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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外语 年第 期 总第 期
与汉荡咨补蛋咨对应的 日 瑙昏句毛卜成三夕
杨拙人
在汉语中 , 诸如 “ 好得很 ” 的 “ 很 ” 、
“ 人到齐了 ” 的 “ 齐 ” 等称之为补语
。 补语
是汉语的句子成分之 一 , 它接于动词或形
容词后 , 以补充该动同或形容词所表达的
意思之不足 , 是句子中的一种补充成分
。 朱
德熙在 《语法讲义 》 商务印书馆 , 年
版 一书中将此称之为述补结构 , 尤其是
动词后的补语 , 与宾语不同 , 朱德熙认为
其 “ 作用在于说明动作的结果或状态 ”
。 而
赵元任在其 《汉语 口语语法 》 吕淑湘译 ,
商务印书馆 , 年版 一书中则将动词
加补语的结构称之为动补结构 。
日语中也有补语 , 日本著名的语法学
家渡边实认为 , 日语的补语是指连用修饰
语中除去例如 “ 寸嵘冲 绍介寸乙 ” 中的
“ 寸甘冲 ”之类从谓语中抽出后反过来又
修饰谓语的成分和 “ 太郎力‘花子 含雪江 仁
绍介寸 乙 ” 中除去了主语 “太郎力‘ ”
、
宾语
“ 花子 含” 以外的 “ 雪江 忆 ” 、 以及 “ 味方
赶化寸 ” 中的 “ 味方 巴 ” 等成分 见松村
明编《日本文法大辞典 》 页 “ 补语 ” 条 ,
明治书院 , 年版
。
由此可见 , 汉语的补语和 日语的补语
虽名称相同 , 但实际所指的成分大不相同 ,
不可混为一谈
。
那么 , 既然汉语的补语与 日语的补语
大不相同 , 与汉语的补语相对应的 日语成
分是什么呢 要找出这种对应关系 , 得先将
汉语的补语作一分类 , 然后再逐 一 找出与
此相对应的 日语句子成分
。
朱德熙在其著作 《语法讲义 》一书中
将动词和形容词后加补语所组成的结构分
为粘合式述补结构和组合式述补结构两大
类 赵元任则将诸如 “ 他走得很慢 ” 之类
动补结构中的补语称之为 “ 自由的补语 ” ,
而将诸如 “ 我吃饱了 ” 等动补结构中的补
语称之为 “ 粘着的补语 ” 。
以 下仅根据朱德熙在其著作 《语法讲
义 》 一书中所作的分类找出相应的 日语句
子成分 。
一 、 粘合式述补结构
粘 合式述补结构是指诸如 “ 抓紧 ” 、
“ 说清楚 ” 、 “ 走 回去 ” 之类补语直接粘附在
述词后面的
。 粘合式述补结构中的补
语又可再细分为结果补语 、 趋向补语
、 补
语 “ 到 ” 等数种
。
结果补语
结果补语可以是形容词 , 也 可以是动
词 。
动词加形容词的形式 , 例
长大 大 吞 仓乙
变小 小吞 含乙
拉长 长 引。张 乙
染红 赤 染的 乙
洗干净 叁扎‘、忆洗今
切碎 细力、 切 乙
说清楚 吐 。叁 言 今
煮熟 上 煮乙
晒干 干 匕万乾力、寸
经上面的汉语和 日语对 比可见 , 由动
词加形容词构成的述补结构中的补语除像
“ 晒干 干 匕万乾办寸 ” 的 “ 干 ” 等后面
的形容词补语与 日语的动词对应的词在 日
语句中为述语外 , 其余可用颠倒词序
、 即
将 日语的形容词放在前 、 动词置于后的方
法来表达
。
即以形容词为补语的结果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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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 如与该形容词补语对应的 日语亦为形
容词时 , 则该补语与 日语的由形容词组成
的连用修饰语相对应 。
动词加动词的形式 , 例
学会 习得寸乙
听懂 闻协 万 分力、 乙
拿走 持 , 万行
踢倒 墩 勺倒寸
书成 书 叁上番了乙
打破 打屯破石
杀死 杀才
说完 言协终之石 言协终为 易
弄丢 纷失寸乙
看见 见 之乙
由于能充当动词加动词构成述补结构
中的补语的动词不多 , 且这类述补结构在
语法功能上相当于一个动词 , 因此像 “ 弄
丢 纷失寸乙 ”、 “看见 见之石 ’’、 “ 杀
死 杀寸 ” 之类用 日语表达时只需一词即
可 , 其余在词序上与汉语的词序同 , 只不
过有的要在中间加一 “ 万 ” 字予以连接 。亦
即这类述补结构中的补语与 日语的述语对
应 。
,
趋向补语
表示趋向的述补结构的趋向补语由趋
向动词 “ 来 、 去 、 进 、 出
、
上 、 下 、 回 、 过 、
起
、
开 ” 等充当 , 例
进来 入。万来乙 入乙
进去 入。万行 人乙
上来 上力勺万来 乙 上力‘石 ’
上去 上尔。万行 上护 乙
下来 下 万来石 下 石
下去 下 行 下 乙
爬上 这协上力寸乙 登乙
爬下 这协下 乙 下 乙
寄回 返送寸石
打开 开汁乙
飞过 飞人亡 通乙
上列述补结构中的 “ 进来 、 进去 、 上
来 、 上去 、 下来 、 下去 ” 等还可以置于其
它动词后构成复合趋向补语 , 例
走进来 人 , 万来 步‘、万入。万来乙
走进去 入。万行 匆
、
, 瓜入。万行
爬上来 上力‘ 万来乙 这、、上尔。下来石
爬上去 上护。下行 这协上尔。万行
跳下来 跳了下 石 跳梦下 勺万来乙
跳下去 跳了下 乙 跳梦下 万行
由上列例句可知 , 这类表示趋向的补
语中 , 除由于两国词汇的语义有所差异而
导致有少量与 日语的一词对应外 , 其余的
与 日语表示趋向的表达
基本一致 。
补语 “ 到 ”
由 “ 到 ” 作补语组成的述补结构都是
及物的 , 这类述补结构有如下几种
带处所宾语 , 例
走到邮局 邮便局 庆分步
飞到北京 北京土分飞尔
运到南方 南方或分运宗
爬到山顶上 山刃顶 东亡登 乙
带时间宾语 , 例
谈到半夜 夜中土亡话寸
长到十二岁 十二才东分育 ,
带一般宾语 , 例
接触到本质 本质忆触扎乙
考虑到身体 身体刃 乙 七 套考 之
马
轮到我了 私内番 忆含乙
听到一个消息 蹲 二二一又 含
听协 龙
拾到很多 贝壳 赴 吞儿刃 贝壳
套拾 。九
带谓词性宾语 。这又有几种不同的
情形 有的谓词性宾语表示时间 , 例
谈到天亮 朝 崖分话寸
一直唱到吃晚饭 晚御饭 求分歌 今
可见这类与上述第 类同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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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第二天要开会 翌 日内会议内
乙 七套考之乙
考虑到天气不好 天气力‘恶 、、 乙 七
含考之乙
等则相当于上述的第 类 、 还有诸如
删到只剩下五百字 五百字 匕力、残
乌含 、、 奋象艺肖
除 九 削除
匕万五百字
力、残 屯含力、 。
赴
等 , 表示程度高 , 只要将其中的 “ 到 ” 换
成 “ 得 ” 字 , 就可转换成下面将要讨论的
表示状态的述补结构 。
这类述补结构 的 “ 到 ” 字补语 除第
或第 类中相当于 的要根据
各种情况灵活处理外 , 其它如第 、 第
和第 类中的其它类型均可与 “ 土
分 ” 对应 。此 “ 东亡 ” 和与这类述补结构中
所带的宾语对应的 日语组成连用修饰语
。
二 、 组合式述补结构
组合式达补结构是诸如 “ 走得快 ”
、
“ 看得见 ” 、 “ 抓得紧 ” 之类带 “ 得 ” 的述补
结构 , 这类述补结构中的补语又可再细分
为可能补语 、 状态补语
、
程度补语等数种
。
可能补语
可能补语是表示可能性的 , 其肯定形
式和否定形式的表达方式不同 , 例
看得见 见之乙
看不见 见 之仓协
说得清楚 吐 。李 言之乙
说不清楚 以 。叁弓言之含协
进得去 入扎 乙
进不去 入扎含协
拿得出来 出甘 乙
拿不出来 出甘含 、、
大部分结果 补语和趋 向补语前 加一
“ 得 ” 字即可转换成可能补语 但当为否定
时则加 “ 不 ” , 例
看 见 见 、 一 看得见 见之乙
看不见 见之含协
进
·
来 入 易
进得来 入扎 乙
进不来 入扎含协
学 ·会 习得寸钊学得会 习得分 台乙学不会 习得分 叁含 、、
由 列例句可知 , 带可能补语的述补
结构无论其形式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 , 均
与 日语可能的表达方法相一致 , 即可能补
语与 日语的可能态相对应
。
可能补语 “ 得 ”
这种格式的 “ 得 ” 是动词 , 而 “ 看得
见 ” 里的 “ 得 ” 是助词 , 故性质不同 , 例
肯定形式 否定形式
看得 见 乌扎 乙 看不得 见乌扎
含 、、
去得 行汁乙 去不得 行汁含协
吃得 食叹 屯扎 乙 吃不得 食叹
乌扎含协
动得 动汁春 动不得 动汁含协
这种带可能补语 “ 得 ” 的述补结构与
带可能补语的述补结构一样 , 与 日语的可
能态相对应
。
状态补语
状态补语均由形容词充当 , 从语义上
来看 , 带状态补语的述补结构例如 “ 写得
好 ” 有两种语义 属表示可能的述补结
构 , 是能写好的意思 属表示状态的述
补结构 , 是写得不错之意 。两种形式的肯定
式虽 一 徉 , 但其否定式却不同 , 通过下列
例句的 比较即可一 目了然
。
与其对应的 日
语亦应根据其语 义的不 同而作相应 的变
化
。
写得好 旨 书‘寸乙
写不好 旨 书汁含协
写得好 旨‘、书协 万 南乙
写得不好 旨 书协 万 含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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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结构的区别在于 表示状态的
述补结构可以扩展 , 而表示可能的述补结
构却不能扩展 。例
写得好 旨 书协 万 南石
写得很好 巴万 屯旨 书协 万 南乙
写得非常好 非常忆 旨 书 协 万 志乙
写得确实好 确力、 忆 旨 书协 万 南易
写得好极了 极的万 旨 书协 万 志乙
这里仅就表示状态的述补结构进行探
讨 。
状态补语可由形容词充当 , 亦可由动
词或动词性结构以及主谓结构充当 。
由形容词充当的状态补语
这类状态补语有两种 由单个形容
词充当 , 表示静态的断言 , 不包含量的概
念 由 “ 程度副词加形容词 ” 和状态形
容词等充当 , 它们均表示动态的描写 , 包
含量的观念 。
由单个形容词充当的状态补语
飞得高 高 飞儿亡协 乙
写得大 大 叁 书协 〔南乙
洗得干净 李扎‘、 忆洗。丁志乙
擦得亮 梦力、了办 忆磨 叁立 下 万 南
乙
可以看出 , 由单个形容词充当的状态
补语基本上与 日语的由形容词组成的连用
修饰语相对应 , 只是词序颠倒而 已 , 与汉
语述词对应的 日语述语要加表示状态的补
助动词 。
由 “ 程度副词加形容词 ” 和状态形
容词充当的状态补语
由 “ 程度副词加形容词 ” 充当的状
态补语
飞得很高 大变高 飞凡分 、、 石
写得很大 大变汇大 吞 书 协 下 南
石
洗得挺干净 大变 叁扎‘、 二洗 。万
南石
擦得很亮 大变了沙了力、 忆磨 叁立
万 万 志石
这类补语仅仅 比 类多了一个程度
副词 , 与 日语的对应关系和 类一样 , 在
由形容饲组成的连用修饰语前加上相应的
日语副词即可 。
由状态形容词充当的状态补语
飞得高高的 大变高 飞儿亡协 乙
写得大大的 大变大 台 书 协 万 南
乙
洗得干干净净的 大变 叁扎 、、 忆洗
。万 南易
擦得亮晶晶的 大变了沙了力、 二磨
李立万 万 南乙
这类补语基本上和 类的 一致 , 即
与之对应的 日语是由副词加形容词连用形
构成的连用修饰语
。
由动词或动词性结构和主谓结构
充当的状态补语
由动词或动词性结构充当的状态
补语 , 例
疼得直叫唤 叫梦赴‘、‘工艺痛协
痛 万 匕李 忆 今的
卜、万 卜、 乙
忙得没工夫吃饭 御饭 套食叹 乙暇
也仓协 心工艺忙 匕
卜、
忙 万 御饭
含食叹 乙暇 也含
卜、
亮得睁不开眼睛 眼 也开 汁 乌扎 含
卜、杏工艺明石协
明 石 万 眼 也
开汁乌扎含、、
与这类补语对应的 日语词可以放于述
词 疼 、 忙等 之前 , 亦可置于后 。但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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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示程度的 , 所以 , 一般以置于述词前
为佳
。
如置于前 , 则需加 “ 俘 艺 ” 以构成连
用修饰语来修饰述词 , 即这类补语与 日语
的连用修饰语对应 如放于述词后面 , 则
该部分就成为补助成分 , 而与述词对应的
日语动词要用连用形后加 “ 万 ” 的形式予
以连接 。
由主谓结构充当的状态补语有两
种形式
主谓结构中的主语不能移至述词前
面 , 例
贵得谁也买不起 谁分 右买 之含协
工艺高协
高 下 谁亡 也
买 之含、、
热得满头大汗 汗梦 , 匕上 今忆 含
易俘 艺暑协
暑 万 汗 了 。
上 勺 二仓乙
笑得气都喘不过来 息力‘亡 叁含协
手艺笑 今
吓得脸色都变 了 色 套失 今俘 艺惊
卜、赴
惊 协 不 色 也失
勺赴
这类状态补语与 类基本相同 , 与之
对应的 日语句子成分一般为后加“ 俘 艺 ”构
成的连用修饰语 , 有时与之对应的 日语句
子成分也可以放于述词后 , 构成补助成分 ,
但与述词 贵
、
热 、 吓等 对应的 日语词
要用连用形后加 “ 万 ” 的形式予以连接
。
主谓结构中的主语可 以移至述词
前面 , 例
走得我累死了 私吐步李疲扎万死汇矛弓灯
我走得累死了 私吐步叁疲扎丁死仁干弓灯
气得他直哆嗦 彼准怒口忆震之万 、、乙
他气得直哆嗦 彼味怒 忆震之万 、、 石
吓得那孩子直哭 南刃子 止惊‘、万泣、、万、、乙
那孩子吓得直哭 南内子吐惊‘, 万泣卜 万‘, 各
经对 比可知 , 此类补语中的主语无论
移至述词前面与否 , 与之相应的 日语均不
变 , 与该补语中的主语相对应的日语词都
需作为主题置于句首 , 而其它部分则应根
据具体情况灵活处理 , 大体上为与述词对
应的日语词用连用形置于前 , 与补语对应
的 日语词则置于后
。
程度补语
形容词后加 “ 极 、 多 、 透 、 死 ” 等所
组成的述补结构表示程度 , 这类述补结构
后都带后缀 “ 了 ” , 例
好极了 极心下 良协
暖和多了 犷。巴暖力、 仓。九
可笑透了 打力、 下仓乌含协
难看死了 大变丑协
与汉语程度补语相对应的 日语词除少
数用 “ 万 众 东乌含‘、 、 下含屯含‘、 ”等
补助成分置于与汉语述词相对应的 日语词
后表示外 , 一般用形容词连用形等组成的
连用修饰语放于谓语前表示 , 即这类补语
大体上与 日语的连用修饰语对应 。
经以上 比较可知 , 在汉语的补语中 , 除
动词加动词形式的结果补语以及趋向补语
和可能补语外 , 其余大部分与 日语的连用
修饰语对应 。 当然 , 日语的连用修饰语所指
的范围很广 , 按照渡边实的学说 , 连用修
饰语 渡边实称之为连用成分 由体言加
连用助词 、 用言的连用形和连用副词构成 ,
由体言加连用助词构成的连用修饰语包括
主语 、 宾语 、 补语 , 用言的连用形系指形
容词 、 形容动词和动词的连用形 参见渡
边实著 《国语构文论 》, 确书房 , 年
版 。本文中所说的连用修饰语是为方便起
见而用的 , 其适用范围为渡边实的连用成
分中除了主语 、 宾语和补语以外的部分 。
汉语的补语大部分与 日语的连用修饰
语对应 , 这一点虽 由上面的比较初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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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 , 但正如椅子是四条腿的 , 不能反过
来就可以说凡是四条腿 的就是椅子一样 ,
不能 由此而得出结论反过来认为 日语的连
用修饰语与汉语的补语亦基本对应 。
本文仅对现代汉语中最基本的句子成
分之一的补语与 日语句子成分的对应关系
略作初步的考察 , 至于诸如汉语补语的一
些引申意义 、 述补结构的紧缩形式 、 动补
复合词 、 汉语述补结构和其它成分之间的
关系以及它们的时态等一系列问题 , 因涉
及面太广而不予一一赘述 。
注 本文中除个别例句为 自造和引自
赵元任著 《汉语 口语语法 》的外 , 其余均
引自朱德熙著 《语法讲义 》一书
。
通讯地址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东语系
上接 第 页
《十版 》保持一贯的传统 , 释义分得很
细 , 但成语收录不多
。试对照一下其他两部
同一类型 的词典 、
及 即 , 以下简称 新
世界 》 和 咖 己 戈 勺
以下简称 《简明 。在 词
条下 《新世界 》收成语 条 , 《简明 》收
条 , 而 《十版 》只收 条 。又如 , 在 词
条下 《新世界 》收成语 条 , 《简明 》收
条 而 《十版 》除 以例句形
式出现以及 作独立词
条外 , 一条成语也没有收录 。一些很普通的
成语 , 例如 , 愚弄 也没
有收录 , 这是令人失望的 。
总的来说 , 《十版 》是沿着 《九版 》的
既定方针进行修订和更新
的 , 尽管在
某些方面 比较守旧 , 仍不失为一部好词典 ,
值得向学术界推荐 。
参考书目
‘ , 瓜 儿 卿 ,
, 一
, 亡划 己 众 ” 勺 , ,
,
” 不 众 艺脱 砂 , , ,
众 傲 创 ,
通讯地址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英语系
上接 第 页
前功和声誉受到损害且不说 , 长期精神上
受苦难以摆脱 , 想想看 , 多么不划算啊
文化人负有更大的社会责任 , 因此文
化人伦理学就显得更重要
。
下个世纪主要
是人才竞争 , 大概献身精神与高尚的道德
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我以一个高校教
师的名义强烈呼吁 大家都来关注文化人
伦理学的建设 。
注释
① 《中国
》 年 期 。
② 《读书 》 年第 期 。
③ 《读书 》 年第 期 。
④杨 目俭李瑞华《英汉对比研究论文集 》, 上海外
语教育出版社 , 年
。
⑤ , 一
, 加 “
阴 , , ,
, , 一
⑥伍铁平 , 要注意学术研究中的文德和学风间
题 , 《中国社会科学 》, 年第 期 。
⑦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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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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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地址 青岛海洋大学外语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