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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军热河抗战及其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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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军热河抗战及其结局(1)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一九八五年第五期东北军热河抗战及其结局吴庆君一九三三年的热河抗战不仅关系到热河省和当地驻军的命运,关系到所有因“九.一八”事变陆续进关的数十万东北军将士的命运,而且事关平、津安危,华北存亡,为全国人民所瞩目。因此张学良声言誓守热河,准备反攻,以雪“九一八”之耻。然而,由于南京政府采取一而抵抗,一而交涉的对日妥协方针,张学良将军军事指挥土力不从心,热河当局不战弃守等原因,热河全境迅速陷敌之手,张学良因而下野,东北军次所仅余河北一隅之地。热河是拱卫平、津的屏...
东北军热河抗战及其结局(1)
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一九八五年第五期东北军热河抗战及其结局吴庆君一九三三年的热河抗战不仅关系到热河省和当地驻军的命运,关系到所有因“九.一八”事变陆续进关的数十万东北军将士的命运,而且事关平、津安危,华北存亡,为全国人民所瞩目。因此张学良声言誓守热河,准备反攻,以雪“九一八”之耻。然而,由于南京政府采取一而抵抗,一而交涉的对日妥协方针,张学良将军军事指挥土力不从心,热河当局不战弃守等原因,热河全境迅速陷敌之手,张学良因而下野,东北军次所仅余河北一隅之地。热河是拱卫平、津的屏障,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担任热河省政府主席兼东北边防军热河驻军司令的汤玉麟是奉军时期军阀张作霖的一员“虎”将。汤在讨郭(松龄)援沈之战、讨冯(玉祥)沽源之战、讨阎(锡山)晋北之战诸役中曾为奉张立下过“战功”,因而自诩为“劲旅”,在奉军、东北军中素以骄横跋息著称。一九二六年,他升任第十二军(后改编为第三十六师)军长,并率其所部入热河,后即大肆扩编队伍。到t’)L·一八”事变前,热河驻军计有陆军第三十六师,汤白兼师长,轶第一O六旅(张从云)、第一O七旅(董福亭)、第一O八旅(刘香九)三个步兵旅,骑、炮兵各一团,工、轴兵各一营;另有陆军独立步兵第三十一旅(富春)、独立骑兵第九旅(崔兴武)、第十旅(石文华)、热河省保安骑兵第一旅(赵国增)、热河省政府特务队(崔子衡),总兵力约三万余众。其中第三十六师和第三十一旅是其嫡系,武器装备精良:长枪是德国造捷克式步骑枪,短枪是德国造二十发毛瑟手枪,每连配有捷克式轻机枪九挺,每团配有八二迫击炮及麻克沁或哈奇开斯重机枪各一连,其余各部亦均装备有日造三八式武器。其官兵缺乏组织训练,专以欺压百姓为能事,中上级军官大半染有吸毒嗜好。汤玉麟本人不仅骄l’&自恃,视热河为私产,以充军晌为名横征暴叙,中饱私囊,而且昏聆迷信,信奉道院扶乱,其左右有一少校副官专为其占课决疑。“九·一八”事变爆发,他惴惴不安,求乱问卜,听命于天。其后闻知“国联”将派调查团来华,他揣测事态或不致扩大,始令第九旅进驻开鲁一带,第一O七旅进驻朝阳一带,防守边境,并令保安骑兵第一旅进驻建平待命。一九三二年春,日军曾两度组织小股兵力进攻热河,但其进攻在受到东北义勇军及东北军骑兵的阻击后即转而采取促使汤玉麟归顺的方针。是年四月关东军司令部制定的“热河政策”曾明确规定,“暂时”以支持汤玉麟,使之从速服从满洲国的统治为首要。伪满洲国傀儡溥仪公布的由关东军提出的伪政府成员名单巾公然将汤玉麟列入(未到任)即是这种政策的注脚。当这种“外交手段”不能明显奏效时,他们又于七、八月间先后向辽热边境、热河境内发动进攻,只是由于当时日本政府为了改变它在国际上的孤立处贾境,才令关东军暂时停止对热河的进攻。这一时期,张学良鉴于热河问题重大,汤玉麟难当国防要冲,曾拟以万福麟取而代之,后因东北军元老张作相劝阻而作罢。汤玉麟得悉此事,大为不满。张作相为此密派赵毅赴承德向汤婉陈利害,汤的态度始有转变,汤并示,他是国家疆吏,守土有责,誓死抗战,决不丧失国家寸地。但实际上他当时“还是心怀携贰,摇摆不定,对抗战并无丝毫精神准备”。�日军在引诱威胁汤玉麟的同时,对当时守卫临榆、抚宁、吕黎、卢龙、迁安一线的东北军将领何柱国也一再拉拢、诱逼,极力怂恿其脱离张学良“独立自治”。当这种企图失败时,日军第八师团即于一九三三年一月初向何柱国部发起了猛烈进攻。何部当即予以还击,旋于二月一日奉命撤出山海关。山海关的失守为日军进攻热河进而侵占华北打开了方便之门。日军向山海关(榆关)大举进犯,激发了华北人民和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共产党领导下的爱国青年纷纷走上街头,宣传抗战,反对不抵抗政策。爱国妇女发起牲劳会,征集物品和现金支援抗战。一月六日,“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简称“救川会”)负责人之一王化一在燕京大学报告榆关及东北各地情况,一千多师生高呼抗战口号,当场即有数十名学生报名参加义勇军赴热河抗战。在北平的另一抗日爱国团体“辽吉黑民众后援会”(简称“后援会”)与“救国会”密切配合,在劝促张学良率东北军出长城反攻,呼吁全国人民团结抗战,向国内外募集抗战物资、捐款等方面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一月九日,张学良在北平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称:日军破坏和平,进犯榆关,我方委曲求全,煞费苦心。目前和平既巳无效,则价有以吾人的精神与赤血,贯彻抵抗,以保祖国而伸正义。日本曾在国联倡东三省纵可归还中国,亦决不肯归还张学良,张氏不能准许其他中国军队开入东三省。是日方之侵略中国者完全以余一人为对象,以举困之力侵略中国亦即不窗以举国之力加余一人。其意若谓中国对日的一切事端皆余一人所造,故衔恨也至深。诚如是,则余几不成为中国历史上之惟一伟大人物?然余固不敢承也。要知张学良不过为中国军人之一分子,为国家服务之一分子,爱国一如巾匡队之一分子而已。须知日人之所要索者为我人之血,不惟余不能给予,即任何中川人亦不能哈子云。张学良的这一谈话,表明了他的抗日愿望以及他当时的困难处境,是他当时精神状态的客观反映。为了抵御日寇的进犯,一月下旬,张学良亲赴南京秘密拜会蒋介石.才!i:介石为了应付全国舆论和照顾张学良的面子,答应代理行政院长兼财政部一长宋子文北_卜解决热河问题。张学良返平后,二月.二日晚各方人士朱庆澜、张作相、王以哲、王化一曾同往拜见张学良,商讨热河军权统一、义勇军指挥权移交军分会以及后援工作等问题。二月十一日,宋子文偕秘书周象贤、顾问端纳飞抵北平。宋到后连日同张学良密议热河防守问题,并作出了初步决定。“军事部署是成立两个集团军,每集团军各轶三个军团:第一集团军由张学良自兼总司令,指挥东北军的主力和黑龙江两个旅,万福麟担任一个军团长(另两个军团当时未成立);张作相为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兼一个军团(并未成立)长,指挥的部队是孙殿英一个军团(实际是孙的一个军),汤玉麟一个军团,和冯占海的新编六十三军及各义勇军,后增加张廷枢(张作相的儿子)的第十二旅,并规定由山西阎锡山拨两个骑兵旅(一兵未派)。两集团军作战地境线的划分是:由凌南、凌源、平泉到承德的公路违南归第一集团军,道北归第二集团军。”但“这样重大的军事决定,事前张作相并无所知。”�十六日,上海、平津各界人士、各团体在外交大楼成立“东北热河后援协进会”。“会上通过章程并决议:(一)通电全国人民报告热河后援会成立,要求全国一致起来援助,(二)通电全国军政官兵,请一致团结御侮,并推定朱庆澜等数人为常务理事,又决定朱等次日同宋子文等去热河,察看情形,进行援助。”�当时宋子文、张学良亲临致词,并发表了抗战言论。次日,宋子文即偕张学良赴热河视察,当晚抵达承德。同日赴热的尚有朱庆澜、黄炎培、穆藕初、杜重远、张作相、孙殿英及张学良随行人员等。在去热河的路上,张学良每行三十里就停车一次注射毒品,到承德时已疲惫不堪,当晚只与汤玉麟稍谈,定次日举行会议。十八日,宋张同汤等会谈后,午间在热河省政府各界欢迎会上又一次发表了抗战言论。宋对热河守军将领说,,’.··⋯你们只管打,子文敢断言中央必为诸君作后盾,诸君打到哪里子文跟到哪里,诸君打到天边,子文跟到天边,诸君打到海里,子文跟到海里。”�但宋子文实际上也并无抗战决心。他在会上言辞激烈,不过是借抗战之名,树立个人威望,增加其政治资本罢了。这次热河之行还有一个插曲,就是会还没及开,就把由北平带来的两个事前拟好的电稿由承德发出。其一是由宋子文、张学良署名致日内瓦中国驻国际联盟代表团的,大意说中国政府和人民决心抵抗日寇的侵略,现集中兵力保卫热河,请向国联和全世界声明,另一是由张学良、张作相、汤玉麟、万福麟、宋哲元等廿七名守卫热河有责的将领署名向南京及全国的通电,表示他们决心抗战,呼吁全国一致支援。显然,张一行的主旨在于政治舆论,而军事意义简直微乎其微了。宋子文在承德停留一日即同张学良等返回北平。当此之时,张学良才匆忙将军事部署告知张作相,嘱其暂留承德一宿,与汤玉麟等协商作战计划。张作相是张作霖、汤玉麟的老“把兄弟”,对于张学良是父执,素有浑厚之名。但张作相也并不比汤玉麟高明多少,他既无威以制人,也无智以服人,在热河危急的关头被推到第一线,不过是个应急措施罢了。当晚在热河省政府举行的军事会议上,汤玉麟先是否决了张作相提出的为便于指挥将汤所部分别集结编成两个军的提议,继而提出补发军晌、被服、械弹等一系列张作相无权解决的问题。同汤玉麟沉涤一气的孙殿英明白表示支持汤的要求。这样,会议开至夜半毫无结果。十九日,张作相赶回北平时接到军分会关于他的二正式命令,并由宋子文拨款二十万元,权作热河抗战经费,限期组织作战机构,出发承德。张作相仓促间勉强将第二集团军司令部编成(按编制不足二分之一)。属于第一集团军的第四军团自张学良承德视察返平后开始动员。这个军团辖东北军五个旅,即丁喜春独立八旅、缪激流独立十六旅、孙德荃独立十九旅、王永盛独立二十九旅、于兆麟独立三十旅。其巾第二十九旅、第三十旅是万福麟的嫡系,“九·一八”牢变以来分驻北平近郊和宣化、怀柔、密云等地。一九三二年十月间,万福麟带领这两旅由“!喜峰口步出关外,进入热河。军团部和二十九旅驻平泉、三十家子一带,三十旅驻凌源城和叶柏寿一带。三十旅右翼与十六旅相连,左翼与守赤峰的孙殿英部相接。二月二十一日,日军第六、第七、第八、第十二师团以茂木、川原、米山部队为前锋,协同伪军总计十余万众分三路向热河发起进攻:北路由通辽进犯开鲁,中路由义县进犯朝阳;南路由绥中进犯凌源。东北军也分三路应战:北路为第九军团孙殿英部战斗地带,有孙部两个师,义勇军冯占海、李海青、刘振东、邓文等部和第五军团汤玉麟所部第九旅(崔兴武部),中路第五军团第一O七旅(董福亭部)守南岭、北票,南路第四军团第三十旅(于兆麟部)迎战日寇。汤部守卫开鲁的旅长崔兴武在敌人进攻面前态度不明(后投敌);守卫南岭、北票的旅长董福亭虽系汤部中较好的将领,该旅在敌人进攻时曾尽力作过抵抗,但由于该旅邵本良团投敌导致全旅溃败。到二十五日,北票、朝阳、开鲁同时陷落。南路腹背受敌,形势严重。当时王化一、杜重远等正在前线作抗战宣传鼓动工作。二十六日夜,兼任义勇军第二军团总指挥的王化一由殊碌科驱车赶赴凌源同于兆麟、彭振国(义勇军第一军团总指挥)、唐聚五(义勇军第三军团总指挥)等开会,讨论形势及配合作战计划。会上决定,李纯华率第二军团参加作战,王化一即刻返北平,向张学良报告实际情形,请求火速增援,展开全面抗战。二十八日,王化一返抵北平,向张学良详陈在热河所见所闻,及前方将领凌源会议的意见,明确提出,汤玉麟无抗日决心,前线兵力单薄,应火急作准备,并应由山海关出击,在热西布防。张学良对王说,东北军已陆续开往前线,中央已派来增援部队。他请王催促张作相立即出发。当晚王会见张作相,张决定即刻动身赴承德前线。但张设在承德的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部不过是个空架子。甫到赤峰的孙殿英部观望不动,冯占海等义勇军因开鲁失陷,节节西退,增派的东北军第十二旅先头部队刚开到古北口;他所指望的汤玉麟又无视紧张局势。因此,张作相一到承德即陷入进退维谷,一筹莫展的困境。这时,承德风声鹤咳,乱作一团。富室巨商、军政眷属,已纷纷向平津逃窜。三月一日,汤玉麟开始向平津征雇大批汽车,抢运私产,向天津租界输送。二日,北平军分会派上校参谋王仲升到承德传达命令,用电话同万福麟联络才得知万已将其所部撤进喜峰口各要隘。“当时万福麟指挥的东北军有五个旅及炮兵数团,兵力尚不单薄,虽因北票、朝阳的失陷,形成了腹背受敌的形势,但如果顾及全局,尚可支持一时。当时张作相曾与万福麟通电话,请其勿逮撤退,万福麟不理,电话中断,以后即失去联系。至是承德的大道完全敞开,致日寇如入无人之境,热河的失守,万福麟也应负极大的责任。”�三月二日这一天,日军先头部队已抵凌源,并向西挺进。这时,汤玉麟在承德附近尚控制有两旅之众,承德东数十里处黄土梁子尚有险可守。张作相也曾一再催促汤玉麟在该地布防。汤鉴于形势危急,才不得不令其部队出动。但在军队出发途中,官兵哗然,要求先发三个月军晌才能开拔到第一线。商会等少数团体听到这种消息后就密派代表到前方向日寇表示欢迎。而东北军高级指挥官张作相、汤玉麟对此竟毫无所闻。当张作相得知真象时,他认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乃于当晚将其司令部人员先行撤退。三日晨,张作旧在承德的旧将军衙门里还未离开,城内人喊马嘶,嚎哭逃难之声巳不绝于耳。当时在张作相身边的,只有总部参谋长安玉珍,参议赵毅、秘书长德寿等廖廖数人。张坐在木椅上,满面流泪,毫无主张。其僚属提出先退到古北口,待增援的第十二旅开到再作计议。于是,张作相被副官、卫士推上汽车,逃至古北口驻下。次日晨,汤玉麟也率其残兵败将离开承德,逃往滦平去了。当日日军仅以一百二十八骑即将承德占领了。在万逃跑的倩况下,王化一向张学良建议说:“平津的安危,东北军整个的命运,热河关系最大。万福麟谎报军情,逃入喜峰口,汤玉麟不战而退,遁往滦平,华北局势,危殆万分,非杀一二统兵大员,不足以维持军纪。对于汤、万必须给以严厉处置,以平民愤,以振颓风。我根据救国会同志们的意见,如果汤来,我先杀汤,杀错了你再杀我。”�对此,张学良表示同意。四日傍晚,汤玉麟由滦平给古北口打电话,要求当时在古北口的王化一转达张学良允其由古北口转回北平。张学良得悉后着其带队反攻,如不听命令,即以军法从率。但汤玉麟并未执行命令,却伙同孙殿英西窜了。退入喜峰口的万福麟也曾电张学良要求回北平,张盯声斥责他“你要求回来,拿头来见我!”张学良当时确实想杀一警百,振作一下。张作相退至古北口时,口内只有张廷枢旅的一个团。日军如由承德轻骑疾进,一昼夜即可直捣北平。为防敌突袭,张学良命王化一临时负责古北口警备事宜,并命增援的第七旅听王指挥。第七旅官兵开赴前线时慷慨激昂。旅长张政仿甫出医院即赶赴前线。王志军团开赴口外在青石梁、小黄梁布防;赵镇藩团开赴右翼黑石峪布防;其左翼白马关由张廷枢旅派一个团去布防。王化一在张学良具体指示下,连夜布置王团在青石梁阵地布雷。六日,敌装甲车十余辆来犯,触中地雷,又遭到王团两何伏军夹击,损失甚重,因而不敢轻进。次日,敌军陆空联合进犯,王团奋勇抵抗,不稍退却。同日,王以哲赶赴前线重任第七旅军职。他给前线守军带去了如下信息:蒋介石已北来;中央军第二师、第二十五师即到古北口接防,宋哲元第二十九军已抵喜峰口,张学良已任命胡毓坤为古北口警备司令;敌人方面正集结重兵预谋发动新的进攻。热河失陷,全国舆论哗然。三月八日,张学良致电南京政府辞职,电文略谓:自东北沦陷之后,效命行间,妄冀戴罪图功,勉求自赎。诅料热河之变,未逾旬日,失地千里。要皆学良一人诚信未孚,指挥不当,以致上负政府督责之殷,下无以对国民付托之重。庆患丛集,百嚎莫辞。应恳迅赐命令,准免各职,以示惩做。此时此刻的张学良仍担心着南京政府“假抵抗,真谋和”,企望着“转还之机”。午夜,他偕端纳、汤国祯、王卓然等,轻车简从,应约赴保定会唔蒋介石。在专车上,他对王卓然说:“我与蒋介石先生约会在保定见面,我要与他商讨反攻热河。主要条件是必须补充枪炮弹药。我想要求补充一、二千挺轻重机枪相二、三百门迫击炮。再就是要充足的弹药,能加些高射炮更好。若是中央有决心抗日,应向日本宣战,动员全国力量与日本一拼。我是有决心亲临前线的,干死了比活着受全国人唾骂好得多,人反正有一死,你晓得我是不怕死的,就怕南京假抵抗,真谋和,那我就没办法了。⋯⋯听说南京有一些亲日和恐日派,正同日_,,旨瓦本人拉拢讲交情。我已于今日发出辞职电,南京可能牺牲我,以平息国人愤怒。同时外交上,因为国联靠不住,要与日本谋和。”�次日早晨,专车抵达保定。张学良见蒋介石、宋子文等未能如约同时抵达,即同在石家庄的宋子文通话。宋子文在电话中转达了蒋介石要他先与张学良商谈的意向。这时,张学良已看出了其中“大有文章”,估计到蒋介石北.上“绝不是共谋反攻热河,更谈不到全面向日木宣战了。”�约十时,宋子文的专车到达保定。张学良登车同宋子文谈话后,“神情紧张”。王卓然和端纳趋前急问,张说:“蒋先生认为热河失守之后,我守土有责,受到全困人民的攻击。中央政府更是责无旁贷,他首当其冲。正如同两人乘一只小船,本应同舟共济,但是目前风浪太大,如先下去一人,以避浪潮,可免同遭沉没;将来风平浪静,下船的人仍可上船。若是互守不舍,势必同归于尽,对自己对国家皆没有好处。”�在谈话中,张学良明确地告诉未子文,“当然我先下去”。待张作出了这样的表示之后,宋子文即给在石家庄的蒋介石打电话通知他。下午四时,蒋介石的专车到达保定。蒋、张会晤后,张学良下野问题成为定局。蒋介石离开保定后,宋子文代表蒋介石同张学良商谈善后问题。结果,东北军被编组为四个军(五十一军、五十三军、五十七军、六十七军),分由于学忠、万福麟、何柱国、王以哲统率(当时东北军总计廿六万人,其中五十一军十七万人,其余三个军共九万人),北平军分会由何应钦任代理委员长,调中央军第二师、第二十五师开赴古北口抵挡日军。至于张学良关于动员全国全面开战的建议,以关系重大,留待从长计议,被搁置起来了。三月十一日,张学良发出下野通电。当晚,他在其公馆顺承王府召集所部训话。他表示:“我惟一的责任与希望在于报效国家,把民族复兴起来,而后可达到收复失地,披甲还乡的目的⋯⋯”次日晨,张学良即离平飞沪,作出洋的准备去了。张学良下野后,亲日派人物何应钦出任北平军分会代理委员长,负责华北军事责任,黄绍斌出任北平军分会参谋团参谋长。他们在日军进攻面前想凭借古老的万里长城作为防御工事,守住长城各口,阻止日军进入关内。他们的作战计划是,调傅作义部担任独石口方面的防务,调中央军第十七军(辖第二师、第二十五师、第八十三师)担任古北口方面的防务;以宋哲元第二十九军担任喜峰口方面的防务;以商震第三十二军担任冷口方面的防务;由长城撤下来的东北军整理后调天津以东和冷口以东担任防御,同时令孙殿英部坚守多伦以东地区,作敌后的威胁。显然,这是一个被动挨打的计划。在此后的长城抗战中,喜峰口和古北口,是两个战斗最激烈的战场。东北军在这两处均未留下任何值得夸耀的战绩。喜峰口在遵化东北的一百一十里,这里原由万福麟部驻扎。万部主力在热河凌源、平泉淡败后,退至宽城、喜峰口一带阵地。三月九日下午,日军服部、铃木汀tj个旅团的步骑炮联合部队,中杂伪军一部,跟踪南下,进至孟子岭附近。万部士气低落,抵挡不住,望风而逃。傍晚,口上高地被敌人占领。恰在这时,前来接防的第二十九军第三十七师特务营和王长海团先后赶到,随即投入战斗,将高地夺回,稳住了口上的战局。次日,第二十九军后续部队赶到。赵登禹、伶泽光两旅采取迁回夜袭的战术袭击敌寇,取得了长城抗战唯一的一次胜利。捷报传来,全国振奋。当时二十九军将士英勇杀敌的威名同东北军的溃败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到古北口接防的中央军最先到达的是第二十五师。三月九日夜,师长关麟征同该师第七十三旅旅长杜幸明由石匣镇乘车赶往古北口。路上,他们看到东北军车马人贯,狼狈不堪地向南奔驰,步骑炮兵及行李轴重毫无行军序列,道路为之阻塞。关、杜到后,王以哲急于交防撤退,同关麟征争执不已。“直到十日午前四时前后,王见二十五师先头部队巳到达古北口,遂令一一二师(即东北军原第十二旅—笔者注)守长城第一线,令第二十五师占领古北口南城东西两侧高地,并向两侧高地延伸,布置第二道防线。王下令后,即匆匆退去,第一一二师亦同时退出古北口,仅留一团步兵在长城第一线阵地。”@次日拂晓,敌军发动总攻。至十时许,敌军将东北军一一二师阵地突破。结果古北口关口陷敌之手,东北军亦全部撤出防地。此后,古北口的防务全部由中央军担任,激战持续了两个多月。在喜峰口、古北口抗战进行中,北平军分会认为“榆关方面防守石门寨的何柱国军过于突出,不能不顾到冷口万一被敌人突破,敌人就可以占领迁安下滦洲;喜峰口万一被敌人突破,则敌人可以占领丰润下唐山,截断榆关方面何柱国的归路”。因此,三月二十日调何柱国军驻滦河西岸,依靠滦河作为防御,并缩短战线,借此增强冷口方向的防御兵力。何柱国军退守滦河西岸后,日军即进占抚宁、昌黎、卢龙等地,与东北军隔河相望。同喜峰口、古北口相比,冷口是防卫的弱点。那里原由东北军缪激流旅担任防卫,后改由商震部接防,但商震仅部署一个师守卫,所以,日军轻而易举地将冷口攻下了。冷口失陷,喜峰口处于日军前后夹击之中。于是,北平军分会令宋哲元军撤至三河、平谷以东地区,令东北军何柱国、王以哲、万福麟部撤至宁河、宝低之线。至五月下旬,日军巳逼近北平,形成了对北平三面包围的态势。而北平市内的军队,只有东北军刘多荃部的几个团和蒋系中央宪兵第三团。南京政府在热河抗战、长城抗战中的表现是消极的,但其“交涉”活动却是积极的。在外交方而,他们加紧活动,希望由英、美出面调停。在内政方而,他们加紧调整华北人事,为而后的妥协埋下伏线。五月三日,南京行政院设立北平政务整理委员会,并指定亲日派头子黄邪为委员长。经过一番密谋策划之后,五月三十一旧,黄郭派熊斌为代表同日本关东军代表冈村宁茨签订了《塘i占协定》。这个卖国协定表明,南京政府在事实上承认了日本帝国主义对东三省、热河省占领的“合法性”,并把察北、冀东大片国土拱手送给了日寇。从此亡家的东北军官兵在日伪蒋的引诱、威胁、排斥、打击下,十分困难地挣扎着。注�(文史资料选辑》第14辑页23�同上,页27—28�同上,页67�同上,页27�同_L,页29�同上,页6。�、�同上,页71�同上,71一72叶弼亮、洪纺《张学良将军大事记》(未刊稿)@同�,页910同上,页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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