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存贮

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存贮 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存贮 912理科学Psycholqgical~'ience2005,28(4):912—916 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存贮 王穗苹黄红清,.甄霜菊黄佳琳 (华南师范大学心理系暨心理应用研究中心,广州.510631)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心理咨询与研究中心,广州,510420) 摘要使用半视野速示技术和启动一再认探测方法.采用包含两个句子的短语篇作为前行信息,通过主题动,歧义珂启动探测 语段阅读时主题表大脑两半球的仔情况结果发现,无论足主题启动还足歧义启动,左视野/1脑和右视野/左半脑对 语境相关的E}铄列反应时问都比一敛f1标澍更长,说明语段阅淡后两半脑对主题表征郡钉存,, 关系词:主题表征半视野速示技术同形歧义词大脑两半球 1引言 有关脑与语言认知的早期研究表明,当左半脑出 现损伤时,病人容易出现失语症和失用症,而右半脑 损伤的病人却较少出现这些症状,这些临床证据导致 研究者在很长时问里都认为,左半脑是语言脑而右半 脑是非语言脑.然而,到了20世纪末,大量的临床观 察,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领域的实证研究越来越多 地表明,左半脑的语言优势并不说明右半脑的语言无 能,右半脑在语言加工中也起着不容忽视的作 用[卜. 对汉语加工的两半脑功能侧化或机制问题,国内 外研究者过去也进行过一些研究,然而不同的研究得 出了不同的结论.例如,一些研究认为汉字理解加工 是左脑优势_6J,一些却认为是右脑优势_7J,还有一些 认为是左右脑均势J.虽然研究者们的研究结果并 不一致,存在着各种观点的争论,然而无论是哪种观 点,主要证据都来源于对汉字字词的理解加工.然而 语言理解并不仅仅是字词的理解,字词意义的把握仅 仅是理解的最初一环.当阅读不是一些孤立的 词,而是有意义的语段时,完整的理解过程就需要读 者建构语段材料所叙述的主题表征.主题表征是读 者在阅读过程中产生的一种心理表征,是读者对文章 内容整体联系的把握,只有建构起了主题表征,读者 才能够更好地把握当前阅读的内容,更好地理解即将 要阅读的内容,以及对即将阅读的内容形成各种推 论.然而,在语言加工两半脑功能侧化的研究中,很 少有研究者从心理表征构建的角度来对这一问题进 行探讨. 本研究拟使用半视野速示技术和启动一再认探 测方法,采用包含两个句子的短语篇作为前行信息, 通过主题启动,歧义词启动两种方法来探测语段中的 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构建与存贮情况.半视野 呈现技术是研究大脑两半球视知觉加工机能侧化现 象的最主要和基本方法.主要原理是人类视觉神经 传导的半交叉特性,即来自左右眼球视网膜鼻侧的神 经纤维在视交叉处交叉后投射至对侧大脑半球视觉 中枢.在要求被试两眼凝视视野中心点的同时,用速 视仪器短暂地向被试的半边视野呈现刺激物,于是任 何来自一侧视野的刺激均可以直接到达被试的对侧 大脑半球,满足半边视野与大脑半球问的"交叉投射" 关系.前人根据研究认为,当刺激物的呈现时间控制 在一定范围内,刺激的信息不会出现左右半脑的交 流. 主题启动的探测方法是以语段中的某一个词语 作为启动词,而以语段的主题词作为目标词,要求被 试判断目标词是否在阅读材料中出现过(由于主题词 并未在文中出现过,正确回答应是"否"),记录被试的 反应时间.根据启动一再认探测的思想,若读者建构 了语段主题表征,用语段中的词语作为启动词,应能 激活语段的主题意义,使被试较难拒绝主题词,从而 导致对该词的反应时间加长,反应错误率增加. 歧义词启动的探测方法是对材料中歧义词的相 关意义或无关意义进行探测.在本研究所用的材料 中,每一语段均以歧义词结尾,探测时所用的启动词 同样是语段中的某一个词语,而用歧义词与语境相关 或无关的词义作为一致的目标词或不一致的目标词. 这样,若读者建构了语段主题表征,则被试较难拒绝 与语段一致的歧义词意义,从而导致该目标词再认反 应时延长,错误率增加. *本研究得到教育部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作者专项基金项El(200208),全国教育 科学"十五"规划重点课题(DBB030244)和霍英东教育基金 会高校青年教师研究基金项目(91103)资助. 通讯作者:王穗苹,女.E—mail:suipingscnu@263.net l千穗苹等: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腑l阅半球的存贮913 因此,在两种启动条件下,比较被试对语境一致 或不一致目标词的反应时间,如果仅是在左半脑出现 一 致目标词反应时间显着大于不一致目标词的反应 时间,则表明主题表征在左半脑得以存贮;如果仅是 在右半脑出现一致反应时间显着大于不一致的反应 时间时,则表明主题表征仅在右半脑得以存贮;如果 在两半脑中都发现一致反应时间大于不一致的反应 时间,则表明主题表征左右半脑都有存贮. 2方法 2.1实验 采用2×2两因素重复测量实验设计.自变量有 两个,一是目标词与语段主题的一致性,有两水平:一 致,不一致;另一自变量是目标词的呈现视野,也有两 水平:左视野/右半脑(LVF/RH),右视野/左半脑 (RVF/LH).因变量是被试对目标词再认判断的反应 时与错误率. 2.2被试 华南师范大学本科生40名,所有被试裸视或者 矫正视力正常,母语均为汉语,无阅读障碍,所有被试 均为右利手. 2.3实验材料 2.3.1歧义词的确定 从"中文多字多义词自由联想常模"_1J以及"汉 语歧义词消解过程的研究"_1中的歧义词里选取84 个同形歧义词,这84个歧义词均为双字词,每个词都 有两个意义.请69名不参加正式实验的中文系学生 对歧义词两个意义的相对频率进行评定,在0—10分 之间给分,"0"表示根本无法想到该词义,"10"表示完 全想到该词义,分数越高,表示这个意义越常见.最 后,选取两个意义得分差值在1.5分以下的均势歧义 词32个作为实验词语,歧义词主要意义的平均联想 值为8.34(SD=0.55);次要意义平均联想值为7.59 (SD:0.63). 2.3.2实验材料的编制 根据每个歧义词的两个意义分别编写2篇材料 共形成64篇用于实验的语段材料.每一材料由两个 句子组成,都以歧义作为结尾.整个语段平均字数为 47.9;其中语境倾向于优势意义的材料平均字数为 47.3;语境倾向于劣势意义的材料平均字数为48.5. 主题启动对中,采用第二个句子的实义词作为启 动词,以能反映该语段主题的词作为一致目标词,以 与该语段相对应的另一个语段的主题词作为不一致 的目标词.这些作为目标词的主题词均未在语段中 出现过. 歧义词启动中,同样采用语段材料第二句中的实 词作为启动词,以歧义词的意义词作为目标词.一致 目标词是歧义词与语境一致的意义,而不一致目标词 是该歧义词与语境不一致的另一个意义,两种条件下 目标词的词频差异不显着,优势意义的平均词频为 63.96/10万,劣势意义的平均词频为71.25/10万. 这些目标词也均没有在语段中出现过(材料举例见表 1).64篇语段主题与四种实验条件(两个自变量的结 合)以拉丁方设计搭配为四个实验组,实验材料以随 机顺序呈现. 表1材料范例 每一语段后都呈现四对启动探测对,用于被试阅 读的反应测试.包括主题启动对,歧义词启动对各一 对,以及用于平衡视野和反应对错的填充对2对.填 充对的启动词并未在语段中呈现,而目标词均为阅读 材料中出现过的实义词,控制填充对的呈现视野.总 体上使四个启动对中目标词呈现视野的情况平衡,左 右视野呈现各半. 2.3.3语境评定 84名不参加正式实验的中文系学生对64个语段 语境与反映歧义词词义的双字词之间的关系进行评 定:让学生在0—10分之间给分,"0"表示"完全想不 到","10"表示"完全想得到",分数越高,表示两者的 联系越紧密. 结果发现,一致语境下,被试认为目标词的确可 以反映语境,两者紧密程度的平均值为8.50,而不一 致的词义与语境联系的紧密程度均值为2.83,两者差 异显着. 2.3.4实验步骤 利用美国PsychologySoftwareTool公司开发的心 理学通用实验软件"E—prime"编制程序,其计时精确 度为1毫秒,采用15寸液晶显示器呈现实验材料. 被试随机分配到四个实验系列中的一个,个别进行实 914理科学 验,每人约需40分钟. 实验前,被试坐在计算机前,头部离计算机屏幕 约60厘米处,头用头托固定.实验开始时,先在屏幕 中央出现一篇语段,语段的呈现时间固定为10秒(预 试表明这个时间被试可以完全阅读完语段,并理解语 段). 每一篇语段后紧接着相继呈现四个启动探测对, 呈现方法如下:当语段消失后会紧接着在屏幕中央出 现一个"+"作为被试的注视点,呈现时间为500毫 秒.消失后紧接着出现一个黄色的词语作为启动词, 呈现时间为500毫秒,然后呈现700毫秒的"+"注视 点,接着同时侧化呈现目标词,此时"+"注视点并不 消失.目标词为白色,中央视角为2.5.,呈现时间为 150毫秒.要求被试判断该词是否在语段中出现过. 如果该词的确在语段中出现过,则让被试用两个手的 食指同时尽量快,尽量准确地按下"是"键(分别是"F" 和"J"键);如果该词没有在语段中出现过,则让被试 用两个手的中指同时尽量快,尽量准确地按下"否"键 (分别是"D"和"K"两键),电脑记录被试最快按键手的 反应时间作为反应时.被试反应后电脑给出"正确" 或者"错误"的反馈.然后呈现下一个注视点和启动 探测对. 每四篇语段后会针对被试刚刚阅读过的四篇语 段内容进行提问,以保证读者认真阅读,要求被试根 据读过的内容做是否判断,对这一任务主要向被试强 调反应正确率的重要性,但若被试在4秒内没有作出 反应,则作为错误反应. 正式实验前有8篇练习材料,练习的程序与实验 程序相同. 3结果与分析 首先,将那些回答理解是非判断题成绩低于75% 的被试删除,以确保所有的分析及结果都建立在那些 认真阅读并能理解语段的个体身上,共删除2个被 试.进一步将平均反应时3个标准差之外的数据删 除,删去数据占总数据的1.67%. 对主题启动和歧义词启动的反应时和正确率分 别进行2(一致性)×2(呈现视野)重复测量的方差分 析. 主题启动下被试的平均反应时间见表2与图1. 方差分析结果表明,一致性存在主效应,F(1,37)= 56.06,P<0,01,被试对一致主题的反应比不一致主 题的反应慢;视野间主效应不显着,F(1,37)=1.91, P>0.05,左视野/右半脑和右视野/左半脑对词语的 反应时间没有显着差异;一致性与视野间的交互作用 边缘显着,F(1,37)=3.34,P=0,076. 表2主题启动下的平均反应时和标准差(ms) ^ ? 皇 留 呕 左视野戳野 目标词呈现视野 图1主题启动下左右视野目标词的反应时 因为一致性与呈现视野有边缘显着的交互作用 存在,进一步在呈现视野的两个水平上对一致性因素 进行简单效应分析.结果发现,左视野/右半脑对一 致,不一致主题的反应时间有显着差异,f(37)=4. 317,P<0.01;右视野/左半脑对一致主题与不一致主 题的反应时间也存在显着的差异,t(37)=7,773,P< 0.01.这表明,无论是左半脑还是右半脑对与主题一 致的反应时间都显着慢于不一致主题的反应时间. 被试在主题条件下的平均反应正确率见表3.在 正确率的分析上也发现了显着的一致性主效应,F(1, 37)=185,87,P<0,01,被试对一致主题比不一致主 题的反应正确率低;不同视野目标词的正确率没有显 着差异,F(1,37)=0,237,P>0,05,说明反应正确率 并不受词语呈现视野的影响;正确率的一致性和呈现 视野交互作用不显着,F(1,37)=1,98,P>0.05.正 确率与反应时的综合分析说明,被试并没有出现反应 速度一准确率交换效应. 表3主题启动下的平均正确率及其标准差(%) 被试在歧义词启动下的平均反应时间见表4与图 2.方差分析结果表明,一致性主效应显着,F(1,36)= 121.33,P<0.01,被试对一致目标词的反应比不一致的 反应慢;视野也存在明显的主效应,F(1,36)=5.32,P <0.05,左视野/右半脑比右视野/左半脑的反应慢;两 者交互作用不显着,F(1,36)=0,74,P>0.05. 表4歧义词启动下的平均反应时和标准差(mS) OOOOOOO叫?脚鲫 E穗苹等:语篇主题表征在大脑两半球的存贮9l5 1050 loo0 :950 莓 翅900 850 8o0 左视野.右视野 目标词的星现视野 图2歧义词启动下左右视野目标词的反应时 该条件下被试的平均反应正确率见表5.对正确率的 统计分析表明,一致性主效应也显着,F(1,37)=95. 76,P<0.01,被试对一致性目标词的反应正确率低于 不一致的目标词;呈现视野差异不显着,F=0.215,P >0.05,说明被试的正确率并不受词语呈现视野的影 响;两者交互作用不显着,F(1,37):1.09,P>0.05. 从正确率的分析可知,被试并没有出现反应速度一准 确率交换效应,对目标词反应时间的分析是可靠的. 表5歧义词启动下的平均正确率和标准差(%) 另外,从主题启动与歧义词启动情况进行的独立 分析可以看到,视野因素的效应并不一致.在歧义词 启动中,视野因素有主效应,右视野的反应速度总体 上快于左视野,然而在主题启动中,虽然也有相似的 趋势,但视野主效应却并没有达到显着水平.因此, 为考察视野因素的总体效应,我们综合主题启动与歧 义词启动的数据进行了2(主题启动,命题启动)×2 (一致性)×2(呈现视野)的重复测量分析,以进一步 从总体水平上来对视野的主效应进行考查.结果表 明,呈现视野这一因素的主效应显着,F(1,36)=7. 89,P<0,05,这表明,总体上来说,左半脑比右半脑的 加工速度更快. 4讨论 以拼音文字为实验材料,许多西方研究者都认 为,左半脑是语言加工优势脑.在汉语研究方面,过 去的许多研究者也对类似的问题进行过探讨,不过研 究者并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存在左半脑优势,右半 脑优势以及左右半脑均势的争论.然而,值得注意的 是,在大脑两半球对语言加工这一问题上,过去的研 究通常只是考虑了没有语境下字或词语的加工,而极 少考虑更高水平的语言理解加工,如句子或语段理解 中,大脑两半球所起的作用.本研究以短语篇为材 料,探讨大脑两半球对语段主题表征的存贮情况,得 出了一些极有价值的结果. 首先,在右半脑的语言加工能力方面,本研究发 现,无论是主题启动还是歧义词启动,左视野/右半脑 和右视野/左半脑对一致目标词的反应时间都显着长 于不一致目标词的反应时间,这说明在左半脑和右半 脑中,与语境一致的歧义词信息和语段的主题信息都 被整合到读者的大脑表征,使被试难以拒绝这些目 标,表明语段阅读后,两半脑中都存贮了主题表征. 右半脑对与语段中主题一致的信息也产生了激活,这 说明即使在较高层次的语言加工中,右半脑也有一定 的语言能力. 那么,在语言加工问题上是否存在着功能侧化的 情况呢?对这一问题,可以从两方面进行分析.首 先,从对文字的加工速度来看,本研究表明,被试总体 上对右视野中词语的反应速度更快,这似乎说明左半 脑对语言文字的加工速度要比右半脑的更快. 然而从高层次语段主题表征的存贮情况来看,左 半脑的优势却并不明显,在本研究中,对于主题启动 对来说,左半脑对相关与无关信息的反应差异大于右 半脑,统计分析表明,这种一致性条件和呈现视野的 交互作用仅达到边缘显着,这似乎说明相对于右半脑 来说,左半脑在主题加工中存在微弱的优势.而在歧 义词启动条件下,尽管与主题启动相似的,歧义词与 语段主题相一致的意义激活较快,但一致性条件与呈 现视野的交互作用并没有达到显着戒边缘显着的水 平,这表明,歧义词的相关意义与无关意义激活的差 异在左右两半脑中差异并不显着.因此,结合主题启 动与歧义词启动,总体上来说,主题表征在两半脑中 的存贮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可见,关于语言加工 的功能侧化问题,很可能应从不同层次的语言加工层 面来进行分析. 值得注意的是,本研究是在语段材料阅渎完毕条 件下对大脑两半球语段主题表征情况的探测,因此, 结果可能只是反映了这种主题表征在两半脑上的存 贮情况而非建构情况.那么,主题表征最初的构建是 不是可以在两半脑中独立进行呢?一些研究者认为, 右半脑具有语言能力,而且它有相对独立和完善的语 义激活系统,因此,右脑独立地构建主题表征也并非 不可能.而另一些研究者却对此持反对的态度,对他 们来说,也许这种主题表征更可能是从传统上所认为 的"语言加工优势脑"——左半脑中首先构建,然后传 导到右半脑中的.对这一问题,未来仍需要运用更精 细的跨通道研究及认知神经科学的研究方法作进一 步的深入探索. 9l6心理科学 5参考文献 1FaustM.Kra,,etzSEffectsofsententialcontextonthe processingofunmnbiguouswordsbythetwocerebral hemispheres.BrgdnandLanguage,2002.80:438—448 2Grirnstmw(;M.Integrationandinterferenceillthecerebral hemispheres:Relationsrhhemisphericspecialization.Brain& Cognition,1998,36:108—127 3Wal出cKE,MosleyJLlHemisphericspecializationR)rreading Brain&language.2000.75:108—122 4何华.张武田右半球语言功能研究概述,心理学动态, 2000.2:61—66 5静进.裂脑状态下右脑半球的某些功能中国行为医学科 学,2002,2:237—238 6孙勇.郭可教.Stroop色词干扰效应与大脑两半球言语功 能的不对称性.心理科学.1992,(2):20,25 7HosaiK.HoosainR.Righthemisphereadvantageilllexical decisionwithtwo—characterChinesewords.Brain&language, 1989.37:606—6l5 8郭可教,杨奇志.汉字认知的"复脑效应"的实验研究心理 .1995,(1):78—83 9蔡厚德.半视野速示技术的若千方法学问题.心理科学. 1999.(3):265—266 10胡志伟.陈贻照.张世华,宋永麒.中文多字多义词自由联 想常模中华心理学刊.1996,38 11周冶金.汉语歧义消除过程的研究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2 TheStoringofDiscourseTopicPresentationintheTwottemispheres WangSuiping,HuangHongqing一,ZetzgS^删"",HuangJialin (I)eparurletllofPs3cholog3.~,uthChinaNormalUniversiDt.Guangzhou.510631) (!CenterofMentalHeahh.GuangdongUni,tersityofForeignStudies,Gum1hou,510420) AbstractAprimingparadigmincombinationwithalateralizedvisualfield(VF)procedurewasusedtoexplorehowthe representationofdiscoursetopicwasstoredinthetwohemispheres.Fhereadingmaterialswereparagraphscontaininghomographs. Thereweretwoindependentvariables.thatis.theappropriateorinappropriaterelationshipbetweenthetargetwordandthecontext oftheparagraph,andtheleftorrightvisualfieldofthetargetpresentation(ieLVF/RHandRVF/LH)I,hedependenrvarialjk istheresponsetinlc(RT)oftargetrecognitionItwasfoundthatrheR'I,forthetargetofcontextappropriar~,waslongerthanthatof contextinappropriateinbothLVF/RHandRVF/LH.Suchresultsuggestedthattheinformationofthewholeparagraphwas activatedinbothhcmispheres,andthediscoursemodelwouldbestoredinbothhemispheresafteritwasCOllstructe(i. Keywords:representationofdiscoursetopic.1ateralizedvisualfieldprocedure.homograph.cerebralhemispheres (上接第921页) 12马笑霞.阅读教学心理学.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258 13Murphy,C.M.andWood,D.J.Learningfrompictures: Theuseofpictorialinformationbyyoungchildren.Journal ofExperimentalPsychology,1981.(32):379—297 14Durkin,Dolores.TeachingThemtoRead6thed.Needham Heights.MA:Allyn&Bacon,1993:65—67 MonitoringStrategiesUsedbyPrimarySchoolPupils duringExpositoryTextReadingAsSeenfromDifferentGrades, MetacomprehensionStrategyIndex(MSI) Pa7zJianzhong (DepartmentofChinese,HongKongInstituteofEducation,HongKong) AbstractThemaingoalofthisstudywastofindoutthecorrelationsamonggrades,MetacomprehensionStrategyIndex,monitoring ~trategiesandthereadingresult.Theresultindicatedthatst@entsofhighergradeandhigherMSI,usedglobaltextmonitoring strategiesmore,andgotbetterresults,whilestudentsoflowergradeandlowerMSI,usedlocaltextmonitoringstrategiesmore,and gotworseresults. Keywords:MetacomprehensionStrategiesIndex,monitoringstrategies.globetextmonitoringstrategies,localtextmonitoring strateg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