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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案例 

2011-08-27 50页 ppt 362KB 12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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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案例 null“狼人”的案例 “狼人”的案例 李孟潮一,简介一,简介“狼人”本名塞尔吉尔斯·潘克耶夫(Sergius Pankejeff), 于1886年出生在乌克兰第聂伯河畔一个富有的家庭,1979年终老于美国。 他之所以被精神分析的研究者称为“狼人”,是因为他在弗洛伊德那里做分析时回忆了一个与狼有关的梦和画了一幅有狼的画。 null“狼人”二十多岁时因为多种躯体和精神症状而到弗洛伊德那里寻求治疗, null在此涉及到的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健康在他十八岁时的一次淋病感染后被毁掉了,而在他开始精神分析治疗几年以前就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
“狼人”的案例 
null“狼人”的案例 “狼人”的案例 李孟潮一,简介一,简介“狼人”本名塞尔吉尔斯·潘克耶夫(Sergius Pankejeff), 于1886年出生在乌克兰第聂伯河畔一个富有的家庭,1979年终老于美国。 他之所以被精神的研究者称为“狼人”,是因为他在弗洛伊德那里做分析时回忆了一个与狼有关的梦和画了一幅有狼的画。 null“狼人”二十多岁时因为多种躯体和精神症状而到弗洛伊德那里寻求治疗, null在此涉及到的是一个年轻人,他的健康在他十八岁时的一次淋病感染后被毁掉了,而在他开始精神分析治疗几年以前就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并完全要依赖别人。 在疾病之前有十年的少年时代中,他基本上过着正常的生活,并且没有多少麻烦地完成了中学的学习。但是他的早年岁月被一些严重的神经性紊乱所支配。 这在他马上就要四岁生日之前开始,先是焦虑癔症(以动物恐惧症的形式),然后转变为带有宗教内容的强迫性神经症,并带着它的衍生物一直持续到他的第十个年头。 null患者在德国的修养地度过了很长的时间,并在这一时期被最具权威的团体分类为“躁郁性神经错乱”。 这个诊断无疑适用于患者的父亲,其生活具有大量的活动和兴趣,而被反复发作的严重抑郁所扰乱。 但是在儿子身上,在持续几年的观察期间,我从来不能察觉到在强度或出现的场合方面与显在的心理状态不相称的任何情绪的变化。 null这个案例像临床精神病学以最多样和多变的诊断来贴上标签的许多其它的案例一样,要被看作是随着强迫性神经症继续下去的一种情形,而这个强迫性神经症已经自发地终止了,但是在康复之后遗留下一点后遗症。 二、患者的环境和案例历史的总的考察 二、患者的环境和案例历史的总的考察 他的父母很年轻就结婚了,并过着快乐的婚姻生活,但是他们的健康状况不佳很快就给这种生活投下了最开始的阴影。 他的母亲开始遭受腹部失调的痛苦,而他的父亲开始遭受抑郁症的最初的发作,这导致他不在家。 自然患者只是在很晚以后才理解他父亲的病,但是在他童年很早期就注意到了他母亲虚弱的健康。 其结果是,她相对而言没怎么照管孩子们。null一天,肯定是在他四岁之前,他的母亲正送医生去车站,而他自己走在她旁边,抓着她的手,他无意中听到她哀叹她的状况。 她的话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后来他把它们应用在自己身上。 他不是唯一的孩子;他有个姐姐,大约比他大两岁,活泼,聪颖,早熟地顽皮,要在他的生活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 null在他能回忆的最早的时候,他被一个保姆照看着,一个未受过教育的农民出生的老年妇女,带着对他不知疲倦的慈爱。他对于她是她自己的很小就死了的儿子的替代。 null这个家庭生活在一个乡村庄园里,他们常常从那里搬到另一个庄园去过夏天。这两处庄园离一个大的城市不远。在他的童年有一个突变,那时他父母卖掉了庄园搬到了城里。近亲们过去经常到一个或另一个庄园对他们做长时间的造访——他父亲的兄弟,他母亲的姐妹和她们的孩子们,和他的外祖父母。在夏天,他的父母习惯于离家几个星期。 null在一个屏蔽记忆中,他看见自己和他的保姆一起在目送着马车(马车载着他的父亲、母亲和姐姐驶离),然后平和地回到房子里。他那时一定非常小。第二年夏天他的姐姐留在了家里,一个英国女家庭教师被雇佣,她来负责监管孩子们。 null他最初似乎是一个性情很温和、柔顺甚至安静的孩子,以至于他们总说他应该是个女孩而他姐姐是个男孩。但是有一次,当他父母从他们的夏日度假回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他变了。 他变得不满、易怒和暴烈,在每个可能的情况下攻击,然后勃然大怒,像野人一样尖叫;当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时,他的父母表达了他们对以后是否还有可能送他去学校的担忧。 null这个事件发生在英国女教师和他们在一起的那个夏天。她被证明是一个行为古怪、喜欢吵架的人,而且,沉溺于饮酒。 这男孩的母亲因此倾向于将他的性格的改变归咎于这个英国女人的影响,并设想她用她的对待方式激怒了他。他的眼光锐利的(外)祖母(那个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的观点是,这个男孩的易激惹性是英国女人和保姆之间的分歧所引发的。英国女人再三地把保姆叫作巫婆,强迫她离开房间;小男孩公开地支持他所深爱的“娜尼娅”,并让女家庭教师看到他的仇恨。 不管可能的是什么,父母回来后不久英国女人就被解雇了,而孩子的难以忍受的行为没有任何改变。 null患者保留了他的这个玩劣时期的记忆。根据他的确信,他首次做出这种行为是在一次圣诞节,当他没有被给予双倍数量的礼物时——那是他应得的,因为圣诞节同时也是他的生日。他用强求和暴躁的方式,甚至没有放过他深爱的娜尼娅,甚至可能比对任何人更冷酷地折磨她。 null 那时他五岁,有一本特别的图画书,里面描绘有一只狼直立着跨步走。无论何时他看见这幅画,他就开始像疯子一样尖叫,害怕狼要过来吃了他。然而他的姐姐总是成功地安排,以让他不得不看见这幅画,并为他的恐怖而高兴。 null同时他也害怕其它动物,大的和小的。有一次他正在追逐一只美丽的大蝴蝶,想要抓住它。蝴蝶有黄色的条纹翅膀,边缘是斑点。(无疑是“燕尾蝶”(凤蝶)。 他突然被对这个生物的可怕的恐惧抓住了,尖叫起来,放弃了追逐。他也对甲虫和毛虫感到害怕和厌恶。 null然而他也能记得,就在这同一个时期,他常常折磨甲虫,把毛虫切成几段。 马也给予他奇特的感觉。如果一匹马被打他就开始尖叫,他曾经由于这个原因被迫离开了马戏场。在其它情况下他自己乐于鞭打马。 null即在他的童年时代期间,他经历了一个容易辨认的强迫性神经症的发作。他讲述在很长一段时间他是怎样的虔诚。 在他睡觉前,他不得不祈祷很长一段时间,并且划无休止的十字。 在晚上,他也常常把所有挂在房间里的圣画走一圈,带着一把椅子,他爬上去,虔敬地亲吻每一幅画。 与这个虔诚的仪式完全不一致的是,——或者另一方面也许十分一致——他会想起一些亵渎神明的想法,它们常常像来自魔鬼的灵感一样进入他的头脑中。他不得不想“上帝——猪”或者“上帝——屎”。 null有一次他在去德国疗养地的旅途中,他被强迫性的想法折磨着,无论何时他看见三堆马粪或者躺在路上的其它粪便,他就不得不想起圣三一。 在那个时候,他常常施行另一个特别的仪式,当他看见他感觉可怜的人时,比如乞丐,残疾人或者很老的人。他不得不大声地呼气,以免成为像他们一样的人;而在某些情况下他不得不有力地吸气。 null他的父亲在抑郁症重复发作后,不再能够隐藏他的性格的病理性特征。 在患者童年的最早几年,这个关系曾经是非常充满感情的,这种回忆还保持在他的记忆中。 他的父亲非常喜欢他,喜欢和他一起玩耍。 从很小的时候起他就为父亲而骄傲,并总是在宣称他想要成为像他一样的绅士。 他的娜尼娅告诉他,他姐姐是他母亲的孩子,但他是他父亲的——这使他非常高兴。 null到他童年的最后,他与父亲之间有了疏远。他的父亲对他姐姐具有明白的偏爱,而他感觉被极大地忽视了。后来对父亲的恐惧成为了支配性的因素。 null这个男孩的性格上面的突然改变的根源是什么? 他的恐惧症和性倒错的意义是什么? 他是怎样抵达强迫性虔诚的? 所有这些现象是怎样互相关联的? 三、引诱和它的即时后果 三、引诱和它的即时后果 很容易理解,第一个怀疑落到了英国女家庭教师身上,因为是她在的时候男孩身上出现改变的。两个屏蔽记忆持续下来,它们本身是不能理解的,都与她有关。 null在一个情景中,当她正从他们前面走过时,她说:“看我的小尾巴!”另一次,当他们在一辆马车上时,她的帽子被吹走了,给两个孩子以极大满足。 null当他还非常小的时候,“在第一个庄园”,他姐姐曾引诱他进入性活动。 首先回想起来的是在厕所里,孩子们过去常常一起去那里,她做了这个提议:“我们展示一下我们的屁股吧”,并从言语进行到行动。 其后引诱的更核心的部分暴露出来了,在时间和地点方面都充满着细节。那是在春天,他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孩子们在一个房间里在地板上玩耍,他们的母亲正在隔壁做事。他姐姐抓住他的阴茎并玩弄它,同时告诉他关于他的娜尼娅的不可理解的故事,似乎以解说的方式。 她说,他的娜尼娅过去常常和各种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例如,和花匠:她常常让他倒立,然后抓住他的生殖器。 null那些幻想有意抹掉了一个事件的记忆(这个事件后来似乎对患者的男性自尊具有攻击性),而它们通过在历史事实的位置上放置一个想象的和合乎需要的反转到达了这一点。 根据这些幻想,不是他对他姐姐扮演被动的角色,而是相反,他是攻击性的,设法看他姐姐没穿衣服的样子,被拒绝和惩罚,并为此原因而陷入那种家庭传说讲过很多的暴怒。 将女家庭教师编排进这个想象性的作品中也是适当的,因为对他的暴怒发作的主要责任已经被他的母亲和(外)祖母归咎于她。 null女家庭教师实际上可能只在引诱和它的后果中占有一个非常细微的份额。和他姐姐一起的那些场景发生在英国女人来取代他不在的父母的那个盛夏的同一年的早些时候。 这男孩对女家庭教师的敌意更可能以另一种方式出现。通过辱骂保姆并诽谤她是巫婆,她在他眼中跟随着他姐姐的脚步,他姐姐曾首先告诉了他关于保姆的如此怪异的故事;而以这种方式,她使他能够公开地对她本人表达厌恶,而正如我们将听到的,作为引诱的结果,他已发展起了针对他姐姐的厌恶。 null他姐姐对他的引诱的确不是一个幻想。它的可信性通过一些信息增长了,这些信息从来没被忘记,并从他生活的后来部分即当他长大后就有。 一个比他大十多岁的表兄在一次关于他姐姐的交谈中告诉他,他记得很清楚她曾有的一件超前的色情的小事:有一次,那时她是一个四或五岁的小孩,她坐在他的腿上,打开他的裤子抓住他的阴茎。 null他的姐姐比他大两岁,总是保持在他的前面。 作为一个孩子,她很男孩气,很难管理,但她随之开始了一个辉煌的智力发展,并凸显出机敏与现实的精神能力;在学习方面她倾向于自然科学,但也写出了具有想象力的作品,对此她父亲具有很高评价。 她在心智上比她那些众多的早期倾慕者优越得多,常常取笑捉弄他们。 在她刚二十几岁的时候,她开始抑郁,抱怨她被照看得不够好,并且退避所有的交际。在一个熟人,一位年老夫人的陪伴下她被送去旅行,她回来后说了大量的几乎不可能的故事,说她是怎样被她的同伴虐待,但是又保持着明显固着于她所声称的折磨者的情感。 不久以后,在她第二次的旅途中,她服药自尽,死在了远离家乡的地方。 她的失调很可能被看作是早发性痴呆的开始。她是她的家庭里显著神经病理性遗传的证据之一,但决不是唯一的一个。 一个叔叔,他父亲的兄弟,在作为一个行为古怪的人生活很多年以后死去,其有些迹象指向一种严重的强迫性神经症的存在;而很多远房亲戚过去和现在都受到不那么严重的神经疾病的折磨。 null他姐姐是个不方便的竞争者,而且她的优越感的无情的展示让他感到非常受压制。后来,他尤其嫉妒她的是,他父亲对她的精神能力和智力成就表示尊敬,而他由于强迫性神经症的原因智力上受到抑制,不得不满足于较低的评价。 null从他十四岁往后,姐弟之间的关系开始改善了;相似的思想倾向和对他们父母的共同的对立让他们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他们互相像最好的朋友一样相处。 在青春期波涛汹涌的性兴奋之中,他冒险尝试一个密切的身体上的接近。她以平静的坚决和机敏拒绝了他,而他立即从她那里走开,转向一个农民小女孩,那是房子里的一个佣人,和他姐姐的名字一样。 null在这样做当中,他正在走出对他的异性对象选择具有决定性影响的一步,因为他后来爱上的所有女孩——经常带有最清楚的强制性的迹象——也是佣人,她们的教育和智力程度都必然地比他自己差得远。 null患者告诉我,当他姐姐的死讯到来时,他几乎没有感到一丝悲痛。 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显示哀伤的迹象,却能够非常沉着地欣喜于现在成为了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当这件事发生时他已经遭受他新近的疾病有几年的时间。 null他姐姐死了几个月后,他自己在她死处附近做了一次旅行。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位伟大诗人的埋葬地,那个人那时是他的偶像,他对着他的坟墓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这个反应对他自己来说显得很奇怪,因为他知道自从他崇拜的诗人死后,已经过了不止两代人。 [ null只有当他回想起他父亲习惯于将他死去姐姐的作品与这个伟大诗人的作品进行比较时,他才理解了这件事。他给了我另一个指示,通过它可以获得对他表面上向诗人表示敬意的解释的正确方式,而通过他故事中的一个错误我能够察觉这一点。 他以前反复确定他姐姐是饮弹自尽;但是他现在不得不修正说她是服药自尽。而这个诗人是在决斗中被射杀的。null在他姐姐开始她的引诱的时候,这个男孩的年纪证明是三又四分之一岁。 发生在春天,而同一年夏天英国女教师到来,秋天他的父母返回时发现他如此根本地改变了。 于是,将这个转变与同时发生的他的性活动的唤醒连接起来是非常自然的。 null这个男孩对他姐姐的诱惑是怎样反应的?回答是拒绝,但却是对人的拒绝而不是对物的拒绝。 他姐姐作为一个性对象对他来说不是让人愉快的,很可能是因为,由于他们竞争父母的爱,他与她的关系已经在一个敌对的方向上被决定了。 他保持远离她,而且,她的教唆很快就停止了。 但是他试图要赢取,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一个他喜欢的人;而他姐姐自己所给予他的信息,即她声称他的娜尼娅是一个榜样,将他的选择转到了这个方向上。 null他因此开始在他的娜尼娅在场的时候玩弄他的阴茎,而这件事,就像孩子们不隐藏他们的手淫的如此多的例子一样,肯定会被认为是一个引诱的企图。 他的娜尼娅使他的幻想破灭了;她做出严肃的表情,说明那不好;她补充说,那样做的孩子在那个地方会受到“创伤”。 null结果他对他的娜尼娅的依赖消失了。他可能是对她很生气;后来,当他的狂怒发作开始时,他真正要让她受苦变得很清楚。 null当女教师来到场景中,辱骂他的娜尼娅、把她驱赶出房间、并试图摧毁她的权威时,他相反地夸大了对受这些攻击的受害者的爱,对攻击性的女教师采取了一种粗暴而挑战的态度。 null在这个时候,他成功地观察了两个女孩,他姐姐和她的一个朋友,当她们小便的时候。他的聪明可能使他能够从这种景象中收集到真正的事实,但是他表现得像我们所知其他男孩子在这种情况下的表现一样。 他拒绝这样一个观点:他在眼前看见的是他的娜尼娅威胁他的创伤的确证。他向自己解释说,这是女孩的“前面屁股”。 null。有一次,当孩子们被给予一些彩色的糖棒时,喜欢穿杂乱的花衣服的女教师宣称它们是被切断的蛇的段条。 他后来回忆,他父亲曾经在走一条小路时遇到一条蛇,他用他的手杖把它打成几段。 他听到那个故事(来自于《列那狐故事》)被大声阅读,说狼怎样想在冬天钓鱼,用它的尾巴作钓饵,然后它的尾巴怎样在冰中断掉。 null他学到了区分马的不同名字,根据它们的性器官是否完好。这样他就专注于阉割的想法,但到那时为止,他还不相信它,不害怕它。 从那时他开始熟悉的童话故事中唤起了他的其它一些性问题。在“小红帽”和“七只小山羊”中,孩子们被从狼的身体里取出来。那么狼是雌性动物吗? 或者男人也在他们身体里有小孩吗?在这个时候这个问题还没有解答。而且,在询问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还没有害怕狼。 null他说在他的娜尼娅拒绝和威胁后很快他就放弃了手淫。 作为他的手淫的压制的结果,这个男孩的性生活采取了一个肛门施虐的特点。 他变得易怒,并成了一个折磨者,以动物和人的损失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他的首要对象是他深爱的娜尼娅,他知道怎样折磨她,直到她流出眼泪。 以这种方法,他为他遇到的拒绝报了仇,同时以与他现在的退行阶段相适应的形式满足了他的性渴求。 他开始残忍对待小动物,抓住苍蝇扯下它们的翅膀,把甲虫踩碎;在他的想像中他同样喜欢打大动物(马)。 所有这些都是主动而施虐的行动 null出现在患者记忆中的另一种类的同时期的一些幻想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 这些幻想的内容是关于男孩们被严厉惩罚和被打,特别是被打在阴茎上。而从其它幻想中,其表现的是王位的继承人被囚禁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并被打,很容易猜想,作为替罪羊的无名角色是为谁服务的。 王位继承人显然是他自己;他的施虐心理因此在幻想中转过来朝向了他自己,而且转化成了受虐。性器官本身受到责打的细节证明了一个结论,与他的手淫有关的一种罪恶感,已经在这个转换中被关注到了。 null在他被他的娜尼娅拒绝之后,他的力比多的期望从她身上离开,而开始企图将另一个人作为一个性对象。这个人是他的父亲,那时离开了家。 null我们已经听说了,他的父亲是他钦佩的模范,而且当他被问到他想要成为什么时他常常回答:像他父亲一样的一个绅士。 他的主动趋向的认同的这个对象在他现在的肛门施虐阶段成为了一个被动趋向的性对象。 看上去仿佛被他姐姐的引诱已强迫他进入了一个被动角色,并给予他一个被动的性目的。在这个经验的持续的影响下,他继续了一条从他姐姐经由他的娜尼娅到他的父亲的道路——从对女人的一个被动的性态度到对男人的同样的态度 。null当他父亲在夏末或秋天回家时,患者暴怒的发作和狂暴的景象有了一个新用处。 它们在与他的娜尼娅的关系中服务于主动施虐的一端;在与他父亲的关系中,它们的意图是受虐的。 他表现着顽劣,试图施与惩罚并用力打他的父亲,以这个方式从他那里获得他所希望的受虐的性满足。 他的令人惊愕的发作因此只不过是引诱的企图。而且,与支撑受虐狂的动机相一致,这种责打也使他的罪恶感得到了满足。 他保留了一个记忆,在其中一个顽劣的场景中,他父亲一来到他跟前,他就怎样地使他的尖叫再加倍。然而他父亲没有打他,而是通过在他面前用他小床的枕头玩球来努力使他平静。 null一个以这种难以管教的方式行为的孩子正在做一个坦白,并试图激起惩罚。 他期待一次责打,这个责打同时既使他的罪恶感平息,又满足他的受虐的性倾向 四、梦和原初场景 四、梦和原初场景 “‘我梦到在夜里,我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的床脚对着窗子;在窗子前面有一排老胡桃树。我知道我做梦时是在冬天,而且是夜间。) 突然窗子自己打开了,我惊恐地看见有一些白狼正坐在窗子前面的大胡桃树上。 有六或七只。 狼非常白,看上去更像狐狸或牧羊犬,因为它们有像狐狸一样的大尾巴,当它们注意什么东西时它们把耳朵像狗一样竖起来。null在巨大的惊恐之下,显然是怕被狼吃掉,我尖叫并且醒来。 我的保姆急忙来到我的床前,看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我才被确信只是做了一个梦;我曾经有如此清晰而生动逼真的一幅图像,窗户开着,狼坐在树上。 最后我变得安静些了,感觉到似乎我已经逃离了某种危险,又入睡了。 null“‘在梦中唯一的动作片段是窗子的打开;因为狼非常安静地坐着,没有作任何移动,在树干两边的树枝上,看着我。 看上去似乎它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想这是我的第一个焦虑梦。 当时我三,四,或者最多五岁。从那时起直到我十一或十二岁,我一直害怕在梦中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nullnull“他总是将这个梦与那个回想联系起来,即童年的这些年中他最为害怕的是一本童话故事书中的一幅狼的图画。 比他优越很多的他的姐姐,过去总是以某种或者其它借口,通过在他面前举着这幅画来逗弄他,以至于他惊恐并开始尖叫。 在这幅画中,狼直立站着,一只脚跨出去,爪子伸展开,耳朵竖着。他认为这幅画一定是“小红帽”故事的插图。 null为什么狼是白的?这让他想到了羊,在庄园附近养着大群的羊。 他父亲有时带他去看这些羊群,每次这件事发生时,他感到非常骄傲而有福。后来——根据所作的询问,可以肯定就在那个梦之前不久——在羊群中爆发了一场流行病。他父亲派人去请巴斯德的一个追随者,这人给动物们注射预防针,但是注射后羊比从前死得更多。 null“狼是怎样来到树上的?这让他想起他听他的(外)祖父讲的一个故事。他不记得是在梦之前还是之后,但是故事的主题是支持前一个观点的一个决定性的论据。 故事是这样的。一个裁缝坐在他的房间里干活,这时窗子打开了,一只狼跳进来。裁缝用他的尺子追打它——不(他自己修正),抓住它的尾巴并扯掉了它,因此狼惊恐地跑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裁缝进入森林里,突然看见一群狼向他冲过来;于是他爬上了一棵树避开它们。 起先群狼很困惑;但是它们中的残废的那只想要对裁缝复仇,提议它们应该一只爬在另一只身上直至最后一只够上他。它自己——它是个健壮的老家伙——将是金字塔的基础。 群狼按照它建议的做了,但是裁缝认出了他曾经惩罚过的拜访者,突然像他从前那样大声喊:‘抓住灰色那只的尾巴!’那只没有尾巴的狼,被回想所惊吓,跑开了,而所有其它狼都跌倒下来。 null“为什么是六或七只狼? 似乎对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直至我提出一个怀疑,是否能将使他害怕的那幅图画与‘小红帽’的故事连接起来。 这个童话故事只有机会提供两个插图——小红帽在树林里与狼的相遇,和狼戴着祖母的睡帽躺在床上的场景。因此在他的那幅图画的回想背后一定有某个其它的童话故事。 他很快发现,那只能是‘狼与七只小山羊’的故事。这里数字七出现了,而且包括数字六,因为狼只吃掉了六只小山羊,而第七只藏在了钟罩里。白色也来到了这个故事中,因为在狼第一次光顾时小山羊认出了它的灰爪子后,狼在面包师家里把它的爪子弄白了。 而且,这两个童话故事有很多共同点。在其中都有吃掉、切开腹部、取出被吃的人们和他们被沉重的石头代替,并且最后其中都有邪恶的狼的毁灭。除了所有这些之外,在小山羊的故事中树也出现了。狼吃完后躺在树下并且打鼾。 null“如果在我的患者的案例中,狼只是第一个替身父亲,问题就提出来了,是否在吃掉小羊和‘小红帽’中的狼的童话故事中的隐藏内容可能不单单是对父亲的幼儿似的害怕? 而且,如同许多人在与他们的孩子们的关系中所表现的,我的患者的父亲具有沉湎于‘挚爱的虐待’的特点;有可能在患者的最早几年中,他的父亲(虽然他后来变得严厉)也许不止一次地,当他爱抚这个小男孩或者与他玩耍时,曾经开玩笑地威胁要‘吞掉他’。我的一个患者告诉我,她的两个孩子绝不会喜欢上他们的祖父,因为在他与他们嬉戏的过程中,他总是吓他们说他将划开他们的肚子。” null在另一个时候,一个突然发生在他身上的联想在我们对梦的理解上带着我们又前进了一步:“那个树是圣诞树。”他现在知道他做这个梦就在圣诞节前不久,正期待着圣诞节。 因为圣诞节也是他的生日,现在要肯定地建立梦的日期和产生于梦的、在他身上的改变的日期变得有可能了。那就在他马上就要四岁生日之前。 那时,他已经睡觉了,急切期待着那应该给他带来双份礼物的那一天。我们知道在这样的景况下,一个孩子可能很容易期望他的愿望的满足。 因此在他梦里已经是圣诞节了;梦的内容给他显示的是他的圣诞礼盒,给他的礼物挂在树上。但不是礼物,它们转到了——狼,而且梦是以他被要被狼(很可能是他父亲)吃掉的恐惧所吓倒而结束的,并且他逃向他的保姆避难。 null有一次当他七岁或八岁的时候,他被告知第二天有一个新的家庭教师要来教他。 当天夜里,他梦到这个家庭教师以狮子的形式来到他的床前大声吼叫,并且做出图画中狼的姿势;他再一次在焦虑的状态中醒来。 那时候狼恐惧症已经被克服了,因此他自由地给自己挑选了一个新的焦虑动物,在这个后期的梦中他正把家庭教师认作是一个替身父亲。在他童年的后来几年中,他的每个家庭教师和老师都扮演了他父亲的角色,都被赋予他父亲的影响,既有善也有恶。 null正当他上中学的时候,命运给他提供了一个不平常的机会,来复活他的狼恐惧症和使用在它背后作为严重禁制的一个诱因的联系。教他形式拉丁文的老师名叫沃尔夫(译者注——即“狼”)。 从一开始他就对他很畏惧,有一次因为在一段拉丁文翻译中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他被他罚了很重的作业。从那时起,他就不能摆脱对这位老师的无助的恐惧,并且很快就扩展到其它另外的老师。 但是他在翻译中犯下大错的时机也是很合适的。他必须要翻译拉丁词“filius”,他用法文词“fils”(儿子)来翻译,而不是用他自己语言中的相应词。实际上,狼仍然是他的父亲。 null在进行头几次分析的房间里,有一个大落地钟(译者注——直译为“祖父钟”)正对着患者,他躺在沙发上脸背向我。 我被这个事实所打动,他时不时地转过脸来朝向我,以非常友好的方式看着我,仿佛要劝慰我,然后把视线转离我朝向钟。 我那时认为他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对时间终了的渴望。很长时间以后,患者让我记起这一个无声的表达,并给我一个说明;因为他回想起七只小山羊中最小的那只藏在了落地钟的钟罩里,而它的六个兄弟被狼吃掉了。 因此他的意思是:“对我好一点!我一定要害怕你吗?你将把我吃掉吗?我应该像最小的山羊一样藏在钟罩里躲避你吗?” null从他的青春期开始,他就感到大而突出的屁股是女人身上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不是从后面的性交很难给予他任何享受。 在这一点上一个批评可以正当地提出来:可以反对的是,对身体的后面部分的这种性偏好是易于发生神经症的人们的普遍特征,而且这种性偏好的存在并不有理由使我们将它归诸于童年的特殊印象。 它是肛门爱欲气质假说的一部分,是辨别那种体质的古老特质的其中之一。 确实,从后面的性交——more ferarum[以动物流行的方式]——毕竟可以被看作是种系发生的古老形式。 null焦虑所采取的形式,即害怕“被狼吃掉”,仅仅是被他父亲性交即以与他母亲相同的方式被给予性满足的愿望的(如我们将听到的,退行的)调换。他的最终性目的,即朝向他父亲的被动态度,屈从于压抑,而对他父亲的害怕以狼恐惧症的形式出现在那个位置上。 null他从他的娜尼娅游历到他父亲,没有考虑性的差别;他渴望让他的阴茎被他的娜尼娅触摸,并试图从他父亲那里惹来一顿鞭打。这里他的生殖器官被置之度外; 然而被退行所隐藏的与生殖器官的联系仍然在他的被打在阴茎上的幻想中被表达出来。在梦中原初场景的激活现在把他带回到生殖器组织。 他发现了阴道和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的生物学意义。他现在理解了,主动的等同于男性气质的,而被动的等同于女性气质的。 他的被动的性目的现在应该被转换为一个女性气质的目的,并如同“被他的父亲性交”一样表达自身,而不是“被他打在生殖器上或打在屁股上。”然而,这个女性气质的目的经受了压抑并不得不让它自身被对狼的恐惧所取代。 null为了对狼恐惧症有个适当的评价,我们将只加上,他的父亲和母亲都变成了狼。他的母亲扮演被阉割了的狼的角色,让其它狼爬在它身上;他父亲扮演爬上去的狼的角色。 但是正如我们已经听到他向我们保证的,他的恐惧只与站立的狼有关,也就是说,与他的父亲有关。 必定进一步打动我们的是,梦结束时的恐惧在他(外)祖父的故事中有一个模型。 因为在这个故事中,被阉割的狼让其它狼爬在它身上,一当它被提醒起它没有尾巴的事实就被恐惧所抓住了。因此,看上去似乎他将自己与梦中被阉割的母亲相认同,而现在对抗着那个事实。 “如果你想要被父亲性满足”,我们也许可以代他向他自己说,“你必须允许你自己像母亲一样被阉割;但是我不会那样。”简言之,为他的男性气质而作的一个清楚的抗议! null我们遭遇到了一个关于患者的偏好的模糊性,他偏爱女人的臀部,偏爱以那种臀部特别突出的姿势性交。看上去有必要把这个偏好追溯回他在父母之间观察到的性交,而同时这种类型的一个爱好是那些预先倾向于强迫性神经症的古老体质的一个普遍特征。 但是如果我们把它看作是一个过度决定的问题,矛盾就很容易解决。他观察到的这个性交姿势中作为主体的那个人,毕竟是他的亲身父亲,也可能是从父亲那里,他继承了这个体质上的偏好。 null在他作为一个三又四分之一岁的男孩被引诱的时候,他姐姐曾对他的好老保姆发表过一个值得注意的诽谤,大意是她使各种人倒立,然后抓住他们的生殖器(20页)。 我们不能不被这样一个观念所打动,即也许这个姐姐在一个类似的幼稚的年龄,也目睹了像他弟弟后来所观察到的同样的场景,而且正是这个东西给她提示了关于性活动中“使人们倒立”(译者注——直译为“使人们站在他们的头上”)的概念。这个假设也会给予我们一个她自己性早熟的原因的线索。 null在梦中的狼实际上是牧羊犬,而且,在画中也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做梦之前不久,这个男孩被反复地带去参观羊群[30页],在那儿他可能看见了这样的大白狗,而且很可能也观察到它们交配。 我也想提出数字三这个联系,做梦者引出这一点而没有举出任何进一步的动机,而我猜想他把这个事实保留在了记忆中,即他作了三次对牧羊犬的这种观察。在他做梦那晚预期的兴奋当中接着发生的是,他最近获得的记忆图画转移到了他父母身上,带着它的所有细节,只有这样接下来的有力的情绪影响才有可能发生。 从交配的狗到他父母身上的移转不是通过他做一个伴随着词语的推论的方式实现的,而是通过他在记忆中搜寻一个真实场景、他父母在一起而且可以与性交的情形结合起来的真实场景而得以实现的。 建立在梦的分析中的场景的所有细节可以被精确地再现出来。 那真的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当时这个孩子正得疟疾,父母都在场,穿着白衣服,这时孩子从睡眠中醒过来,但是——场景是清白的。 其余的被这个好询问的孩子的后来的愿望加了上去,这个愿望是基于他对狗的经验,而也想目睹他的父母做爱;像这样想像的场景现在产生了我们已经列出的所有的影响,就好像它完全是真实的,而没有与两个成分熔合在一起,一个是早期的、无关紧要的,另一个是后来的、印象深刻的。 六、强迫性神经症 六、强迫性神经症 当他四岁半时,因为他的过敏状态和忧虑状态仍然没有改善,他母亲决定让他熟悉圣经故事,以希望分散他的注意力并提高他的修养。 而且,她成功了;他的宗教启蒙使前一个阶段结束了,但同时它导致焦虑症状被强迫性症状取代。直到那时为止,他还不能够很容易地入睡,因为他害怕做圣诞节之前那晚所做的那样的噩梦;现在在他上床之前他被迫亲吻房间里所有的圣画,并在自己身上和他的床上划无数的十字叉。 null首先,最早阶段,直至他三又四分之一岁时被引诱,在此期间原初场景发生;其次,他性格的改变阶段,直至焦虑梦(四岁);第三,动物恐惧症阶段,直至他的宗教启蒙(四岁半);和从那往后强迫性神经症的阶段,直至他十岁以后的一个时候。 null他从神圣故事那里所接收到的印象,如同所报告的,一开始决不是令人愉快的。首先他直接反对在基督的图中受苦的特征,进而反对整个故事。他把他的批评性的不满转向针对上帝和天父。如果他是全能的,那么人邪恶、折磨他人和为此被送进地狱就是他的过错。他本应使他们善良;他自己对所有邪恶和所有痛苦有责任。患者反对那个命令,说如果我们的右脸被重击,我们应该转过另一边脸来让人打;他反对那个事实,说基督曾在十字架上祈愿[58]圣餐杯可以从他那里拿走;他同样反对那个事实,说没有圣迹发生以证明他是上帝之子。这样他的敏锐在警惕着,并能够带着不屈不挠的严厉性搜寻出神圣故事的弱点。 null潜藏的冲动也在工作。他给他的娜尼娅提出的最初的问题之一是,是否基督也有一个屁股。他的娜尼娅告诉他,他是一个神也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人,他像其他人一样有、并且做同样的事情。这完全不能满足他,但是他通过对自己说屁股确实只是腿的一个延伸物而成功地给他自己找到了安慰。但是当像进一步的问题即是否基督也经常拉屎又突然出现时,他几乎不能抚慰他对不得不玷辱神圣画像的担忧。 null我们知道,从他的娜尼娅那里得到回绝[24页以下]和结果生殖器活动的开端被压抑之后,他的性生活在施虐和受虐的方向上发展。他折磨和虐待小动物,想像自己打马,另一方面想像王位的继承人被打。[59]在他的施虐中,他保持着与他父亲的陈旧的认同;但在他的受虐里,他把他选择成为一个性对象。他陷身于一个前生殖器组织的阶段,对此我们看作是强迫性神经症的秉质。[60]把他带入原初场景的影响下的梦的运作,也许可以引导他前进到了生殖器组织,并把他对父亲的受虐转化成对他的女性态度——转化成同性恋。 null他与他父亲的关系可能期望从被他打的性目的向下一个目的进发,即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他性交;但实际上,由于他的自恋性男性气质的反对,这个关系被抛回到一个甚至更原始的阶段。它被置换到一个替身父亲上面,同时被分离成被害怕狼吃掉的形式。但是这样决不能把它处理掉。 相反,我们只能通过牢牢记住被这个男孩指挥朝向他父亲的三个性倾向的共同存在,而公平对待事件状态的显在情结。从做梦的时候往后,在他的无意识中他是同性恋的,而在他的神经症中他处在同类相食的水平;同时较早的受虐态度保持着支配的地位。 所有三个趋势都是被动的性态度;具有同样的对象,同样的性冲动,但是那个冲动已经沿着三个不同的水平变得分裂开来。 null他的神圣故事的知识现在给他提供了一个将他朝向他父亲的占主导地位的受虐态度升华的机会。他变成了基督——由于他们具有相同的生日,这对他来说特别容易。这样他成为了某个伟大的东西,而且成为了(暂时不足以强调的一个事实)一个男人。我们在他怀疑是否基督有一个屁股当中瞥见了他压抑的同性恋态度,因为这些反复思考不会具有其它意义,而只是是否他自己能被他父亲像一个女人一样使用的问题——就像在原初场景中他的母亲。 null他的娜尼娅已使他相信他是他父亲的孩子,而他姐姐是他母亲的[17页];而这个与他父亲更近的联系一直对他非常珍贵。他现在听说玛利亚被叫作圣母(上帝的母亲)。这样所有的孩子都来自于女人,而他的娜尼娅对他说的再也不能维持了。而且,作为他被告知的一个结果,他对到底基督的父亲是谁感到迷惑。他倾向于认为那是约瑟夫,因为他听说他和玛利亚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是他的娜尼娅说约瑟夫只是“像”他的父亲而他的真正父亲是上帝。他可以对此不以为意。他只是对这个很理解:如果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个可以争论的问题,那么父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就不是像他总是想像的那样是如此亲密的一个关系。 null这男孩对父亲有某种模糊的矛盾情感,这些情感在所有的宗教中是一个基础因素,而由于其松弛性暗示了儿子与父亲之间的关系,这男孩攻击他的宗教。自然他的反对很快停止采取怀疑教义真理的形式,而代之以直接反对上帝的形象。上帝对待他的儿子严厉而残酷,但是他对(男)人们也不见得更好;他牺牲了他自己的儿子,并且命令亚伯拉罕做同样的事情。他开始害怕上帝。 null他对他父亲古老的爱,在他的最早阶段就已经显示出来了,因此是与上帝斗争的能量的来源和批评宗教的尖锐性的来源。 但是在另一方面这个对新上帝的敌意也不是一个最初的反应;在对他父亲的敌意冲动中有它的原型,那是在焦虑梦的影响下开始存在的,实际上它只是那种冲动的一个复苏。要支配他整个后来生活的两个对立的情感趋向,在关于宗教问题的矛盾的争斗中相遇了。 而且,由此可得出结论,这个争斗以症状的形式产生的东西(亵渎申明的想法,支配他想“上帝——屎”、“上帝——猪”的强迫观念)是真正的妥协产物, null虔诚仪式的一部分(通过这种方法他终于偿还了他的亵渎),是在一定条件下以一种仪式性的方式进行呼吸的命令。每当他划十字时他不得不深呼吸,或者用力地呼气。在他的母语里,“呼吸”与“灵魂”是同一个单词,因此在这里圣灵进入了。他必须要吸入神圣灵魂,或者呼出他所听说或读到的邪恶灵魂。 他将他不得不给予自己如此沉重忏悔的亵渎想法也归因于这些邪恶灵魂。然而,当他看见乞丐,或者残疾人,或者丑陋、年老或样子可怜的人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呼气;但是他没办法想到这种强迫行为与灵魂的联系。他能给自己的唯一理由是他这样做以免得成为像这样的人。 null看见样子让人同情的人就呼气只是他六岁后才出现,并且与他的父亲有关。他那时有很多个月没有看见他的父亲了,有一天他母亲说她将把孩子们带到城里去,给他们展示会令他们非常高兴的东西。然后她把他们带到了一个疗养地,在那里他们又看见了他们的父亲;他看上去在生病,男孩为他感到非常难过。他的父亲因而是所有他一看见就不得不呼气的残疾人、乞丐和穷人的原型;就像一个父亲是人们在焦虑状态中看见的妖怪的原型,和画出来嘲笑某人的漫画的原型。 null这样他的不变成残疾人的决定(是在他们在场时他呼气的动机)是他对他父亲的旧的认同转变成了反面。但是在这样做当中他也在正面的意义上复制了他的父亲,因为沉重的呼吸是他对从性交中的父亲那里听见的声音的模仿。 他已从男性肉欲兴奋的表现中产生出了圣灵。压抑已把这种呼吸转化成了一个邪恶的灵魂,对此还有另一个同样的谱系:那就是,他在原初场景那时候所遭受到的疟疾 null当他听说基督有一次把一些邪恶灵魂驱逐进一群猪、然后猪冲下了悬崖时,他想起了他的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在他能够回忆的时间之前,曾经从河港的悬崖小路上滚到河滩上。她也是一个邪恶灵魂和一只猪。从这里到“上帝——猪”是一条捷径。他父亲本人已经显示了他就是一个肉欲的奴隶。当他被告知关于第一个人类的故事时,他被他与亚当的命运的相似性打动了。在与他的娜尼娅的谈话中,他对亚当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拖入不幸表示了虚伪的惊讶,并向她发誓他决不会结婚。 null由于被他姐姐引诱而朝向女人的敌意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强烈的表达。 而且它在他后来的爱欲生活中注定要足以频繁地困扰他。 他的姐姐对于他成了诱惑和罪恶的永久的化身。在他去忏悔之后,他自己显得纯洁而脱离了罪恶。 但是然后它出现在他身上,好像他姐姐正埋伏着等待再次把他拖入罪恶,而他立刻就挑起与使他再一次罪恶的她的一次争吵。 这样他就一次又一次地被迫不断地重现他被引诱的事件。而且,在忏悔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泄露他的渎神的想法,尽管它们在他的头脑中具有如此的份量。 null当他十岁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德国家庭教师,这人很快就对他产生了巨大影响。最有益处的是观察到他的整个严格的虔诚不可恢复地减缩了,之前他注意到和从与他的家庭教师的教导性谈话中认识到,这个替身父亲不重视虔诚,不珍视宗教的真理。null他的虔诚和他对父亲的依赖一起消退了,他的父亲现在被一个新的更友善的父亲取代了。然而,没有强迫性神经症的最后一次闪光这也不会发生;从这里他特别回忆起无论何时他看见三堆畜粪一起躺在路上他就不得不想起圣三一的强迫观念。 实际上他从来不会让路给新鲜观念而没有作最后的一个尝试以坚持着已经对他丧失价值的东西。当他的家庭教师劝阻他不要残忍对待小动物时,他真的结束了那些错误行为,但是要直至他再一次切碎毛虫以最后一次彻底满足之后。 null在德国家庭教师的影响下,产生了患者施虐性的一个新的更好的升华,而随着青春期的接近,这个施虐性已经占据了对他的受虐性的优势地位。他发展了一个对军事事务的热情,热心于制服、武器和马匹,并把它们用于持续的白日梦的养料。 null这样,在一个男人的影响下,他从他的被动态度中解放出来,并发现自己暂时处在还算正常的路线上。 作为对其后不久就离开他的家庭教师的感情的后效,在他后来的生活中,相比于属于他祖国的东西(代表他的父亲)他更喜欢德国的东西(例如医生,疗养地,女人)——在治疗中移转的附带巨大利益的一个事实。 null有另一个梦属于他被家庭教师解放之前的时期,我提到它是因为它被忘记了直到治疗中间才出现。他看见自己骑在马上,被一只巨大的毛虫追赶。他在这个梦中认出对家庭教师之前时期的一个更早的梦的暗示,对这个梦我们很久以前解释过。 在这个更早的梦中他看见魔鬼穿着黑衣并保持着直立的姿势,就是那时狼和狮子使他恐惧所采取的姿势。 他正用他伸展开的手指指着一只巨大的蜗牛。 患者很快猜到,这个魔鬼是出自于一首著名诗[63]的鬼,而梦本身是描绘鬼和一个女孩在一个恋爱场景中的一个非常流行的图画的一个改版。蜗牛在女人的位置上,就如它是一个完美的女性象征。 被鬼的指向姿势所引导,我们很快能够给出梦的意义,患者正渴望某个人给予他那对于性交的谜语仍然缺失的信息的最后片断,就像在很久以前的原初场景中第一次给予他的那样。 null关于后来一个梦,其中女性象征被男性象征所取代,他记起了在梦之前很短的时间发生一个特别的事件。 一天他在庄园里骑马,经过了一个正躺下睡着的农民,旁边有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弄醒他父亲并对他说了什么,于是这个父亲开始辱骂骑马的人并追赶他,直到他匆忙骑马离开。 也有一个次级的回想,在同一个庄园有很白的树,爬满了毛虫。 我们可以看见,他从儿子和他父亲躺在一起的幻想的现实化中逃跑,而他带入白树是为了对白狼在胡桃树上的焦虑梦做一个暗示。 因此这是对朝向男人的女性态度的害怕的直接爆发,为反对它,他首先通过他宗教上的升华来保护自己,并很快通过军事上的升华来更有效地保护自己。 七、肛门爱欲和阉割情结 七、肛门爱欲和阉割情结 在他后来的疾病时期,这些关系被扰乱到一个特别严重的程度,而这个事实不是在他独立性的缺乏和安排生活的无能当中最不值得考虑的元素。通过从他父亲和叔父那里继承遗产他已经变得非常富有;很显然他把极大的重要性放在被当作有钱人上面,而如果在这方面他被低估的话他倾向于感到很受伤害。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拥有多少,他的花费是多少,或者剩下的余额怎样。很难说他是应当被叫作吝啬鬼还是挥霍者。他时而以这种方式时而以那种方式行为,但从来不以一种看上去显示任何一贯意图的方式行为 null我带着极大的怀疑看待他对于失去姐姐而安慰自己的方式(他姐姐在后面几年中已经成为他最亲密的伙伴),并带有对现在他将不用必须与她一起分享父母的遗产的反思。但是也许甚至更惹人注目的是他能够在叙述这件事时所带有的平静,好像不理解他这样表白的情感的庸俗性。确实,通过显示他对他姐姐的悲痛仅仅经历了一个移置,分析使他复原了;但是然后就变得非常不可理解,为什么他要试图在财富的增长中找到对他姐姐的一个替代。 null他父亲死后,留下的财产在他与他母亲之间分配。他母亲管理财产,并且就像他承认的那样,无可指责地、无限制地满足他金钱上的。 然而每次发生在他们之间的金钱事务的讨论常常以他这一边最激烈的指责结束,大意是她不爱他,她试图节制他的开支,她很可能更愿意看到他死去这样就可以独自控制金钱。然后他的母亲常常以眼泪来申诉她的无私,而他就将对自己感到羞耻并公正地宣布他认为她不是那种人。但是一有机会他肯定又会重复同样的场景。 null粪便对于他具有金钱的这个意义。当他的肠道还没有在他的抱怨中占据地位的时候,他曾经去拜访过在一个大城镇里的一个贫穷表兄。 当他离开时他责备自己没有给予他的亲戚以财力上的支持,过后立即具有了“也许在他生命中所经历过的最急迫的解脱肠道(解大便)的需要”。两年后他事实上给这位表兄安排了一笔年金。另外一个例子。在他十八岁时,那时他正准备学校的毕业考试,他拜访了一个朋友,与他在一个上达成,由于他们都害怕考试不及格(失败),这个计划似乎是可行的。 计划是决定贿赂校工,而患者要提供的那份金额自然要大一些。在回家的路上他心想,如果给得更多的话他应该高兴,只要他能成功地通过,只要他能保证在考试中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而另一类的一个意外真的在他到达自家前门之前在他身上发生了。[ null在他后来的疾病期间,他遭受到的非常顽固的肠道功能紊乱,虽然不同的情况导致强度上的波动。当他来我这里治疗时,他已经开始习惯于灌肠剂,由一个助理护士给他用;有一个时期有几个月都没有发生自发的排泄,除非有一个来自于某个特定插入方向的意外刺激,而作为刺激的结果,肠道的正常活动可能持续几天。他抱怨的主要主题是,对他来说世界被隐藏在一个幕布中,或者是他被一个幕布与世界隔绝开。这个幕布只有在一个时刻才能被撕开——当使用灌肠剂后肠子的内容物离开肠管;然后他又感觉很好而正常了。[ null肠道紊乱在他那里发生得非常早,尤其是以在儿童中最频繁、最正常的形式,即失禁。然而,如果我们拒绝这些最早期事件的一个病理性解释,或者只把它们看作是患者有意不让自己受到在附属于排便功能的快乐方面的干扰和抑制,那么我们肯定将是正确的。他在肛门笑话和展示中发现了大量的享受(比如与很多社会阶层的自然的粗鲁相符合,但不是他那个阶层),而这种享受被他保留下来,直至他后来疾病开始后。 null在英国女家庭教师的那段时间,反复发生的是他和他的娜尼娅不得不共用那个讨厌女士的卧室。他的娜尼娅有理解力地注意到这个事实,即他就在那些晚上在床上拉屎了,而在其它情况下这种事情很久以前就停止发生了。他一点儿也不对此感到羞耻;那是对女家庭教师的挑衅的表达。 null一年后(那时他四岁半),在焦虑的时期,他偶然在白天的时候把屎拉在了灯笼裤里。他对自己感到极度的羞耻,当他被清洗的时候,他呜咽着说他不能像那样继续活下去。因此在这个时候某个东西已经改变了; 而通过追查他的悲叹,我们遇到了这某个东西的踪迹。结果那句话“他不能像那样继续活下去”是从某个别人那里复述的。他的母亲曾经[71]带着他和来看过她的医生一起走着去车站。 在行走中她悲叹她的疼痛和出血,并喊出了同样的话语,“我不能像这样继续活下去”,而没有想像到她牵着手的孩子会把它们保持在他的记忆中。这样他的悲叹(而且在他后来的疾病当中他无数次地重复)具有与他母亲认同的意义。 null在他的焦虑阶段的开始时曾经发生过的是,他的不安的母亲命令要采取预防措施以保护孩子们不要得痢疾,那时痢疾在庄园附近已经出现了。他询问那是什么;当听说得了痢疾会在大便里发现血时,他变得非常紧张并宣称在他自己的大便里有血;他害怕他会死于痢疾,但是允许通过检查而使自己确信犯了一个错误而且不需要害怕。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恐惧里,他正试图实现与他在她与医生的谈话中听到她出血的他的母亲的认同。在他后来的认同的尝试中(那时他四岁半)他已经结束了对血的任何注意;他不再理解自己,因为他想像他对自己感到羞耻而没有意识到他被一个死亡的恐惧所震动,虽然这个恐惧在他的悲叹中明白地揭示出来。 null仅仅是另一个步骤使他对通便态度的改变与这个同样巨大的情感巨变联系起来。痢疾显然是他对他听见他母亲悲叹的(并且不能与它一起继续生活下去的)疾病的命名;他不把他母亲的疾病看作是腹部疾病而看作是肠道疾病。 在原初场景的影响下他得出结论,他的母亲是被他父亲对她做的事情而弄病的; 而他对他大便中有血的恐惧,即像他母亲一样生病的恐惧,是他对与她在这个原初场景中认同的拒绝——同样的拒绝使他从梦中醒过来。 但是这个恐惧也是对于他在后来原初场景的详述中把自己放在他母亲的位置上并嫉妒她与他父亲的这个关系的一个证据。 他与女人认同、他对男人的被动同性恋态度所经由的器官,能够得以表达的是肛门区域。这个区域的功能上的那些紊乱已经获得了温柔的女性冲动的意义,而且它们在他后来的疾病中也同样保留着。 null有一次,当他遇到一只从巢里掉出来的羽翼未丰的小鸟时,他把它当成一个人类的婴儿并对之觉得恐怖。分析显示,所有的小动物,比如他曾如此激怒于的毛虫和昆虫,都对他具有婴儿的意义。[80]他的对于他姐姐的位置已经给他提供了每个机会来反思大孩子和小孩子之间的关系。他的娜尼娅曾经告诉他,他的母亲如此喜欢他是因为他是最小的,而这给了他很好的理由来希望没有更小的孩子会在他后面来到。他对这最小的孩子的恐惧在把他父母的性交提到他面前的梦的影响下复活了。 因此对于已为我们所知的性趋向,我们必须加上进一步的一个趋向,它像其它趋向一样开始于在梦中复现的原初场景。在他与女人(即他的母亲)的认同中,他准备给他父亲一个婴儿,并嫉妒他那已经这样做了并可能还会这样做的母亲。 null既然“金钱”和“婴儿”都具有“礼物”的意义,金钱就可以接管婴儿的意义并可以因此成为表达女性气质的(同性恋的)满足的手段。 这就是我们的患者看见他父亲给他姐姐两张大额的银行承兑票据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那时他和他姐姐正待在一个德国疗养地。 在想像中他总是怀疑他父亲与他姐姐的关系;而在这时他的嫉妒苏醒了。一当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他冲向他姐姐,如此激烈地要求分享金钱,并流着泪责备他姐姐完全把他抛弃了。使他激动的不仅仅是实际的金钱,而更是“婴儿”——来自于他父亲的性满足。 而他能够在他姐姐死后、他父亲在世时这样来安慰自己。当他听说她的死讯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令人厌恶的想法只不过是这样的:“现在我是唯一的孩子。现在父亲将不得不只爱我。”但是虽然他的反思完全能够完美地成为意识,然而其同性恋背景是如此的不可忍受,以至于它伪装成最卑鄙的贪财形式都有可能成为一个巨大的安慰。 null类似地,当他父亲死后他也如此无礼地责备他的母亲,说她想要欺骗他的钱,喜欢金钱更甚于喜欢他[73页]。他原先嫉妒她爱了除他之外的另一个孩子,还有她想在他之后要另一个孩子的可能性,这些驱使他对他自己知道无根据的东西作出控诉。 null对粪便的意义的这个分析使这个事情清楚了:迫使他将上帝与粪便联系起来的那些强迫性的想法具有一个超出他自己看出的轻蔑的意义。 它们实际上是真实的妥协产物,在其中一个深情的献身的趋向所扮演的角色丝毫不比一个敌对的毁谤的趋向扮演得少。 “上帝——屎”很可能是一个人偶然听到的以未缩写的形式提及的一个献祭的缩写。“在上帝身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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