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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坏笑-李海洲的“道德病”——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2017-12-01 7页 doc 20KB 16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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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坏笑-李海洲的“道德病”——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一脸坏笑-李海洲的“道德病”——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回目录 书评摘录 李海洲的“道德病” ——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刘清泉 一 李海洲的《一脸坏笑》初版的时候,我们一帮兄弟和他自己都受了不少拖累和牵连。一方面,对我们这些人稍有了解的人说:“这小子写书出卖自己和兄弟,把不堪回首当有趣,完全作秀。”搞得各自的“媳妇”夜夜失眠,缠着问书中写的是不是真的,烦得我们也跟着数天上的星星到天明,所以一度精神不振,状态很不好;另一方面,《一脸坏笑》俨然成了畅销书,特别是在高校校园里反响强烈,十之八九的大学生们都在议论它...
一脸坏笑-李海洲的“道德病”——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一脸坏笑-李海洲的“道德病”——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回目录 书评摘录 李海洲的“道德病” ——解读长篇小说《一脸坏笑》 刘清泉 一 李海洲的《一脸坏笑》初版的时候,我们一帮兄弟和他自己都受了不少拖累和牵连。一方面,对我们这些人稍有了解的人说:“这小子写书出卖自己和兄弟,把不堪回首当有趣,完全作秀。”搞得各自的“媳妇”夜夜失眠,缠着问书中写的是不是真的,烦得我们也跟着数天上的星星到天明,所以一度精神不振,状态很不好;另一方面,《一脸坏笑》俨然成了畅销书,特别是在高校校园里反响强烈,十之八九的大学生们都在议论它,都想一睹为快,想知道上个世纪末的校园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在我的印象里,就有不下二十个学生专门跑来问我能不能搞到《一脸坏笑》,因为知道我和海洲是朋友,所以看过这本书的有时不免对我侧目,没看过的却缠着我不放,大有把我也剥光了的意思。可见,尽管两方面的反响看似反差巨大,其实本质高度一致,那就是满足或为满足“窥私”而在一本书中寻找原型和谈资——这是人所共知的基本阅读心态,本来无可厚非,但当其愈演愈烈之时,则难免让人担惊受怕——长此以往,不是我等无地自容钻地缝甚或疯了,就是满世界的“上个世纪末的校园爱情”现代版上演。一篇小说岂能负担如此重大的功能,又岂能遮掩如此众多的不洁,~这是一个严峻的话题。 但《一脸坏笑》的“热闹”让海洲很有些手足无措,却是事实。海洲说过,之所以写这部小说,只不过是想为那一代人的“道德”存下一份记忆,至于爱情描写,仅仅是一种手段而已。这些话我们当初并不怎么在意,因为我们都是那个时代边缘的人,中国人历来有“是非功过留与后人说”的传统,当事人是无权指证或辩护的。我们当然也不能免俗。后来海洲说《一脸坏笑》将再版,因为他的目的还未达到,也因为“消除误读的最好就是再读”(李敬泽《误读的小说与小说的误读》)。坦白地说,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很吃惊,倒不是因为我们这些兄弟们将再一次面临被读者剥光了的尴尬,而是海洲对“道德”问题执着甚至执拗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 二 表面上看,《一脸坏笑》的确是一部青春题材的校园爱情小说,这部小说应该没有主角,它塑造的是群像。一群为文学所困的懵懂少年,一群不谙世事的做梦者,一群甚至不懂性与爱的区别的人,在那个时代活过,糊涂过,清醒过,然后继续自己的生命和各自的追求,如此而已。但在实质上,这部小说既是那个时代一群人“道德”的记忆,也是其对“道德”的一再追问。换句话说,这部小说的主题和核心就是“道德”。 这也就是海洲的“病”。海洲的病可以被称之为“道德敏感症”,在《一脸坏笑》中这种敏感随处可见。不管是程西鸿毅然决然地扔掉自己的飞刀,与打打杀杀的狐朋狗友决裂,还是文青水一边干“坏事”一边咒骂自己“缺德”;不管是向天在火车站与他的学生们告别时的“红着眼睛”,还是祥子衣袖上的那一团墙壁灰„„情与欲的背后都深藏着“道德”的影子,也正是“道德”的无处不在,使得小说中的爱情故事“仅仅成了一种手段”,只不过初读者往往把手段抽象了,再加上流行的商业元素的误导,所以“身体”露出来了,身体的影子却在黑暗里,“看”与“见”被拆分开来,成了如今的形象或印象。因为敏感,海洲常常被认为是“大惊小怪,神经兮兮”。 三 相形之下,我们很多人也有病,而且真的“病得不轻”。我们的病是“道德麻痹症”,这 种病的症状是:习惯甚至麻木于把道德悬置起来,如果有人来揭“道德”这块伤疤,我们除了不自在之外,有时还会恼羞成怒,对着它吐口水,扮鬼脸,甚至向揭伤疤的人下手,群起而攻之。新近的“黑哨”事件就是个鲜明的旁证,在铺天盖地的揭露和批判声中,却很少有人谈到“良心”、“清白”,反倒是有人别有用心地怀疑最先挑起这场“战争”的宋卫平等人是“自我炒作”,“想玉石俱焚”„„看得出来,至少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在尽量地与“道德”保持距离,把它排斥在公众谈论的话题之外,这也就是所谓的“闪避”。按理,这正应该是小说家大显身手的好时机,小说不就是要捕捉和表现我们真实的生存境遇吗,但没有几位小说家用作品来回答我们。正如评论家李敬泽在一篇评论文章中所说的那样:“大部分小说家似乎对周围的世界甚少兴趣,即使对他那个‘自我’也是浅尝辄止。‘闪避’已成习惯,以至于写作正在变为花样滑冰运动,我们眼前尽是浮光掠影的表象、形式、观念和修辞。” 海洲正是在这一点上令我惊奇。透过《一脸坏笑》,我看到他的笔在麻痹的皮肤表面欢快地滑动,更多的时候是像针一样地扎进去,探测我们究竟在什么深度上会感到疼,会有鲜血流出。这个深度其实就在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历或正在经历的爱情、友情、亲情之中,有时往往就在它们的表面,遗憾的是很多人视而不见甚而故作“视而不见”。 另一方面,正因为“道德”对我们来说不是一种经过严肃认真处理的日常经验,它很容易简化为一种“立场”,一种姿态,甚至一种暴力。所以“新新人类”现在有时也侈于谈论道德,但是他们缺乏对生活具体性的敏感,对上述的爱情、友情、亲情的真实掌控。停留在他们口头上的“良心”、“忏悔”、“内心的幸福平静”等等,固然是人类生活的基本价值,但这种价值从来不会纯粹地、形而上地呈现,而总是伴随着最具体的困境,遍布种种疑点,被种种矛盾、背谬所缠绕,又从种种“道德”或“不道德”的行为中自然而然地暴露出来。只有这样,“道德”才是具体的,才是看得见的。“道德”要真正从口头融入人的内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剩下的问题是:在《一脸坏笑》之后,海洲还会这样近乎执拗地对“道德”发生兴趣吗,除了李海洲之外,还有谁会用小说的方式来真切关注人类的“道德”难题,如果有,他对人和人的“道德”的理解能否如此轻灵坦率,如此直接准确, 三千年后冷残书 ——李海洲其人其文其传说 文/唐政 一个衣衫单薄、步态飘逸、目光坚定、浑身散发着灵气、侠气、匪气、霸气、书生气、流氓气的当代少侠;一个和冷风一样坚硬、峭拔而又不留遗憾的江湖兄弟;一位到处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怜香惜玉被众多美女线装在册的情人;一个从没读过大学却经常站在各种大学的文学讲坛上挥手发表演说的边缘"大学生";一个年纪轻轻排行老幺却经常被人叫做"老大"的痴狂和臆想症者„„ 李海洲是一部书,一个传说,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他的文字是中国汉字中新鲜的符号,他写诗能写出《晚唐》的气象,民间的《母本》;他写小说,总是站在没有电梯的八楼的高度,《一脸坏笑》地目视着当世人群;他写随笔,明星甚至都是他手中的玩具,他一边《消灭文学》一边在文学中成长,一边《枪挑重庆文坛》一边又成了文坛最激进的斗士。他肠胃不好却又愿意把劣质的白酒当成胃药。他经常被人误读但从不误读别人,他珍惜文字却又糟蹋它们,他热爱兄弟却又出言不逊。 在重庆这个被直辖不久的山城,文化圈中不知道海洲其人的恐怕只有海洲自己,他的诗歌意象拔萃、情趣飞扬,处先锋而不避世,崇时尚而不媚俗。弄文字可以摘叶飞花,玩情节可以登萍渡水,他在文坛中的名声有一大半得力于他的诗歌。认识海洲,他几乎还是重庆市 沙坪坝区陈家湾一带一个从无作息规律的"混混",他的所有高中时间的数学成绩恐怕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分,他因此得选择一所二流大学的后门,从一所简陋的三层楼房的屋顶眺望这所二流大学的书声。但对于汉字(当时他只知道那是语文)却具有超常的敏感,事实上很久以后他才回忆起来,那时他眼中的文字为什么都在跳舞,有幸的是,在这个时候,他认识了那所二流大学中文系几个写诗的朋友,并和他们结成了兄弟。也许那个时候的结合还带有某种庸俗的倾向,这几个大学生在饭票用尽的时候可以去他家混饭吃,而他又可以借助他们离文字更近些。相比起来,似乎海洲的目标更高尚一些。也于是,海洲的诗歌开始在重庆一带的厂报上变成铅字。说实在的,他发在厂报上的铅字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垃圾但却有百分之二十可以上《诗刊》,这样的文字在当时已经震慑了这些读中文系的朋友们。 李海洲的成长得益于他当警察却同样有些文人匪气的父亲,是他让这样一位每一个细胞中都暗藏了文字杀机的少年踏上了开往成都一个军营的列车,但海洲在部队没有学会开坦克,却三下两下就混进了一个杂志社,据他说是借调去当编辑但我估计最多是个校对。海洲的诗开始频繁出现在中国一些重要的诗歌刊物中,《十二个女兵走过大街》是这时期海洲最好的作品。然而为了贺喜,他放弃了继续在军营深造的机会回到了重庆的媒体,但每一个媒体似乎都不是他的久留之地。海洲的心这时候却沉了下来,文字中那些玩世不恭的情趣越来越少,增加的是文字本身的分量。《诗刊》、《星星》、《诗歌报》、《诗神》这些中国诗坛份量最重的刊物陆续推出了他的作品。海洲无疑是七十年代出生的诗人中的佼佼者,他这时候的诗歌最重要的变化是诗性的成熟和超验的实现,开始关注人类生存的经验,开始企及心灵的秘密和比远方更远的快感,他的诗歌文字中逐渐剥离了那些非诗的因素,加入了神性的内涵,少了张扬多了内敛。一首《晚唐》足以把许多诗人和诗歌推向尴尬。他语词上的天赋几乎可以和他对女人的天赋媲美,他的诗歌中绝难找到中国诗歌中那些经验的语句,他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和情节。他那首在民间和网络上广为传播的长诗《母本》已经跨越了诗歌中的时空成为了一个时期诗歌的终结者和开拓者。 我是带着一份敬意去读海洲的第一部长篇的,虽然久历商场的经验已经消去了我不少对于文字的悟性,但我仍然直觉得出《一脸坏笑》的份量。这部小说中有众多我所熟知的人和事,通过海洲的沉淀和发散,我才深知一种经历的味道。应该说海洲对于小说尤其是长篇的驾驭还远比不上他对诗歌的得心应手,这部小说在结构上还存在着某种松懒的气象,但我在阅读这本注定成不了名著的小说时所感受到的快感也许是某些大著作所欠缺的。对于青春期那根敏感神经的在握使这部小说具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每一个人物在各自的生存际遇中所遭逢的青春剧目展开在一个狭小的舞台上,有多少情难自禁就有多少情非得已,人象世象互相依托,人在事中,事在人为,尽展一部叙事文字的魅力。海洲的文字和其他作家的文字不同,他有叙事的激情,这激情令他的作品有些飞扬。他有抒情的冷静,这冷静又使他的作品流贯着大气。他的小说和诗歌相较,小说要倾向传统些,但小说中却充满了叙事和抒情相交配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倾注暗含着情节生发的事理和品位,把小说中的人推向了人性化,把小说中的情推向了理想化。而自身人格的参与使《一脸坏笑》便成了这类题材的孤本。 海洲在把诗歌和小说推向高处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现实的存在,他的作品极少现实的题材,但现实中最为幽远的部分,人性中最闪亮的分子,那些藏匿于暗处的梅花永远不会熄灭。我的无数多的朋友都对海洲的文字怀有深深的敬意,有的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文字糟蹋得一钱不值,而背后却又暗自模仿。 读海洲的东西还绝对不能忽视他的随笔和批评。在海洲的随笔中绝难找到闲散的文字,入题深刻,笔力幽远,其幽默的本性在随笔中尽展无遗。他的批评则尖刻泼辣,盛入的是山城火锅的佐料,其从容潇洒的做派穿行于每一行文字中。随笔和批评才是真的李海洲,想拥有天下冷食的野心堂而皇之地到处散发着"浩然正气"。大凡见过海洲其人或有过一二交往的,这辈子要忘记他真的太难。他是一个巨大的场,团结着三教九流和天下异数,他会用他自己 的文字折磨你的文字,使你再也没有勇气动笔。《明星是我们的玩具》、《枪挑中国文坛》何等的嚣张,这样的随笔和批评所具有的大言不惭是否包藏祸心, 最后我想说的是:李海洲是天下人的兄弟,侠之大者。我曾经在他一个破烂的笔记本的扉页上看到这样一句他杜撰的诗"八百篇中一柱火,三千年后冷残书",他的文字是否会随时光的河流漂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李海洲他选择了随时光的河流漂浮的方式,那么他和他的文字就一定回到底。 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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