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著作

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著作 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著作 第30卷第5期 Vo1.30,No.5 西华大学(哲学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XihuaUniversity(Philosophy&SocialSciences) 2011年1O月 Oct.2011 ? 蜀学研究? 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着作 张克伟 (香港国际学术文化资讯出版公司中国香港518133) 摘要:赵贞吉不仅是明代一位以诗文名世的文学家,亦是一位思想敏锐的政治家和理学家.就其学术思想 而言,早年沾溉阳明学说颇深,其思想倾向应属王门心学系统无疑.时下研究赵氏之专着不多,其代表作《赵文肃 公文集》屡经翻刻而得流传至今,嘉惠士林.本文拟就赵贞吉之宦履行历及着述作一探述,以见其在明代学术思想 界及政治领域中之显赫地位. 关键词:赵贞吉;阳明学;《赵文肃公文集》 中图分类号:K827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2—8505(2011)05—0015—07 ZhaoZhenji'SWorksandPoliticalCareerinMingDynasty ZHANGKe.wei (HongKongInternationalAcademicandCulturalInformationPublishingCompany,Kong, 518133,China) Abstract:ZhaoZhe~iwasnotonlyafamouslitterateurinMingDynasty,butalsoanacutestates manandrationalist.Zhaowas greatlyinfluencedbyWangYangming'SphilosophyinhisearlydaysandWaSinclinedtOYan gmingSchoolonhisacademicthought. HismasterpieceZhaoWensugongAnthologywasreprintedmorethanonceandhaspasseddo wn,whichisvaluabletocontemporary scholars.Butfewstudiesonhisworkshavebeenmade.ThispaperanalyzesZhao'Sachieveme ntsinacademiccircleandhispolitical statuesinMingDynastyfromhisworksandpoliticalcareer. Keywords:ZhaoZhe~i;YangmingStudy;ZhaoWensugongAnthology 赵贞吉(字孟静,号大洲,1508—1576)为王阳 明之私淑弟子,少年时因读《传习录》有所启悟,自 始遍读六经以求其理.在讲学与治学的过程中不仅 积极推扬阳明学说思想以为其人生职志,且于出仕 以后,多与江右王门,浙中王门乃至泰州学派衮衮诸 公多有密切往还和书札论学,由此可知,其思想趋 向首重阳明心学无疑.关于大洲之学派归属问题, 清初大儒黄宗羲《明儒学案》将之列入泰州学派,当 今学者已有所剖判与纠误?,兹不赘述. 考大洲不仅理学造诣深邃,且为文浑朴古拙,以 道德文章雄视海内,与时儒杨升庵(名慎,字用修, 号升庵,1488—1559),任少海(名瀚,字少海,号忠 斋,1501—1593),熊南沙(名过,字叔仁,号南沙子) 合称"蜀四大家"-】.时儒袁中郎对其称誉有加: "蜀中,高士薮泽也.近代性命之学,始于赵文肃. 尝窃读公书,出入禅儒,而去其肤,关,闽所未及 也."-2.而时儒高启愚更声称大洲"尤深明出世之 旨,于道钥禅宗,各晰其微言,以合于性命."若 发为文辞,则胸中有无限经纶,足以为艺林典范.此 外,值得注意的是,大洲虽为巍科大儒,又名满词林, 然其亦究心武事.当俺答进犯大同之际,乃毅然上 书世宗,提出具体的抗敌意见,其兵学思想及事功成 就可见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课题,笔者另撰文论 述.本文拟先就大洲之宦业行历及着作流传作一研 考,以见其以性命为根本,以经济为实用,忠君孝亲, 济世利物之孤高品格. 一 ,宦履行历 赵贞吉(1508—1576),字孟静,号大洲,明四川 收稿日期:2011—09—01 作者简介:张克伟(1954一),男,香港国际学术文化资讯出版公司总编辑,社长,国际 中国哲学学会会员,北京中国历史文献学会会员,香 港哲学学会会员,香港人文哲学会会员,香港贸易发展局商贸信息中心会员,厦门 市佛教文化学会会员,着有《王阳明遗迹遗着 综考》,《李卓吾着述考研录》(撰述中)及学术论文60余篇. 16西华大学(哲学社会科学版) 内江(即今内江市市中区大治乡)人.远祖于五代 时迁徙至四川内江四合乡土主山下定居.五世祖赵 洪任都游奕,镇守宋安夷军城寨.至十世祖赵雄 (字温叔)于宋孝宗淳熙二年乙未(1175)拜右丞相, 赠少师,谥文定?.祖父赵文杰,举人,任武功训导, 以廉正见称.父赵绩,万历五年赠资政大夫,礼部 尚书.母余太夫人,赠孺人. 正德三年戊辰(1508),大洲生于内江.据传记 文献记载,大洲出生前夕,其母余夫人已有梦兆之 ,求栖托.缁者 征,"母余梦衣缁白二比丘,牵其袂 先执袂,不得脱,乃生贞吉."?贞吉的诞生充满神话 色彩,这是我国历史编纂学中的古老传统,用意在于 烘托贞吉之成就及伟大处,极具既深且广的象征启 发意义. 大洲生而神颖,六岁"即能为奇险对句,书过 目,辄能举其辞三之一,再读,即背诵矣."@后随祖 父读书于武功学舍中,日尽数卷,乡人称之为天童及 辅器?.年十五,偶读王阳明《传习录》,叹谓:"固疑 物理之远于本也,今获所归矣."凹,欲往师事之,父 母不许,乃遍诵六经以求至道.二十岁,专意于性命 之学,习静般若寺,自号洞巾道人.翌年,复习举子 业,中乡试第四,成举人,走谒杨廷和(字介夫,号石 斋,1459—1529)于四川新都故里,被杨氏誉为"社 稷器".大洲在居母丧期间,悟哀而不伤之体,又惑 于人生飘忽如此,遂重回古刹习静,"不栉沐解衣者 数年"矧. 嘉靖十四年乙未(1535),父资政公强令大洲赴 试,中进士@,选庶吉士,特旨留馆,读书中秘,寻授 翰林院编修.时世宗迷惑方术,专事焚修,方士因时 进用,至朝政荒怠.大洲有见及此,毅然上《乞求真 儒疏》,请求真儒以为国用.在《疏》中,大洲力言用 人之要,首重贤达之士,即所谓真儒.当世君主之所 以缺乏贤才辅助之主因,实由于"大小臣工罔怀报 主,因循偷安,流风委靡,股肱师保之义,郁而不明; 论道经邦之职,旷而不修;日久日浸,无复奋庸之 气."j3?大洲上此疏之目的,既为针对世宗宠信方 士,荒怠朝政而下的应病之灵药;同时亦基于"惟非 常之士建非常之功,惟非常之君能用非常之 士"_5之实际而加以劝导,图使世宗迷途知返, 下诏求贤辅治,至"凡有明先圣之道,蕴经世之学, 仁智老成之士,皆得举闻"5J3.并将这等贤士真 儒比之"适治之良骏,而平章之利器",必寄予 股肱辅佐之任,使之能发挥所长,以报效国家,惠 及万民.如此"贤者之用于人国也,以道事君,以 正格物,以天地万物为一体,以家国天下为一念, 是之谓有大臣之度".儒者的理想应以明德亲 民为终极关怀,大洲此处所谓"以天地万物为一 体,以家国天下为一念",实导源于王阳明之良知 意蕴.良知感应天地万物,由推己及人之仁念,凝 炼出亲亲仁民爱物之心以对待天下万事万物.而 此仁心感通觉润之情发挥到极致,则呈现为忠君, 爱国,恤民之情的基本应世规范.为此,可知大洲 所提倡之用人之道,首重以"仁纯之心"以察贤用 才,藉此以提醒世宗必先"知人"才可"用人"之道 理.后因"执政不怿,因请急归"J5.归里后再 游报恩,金象,金龙等寺,复回报恩寺习静.日与 尹台,徐樾?,敖铣(号梦坡,明江西高安人)等相 互切磋学问,发明《大学》致知本旨,四川土子 "知有问学出咕哔上者,自公(大洲)始也"[41251. 又"二年册封,三年教司礼监,同修会典,充会试同 考试官"[4]251,教习内书堂,参与内廷供奉. 嘉靖二十年辛丑(1541),大洲回朝,升右春坊 右中允,管国子司业事.此时之士林学子"固守物 理,纷若射覆.一闻知本之学,反加诋訾,于性门性 道之旨,莽如也"删.由是大洲进谕六馆士子,首 揭《中庸》性道教为训.阳明曾撰有《修道说》一文, 该文主要是强调修身之实功在于"至诚".《中庸》 提出"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 也"的说法,并进一步阐明至诚既可尽人之性,同时 亦可尽物之性,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并列.大洲 沾溉王学既久,拜服之余亦愿为之执鞭牵蹬,慨然 指出"学之不明,由性不明也"?之时下学者弊病所 在,并主张习以修道以复性,谓之知本率性之学. 二十九年庚戌(1550)秋八月,俺答率兵进犯大同, 顺势南下,进入古北口,沿途掠夺怀柔,顺义及通 州,昌平.最后逼近北京城外,"京师戒严,势甚危 急".俺答乘机嫂书求贡,礼部尚书徐阶召集百 官商议,百官全都一言不发,大洲遂奋袖而起,情 词愤激,厉声反对许贡言和:"城下之盟,《春秋》耻 之.既许贡则必入城,倘要索无已,奈何?"[6151~出 而抵掌谈画,条上便宜谓:"为今之计,请上出御正 殿,下诏罪己,录周尚文之功,以厉边帅;释沈炼之 狱,以开言路.敕文武有司,严饬城守,遣官宣谕 诸将,监督力战,虏可一鼓而退也."【8世宗侦知其 言,手诏嘉奖,升大洲为左春坊左谕德兼河南道监 察御史,发金五万两作为犒军勤王之费."勤王兵 所至,涕泣谕以忠义,将士莫不感厉思奋."俺答 稍移营北遁,京师得解围. 第5期张克伟: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着作17 同年,宰辅严嵩嫉恨大洲反对和贡之议,从中 构陷.世宗以为大洲督军漫无区画,沽名欺上,乃 使锦衣卫逮大洲廷杖下狱,谪广西庆远府荔波县 典史.久之,迁徽州府通判.历任南京吏部文选 司主事,清吏司主事,南京光禄寺少卿,南京通政 使司右参议@,南京光禄寺卿?,南京户部右侍郎 (案:因大洲父资政公谢世,居家守制,遂未到职), 北京户部右侍郎(案:到任未及一月,因忤严嵩而 被夺官).四十二年癸亥(1563),大洲讲学桂湖, 从游者甚众.又会讲于长生观,三堆山等地,常日 暮始归,踏歌而还.隆庆元年丁卯(1567),大 洲六十岁,起礼部侍郎兼翰林院学士,掌詹事府, 因上《谢幸学表》,穆宗寻命充日讲官.秋八月,大 洲以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参与机务,协管詹 事府事.四年庚午(1570),加太子太保,兼掌都察 院事.大洲建议分禁军三营为五营,营各有帅,以 便统制,以杜绝"前代强臣握重兵之衅".万历三 年乙亥(1575),大洲因与新贵高拱(字肃卿, 1512—1578)冰炭不相容,遂乞休归.方抵家门, "诸门人请设教圣水寺"-7J2弧,可见明人讲学风气 之盛.未几,穆宗崩,大洲"哭临至水浆不入,哀毁 成嗽疾",遂杜门不复会讲,汇辑秦汉而下三教遗 言为《经世通》及《出世通》,未就而卒,时为万历四 年丙子(1576)曾,赠少保,谥文肃少宗伯,荫一 子,墓在三堆山下文曲峰侧馨. 二,着作考述 大洲不仅为明代杰出之诗文大家,同时亦是具 有深邃学养之思想家,故"着作多侃侃之论,大都类 其人"圆.清儒钱谦益对其诗文造诣则有极高评价: "公(大洲)为诗骏发,突兀自放,一洗台阁婵嫒铺陈 之习.其文章尤为雄快,殆千古豪杰之士,读之犹想 见其眉宇."_8大洲生平喜好聚徒讲学,其与同门, 挚友和学侣之诗文作品,大都见录于现存的《赵文 肃公文集》内.据笔者近年研考所知,大洲着作尚 有《赵太史诗钞》六卷,《文钞》十卷,《经义进讲录》 一 卷,《述疑作》二通等.现分述于后: (一)《赵文肃公文集》? 《赵文肃公文集》又称《赵贞吉文集》,《赵文肃 公集》或简称《赵文肃集》.明,清以来诸家多有着 录:(明)徐坳《徐氏家藏书目》卷七着录为《文肃集》 二十三卷;(明)赵用贤《赵定宇书目》着录为《赵文 肃公集》十本;(明)孙能传《内阁藏书目录》着录为 《赵文肃公文集》十册,内题"大学士赵公贞吉着"; (明)焦《国史经籍志》着录为《文肃集》二十三 卷;(清)张廷玉《明史艺文志》卷九十九《艺文四》 着录为《赵贞吉文集》二十三卷,《诗》五卷;《四库全 书总目提要》卷一七七集部别集类存目着录为《文 肃集》二十三卷,两江总督采进本;(清)曹寅《栋 亭书目》卷四《文集?明》着录为《赵文肃集》二十三 卷,一函,十册,题"明大学士内江赵贞吉着",另一 部着录为《赵内江集》四卷一册,题"明温陵李贽 评";(清)丁立中《八千卷楼书》分别着录有两部,其 一 为《赵文肃公集》四卷本,李氏评本,另一部为《文 肃集》二十三卷,明刊本;(清)丁日昌《持静斋书目》 着录为《赵文肃公集》四卷(案:《持静斋书目》亦着 录有《赵文肃公集选》四卷,应为《赵文肃公集》之选 辑本);(清)王远孙《振绮堂书目》着录为《赵文肃 公集》四卷;(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二十三 《别集类》着录为《赵文肃公集》二十三卷;嘉庆《四 川通志》卷一八六《经籍?集部》着录为《赵文肃公 全集》二十卷;(民国)蒋汝藻《传书堂善本书目》着 录为《赵文肃公文集>)--t--卷?;杜信夫《明代版刻 综录》卷二着录为《赵文肃公文集》二十三卷,万历 王藩臣,萧如松刊本;朱郁卿《别宥斋藏书目录?集 部》着录为《赵文肃公文集》二十三卷,九册,清道光 十九年刻本;崔建英《明别集版本志》录为《赵文肃 公文集》二十三卷;《日本现存明人文集目录》着录 为《赵文肃公集》四卷,二册,明刻本,另一部为《赵 文肃公文集》二十三卷,十册,万历十四年序刊本; 《明代文集总目甲编》着录为《赵文肃公集》二十三 卷,十册,清道光重刊本. 从上述着录可知《赵文肃公文集》在流传的过 程中,曾经多次翻刻,故其书衣题名,卷册数乃至内 容条目亦各有异同.关于《赵文肃公文集》现存的 版本约有以下几种:(1)明万历十三年乙酉(1585) 赵德仲原刻刊二十三卷本,(2)明万历十四年丙戌 (1586)巴渝赵氏福建刻刊二十三卷本,(3)明万历 二十九年辛丑(1601)王藩臣,萧如松刻刊二十三卷 本,(4)明万历年间刻刊四卷本,(5)清道光十九年 己亥(1839)刻刊二十三卷本,(6)清光绪十七年辛 卯(1891)内江四祠刻刊二十三卷本.至于上述版 本之存藏情况,兹列表于下以清眉目: 名称卷册数版本存藏机构 杭州大学图书馆,北京图 《赵文肃二十明万历十三年乙酉书馆,中国国家图书馆,北 (1585)赵德仲福建京大学图书馆圆,重庆市图公文集》 三卷 原刻二十三卷本@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台 湾"国家图书馆" 西华大学(哲学社会科学版) 《赵文肃二十明万历十四年丙戌台湾"国家图书馆",东京 (1586)巴渝赵氏内阁文库,杭州大学图书公文集》 三卷(德仲)福建刻本馆 北京大学图书馆,中国科 《赵文肃二十明万历二十九年辛学院图书馆,南京图书馆, 丑(1601)王藩臣,四川省图书馆,四川大学 公文集》三卷图书馆,台湾大学图书馆,萧如松南京重刻本 南韩首尔大学奎章阁图书 馆 江苏省立国学图书馆,日本 尊经阁文库,东京内阁文 库,美国国会图书馆@,美 明万历间刻本(该本国哈佛大学燕京社图书《赵文肃 四卷多标明"李贽辑并馆@,厦门大学图书馆,香公集》 评")港中文大学新亚图书馆,日 本佐伯文库,上海图书馆, 南京图书馆,天津市人民图 书馆,中国科学院图书馆 《李卓吾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 先生批选故宫博物院图书馆,美国 赵文肃二卷明刻本普林斯敦大学葛思德东方 公文集》图书馆@ 《赵文肃二十清道光十九年己亥天一 阁博物馆,台湾"中央(1839)内江赵富辰 公集》三卷研究院"傅斯年图书馆活字本 《赵文肃二十清光绪元年乙亥中国国家图书馆 公集》三卷(1875)刻本 《赵文肃二十清光绪十七年辛卯 (1891)内江四柯刻成都市图书馆,新都县图 公集》三卷书馆本 《赵文肃公文集》最初由四川巴县人赵德仲刻 于四川,其后复重刻于福建及南京.今人官长驰 先生据清光绪十七年辛卯(1891)内江四祠刻本为 底本,并以四川大学图书馆所藏清代活字本为校本 及多种地方志为参校本,对《赵文肃公文集》作了重 新的整理和笺注,以《赵贞吉诗文集注》之书名于 1999年由巴蜀书社排印出版,是为国内外第一部赵 氏文集的校注本,内容极为丰富,计二十三卷.卷前 有序,跋文五篇,卷一"赋"(一篇),"五言古诗"(二 十四首);卷二"七言古诗"(六十二首);卷三"五言 律诗"(三十一首),"五言排律"(十一首);卷四"七 言律诗"(九十二首);卷五(五十一首),"七言排 律"(四首);卷六"五言绝句"(三首),"七言绝句" (一百三十一首),"六言诗"(四首),"词"(一阙), "佚诗"(四首);卷七"制策"(一道);卷八"奏疏" (十四道),"表"(一篇);卷九至卷十四"讲章"(六 章);卷十五"序"(十九篇);卷十六"序"(十五篇); 卷十七"记"(十二篇);卷十八"传"(一篇),"墓志 铭"(七篇)?,"圹记"(一篇),"墓表"(四篇);卷十 九"碑"(两篇);卷二十"祭文"(十六篇);卷二十一 "书"(四十三通);卷二十二(二十一通),"启"(九 篇);卷二十三"铭箴"(两篇),"杂着"(十一篇), "补遗"(三篇);"附录"《明史?赵贞吉传》笺证, 《赵贞吉年谱》(曹孔恕,黄世杰编). (二)《赵太史诗钞》六卷,《文钞》十卷 《赵太史诗钞》六卷,《文钞》十卷可以说是《赵 文肃公文集》的别称.值得一提的是,《诗钞》和《文 钞》分为两部分而不以《文集》统称之,据笔者忖测, 《诗钞》和《文钞》在明代可能各有单行本流传.如 同治《内江县志》卷六谓:"贞吉卒后,子鼎柱,景柱 与门人龚侍御,邓刺史(邓林材)缀其遗稿,为诗抄, 文抄,讲义数十种."圆具体记载了大洲门人将《诗 钞》和《文钞》分别处理补辑成稿,故有《赵太史诗 钞》及《文钞》之名.《诗钞》则按内容分为:《馆中 稿》一卷,《行役稿》三卷,《留都稿》一卷及《家居 稿》一卷,其中《行役稿》占全部诗作泰半.而《赵太 史诗钞》则有单独的着录归属在(明)朱睦榴《万卷 堂书目》(着录为五卷),(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 卷二十三(着录为五卷),黄裳《天一阁被劫书目》 (着录为二卷,一部二本),黄仁生《日本现藏稀见元 明文集考证与提要》(着录为六卷),《明代文集总目 甲编》(着录为六卷,二册).在六卷诗稿中已收录 有大洲嘉靖末年的诗作,此集当为大洲在嘉靖任馆 职时所选刻,并于隆庆年间刊行. 在存藏方面,上海图书馆藏明嘉靖文曲山堂刻 本,北京图书馆藏明隆庆年间刻本,书衣题"赵太 史诗钞"六卷,缺文钞;台湾"国家图书馆"藏明隆庆 年间原刻本,缺文钞,此本原北平图书馆旧藏;台湾 故宫博物院附属文献处藏明隆庆年间原刻本锣,缺 文钞,大陆已无传本. (三)《经世通》与《出世通》内外二篇 大洲致仕归里后即杜门不复会讲,并欲汇辑秦 汉而下三教遗言为《经世通》(内篇)及《出世通》 (外篇).据其挚友姜宝《赵文肃公文集序》载云: "既而予出JlI,又与公(大洲)话别雁江之上,公示我 将退隐于紫岩,将着书以传身后.叩而请得所谓内 外篇者,内篇为《经世通》,外篇为《出世通》,总之七 部并将以赞治,非徒托诸空言也……今观公内外篇 序,内篇有史,业二通,主经世.史通日统,日传,日 制,日志;业通日典,日行,日艺,日术,其为部各四. 外篇说,宗二通,主出世.说通日经,日律,日论,其 部三;宗通日单传直指,其部一."1o_大洲于万历三 第5期张克伟: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着作19 年乙亥(1575)十月开局编述内外篇,后因冬末疾作 而作罢?,姜氏所见者仅为内外篇之序文,然亦可知 其内容梗概.而大洲本人在《史业-pq都序》有较 详细着录内外篇之情况,大致与姜序所记吻合,所记 为:"内篇经世通二f-L'k部,外篇出世通二门四部, 内篇史通门四部:统部一百一十卷,传部一百一十 卷,制部一百一十卷,志部一百一十卷;内篇业通门 四部:典部一百一十卷,行部一百一十卷,艺部一百 一 十卷,术部一百一十卷;外篇说通门三部:经部一 百一十卷,律部一百一十卷,论部一百一十卷;外篇 宗通门一部,单传直指部."-llJ (四】《经义进讲录》 《经义进讲录》简称《进讲录》,应为大洲于隆庆 初年,复起詹事,侍经筵充日讲官时所撰.所谓《进 讲录》,其实乃大洲任日讲官所进讲之内容,即收录 于《赵文肃公文集》卷九至卷十三之"讲章"部分. 嘉庆《四川通志》卷一八三《经籍》着录为《经义进讲 录》二卷;(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二十三着录 为《进讲录》,未着卷数;杜信夫《明代版刻综录》卷 二着录为《进讲录》一卷.今福建师范大学图书馆 藏明隆庆文曲山堂刻本. 除上述着作外,《赵氏族谱》称大洲尚撰有《凉 州志》,至今未见传本,疑已佚.明儒马睿卿编有 《赵孟静尺牍》一卷,清刻本,收入《名家尺牍选》内, 是本首都图书馆人藏.另万历《郧台志》卷十一收 录有《郧阳追祀抚治大理少卿吴公记》一篇,万历 《武陟志》卷五十三收录有《皇明名贤诗》一首及民 国张政等纂修之《剑阁县续志》卷九收录有《出剑阁 次罗念庵韵》诗一首,《同馆祭赵剑f-j侍御太孺人 文》一篇,谨志于此,以供参考. 注释: ?大洲弱冠有志于学,专意性命之学,探索孔孟微言,参究三教宗 旨,为王门后学之中坚份子.关于赵贞吉宦履行历可详参(明) 邓林材编:《赵文肃公先生年谱》,(明)李贽:《续藏书》卷十二 《内阁辅臣?少保赵文肃公》,(明)胡直:《衡庐精舍续稿》卷十 一 《少保赵文肃公贞吉传》,(明)王兆云:《皇明词林人物考》卷 八《赵文肃》,(明)周汝登:《圣学宗传》卷十七《赵贞吉》,(明) 吴伯与:《国朝内阁名臣事略》卷十《赵贞吉》,(明)郭良翰:《明 谥纪汇编?赵贞吉》,(明)焦弦:《国朝献征录》卷十七《少保赵 文肃公传》,(明)何乔远:《名山藏》卷二十五《臣林记?赵贞 吉》,(明)刘振:《识大录?赵贞吉》,(明)童时明:《昭代明良 录》卷九《赵贞吉》,(明)雷礼:《国朝列卿纪》卷一四五《赵贞 吉》,(明)过庭训:《本朝分省人物考》卷一O七《赵贞吉》;(清) 程嗣章:《明儒讲学考?赵贞吉》,(清)彭定求:《明贤蒙正录》 卷下《大学士赵文肃公贞吉》,(清)彭际清:《居士传》卷三十九 《赵大洲传》,(清)张廷玉:《明史》卷一九三《列传?赵贞吉》, (清)黄宗羲:《明儒学案》卷三十三《泰州学案二?文肃赵大洲 先生贞吉》,《明文海》卷四四八《中宪大夫陕西行太仆寺少卿赵 公墓志铭》,(清)徐干学:《明史列传》卷六十二《赵贞吉传》, (清)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卷三十九《丁集中?赵宫保贞 吉》,(清)徐开任:《明名臣言行录》卷六十三《少保赵文肃公贞 吉》,(清)陈田:《明诗纪事》卷十九《赵贞吉小传》,(清)万斯 同:《明史》三百三《赵贞吉小传》,(清)王曾永:《类辑姚江学脉 附诸贤小传?赵子大洲小传》,(清)傅维鳞:《明书》卷一一五 《儒林传?赵贞吉》,(清)梁维书:《玉剑尊闻》卷三《赵大洲》; 《天启新修成都府志》卷二十《人物列传?赵贞吉》,雍正《四川 通志》卷九上《人物?赵贞吉》,嘉庆《四川通志》卷一百五十一 《人物?赵贞吉》,《赵氏族谱》(清道光十五年甲午[1834]刻 本),光绪《资州直隶州志》卷十五《人物志?名臣?赵贞吉》,民 国《内江县志》卷三《列传?赵贞吉》;余重耀:《阳明弟子传纂》 卷七《泰州王门弟子?赵大洲先生贞吉》(波石弟子). ?在现存的《赵文肃公文集》内,大洲与王门诸子之论学书札俯拾 皆是,如卷二十一之《与徐波石督学书》,《复广西督学王敬所 书》,《与聂双江司马书》,《与徐少湖阁老书》,《与唐荆川书》, 《谢徐存斋阁老书》,《与罗念庵书》;卷二十二之《与胡庐山少参 书》,《答胡庐山督学书》,《寄广西宪长胡庐山书》等.足见大洲 捋搪王学既久及与王门诸子关系之密切. ?详见《明儒学案》卷三十三《泰州学案二》.黄氏不仅为大洲立 传,且收录其"杂着"于传末作为大洲之学说思想匡廓,指出"先 生(大洲)之学,李贽谓其得之徐波石"(见《文肃赵大洲先生贞 吉》页2上,台北:中华书局复印《四部备要》本.)断言大洲之学 师承于泰州学者徐樾(字子直,号波石),并将之归人泰州一脉. 黄氏此举难免启人疑窦.友人吴震及陈世英两位教授先后在 《泰州学派研究?绪论?泰州学案的重新厘定》(页1O一16,jE 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和《赵贞吉研究?赵贞吉学术 渊源辨》(页91—94,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中已有明确 的剖白,兹不赘述. ?见《赵贞吉诗文集注》附录《赵贞吉年谱》页807(曹孔恕,黄世 杰合编).而(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一《少保赵文肃公传》 载称:"宋丞相赵文定公某,其先世也."(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 《钦定四库全书》珍本,页2.)又(明)焦螗《国朝献征录》卷十七 《少保赵文肃公贞吉传》亦谓:"口口相赵文定公某,其先世也." (明万历四十四年丙辰[1616]曼山馆刻本)文中所指"赵文定公 某"即大洲十世祖赵雄,其拜官封爵始末,可详参民国《内江县 志》列传. ?见《赵贞吉诗文集注》附录《赵贞吉年谱》页808. ?见《赵贞吉诗文集注》附录《赵贞吉年谱》. ?参阅(清)王曾永《类辑姚江学脉附诸贤小传?赵子大洲小传》 页1212(台北:文海出版社影印清手抄本).另(明)周汝登《圣 学宗传》卷十七《赵贞吉》及(清)彭际清《居士传》卷三十九《赵 大洲传》亦有类似的记载. ?见(清)王曾永《类辑姚江学脉附诸贤小传?赵子大洲小传》页 1212. ?见(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一《少保赵文肃公传》页1. ?参阅(明)焦《国朝献征录》卷十七《内阁六?少保赵文肃公贞 吉传》. ?(明)俞宪《皇明进士登科考》卷十一着录"赵贞吉,嘉靖十四年 乙未举人,四川内江县人."又《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所录较 为详细:"嘉靖十四年乙未科(1535)第二甲九十五名赵贞吉." ?尹台(1506—1579)字崇基,号洞山,明江西永新县石桥人.嘉 靖七年戊子(1528)乡试举人,十四年乙未(1535)进士.入翰林 西华大学(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 院,选庶吉士,授编修.权臣严嵩欲与议婚,竟不允,出为南京祭 酒.四十二年癸亥(1563),擢南京礼部尚书,积极推行改革,声 名大振.万历二年甲戌(1574)致仕,五年后卒于家,享寿七十 四岁.吏部尚书曾同亨及礼部尚书董份为其撰写《神道碑》及 《墓志铭》.里人在崇正书院右侧构建四贤祠(案:四贤者包括 (唐)姚崇,(宋)刘沆,(明)刘定之及尹台)以兹纪念. 洞山为人耿直,潜心理学,与王门后学邹元标为莫逆之交. 其学不傍门户,能密自体验.所着有《洞麓堂集》三十八卷(明 万历三十五年丁未(1607)黄承玄刻本),《思补轩漫稿》(明刻 本)及《尹洞山集》一卷(收入(明)俞宪所编《盛明百家诗》内) 传世.关于尹台仕履行历可详参(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七 《宗伯尹洞山先生传》,另(明)焦兹:《国朝献征录》卷三十六亦 有录入. ?徐樾(?一1552)字子直,号波石,明江西贵溪人.闻阳明过贵 溪,乃趋百里走访之,得闻良知之学,豁然解悟,遂师事之,后卒 业于阳明高弟王艮,精神益聚,造诣益深.嘉靖十一年壬辰 (1532)登进士第,历官部郎,出任藩臬三十一年.嘉靖二十三 年甲辰(1544)以副使督学贵州,对苗民弟子训诲谆切,讲明心 学.未几,迁云南左布政使,值沅江府土酋那鉴攻劫州县,波石 以督饷至军,慨然以行,至沅江府南府遇伏,遂遇害.弟子颜钧 (字子和,号山农,1504—1596)寻其骸骨以归,墓葬江西广信府 北乡珍田铺,并配享泰州东淘精舍祠,诏赠光禄寺卿,学者称波 石先生,荫子丹阳.今广信府东N#t-有二徐公祠,分别奉祀徐樾 及徐贞明(案:该祠于清嘉庆二十年乙亥(1815)移迁府署内). 波石仕礼曹七年,13与湛若水,吕槽,黄绾等砌磋学问,讨论 四方,从游者甚众.波石用功精密,深彻王门一贯之旨.着有 《日省仕学录》,《使东目录》一卷,《双明洞记》一卷.有关徐樾 宦履行历可详参(明)周汝登:《圣学宗传》卷十六《徐樾》,(清) 王曾永:《类辑姚江学脉附诸贤小传-徐波石》,(清)张廷玉: 《明史》卷二八三《儒林传二?徐樾》,(清)黄宗羲:《明儒学案》 卷三十一《泰州学案?方伯徐波石先生樾》,(清)范部鼎:《理学 备考》卷九《徐波石》,(清)程嗣章:《明儒讲学考?徐樾》,(清) 孙奇逢:《理学宗传》卷二十一《明儒考?徐波石樾》;乾隆《贵州 通志》卷十九《秩官?徐樾》,同治《广信府志》卷九《人物?理 学?徐樾》,同治《贵溪县志?徐樾》,光绪《江西通志》卷一五八 《徐樾》;袁承业:《王心斋弟子师承表?徐樾》,余重耀:《阳明弟 子传纂》卷七《泰州王门弟子传?徐波石先生樾》. ?(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一《赵文肃公传》载称:"公退与同志 友尹公台,徐公樾,敖公铣等切剧,不与世比."另(明)李贽《续 藏书》卷十--(少保赵文肃公》,(明)焦骇《国朝献征录》卷十七 《内阁六?少保赵文肃公贞吉传》及(清)傅维鳞《明书》卷一一 五《赵贞吉传》皆有记载. ?参阅(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一《赵文肃公传》页2下. ?事见(明)王兆云《皇明词林人物考》卷八《赵文肃》(台湾"中央 研究院"傅斯年图书馆藏明万历年问刻本). ?徐阶(1503—1583)字子升,号少湖,一号存斋,明松江府华亭 (今上海松江)人.早岁工诗文,善书法.嘉靖二年癸未(1523) 进士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因抗疏论孔子庙制事以忤张孚敬,被 黜为延平府推官.寻升黄州同知,迁浙江按察佥事,进江西按察 副使,人为司经局洗马.皇太子出阅,升国子监祭酒,擢礼部尚 书,改吏部,兼文渊阁大学士,参预机务.进武英殿大学士,加少 傅,转建极殿大学士.时倭寇蹂躏东南,侵扰松江,存斋力主发 兵平乱,并征麦数十万石,以充军饷. 嘉靖四十一年壬戌(1562),与严嵩争权,使御史邹应龙(字 云卿)弹劾严氏父子,得以代嵩为首辅.存斋秉持国政,内以揣 摩人主之隐,外以收拾士大夫之心,然尽反嵩政,杜绝苞苴,诱导 世宗行仁君之治,稳定政局.同年,奉诏命抄录《永乐大典》及 重修《兴都志》,更名《承天大志》.世宗崩,为高拱(字肃卿, 1512—1578)所扼,致仕归.年八十一卒,赠太师,谥文贞,墓葬 浙江湖州.存斋涵泳阳明良知学说,受学于聂豹,为阳明再传弟 子,属南中王门.嘉靖年间,在京师灵济宫组织讲会,征聘王门 诸儒欧阳德(字崇一,号南野,1496—1554),程文德(字舜敷,号 松溪,1497—1559),聂豹(字文蔚,号双江,1487—1563)等分主 讲席.存斋为政虽以机巧用事,但对明代讲学发展之推动,可谓 不遗余力.其为学强调治心为主,不应泛然从事于口耳.所着 有《世经堂集》二十六卷,《续集》十四卷,《徐文贞公训蒙》四 卷,《存斋教言》一卷,《存斋语录》一卷,《承天大志》四十卷(与 李春芳等纂修),《少湖先生学则辩》一卷,《少湖先生文集》七 卷,《岳忠武集》五卷(存斋辑录),《岳武穆遗文》(存斋编),《明 世宗肃皇帝实录》卷五六六(存斋等纂修),《白苏诗钞》,《二程 子钞》,《蒙训二鉴钞》,《徐太师文贞公宝纶阁法帖》,《徐相公 集》一卷(诗集)及《徐氏族谱》. 关于徐阶宦履行历可详参(明)张四维:《条麓堂集》卷二十 五《存斋徐公神道碑》,(明)吴伯与:《内阁名臣事略》卷七《徐 文贞公年谱》,(明)唐鹤征:《皇明辅世编》卷五《徐文贞阶》, (明)徐阶,徐自立:《徐氏族谱》,(明)焦兹:《国朝献征录》卷十 六《大学士徐公阶传》,(明)王世贞:《嘉靖以来内阁首辅传》卷 五《徐阶》,《弁州山人续稿》卷一三六《徐文贞公行状》,(明)申 时行:《赐闲堂集》卷二十三《徐公墓志铭》,(明)李贽:《续藏 书》卷十二《太师徐文贞公》,(明)何乔远:《名山藏?臣林记》 卷二《徐阶》,(明)宋懋登:《九钥集》卷十《徐文贞》,(明)王兆 云:《皇明词林人物考》卷七《徐文贞》;(清)彭定求:《明贤蒙正 录》卷下《少师徐文贞公阶》,(清)黄宗羲:《明儒学案》卷二十 七《南中王门?文贞徐存斋先生阶》,(清)阎湘蕙:《明鼎甲征信 录》卷二《徐阶》,(清)梁维枢:《玉剑尊闻》卷二《徐文贞》, (清)张廷玉:《明史》卷二一三《徐阶》,(清)朱彝尊:《静志居诗 话》卷十一《徐阶》,(清)徐干学:《明史列传》卷六十一《徐阶》; 《青浦县志》卷三十四《人物表》,乾隆《浙江通志》卷一四八《名 宦?徐阶》,光绪《江西通志》卷二二七《宦绩录?徐阶》. ?参阅(明)周汝登《圣学宗传》卷十七《赵贞吉》(明万历三十三 年乙巳(1605)序刊本). O《世宗实录》卷四二三嘉靖三十四年六月条"丁卯,升南京吏部 郎中赵贞吉为南京光禄寺少卿."《世宗实录》卷四二八嘉靖三 十四年十一月条"庚申……升南京光禄寺少卿赵贞吉为南京通 政使司右参议." ?《世宗实录》卷四四五,嘉靖三十六年三月条"丙寅……南京通 政使司右通政赵贞吉为南京光禄寺卿." ?参阅(明)何乔远《名山藏?臣林记?赵贞吉》页筇上(明崇祯 年间刻本). ?见(明)胡直《衡庐续稿》卷十一《赵文肃公传》页13下. ?友人陈世英教授综合《明史》,嘉庆《四川通志》,民国《内江县 志》,雍正《四川通志》,王德毅编《历代名人年谱总目》,姜亮夫 《历代人物年里碑传综表》,谢巍《中国历代人物年谱考》,杨殿 殉《中国历代年谱总录》及陈支平《赵贞吉卒年考——明史正误 一 则》(原载《文史》第16辑,1982)一文推知大洲卒于万历四年 丙子(1576)无误.(参阅陈世英:《赵贞吉研究》页1O注3,北 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笔者于此再略作补充:麦仲贵《明 清儒学家着述生卒年表》据《明儒学案》卷三十三亦谓大洲卒于 第5期张克伟:明儒赵贞吉之行履实录及着作21 万历四年丙子,其载云:"赵贞吉孟静卒,年六十九."(《明儒学 案》卷三十三页206,台北:学生书局,1977).而《明儒学 案》卷三十三《文肃赵大洲先生贞吉》,《明书》卷一一五《赵贞 吉传》更明确指出大洲卒于"万历四年三月十五日"及"万历四 年丙子三月",可为左证. ?(明)郭良翰《明谥纪汇编》卷十四着录为"赵贞吉,大学士,赠少 保"(页9上,《钦定四库全书》珍本). ?据中国内江网报导,赵贞吉墓园之修葺工程已竣工,并于2009 年4月413举行祭扫典礼,场面热闹,兹录于后:2009年4月4 13,适值农历己丑年清明节,赵贞吉墓园落成,祭拜典礼在市中 区四合乡三山村隆重举行.于2008年8月探明并发掘的赵贞 吉墓,位于四合乡三山村十二组,与内江青龙山公墓相邻.墓葬 的发现和确认,订正了延续多年的关于赵阁老墓的各种离奇传 说,也是市中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的重要发现.墓葬为 明代典型三室石质墓,早年被盗,随葬品无存. 赵氏家族后裔募资,并在市区文物部门指导下,于2008年 底开始墓园修葺保护工程,工程采用青石材质,砌筑挡土墙,圆 形墓圈及墓前牌坊,简洁雅致,庄重肃穆,工程于清明前夕竣工. 墓园落成,祭扫典礼上,市政协,市文化局,区文体局,区文管所, 四合乡,三山村等有关单位负责人和来自内江,贵州等地的赵贞 吉后裔三百人一道,颂读祭文,追思佳绩,恭拜先贤.(见中国 内江网2009年4月8日载) ?明儒王兆云评语,见《皇明词林人物考》卷八《赵文肃》页293.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是集凡诗六卷,文十七卷".计二十 二卷,应为原刻本.页43(《钦定四库全书》本). ?《传书堂善本书目》所着录者为明万历二十九年辛丑(1601)刻 本,贵阳陈氏原藏,内有姜宝序(万历丙戌),许孚远序,陈文烛 序(万历乙酉),高启愚序(万历十二年),王藩臣序(万历辛 丑). ◎明万历十三年乙酉(1585)赵德仲福建原刻二十三卷本今收入 '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00册. ?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明万历十三年乙酉(1585)赵德仲福建原刻 二十三卷本,卷端不着撰人名氏,内有姜宝《赵文肃公文集序》 (万历丙戌),高启愚《赵文肃公文集序》(万历十二年),许孚远 《赵文肃公文集序》(万历乙酉),陈文烛《赵文肃公文集序》及 刻工姓名.是本由福建巡抚赵仲德(字宁宇)于明万历年间初 刻于闽中,13本佐伯文库旧藏. ?美国国会图书馆所藏明万历问刻四卷本,十六册,内题"大学士 内江赵贞吉着,御史门人王藩臣,萧如松重刻",卷内有王藩臣 (万历二十九年辛丑[1601]),姜宝(万历十四年丙戌[1586]), 高启愚(万历十二年甲申[1584]),许孚远及陈文烛(万历十三 年乙酉[1585])为《文集》所撰序,末附萧如松于万历二十九辛 丑(1601)题跋,此为南京之翻刻本. ?美国哈佛大学燕京社图书馆所藏明万历间刻四卷本,四册,书衣 题"赵文肃公集",卷端题"内江赵贞吉着,晋江卓吾李贽选评". 是本卷一"疏"(十一道),卷二"书"(十七通),卷三"序"(九 篇),卷四"记"及"传"(八篇).无序跋,版心镌书名,具目录, 末题"赵文肃公集目录终"字样. ?美国普林斯敦大学葛思德东方图书馆所藏明刻二卷本,二册,版 心上镌"赵文肃公集",卷内无序跋,所录皆散文,以及奏疏,书, 序.与《张文忠公奏对稿》同函,然未详何人所刊. ?四川提学佥事姜宝《赵文肃公文集序》载云:"巴渝赵中丞刻此 集于八闽,书来请序."右佥都御史许孚远《赵文肃先生文集序》 亦云:"曩者赵德仲中丞刻先生文集于闽,寄示何江,孚远得而 遍阅之."南京国子祭酒高启愚《赵文肃公文集序》载称:"公集 旧刻蜀藩,中丞赵公将重锓诸闽,以惠来学,属不佞为序."河南 监察御史王藩臣《重刻大洲先生赵文肃公文集序》更明确指出 "公集一刻清,一刻闽,兹复刻于留都(南京)."(以上诸序文均 见载于官长驰《赵贞吉诗文集注》卷前,页25—39)由上述可知 《赵文肃公文集》在明代已数度重刻,而赵氏在四川之刻本当为 原刻本,计二十三卷. ?《泰州王心斋墓志铭》亦见录于民国《泰县志稿》卷二十九页16 (江苏古籍出版社影印民国问手抄本). ?参阅同治《内江县志》卷六《人文》(清同治十年辛未(1871)刻 本). ?上海图书馆藏明嘉靖文曲山堂刻本为《赵太史诗钞》七卷,《文 钞》十卷.卷端不着撰人名氏,版心下镌"文曲山堂"字样,无序 跋. ?台湾故宫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