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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體檢-徐丹娜

2013-08-15 50页 doc 337KB 10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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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體檢-徐丹娜醫源流長 文/徐丹娜 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871514014_0_1.html 我為什麼不體檢? 過度相信、依賴體檢是危險的… 一、體檢改變不了我的健康狀況 這兩天,單位組織職工體檢,往年,這是我一年中最期待的一件事情,希望通過醫院里先進的儀器和一本詳盡的檢查數據給自己一些健康方面的安慰或警示。可是,每次翻開體檢結果,心里都是愁腸百結,數據顯示我的身體總是有問題。 為了不自尋煩惱,我從05年開始就不體檢了。一位老友不理解,說我走極端,萬一得了什麼病沒有體檢出來,...
我為什麼不體檢-徐丹娜
醫源流長 文/徐丹娜 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1871514014_0_1.html 我為什麼不體檢? 過度相信、依賴體檢是危險的… 一、體檢改變不了我的健康狀況 這兩天,單位組織職工體檢,往年,這是我一年中最期待的一件事情,希望通過醫院里先進的儀器和一本詳盡的檢查數據給自己一些健康方面的安慰或警示。可是,每次翻開體檢結果,心里都是愁腸百結,數據顯示我的身體總是有問題。 為了不自尋煩惱,我從05年開始就不體檢了。一位老友不理解,說我走極端,萬一得了什麼病沒有體檢出來,後悔就來不及了。她的擔心有道理,近日的媒體接二連三地報道有關名人英年早逝的消息。大陸笑星侯躍文猝死的消息還沒讓熱愛相聲的讀者心境平伏,台灣導演楊德昌、大陸電影攝影趙小兵的離世又進一步刺激我們的神經。更令人不勝噓唏的是,台灣首富郭台銘砸了百億台幣也救不了患白血病的弟弟郭台成。他們個個有錢有名,能找到全世界最權威的醫生和藥物,卻依然回天無術,一個一個不情願地向上帝報到。讀了這些報道,周圍的朋友個個神色黯然,誰不想好好地健康地活著? 然而,體檢真的能解決我們的健康問題嗎?其實,更多的時候,體檢的結果給我們帶來的是慌亂、恐懼和無謂的勞民傷財。體檢前還是好好的,體檢完了,總有幾個愛擔心的同事憂心忡忡,有子宮肌瘤、有乳腺增生、有高血壓、有平血……反正很少人的指標是完全正常的。為了健康,為了多活幾年,大家便遵醫囑開始吞藥,維生素、降壓藥、補血藥一一找來,嚴重一點的便要各大醫院再輪番檢查一次,看需不需要手術。當得知自己轉氨黴偏高時,許多人被告知不好好服藥的話會發展為肝炎,結果真的是好好服西藥後得了肝炎、肝硬化;當得知自己血糖偏高時,許多人也會很認真地服降糖藥,結果是傷肝傷腎,最後併發症玩完。 經過幾年的體檢和觀察身邊朋友體檢後的遭遇,我變得聰明起來,知道體檢保證不了我的健康態勢,西方醫學更保證不了我的健康。既然如此,我們大活人一個,干嗎要把自己的健康交給冰冷的儀器?干嗎要被儀器說了算?干嗎要被“科學的數據”牽著鼻子走?我們的祖輩一輩子都沒照過B超或X光,沒驗過血和查過大小便,但他們都能健康地活到八九十歲甚至天年。相反,我們現在年年體檢,也不見得比我們的父輩健康長壽,反而是許多健康的人被“數據和指標”嚇得半死。 二、體檢行為如同網魚 北京的一位名中醫任啟松老師曾說過︰“體檢行為如同網魚,捕魚者為了把魚一網打盡,往往會將魚趕到深池里。西醫為了讓所有體檢者都有病,會誘導每個人都定期體檢。”不幸的是,所有的人都很享受這種“誘導”,進而心甘情願地成為“指標或數據不正常的人”,亦可稱為“非健康人”。一旦成為“指標或數據不正常的人”,你也就被西醫套牢了,解套之日也就是見上帝之日。 在加拿大多倫多的一位同學,去年體檢的結果是骨質疏松,醫生告訴她,她的骨頭疏松的程度相當于70歲的老太婆,不小心摔倒的話,就是粉身碎骨了。這還得了,盡管我同學才40歲,但被醫生嚇得雙腿發軟,似乎已聽見了自己骨頭馬上就要裂開的聲音。醫生給開一種名為Fosamax的治骨質疏松的藥,要她服三年,並要定期檢查。同學堅持吃了三個月以後,得了嚴重的胃病,每天晚上要吃大量的零食,否則就胃痛,更可怕的是,晚上要用很高的枕頭睡覺,否則胃里的酸水就往嘴里涌。同學上網一查,發現Fosamax這種藥對胃有很強的副作用。藥不敢再吃了,又擔心骨質疏松影響將來的健康,便天天走路曬太陽。第二年復檢,骨質疏松的指標正常了。給她開藥的醫生很得意,還以為他開的藥治好了我同學的骨質疏松。我同學生氣地告訴他,自己只吃3個月的藥,現在已患了嚴重的胃病,那位醫生若無其事地說,那我現在幫你治胃病。同學這次聰明了,問Prevacid胃藥有什麼副作用,醫生說沒有,並勸我同學不用再上網搜索了。同學不相信,一定要弄明白胃藥對身體的傷害,那醫生最後無奈地說︰要說副作用的話,此藥會引起骨質疏松。我同學听後幾乎暈倒。 這個故事如果讓趙本山演小品,絕對比“賣拐”精彩。如果我同學不多長個心眼,再服那位醫生開的胃藥,這輩子還有解套之日嗎?到最後,就是雙腿一蹬、眼睛一閉、嗚呼衰哉了。 近日,先生的一位(醫院)院長朋友,盛請先生去其醫院做多普樂全身檢查,稱是目前最先進最全面的體檢。聽後,我對先生說︰拜托你不要做一條被網的魚啦!多普樂越先進越全面,被網住的魚就越多,僅此而已。 西醫是研究疾病的醫學,也是商業醫學,一切以賺錢為目的,所以它想方設法要在我們身上找疾病,體檢就是最好的手段。 德國從1989年10月開始有了全民健康檢查,兩年後,健保醫生提出自傲的數據︰受檢者中,只有43%檢查結果沒病;其餘57%從而落入醫學大網。因此隨著檢查項目的增加,患病風險群的比例自然也跟著提高。杜塞爾多夫的烏偉?海爾醫生預言︰可以預見,再過幾年,除了沒參加健康體檢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人是健康的。1991年,德國《醫師報》報道︰若一切順利,每家診所只要來1000名體檢者,每兩年就大約多出70,000馬克收入,若同時做防癌篩檢,營收將有更多成長空間。太好了。可見,體檢和疾病是利益集團達成的協定,他們織好一張張美麗的網,讓不明就裡的國人,自投羅網。 我及時地醒悟過來,因為我對英國作家赫胥黎的“醫學已進步到不再有人健康了”這句名言感同身受。 三、中醫是研究健康的醫學 當我明白西醫的宗旨就是變著法兒找我們的“病”,變著法兒掏我們口袋里的錢,變著法兒讓我們長期依賴他們的藥物這些伎倆後,我怕而遠之,我開始接觸我們的中醫文化,發現傳統的中醫恰恰與西醫相反,是勸我們少吃藥、多鍛煉,盡量調動我們人體自身的修復功能,少花冤枉錢。 原來有著幾千年歷史的中醫博大精深,隨著我對中醫的了解,我發現中醫才是研究健康的醫學。中醫學最大的特點就是整體觀念。所謂整體觀念,就是不孤立地看待局部的病變,總是從人體的內部聯系、人體與外界的聯系中去認識它。在研究人體的生理、病理以及治療規律的時候,中醫不用分解的、打開來看的,而是把人體看作是一個整體進行仔細的觀察、詳細的記錄,從大量的臨床現象中總結規律,推導人體的內部聯系,這也就是黑箱理論方法。 黑箱理論方法放在日常生活中,就如同買西瓜。不懂西瓜的我,每次只能買切開的、看見瓜瓤是紅的才敢買,但這也不能保證買回去的西瓜是甜的。可是我有位朋友,只要把西瓜抱到耳朵邊拍一拍,彈一彈,再看看瓜蒂,就能斷定瓜的質量,幾乎從未失手。挑瓜如同中醫摸脈,靠的都是經驗。不會挑瓜的我,就像西醫治病,要眼見為實,要確認瓜的內部組織是否OK,否則堅決不買。(就差細胞和化驗了) 中醫還有上、中、下之分,“上醫治未病,中醫治欲病,下醫治已病”,最厲害的西醫亦僅僅是治已病,所以最低層次的中醫也比最高層次的西醫強。因為西醫治完“已病”後,又會制造出另一種病來。而中醫在扶正固本和平衡陰陽的前提下,根據“證”所傳遞的信息,可達到“察外形以知內變,從現象以求本質”,從而辨證論治,從整體入手進行“綜合作戰”,這就是為什麼有的患者來求診的時候,只想治咳嗽或便秘,調理一段時間後,胃痛腰酸等其他病癥也解決了的緣故。 22歲的外甥招工時體檢出肺結核,當地醫院免費提供治療,然而3個月後,醫生就要求他服護肝藥,又過兩個月後,再要求他服護腎的藥,先不說每月四五百元的護肝護腎藥要自費,更可怕的是經過半年的治療後,外甥渾身無力,上樓喘氣,失眠納差,臉色泛黃。這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所應有的健康狀態呀!一點精氣神都沒有。唉,肺結核還未治好,肝功能和腎功能又在遭受破壞,這種治療與殺雞取卵有什麼區別?就是肺結核的指標符合西醫的標準了,但那是在犧牲肝腎功能的基礎上獲得的。我讓外甥把所有的西藥統統扔到垃圾桶,馬上找傳統中醫名醫趙老師調理,只服中藥,不去結核病院取藥也不做任何檢查。一個半月後,外甥去醫院復檢,所有指標正常,醫生很納悶,覺得外甥“失蹤”一個多月後怎麼就康復了。他們能搞明白才怪呢? 前面提到的加拿大同學,得嚴重的胃病後,健康每況愈下,動輒感冒發燒,到後來是盜夜汗,嚴重時每晚需換兩套睡衣和床單。大家或許不清楚,西藥是最厲害的苦寒藥,所有的苦寒藥都傷脾胃和腎陽,陽少肯定就陰脫,所以同學的汗會不自主地排出來。腎屬先天,脾胃屬後天,腎為全身器官的正常運作提供能量,而脾胃又為腎輸送補給。這兩大功能遭受破壞,就如同腹背同時受敵,焉有活路乎? 同學與我在MSN上聊了一些時日後,從加拿大飛回來,我把她的脈象和舌象電告趙老師,按趙老師開的處方,我讓她帶了部分草藥回多倫多,部分在當地華人開的藥店配。同學喝藥當晚,盜汗就減為一次,喝完一付藥後(一付藥喝三天),盜汗問題基本解決。她覺得很神,問能否幫她的胃病治好,我說趙老師開的藥全都是治人,目的是恢復你自身的陽氣即正氣,你正氣足了,就具備了自愈和修復的能力。《內經》所講的 “正氣存內,邪不可干”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西醫治病,中醫治人。中醫在辨證施治時,不會局限在“癥”上,而是通過“四診”後宏觀地分析和研究“證”,再做出判斷,然後是“綜合治理”。 四、自己的健康自己主宰 我們的身體頭髮膚,受之于父母,源自于父母。幾千年來,時代在變,科學技術在變,但我們的身體沒有變,我們的五髒六腑與幾千年前的一模一樣。 然而,在生活、飲食、穿著、學習、意識等各個領域都講科學的前提下,我們也想讓自己的身體“科學”起來,于是把健康交給科學的儀器,把日常生活交給科學家們的建議,一天多少杯水,多少種多少粒的維生素,多少的礦物質、多少的碳水化合物……我們被科學牽著鼻子走,但我們健康嗎?在科學昌明的今天,為什麼病種越來越多?為什麼絕癥越來越多? 我們太相信科學這個“理”了,從而遠離了中醫這個“道”。然而中醫理論中包含有生命的至善原理即最高原理,這個原理就是生生之道,就是天人合一,就是陰陽平衡,就是人與自然的和諧,這與西醫注重看人體的器官、細胞、組織、數據、細菌這些靜止的、個體的物質有天壤之別。但許多人走進體檢這個誤區,以為體檢指標正常身體就是健康的,體檢指標異常身體就是有病的。 大家都知道,體檢出來的數據和指標只代我們體檢時那一瞬間的身體狀況,它是死的,是靜止的。但生命是動態的,氣血是動態的,人每時每刻都受“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六淫”(風寒暑濕燥火)的影響,一周前的體檢結果不能說明一周後的身體狀況。希臘哲人赫拉克利特說過︰人不可能兩次同時踏進同一條河流。 那麼,人的健康狀況又何不是因時因地改變的呢!? 我有一親戚,70多歲,年年的體檢指標都正常,比四十多歲的人還正常,卻在幾個月前倒在路上,腦溢血,至今躺在醫院昏迷不醒。還有更多的人上半年體檢還是好好的,下半年卻查出腫瘤,且一確診就是晚期。有多少幸運者能如西醫宣揚的那樣“早檢查早治療早康復”?又有多少人不是“早檢查早治療早痛苦早死亡”的? 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去相信體檢指標?為什麼要去接受西醫給我們的種種的負面信息和心理暗示?為什麼不相信我們人體自身的修復功能和自愈能力? 2500年前,老子就告訴後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所以我盡量讓自己的健康順其自然,不受體檢指標和數據的干擾,把自己的健康交給觀天參地的自然科學、長青醫學——中醫,盡可能地“法自然”,以達到天人合一。 可是,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堅信五花八門、琳瑯滿目的所謂先進的體檢儀器,以為這些儀器才是自己健康的裁決者。殊不知,這些儀器再科學再權威,過不了20年,就會被更先進的所替代,能存下來的也就了了無幾。那麼,這些經不起時間檢驗的醫學檢測手段,值得我們信任嗎?再說,體檢標準是儀器制造商和藥品制造商說了算,有藥才有病,有病就會有相應的檢查儀器,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些利益集團挖好的陷阱,讓你陶錢往阱里跳。 想想挺可笑的,聰明的國人寧願扔掉我們延續了幾千年的養生文化,扔掉經得起時間檢驗、與天地同在的傳統中醫學,不相信自己的祖先,不相信自己,卻相信十幾二十年後就要被淘汰的診斷手段和藥物。這時,我不由地想起老子的一句話︰“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莫非老子2500年前就料到他的子孫後代會有今日的選擇,才會發出如此的感嘆? 我的“医托”故事 今天与阿妙MSN,她说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让我带她去找赵医生调理。我开玩笑说我都快成了“医托”了,她大笑,然后建议我写“我的‘医托’故事”。好题目!回想我认识赵医生这两年多来,我的身份确实由一位病患者而慢慢地演变成一名名副其实的“医托”,然而,这种转变给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带去多少健康和欢乐呀!我喜欢我快乐我愿意永远地干这份“医托”职业,因为我的收获远远比付出的多。但我必须告诉大家,我只能把大家“托”给像赵医生这种仁心仁术的医生调理,因为赵医生是个大医,是个真正的医者。 一、我那不断长瘤的身体 2004年4月以前,我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极端的绝望。腰椎间盘突出令我走半小时的路都困难,晚上常常痛醒;1992年切掉3粒子宫肌瘤后,1994年和1997年又分别做了乳腺纤维瘤和甲状腺瘤切除手术,本以为以后会健康起来,可2000年体检时发现子宫肌瘤又开始长了,而且还是多发性的,往后每年体检都以1.5cm的速度增大。乳腺增生症状也越来越严重。这是怎么回事?这瘤咋就跟我耗上了?还给不给我活路呀? 一想到自己体内有个东西在疯长,在蚕食着你,心里就发悚。你无法预知,哪一天它就把你给吃掉了,加上还有一个“病变”的名词在不断地刺激你,我内心的绝望可想而知。到2003年体检时,子宫肌瘤最大的已长到6.8 x 6.5cm,相当于3个月大的胎儿了,下腹经常胀痛。去医院找专家诊断,每一位专家都劝我 手术切掉子宫,说反正小孩都有了,子宫的功能已不需要了。说得倒是轻松,问题是子宫可不是异物,是我身体器官的一部分,没有了子宫,我还算是个正常的女人吗?我当时就想啊:人身上要能装上拉链该多好,哪里有瘤哪里拉开摘掉就是了。 面对各大医院的腰椎间盘突出手术和子宫摘除手术建议,我悲哀到了极点。我觉得瘤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魔鬼,掐不死,切不完,过不了几年,说不定又会附在我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让我恐怖、让我生不如死。有人建议我去看中医,于是我到了中医院看妇科,还是一套西医的检查程序,然后告诉我肌瘤太大了,中药已经化不掉了,最好手术。中医是这样治病的吗?好像我们小的时候看中医不是这样的,怎么没有望闻问切呀? 真正的中医在哪里?去哪里找真正的中医? 连中医院的医生都建议我手术的话,我还有什么退路。可我实在不想再动一次刀,不愿让自己再一次躺在手术台上,听手术器械丁当作响,让冰冷的刀划开我的皮肉。我只有拖着,然后不断地问自己、问上苍,我往后的日子还会有阳光吗? 日历就这样在一片阴霾笼罩下一张张地撕去,直到我遇上赵医生。 二、赵医生是上苍派来给我治病的 2003年10月的一个晚上,绝望的我在荔枝公园游荡,湖边有几个长者在打陈氏小架太极,古朴的太极动作和纯净心魂的《大悲咒》吸引了我,我驻足许久,决定跟他们学。然而,别人10天就能学完学会的一套动作,我却用了3个多月,身体同时也备受煎熬。当时,每练10分钟我的腰就痛得直不起来,只能蹲在地上休息。回家的路上,短短的800米距离,我要在路边的石头上歇三次才能到家。但是我没有放弃,否则我与赵医生极有可能擦肩而过。 因为,当时我很排斥“医生”这个称谓,觉得他们除了把病人推给冰冷的诊断仪器和按制药商规定的用药说明开药外,什么都不会。记得我一次因腰病去医院求治,医生不对我的腰做任何检查,只开一大堆CT、磁共振之类的检测单给我。我着急,想知道自己得啥病,便不停地问医生。医生不耐烦地回答:“你要相信科学,检测数据还没出来,我怎么能随便说你得什么病,我又不是李洪志,可以乱骗人。”我的天呀!这种只靠数据说病的医生,你能信得过他吗?因此,当听到别人叫“赵医生”时,我内心很不以为然。经过这么多年的手术和看病,觉得医生这种职业充其量就是病人与诊断仪器、病人与制药商之间的中介,没有交往和认识的必要。当时自己很天真地认为,深圳几大医院的专家都建议你手术,他们多权威,你还有必要去咨询一个不熟悉、不了解的医生吗? 然而,上天格外眷顾我,给我安排了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地点碰上赵医生。 2004年3月30日,我在太极拳馆做太极按摩时与赵医生不期而遇。知道我重疾缠身的太极拳师傅请赵医生给我开药,碍于师傅的面子,我极为勉强地坐下来给赵医生号脉,赵医生一边说我没啥病却一边在我的电话本上写了个方子(当时找不到别的纸)。我都快要死了,赵医生还说我没病?我不禁怀疑起电话本上的处方。 然而,就是这个处方,改变了我往后的每一天每一日。 第二天,我拿着处方到单位附近的一致药店捡药,店员把处方给药店的中医师看,他们认为药量太大,并且有毒,服了有危险。要求我换医院处方,我说没有医院处方怎么办,那就得我自己写份保证书,保证“喝出问题、有生命危险的话与药店无关,一切责任由我个人承担”。咦,本来不大相信赵医生的我,突然有种感觉,觉得此方非常方。我不相信与我素昧平生的赵医生要置我于死地,我的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凭啥害我,再说他还没收我一分钱呢!药店医师说此方配伍有危险,药的毒性太大,那我偏要试一试,权且把自己当死马治一回,反正迟早都是要被西医治死的,不如就搏一次。 我回到办公室,很认真很庄重地写下“保证书”,再回到一致药店,他们看了我的“保证”后才开始给我捡药。我拎着沉甸甸的三包药往回走,真是百种滋味在心头啊!喝还是不喝,要不要与家人商量后再定……许多许多的问题在我面前萦绕。可是病痛只有我清楚,身体是我自己的,问得越多,建议也就越多,还不如豁出去赌上一把。回家喝去!!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确实有点不顾一切的大胆,在家人不知情的情况就把药给喝下了。这或许是被病痛给逼的。只不过,看了不少金庸武侠小说的我,知道中毒的话会七窍出血,会肚子痛,所以喝药之前,我先洗好澡,等女儿睡觉了,先生上班了,再把电话放在身边,心想一旦有任何不妥,我还来得及打求救电话。当时真有一种赴汤蹈火大义凛然的感觉!看着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我几次端起又放下,药味却随着飘浮的热气进入我的鼻子。“赵医生害我干吗?我死了他有什么好处?”想到这,我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喝下。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哈哈,没死,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我紧张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了。 喝药的这一天,是2004年的4月1日,是西方的愚人节。被西方科学愚弄了十多年的我,开始把健康交回给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研究出来的中医调理。喝药后的感受和体验让我很难找到恰当的语言来表达,我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落水者不经意间抱到了一棵大树,紧紧地抱住。 第二天打太极时,我把捡药的经历和喝药时内心的挣扎讲给赵医生听,他说很正常,很理解。他说自己经常是手一搭上病人的脉,自己就身不由己地按脉开方了,根本不去考虑病人能不能捡到药和有何疗效反应。 此后,每天打完太极,我都要跟赵医生聊我的服药感觉,向他请教中医哲学。慢慢地,我们的话题从保健、治病、中医文化到传统医学与现代医学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仿佛一夜之间,我把自己的过去全盘否定。我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无知,这么弱智,傻傻地每次生病都去看西医、看专家门诊,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交给手术,还幻想着昌明的西方医学能在我的身上装条拉链方便自己取瘤就好了。这次又差点与赵医生擦肩而过,如果不是太极师傅请赵医生给我开药,我现在可能离上帝又近了好几步。 更重要的是,在这轻松的对话中,我从赵医生那里学到了许许多多的中医知识,比如什么是助阳、温阳,如何辨证、如何理解“中医是治病的人,西医是治人的病”。同时也在观察赵医生治疗病人的过程中,慢慢地懂得了同是治病,现代医学的思维方式是“对抗”,直接针对病灶,有菌杀菌,有病毒抗病毒,长了肿瘤切肿瘤等等,强调其“科学性和纯客观性”。而中医药的思维方式是“平衡”,认为生病是因为人体“偏性”,即“阴阳、表里、寒热、虚实”等不平衡所致,治疗就是校正身体的“偏性”,所谓“寒则热之、热则寒之”等,以恢复原有的平衡,强调整体观照、辨证施治,强调健康而非疾病。 三、我的“医托”行动 经过半年多的中药调理,不知不觉地,我的腰痛症状消失了,乳腺增生没有了,子宫肌瘤也缩小了3.5cm。神,太神了!赵医生太神了,中医太神了。只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健康就重新回到我身上。 噢!原来健康着是多么棒的一件事情!没有经历病痛折磨的人或许无法体会到我的快乐。我的欣喜、我的发自内心的健康信息传递给了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欢乐,分享着我的喜悦。 在不断地与家人和朋友分享健康带给我快乐的同时,我其实已在不经意间干着“医托”的事了。我首先把家人“托”到赵医生那,让他们远离抗生素、远离点滴,身体上的任何不适都改用中药调理。一个季度至少一次发烧打点滴的女儿脸色开始红润起来了,老母亲动不动就因颈椎增生晕倒上医院抢救的事不再折磨我了,先生亦被调理得不再服用“先锋”。“托”完家人,就“托”亲戚,堂妹的甲状腺瘤9付药化掉了,外甥的肺结核病6付药治好了,结婚七八年未能生育的堂妹身体调好小孩也生下了。接着我就“托”同事,这里有被动的成分。同事们看到我的变化,都问我吃了什么仙丹,身体有如此大的变化,本来因病痛缠身不愿多说话的我,开始滔滔不绝地与他们大谈中医,谈“辨证施治”,谈“上医治未病”,谈“邪实、阳虚”……在同事眼里,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健谈、健康、快乐的人。在我的“鼓动”下,他们也开始相信中医,不断地让我带他们去看赵医生。 在赵医生那里,我感受到了中国医学的伟大。就凭“望、闻、问、切”,不需要任何的诊断仪器,不需参考任何的化验单和检查数据,赵医生就能把西医认为不可治、无法治、要切这切那的病人一个个地调理好。还有,在大医院被吓得半死的病人能在赵医生这里感受到温暖,感受到关怀。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关系像朋友,像家人。赵医生经常对我说:“我们不能只对病人某个阶段的疾病负责,我们要对他们的整个生命的健康过程负责,因此施治时要预后,目光要看长远。”想一想,如果我1992年就能碰上像赵医生这样的明医,我还会有1994年和1997年的手术吗?西医哪会为我考虑这么多! 在观摩赵医生施治的过程中,我热爱上了中医,并为她的博大精深而着迷。我喜欢闻药房各种药材散发出来的混合味道,我愿意看病人的舌苔,我很想摸一摸病人的脉,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冲动,这些过程给我带来无穷的乐趣,让我非常享受。因此,我当“医托”当上了瘾,谁让我带他(她)去赵医生那,我都乐此不疲,因为,我也可以借机摸摸他们的脉,看看他们的舌苔,甚至可以为他们捡药,替赵医生抄方。 因为我的“医托”行动,许多朋友经过赵医生的调理、身体状况得到改善后,都由衷地感谢我。我的这些朋友和同事身体调理好后,又开始“托”他们的家人和朋友到赵医生那里调理。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他们身体得到改善的消息,什么多年的哮喘病好了,七八年肾结石没有了,十多年的痛经好了,十多年的便秘好了,肝炎好了,血液病好了,肺癌得到控制了,乳腺癌治好了……他们的感谢、他们的好消息又反过来激励着我,一定要把我们这么好的中医发扬光大。 其实,我的“医托”力量太藐小了。 记得有本书上说:“中医讲天人感应、天人合一,古代人人懂天象、懂养生,现代人更应该如此。懂与不懂完全是两个境界,如果你把你的中医知识,扩大到你的亲朋好友,用你的智慧波,振荡成一个社会圈,实际上你为他人造福了,你的指点,已是救人于危难。”我只想告诉我的朋友们,我的“医托”行动完全出于本能,不用感谢我,最应该感谢的是赵医生。你的健康信息是我最愿意听到的福音。有智慧的你们只需与你的亲朋好友分享你的健康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 最后,我想用台湾证严法师一句话自勉:付出就是最大的收获。 我的中医缘 现在,许多朋友都知道我在“玩中医”,但他们对我用 “玩”而不用“学”字很是不解。我之所以用“玩”字而不敢用“学”字,是因为心里没底,你想想,多少中医学院毕业出来的博士生,学了那么多年,连一个感冒都治不好。普通的感冒发烧不借助X光、点滴和西药就不知从何治起。他们学了那么多年,连用中医辨证理论治病的信心都没有,我这半路沾了一点儿边的,哪敢盗用“学”字,“玩”字是给自己一个退路,玩不好了,不给老师丢脸(本来就没真学嘛);万一“玩”久了“玩”出一点儿小道道了,那也是上天对我的垂爱。 一、感谢疾病让我有缘认识中医 2006年7月,在深圳一个肿瘤患者的沙龙上,《思考中医》作者刘力红老师说:“我们要用欣喜的心情看待自己的疾病,因为疾病使我们反观,所以疾病是有功德的,且功德无量。在人生没有挫折的时候,眼睛都是往前走的,看到的都是别人的短处,不会真正安下心来审视自己的人生。如果不反观人生,谁都是行尸走肉。人生很难得、很宝贵,我们可以借患疾病提升自己,使我们的生命变得有意义。” 对呀,生病不一定会死,我们不必“因病起疑心”,而应该“因病起道心”,因为生病可以成为反思自己、审视生命与人生的良机。难怪逃过大病劫难的人常常慨然:“没生过病的人,只懂人生的一半。” 经过多年病痛折磨的我,在听了 刘力红老师的讲座后,深有感触。是呀,如果我不病入膏肓,我就不会去荔枝公园打太极,就不会认识赵医生,就不会有我这三年多的“医托”故事,不会让我迷上中医,更不会让我有“真正地为人,就是彻底地为己”的认识。 从我2004年4月1日不顾一切地服下赵医生给我开的第一付中药的第一碗葯湯开始,我就认定了中医,接纳了中医。因为我没有被“毒死”,虽然一致药店说赵医生给我开的药毒性大,还要求我写下保证书才给我抓的药。4月2日早上,服完第二碗药后,在单位,我在办公室与洗手间之间来回奔跑了14次。泻,史无前例地泻,无法控制地泻,惊心动魄的泻呀!但是,对自己健康几近绝望的我,不但对如此的泻不恐惧,反而觉得畅快淋漓。因为泻让我感觉很轻松、很精神。呵呵,如果平时这样泻法,还不被抬到医院急救吊盐水? 想想,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自己认识的、又被赵医生中药调理过的朋友的介绍,我便胆大包天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就把药喝了下去,并如此这般地狂泻一通,居然还没有被吓倒。难怪有朋友说我是非常人干了件非常事。人生未必事事非常,有一次就足够了,因为这一次的“非常求医”事件彻底地改变了我,让我认识中医、了解中医、迷恋中医,并因此改变了我自己、影响我家人和身边的朋友,甚至引领我策划和编辑图书的思路。我的生活开始与中医息息相关。 二、 感谢中医文化让我有机缘结识中医良师 自从认识了赵医生后,每天晚上打太极便成了我最期待的一件事。因为,打完太极,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都会聊养生、聊保健、聊中医,然后会比较体制内外中医的异同,会深究传统中医几近灭绝的原因,会思考我们的科学院士何祚庥之流为什么要成为西方医学的代言人,不明白他们到底得了西药研发商多少好处以至于要消灭我们的中医,并狂言任何一个医学院毕业的本科生都比医圣张仲景强。 经常地,兴致来了,我们不想把聊开的话题留到明天,于是我们便会坐在公园的石头上,或者站在路边一路侃下去。但更多的时候,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在痴迷地听赵医生讲他的行医故事、忆他的恩师张国生、谈他如何大方治大病。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赵医生像一位大师一样向我灌输了大量的中医知识,我因而懂得了“泻就是补”,懂得了“百病生于寒湿”,真正明白了“宁事温补,勿事寒凉”的道理,也理解了“药必对症,用必够量;量不中鹄,箭成虚发”的真正含义。才明白一致药店当初为什么说我药量太大、毒性太大,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霸气的处方啊! 这种独特的传授方式让我受益匪浅。我每天都处于激动的状态中,天天都有新的知识注进我的大脑,这些知识又一一地在改变着我和我身边朋友的健康状态。简直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赵医生像变魔术似的,凭几十种草药就能延长肿瘤病人的生命、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并治好各种疑难杂症。 从赵医生治过的患者的康复状态看,他医术高超,但到底有多高?我迫切地想寻找到“高”的对比物。带着这些疑问,2006年五一节期间,我放弃了旅游休息的机会,到深圳市中医院听脉诊学的课,接着7月30日听刘力红老师 “略论扶阳理论及其思想基础”的讲座。刘力红老师是赵医生很欣赏和敬重的一位医者,他的《思考中医》甫一出版,赵医生就买了一本送给我,让我好好研读。刘力红老师是中医学院博士毕业生,先后拜了李阳波、李可和卢崇汉为师,他说自己从医30多年,拜了卢崇汉老师后才真正明白了“中医的目的是扶阳,其他都是手段。如同世界杯,进球是目的,手段是倒球”。“阳生万物生,阳气是生命的根本、一切的根本,可许多中医压根就摸不到本。”刘力红自谦地说,以前自己也摸不到本,所以用了许多苦寒药,简接地害了不少人。他希望在座的医生好好读卢崇汉老师的新作《扶阳讲记》,说书中有许多“窍”,如果能悟出一个“窍”,也许就受用终生了。 在听课现场,我想最激动的可能是我这个医外人员,因为刘力红老师他们推崇的、他们还在寻找的理念赵医生早已应用于临床,并且效果很好。赵医生经常强调:“阳气乃人体之大药。因为人体的所有病都靠阳气治疗,所以阳气本身是‘药’。”难怪赵医生在诊病时经常会说“阳气不足,阳气太弱”!我的天呀,之前只知道赵医生医术高超,但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地高。因为,刘力红他们追求的东西都在赵医生身上。怪不得赵医生曾霸气地说:“别人治不好的病,我有可能治好;我治不好的病,别人更治不好。”至此,我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傲气地亮出《老赵十不治》。 紧接着的7月31日,听完刘力红老师在晶报演讲周上 “中医是如何认识健康和疾病的”课后,很幸运地,我有与刘力红老师共进午餐的机会。在吃饭间隙,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大讲特讲我对“扶阳”的认识和理解,讲中医对我健康的改善以及赵医生的神奇。我把赵医生平时教给我的“温阳、化湿、除糟”理论全倒了出来,刘力红老师居然听得津津有味,并当即表示很想见赵医生一面。我当时就想呀,学院派的刘力红和师承派的赵医生的“华山论剑”,该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当天下午,刘力红老师和赵医生这两个体制内外的大医见面了,当着许多人的面,刘力红老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赵医生你很了不起,你收我为徒吧。”在刘力红老师下榻的酒店,他们俩就“扶阳”和“温阳”问题、如何调动阳气等方面进行探讨。我一边听两位大师讨论附子的配伍问题,一边品尝刘老师的上等普洱,一边庆幸自己能认识这两位良师。 三、感谢众多朋友给我摸脉和看舌苔的机会 2006年五一节在中医院上完脉诊课后,我还是一头雾水,按照脉诊学专家教的方法,太难学了。但赵医生却说不需要那么复杂,他是个能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的大师,经他点拨,我很快就掌握了如何用三个指头切寸关尺三脉。在赵医生的指导下,我先从号自己的脉学起,然后是家人、同事和朋友,慢慢地有了点感觉。这种感觉很神奇也很诱人,有一段时间,我见人我就盯对方的手腕,想方设法地让对方给我摸一摸脉。 在赵医生那,我“医托”去的朋友,知道我学脉诊和看舌苔后,在赵医生看完病以后,都会主动地把手伸给我把,把舌头伸出来给我望,我很开心地来者不拒,接着,其他来赵医生处诊治的患者也一一地给予我摸脉和望舌苔的机会。我打心底里地感激这些朋友,他们的鼓励和支持才让我天天都有进步。跟着赵医生学习的过程中,知道了哪种舌象是寒到了极点,哪种舌象是湿到了顶;知道了舌头的哪个部位说明肝胆功能有问题,哪种状态是心肺功能弱;能感觉到气虚的脉象、血虚的脉象,能体会出脉何为软何为宽、何为数何为迟……能体会出肿瘤患者初诊和调理一段时间后脉象的变化。虽然学到的仅仅是一丁点儿皮毛,但当赵医生偶尔夸夸我对某位患者脉的感觉很准确的时候,我还是会开心好几天。 中医诊病靠的是望、闻、问、切,因此,在学把脉的过程中,望、闻、问也就在同步进行着。来给赵医生诊治的患者什么病都有,并且大都坚持调理一段时间,有些肿瘤患者甚至坚持好几年。因此,我有机会跟踪每位患者身体的改善过程。我也就有机会感受和观察他们的舌苔、脉象的变化过程。通过四诊,每位患者反馈给我的信息都让我感动,在这种感动中,我慢慢地在中医里“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觉得内心充满了力量。我的生活开始与中医密切相关,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玩”中医。在“玩”的过程中,我发现许多大门都在向我打开:知识的大门、养生保健的大门、感恩的大门……每一扇门后都别有洞天,令我心旷神怡。 四、越了解中医哲学就越发现自己没文化 在赵医生的引导和影响下,我一本接一本地阅读有关中医知识的书籍,甚至是几万字几万字地抄。中医图书看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没文化、没知识。我曾固执地坚持,西方人能吃能喝能做的事情,我们一样可以,都是人嘛。西方人喝冷饮、吃快餐、叹空调,不都个个长得人高马大,没有气虚血虚湿气重之说;为什么我们就把冷饮当寒凉、把快餐当垃圾、把空调当贼风?为什么我们生病了不首选“立竿见影、药到病除”的西药,而要选择煎起来费时、喝起来又奇苦的中药?我不明白长辈们对我说的“西药没底”,却天真地把这些观点斥之为守旧落后、舍不得花钱。等到了自己的健康深受其害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愚蠢和浅薄无知!这种代价太大了,不仅赔上了自己的健康,还险些把女儿的健康也葬送在我的冥顽不灵中。我们祖先几千年来一直延用至今的一套养生文化被我当迷信抛至一边,我用自己的健康、家人的健康去践踏祖国的灿烂文明,换来的却是自己身上接二连三地挨刀。还好,这种健康的报复让我幡然醒悟——我们伟大的中医、可爱的中医可以治未病、治欲病、治已病,且预后效果比西医强百倍。 可惜,这种伟大的文明已经被有形或无形的手摧残得体无完肤,西方医学为了他们的经济和商业目的,不择手段地攻击我们的中医文化,这还好理解。令人痛心和不可思议的是,许多中医学院培养出来的中医生也渐渐地成了中医的掘墓人,他们的不自信、他们对西医仪器的依赖,让人们每次去中医院看病都得“中西医结合”,真正的传统的中医已经离我们渐行渐远。 当我意识到赵医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传统中医,并且是个“明中医”时,彻底颠覆了我对“名中医”的理解。大家想想,当我们慕某某名中医而去看病时,换来的却是一叠仪器检查单和按检查数据开出的西药、成药、草药,还想当然地认为这就是科学诊病,权威治疗。殊不知,现在的“名中医”是靠学术论文而不是患者的疗效来评的,但以前的“名中医”是靠病人的脚(病人来得越多,说明医生的水平越高)、靠患者的口碑来肯定的。怪不得赵医生经常说要做个“明中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用中医理论为患者辨证施治,不做个空有理论而无疗效的“名中医”。 因此,明知自己离“明中医”还差十万八千里,且永无达到的可能,但有赵医生做后盾,因此与朋友在一起时,还是会情不自禁且底气十足地向他们炫中医知识,一旦发现自己肚子里的料抖完了,可以随时从赵医生那里要,因为他大脑里有取之不尽的中医知识。 其实,做为炎黄子孙,我们自小就浸淫在中医文化的氛围中,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偏偏去膜拜、相信冰冷的西方医学,迷信越昂贵的治疗才是最有效的治疗。我曾不幸地付出了健康的代价,又很幸运地回归到传统,回归到自然。在这回归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充实自己,努力地让自己远离无知和愚钝,并对曾经的疾病充满感激,对祖国的传统医学和传统文化充满敬畏。所以,与其说认识赵医生、认识中医是一种缘分,倒不如说在经营自己和家人健康方面,我找到了最科学、最人性化、最安全的一套管理方法。 我想,当一个人能把健康掌握在自己手中时,他的内心肯定充满力量、充满自信,那他肯定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的脉诊练习 一、“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是判断真假中医的? 近日,我有机会观摩全国著名的老中医 吴荣祖老师为一名高血压患者诊治,经过脉诊,吴老说了一句“此脉乃能忍烦事之脉”,这句话把我三根手指撩得痒痒的,我很想感受一下“能忍烦事之脉”的脉象如何,便大胆地当着吴老的面摸起患者的脉。我的右手刚搭上患者的右脉,旁边便有人嚷道:“你这样打脉不对,应该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我笑说没关系的,我左右手都可以切。但她坚持说:“这样号的脉不准。”真的不准吗? 我在切脉时,吴老提醒我留意患者的左关脉,较弦,有肝风,所以高血压的症状明显。问诊时,患者主述饮食睡眠排泄都正常,身体一直很好,平时性格亦豁达开朗,只是近几天头晕,右颈硬痛,结果测血压为160/104。我一边听一边用我右手的三根指头,切患者六脉,我感觉患者右关脉象时有时无,时强时弱,左关倒不是特别明显,于是我告诉吴老我的脉诊感觉,我说我觉得患者脾胃功能有问题。这时患者忽然说道:“哦,记起来了,我两年前因患胃出血住过院,后经胃镜检查有浅表性胃炎,但平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从脾胃属土和肝属木的乘侮关系看,它们之间互相制约。吴老用“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诊出患者肝风内动,而我仅用右手也能切出患者有脾胃病,我这种切脉到底准还是不准呢? 不怪上面那位提醒我号脉方式不对的女士,因为在正规的脉诊学习班上,“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是老师要求学生脉诊动作的第一大法,并且成为判断真假中医的“首要标准”。记得2006年五一期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混进”了深圳中医院为中医生们举办的脉诊学习班。为我们授课的是全国著名的脉诊学专家姚教授。我们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通过把脉手法来分辨真伪中医,姚教授告诉我们:“真正的中医打脉时是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否则就是伪中医。”我当时就怔住了,因为据我两年多的观察,赵老师一直都是用单手摸脉的,左右手的使用因病人坐的位置而定。如果他是伪中医,那么,为什么能治好各种各样的病人? 二、跳出本本,从摸自己的脉学起 在上脉诊课之前,我几乎是个“脉盲”,我对脉诊一无所知,但我在赵老师那里听过病脉常脉、气虚血虚这些词汇,知道非常人有非常脉。据统计,现代人基本健康的只有15%,那么也就是说另外的85%都处于欲病或已病状态,根据中医脉诊,打任何一个人的脉,都能准确地说出这个人脏器功能的偏颇,这不像西医一定要等到器质性变化了才能通过仪器检测出来。然而,姚教授告诉我们,他曾为一个发了39度高烧的飞行员打脉,脉象居然是超正常,还说这是他平生摸到的唯一一个正常的脉。我十分纳闷,记得东汉王符在《潜夫论》中说过:“凡治病者,必先知脉之虚实,气之所结,然后为之方,故疾可愈而寿可长也。” 如果发了39度高烧,脉象还是正常,那医者如何为之方? 上了两天课,我基本上弄明白了中医脉诊的精华在它的28脉,即通过脉位(浮沉)、脉数(迟数)、脉搏(虚实)、脉幅(大小)、脉体(长短)、脉形(滑涩弦)、脉律(促结代)及合并脉(缓洪微紧弱濡牢革伏动芤散)所构筑的脉学诊断体系,《内经》脉象分为25种,有阴阳四时五脏之别。《伤寒论》分脉象24种,亦以阴阳为总纲。《脉经》确立了24部脉,基本概括了脉象的各种变化。李时珍《濒湖脉学》分脉象为27种,《诊家正眼》加上疾脉,即成为今天的28脉。这些脉名加上它所对应的症状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当我跟着大家练习“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时,我更是毫无感觉。我想,难道就没有更简便一点的脉诊方法? 我把我的困惑告诉了赵老师,赵老师说脉诊没那么复杂,简单得很,今天开始你回家有空就摸自己的脉,先练练手指的敏感性,然后摸家人的脉,再摸身边人的脉,慢慢地就能体会出人与人之间脉象的不同。听赵老师这么一说,我提前结束了脉诊学的课程,在本子上分左右手描摹出自己手腕的形状,并标上寸关尺三脉和各自对应的脏器,一有空就摸自己的脉象。经过一个多月的体会,我开始抓女儿和先生的手来摸,然后是亲戚的和同事的,我像中了魔一样地比较每个人脉象的不同,甚至连做梦都是在摸脉。更为好笑的是,在梦中,我梦到自己为上肢残缺的人打脉,没有手腕怎么办,我居然想到在脚腕上把脉,并把他的问题解决了。第二天起床,我赶紧摸自己的脚腕,结果压根就摸不到脉的动静,不过,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说明我对脉学是多么地投入和着迷。 与此同时,赵老师给我提供了大量临证的学习机会,只要有人去他那看病,我都能如愿以偿地摸他们的脉,从中感受他们在赵老师那里治疗前后脉象的区别。经过如此这般的实践,病脉和平脉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来。 三、不管左手或右手,脉诊准确、疗效好的就是医林中的高手 因为对脉象有了具体的感觉,脉象在我大脑里开始变得生动起来,而不会仅仅是书上描述的名称。尽管如此,我还是为自己把完脉后无法准确无误地用28种脉诊名称表达脉象而焦躁不安,并怀疑过自己的IQ。然而,赵老师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我一下子从黑暗的中世纪进入到当下,我如穿越时空隧道般地惬意和刺激。他告诉我:脉名是人起的,它不是死的,你叫它猫脉它就是猫脉,你叫它狗脉它就是狗脉,重要的是你必须懂得猫脉和狗脉要如何组方。对哟,哪怕你叫不出它的脉名,但你知道何种脉象该如何组方不就OK了。毕竟是大师,他用最通俗的话语让我马上跳出脉诊名的框框,把全副精力用在了体会患者的脉象和观察赵老师对该脉象的组方上。 慢慢地,我明白了,中医不同于西方医学,不需要精密的检测仪器找病灶,中医对疾病的认识,具有高度概括和提纲挈领的特点,它所捕捉的多是疾病的整体的反应和客观的表现,因而它的诊断的方法是简便和直观的。因此,三根指头就能达到辨证施治的目的。 经赵老师调理后恢复健康的朋友喜欢称他为“赵神医”,因为赵老师除了用药神以外,还诊脉神。有时,赵老师兴致来了,便会把患者身上的问题一一道来,比如,小腹疼在哪一边、四肢麻在哪一边、结肠炎发作的具体位置、体内的瘀阻是多少年前外伤所致、左肺有包块等等,说得病人不停地点头,我听得也目瞪口呆。他的三根手指怎么比B超或CT还准?!然而,正如我前面提到的,赵老师习惯单手号脉。如果患者坐在他的右侧,他就用右手切患者的左右脉,如果患者坐在他的左侧,他就用左手。结果,经赵老师调理的病人恢复得都很好。相反,我在有些医院观摩时,几乎所有的医生或实习医生都是严格按照“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的规范动作为病人号脉。于是,我常常看到这样的搞笑场景,为了做到“左手切右脉,右手切左脉”,坐在患者左侧或右侧的实习医生要不停交换位置才能达到左右手切脉的目的。一位老中医有时要带三四个学生,一个上午要看三四十个病人,每个学生为了摸脉,就要换几十次的脉诊位置,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们严格按照脉诊的规定动作切脉,但我发现他们的疗效却无法与赵老师相比。 跟着赵老师临证次数多了,我也就自然而然地习惯用单手号脉,或许这就是传授的魅力。如今,当我自己也能把身边朋友们的脉象说个八九不离十,并且能为他们开药时,我想起了1942年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曾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判断一个党,一个医生,要看实践,要看效果。”毛泽东六十多年前的这句真知灼见,在当下依然有现实意义。实践出真知,效果的好坏可以衡量一个医者水平的高低。所以,不管左手或右手,脉诊准确、疗效好的就是医林中的高手。 现在人人都知道“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这句至理名言,那我们做个能治好病的中医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受几千年前的框框条条的束缚?中医讲究道和法,先贤们早就告诉过我们:大道至简,执简驭繁。如果我们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最复杂的问题,为什么不呢?同理,如果我们能用单手达到切六脉的效果,也能治好患者的病,为什么就不对,为什么就是假中医? 四、北京朋友对我进行“唯以脉诊而试医之能否” 一次闲聊,一位在校的中医博士对一位熟背《内经》的中医生推崇至极,他认为一个医者的治病能力与能否熟读《内经》有密切关系。这时,另外一位朋友说:“我能把《孙子兵法》倒背如流,但我不一定能指挥打仗呀!”没有实操经验,一切都是纸上谈兵。同样的道理,能背《内经》也未必能治病。中医是经验医学和实践医学,理论为实践服务。那些一辈子都生活在穷乡僻壤的老大爷老大妈们只字不识,根本就不知道有《内经》《伤寒论》之类的书,却能手到病除,这又做何解呢?赵老师也说过,《内经》和《伤寒论》是给人用而不是给人背的,活学活用才是法中之法。 今年4月,我去北京出差,有几个接受过赵老师调理的北京朋友,在饭桌上把赵老师描绘得神乎其神,顺带地把我也就渲染了一番。于是,暂时无缘见上赵老师的朋友个个把手伸到我面前,要我号脉。天呀!这哪像是在请我吃饭,简直就是一桌考官在考我嘛。既然躲不过,那就让我把平时学习到的东西拿出来试试也无妨,前人不是说过一句 “唯以脉诊而试医之能否”嘛,反正就是把自己三个指头的感觉客观地表述出来就是了。把完作家贺奕的脉,我告诉他脉象整体不错,只是肺脉不甚理想,以后的健康问题将会出现有肺功能上。他问我肺脉弱有什么症状,我告诉他容易患鼻炎和便秘。他马上说去年冬天就被鼻炎折磨得死去活来,吃了许多药也未痊愈,接着他虔诚地问我平时应该如何养肺,我告诉他几个简单的方法,他赶紧一字不落地输入手机。然后是从昆明来北京开会的诗人于坚,打完他的脉,我告诉于坚:“你的肝胆问题严重,心脏亦不好,但归根结底,真正的问题出现在肾,肾和胆都有结石。”说完,我像一位参赛的歌手,演唱完后等待评委给我亮分一样,望着于坚,看他给我打多少分。于坚对我说:“你说的问题我全有,我上个月才做的体检,并且我的肾每年都要排一粒石头出来。”我很高兴,给我蛮高的分。朋友们睁大眼睛屏气凝神地看我号脉,听我分析,然后点头,再对我刮目相看。因此,饭桌上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养生保健的话题。 回到深圳,北京朋友发来的信息不断,都是问平时该如何运用中药调理或饮食调理的问题,我突然有种被认可和被需要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温暖很幸福。当时我还以为他们不忍心伤害我的自尊心,故意忽悠我诊脉的感觉,后来才知道,我离开后他们都在谈论被中医改变了的徐丹娜,和点拨徐丹娜背后的师傅赵老师。 五、我宁愿做山旮旯里一朵不起眼的狗尾巴花 作家韩东曾这样评价过赵老师,他说“赵医生是中医界的‘断裂分子’”,这源于赵老师对中医理论和诊病方法的独到之处。他不拘泥于传统,不拘泥于经典和理论,更不迷信学历和头衔。他曾毫不客气地对中医学院的有些博士生说:“谁在我面前说自己是中医学院的研究生或博士生,就等于告诉我他在中医方面什么都不会。”现在的老百姓看病喜欢找专家,以为头衔越多、职务越高越代表医生的水平,殊不知这里面的许多头衔都是考出来或写(论文)出来的,根本不是实践出来的。我很欣赏吴荣祖老师当年评职称时对评委们说:“你们找患者给我治,每人随机分10个,十之九愈者谓之合格。”吴老师当年有底气敢这样说,现在中医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博士生敢这样说吗? 尽管赵老师是专家教授眼里的“伪中医”,并且我的所有中医知识和脉学之法都来源于“赵伪中医”,但这一点儿都不妨碍我与国内顶尖的中医前辈们的交流和沟通,与他们聊中医、聊四诊,我一点也不胆怯。我非常尊敬他们但我绝不迷信他们,只要有机会跟他们学习,我都敢大胆地说出我自己的脉诊感觉。从这几年患者反馈回来的康复信息看,我坚信自己从“赵伪中医”那里学到的东西绝对是真东西、活东西,因此面对那些中医学院毕业的专家们,我觉得自己比他们还自信,我不受框框条条的约束,尽管我只是个初学者,但我的大脑里装的是正本清源的中医理论,我用它指导我辨证、思考和组方,我不需要借助任何检测仪器。 看我“玩”中医“玩”得不亦乐乎,许多朋友会问赵老师我“玩”中医 “玩”到了何种程度,每当此时,赵老师会举一个例子,他说:“许多中医生,他们就如悬挂在大会堂里的光彩夺目的塑料花,那些花再漂亮也是赝品;徐丹娜是山旮旯里的一朵狗尾巴花,不管她多藐小,多不引人注目,但她是真花。这是本质上的区别,是真与假的区别。” 噢,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山旮旯里的一朵狗尾巴花。 我的行医之始 一、从被医到自医 今天,好友丁当刚下飞机,就约我中午一起吃饭,说作家马原要我号脉。我很奇怪,马原是不信中医的,怎么会让我号脉。两年前,马原体检结果是肺部有阴影,西医建议他进一步检查,以便确诊是否很严重,马原不听西医的建议,撂下大学的工作,直奔海南,享受亲情和阳光海滩。后来,对中医颇有研究的作家蒋子丹在不停地与他分享中医心得,因此才有今天的“号脉宴”。 我发信息给一直关心马原身体的韩东,告诉他马原的脉象很好,身体很棒,他下个月将来深圳拜访 赵老师,韩东回信说:“好啊,到底是有智慧的人老马,没有让我失望!”我回复韩东:“主要是你的智慧感染了朋友们。”“不,是你!你的勇气和智慧!”“过奖了。现在身边那么多朋友都信,你这个‘医托’攻不可抹。”“哈哈……共同努力积累善业!” 马原信中医了,一起午饭的、请我号过脉的丁当的其他朋友也信中医了,加上韩东夸我的信息,我一天都沉浸在快乐喜悦之中。我反复读韩东的信息,我不敢说自己有智慧,但我坚信自己绝对是个有勇气的人。如果没有勇气,我不会喝下一致药店药剂师认为毒性很大的药,也不敢给自己开药,给家人开药,更不敢给同事或朋友们开药。 然而,这种勇气不是想有就有的,我是花了四年多的时间去感受、体验、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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