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市城郊裕民村自治情况考察

吉林市城郊裕民村自治情况考察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吉林市城郊裕民村自治情况考察 中国政法大学 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09级学生 武英琦 【引言】吉林市作为吉林省第二大城市，自改革开放以来进行不断努力根据自身的特色发展。在国家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政策的影响下，城区逐步扩大，城市周边地区得到开发，一些城郊村潜移默化的受到这股巨大的发展洪流的影响。随着中心城市朝着工业化、现代化、人文化的方向迈进，这些村庄村民的生活如何，村民自治如何，而这两者又在城市巨变过程中受到那些影响呢,学生通过亲身到吉林市丰满区江南乡裕民村采访考察，获得了一些相关的第一手材料，并对其进行了一些整理，这里与关心农村发展的同仁们分享学习。调研工作粗糙之处，望批评指正。 【关键字】城郊村 城市化 村民自治 民主法治 选举 一、 调研对象基本情况 江南乡裕民村位于吉林市城区东部，处于国家文物保护7区帽儿山脚下。东至吉化天太村，南至二道沟村，西至永安村，北临龙潭山鹿厂，该村资源丰富，风景优美。 全村总人口近2000人，407户，全村4个自然屯，三个生产大队。幅员面积13平方公里，耕地面积123.35亩，农业收入350万元，林业面积200公顷， ?有劳动力1814人，全村社会总产值4.5万元，农民人均年收入5350元。 二、 调查 本次调研主要采取了与村民座谈的方式。 针对村民的教育文化水平普遍偏低，又赶上过年时节，存在大家对填调研问 ? 由于没有联系到村支书，这部分材料为根据村民口述和网上相关资料综合而成。 1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卷普遍反感的现象，所以学生找到相对熟悉、和善的几户居民以串亲戚、拉家常的方式来完成调研。村民普遍比较真诚，一个个正襟危坐，并且主动帮助联系村支书和村干部。但是由于适逢春节，村干部们或闭门不见，或出门串亲戚了。因此此次调研没有完整的采集到村民和村干部两方面信息，但是由于村民较为朴实热情，相信此次采访的结果还是可以说明一些东西的。 三、 调研情况概述 本次调研采访的问题主要分为四个方面，即有关村民生活现状的调查，对于城市化看法的调查，村党支部、村民自治组织、村经济组织之间关系情况的调查，以及有关村民法律意识的调查。 (一) 裕民村作为小康村，村民的生活水平普遍较高，村容整洁。在经济生活方面，电视每户一台，成人几乎可以做到每人一部手机。但是村中的公共卫生设施还存在不足，虽然各家都有自己的旱厕，但是村中还没有修建公厕。村中的水源还是井水，但是据几位村民说，今年应该就会启动自来水入户的项目。目前，也许村民存在的最大问题在于出行。虽然有市公交43路进村，但是该路公交车司机总是找各种原因，不进入村子内部，即便在村民集资修建了入村公路之后，还是存在班次少，不准时等问题，为村民外出造成不少困难。 另外一个隐患，是村民们，尤其是年龄偏大或者一直在村中劳作的村民，都没有上养老保险，而且据村民们反映，在今年内参加社保的可能也不大。但是裕民村的大病医疗保险费已经免除，村民们在农村合作医疗中连基本的30多元也不用自己掏了，所有人谈到这点，都不禁喜上眉梢，而且其中的一户已经从中受益。 在精神文化生活方面，在去年一届领导班子上来之前，村民这方面的经历明显缺乏。据村民讲，新一任妇女主任是个大学生，从去年秋天开始组织村中的老头老太在傍晚的时候扭大秧歌，直到天冷为止。对于老百姓可以参加的文娱活动 2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相对较少的农村，大家仿佛对扭秧歌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活动项目都抱有极大的热情，谈话中不免流露出些许不舍。平时大家获得信息的途径一般都选择比较直接的形式，大都是广播电视，或者听其他村民议论，通过读书看报的比较少。看电视的时候，一般都选择看新闻或者电视剧。 裕民村内的适龄儿童百分之百入学。但是村内并没有学校，孩子们或者采取通勤的方式，或者在学校住宿，而且孩子上学问题作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使一部分中年夫妇离开裕民村，带着去城里租房子住，并且在城中打工或者做生意。 谈到计划生育上的问题，村民都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大家的普遍认为，多生一胎也就是罚款一两万元的问题，现在大家都富裕了，都愿意也拿得起这个钱，一家两个孩子是很自然的事。可以说计划生育在村民的眼中不过是一项上交钱财的政策，计划生育的重要性完全没有深入到人们心中。但是并不能把责任完全算在村民头上，村干部对计划生育宣传的弱化和对罚款收缴的强化的强烈对比，催生了村民对计划生育的畸形认识，这侧面反映了村组织管理的一个问题，这个我们稍后再讨论。 谈到邻里关系上，一些老村民显得有些怅然若失。很多老人们反映以前在大队一起干活的时候，大家都特别的熟，现在都包产到户，各干各的，难免都生分了。现在过年过节的，也只在亲戚间走动了。 (二) 对于吉林市的城市化，村民们表示和自己关系不大。正在疑问之时，一位老大爷道出了关键，裕民村之所以不被城市化吞没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裕民村直接背靠国家级文物帽儿山，市领导是万万不允许将这附近开发的，也就是说在近几十年前后，裕民村都还将基本保持原貌。 本来以为做城市居民无望的村民们可能会感到沮丧，但是事实恰恰相反，村民们纷纷表示即便有机会也不想把自己的农业户口该村非农户口。大家认为，过去的乡村确实在生活条件、基础设施上差很多，但是如今，尤其是裕民村已经成 3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为小康村之后，生活已经极为便利，城市已经再无可向往之处。到过城里的村民表示，甚至有些时候城里还不如村中便利。他们对于城市一切生活用品都要用钱财购买的生活思路很不适应，也不能理解。传统中树立起来的自给自足思想，使他们在面临城市生活时无所适从。外出务工过的村民们也讲自己在城市里面临的困难可能也远不止来自于自身，城里人对农村人的看法似乎也是根深蒂固的，即便他们生活的也很好，所以那种对乡土的归属感是无可替代的。另一方面，作为土生土长的村民，大家纷纷表示，自己的名下有地，心里就踏实很多，一旦改成非农户口失了地，他们就感觉没底。 (三) 在调查村党支部、村民自治组织与村经济组织的过程中产生了很大困难，不仅仅是因为没有面访村支书，而是因为村民们根本不分党政，凡是听领导的，听大队长的就行了。他们只是知道村干部的一半多都是党员，而且也都是在外的求学或者务工的时候入的党，平常村里也没有人向村支部申请入党的，大家都觉得平常人家没有必要入党，还得交党费，对自己没作用，除非想当官的人才去弄这样的麻烦事。对于村中党员的学习组织情况他们就更不知晓了。 在村委会选举的问题上，村民们表现出的态度比较矛盾。他们表面上说不在乎村委会选谁，反正是大家各干各的，但是谈到不好的村干部时他们都显得义愤填膺的，而谈到好的村干部他们又大加赞扬，可见村民们对好的带头人实际上是十分渴求的。裕民村在选举村委会成员的时候不召开村民大会，而是在每次村干部换届选举时会把选票下发到各户，凡是满十八周岁的村民都有权投票，然后再收取选票。大家普遍表示领不领导村民致富倒是次要，主要是村干部要替村民着想，替村民说话。村民们反应，在相对长的时间内，选举有很大水分，把选票交上去也会被暗箱操作，那些想连任的村干部肯定会连任，那时候大家填一填选票糊弄了事，大家索性每届都选一样的人，省得喂饱了一批官又得喂另一批。但是近些年的情况大有改观，村民们发现选票的作用越来越大，也填的越来越认真。以前稳坐的村官们开始紧张，有的老干部为了连任，竟然出现了挨家挨户拉选票的情况。但是，村民们表示，其实选出一个好官还是挺难的，这届领导班子就是 4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大家集中力量选上去的，虽然好不容易当选，但是真给大家办实事。之前从来没有过过年过节给村民分东西的事情，这位新干部上任之后，在八月十五的时候每户都分了豆油，在过年的时候有给每户有老人的100元钱。之前拨房号(宅基地)光请领导的客、送东西就得花几千，这回新上任的村干部说这本来是职责所在，不许收钱，连上面早已拨款、拖了很久的自来水入户计划也要在年内解决了。虽然新干部分给大家的东西和钱都不多，办得也都是村里的小事，不过着实让村民们感受到了一把民选民享的好处。 裕民村的村务公开几乎为零，村民们对于村委会的认识基本停留在感性认识阶段。有些时候，他们只知道，集体的土地、山地被卖了，但完全不知道被卖给了谁，也完全不知道所得的资金流向。居民们普遍怀疑是村干部们给贪污了，因为问起相关事宜的时候，村干部们都只是简单作答，甚至说没有卖上钱，但却看见村干部们拖家带口集体去旅游。对于村委会成员的工作补贴他们都无从知晓，只是推断工资(补贴)很高，因为村干部们普遍要富裕的多，当然这只是村民们的片面说法，具体情况还需要详细考察。 对于村组织的工作制度、，村民们就更加一问三不知了。而说起村规民约，大家都不知为何物，都说这种面子上的功夫还是找领导问吧，他们办事的地方应该都有，这些东西从来都不会以文字形式下发的。谈到管理，大家提到最多的就是罚钱。都说求村里干部办点事很困难，但是只要涉及罚款，他们总是可以不请自来。 问到村民们对大学生当村官的看法，比较意外的是，他们都表示欢迎。非但不觉得大学生经验少，反而认为大学生责任心强，懂的多，又都比较正直，可以多给大家办事，办事效率高，不像一些老村官那么滑头，对于大学生村官面临的压力大家都能理解。 (四) 为了调查一下村民们的法律意识，学生假设了一下几个情景: 5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情景一:其他村民朝您借钱200元，您会打借条吗, 对此，村民们说法不一，男性村民和老年村民认为不需要打借条的居多，觉得乡里乡亲的没这个必要;有几个女性村民认为现在不比以前，还是打欠条比较保险，而且现在各种小债欠着不还的人有很多，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打了欠条总会好些。 情景二:如果您和其他村民发生了矛盾纠纷，您将会如何解决, 就这个问题的回答比较一致，都说会去找村委会调解，而且本村居民都比较老实，一般没有什么矛盾。 情景三:如果有村民借了您1万元到期不还，在纠纷难以解决的前提下，您会怎么办, 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怎么会不还呢，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都是比较认账的。在重申了问题真的不好解决后，大家表现的有些无所适从。有比较年轻的村民说，去打官司。可是老村民们对此都不是很积极，认为即便想打官司根本也不知道怎么打啊。 情景四:如果你受到了村委会的不公正待遇会怎么办, 大家都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能走动就走动一下，不然就只能在家里发牢骚了。 当问到大家法律在农村生活里扮演什么角色时，大家普遍觉得法律在自己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用，大家平常也都互不干涉，发生问题一般都靠交流、靠走动解决。 四、 调查结果分析与意见 (一)有关裕民村党支部的调查结果分析与意见 6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从采访中可以看出，村民对村党支部的印象相当模糊，除了知晓谁是党支书、谁是党员之外没有任何印象了。原因首先可能是因为村委会与党支部采用“两个机构，一套班子”的缘故，党支部与村委会相区别的概念并没有在村民心中树立起来;其次，村党支部并没有较好的发挥其在农村的先进模范作用，村民对他们不了解也不关心。面临此种局面，学生产生了一下不十分成熟的建议。 裕民村已经成为远近闻名的小康村数年，个人蔬菜种植技术较为成熟，且毗邻帽儿山文物保护区，可是属于村民集体的经济组织至今没有建立起来，也没有形成特色的村文化、村经济。因此，党支部在群众中树立威信，也许可以从加快村经济结构的调整入手。 裕民村民以个体经营的方式进行蔬菜种植和市场营销，平常有批发市场来村收购。这样，处于较强势地位的商家压低收购价格和村民竞相压价的局面时有出现。为此，村党支部可以牵头建立村蔬菜销售组织，负责联系市场，调查行情。在销售过程中，邀请自愿加入的农户联合起来，减小内耗，有利于实现相对困难户的共同富裕。而且，可以组织加入的村民在平常的作物之外，生产特色产品。甚至在完善产业技术、管理之后，建立村办企业，实现“农民变股民”的转变。 裕民村背靠帽儿山，风景秀丽，资源丰富，村内果园、菜园相连，除了平时很多用于生产的农地外，还有自家所留的绿色食品区。加之吉林市区高速发展，市民的生活水平逐渐提升，对于双休日、小长假短暂放松的需求很大。裕民村党支部可以利用此商机，在可开发的范围内，对靠近山区的部分进行旅游景点开发，形成以登山、采摘为主体的农家特色的休闲景点。这对于集中村内无业、待业劳动力，改变村内经济结构、增加农民收入均大有利处。 在极大的丰富了村民的物质生活之后，村党支部应该积极领导推进村中的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满足广大村民的精神生活需要。从采访中可知，基层的政治民主意识正在广大村民中觉醒，大家逐渐意识到选举的重要性和自身拥有的政治权利。村党支部应该充分满足村民们这份渴求，提高村民的政治素养，及时采取各种方式宣传村民自治思想，完善村内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制度， 7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使村民们享受到村官为人民的好处。 另外，类似于去年扭秧歌的文娱活动应该进一步的、多样化的开展，增进村民感情，维护乡村稳定，以增加农民的生活幸福感。 (二)有关裕民村村委会的调查结果分析与意见 裕民村的村委会产生与运行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首先，村委会不是通过举行村民会议产生的，成员名单的确定也没有公开唱票进行，这很大程度上剥夺了村民参政的权利。另外，村务不公开不透明，使得村民与村委会的距离很大，误会很深，这与未来裕民村朝着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发展方向相悖，是村务改革的重中之重。 从民主选举谈起，村民的民主意志不平衡，一些村民个人素质特别是民主素质还滞后于直选的要求，在选举过程中，本身就难免出现一些不良心理，例如随大流，或者在不明确村官工作、村官素质要求的情况下凭着亲疏远近、个人好恶投票，或者受到候选人小恩小惠、在任村官的许愿利诱而不以公正态度来对待。因此，召开村民大会或者村民代表会，明确每位有资格公民的权利义务，公布村委会各职位的素质要求迫在眉睫，相关制度的缺失直接影响着村民参与政治的积极性，也成为滋生贪污腐败的温床。 村民大会或者村民代表大会的建立，可以使每家每户的利益得以伸张，使村中重大事项的决策更符合民意。村内重大事项不再由不到十个人的小团体决定，而是通过村民们听证并投票表决。与此同时，相关的民主监督机构也建立起来。通过村民大会或者村民代表大会选举上任的领导班子，有在三年任期内向村民大会报告工作、接受村民质询的义务。如此，一起村民与村委会工作相隔离、村务不公开的现象也就此打破，一个真正一村民为主体的基层人民自治组织才能建立。 这里就村务公开问题单独做一下讨论。村务公开是干群关系的润滑剂，也是村民逐步提升民主意识、公民意识的条件。村务公开不仅限于让村民对村中的事 8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项盖然了解，更应该深入关乎村民民生的各个方面，诸如本村享受务工补贴的人数及补贴、从村集体经济所得收益的使用、宅基地的使用、计划生育政策落实方案、水电费收缴情况等等。村务公开应该采取村民们触手可及的方式，像张榜公布、文化站广播、村民会议报告等等。两次村务公开的相隔时间不宜过长，最长不能超过三个月，以一至两个月为宜。并且，村务公开的各个项目应当如实，接受村民监督，设立意见箱和接受群众意见的专人。村务公开情况应该与村委会成员的连任挂钩。 村委会领导班子的观念应该在村委会改制的同时加以转变。充分认识到村子是村民的村子，农民是农村建设和发展的主体，逐步树立起民有、民治、民享的意识，从管理者逐步向服务者转变。 村委会在提高村民生活水平，丰富村民生活内容上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针对裕民村自身来说，自来水、入村道路工程虽然已经启动并逐步实施，但是诸如文化站进一步建设、村图书馆建立、村幼儿园建立，村内普及科学、法律知识的工作依然艰巨。此外，如何帮助村民融资，将村经济做大做强的出路，可能还需要几届领导班子来完成。在当代中国，甚至很多发达地区的村委会已经成功的完成了村委会经济化，这种将村庄发展为经济集团的方式不知可否成为裕民村发展借鉴的方式。 (三)有关村党支部与村委会关系协调问题的分析意见 当前裕民村村党支部与村委会之间所存在的问题之关键不是双方矛盾尖锐，而是双方完全在工作时不分彼此。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学生认为，首先应该提升党支部、村委会工作人员的素质，强化文化和政治教育，做到理解各自在基层农村组织中应起的作用，并应用于实践中。其次，对于党员干部队伍应该加强培训，培养其先进性、使命感，切实在新农村建设里起到带头作用。最后，需要建立一整套系统的有关党支部与村委会分工合作的制度，来约束可能出现的双方相互过度干涉的局面。 9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四)有关村内其他组织活动的分析意见 从采访结果看来，村民们普遍对年轻村妇女主任的娱民措施感到满意。裕民村妇女组织应该趁热打铁，组织更多惠民的活动，诸如对入城打工妇女相关技术的培养，家庭管理、家庭教育方面的培训，家庭理财方面的讲座等。与此同时，更应该注意宣传男女平等、计划生育的思想，注重保护农村妇女的土地权益。 五、 总结与感想 从这次调研结果来看，位于城郊的裕民村是一个经济上较为富裕的村庄。但是在村民们生活富裕的同时，他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则需要更大的丰富，他们有些落后的观念仍然根深蒂固，一些原有的淳朴民风也在现代文明的不安定因素中逐渐消失，这也许并不是一届两届领导班子就可以解决的。民主法治观念在村民当中仍然严重欠缺，而村民自治的道路并不像有些现代农村电视剧演绎的那样平坦。村民自治观念在吉林市的城郊村里方兴未艾，还需要未来的领导机关、村干部、村民之间的集体互动，才可以让这些城郊村全面健康的发展。 进行调研之前，容易把情况想象的比较乐观。以为村民们都会比较配合工作。而真正实施的时候，要不是因为村中有亲戚，村民们是不愿意理外人的。况且处于过年前后的时间段，村民们难得在一年里闲下来，更不想被别人打扰生活，这些经验都是以后的调研中必须考虑到的。突然觉得乡村自治的路真的是重重障碍，也充满了许多无奈。作为大学生的我们，也许只能以这种形式了解农村最真实的一面。调研过程中看到的一切不能不说在我对农村的认识上打开了一扇新窗。只愿有一天可以直接或者间接的为家乡的发展做些什么吧。 2011年2月12日于吉林市 10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 中国政法大学农村与法治研究会 Countryside and law research association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1998年11月4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通过) 2.《中国共产党农村基层工作组织条例》(中共中央1999年2月13日印发) 3.于洪生等著，《城郊村——城市化背景下的村务管理调研》，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 4.韩玲梅著，《冲突与协调:转型期农村组织及其关系研究》(Conflicts and Integration: A Study of Rural Organizations and Their Relationships in the Transitional Era),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年 5.樊平编著，《乡村基层组织建设知识》，中国农业出版社、农村读物出版社，2006年 6.周长胜等编著，《农村党支部建设》，红旗出版社，2006年 11 为农民着想 为中华而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