通的” 注 。 〔 阴川入三声 属阴声韵的最多 , 属 阳 、 入两声的较少或没有 。 三类助词在语音方面的不 同点 衬音助词 在声部方面表现 出 相 当整齐的局面 , 属喉音和舌头音的最多 共 个 , 约 占全部衬音助词 的三分之二 , 而 舌头音中除 “ 诞 、 来 ” 两字外 , 其余的全部 属除母 , 〔因为除母的 容易失落而形 成以半元音 起头的字 注 , 所 以 和 喉 音比较接近 。 〕衬音助词在韵部方面远没有 声部整齐 , 虽然属之 、 鱼两部的比较多 , 但 分散在其它好儿个韵部的也不少 , 故显得不 够集中 , 不太整齐 。 衬音助词在阴阳入 三声 方面 , 虫以阴声韵为主 , 但 一 也有一 些阳声韵 和入声韵 。 所 以 , 总起来看 , 衬音助词在语 音方面的特点主要是 声部表现出相当整齐 的局面 。 语气助词 在韵部方 面出现 很 整 齐的局面 , 属之 、 鱼两部的最多 , 如果再加 上属支部的 三部共 个 , 那就 占了全部 语气助词的六分之五 , 语气助词在阴阳入三 声方 面表现也很突出 , 绝大部分 都 属 阴 声 韵 , 只有 “ 员 ” 和 “ 焉 ” 两个属阳声韵 , 入 声韵的一个 也没有 。 即 语气助词绝大部分属 于阴声韵中元音开 口大或比较大的韵部 、 换 言之 , 语气助词儿乎全部以开 口大或较大的 元音 如 “ 。、 口、 , 等 结尾 。 语 气 助词 在声部方 面也有一 些较整齐的情况 , 如属喉 音和舌头音的比较多 , 但是属舌上音和齿头 音的也有相当一部分 占全部语气助词 的三 分之一强 。 因此 , 语气助词在声部方 面的 特点远不如在韵部方 面突出 。 更不如衬音助 词在声部方面突出 。 所 以 , 总起来看 , 语气 助词在语音方面的主要特点是 韵部表现出 很整齐的局而 。 结构助 词 在声部方面除没 有 第 六类唇音外 , 其它各类都分散得有一些 。 在 韵齐‘方而 余之 、 了 两部比较多外 , 一 也有相 全’ 一部分 约 占全部结构助词 的二分之一 分 属于其它好几部 。在阴阳入三声方面 , 它虽以 阴声韵为主 , 但也有些阳声韵和入声韵 。 所以 总起来看 , 结构助词在语音方面没有什么比 较突出的特点 。 当然 , 对结构助词 的语音方 面表现的某些较整齐的情况 , 如上述的与其 它两类助词都具有的 一 些 共 同 点 , 又 如 “ 而 、 若 、 然 ” 等结构助词的声 母 都 是 日 母 , 而它们所起的语法作用也有某些共同之 处 , 等等 , 这些都应加以注意 。 现在 , 我们在前面分析 、 归 纳 的 垂 础 上 , 进一步综合论述古代汉语助词形 、 音 、 义三者之间的关系 。 从词义来看 衬音助词在语句中只起增 加音节而凑词足句的作用 , 因此 、 它只有很 少的语法意义 , 而 完全没有词汇意义 。 语气 助词和结构助词也没有词 汇意义 , 只有语法 意义 。 从字形来看 古代汉语助词大部分来源 于假借字 , 而来源于引申和直接造字的比较 少 。 既然是假借字 , 那当然只着重于它的语 音 , 而不考虑它的字形 , 更不考虑它的词 汇 意义了 。因此 , 同一个语音 , 可以采用不 同的 字形表示 , 如 “ 曰 ” 和 “ 越 ” 、 “ 幸 ” 和 “ 通 ” ’ 享。 至于相近 的语音用不 同的字形来 表示 的情况 夕 那就更多了 。 所以 、 古代汉语 助词中语音相 同或相近 , 所起的作用相 同或 基本相 同 、 而字形很不相 同的情况比较多 , 其原因 , 我们认为与各时各地的方言异语使 用不同当然有关 , 但更主要的是与助词本身 只注重语音 , 不注重字形有关 。 从讯音来看 衬音助词在声 部 方 面 表 现出相当整齐的局面 夕 语气助词在韵部方而 丧现出很整齐的局面 , 全部助词阴声韵最多 等 , 之所以会出现这些比较有规律的情况 , 我们认为这决不是偶然的 , 而是与助词在语 句 户所起的作用密切相关 的 衬音助词纯粹 林语 音术增加 音 了的作 日, 因此 , 它们 的发 古 一 总是取其自然 而声部中的喉音 和 舌 头 音 徐母字 正能满足这种需要 , 这两类声母 荃本上是一 张嘴就能 自然地发出来的 , 所以 、 衬音助词 中的声母属这两类的最 多 。 这 一 点 , 尤以位于句首的 “ 发音词 ” 最 明 显 , 如 ‘ 日 、 越 、 于 、 侯 、 云 ” 等部是第一类 喉音中的厘母字 , “ 幸 、 遇 、 故 、 维 ” 等都 是第二类舌头音中的徐母字 。 这是不难理解 的 古人在开始说话时 , 往往很 自然地先发 出一个声音来 , 如果用文字把这个声音 下来 , 就成了衬音助词 中的 “发声词 ” 。 语 气助词是靠语音来描摹神情 口吻以在句中起 表达各种语气作用的 , 而韵部中开 口大或较 大的元音发音宏亮 , 清晰 , 并易于延长 , 这样 就能比较准确地表达各种语气 , 所以语气助 词儿乎全部都是以开 口大或较大的元音结尾 的。 结构助词不仅字形来源比较复杂 三种 情况都有 , 而更主要的是它不是完全靠语 音在语句中起作用 , 所以它在语音方面表现 的特点没有前两类助词突出 , 但 一 也出现了某 些较有规律的情况 。 综上所述 , 古代汉语助词的形 、 音 、 义 三者之间虽然是有联系的 —通过谙音来表 达语法意义 而不表达词汇意义 , 又通过 字形来表示语音 , 但三者比较起来 , 可以明 显地看出 语音是起主要作用的 。 二 、 现代汉语助词形音义的分析和比较 为了便于跟古代汉语助词进 行 比 较 分 析 , 也为了弄清现代汉语助词 中语音所起的 作用 , 并为了论述的方便 、 因此 , 对现份汉 语中主要助词的情况 , 我们按类从作用 , 字 形 、 字音等方面去分析 。 一 语气助询 表示陈述语气的 , 主要有 的 、 了 、 呢 。 。 表示疑 问 、 反问语气的 , 主要有 吗 么 、 啊 呀 、 哪 、 呢 、 吧 。 表示提顿语气的 , 主要有 吧 、 呢 、 么 、 啊 。 表示测度商量语气的 , 主要有 吧 。 , 表示祈使 、 禁止语气的 , 主 要 有 、 吧 , 了 。 表示感叹语气的 , 主要有 啊 呀 、 哇 、 哪 、 啦 。 以上语气助词 , 从字形方面看 , 有三种 情况 语气助词 “ 的 ” 是从结构 助 词 “ 的 ” 变化来的 , 语气助词 “了 ” 是由时态 助词 “ 了” 发展来的 , 它们都不是形声字 。 “ 吗 ” 的较古形式 “ 么 么 ” 在 中 古以前就有了 , 不属后起的形声 字 。 注 除了上面两种情况外 , 其它 都 是 中古以后 主要是近代 才产生 的 形 声 字 从 幻协 韵 》上都查不着它们 它们的字形 结构基本上是 借用原来的一个 字 形 作 声 符 , 再加上一个 口旁作为意符而构成的形声 字 。 从字音方面看 , 注 这些语气词都谈 轻声 , 都是以开 口大 如 或较大 如 。 、 的元音结尾的。 二 结构助 词 主要有 “ 的 、 地 、 得 、 所 ” 。 “ 的” 字用在定语和中心词之间 , 助 成偏正词组 。 有时 , “ 的” 字又可以取代中 心词 , 和前面的修饰成分一起组成名词性的 “ 的字结构 ” 。 “ 地 ” 字用在状语和中心词之间 , 助 成偏正词组 。 “ 得 ” 字用在中心词和补语之间 , 助 成动补或形补结构 。 · “所 ” 字和后面的动词一起组成名词 性的 “ 所字结构 ” 。 有时 , “ 所字结构 ” 后 面有了中心词 , “ 所 ” 字就只起一个音节的 作用并成为动词的标志 , 相 当于古代汉语中 的衬音助词 。 以上结构助词 , 从字形方面看 “ 的 ” 字的较早形式是 “底 ” 字 、 而 “ 底 ” 一 一 字是从 “ 之 ” 字来的 。 “ 底 ” 字 的 本 义 是 “ 下部 ” , 属形声字 , 名词 , 它演变后的读 音与 “ 之 ” 字在自话里演变后的读音相 同 , 故借用它来代 表自话 , 一 “ 的 “ 之 ” , 这样就构 成一种骄词 “之 ” 和 “ 底 ” 并存 。 元代 以 后 夕 “ 底 ” 字又改写为 “ 的 ” 字 。 “ 地 ” 字和 “ 底 ” 字是 同一来源 的 , 它的本 义是 “土地 ” , 属形声字 , 名词 。 也是同样 的原因被借用 。 被借用后 夕 “ 地 ” 和 “ 底 ” 作了分工 “ 地 ” 用于连绵字 , “ 底 ” 用于 一般的形容词和定语 。 “得 ” 字的本 义是 “ 行而有所取 ” 即 “ 获得 ” 的意思 , 属 形声字 , 动词 。 从 汉代开始 , “得 ” 字可以 放在动词的后面 夕 于是 , 除有 “ 获得 ” 意义 外 , 它又逐渐产生 了另一种意义 , 即 “ 达到 行为的 目的 ” 的意义 , 之样 , “得 ” 字就开 始虚化了 。 在唐代 , “ 得 ” 字可用在递系句 的动词和紧缩句的动词之后 , 表示造成某种 情况 。 到了宋代 , “ 得 ” 字又用在能愿式动 词后面 , 表示达到某种 目的。 附 着 在 这 三 种动词后面的 “ 得 ” 字 , 都是 由原来的 “ 获 得 ” 意义转化为 “ 达成 ” , 由 “ 达成 ” 的意 义进一步的虚化 , 而最后变成了结构助词 。 注执 “ 所 ” 字的字形是直接继承古 代汉语结构助词 “所 ” 字的 。 从字音方面看 , 这些结构助词除 “ 所 ” 字是上声外 夕 其余的都是轻声 夕 也都是 以开 口较大的元音 。 、 结尾的 , 而且 “ 的、 地 、 得 ” 三字读音都相 同 均读 。 三 时态助词 只有 “ 着 、 一 了、 过 ” 三个字 。 “ 着 ” 字附着在动词后面 , 表示动作 行为的持续和时间的一段 时线 , 相 当于 印吹语中动词 的未完成体现在进行时 。 “ 了 ” 字附着在动词或以动词为 中心 的同组后面 夕 表示动作行为的完成和时间的 一点 时点 夕 相 当于印欧语中动词的完成 体过去时 。 “ 过 ” 字附着在动词或以动词为中心 的词组后面 , 表示动作行为 已成为过去 , 、 相 当于 印欧语中未完成过去时 。 以上时态助词 , 从字形方面看 “ 着 ” 本作 “著 ” 如果根据 《说文 》, 还 应该说 “ 著 ” 本作 “ 著 ” , “ 著 ” 和 “ 著 ” 都是形声字 。 “著 ” 字有几种意义 , 儿种读音 。 后人为了 区 别 , 就 把入 声 的 “ 著 ” 写成 “着 ” 。 时态助词 “着 ” 字就是 从 “ 附着 ” 的意义演变而来的 。 “ 附着 ” 的 “着 ” 原是纯粹的动词 , 这个意义一直沿用 到后代 。 在汉未 , “ 着 ” 字开始放在动词后 面 , 和动词构成使成式结构。 到了南北朝以 后 , “ 着 ” 字开始虚化 , 一般只用于处所状 语的前面 , 颇有 “ 在 ” 字的意义 , 这时 , 动 词后面并不带宾语 。 到了唐代 , 出 现 了 带 “着 ” 字的动词后面可以 带宾语 , 但只表示 静态的例子 。 在米代才开始出现了真正表示 行为在进行 中的 “ 着 ” , 这 种 进 行 貌 的 “着 妙 字在元代才普遍应用 。 到 明 代 后 , “ 着 ” 和 “ 了 ” 有了明确的分工 , 于是时态 助词 “着 ”就形成了 。 “ 了 ”字的本义是 “ 缭绕 ” , 属象形字 , 动词 。 后来 最迟在 汉代 , 假借这个 “ 了 ” 字来作 具 有 “ 终 了 ” 内动 和 “ 了结 ” 外动 意义的动 词 。 在唐代这种动词 “ 了” 字 已逐渐虚化 , 在很多地方 已不用作谓词 , 实际上成 了它前 面动词 的补语 , 仅仅表示行为的完成 。 在南 唐就出现了真正 的但为数很少 的 时 态 助 词 “ 了 ” , 因为它紧贴着动词而且放在宾语的 前面 。 这种 “ 了 ” 字在宋代就逐 渐 多 起 来 了 。 到了元代以后 , “ 了 ” 字有了固定的位 置 , 于是时态助词 “ 了 ” 就形成 了 。 “ 过 ” 字的本义是 “ 度越 ” 少 表示从 甲到 乙 的过程 夕 属形声字 , 动词 。 到唐 代 , 动 词 “过 ” 字 己开始虚化 , 动作意义逐渐减少 , 被用来表示前面动词 的动作行为 已 成 为 过 去 , 并且往往表示一种经历 。 刘了宋代 , 这 一 一 种用法的 “ 过 ” 就还渐多起来 了 。 放 后 , “ 过 ” ‘ 莽就虚化成了时态助词 。 〔注 从 行含方 而行 , 这三个时态助 词都读轻 声 , 郁是以开 日较大的元音 。 、 结 尾 的 。 综上所述 , 从意义方面看 现代汉语助 词也没有词 汇意义 , 只有语法意义 , 它在语句 中起作用的也是语音 如语气助词 和语法 意义 如语气助词 、 结构助词 、 时态助词 。 从字形方面看 语气助词绝大部分都是后起 的形声字 , 而 这种后起形声字的造字方法既 简便又巧妙 , 而且也突出了语音 所 起 的 作 用 结构助词和时态助词中夕 一部分字形来 自于假借 , 另一部分字形来自于引申 , 它们 都 一 与语音有程度不同的关系 注 的 如果 再考虑到 语气助词在现代汉语助词中所 占 的比重比较大 夕 那么就更加明显看出 现代 汉语助词的字形和字音相比较 , 显然字音所 起的作用比字形大得多 。 从语音方面看 现 代汉语助词出现了比古代 汉语助词还要整齐 的局面 一全部以开口大或较大 的 元 音 结 尾 , 基本上都读轻声 。 因此 , 总起来看 , 现 代 汉语助词的形 、 音 、 义三者比较 , 语音起 着相当乖要的作用 。 三 、 古今汉语助词对比 —为了便于论述和条理清楚起见 , 我们 对 古今汉语助词还是采取逐类比较 分 析 的 方 法 。 一 衬音助词 古代汉语中才有衬音助词 , 现代汉语中 几乎没有衬音助词 某些韵文作 品 , 如 诗 歌 、 曲艺中的个别 “ 衬字 ” 很少 , 根本不能 成其一类 、古代汉语中的衬音助词现在基本 上全部消亡了 。其消亡的原因主要是 现 于七汉语中双音词大量出现 , 没有必要再加进 去一个与词 、语 、句毫无关系的音节去 “ 凑词 足句” 。 思维表达和语法结构日益严密 一 一 和完普 , 如现代汉语的很多虚同 , ‘ 已们的语 法意义 已逐渐明确和 固定了 夕 并在语言的组 织结构中充分发挥 一 ’ 作井 夕 压此 , 司, 语 、 句之间很少 留有 “ 空隙 ” 需要填补 , 个别可 有可无的甚至显得多余累赘的 “ 字 ” 如 “ 衬音 ” 的 , 根本就不允许 留在语句中 。 现代汉语的书面语比 口头语更精炼简 洁 夕 它对口头语并非 “有话必录 ” , , 因此 , 一些毫无意义的语音 如开始说话前的 “发 声 ” 和 说话时的 “ 附声 ” 等 就不必写到书 丁盯中去 了 。 既然衬音助词是靠语音起凑词足句的作 用 , 完全没有词汇意义 , 语法意义也很少 , 而 它的语音在现代汉语 中又不能起什么作用 了 , 因此它也就 自然消亡了 。 二 语气助词 古代汉语的语气助词所表示的各种语气 与现代汉语的语气助词所表示的各种语气墓 本上是相 同的 。 具体地逐个考察语气助词的 用法 , 可以看出古今汉语语气助词之间大部 分有对应关系或相当关系 。 例如 表示 陈述 语气中的 已然语气的 “ 矣 ” 字就和 “ 了 ” 字 对应 , 如 “ 鸡既鸣矣 , 朝既盈矣 。 ” 《齐 风 、 鸡鸣 》 和 “ 夭弓争亮万, 同学们都起 床了 ” 。 注 两例中的 “ 矣 ” 和 “ 了 ” 表示感叹语气的 “兮 ”相当于 阿” , 如 “ 顾 瞻周道 夕 中心吊兮 。 ” 《桧风 、 “ 看到这情景 , 真使人激动啊 ” 匪 风 》 两 例 中 “ 兮 ” 和 “ 啊 ” 表示 测度商 量 语 气 的 和的 “ 乎 ” 相当于 ’巴” , 如 “是究是图 夕 宜其 然乎 ” 《小雅 、 常棣 》 和 “ 你 好 好 想 想 , 问题可能就出在 这 里 吧 ” 两 例 中 的 “乎 ” 和 “ 吧 ” , 等等 。 如果我们从字形方面来比较 , 就会发现 古今汉语的语气助词完全不 同 。 换言之 , 在 一 长期的历史演变过程中 , 古代汉语的语气助 词先后 “ 消失 ” 以致 “ 完全绝迹 ” 了 , 竟然 没有一个保留在现代汉语里 。 现代汉语的语 气助词绝大部分都是后起的形声宇 。 这是什 么原因呢 我们认为有语法方面 的 原 · 因 , 如 古代汉语中的纯粹疑 问语气 , 在现代汉 语里往往用正反并列法来表示 , 如 “ 那人节 俭不节俭 ” 用文言文则为 。 “ 其 人 俭 乎犷” 这样 , 就不用语气助词 “ 乎 ” 字 了 。 但最主要的是语音方面的原因 。 在 长期 的历史演变中 , 原来的语音系统 发 生 了 变 化 。 例如 《诗经 》中的十八个语气助词原 来基本上都收音于开 「 大 或 较 大 的 元 音 。、 等 , 后来竟然 有 十 四 个 如 “ 与、乎 、哉 、兮 、矣 ” 等 、演变成收音于开 口 较小或很小的元音 丫、 。 、‘等 , 占五分之 四略 强 。 开 大的元音发音宏亮清晰 , 一 且 能 延 长 , 易于表达各种语气 。 反之则不行 。 而语 气助词主要是靠语音来表示语气 , 描摹神情 口 吻的 。 变化后的语音系统既然已不能象原 来那样比较准确圆满地完成任务了 , 因此 , 人们就得寻求或创造一批 “ 新字 ” 来取代原 来那些渐渐失去了作用的语气词 , 以便更好 地表示新的语音系统 。 要取得准确表达各种 语气和描摹神情 口 吻的语音 、 采用创造形声 字的办法比利用假借字更方便 夕 更有利 尤 其是 “ 利用 或者有意识地选择 原来的一七 字作声符 , 而加上一个 口旁作意符 ” 来造形 声字的办法 , 确实很巧妙 。 显然这种形声字 比一般形声字加强了语音的作用 。 于是一批 新的形声字便先后应运而生了 , 而表示原来 的语音系统的那些 “ 字 ” 大部 分 是 假 借 字 —古代 汉语的语气助词就渐渐地在语言中消失了 , 现代汉语的语气助词 却逐渐形 成了 。 因此 , 我们认为 古代汉语的语气助 词绝大部分以阴声韵中开 口大或较大的元音 收尾 , 现代汉语的语气助词全部 以开 日 大或 较大的元音收尾 , 出现这样整齐的局 而 , 绝 不是 偶然的 夕 这有力地证明了语音在古今汉 语语气助词 中所起的重要作用 。 三 结构助词 囚为结构助词的情况比较复杂 , 所以 , 我们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谈 古代 汉语中有不少能帮助其它单音词 绝大部分是实词 组成双音词 的 结 构 助 词 。 注 这些结构助词都是 由衬音助词 形成的 , 有些类似后 代 的 “ 词 头 ” “ 词 尾 ” 。 因为现代汉语中没有衬音助词 理由 见前 , 所以也就没有这一类结构助词了 。 这一类结构助词除 然 、 其 、 以 ” 等少数几 个作为词尾保留了下来以外 , 其他的都没有 保留下来 。其主要原因是 它们虽然以音节的 形式附着在其它单音词的前后 , 但 , 是 “ 粘 附式 ” 的 、 远没有词头 、 词尾与词根的结合 那样紧密 , 所以 夕 他们都没有最后变成词头 或词尾而保 留下来 。 古代汉语中能帮助一个或一组词构成 名词性词组的结构助词有 “所 ”和 “者 ” 。这 两个结构助词的用法和它们本身一直保留到 现代汉语里 。 这毫无疑问是因为在新的语言 环境中它们还具有一定的语法作用的缘故 。 只不过它们的使用范围已远不如原来广泛了 只是在书面语中有所运用 , 现代汉语的结 构助词 “ 的 ” 在很大范围内取代了它们 而 且 夕 它们也产生了一些新的用 法 , 如 “所 ” 字后 面的动词和前面的主语结合来作 定语时 , “所 ” 字似乎变成了动词的词头 , 但他仍然有强调的意味夕 只不过它所强调的 就不再 限于施事者了 。 如 “ 他临走时所说 的话 , 还在我耳边回响 ” 一例中的 “所 ” , 强调的不是 “ 他 ” , 而 强调的是行为发生的时 间 “ 临走时 ” 。 “ 者 ” 字可用于名词或名 词性词组之后而类似于词尾 如 “ 帝国主义 者 ” 之类 等 。 古代汉语中助成宾动结构的结构助词 主要是 “ 是 ” 字 , 其次是 “ 之 、 斯 、 于 、 来 ” 等字 。 由于语法方面的发展变化 , 现代 汉语中动词和宾语的位置 词序 比较原来 固定得多了 , 一般不 允许宾语倒置于动词之 一 一 前 。 所以 , 古代汉语中的这类结构助词 , 除 是 ”字还勉强保留到现在 , 偶然使用于书面 语言中外 如 “资本家唯利是图 , 残酷剥削 工人 ” , 其余都没有葆留卡来了 。 古汉语中助成偏正词组的结构助词有 “之 ” 和 “ 而 ” 。 如前所述 , 现代汉语 中的 结构助词 , “ 的 ” 字不仪继承了 “ 之 ” 字的语 音 白话 , 而且在很大范围内继承了 “ 之 ” 字的用法 , 几乎完全取代了 “ 之 ” 字 “ 之 ” 字 偶尔使用于现代汉语的书 面 语 言 中 。 而 “地 ” 字一方面继承了 “ 之 ” 字的语音 , 另一方面却取代了 “而 ” 字的用法 , 并且它 比 “ 而 ” 字还用得更广泛更专门化 。 因为 “而 ” 字主要是作连词用 , 作结构助词只是 它的 “兼职 ” 。 至于 “则 、 斯 、 者 ” 等几个助词 , 虽然 它们也能用在定语和中心词之间夕 也可以算 做结构助词 , 但它们助成偏正词组的作用远 不如 “ 之 ” 字广泛而明显 , 所以 , 他们更不 可能保留在现代汉语里了 。 古代汉语中助成动补或形补结构的结 构助词也是 “ 之 ” 和 “而 ” 。 但它们的作用 和使用范围都很小 、 就 《诗经 》而言 , 它们 后面带的补语仅有形容词和副词两种 。 现代 汉语中的结构助词 “ 得 ” 字 , , 无论在所起的 作用方面 , 还是在使用范围方面 , 都 远 比 “ 之 ” “而 ” 两字大得多 , 确实是大大地发 展了 。 如 “得 ” 字后面带的补语不仅是单词 形 、 动 、 副等 , 而且可以是词组或句子 , 如 “ 庄稼长得茂盛 ” “ 孩 子 们 吓 得 哭 了 ” 、 “ 响声大得很 ” 、 “ 电 灯 亮 得 刺 眼 ” 、 “ 他说得大家不断发笑 ” 等 例 。 因 此 , “ 之 ” 、 “而 ” 两个结构助词就必然要 被 “ 得 ” 字所取代 , 而不能保留下来 。 为什 么古代汉语中没有产生 “得 ” 字这 样的结构助词呢 我们认为这既有语法方面 的原因 , 一 也有语音及其它方而的原因 。 这可 参见 后面对时态助词产生原因的分析 , 故在 比从略 。 古代汉语中助句子成词组或分句的结 构助诃只有一个 “ 之 ”字 。现代汉语中也只有 结构助词 “ 的 ”字有时候这样使用 , 但使用范 围比 “ 之 ” 字小得多 了 。 例如 不再用于作 时间修饰以及说明和解释的对象的分句 , 只 用于主语和宾语 如 “太平夭国的起义 , 加 速了清朝的灭亡 ” 。 遇到其它情况 , 现代 汉语就采用其它语法手段 。 例如 把用作时 间修饰的分句变成介词结构直接 作 时 间 状 语 夕 这样更显得明确和紧凑 , 如 “ 当山茶花 还没谢时 , 满山红艳艳的一片 , 真好看 ” 。 可和 “桑之未落夕 其叶沃若 ” 一例比较 。 所以 夕 对这种结构助词 “ 之 ” 字 , 我们只能 说 结构助词 “ 的 ” 字继承了 “ 之 ” 字的语 音 , 并且有限制地继承了 “ 之 ” 字的一些用 法 而 “ 之 ” 字本身 指字形 和它的其它用 法并没有保留下来 。 总之 , 古代 汉语的结构助词大部分都没 有保 留下来 , 保 留下来的只是少数 而这少数 也有某些发展变化 。 其原因既有语法方而 的 , 也有语音方面的 。 比较而言 , 语法方面 的原因似乎主要一些 , 但是语音方面的原因 也不能忽视 。 现代汉语中的结构助词 “ 的 、 地 、 得 ” 为什么读音都相 同 这可能不会是 偶然的吧 还有待于我们进一步研究 。 四 时态助词 古代汉语中没有时态助词 夕 只有现代汉 语才有时态助词 。 其原因还有待于进一步研 究我们只在此提出一些初步的看法 。 我们认 为可能有以下一些原因 古代 汉语 中虽然没有时态助词 , 但这 并不意味着古人没有时间观念 夕 因为他们可 以采取其他一些方式来表达 自己 的 时 间 观 念 。 例如 用语气 词 “ 矣 ” 字既可以表示 已然语气 , 又可以表示将然语气 , 即既可以 表示 “ 过去时 ” , 又可以表示 “ 将来时 ” , 还可用时间名词 , 时间副词等来表达时间观 一 一 念 , 但是 , 因为思维是不断发展的 , 所以古 人的时间观念没有今人的那样明确只体 , 这 也是可以 肯定的 。 因此 , 己有的一些表达方 式 , 已拔本上能满足当时交际的需要 , 古人 就没有必要再去寻求其它的表达方式了 。 但 随着社会的不断前进 , 人们的思维越来越发 展 , 人们的时间观念越来越明确具体 , 原有 的表达方式 已不能满足社会交际的需要 , 于 是就迫使人们努力去寻求新的表达方式 。 这 就是时态助词产生的必要性 。 动作行为本身就具有明确的 、 具体的 时间性 , 而动词是 表示动作行为的 , 所以 , 也 同样如此 。 原有的丧达方式所表达的时间 观念 , 对动作行为来 说 , 似 乎 是 “ 外 加 的 ” 、 间接的夕 不如动词本身直接表达时间 观念明确 夕 具体 。 因此 , 具有丰富形态 狭 义 变化的印欧语系 , 它们的动词都有时态 变化 , 这就不是偶然的了 。 而缺乏形态 狭 义 变化的汉语 , 利用比较紧密地附着在动 词后面的时态 助词来表达动作行为的时间观 念 , 这也不失为一种比较理想的 表 达 方 式 了 。 这就是时态助词产生的必然性 。 就 《诗经 》’言 , 古代汉语虽有 沟成 双音词的倾向 , 但构成的方式多种多样 , 可 大别为二 一是构成单纯词 , 有 双 声 词 如 “ 流离 、 鸳鸯 ” 等 , 迭韵词 如 “ 果 赢 、 逍遥 ” 等 , 双声兼迭韵词 如 “ 蔽 带 , 辗转 ” 等 , 非双声迭韵的连绵词 如 “ 权舆 、 涝沱 ” 等 , 迭音词 如 “ 架聚 、 姜姜 ” 等飞 , 衬音助同构成的双音词 “ 如 “ 有扁 、 其凉 ” 等 等 。 二是构成复合词 , 有 偏正式 如 “ 四海 、 潜逃 ” 等 , 联 合 式 又如 “ 人 民 、 艰难 、 颠覆 ” 等 , 功宾式 如 “ 可徒 、 甘心 ” 等 等 但 主 谓 式 、 动补式还完全没有 。 注 。 我们 认为单纯 复 一 行词的构成 一 可能有两种情况 一是 “ 直接 造出 ” 双 音词 如双声词 、 迭韵词 、 二是 在原来单音词 珑础 仁增加一个音节构成的双 音词 如迭声词 、 加衬音助词构成 的 双 音 词 。 但这两种情况都可以 认为是单纯增加 一个没有意义的音节而构成的复音词 , 而复 合词则是在原来单音词的基础上增加一个有 念义的 音节并采用造句法中的一些结构方式 而形成的复音词 。两者相较 , 显然后者比前者 更进步 , 更利于语言的发达 。 因此 , 我们 认 为 复合词的出现比单纯词要晚一些 , 而复 合词 中结构方式比较复杂的主谓式 、 动补式 等的出现又要更晚一些 。 这是符合语言发展 规律的 。 根据前边论述的 “着 、‘了 、过 ”等动词逐渐 虚 化为时态助词的演变情况来看 , 它们主要 与复合词 中的联合式 仅限于两个意义相近 或相关的动词的联合 和动补式有关 , 而以 动补式为主 。 但 《诗经 》中两个意义相近或 相关的动词的联合式很少 夕 而动补式就完全 没有 只有必须加结构助词的那种 “ 动补结 构 ” 。 因此 , 虽然从古代汉语单音词 向复 音词发展的总趋势来看 , 为动词 “着 、 了 、 过 ” 演变为时态助词提供了可能性 , 但由于 上述的一些原因 —构成复音词的形式多种多样 、复合词的出现比单纯词晚 , 复合词中的 主谓式 、 动补式又更晚等等 , 所以 , 在汉代 以前 , 动词 “着 、 了 、 过 ” 演变为时态助词 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 再加上其它一些特殊情 况 , 如 《诗经 》中的衬音助词用得比较多 、 这样 , 两个本来有机会紧挨在一起的意义相 近或相关的动词 , 就常被衬音助词隔开了 , 如 “ 载驰载驱 ” 《庸巧风 、 载 驰 》 、 “ 游之泳之 ” 《堆风 、 谷风 》 、 “ 言告 言归 ” 《周南 、 葛覃 》 等等 。 因 此 , “ 着 、 了 、 过 ” 这些动词紧挨在其他动词之 后而逐渐虚 化为时态助词的可能 性 就 更 小 了 。 只有在汉代 以后 , “着 、 了 、 过 ” 才开 始用在其他动词 之后 、 并紧挨着其它动词 。 这时 , 它们才有了逐渐虚化为时态助词的可 能 。 但是因为语言的发展是 “渐变式 ” 的 , 一 一 词义的引申、 演变 、 虚化等需要一个比较长 期的过程 。所以 , 只有到了近代和现代才逐步 形成了现代汉语助词中的一个类别 —时态助词 。这就是时态助词产生的可能性 。 注 现在 , 我们在前面分析、 比较的基础上 进一步综合论述 。 古代汉语助词大部分没有保 留 一 来夕 保 留下来的只有少数 , 现代 汉语虽然产生了时 态助词 , 但为数很少 仅三个 。 所以 , 从 总的数量来看 , 古代汉语助词比现代汉语助 词多 。 古代汉语助词的产生 、 发展 、 变化 、 消 亡 , 从总的方面来看 , 语音方面的原因似乎 比语法方面的原因更主要一些 。 因为 , 古代 汉语衬音助词的消亡完全是语音 方 面 的 原 因 , 古今语气助词的消亡和产生也基本上是 语音方面的原因, 由于这两类助词分别在 古今汉语助词中所 占的比重都相 当 大 , 因 此 、 语音在其中所起的作用 , 更加明显和突 出 古今结构助词的消亡、 产生 包 括 继 承 》、 发展 、 变化和现代汉语的时态助词的 产生 , 既有语法方面的原因 , 也有语音方面 的原因 。 如上所述 , 如果我们只从词汇 说准确 点 , 应该是 “ 词形 ” 或 ‘ 字形 ” 的角度来 看 , 就会感到古今汉语助词的词汇之间继承 性 、 稳定性很差 , 现代汉语助词和古代汉语 助词比较起来 , 几乎是 “ 面 目全非 ” 、 似乎 是两个不 同的系统 , 难以把它们 “ 统一 ” 起 来 。 但是 , 如果深入的分析研究夕 从语法 、 语音 、 词形等方面综合考察 , 我们就可以清 楚地看到 古今汉语助词都具有 “ 独立性最 差 、 附着性 、 辅助性最强 ” 的共 同 本 质 特 点 , 而且 , 古代汉语助词的主要语法意义通 过 “ 特殊的途径 ” 主要是语音 、 其次是词 形 而被继承下来 , 并一直保 留在现代汉语 里 , 有些地方 、 虽然在原来的基础上大大发 眨了 , 但和助 词的本质特点仍然保持着一致 性 。 因此 , 根据这些卞质的主要的东西 , 就可 以把古今汉语助词统一起来 。 又因为古今汉 语助词产生 、 发展 、 变化 、 消亡的原因主要 在语音方面 , 所 以 , 我们可以说 在 助 词 中 , 语音起着关键的作用 , 它象一条红线把 古今汉语助词联系在一起 。 米 只 米 现把全文综合起来 , 作一个总的概括性 论述 。 从助词本身来看 它的字形绝大多数是 假借字或形声字 , 他的语音出现比较整齐的 有规律的局面 , 它没有词汇意义只有语法意 义 。 因此 , 助词的形 、 音 、 义三者相比较 , 显然它的语音是 主要的 。 又因为 。 在古代汉 语助词中 , 衬音助词和语气助词所 占的 、 比重 很大 , 在现代汉语助词中夕 语气助词所 占的 比重也是相当大的 , 而这两类助词都主要是 通过语音起作用 , 所以 、 助词的形 、 音 、 义 三者相比较 , 语音所起的作用就更加显明和 突出了 。 这是从助词的横的关系 方 面 来 分 析 。 从古今汉语助词 的对比来看 古代汉话 的衬音助词的消亡 , 古今汉语语气助词和结 构助词的消亡 、 保留和产生 , 现代汉语的时 态助词的产生 , 这一切夕 都和语音有直接或 间接的关系 , 换言之 , 语音在里面起着完全 的或一定的作用 , 它巧妙地把古今汉语助词 联系在一起 。 这是从助词的纵的关系方面来 分析 。 我们把助词的纵横两方面的关系结合起 来分析 , 就能清楚地看到并容易作出这样的 结论 语音是助词的核心 。 只要抓住这个核 心 , 很多 间题便可迎刃而解了 。 注 《 诗经 》‘卜助词特多而复杂的原 川, 我们 认 一 一 为 , 既可以 从 一 占代汉语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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