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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山

2011-12-19 34页 pdf 465KB 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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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山 【从容不迫的一个下午】 有一年冬天我去了黑海 住在新罗西斯克的郊区 边陲小城的乡下 美好的城乡结合部 一个在火车上认识的乌兹别克老头收留了我 把我带去了他家 他家里没有厕所 要出门走 5分钟的路去茅房 零下 25度 屎尿和手指都被冻住了 院子里有个菜地 没事儿的时候站在菜地里抬头能看到旁边的高加索山 山很美 沿着山顶上的天空白云一字排开 低低的压着 当地人管那叫做,“胡子” 就是说,云是一串白色的连鬓胡子 新年那天 1月 1号下午 ...
苍老山
【从容不迫的一个下午】 有一年冬天我去了黑海 住在新罗西斯克的郊区 边陲小城的乡下 美好的城乡结合部 一个在火车上认识的乌兹别克老头收留了我 把我带去了他家 他家里没有厕所 要出门走 5分钟的路去茅房 零下 25度 屎尿和手指都被冻住了 院子里有个菜地 没事儿的时候站在菜地里抬头能看到旁边的高加索山 山很美 沿着山顶上的天空白云一字排开 低低的压着 当地人管那叫做,“胡子” 就是说,云是一串白色的连鬓胡子 新年那天 1月 1号下午 我出门去买酒 路过村口一个小操场 那是个很破旧的 80年代操场 有小萝莉在荡秋千 有小伙子在踢足球 有老太太在抽烟 天是阴沉的,蓝灰色 刮着冷风吹得人抬不起头 这时候我看见远处走过来一个姑娘 少女模样的姑娘 她穿着一个破外套 扎着头巾,带着厚围巾 手套,大棉鞋 裙子是农村人那种棉布厚裙子 裤袜也是很农村的大厚毛线织成的 她包裹在农村的装束之下 手里抱着两瓶纯净水 慢悠悠的稍微低着头 逆着风走过破旧的,破铜烂铁的 操场 我看着她穿过的时候 就想 我可以在任意一个地方停留下来 更名改姓,娶妻生子 变成当地人 一个满身传说却没人证实的异族 我可以跟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过一辈子 耕地,酗酒,死去 在动荡生活中这一闪而过的安全感 是失去被召唤的力量之后 可以看到尽头的安全感 就是 停下,停下,不再走下去 不是因为孤独时的性欲 也不是因为姑娘漂亮 我不知道将会是什么 即便是彻底乱套的生活 我的物质欲望从此被改变 我说的话,写的字没人能看懂 改变食物链,改变风格 一下子抛弃所有过去 停下来 不再激动,不再不安 变成黑户,尘埃落定 这感觉一瞬间在那一刻袭来 然后我就觉得 操,太美了 我一瞬间 像活了另一个 20年一样 兴奋的又点了一支烟 继续走 买酒去 操场的另一头 卖酒的超市里 我发现货架上还整整齐齐的摆着 李小龙的盗版 DVD 2009.5.24 【未定名之一】 他在去往北方的途中 梦见自己买了双尖头皮鞋 而你 便是那个他闻不见的人 是樟脑 被曲解的痒和疼痛 因果里并非如是的折磨 深渊反视着你的下落 你是他从未写成的诗 但你被一遍遍称颂 你是属于他们的 他在溶解疼痛的疼痛中 看见了孤独 2009.10.13 【你想要的不过是一场生活】 “这跟鞑靼斯坦的夜晚无比的相似 点燃一支烟 在冷风中留着鼻涕抽完 看着星空 看着喀山河的堤岸” 他说 不过这里没有堤岸 只有深夜等客人的出租车牌亮着灯 而要照亮下夜班搓澡工的背影 则需要银行的灯光 可是那蓝色的牌匾下 是一群吃软饭的麻雀 这里生活着无数敢爱敢恨的青年男女 和他们魂飞魄散的身体 还有 他们 他们把自己的性欲打包 写在沮丧的生活和日历中 告别熟练工种 走向未知的沙漠 远方的护照写满了鸡巴所不能解决的那一种寂寞 我看到这个城市最疯狂的大脑毁于招待所 就算你的胸口插满了鲜花 那心碎的小酒窝也不会盛开 不会 再盛开 2009.10.17 【彻底】 在烧光了最恨的那些小城奖状后 你公然脆弱的心肝 浆糊似飞出了斯拉科夫斯基的阳台 欢庆的游行队伍终究没有逃出 希腊红菜汤里的强力黑胡椒 选一把吉他顺流而下 选一个清晨戴上肩章 吹起你们少年团最爱的下坡路情歌 献给泥泞和一去不返的远程暴动 若你关掉那灯塔 我便是你最道貌岸然的小伙伴 2009.10.18 【消化】 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消化系统 吞没你 占有你 重组你 把你摆放在秩序的肛门周围 做一个荣耀的排泄物 然而他又让你拥有一切 让你拥有一切所应无法舍弃的孤独 无法逃避的 即便你拥有的是一切你所盼望的 消化即进化 进化即消毒 在不断的消毒中走向无菌的坟墓 清洁的思想 清洁的身体 无菌的 一望无边的 一尘不染的肠道 你不过是腔肠科动物的守护神 被分泌物所摆布 2009.10.21 【粉色手风琴】 这是疾驰而过的我 在夜色狗吠啤酒烂肉 还有一点音乐的街道 这是一个沉稳的胖子 在舞台灯光人群拖鞋 和粉色手风琴的后面 他把充血的脸嘟向一边 眼镜片反来镭射的耀眼 我在飞驰的瞬间撞上了这反光 看到无声的小脸蛋 那个忧郁的差点就不能睁开的眼 胖子手中的琴声 像我高速的步伐一样 在情深意切的茶余饭后 突兀的冲进每一个碰巧难受的心 他们也像我鼓涩的膀胱一样 等待释放 等待又一次蓄谋已久的懈怠 吉普赛或苏维埃 马婷达或莫多瓦 总之那个激动的手在琴键上疯狂的倾诉着 背诵着 在和我的心跳比赛着 比一比无稽的夜晚和摇摆的清晨 比一比这生活够不够埋葬你的放荡 跑远之后 我还能听得到那节奏 那琴声 甚至 街道办主任的后续发言 2009.8.18 【老李】 某个围观象棋的傍晚 老李开始把帽子歪到一边 然后慢慢变本加厉 把头也歪到一边 所以 他当然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身体 死于睥睨之下的飞来奥拓 在尝试了许多可喜可贺的风格之后 没有人会想起起他万劫不复的少年秃 美化遗像 净化空气 走向共和 在人民商场内衣专柜前疯狂意淫的汉子也爱老李 也爱缩手缩脚的冬天和盐碱地 也爱女人拎着瓶二锅头冲进屋子取暖 老李说 “今天 脱下衣服是鲜血 穿上衣服就是灰色的华北平原” 2009.12.23 【未定名之二】 一觉醒来 国旗上长满了青春痘 红肿的刺眼的让人不敢触碰 中南海海盗爬满了牛皮糖纸的八零回忆 倒塌的红色砖墙灰尘四起伴着远处风景 山沟变成弯曲的借口 湖泊变成魅力耳屎 如果你一掏 它就笑 南下北上 男下女上 南辕北辙 左刀右叉 快要被驯服的猩猩也破涕为笑 他们的国家充满了骄傲 2009.12.27 【未定名之三】 一声巨响 五体投地的假面 可观的绝望 倾泻而来 你所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反例 而是撒谎的国家 和 他们 2010.1.10 【未定名之四】 摘掉汪峰的老花镜 给卜爱国一份红包 踹飞肖高潮的铅笔 骂李红他妈俩小时 不如加入颠倒黑白的供销社 在八十年代屁滚尿流的浪潮里 寻找一点自慰时的精神偶像 卧轨代替不了未来的,兄弟们 眼药水才是你不会忘记的墨绿色 你要记住好多颜色 那样才不会有人笑话你是色盲 请慢慢超越这些琐碎的思绪 亲吻预报的温度和北回归线小岛 从你头上越过要花掉好多时间 想修辞 想 梦与否 怎样 好不好 要不要 这些好多无耻的代价啊 还是会被收买的 平白无故就让你登峰造极么 难道 哦 那也可以 我先醉了再说 我醉了 你便打我 我醉了 我便醉的打不动你了 2009.11.8 【我城】 城市摧毁了生活 把梦变成可以衡量的竞技场 但若不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大都市 只是一个讨巧的 充满了食物和情趣的群居地 那便是另一种城了 愿自废武功变混球的地方 喘息的归宿 棉毛般包裹住冬天干燥皮肤的 痒 想起来就要呕吐的交通 听上去就好笑的广告 在最绝望的地方 领教最有意思的鼓吹 而化解这看不透的把柄 却要多少份友情答卷呢 只想听你在岁月坍塌的夜里 说 “我一辈子 也比不上这城市消失掉的 荣光” 【未定名之五】 磁场渗透 晕眩循环 可控 可否 胃酸源远流长 条纹的声 闭上眼睛 可以把那呼噜的波形 交互映在瞳孔上的 绿 阿根廷昨天的讣告多了一个哭泣的皱纹老脸 东边的高墙又少了一群勇夫 骑乘越过边界的说唱歌手死在沼泽路上 他没有选择那片沙漠 因为取景时的摄像机 有一轮流畅的马不停蹄的忧愁 2010.1.22 【未定名之六】 莫名相爱的侯赛因们 在黄色油漆桶改造的音箱中 颠簸着 司机唱了他们最喜欢的情歌 冬天 宣判了后会无期的胡子 和胡子 在南洋海边散步的紧身牛仔裤穆斯林 有死于非命的危险 那鞭子太狠 足以让一代人忘记怎么勃起 2010.1.23 【给远离高速路和失眠车的妈妈】 被国营招待所洗劫的老妈 站在晨雾包子的蒸汽中 等我 她更年憔悴后却不能抑制的蠢蠢欲动 终于在北方爆发了 我撇下烟头 走出大楼 走向她不理解的那个小城招待所 那是一年前的彼时 而想起它的此刻 无能吃货儿子 正消失在南方丛林温泉里 终日不答 我救不下自己 也答应不了你 我想那家庭地狱的残忍还要有好几年 就像我最离不开你的那几年 2010.2.5 【被尼姑庵开光的热情】 几年前 那些足以被欣赏的愉悦 足以被形容出的形容词 都没了 今天 我们和高产的生活一起 买醉于末日 阴谋 以及下流 口口相传的幸福 被统计局的快捷卫星 送行 午饭后 多边形的梦 仍在胃里没完没了的 走穿越戏份 看一眼咆哮的晨报 再看一眼委屈的领导 电视上最字正腔圆的节日快感 好热闹 在他们的微笑和掌声中 没有一种呕吐 不顺理成章 下凡的狙击手 好似油泼扯面里罕见的芝麻 与奥地利来访总理的车队 擦身而过 我们互相看着 然后 越过武警把守的天桥 2010.2.11 【前年冬天的五道口】 是忧郁的修长的失控的程序员 是爱戴与被爱戴 是爆菊和胃穿孔 是正午十二点在十字路口群体活动的皮尔卡丹 是穿梭的条凳 是丢失的信件 是高尔查克的死敌 是慢四拍的沙皮狗 2009.11 【未定名之七】 不再愤怒 不再避孕 像走光的塑料模特一样 像昂首挺胸的代言人一样 看看电视里 微笑的礼堂 一场误会 一场忘忧会 2010.2.28 【苏,红白绿】 在长久的咀嚼后 他不太能抬得起头 酒杯里的绝望 像片尾曲响起时的男主角一样 挺身而出 “下辈子吧” “她会变成一个为我而从良的 AV明星 和我一起占有 一个不能怀孕的 子宫” 门房大爷惊愕的伸出脖子 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手里啃过的馒头 好似媳妇不规则的乳房一样 横扫过午夜 2010.3.4 【多加辣】 他坐在店里等兰州拉面 广播中飞沙走石的磁化女声说 明天,金喜善将抵达北京 他想到产假前后的女明星 最爱女明星的高中帅哥 想到与高架钢丝床平齐的电视 电视里的坠毁战斗机 一生一次的乡下保姆 抄完数学功课的周末下午 作文里的熊猫面对海滩 说出了一个杂志编辑才会使用的 形容词 南方雨季中的阴天 操蛋的四眼田鸡 没有能提前预估后摇的到来 以至于在见到女娃的时候 哼起来跑掉的马桶流行歌 2010.3.13 【给鼓楼地铁少年】 用最官方的热闹 解释一场中国式自杀 悲惨新闻的主角 从此不再买票 剔牙的手伸进喉咙 掏出青年的骸骨 你可以再死一次 又一次 无数次 但你绝不会看到那里的黑暗 到底有多深 2010-09-27 【未定名之八】 京城里 储君登位的那天 空调上的小姐跳了下来 摔开某个鲜红的结尾 翻开报纸 每个县城都活出了纽约的派头 一条人命的八百万种死法 却总是敌不过 那被侮辱的大国肖像 2010 10 21 《我也想跟随一位少女穿过这城市》 这是夜色里下班后的密集女工 宿舍楼的白色 制服的蓝色 还有注视着一切的眼色 黑暗合拢这座城市的速度太快 我来不及躲到台灯和啤酒后面 就被压的喘不过气 叉腰的校门口 翘二郎腿的传达室 平静的霓虹顺时针打转 我试探着吸进浑浊的冷气 看看不知来于何方 去向何处的自行车队 高空坠落的玻璃拍碎在沙堆 消灭了孩子们挖下的洞 水泥在冬天到来前凝固 藏满烟头和脚印 你掏出偷来的猎枪 打碎最后一个酒瓶 而不是 我的脸 2010-10-11 【你好】 这分段收费的尸体 献给你 我相信你也明白 这可悲的结局 但结局总会归纳入 理解的万能大局 站在时代的阴影里 还奢求什么呢 墙倒众人推的岁月 你拥有的 可不止能盖住一具尸体 2010-11-05 【我试图在那城市的老房子里等你】 一闭上眼 三个平行世界中的你们就拍马杀到 在所有的交集中选择 在所有的选择中背叛 在所有的背叛中落网 无稽之谈 可喜可贺 快递员叫醒了我 从南方到北方的河流断裂 翘嘴鲌从我们的餐桌上消失了 驾船去长江的入海口 却搁浅在湖边的防洪堤 灌汤包子烫肿舌头 无人问津的碎碱地上 还要再拾起一截红色布头 才能收工 仿佛右脚长出了蜥蜴人的皮 爬行的明天在契约的另一端 等待 我们 早就用尽了偶蹄动物的浑身解数 却也无法避免 在重迭的午后梦魇中 对视 昏厥 2010,11,13 【未定名之九】 半夜 用力的打沙袋 把全村的狗吵醒 又是黄澄澄的月亮 那一团发馊的千年老面 地里的辣椒被拔了出来 晾在院子里 贪吃的鸽子会降落在瓜子和米粒旁 不长记性的鸽子不小心偷吃掉辣椒 然后飞向红彤彤的太阳 晕头转向 口舌生疮 守冬的小伙子 还在咚咚的打着沙袋 一下 两下 直到村里的狗又静了下来 2010-11-24 【在每个听得见海浪的夜晚 】 在每个听得见海浪的夜晚 我的心红肿的如同刚做完手术的伤口 所有在疼痛中酝酿的思念都不欢而散 导尿管带走液体和灵魂 幽门螺杆菌与漂亮的女医生联合发获奖感言 红色的禁锢把早饭从身体里抽出 我爱所有光明磊落进入屁眼的橡胶手套 爱不能缝合愈合撮合的夏天 爱条分理析的垃圾 爱水库 我愿意把情投意合的茂密 统统留给需要他们的年轻人 并祝福他们 让他们不再烦恼于蜡烛和手术刀 从此也不再拥有带滑轮的白色床单 亲爱的把亲爱的们看守好 亲爱的给亲爱的们吃下解药 我为一个不再流血的清晨 抽掉了好多烟 冲了好多次电 想起了大大小小一连串名字 甚至站在正午的阳光下打冷颤 却永不会在凌晨三点的操场上盘算起 人民医院广场中央灯塔上的闹钟 那时 你正和你的男人做爱 冥冥中 我似乎预见了 你高朝后那少有的 拥抱 【星球交换】 孤注一掷的变老 就不会输给如愿以偿的沮丧 白天太久 夜晚就会褪色 风里张开嘴吸进峡谷的黄 泥水河凭空飞跃 向南渠绝不变通 赐一片绿洲 再赐一片沙漠 封锁住整个夜晚 制服里的皱纹 在地图上隐隐作祟 从这里到北方 只有吃盐的黑爪子在行驶 而所谓的欢乐 不过星球下的 一场交换 2010-05-14 【患抑郁症的老军医】 我被比喻成坐在两扇木板之间 在红色转轮电话机前抽烟的接线员 毫无预料与目的的等待 如果一切存于虚妄之中 那我就是粘贴于白纸和水泥电线杆之间的 匿名号码 存在的意义不在于证明了什么 而在于否定了什么 在上升的电梯中 三楼 门缓缓拉开 一阵哐哐哐 泌尿生殖专科门诊 特色简介 手捧滚烫的饭盒 靠着镜面反射的力量站立 电梯门再次打开 四楼 一瘸一拐的冲入病房 斜卧床沿 青菜肉丝面 冷气很足 占据了 70%的夏天 血色鲜红 糊满了屁股 实习的护士 在疑似痛经的早晨大声醒来 流汗过度的老军医 等待过度的老军医 躺倒在了肛肠科门外 他的小伙 仍在红色的电话机前抽烟 2007 夏 【听不到】 人造的夜里 埋下一枚酒精 推理家们得出的末日 有循序渐进的节奏 没人能顺着时间的隧道 找出命中注定的瑕疵 于是大家欣然接受 分发思考 坐在炉火旁 进行实验 用人类的科学和自以为是 超度这个世界 有人率先拉下墓穴的卷帘 有人匆忙映衬不羁的后悔 竹林里大醉七天的汉子 你是否也如此情愿 在路的尽头痛哭 然后割下耳朵 赏赐给他们 2010.4.3 【早饭离我们还有两公里】 企鹅的尖嘴变成利刃 割下北极熊的皮毛过冬 老年活动中心的煤气缓慢泄露 高兴的小伙伴拿起筷子 在辣椒的腥味里里统统倒下 叫喊让隔壁睡着的刷夜姑娘醒来 她看看表 继续回复潮水样的留言 新闻里 正装军团异口同声 “让我们给你一条活路 一条没有尽头的活路” “让我们再给你一道光芒 一道发自肺腑的光芒” 【未定名之十】 在卢沟桥边的护城河里洗脚 鼻涕像清晨流转的豆浆 通向南方的路途 再也没有酒醉马背的汉子 高铁上的服务员 国道边的澡堂小姐 同时看着华北平原 露出职业微笑后的沉默 货车上的青年雕塑 刚毅的把食指刺向太阳 一动不动的大理石被运进城里 和市民们一起变脏 我的哥们闭起他说惯了四国外语的嘴 背包绝尘而去 他将在壮丽山河的脊梁上 呕吐不止 年迈的法国老女人把他扶起 他们一起看着雪山 一起说 哎 2010.11.11 【未定名之十一】 我们轰鸣着掠过夜色里的沙漠 手术后的白内障老汉终于在飞机上 看清了首都的灯火 他的老人斑躲在墨镜后颤抖 手里的拐棍 半空中垂直地面 晕眩的孩儿 像抽去筋骨的软体动物 倒在着陆前 父亲的怀抱里 我试着学他们说出 风沙 这个词 然后 悄悄的再说两遍 一遍给东方 一遍给你 2010.11.20 【未定名之十二】 困在电梯里的晚上 有用不完的无声恐惧 和重力一起蹲下 连环拍摄这额外的垂直梦 在富贵癖的幽闭版本里 买一座房子 让身体和老婆住在上面 死了 就埋到下面的土里 2010.11.7 OLE_LIN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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