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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吃晚餐

2018-10-02 5页 doc 18KB 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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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吃晚餐谁来吃晚餐 外滩18号的法国经理马修?鲍尔说:我们不是Bar Rouge,他们才是Bar Rouge。 本刊记者采访的这些人都是上海“夜宴”的赴宴者。 前卫艺术家李小镜肯定参加过这个Party,他在今年上海双年展上展出的新作《夜生活,新天地》证明了这一点。那次经历给他留下的印象似乎并不好,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类似汤姆?克鲁斯主演的《大开眼戒》中的那种Party,周围都是半人半兽的怪物,随时可能发生谋杀案。评论家认为他“捕捉到了都市生活中的瞬间潜流和对欲望深处的想象,真...
谁来吃晚餐
谁来吃晚餐 外滩18号的法国经理马修?鲍尔说:我们不是Bar Rouge,他们才是Bar Rouge。 本刊记者采访的这些人都是上海“夜宴”的赴宴者。 前卫艺术家李小镜肯定参加过这个Party,他在今年上海双年展上展出的新作《夜生活,新天地》证明了这一点。那次经历给他留下的印象似乎并不好,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类似汤姆?克鲁斯主演的《大开眼戒》中的那种Party,周围都是半人半兽的怪物,随时可能发生谋杀案。评论家认为他“捕捉到了都市生活中的瞬间潜流和对欲望深处的想象,真切而又惊耸地逼近一种等待救赎的张力”。 李小镜是个有才华的艺术家,但他太紧张了,以致产生太多的幻觉,不过有一点李小镜是对的,这些人的生活规律有点类似猛兽――在晚上出没。 也有例外,比如余福康。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谁,但他开的夜店风靡上海――Malone、M-Box、Mint、“一号码头”等等。他说自己很少在午夜12点后上床,因为他白天还要做金融生意。 今年41岁、出生于新加坡的余福康,在从事这行之前是加拿大注册会计师。余福康的家族是做餐饮业的,实力强盛,但他自己更喜欢玩数字游戏。如果不是1992年被一家跨国财务公司派来上海,他现在很可能是某个世界500强企业在加拿大分公司的财务总监。这就是命运,用一句西方的谚语,叫“从树上掉下的果子不会离树根太远”。 余福康回忆说,当年上海的夜店很少,只有在星级宾馆里有几家,又贵又不好玩。那时候外国人来上海都不是自己愿意的,主要是觉得这里的生活太沉闷。余福康从中发现了商机。 他的第一家酒吧餐厅Malone开在铜仁路上,现在依然火爆。Malone是上海最早的外国人开的一批夜店之一,它的装潢和食物风格迎合了那时候的上海人对欧美生活方式的全部想象。接着有了其他这些店。其中“一号码头”是他的最新作品,也是最大胆的尝试,之前没有人觉得那里可以搞时尚产业。余福康不愿意透露目前的经营状况,只是说“很正常”,同时他的私生活也很正常――娶了一个上海妻子,住在青浦郊区的别墅里。 这个个子瘦小、处事低调的中年人是上海这几年“夜经济”蓬勃、健康发展的见证人。他对记者说,一个城市如果想吸引外来投资,创造丰富多彩的业余生活比减免税更有效。他举了新加坡的例子。如果有“最严肃的国家”排行榜,新加坡可能名列前三甲,它的基础和其他条件不可谓不好,但这些年它的发展势头远不如上海和香港,现在新加坡政府部门甚至酝酿开禁赌场。余福康认为“这是他们新的选择”。当然,我们有我们的国情,大陆一直坚守着“不开赌场”的底线。 余福康对自己目前状况非常满意,仅有两点意见:上海缺少优秀的夜店服务员,“外语好的人不愿意干,愿意干的人外语不够好”,另一点是,上海能看到的最新的欧美电影太少。 上海或许缺少优秀的服务员,但并不缺乏好的酒吧歌手。 由于艺术团体、演出机会都要比国外少,很多音乐人才只能流落在民间。像崔健、窦唯最早都是酒吧歌手,赵可希望有一天也能像他们那样大红大紫,但现在他已经30多岁了,机会已经不多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仍然是个成功的。赵可有自己的乐队,名叫“可能性”,当他站在爵士酒吧――JZ Club的小舞台上唱着 自己谱曲、作词的爵士民谣时,台下众多发烧友会不停地呼喊他的小名“可可”。在这个圈子里,他是无可争议的大明星。 赵可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非凡的音乐天才,在上海音乐学院念书时就出版了自己的爵士专辑,然后创建自己的乐队,“擅自”跑到加拿大参加爵士音乐节的演出,结果被学校除名。他一生都在探索生命和音乐的各种可能性,这就注定了他是个叛逆者,无论在音乐还是个人性取向上都是这样。现在赵可和妈妈住在一起,晚上在JZ Club演出,白天有时候也接活干,这样一年可挣15万元。他说了他最难忘的一件事。 有一次他唱完歌后,一个西方老太太走上来对他说:“你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是一个梦,”为此,可可还写了一首诗,叫《梦境》(是的,可可还是个诗人),并把它谱成曲:“那喧嚣停止了呼吸,那星星透过树叶的影子,那乐声忘记了世界,牵动了沉睡于体内的某些片段,于是所有的梦境跟随那陌生者,悄然而至――” 在赵可的圈子中,陌生人越来越多,他正面临空前的竞争。 据上海市文广局统计,现在活跃在上海夜店里的乐队共有360支,其中200支来自国外,主要是俄罗斯和菲律宾。这还不包括临时来沪走穴的DJ。 在播放电子音乐的夜店里,DJ的水准决定了一切,其作用就像大厨之于饭店。今年以来,世界排名前十位的DJ频繁空降在上海的夜店里,他们一个晚上可挣几十万人民币,所以能拥有私人飞机。 前些日子“021酒吧”请到了香港排名前三的DJ David Lam。David还没进入世界排名,又碍于朋友情面,所以他在那里一个晚上的收入只有2万元,但与国内的DJ收入相比,这已经是天价了。 David积累了2万多张唱片(其中一部分是他自己制作的),每次通常使用20张。他曾在加拿大的TURBO、台北的TEXSOUND、日本的GEAR、德国的PASSION等世界著名夜店表演过――这一切让他有资格批评大陆本土的DJ:现在技术先进了,有些人借助技术做了几次晚会就称自己是DJ了,其实他们对音乐的理解很肤浅。很多人做DJ是为了出风头,吸引女孩子,所以特别注意自己的发型、服装,唯独不注意音乐。 记者看到David好几次在工作中摘下耳套,他说这是为了更好地分析全场的反应。长年累月这样做会彻底毁掉他的听力,对此David的自疗法是,一有空就去海滩或者山野,聆听大自然的声音。 夜店的魅力之一是音乐和酒的混合作用。据乐酒网(www.省略)负责人介绍,上海、北京、广州等是被洋酒商“盯牢”的内地几大消费市场。今年1至8月上海口岸共进口洋酒2.2亿美元,比去年同期明显增长――这块增长主要来自夜店,但从主要面向家庭和个人的乐酒网的不俗业绩来看,夜店正在悄悄改变上海人的生活方式。 乐酒网创办于半年前,代理200多种洋酒的网上销售,价格要比市场上便宜10%,现在每月有80万元的营业额。该网站还教人们如何调制鸡尾酒、推广健康、优雅的洋酒文化。 现在上海夜店里卖得最好的是威士忌,流行的喝法是把威士忌和茶饮料混在一起,搞得茶不像茶,酒不像酒。北京文人大仙说,他仿佛听见孟庭苇在唱“芝华士的眼泪在飞”――这极有可能是上海人的发明,但它的确使威士忌的口感变得更容易上口,结果使威士忌大行其道。 这位负责人告诉记者,真正靠卖“水”发财的还是夜店业主。洋酒经销商在扣除关税、巨额广告投入、销售奖励等成本后,利润率不会超过15%,而夜店的酒价却是他们从经销商那里得到的进价的3至4倍。 于是有人会想,为什么我不能在乐酒网上订一瓶酒回家喝,偏偏要花好几倍的钱到酒吧去喝呢?这和上饭馆吃饭又不同,饭馆里的菜用家里厨房是做不出的,但酒到处都一样――如果你也是这样想的,在热衷“夜宴”的人们看来,你很没“文化”――当然仅指“酒吧文化”,“上纲上线”地说,你不够“国际化”――至少在陆宇清看来是如此。 陆宇清去酒吧既不是为喝酒,也不是想找艳遇,他把酒吧视为生活的舞台。有一首美国老歌唱道:“你走进一个派对,像走进一个游艇,你的帽子战略性地倾斜,遮住半个眼睛,你戴了一条杏色围巾,一只眼睛看着玻璃镜,当你注视着自己跳舞时,所有女孩都梦想能征服你的心,你如此虚荣――”这首歌就像是在唱陆宇清,但他很少戴帽子,而是留着潇洒的长发,长发半遮半掩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这位四十出头的上海男人是一家颇为成功的私人影视制作公司的老板,他将夜店作为表现自己(或者说寻找认同)的舞台是可以“原谅”的――他在白天的工作中一直是个幕后英雄。陆宇清过去喜欢PARK97、FACE,最近则常去人民公园里的Barbar Rossa、CJW、Bar Rouge。他几乎只去酒吧,极少涉足夜总会和浴场,基本上都在家里用晚餐,晚上9点后出动。他选择酒吧的标准就像拍电影:音乐要好听、风景要好、人要酷。当然他首先把自己装扮得很酷――他几乎每月都要添置新装和高级化妆品。 陆宇清如今每周至少去一次酒吧,他承认自己比较“西化”:“我有很多朋友还是喜欢在饭桌上度过美好的夜晚,吃得酒足饭饱,哪还有胃口再去酒吧!饭后他们可能去唱歌、洗澡,我想他们需要用这类轻度运动来消化积食。”陆宇清私下认为这种生活方式很“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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