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金代的慈善救济事业

慈善人物 肖守渊 江西省南昌市有位85岁的老人，被广 大群众称为“当代中国的南丁格尔”。她的 出名不仅是因为她有专业出色的护理知 识，更多的是因为她具有甘为平凡、关爱 他人、服务社会、无私奉献的优秀品质。 “社会处处都需要爱，一个人的力量毕 竟有限，如果能把富有爱心的人们组织在 一起，那就可能帮助更多的人。”这是章金 媛老人的想法。退休了的章金媛，召集了 16位同样退休的同人，背着药箱，挤公 交、爬楼梯，无偿为社区居民提供护理服 务。可她们常常被居民们误认为是到社区 来推销药品或医疗器械的，每每进入居民 楼和居民家时，往往遭受非议。为更好地 为广大居民服务，2000年经过政府相关单 位的批准，年过七旬的章金媛发起成立了 “江西省红十字志愿护理服务中心”。她们 的服务足迹也从起初自身居住的社区、街 道，扩展到整个西湖区，再延伸到南昌多 个城区和全市；服务内容也由社区保健、 预防而不断拓展介入社区公共卫生、健康 教育、救护等；服务方式也更加常态化、 机制化。由于工作出色、受益居民越来越 多、社会反响越来越大，2003年章金媛荣 获了第39届“南丁格尔”奖章。 家住南昌市苏圃路的陆子云老人瘫痪 在床 10年，生活不能自理，身上长满褥 疮。章金媛及其团队得知后，定期上门为 老人擦拭身子、清理粪便，使得老人褥疮 痊愈。而患脑出血中风的胡国光在爱心团 队成员夏杏云等人的悉心照顾下，病情不 断好转。他上小学的儿子胡俊杰把这一切 看在眼里，自己报名加入了爱心团，成为 学校小有名气的“雷锋少年”。一位正准备 和罹患晚期癌症的丈夫办理离婚的妻子， 看到爱心团风雨无阻地来帮助照顾丈夫， 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并在感谢信里写下了 这样的话：“你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都这 么关心他，给他这么多帮助。我作为他的 妻子，没有理由不照顾他。等他走了，我 要把这份爱心继续延续下去。” 章金媛老人把护理工作变成传递爱心 的平台。在坚守当中，她收获了职业的尊 严；在传递爱与中，她和她的志愿者 团队带给人们温情和力量。2010年，章金 媛注册了中国第一个专业从事护理志愿服 务的NGO组织——南昌市南丁格尔志愿 服务团。这也是世界上第一个以南丁格尔 命名的志愿者组织。如今，这支志愿者团 队从2000年的17名退休护士发展到3500 多名志愿者，包括多名外籍人士和27个基层 组。他们为南昌及周边县（区）100多个社 区、乡镇的50余万人提供爱心服务，带动了 全国19个省份的数十个城市。开展的社区保 健、预防、公共卫生、健康教育、救护、济 困、助残、临终关怀、关爱留守妇女儿童等 72项综合服务活动，创造性地形成了医院— 社区—家庭为一体的志愿服务模式。 细数章金媛做过和正在做的事情时， 总让人忘记她已经是一个85岁的老人。就 连她自己也说：“和我在一起搞服务的，好 多都是孙子辈的孩子呢，和他们在一起， 我觉得自己都变年轻啦。”“我们几个老 的，相约要做到100岁！” 85岁的退休护士和她的爱心奉献团 公益直通车 本报讯 日前，由中国社会福利基金 会主办，社区发展基金承办，澳德国际 ——西安皇寿医药科技有限公司共同发起 的“健康中国2049——百岁祖国 百岁老 人 百城社区公益行”活动在北京启动。 据了解，此次活动旨在广泛动员社会 力量特别是责任企业，持续募集善款，在 全国社区中通过开展生活照料、健康讲 座、关爱行动等形式，帮扶社区生活的百 岁高龄老人、空巢老人、孤残老人及其他 有需求的老年人，促进社区服务水平提 升、支持社区建设和社区发展，营造尊老 敬老的气氛，给老年人营造一个幸福安康 的生活环境。 据该公益活动的执行副主任陈志俊介 绍，从2013年10月至2014年10月，将在 全国 100个城市社区，建立 1000家品牌 “健康中国2049社区服务站”；2014年10月 至2016年10月，将在全国200个百强县级 城市，建立2000家“健康中国2049社区服 务站”。用5年时间，把该服务站打造 成为万家连锁的公益品牌。 （杭宇） “健康中国2049”公益活动正式启动 本报讯 日前，河北省迁安市首个由 企业成立的贫困母亲救助基金——东安贫 困母亲救助基金正式启动。启动仪式上， 该基金发起企业——唐山市东安超商有限 公司现场注入原始基金100万元，向20名 贫困母亲各发放了500元的救助金。 据了解，多年来，唐山市东安超商有限 公司一直热心社会公益事业，关注困境妇女儿 童的生存与发展。今年，在迁安市妇联的鼓励 倡导下，该公司董事长李致华又成立了“东安 贫困母亲救助基金”，除了现场拿出100万元 注入原始基金外，今后还将于每年的“三八” 国际妇女劳动节当日逐年注入资金，继续开展 针对特困妇女的救助工作。（李瑛 李英杰） 迁安市首个企业贫困母亲救助基金成立 本报讯 近日，河南省项城市民政局 机关“扶贫济困一日捐”活动捐款现场人 头攒动、爱心洋溢，机关及局属机构干部 职工在捐款箱前排成长队，踊跃捐款。大 家纷纷表示，参与“扶贫济困一日捐”活 动，不仅是弘扬中华民族扶贫济困传统美 德的善举，也是每位公民应尽的社会责 任。虽然个人力量微薄，但只要每个人都 献出一份爱心，就能使更多的困难群众从 中受益。作为民政局工作人员，更应该带 头扶贫济困，以实际行动关爱困难群众， 为项城市慈善事业添砖加瓦。据统计，此 次活动共收到捐款1.18万余元。 （崔红旗） 项城市民政局献爱心做表率 慈 善 CHINA SOCIETY NEWS 2013年5月24日 中国社会报 6本版责编：冯 佳电 话：（010）66062208E-ma i l：flycs0809@163.com 本期关注本期关注 主持人：周秋光 曾桂林 中国慈善史话 第三只眼 费勇军 金朝（1115—1234年）为东北少数 民族女真族所建立，虽然只存在119年， 但也设有养济院、惠民司、普济院等慈善 救济机构，并进行赈贷、平粜、施粥、赡 老、扶助鳏寡孤独等多项赈济措施。而在 官方推行慈善救济的同时，金代民间慈善 事业也有一定发展。 金朝养济院始建于金熙宗皇统年间 （1141-1149年）。此时距金朝建立不久， 由地方官先建起养济院，救济灾民，赈给食 物。皇统元年（1141年），西北地区遭受大 旱，颗粒无收，路有饿殍，傅慎微出任京兆、 延、环庆三路转运使，于是便劝募一些富 民捐粟，得20万石，建立起养济院救济饥饿 者，全活甚众。承安二年（1197年）冬十月， 金章宗以米千石赐普济院，令为粥以食贫 民。承安四年（1199年），章宗下诏令京、 府、州、县设普济院，每年十月至翌年四月 设粥棚赈济贫民。这样，普济院在金章宗 在位期间成为一个常设的慈善救济机构， 每年由官府赐米谷定时施粥，进行慈善救 济。随后，又逐渐向金朝统治区普及。此 外，金朝还有些临时性的慈善救济。如对 流丐和贫病之民有施粥、赐药，对鳏寡孤独 者赐予米、绢、药等生活物品。皇统元年 九月，金熙宗就下诏赐鳏寡孤独不能自存 者每人绢二匹、絮三斤。 贞元元年（1153年）十一月，金海 陵王仿照汉人旧制设立惠民局，后改名为 惠民司，隶属于尚书省礼部。惠民司的主 要职责是向贫病百姓施与低廉药材，每年 息钱不足时由官府补贴，因而具有慈善的 性质。金世宗就曾多次谕令，称惠民司系 为济民而设，并非牟利的机构，其费用不 足惜。章宗、宣宗、哀宗时仍沿袭设有惠 民司。如余里痕都在章宗时任惠民司都 监，张鼓在贞 二年（1214年）任惠民司 令。哀宗天兴二年（1233年）八月，又设 四隅和朵官及惠民司，派太医数人轮值， 由官府施与病人医药，并选任年老进士二 人为医药官。由此可知，金朝虽由少数民 族建立，但惠民救济措施依然未废止，而 贯彻于整个朝代。 在慈善赈济方面，金代主要推行了赈 贷、平粜、“牛头税”等多项相关措施。 其中，实施最广泛、最普遍的赈济措施就 是赈贷。卫绍王时期（1209-1213年）， 移刺福僧任辽东宣抚副使，恰逢大饥荒。 福僧拨出沿海仓粟，先赈给百姓，而后再 上奏朝廷，颇有行善救民之意。如遇灾荒 之年，粮食减产，粮价上涨，灾民无力买 米充饥，金朝也会采取平粜措施，平价或 减价出售粮仓丰年积谷，抑制上扬过快的 粮价。在金代中后期，平粜已成为一项重 要的慈善赈济措施。它通过丰年积蓄粮 食，到灾荒之年再把储粮抛售于市场，利 用市场供求之关系，调节粮食价格，从而 有助于帮百姓度过灾荒之年。如广宁某年 大饥，百姓多流亡失业，广宁尹卢孝俭便 现寺僧借粟，留众僧一年之粮，其余用来 平抑市价，低价售给贫民，这样既解救了 贫民，僧人亦获利。另外，值得一提的 是，金朝统治者对于东北女真族还有一种 特殊的救济措施，称之为“牛头税”。它 主要是在灾荒时对猛安谋克户进行赈济时 使用的，正如金世宗所说：“猛安谋克牛 头税粟，本以备凶年，凡水旱乏粮处就赈 给之。”据史料记载，按照“一赋粟一 石”计算，猛安谋克户每亩地才纳“牛头 税”约0.25升，而州县户（主要为汉人、 渤海人）每亩地夏秋两税则纳5.3升，两 者相差21.5倍，而且经常还得到缓征、免 征。金世宗时，对饥贫的猛安谋克户的救 济措施最为经常，力度也最大。 金代民间慈善事业也有值得称道之 处。这就是灾荒之年，一些朝廷官员、地 方富豪大户以及寺院道观、僧侣道人也较 为踊跃地伸出援助之手，参与赈济灾民。 金朝，良吏于岁饥之年捐出自己的俸禄或 米粟赈灾亦不乏其例。如赵秉文任宁边州 刺史时，正赶上荒年，于是首捐俸禄为表 率，倡导豪民赈济贫乏，最终全活者甚 众。镇边大元帅谢天吉也廉于自俸，以余 粮救活其众，命皆保全。有的地方官员则 拿出自家粮食，做糜粥以救饥者。又如五 翼都总领信光祖“作糜粥以救饿者，思欲 遍及之”。明昌三年（1192年），移剌益刚 升任霸州刺史，下车伊始，一见灾情，即 首捐俸粟救助饥饿之民，这也影响了僚 属，众人纷纷襄助赈济，在一定程度上纾 解了灾民之眉急。朝散大夫、东平府同知 胡景崧，在秋冬之交，向寒者散给布絮以 御寒，并施给糜粥以食之，后来几乎岁以 为常。泰和五年（1205年），大雪，百姓 多有冻馁者，安武节度使裴满亨献出己俸 周济贫寒乏食者，并劝同僚及地方大姓捐 输救济。这些官员怀着一颗怜悯之心来救 济一方饥民的慈善义举，在地方上传为美 谈，影响着更多的乐善之人。有了官员们 的首倡与表率，地方富豪大户以及寺院 道观也乐于响应，积极救济灾民。明昌 初年（约1190年），北方大旱，饿死人户 过半，富民张子厚每天设糜粥，施与附 近的病者，并亲自看护，救活多人；宣 宗贞 年间，曹阡捐出自家余粮救助饿 者，全活也不少。道观寺院一直都是慈 悲为怀，遇到灾害之年，他们也积极出 手救济灾民。如长春真人有余粮则施惠 饥民，又时时设粥，活者甚众。有一年 饥荒岁月，百姓资用乏绝，纷纷来到道 院，全真道人李志源辟谷数旬，以供给 来者。这样的民间慈善义举在金代并不 乏见。虽然这些行为都是出自个人自觉 行为，但却被后世传为美谈，蔚成风 尚，也影响着更多的向善之人投身于慈 善事业。同时也正是由于众人拾柴火焰 高，才使得中国传统慈善事业薪火相 传，长久不衰。 曹月强 今年初，浙江省苍南县“爱心港湾” 福利项目入选浙江省“阳光民政”建设十大 品牌项目，是全国首个以企业名义通过慈善 机构，为“三无”孤寡老人、五保对象、低保对 象及为社会献身和遭遇突发事件死亡的困 难群体定向捐赠的免费公墓项目。据了解， 该项目只是苍南县不断健全志愿服务体系 建设、完善服务工作机制、扩大基层服务 领域，深化苍南志愿服务品牌的一个缩 影。目前，苍南县登记注册的志愿者有1万 多人，各类志愿服务组织数量超1000个。 建立“枢纽型”服务体系 设立县级志愿服务工作委员会。根据 志愿工作需要，吸收25家机关单位作为成 员单位。按照“专兼结合”原则，配备专 职人员负责全县志愿服务的组织、协调和 指导工作，各成员单位也配备专人管理志 愿服务工作，确保“有人办事”。出台 《关于进一步加强全县志愿服务工作的实 施意见》，促进志愿服务管理专业化、职 业化、规范化发展。3月1日，启动了以 “弘扬志愿精神，共建美丽苍南”为主题 的志愿服务月活动；同日，县妇联等四部 门联合成立了由1022名劝导员组成的巾帼 “三化”护美劝导队，引导广大女性爱护环 境、共建美丽家园；3月5日，开展以学雷 锋日为起点，贯穿全年的学雷锋志愿服务 活动。 建立志愿服务“三级”网络。加大县 级志愿者协会和志愿服务工作指导中心、 镇级志愿者协会和志愿者服务中心、社区 志愿者服务站等建设力度。目前，苍南县 登记注册的各类志愿服务组织数量超1000 个，志愿者达1万多人。其中，县志愿者协 会单位会员12个，个人会员6000个，志愿 服务基地3家；社区志愿者服务站36个， 平均每万人社区志愿者组织数达8.4个，志 愿服务涵盖社区服务、文明创建、绿色环 保、应急救援、结对服务、扶贫帮困、法 律援助、消防安全、社区矫正、文艺宣传 等方面。 建立健全筹资和考核机制。县级财政 根据全县注册志愿者人数，安排志愿者活 动经费，并鼓励社会捐赠资助以及其他合 法来源，形成“财政保障，社会支持”的 经费筹集模式。 培育“联动型”服务机制 建立政府公共服务与志愿服务相结合 的模式。2012年12月12日开通96345社会 公共服务中心，共整合各类资源1.1万余 条，加盟企业100多家，参与志愿者近千 名，为百姓提供 20大类 200余项服务内 容。截至今年4月7日，接线量达到1450 条，为群众解决各类问题1000多个。 建立社会组织参与志愿服务的模式。 目前，苍南县12个乡镇、87个社区均成立 了社会组织服务中心，平均每万人社区有 社会组织19.2个，初步实行了县、乡镇、 社区三级联动。与此同时，分布在全县各 地的近1000家社会组织和志愿者队伍也积 极互动，分赴各社区开展公益服务。 建立专业人才参与志愿服务的模式。 充分发挥专业人才技能，在全县组建海上 搜救、法律援助、应急救援、医学人才等 12支专业志愿者队伍。其中，全国首支海 上搜救志愿者总队，下设分队6支；卫生应 急队伍，拥有副主任资格以上专家型医学 人才59名；流动人口志愿者服务大队成员全 部为外来人员，志愿者达1000多名；龙港镇 大学生“村官”志愿者先锋团，为温州市首个 由大学生“村官”组成的志愿者服务团体；法 律援助志愿者大队，目前共设立法律援助工 作站48个、社区联络点87个，今年一季度， 共受理法律援助案件206件。全县现有社 工人才186名，其中15名取得全国社工师资 格，171名取得市级社工资格，90%的社工服 务社区平均有专业社工2.14人。 发动党员参与社区志愿服务。2013年 以来，苍南县发动县直机关3200余名党员 干部到社区报到，对259处垃圾点、198处 乱堆乱放点、191处乱搭乱建进行包干清 理，共清除垃圾、废弃物14141处，合计 139844吨，四边区域绿化里程达到422.5 公里，绿化面积 487562平方米。今年 3 月，“红色关爱基金”成立，市、县、镇三 级200多位党员现场捐款，共筹集爱心款 5.14万元，县委将每年从县管党费中拨出5 万元注入该基金作为补助资金。 提升“专业型”服务品牌 打响慈善救助品牌。依托县志愿者协 会、县慈善总会等组织，加强对公益型志 愿者团队的引导和管理，倡导各类基金会 及爱心企业参与公益项目创投。2013年 初，苍南县“爱心港湾”福利项目落成， 该项目能满足全县未来十年的需求。今年 以来，12个乡镇慈善分会、65个社区爱心 基金、25个村居慈善基金，共为5025位白 血病、癌症患者、26位病困、213位特困发 出慈善款720余万元。 打响环保公益品牌。苍南县绿眼睛环 保组织是以“野生动物与自然保护”为使 命的民间环保团体之一，现已形成近万人 支持的全国性环保网络，曾荣获“福特环 保奖”全国自然保护二等奖、国际“福特 汽车环保奖”首届青少年项目全国第一 名、中国首届边境野生生物卫士奖（提 名）、国家八部委颁发的“全国保护母亲河 先进”、省级青年志愿者杰出集体等社会荣 誉，是全国唯一连续三年荣获“根与芽年 度成就奖”的社会组织。 打响应急救援品牌。苍南县壹加壹应 急救援中心，自2008年11月成立以来，共 参加60多次各类灾害救援，安全转移受灾 群众8万多人，救援被困人员2000多人，募 捐爱心款物200多万元，资助贫困学生500 多名，慰问特殊群体人员 6000多人次， 组织开展各项防灾减灾宣教活动数百 次，受教育人员达 10多万人次，志愿服 务总时数达 17万小时。壹加壹还被民政 部确定为浙江省唯一的民间组织参与减灾 救灾志愿服务体系建设试点单位，并获得 第八届“中华慈善奖”——“最具爱心慈 善楷模”奖项。 韩振秋 在慈善事业迅速发展的今天，伴随 公益慈善实践发展和现代慈善理念的日 益深入，如何实现对慈善组织的有效监 管？美国的慈善监管措施给予我们很多 有益的借鉴。 借鉴一：政府与慈善组织职能分离。 美国政府自身的公共服务职能与民间慈 善组织的服务职能是互相分离的，政府 部门不直接介入慈善基金会和服务组织 的人事、业务活动，而是通过财政购买 的方式给予支持，通过法律和行政方式 进行监管。政府是慈善活动的引导者、 协调者、监督者。 借鉴二：高效的分层监督。美国国家 局（IRS）是联邦政府中负责非营利性 部门监管的机构，联邦政府中再也没有 其他职能部门监管非营利性机构。除了 政府监督外，美国还强调社会监督，包 括社会舆论、民间监督、社会评估等措 施。美国采取行业组织管理的方式发挥 监管作用，例如，总部设在华盛顿的基 金会理事会是美国基金会中最大的、会 员最广泛的全国性组织，每年出版具有 权威性的《基金会指南》年鉴，专门对 大规模的私人基金会进行调查研究工 作，这也成为美国民间自主型慈善公益 模式的重要特点。 借鉴三：完善的信息披露制度。慈善 组织运行的透明度是取得社会公信力和 公众支持的重要保障。一方面，美国相 关法律规定了慈善服务组织和基金会负 有向政府税务部门和社会公开其财务、 活动等信息的责任，包括被动公开和主 动公开两种形式；另一方面，美国一般 的慈善机构都建立了旨在约束本组织及 其成员行为的较完善的、规则等， 尤其是自主项目申请、款项拨付及运营 费用的预算等都有一套严格的程序，而 且任何公民都可以去慈善机构查阅其账 目。在美国，非营利组织的监管机构在 联邦层面有国家税务局，在州政府层面 有首席检察官。根据美国国会2000年通 过的一项国内税务法，包括慈善机构在 内的所有组织，每年都必须向国家税务 局上报年度财务报表，提供十分详细的 信息，包括慈善机构前5名收入最高的 成员名单、前5名报酬最高的商名 单以及筹款所需花费等。更重要的是， 该报表还要求提供与所有董事会成员有 关的金融交易。如果这些交易有问 题，相关董事可能会被课以高额税收， 慈善机构也可能失去免税资格。此外， 人们也可以通过写信给国家税务局的方 式了解某些免税的问题，公众对其信息 披露的要求不亚于上市公司。这些重 大信息披露方面的制度措施轻松地拉 近了民众与慈善组织的距离，使民众 确实感觉到慈善就像美国卡耐基基金会 前主席卢塞尔所说的：“慈善事业要有 玻璃做的口袋。只有当公众看到或了解 到自己捐献的钱物最终是用在帮扶困难 人群的身上，慈善组织才会得到公众的 信任。” 借鉴四：“第三方机构”有公信力。 美国民间专业慈善组织评估机构具有很 强的公信力。这些民间评估机构独立于 政府和慈善机构，相对公正的身份和立 场使其拥有广泛的信任度和影响力。经 过长期发展，美国形成了一大批专门对 非营利组织特别是对具有免税资格的慈 善组织进行信息公开和机构评估的公共 慈善机构。例如，美国的“指南星公 司”、“慈善导航”等都是独立提供信息 服务和第三方评估的机构，这些评估组 织不接受被评估机构的费用或资助，而 是通过其他经费资助来进行评估，可以 帮助公众对比分析非营利组织的工作绩 效和诚信度。再例如，慈善信息局就是 美国一个典型的具有公信力的“第三 方”机构，该机构由一些民间的管理 者、学者、律师、会计师自发联合成 立。上述的评估机构因其“第三方”的 身份，所作的评估自然很具有权威性和 说服力，很容易发挥其对慈善机构的监 管作用。 借鉴五：有威慑力的行业评级机制。 美国设有专业慈善评级机构，为国内的 慈善机构进行评级，级别从高到低，从 四星到无星不等。并且针对不同指标， 向公众公布各个标准下的排行榜，甚至 包括囤积善款、财务危机、筹款回扣、 劣等机构CEO薪水等劣等排行。在这种 评级机制下，慈善机构为了维持信誉， 就会自觉规范自身机制，加强内部监 管，尤其是自主的申请、拨付及运营费 用的预算、核销等都有一套严格的程 序，从而保持慈善基金正常正确运行。 同时，慈善机构也会纷纷提高自己运作 的透明度，这样整个慈善行业的透明度 自然就得到了增强。这种有威慑力的行 评措施，也使得一些慈善机构在自我监 督和管理过程中如坐针毡、小心翼翼， 一般不会顶风而上，这样很好地起到了 对慈善机构的监管作用。 奠定基础 完善机制 打造志愿服务品牌 金代的慈善救济事业 美国慈善事业的监管机制 5月22日，安徽省淮北市志愿者联盟的志愿者来到濉溪县五沟镇、四铺镇农村小学， 与50多名农村留守儿童“一对一”结对帮扶。志愿者为留守儿童送去了书包和文体用品 等，并为困难留守儿童家庭送上了米、面、油等生活用品，使这些农村留守儿童在六一儿 童节来临之际收获一份来自社会大家庭的关爱。 供图/东方IC 5月21日，“治堵我参与”公益活动在浙江省杭州市10条重点道路的路口展 开，行人只要文明过马路，就可能得到价值300多元的横店影视城门票。供图/CF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