纡徐委婉

纡徐委婉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浅谈欧阳修散文的审美价值 张高丽 (汉语言文学系 指导老师:王连弟) 摘要:欧阳修作为北宋文坛的领袖～一生创作颇丰～诗、词、文、皆有成就～其散文创作尤具特色～两千 余篇散文～各体皆备～大都内容充实～气势旺盛～具有纡徐委婉～自然清新的艺术风格。欧阳修运用其摇 曳之笔～让散文迷漫着美的光辉～其散文作为审美的客体呈现出不同的形态。从审美客体的表现形态看～ 欧阳修的散文具有优雅、崇高、悲剧、喜剧四种审美价值。 关键词:优雅美,崇高美,悲剧美,喜剧美 Abstract: Ouyang Xiu had a profound and unique status in the literature history of Northern Song dynasty, he had created so much during his whole life, especially, he has reached great achievement on prose, his two thousand proses all were with an elevated prose style, full of rich significance and were nourished by some fresh artistic style. He had exercised his excellent intelligence to make his writing sparking and his writing assumed many different styles. From the symbolic form of the aesthetics object, the prose of Ouyang Xiu possessed four types of aesthetics value, such as elegance, eminence, cothurnus, comedy. Key words: elegance; eminence; cothurnus; Comedy 欧阳修(1007—1072)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理认为:审美价值是客观的，这既因为它含有现实 宋文六大家之首，亦是北宋杰出的文坛领袖。他现象的、不取决于人而存在的自然性质，也因为它 学识广博，功底深厚，在诗、词、文、的创作上客观地、不取决于人的意识和意志而存在着这些现 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苏轼在《居士集》序象同人的和社会的相互关系，存在着社会历史实践 ??中指出“欧阳子，今之韩愈也。”把韩、欧两人过程中形成的相互关系。从审美客体的表现形态 看，欧阳修的散文呈现出优雅、崇高、悲剧、喜剧相提并论，并非过誉。欧阳修的确是中国文学史 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不仅在诗词方面建树四种审美价值。 极高，在散文方面更是独树一帜，文备众体，各一、 谐和隽永的优雅美 极其工，短章大论，施无不可，开启一代之文风，魏禧曾说:“韩文入手多特起，故雄奇有力; 享誉传世之盛名，影响源远流长。欧阳修的散文欧文入手多配说，故逶迤不穷。相配之妙，至于旁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运用其摇曳之笔，让散文正错出，几不可分，非寻常宾主之法可言矣”，又 迷漫着美的光辉，具有颇高的审美价值。美学原 1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说“欧文之妙，只是说而不说，说而又说，是以而喧哗者”的饮宴之乐，或绘景抒怀，或叙事抒怀， ?极吞吐往复、参差离合之致”。这种吞吐往复、无不闲适从容，令人神驰心旷。尤其值得关注的是:参差离合之致是优雅美的表现。从文艺创作实践在写太守与民饮宴之乐时，还渲染出一个“苍颜白和文艺论著中，可以总结出优雅美的一般规律: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的形象。太守欧阳它存在于矛盾双方相互对立统一或平衡的状态修被这和谐的气氛所笼罩，陶醉了～欧阳修以“醉之中;淡雅宁静，模糊朦胧，纡徐委婉，曲折有翁”自称，旷达自放，摆脱宦海浮沉与人世纷扰，致，轻盈秀丽，为优雅美的基本特征;而给人轻在这远离尘嚣的山水之间，把自己的心灵沉浸到闲松愉悦、心旷神怡的体验，则是它所产生的美感。适、恬淡的情境里，获得了一种和谐的愉悦的审美《醉翁亭记》和《岘山亭记》是欧阳修把散文的感受。这种感受渗透在《醉翁亭记》里，使文章如优雅美发挥到极致的典范之作。 田园诗一般，淡雅而自然，婉转而流畅，处处迷漫 清乾隆间编的《唐宋文醇》称《醉翁亭记》着谐和隽永的优雅美。 ?为“欧阳绝作”，吴楚才编的《古文观止》赞之被清人姚鼐称之为“神韵飘渺”的《岘山亭记》 ?曰“文家之创调”。《醉翁亭记》“绝作”“创调”亦是一篇具有含蓄吞吐、情致隽永的优雅美的散文的审美效果，来自两个方面:其一，写景细腻，佳作。作者为文的本意是:赞叹前人的功德，并由特征鲜明，显自然淡雅，清新隽永之美。文中对此而萌发出为人在世应当致力立功于创业，而不必景物的描写，让我们看到了一个闲适快活的世“汲汲于后世之名”。但文中没有和盘托出此意，界:“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文章只是赞叹前人的功德，旁敲侧击地喟叹前人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自喜其名之甚”。诸如“余颇疑其反自汲汲于后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世之名者，何哉～”、“将自待者厚而所思者远欤,”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山，委纡起之类的句子，绝妙地表达了作者委婉曲折的情意。伏，布满了茂盛的绿荫，幽深秀丽，静静地绵延通览全篇，我们可以看到欧阳修运用其摇曳多姿的环绕;水，犹如一条回旋曲折的银色飘带，潺潺笔调，以古喻今，咏叹再三，写得微讽蕴藉，意味而下，泠泠悦耳;还有一亭，四角翘起，像鸟一深长，既敷衍了朋友的请托，又含蓄地表明了自己般，悄然飞临在细水旁，呈现出一幅谐和隽永的的观点。何焯称此文“言外有规史君好名意，盖叔图画～《醉翁亭记》开头这一段描写，把我们带子是宾，光禄堂却是主也。史君非其人而尤汲汲于 ?入一个景色优美的环境里，产生了美的愉悦。其名，公益心非之，妙在微讽中有引而进之之意。” 二，写景述怀，从容委婉，显和谐闲适之美。首二、 雄健遒劲的崇高美 段点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李泽厚先生在其《关于崇高与滑稽》一文中提已暗示情怀所在，接着写“负者歌于途，行者休到:“如果优美引起知觉者平静的、和谐的愉快，于树，前者呼，后者应”的滁人游乐，写“泉香”、?那么崇高引起人的动荡的、剧烈的愉快。”李大钊“酒冽”、“溪深”、“鱼肥”、“觥筹交错”、“起坐 2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亦认为:“美非一类，有秀丽之美，有壮伟之美。仅仅是秋声的声貌，而更是秋声的遒劲气势。 ?前者即所谓美，后者即所谓高也。”这大体界定《上范司谏书》是欧阳修于明道二年(1033)了崇高美与优雅美的不同形态。如果说，优雅美写给时任右司谏范仲淹的。当时欧阳修与范仲淹素是主客体处于相对统一、平衡状态下的物化形不相识，但是却向范仲淹一口道出谏官应当为国兴式，那么崇高美则多存在于主客体之间矛盾冲突利剔害应当“任天下之责，惧百世之讥。”希望范激化的状态之中。文学艺术的崇高美，既有寄托仲淹能“一陈昌言，以塞众望”。平心而言，欧阳于广大雄奇景物中的豪迈、粗犷之情，也有表现修对谏官的作用过高，对范仲淹的要求也过于激烈冲突中所贯注的昂扬斗志与悲愤不平心激。然而，从中我们明显感受到欧阳修希望改革宋声。《秋声赋》以假托对话的形式，描摹难以捉朝积贫积弱的忧国之情以及为真理敢于直说心中摸的秋声，极有气势，广阔雄健。而《上范司谏之言的刚正气质，彰显着遒劲雄健的崇高美。 书》中倾注了欧阳修对范仲淹的热切期望和委婉三、 真挚凄婉的悲剧美 恳切的批评，写得义正词严，大声疾呼，流溢出悲剧美，是崇高美的集中体现。恩格斯认为，一种遒劲的阳刚之气。 悲剧是“历史的必然要求与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 欧阳修散文名篇《秋声赋》中，他把“秋声”?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鲁迅则认为，“悲拟为雨声、风声、波涛声、金属撞击声、人马之?剧是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人行声，颇具气势，雄健广阔，极具崇高美。欧阳生的有价值的东西”的“毁灭”，庄重肃穆，往往修写秋声不仅写出了秋声形色毕肖的的声貌，更表现出悲剧人物巨大的精神力量美。悲剧的形态美写出了秋声“凄凄切切，呼号奋发”的气韵，写有很多种，本文主要从描写疾病夺去生命、亲情失出了秋声“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如赴敌之落方面研究欧阳修散文的悲剧美。《祭石曼卿文》兵，衔枚疾走”的威势。这气韵，这威势，逼出和《述梦赋》就是这方面的典范。 了命童子“出视之”的急切要求，引发了从听觉欧阳修哀祭文最动人心者，当属《祭石曼卿到视觉的感觉沟通。而“星月皎洁，明河在天”文》。这篇文章不算长，但就在这比较短的篇幅中，有视觉画面，“四无人声”的宁静气氛，又获得欧阳修三呼曼卿，字里行间飘散着一种无法释怀的了以静写动、以无声反衬有声的出色效果。接下怅惘与悲哀:“呜呼曼卿～生而为英、死而为灵。„„来对“秋之为状也”的铺排渲染，更以秋色、秋呜呼曼卿～吾不见子久矣，犹能仿佛子之平生。„„容、秋气和秋意的惨戚、肃杀，烘托出了秋声“摧呜呼曼卿～盛衰之理，吾固知其如此，而感念畴昔，败零落”、“一气之馀烈”的巨大威力。还有穿插悲凉凄怆，不觉临风而陨涕者，有愧乎太上之忘情。于全篇的读书声、对话声、乐声、虫声、叹息声，尚飨～”文中在每一段的起首直呼“曼卿”，抒发沉又合奏出一曲具有鲜明主旋律的秋声交响乐章，痛的哀婉之情。一呼曼卿，极赞其“生而为英、死起着增强秋声摇人性情、撼人心胆的力量的奇妙而为灵”，身体虽已埋于一掊黄土之中，但声名却作用。这样，欧阳修在文中全方位展现的，就不 3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堪与日月争辉，“著在简册者，昭于日星”。二呼肌兮以君而瘠”，从此可以想见他思念妻子的程度曼卿，想起当年他那“轩昂磊落，突兀峥嵘”的是多么的深，因妻子去世而受到的冲击是多么的气度与风华，眼前却是一片“荒烟野蔓，荆棘纵大。文章一开始便以痛楚的语气追问道:“夫君去横，风凄露下，走磷飞萤。但见牧童樵叟，歌吟我而何之乎。”昔日是两情缱绻，今朝却惟有自己而上下，与夫惊禽骇兽，悲鸣踯躅而咿嘤”的凄一人黯然神伤。回想起过去与妻子共享的甜蜜生凉肃杀，怎忍得住心头的悲凉与凄怆。正是在这活，再联想当今凄绝难忍的境遇，这种哀痛是难以一份痛彻的诉说中，滴滴真情若水银泄地，低徊抑制的。虽然梦中妻子的影像是那样的飘忽，然而婉转令人泣绝。三呼曼卿，虽说“盛衰之理，吾“杳兮絛兮，犹胜于不见兮，愿此梦之须臾”，这固知其如此”，已是神明永隔，然而追昔忆往，是怎样的一种痴情～怎样的一种生死依依的爱情～又怎能忘情。全文的情感一层较一层痛彻，处处欧阳修把一腔悲情化作文字，升华为极具真挚凄婉充满绵绵无绝的痛楚与哀戚，是一篇富于真挚凄的悲剧美的杰作。 婉的悲剧美的散文。 四、 曲折迂回的喜剧美 《述梦赋》是欧阳修悼念亡妻的凄美散文。喜剧根源于生活中错乱、乖谬、自相矛盾的冲欧阳修道，“死其奈何，死不可复，惟可以哭”，突之中。喜剧往往和笑声联在一起，但可笑又并非自己无法超越死亡去遇见亡妻的魂灵，便只能选等于喜剧。无论讽刺喜剧或者歌颂喜剧，只有可笑择“哭”来作为对抗。到了不能“哭”的状态就现象能体现社会生活本质、表现先进社会力量在实开始唱悲歌，到了连悲歌也不能唱的时候，终于践和精神上胜利的时候，才会产生喜剧美。喜剧美只能流着眼泪进入一种无为的状态，求助于梦中与崇高美、悲剧美相反，不是假丑恶对真善美的摧与妻子相见。然而却又“奈寐少而寤多”，使得残，而是让那些从来没有意识到自身是假丑恶的现心中的痛苦更加难以排遣:“呜呼～人羡久生，象或事物，堂而皇之，粉墨登场，从而把假丑恶毫生不可久;死其奈何，死不可复，惟可以哭，病无遮蔽地撕开给人看，从这个角度说，喜剧美是暴予喉使不得哭兮，况欲施乎其他,愤既不得与声露假丑恶的“显影液”。而欧阳修的《养鱼记》和而俱发兮，独饮恨而悲歌。歌不成兮断绝，泪疾《与高司谏书》就用曲折迂回之笔，表现了生活的下兮滂沱。行求兮不可遇，坐思兮不知处。可见喜剧和官场喜剧，通俗中蕴含着真知灼见和讽刺惟梦兮，奈寐少而寤多。 或士寐而一见兮，又“无才被用”之人的喜剧美。 若有而若无。乍若去而若来，忽若亲而若疏。杳曲折迂回的喜剧美在欧阳修的《养鱼记》中得兮絛兮，犹胜于不见兮，愿此梦之须臾。”胥夫到生动体现。文中表达了一种人才难以被用而无才人从不以欧家的贫寒为意，安之泰然，是一位贤却被用的愤慨。在这篇篇幅短小而意蕴深远的散文惠的妻子，又是一位至善至孝的儿媳妇。胥氏去中，作者开篇将笔触伸向那“修竹环绕”的鱼塘，世给欧阳修带来了巨大的悲哀和冲击，欧阳修当描绘了一番鱼塘的宜人美景。在这恍如神仙境界的时不过二十六岁，却已是“绿发兮思君而白，丰 4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世界里，作者“渺然有江湖千里之想”。于是到不言之过”，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再接下去，文集市买了数十尾鱼，让童子养到鱼塘里去，童子章又论证了无论范仲淹贤与不贤，对范仲淹过去的却以塘小为由，只把小鱼养了进去，而“弃其大升陟和今日之贬黜，作为司谏的高若讷都有不可推者”。欧阳修“怪而问之”，却“观巨鱼枯涸在旁诿的责任，写得周到严密，不留余议，使得高若讷不得其所，而群小鱼游戏乎浅狭之间，有若自足无可辩解。在此基础上，文章又以前朝之事加以比焉”。欧阳修结合现实生活，借以抒发大鱼“不照说明，直斥高若讷是个不知人间羞耻事的俗物。得其所”而小鱼“有若自足”的感叹。当时朝廷全文对保守派的愤怒指责，以抒发自己的义愤填膺章献太后垂帘听政，幸臣、宦官用事，人才不能之情，确实气盛神旺，光明磊落，但又写得从容不进用。欧阳修鉴于此写下了这篇讽刺“无才被用”迫，讽刺“无才被用”的庸人高若讷之意尽在曲折具有曲折迂回的喜剧美的文章。 吞吐中淋漓尽致的展现，表现了官场上可笑的喜 《与高司谏书》这篇文章语挟风雷，气势冲剧。 天，若风雷惊魂，若密雨斜劈，可谓用万钧之力，结束语: 讽刺了官场上“无才被用”之人的喜剧美。文中宋代是一个散文审美意识日趋自觉，散文审美对高若讷这个趋炎附势的古代风派人物进行了理论范畴日趋明确的时期，作为一代文坛盟主，欧无情的鞭挞和揭露，痛斥其“不复知人间有羞耻阳修的散文在审美领域具有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事”，并表示，如果高若讷坚持认为范仲淹不贤用。陈铭先生在《欧阳修传》中说:“欧阳修古文，当贬，那就请他拿此信上朝去告发自己。态度鲜启导了一种新鲜活泼的审美趣味，引发了一种平易明，言辞激愤，字里行间充溢着刚直不阿、讽刺顺畅的文字风格，张扬了一种与宋学相适应的文章庸能的浩然正气。但综观全文，文章则写得反复意蕴。因此，宋代古文，终于确立了自己的面貌。曲折，从容不迫，以理服人，而不是一味的直接欧阳修作为唐与宋古文发展的继承者，作为宋代古愤慨。文章先写自己和高若讷的关系，重在写对文创作的开拓者，其历史功绩是有目共睹的。”这高若讷的认识过程:从闻其名到识其面，又写自种评价是一针见血的。欧阳修一生创作了两千余篇己三次怀疑高若讷之为人，由远及近，虚实相间。散文，大都曲折委婉，平易自然。而本文所选的八接着写范仲淹的为人行事:“平生刚正，好学通篇散文，有议论文，有抒情文，有散文赋，有哀祭古今，其立朝有本末，天下所共知。今又以言事文等，标志着欧阳修散文审美价值的取向，体现欧触宰相得罪。”说明高司谏本应对贬范仲淹的错阳修散文纡徐委婉，自然清新的审美价值。 误处置仗义直言，而高却“既不能为辨其非辜， 致谢: 又畏有识者之责己，遂随而诋之，以为当黜。” 在论文导师的双向选择中，我很高兴被王连弟接着又写高若讷之为人，指斥他不仅是一个保官 教授选上～在论文的选题与写作过程中，导师王教保命的庸人，而且还不甘心当一名“不才谏官”， 授以严谨的治学态度对论文的框架、创作思路、篇“反昂然自得，了无愧畏”，诋毁贤者以“饰己 5 张高丽 纡徐委婉，自然清新 [1]李逸安点校.欧阳修全集,M,.北京:中华书局,2001. 章结构、文字表达等方面给予了高屋建瓴的指 [2]欧阳修散文研究,M,.上海:华东大学出版社,2003. 导。而且在繁忙的工作中挤出时间审阅我的论 [3]继尧.美学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文，并细心耐心的指导我论文中存在的不足。如 [4]王运熙主编.唐宋八大家书系欧阳修卷,M,.北京:中国果没有王教授的精心指导，我的论文不能很好地 工人出版社,1997. 完成。在此，我最想对王教授表达我衷心的感谢， [5]李道英.唐宋古文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感谢莆田学院让我们相遇，让王教授指导我的论 社,2005. 文。 [6]茅坤编.唐宋八大家文抄,O,.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因为有缘，所以我们相聚莆田学院中文系。大学 [7]刘若愚.欧阳修研究,M,.台湾商务印书馆,1989. 四年，我遇到了许多的好老师，喜欢方老师的幽 [8]宋伯年.欧阳修传,M,.巴蜀书社,1995. 默与深刻;喜欢徐老师的严格严谨;喜欢邓老师 [9]洪本建.欧阳修资料汇编,M,.中华书局,1995. 的和蔼可亲;喜欢中文052的所有同学。大学生 [10]杨庆存.宋代散文研究,M,.人民文学出版社,北活因为有你们而更精彩。不想说一切尽在不言 京,.2002. 中，感谢你们的话我一定要大声说:谢谢你们～ [11]胡明珠.唐宋散文摇曳生辉的形态美,J,.合肥学院学愿我们今天努力，明天收获精彩～ 报,2005. 注释: [12]骆志方.委婉含蓄～平易自然——浅谈欧阳修散文艺术?苏轼.六一居士集叙,M,.北京:中华书局,1986. 风格,J,.高校讲台,2007. ?斯托洛维奇.审美价值的本质,M,.中国社会科 [13]孙爱尧.纡徐委备～条达舒畅——浅谈欧阳修的散文,J,.学,2007. 中国校园文学,2003. ?魏禧.日录论文,O,.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 [14]陈晓芬.论欧阳修对散文的特质的阐发,J,.江西师范?马清福主编.唐宋文醇,M,.春风文艺出版社,1995. 大学学报,2008. ?吴楚才编.古文观止,M,.岳麓书社,1998. [15]王春元、潘峰.欧阳修散文艺术论,J,.江西社会科学?何焯.义门读书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7. 学报,2002. ?李泽厚.李泽厚美学旧书集,M,.天津社会科学院出版 [16]陈丽珍.略论欧阳修的美学思想及其散文的审美特征社,2002. ,J,.宁波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2. 李大钊.美与高,N,.言志季刊第一册,1917. ? [17]周明.论“六一风神”——欧阳修散文的审美特质,J,.?凌继尧.美学十五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江苏教育学院学报,1997. ?凌继尧.美学十五讲,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参考文献: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