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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语·齐语》翻译

2019-05-17 2页 doc 36KB 9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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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语·齐语》翻译《国语》 卷六齐语 管仲对桓公以霸术 桓公自莒反于齐,使鲍叔为宰,辞曰:“臣,君之庸臣也。君加惠于臣,使不冻馁,则是君之赐也。若必治国家者,则非臣之所能也。若必治国家者,则其管夷吾乎。臣之所不若夷吾者五:宽惠柔民,弗若也;治国家不失其柄,弗若也;忠信可结于百姓,弗若也,制礼义可法于四方,弗若也;执包鼓立于军门,使百姓皆加勇焉,弗若也。桓公曰:“夫管夷吾射寡人中钩,是以滨于死。”鲍叔对曰:“夫为其君动也。君若宥而反之,夫犹是也。”桓公曰:“若何?”鲍子对曰:“请诸鲁。”桓公曰:“施伯,鲁君之谋臣也,夫知吾将用之,...
《国语·齐语》翻译
《国语》 卷六齐语 管仲对桓公以霸术 桓公自莒反于齐,使鲍叔为宰,辞曰:“臣,君之庸臣也。君加惠于臣,使不冻馁,则是君之赐也。若必治国家者,则非臣之所能也。若必治国家者,则其管夷吾乎。臣之所不若夷吾者五:宽惠柔民,弗若也;治国家不失其柄,弗若也;忠信可结于百姓,弗若也,制礼义可法于四方,弗若也;执包鼓立于军门,使百姓皆加勇焉,弗若也。桓公曰:“夫管夷吾射寡人中钩,是以滨于死。”鲍叔对曰:“夫为其君动也。君若宥而反之,夫犹是也。”桓公曰:“若何?”鲍子对曰:“请诸鲁。”桓公曰:“施伯,鲁君之谋臣也,夫知吾将用之,必不予我矣。若之何?”鲍子对曰:“使人请诸鲁,曰:‘寡君有不令之臣在君之国,欲以戮之于群臣,故请之。’则予我矣。”桓公使请诸鲁,如鲍叔之言。 庄公以问施伯,施伯对曰:“此非欲戮之也,欲用其政也。夫管子,天下之才也,所在之国,则必得志于天下。令彼在齐,则必长为鲁国忧矣。”庄公曰:“若何?”施伯对曰:“杀而以其尸授之。”庄公将杀管仲,齐使者请曰:“寡君欲亲以为戮,若不生得以戮于群臣,犹未得请也。请生之。”于是庄公使束缚以予齐使,齐使受之而退。 比至,三衅、三浴之。桓公秦逆之于郊,而与之坐而问焉,曰:“昔吾先君襄公筑台以为高位,田狩毕弋,不听国政,卑圣侮士,而唯女是崇。九妃、六嫔,陈妾数百,食必粱肉,衣必文绣。戎士冻馁,戎车待游车之,戎士待陈妾之余。优笑在前,贤材在后。是以国家不日引,不月长。恐宗庙之不扫除,社稷之不血食,敢问为此若何?”管子对曰:“昔吾先王昭王、穆王,世法文、武远绩以成名,何群叟,比校民之有道者,设象以为民纪,式权以相应,比缀以度竱本肇末,劝之以赏赐,纠之以刑罚,班序颠毛,以为民纪统。”桓公曰:“为之若何?”管子对曰:“昔者,圣王之治天下也,参其国而伍其鄙,定民之居,成民之事,陵为之终,而慎用其六柄焉。” 桓公曰:“成民之事若何?”管子对曰:“四民者,勿使杂处,杂处则其言,其事易。”公曰:“处士、农、工、商若何?”管子对曰:“昔圣王之处士也,使就闲燕;处工,就官府;处商,就市井;处农,就田野。 “令夫士,群萃而州处,闲燕则父与父言义,子与子言孝,其事君者言敬,其幼者言弟。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士之恒为士。 “令夫工,群萃而州处,申其四时,辩其功苦,权节其用,论比协材,旦暮从事,施于四方,以饬其子弟,相语以事,相示以巧,相陈以功。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矣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工之子恒为工。 “令夫商,群萃而州处,察其四时,而监其乡之资,以知其市之贾,负、任、担、荷,服亲、轺马,以周四方,以其所有,易其所无,市贱鬻贵,旦暮从事于此,以饬其子弟,相语以利,相示以赖,相陈以知贾。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故商之子恒为商。 “令夫农,群萃而州处,察其四时,权节其用,耒、耜、枷、芟,及寒,击菒除田,以待时耕;及耕,深改良而疾耰之,以待时雨。时雨既至,挟其枪、刈、耨、镈,以旦暮从事于田野。脱衣就功,首戴茅蒲,身衣袯襫沾体途足,暴其发肤,尽其四支之敏,以从事于田野。少而习焉,其心安焉,不见异物而迁焉。是故其父兄之教不肃而成,其子弟之学不劳而能。夫是,生物农之子恒为农,野处而不暱。其秀民之能为士者,必足赖也。有司见而不以告,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 桓公曰:“定民之居若何?”管子对曰:“制国以为二十一乡。”桓公曰:“善。”管子于是制国以为二十一乡:工商之乡六;士乡十五,公帅五乡焉,国子帅五乡焉,高子帅五乡焉。参国起案,以为三官,臣立三宰,工立三族,市立三乡,泽立三虞,山立三衡。 桓公曰:“吾欲从事于诸侯,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国未安。”桓公曰:“安国若何?”管子对曰:“修旧法,择其善于者而业用之;遂滋民,与无财,而敬百姓,则国安矣。”桓公曰:“诺。”遂修旧法,择其善者而业用之;遂滋民与无财,而敬百姓。国既安矣,桓公曰:“国安矣,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君若正卒伍,修甲兵,则大国亦将正卒伍,修甲兵,则难以速得志矣。君有攻伐之器,小国诸侯有守御之备,则难以速得志矣。君若欲速得志于天下诸侯,则事可以隐令,可以寄政。”桓公曰:“为之若何?”管子对曰:“作内政而寄军令焉。”桓公曰:“善。” 管子于是制国:“五家为轨,轨为之长;十轨为里,里有司;四里为连,连为之长;十连为乡,乡有良人焉。以为军令:五家为轨,故五人为伍,轨长帅之;十轨为里,故五十人为小戎,里有司帅之;四里为连,故二百人为卒,连长帅之;是连为乡,故二千人为旅,乡良人帅之;五乡一帅,故万人为一军,五乡之帅帅之。三军,故有中军之鼓,有国子之鼓,有高子之鼓。春以葎振旅,秋以狝治兵。是故卒伍整于里,军旅整于郊。内教既成,令勿使迁徙。伍之人祭祀同福,死丧同恤,祸灾共之。人与人相畴,家与家相畴,世同居,少同游。故夜战声相闻,足以不乖;昼战目相见,足以相识。其欢欣足以相死。居同乐,行同和,死同哀。是故守则同固,战则同强。君有此士也三万人,以方行于天下,以诛无道,以屏周室,天下大国之君莫之能御。” 〔译文〕齐桓公从莒国返回齐国,任命鲍叔为国相。鲍叔推辞说:“我是你的一个庸臣。你照顾我,使我不挨冻受饿,就已经是恩赐了。如果要治理国家的话,那就不是我所擅长的。若论治国之才,大概只有管仲了。我有五个方面不如管仲:以宽厚慈惠来安抚民众,我不及他;治理国家不忘根本,我不及他;为人忠实诚信,能得到百姓的信任,我不及他;制定的礼仪足以使天下效法,我不及他;立在军门之前击鼓指挥,使百姓加倍勇猛,我不及他。”桓公说:“管仲曾用箭射中了我的腰钩,使我险些丧命。”鲍叔解释说:“那是为他的主子出力啊。你若赦免他,让他回来,他也会那样为你出力的。”桓公问:“怎样使他回来呢?”鲍叔说:“得向鲁国提出请求。”桓公说:“施伯是鲁君的谋臣,若知道我将起用管仲,一定不会放还给我的。那可怎么办?”鲍叔回答说:“派人去向鲁国要求说:‘我们国君有个不遵守命令的臣子在贵国,想在群臣面前处死他,所以请交还给我国。’这样鲁国就会把他放还我国了。”于是桓公照鲍叔说的那样,派人向鲁国提出要求。 鲁庄公询问施伯如何处置这件事。施伯回答说:“这不是想处死他,而是要起用他来执政。管仲是天下的奇才,他所效劳的国家,一定会称霸于诸侯。让他返齐,必将会长久地成为鲁国的祸患。”庄公说:“那怎么办呢?”施伯答道:“杀了他把尸体交还给齐国。”庄公准备处死管仲,齐国使者要求说:“我们国君想亲自处决他,如果不把他活着带回去在群臣面前施刑示众,还是没能达到要求。请让他活着回去。”于是庄公派人把管仲捆缚起来交给齐国使者。齐使接受之后就回国了。 管仲快到达齐国时,三次薰香沐浴,桓公亲自到郊外迎接,然后请他坐下并问道:“过去,我们的先君襄公修筑高台以示尊荣,成天打猎游乐,不处理国家政事,藐视圣贤,侮辱文士,只看重女色。宫中有九妃六嫔、姬妾数百,吃的一定要是精米鱼肉,穿的一定要是彩衣绣服。将士们挨冻受饿,军车要等游玩的车子破损后才充用,士兵要靠侍妾吃剩的粮食来养活。亲近那些唱歌逗乐的倡优,却把贤德的人才抛在一边。国家因此而不能日有所进、月有所长。这样下去恐怕宗庙将无人清扫,社稷也难以受祭。请问面对这些景况应该怎么处理?”管仲回答说:“过去的先王周昭王、周穆王以效法文王、武王的政绩而成就美名。召集众长老来考察选择百姓中有德行的人,制定法令作为民众行为的准则,同时树立相应的榜样,以此把百姓维系起来。从根本上来解决那些细微末节的问题,用赏赐善行来引导民众,用惩罚罪恶来纠正偏差,使长幼有序,为百姓立下规矩。”桓公说:“那怎样去做呢?”管仲回答说:“过去,圣王治理天下时,曾把都城分为三区、郊野分为五区,以确定百姓的住地,让百姓各就其业,设置葬地作为他们的归宿,并谨慎地运用六种权力。” 桓公问:“怎样使百姓各就其业呢?”管仲回答说:“士、农、工、商,不要让他们混杂居住。混杂居住会使他们相互干扰,工作不安心。”桓公问:“怎样来安排士、农、工、商的住地呢?”管仲回答说:“过去圣王把士人的住处安排在清静的地方;把工匠的住处安排在官府;把商人的住处安排在市场;把农民的住处安排在田野。 “让那些士人聚集在一起居住,空闲时父辈之间谈论礼义,子侄辈之间谈论孝道,侍奉国君的人谈论克尽职守,年幼的则谈论兄弟和睦。从小就受到熏陶,他们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见异思迁。所以父兄的教诲不用督促就能实行,子弟的学习无须费力就能掌握。这样,士人的后代就一直是士人。 “让那些工匠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节的产品需要,辨别质量的优劣,衡量器材的用处,选用合适的材料。从早到晚做这些事,使产品适用于四方,用这些来教诲子弟,互相谈论工作,互相交流技艺,互相展示成果。从小就受到熏陶,他们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见异思迁。所以父兄的教诲不用督促就能实行,子弟的学习无须费力就能掌握。这样,工匠的后代就一直是工匠。 “让那些商人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节的营销需要,熟悉本地的货源,掌握市场的行情。或背负肩挑,或车载畜驾,把货物运往四方,用已有的东西来换取缺少的物品,贱价买进高价卖出。从早到晚做这些事,用这些来教诲后代,互相谈论生财之道,互相交流赚钱经验,互相展示经营手段。从小就受到熏陶,他们的思想就安定了,不再见异思迁。所以父兄的教诲不用督促就能实行,子弟的学习无须费力就能掌握。这样,商人的后代就一直是商人。 “让那些农民聚集在一起居住,了解不同季节的农事,根据不同的农事准备耒、耜、耞、镰等农具,到了冬天,要除去枯草,整修田地,以等待春耕;到了耕种季节,要深翻土壤,抓紧耙土复种,以等待春雨;春雨过后,就带着锄头等农具从早到晚在田里劳作。劳动时脱去上衣,头戴草帽,身穿蓑衣,全身沾满泥土,太阳曝晒皮肤,使出全部的力气在田里干活。从小就安定了,不再见异思迁。所以父兄的教诲不用督促就能实行,子弟的学习无须费力就能掌握。这样,农民的后代就一直是农民。他们居住在郊野而不沾染不良习气,其中能入仕做官的优秀者,一定足以信赖。有关官员见到这样的人才不予推荐,要受到五刑的处罚。他们必须推荐贤才,才可谓之称职。” 桓公问:“怎样来确定百姓的住地呢?”管仲答道:“把全国分为二十一个乡。”桓公说:“好啊。”管仲于是把全国划分为二十一个乡:工匠和商人的乡有六个,士人和农民的乡有十五个,由国君掌管五个乡,国子掌管五个乡,高子掌管五个乡。分国事为三,各种官职也各设置三名:设三卿主管群臣,设三族主管工匠,设三乡主管商人,设三虞主管川泽,设三衡主管山林。 桓公说:“我想在诸侯中做一番事业,能行吗?”管仲回答说:“不行,国家还不安定。”桓公问:“怎样来安定国家呢?”管仲说:“整顿已有的法令,选择合用的修订施行。然后繁殖人口,救济贫困,安抚百姓,这样国家就安定了。”桓公说:“就这样办。”于是整顿已有的法令,选择合用的修订施行。然后繁殖人口,救济贫困,安抚百姓。国家安定了以后,桓公说:“国家已经安定,可以有所作为了吧?”管仲说:“还不行。你如果整顿军队、修造盔甲兵器,其他大国也会整顿军队,修造盔甲兵器,我们就难以很快实现志向了。你有进攻的武器,小国诸侯也有防御的准备,我们也难以很快实现志向。你若想迅速在天下诸侯中实现志向,就应该把要做的事情隐蔽起来,把战备寄寓在政令里。”桓公问:“怎样去做呢?”管仲回答说:“在整顿内政中寄寓军令。”桓公说:“很好。” 于是管仲就制定国家的政令:“五家为一轨,轨设轨长;十轨为一里,里设有司;四里为一连,连设连长;十连为一乡,乡设良人。其中所寄寓的军令是:五家一轨,所以五人为一伍,由轨长统率;十轨一里,所以五十人为小戎,由里的有司统率;四里一连,所以二百人为一卒,由连长统率;十连一乡,所以二千人为一旅,由乡的良人统率;五个乡是一帅,所以正好是一万人,编成一个军,由卿来统率。全国可编为三军,所以有国君亲自统帅的中军的旗鼓,有国子的旗鼓,有高子的旗鼓。春天用春猎的名义来整编军队,秋天以秋猎的名义来操练军队。这样卒、伍一级的小队伍在里中就已经编就。军、旅一级的大兵团在郊野中得以组成。内政中既已包含了军事组织,就得命令民众不得迁徙。同一个伍的人祭祀时同享酒肉,死丧时大家哀伤,有了灾祸共同承担。人与人相伴,家与家相伴,世代同住一地,从小一起游戏。所以夜间作战能听到声音,就不会发生误会;白天作战能相互看见,足以认识同伙。那种欢乐的心情,能使他们拚死互助。在家时共同欢乐,行军时融洽无间,战死时一起哀伤。所以,防守就坚固不移,作战就英勇顽强。你若能拥有三万名这样的兵士,率领他们横行天下,讨伐无道,保卫王室,天下的大国诸侯还有谁能与你对抗。” 管仲佐桓公为政 正月之朝,乡长复事。君亲问焉,曰:“于子之乡,有居处好学、慈孝于父母、聪慧质仁、发闻于乡里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明,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乡,有拳勇股肱之力秀出于众者,有二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贤,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桓公又闻焉,曰:“于子之乡,有不慈孝于父母、不长惕于乡里、骄躁淫暴、不用上令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下比,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是故乡长退而修德进贤,桓公亲见之,遂使役官。 桓公令官长期而伐,以告且选,选其官之贤者而复用之,曰:“有人居我官,有功休德,惟慎端恪以待时,使民以劝,绥谤言,足以补官之不善政。”桓公召而与之语,訾相其质,足以比成事,诚可立而授之。设之以国家之患而不疚,退问其乡,以观其所能而无大厉,升以为上卿之赞。谓之三选。国子、高子退而修乡,乡退而修连,连退而修里,里退而修轨,轨退而修伍,伍退而修家。是故匹夫有善,可得而举也;匹夫有不善,可得而诛也。政既成,乡不越长,朝不越爵,罢士无伍,罢女无家。夫是,故民皆勉为善。与其为善于乡也,不如为善于里;与其为善于里也,不如为善于家。是故士莫敢言一朝之便,皆有终岁之计;莫敢以终岁之议,皆有终身之功。 桓公曰:“伍鄙若何?”管子对曰:“相地而衰征,则民不移;政不旅旧,则民不偷;山泽各致其时,则民不苟;陆阜陵瑾井田畴均,则民不憾;无夺民时,则百姓富;牺牲不略,则牛羊遂。” 桓公曰:“定民之居若何?”管子对曰:“制鄙。三十家为邑,邑有司;十邑为卒,卒有卒帅;十卒为乡,乡有乡帅;三乡为县,县有县帅;十县为属,属有大夫。五属,故立五大夫,各使治一属焉;立五正,各使听一属焉。是故正之政听属,牧政听县,下政听乡。”桓公曰:“各保治尔所,无或淫怠而不听治者!” 〔译文〕 正月初一朝见的时候,乡长们汇报工作。桓公亲自咨问他们,说:“在你的乡里,发现平日好学、孝敬父母、聪明仁惠、在当地有一定名声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埋没贤明,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桓公又对乡长们说:“在你的乡里,发现勇敢强健、力气出众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埋没贤能,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桓公还对乡长们说:“在你的乡里,发现不孝敬父母、不友爱兄弟、骄横暴戾、不服从君长命令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包庇坏人,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所以,乡长们回去以后,都修养品德,推荐贤才,桓公亲自接见被推举的人,授他们以官职。 桓公命令官长每年纪录有功之臣,以便上报备案,从中遴选出贤能的官员提拔使用。推荐时说:“我这里有这样的官员,他功劳卓著,品德高尚,谨慎正派,处事不失时机,能以劝勉的办法治理百姓,制止诽谤,这个人足以替补不称职的官员。”然后桓公就召见被推荐的人,和他谈话,估量审视他的素质,看他是否可以辅助完成国事,确实可提拔当大官的就委以重任。桓公还以国家可能遇到的患难诘问他,如果问不倒,再退而诘问乡里的事情,以观察他的能力,如没有大毛病,就晋升他做上卿的助手。以上乡长推荐,官长选拔,国君亲自面试,叫做三选。国子、高子回去后整治乡政,乡长回去后整治连政,连长回去后整治里政,里有司回去后整治轨,轨长回去后整治伍,伍回去后整治家。所以百姓中凡有好的,可得到推举,百姓中凡有坏的,要受到诛罚。政令定下以后,乡里不逾越长幼的次序,朝中不逾越爵位的等级,没有德行的男人不能入伍,没有德行的女人不能外嫁。这样,百姓因此都努力向善。与其在乡里做好事,不如回到里中做好事;与其在里中做好事,不如回到家中做好事。所以大家都不敢只图一时的便宜,都有一年的;都不敢满足于一年的计划,都有终身立功的打算。 桓公问:“伍鄙怎样治理?”管子回答说:“按照土地的肥瘠逐级降低赋税的,那么百姓就不会迁徙;为政不抛弃先君故旧,百姓就不会苟且从事;山林河泽依照时令开放或封禁,百姓就不会随意出入砍柴捕猎;陆地、土山、井田等分配均平,百姓就不会怨恨;不侵夺农时贻误农事,百姓就能富足;祭祀用的牲畜不过度屠杀,牛羊就能繁殖增加。” 桓公问:“怎样划定百姓的居处?”管仲回答说:“建立郊野之政。规定郊野三十家为一邑,邑有主管的人;十邑为一卒,由卒帅领导;十卒为一乡,由乡帅领导;三乡为一县,由县帅领导;十县为一属,由大夫领导。全国共分五属,所以共设五位大夫,让他们各自治理一属的政事;另外再设五位政长,让他们各自监察一属的政事。所以五位政长的职责就是监察五位大夫的治理情况,五位大夫的职责就是监察县帅的治理情况,县帅的职责就是监察乡帅的治理情况。”桓公说:“各自治理好所管辖的地方,不要有人放荡怠慢而不服从治理!” 桓公为政既成 正月之朔,五属大夫复事。桓公择是寡功者而谪之,曰:“制地、分民如一,何故独寡功?教不善则政不治,一再则宥,三则不赦。”桓公又亲问焉,曰:“于子之属,有居处为义好学、慈孝于父母、聪慧质仁、发闻于乡里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明,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属,有拳勇股肱之力秀出于众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蔽贤,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桓公又问焉,曰:“于子之属,有不慈孝于父母、不长惕于乡里、骄躁淫暴、不用上令者,有则以告。有而不以告,谓之下比,其罪五。”有司已于事而竣。五属大夫于是退而修属,属退而修县,县退而修乡,乡退而修卒,卒退而修邑,邑而退而修万。是故匹夫有帅,可得而举也;匹夫有不善,可得而诛也。政既成矣,以守则固,以征则强。 〔译文〕 正月初一朝见的时候,五属大夫汇报工作。桓公挑他们中政绩差的加以谴责,说:“划定的土地和分配的百姓都是相同的,为什么只有你没有做出好的成绩?教育不善,政事就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理,一次两次可以原谅,第三次就不能宽赦了。”桓公又亲自过问他们的工作,说:“在你所管辖的属里,发现平日行义好学、孝敬父母、聪明仁惠、在当地有一定名声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埋没贤明,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桓公又对他们说:“在你所管辖的属里,发现勇敢强健、力气出众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埋没贤能,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桓公最后又说:“在你所管辖的属里,发现不孝敬父母、不友爱兄弟、骄横暴戾、不服从君长命令的人,就应向上级报告。如果有这样的人却不报告,叫包庇坏人,要判五刑之罪。”主管这方面事务的官员报告后退下。五属大夫于是回到各自的辖地整治属的政事,属退下来就整治县,由县退下来就整治乡,由乡退下来就整治卒,由卒退下来就整治邑,由邑退下来就整治家。所以百姓中凡有好的,可以得到推举;百姓中凡有坏的,要受到诛罚。政令确定以后,用它来守国则固若金汤,用它来进攻则强大无比。 管仲教桓公亲邻国 桓公曰:“吾欲从事于诸侯,其可乎?”管子对曰:“未可。邻国未吾亲也开欲从事牙刷天下诸侯,则亲邻国。”桓公曰:“若何?”管子对曰:“审吾疆埸,而反其侵地;正其封疆,无受其资;而重为之皮币,以骤聘眺于诸侯,以安四邻,则四邻之国亲我矣。为游士八十人,奉之以车马、衣裘,多其资币,使周游于四方,以号召天下之贤士。皮币玩好,使民鬻之四方,以监其上下之所好,择其淫乱者而先征之。” 〔译文〕 齐桓公说:“我打算在诸侯国之间建立霸业,时机成熟了吗?”管仲回答说:“不行。邻国还没有亲近我们。你想建立诸侯国之间的霸业,就要首先和邻国亲近。”桓公说:“如何亲近呢?”管仲回答说:“审定我国的疆界,归还从邻国夺来的土地,承认邻国疆界的合法性,不占邻国的便宜;还要多多赠给邻国礼物,派出使者经常到周边邻国作亲善访问,以此使它们感到安定,这样周边邻国就会亲近我们了。请选派擅长外交的游说之士八十人,带着车马、衣裘和足够的钱财,让他们周游四方,用来笼络和召纳天下的贤能之士。皮毛、币帛和玩赏之物,让百姓贩卖到各地去,以此来观察各国朝野上下的不同爱好和追求,然后选择其中奢侈腐化的国家首先征伐它。” 管仲教桓公足甲兵 桓公问曰:“夫军令则寄诸内政矣,齐国寡甲兵,为之若何?”管子对曰:“轻过而移诸甲兵。”桓公曰:“为之若何?”管子对曰:“制重罪赎以犀甲一戟,轻罪以鞼盾一戟,小罪谪以金分,宥间罪。索讼者三禁而不可上下,坐成以束矢。美金以铸剑戟,试诸狗马;恶金以铸鉏夷斤欘,试诸壤土。”甲兵大足。 〔译文〕 齐桓公问道:“军令已经包含在政令中实施了,可是齐国缺少铠甲和武器,怎么筹办呢?”管仲回答说:“减轻对罪犯的惩罚,让他们用铠甲和武器来赎罪。”桓公说:“怎样实施呢?”管仲回答说:“判死刑的罪犯可以用犀皮甲和一枝戟来赎罪,犯轻罪的可以用鞼盾和一枝戟来赎罪,犯普通小罪过的,罚他金钱,有犯罪嫌疑的,予以赦免。要求打官司的先禁闭三天,让他们把诉词考虑停当。诉词定下不变后,要交一束箭才给以审理。好的金属用来铸造剑戟,然后用狗马来试验是否锋利;差的金属用来铸造农具,然后用土壤来试验是否合用。”桓公采纳了管仲的建议,于是齐国的铠甲和武器非常充足。 桓公帅诸侯而朝天子 桓公曰:“吾欲南伐,何主?”管子对曰:“以鲁为主。反其侵地棠、潜,使海于有蔽,渠弭于有渚,环山于有牢。”桓公曰:“吾欲西伐,何主?”管子对曰:“以卫为主。反其侵地台、原、姑与漆里,使海于有蔽,渠弭于有渚,环山于有牢。”桓公曰:“吾欲北伐,何主?”管子对曰:“以燕为主。反其侵地柴夫、吠狗,使海于有蔽,渠弭于有渚,环山于有牢。”四邻大亲。既反侵地,正封疆,地南至于祇祹阴,西至于济,北至于河,东至于纪酅,有革车八百乘。择天下之甚淫乱者而先征之。 即位数年,东南多有淫乱者,莱、莒、徐夷、吴、越,一战帅服三十一国。遂南征伐楚,济汝,逾方城,望汶山,使贡丝于周而反。荆州诸侯莫敢不来服。遂北伐山戎,■令支,斩孤竹而南归。海滨诸侯莫敢不来服。与诸侯于是饰牲为载,以约誓于上下庶神,与诸侯戮力同心。西征攘白狄之地,至于西河,方舟设泭,乘桴济河,至于石枕。县车束马,逾太行与辟耳之谿拘夏,西服流沙、西吴。南城于周,反胙于绛。岳滨诸侯莫敢不来服,而大朝诸侯于阳谷。兵车之属六,乘车之会三,诸侯甲不解缧,兵不解翳,瞋无弓,服无矢。隐武事,行文道,帅诸侯而朝天子。 〔译文〕 齐桓公说:“我打算征伐南方,哪个国家可以作东道主供给我们军用?”管仲回答说:“用鲁国作东道主。我们归还侵占它的棠和潜两个地方,使我们军队在海边有依托隐蔽的地方,在海湾可以停驻,在山区有牲畜的肉可吃。”桓公说:“我打算征伐西方,哪个国家可以作东道主供给我们军用?”管仲回答说:“用卫国作东道主。我们归还侵占它的台、原、姑和漆里四个地方,使我们军队在海边有依托隐蔽的地方,在海湾可以停驻,在山区有牲畜的肉可吃。”桓公说:“我打算征伐北方,哪个国家可以作东道主供给我们军用?”管仲回答说:“用燕国作东道主。我们归还侵占它的柴夫和吠狗两个地方,使我们军队在海边有依托隐蔽的地方,在海湾可以停驻,在山区有牲畜的肉可吃。”于是齐国与周边国家都建立起睦邻关系。归还了侵占邻国的土地,重新厘正了疆界以后,齐国的国土南至祹阴,西达济水,北到黄河,东临纪国的酅城,拥有兵车八百辆。然后选择当时最腐败的国家首先发动进攻。 齐桓公即位后的最初几年,东南方有很多腐败的国家,如莱、莒、徐夷、吴和越等国,齐国一次出兵就征服了三十一个国家。于是又向南进攻楚国,渡过汝水,翻越方城山,汶山也已经可以望见了,迫使楚国向周王室朝贡丝帛然后才撤军。荆州一带的诸侯小国没有谁敢不服从的。于是又向北进攻山戎,打败令支,击溃孤竹然后才撤军南返,海边一带的诸侯小国没有谁敢不服从的。齐国与这些国家的诸侯缔结盟约放在刷洗干净的牛身上,以此向天地间的神灵发誓,愿永远和诸侯们并力同心。齐国又向西进攻,占领了白狄的土地,到达西河附近,置备了船只和木筏,渡过黄河,直抵晋国的石枕。为了通过当地的高山深谷,齐国军队悬吊起兵车,勒紧马缰翻越了太行山和辟耳山的拘夏峡谷,征服了西面的流沙和西吴。齐国还组织诸侯的军队守卫周的王城,讨伐晋乱,帮助晋惠公回到绛城继承君位。北岳一带的诸侯没有谁敢不服从的,于是齐桓公得以在阳谷这个地方举行大规模的诸侯盟会。总计齐桓公执政期间,共组织过有阅兵仪式的盟会六次,乘车举行盟会三次,诸侯们纷纷休兵卸甲,弓箭入库。在消弭了诸侯国之间的战乱,推行文治之道的基础上,齐桓公率领各诸侯恢复了对周天子的朝见。 葵丘之会天子致胙于桓公 葵丘之会,天子使宰孔致胙于桓公,曰:“余一人之命有事于文、武,使孔致胙。”且有后命曰:“以尔自卑劳,实谓尔伯舅,无下拜。”桓公召管子而谋,管子对曰:“为君不君,为臣不臣,乱之本也。”桓公惧,出见客曰:“天威不违颜咫尺,小白余敢承天子之命曰‘尔无下拜’,恐陨越于下,以为天子羞。”遂下拜,升受命。赏服大辂,龙旗九旒,渠门赤畤,诸侯称顺焉。 〔译文〕 诸侯在葵丘这个地方盟会时,周襄王派宰孔送祭肉给齐桓公,说:“我祭祀了文王、武王,让宰孔送祭肉给你享用。”接着又命令说:“因为你谦卑劳苦,加上我应称你伯舅,可不必下拜受赐。”桓公召管仲商量如何处置这事,管仲回答说:“为君者不讲君威,为臣者不讲臣礼,这是造成祸乱的本源啊。”桓公很惶恐,出来接见宰孔说:“天子的威严离我不到咫尺之间,我小白岂敢接受天子‘不必下拜’的命令,这样恐怕我会犯过失,给天子带来耻辱。”于是下阶再拜稽首,然后才登堂接受胙肉。周襄王赏给他大辂车、缀有九条流苏的龙旗和渠门大旗,诸侯们都称颂齐桓公的举止顺乎礼仪。 桓公霸诸侯 桓公忧天下诸侯。鲁有夫人、庆父之乱,二君弑死,国绝无嗣。桓公闻之,使高子存之。 狄人攻邢,桓公筑夷仪以封之,男女不淫,牛马选具。狄人攻卫,卫人出庐于曹,桓公城楚丘以封之。其畜散而无育,桓公与之系马三百。天下诸侯称仁焉。于是天下诸侯知桓公之非为己动也,是故诸侯归之。 桓公知诸侯之归己也,故使轻其币而重其礼。故天下诸侯罢马以为币,缕綦以为奉,鹿皮四个;诸侯之处垂橐而入,捆载而归。故拘之以利,结之以信,示之以武,故天下小国诸侯既许桓公,莫之敢背,就其利而信其仁、畏其武。桓公知天下诸侯多与己也,故又大施忠焉。可为动者为之动,可为谋者为之谋,军谭、遂而不有也,诸侯称宽焉。通七国之鱼盐于东莱,使关市几而不征,以为诸侯利,诸侯称广焉。筑葵兹、晏、负夏、领釜丘,以御戎狄之地,所以禁暴于诸侯也;筑五鹿、中牟、盖与、牡丘,以卫诸夏之地,所以示权于中国也。教大成,定三革,隐五刃,朝服以济河而无怵惕焉,文事胜矣。是故大国惭愧,小国附协。唯能用管夷吾、宁喜、隰朋、宾胥无、鲍叔牙之属而伯功立。 〔译文〕 齐桓公关心着天下诸侯的事情。鲁国发生了哀姜和庆父淫乱祸国的事件,两个国君先后被杀,君位没有人继承。桓公听说后,派高子去鲁国立僖公为君,使鲁国得以保存下来。 北方的狄人进攻邢国,齐桓公就在夷仪修筑城堡,让邢国迁到那里,使邢国的百姓避免了狄人的奸淫掳掠,牛马如数得到保存。狄人进攻卫国,卫国的百姓被迫出走到曹邑避难,齐桓公就在楚丘这个地方建造城堡让他们重建家园。他们的牲畜在战乱中散失了,无法繁殖恢复,桓公就送给他们养在马厩里的三百匹良马。这样天下诸侯都称赞桓公仁德。于是天下诸侯都知道桓公的这些举动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所以诸侯们都归附于他。 齐桓公知道天下诸侯归附他,所以就让诸侯们带着轻微的礼物来朝见,而用重礼回赠他们。所以天下诸侯朝见时用劣马做礼物,用麻织的粗布做托玉器的衬垫,送来的鹿皮也不是整张的。诸侯的使者空着口袋而来,却都满载而归。由于齐国用利笼络他们,用信结交他们,用武力威慑他们,所以天下的小国诸侯一旦与桓公缔结盟约,就没有谁敢背弃。这是因为贪图他的好处,相信他的仁义,慑服他的武力。桓公知道天下诸侯都服从自己,所以又大力施展他的忠信,可以采取行动帮助诸侯的就去行动,可以为诸侯谋划的就去谋划。桓公派军队灭掉了不服从他的谭和遂两个小国,但自己不去占有而把它们的土地分给诸侯,所以诸侯们称颂他的宽宏大度。他取消对车夷一带鱼盐的禁运,命令关市对过往的鱼盐只检查而不收税,用这个办法使诸侯得到实利,诸侯们都称颂他能广施恩惠。他下令修筑葵兹、晏、负夏、领釜丘等几个要塞,用以防御戎人和狄人对邻近各诸侯国的侵掠;他还下令修筑五鹿、中牟、盖与、牡丘等几个关隘,用以捍卫诸夏的要地,并向中原各国显示自己的权威。桓公为了霸业而从事的教化终于大见成效,于是甲胄盾和刀剑矛戟矢都封存收藏而不用,穿着朝服西渡黄河与强大的晋国盟会也丝毫不必害怕了,这是文治的成功。所以大国都自惭不及,小国纷纷归附。这一切都是因为齐桓公能重用管仲、宁戚、隰朋、宾胥无、鲍叔牙这批人才,霸业正是因此而建立起来的 该文章转自[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http://www.oldq.com.cn/geren/zhuanti/guwen/201004/1207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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