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都塞

【哲学百家】 ·总第451期· 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法”解读及其启示 口郭小香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872) 摘要：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的基础理论是意识形态理论与无意识理论。他认为，理解“症候阅读法” 的关键在于理解“总问题”。他通过分析马克思阅读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方法。总结出“症候阅读法”。阿尔都塞 提出的“症候阅读法”对于我们进行马克恩主义研究给予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启示：通过找出“空缺”发现“总 问题”，加深理论底蕴，深刻解读文本；填补“空白”，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框架范围内发展马克恩主义：用联系 的观点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整体阅读。反对肢解马克思主义。 关键词：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法；总问题；直接阅读；意识形态；无意识 [中图分类号]B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l003—6547(2011)04_0106．03 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长期以来“只是以实 践的状态存在于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科学实践即偾 本渤中”，并没有得到正确的阐明，只有把马克思的实践 的哲学上升到理论，才能真正地找到马克思的哲学。他本 着这一目的去研读了绞本渤，并提出了“症候阅读法”。 这一方法要求阅读马克思主义著作，不能停留在白纸黑字 的“直接阅读”上，而应竭力去把握隐藏在文章背后的深 层结构。他认为，惟有掌握深层的结构，才能够真正理解 马克思主义。 一、“症候阅读法”的基础理论：无意识理论与意识 形态(虚幻认识)理论 无意识理论是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法的基础理论，不理 解无意识理论就无法理解阿尔都塞的阅读法。无意识也是 一种意识，无意识在本真意义上就是无法言说的东西。阿 尔都塞认为，无意识是意识形态的臆想。因此，要说明无 意识理论就不得不搞清楚意识形态理论。 阿尔都塞认为之所以要进行症候阅读，其根源在于意 识形态。他认为，意识形态是一切社会总体的组成部分， “没有意识形态的种种表象体系，人类社会就不能生存下 去。人类社会把意识形态作为自己呼吸的空气和历史生活 的必要成分而分泌出来”。意识形态的本质是一种无意识力 量。意识形态在阿尔都塞那里还有一个名称就是虚幻认识。 这种虚幻性在多数情况下变现为形象，有时是概念。意识 形态首先作为结构而强加于绝大多数人，并通过文化、风 俗、语言、进人人的意识并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 因而意识形态的无意识特性，经验的个人意识是意识不到 的。它们作为被感知和被接受的文化客体，通过一个为人 们所不知道的过程而作用于人。人们在实际生活中被意识 形态支配着，但却不知道意识形态的存在，人们直接感受 到的只是意识形态的各种表现形式。故文本不可能完全透 明，当我们阅读文本的时候不仅要看白纸黑字，还要挖掘其 之下隐藏的深层的东西及其中的无意识结构。 在意识形态(虚幻认识)理论和无意识理论基础之上。 阿尔都塞提出了无主体阅读。主体的自我进入无意识状态。 在语言中不直接出现，只以意谓的形式显现自身。意谓是思 维对语言中非直观意义的认识能力。它深人事物的无意识世 界。意谓所指就是阿尔都塞所说的科学认识的对象。阅读是 一种思想的创造性模仿行为，在自我的内心深处重新开始作 者的“我思”，即重新发现作者的感觉和思维方式。作者的 感觉和思维方式从阅读者的自我出发是无法达及的，因为看 到东西仅是作品的表层意义，只有进入作者的思想中去，才 能再现作品的真实意义。在这一过程中，阅读者必须事先进 行思维的格式塔转换，放弃自我意识，而以作者的自我意识 作为自己的自我意识才能体会到作品的本真面貌。 无意识理论和虚幻认识理论对阿尔都塞所指的阅读中的 不可见之物进行了合理阐释。其实，阅读中的不可见之物不 过是无意识的存在而已。这个存在被神秘化了，经过阿尔都 塞的渲染变成无法用直接性认识方法如“看”的阅读达及的 领域。在阿尔都塞文本中之所以出现了可见之物与不可见之 物的划分，是与他的结构主义方法紧密相关。他认为，可见 之物完全发生在同一个问题式当中，并形成“看”的逻辑； 不可见之物只能在另一个问题式中出现，而要使之呈现，就 必须运用科学认识问题式的逻辑分析思考。 二、两种阅读方法：直接阅读与症候阅读 阿尔都塞认为，不存在无辜的阅渎，任何一种阅读都是 有罪的阅读。无辜阅读即日常生活经验层面中那种理想化的 直接阅读。阿尔都塞的这种看法是与他的意识形态理论和无 意识理论一致的。阿尔都塞认为，意识形态是一切社会总体 [收稿日期】2010一12_08 [作者简介】郭小香(198l一)．女，回族．河南郑州人。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09级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专业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艾思奇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贡献。圆20”第4期⋯-⋯⋯-⋯⋯⋯⋯一·o 万方数据 ·总第451期· 【哲学百家】 的组成部分，其本质是一种无意识力量。因而意识形态具有 无意识特性。人们在实际生活中被意识形态支配着，但却不 知道意识形态的存在，故当人们在阋渎文本的时候就一定会 被某种意识形态所影响和控制。在这个意义上，阿尔都塞明 确提出，所有阅读都将是有主体附加的，不可能是完全“清 白”的，所以凡阅读必定有罪。这是表层意义上的直接阅读。 直接阅读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即表现为一种理本 的写作和阅读中的主体和本质的完全在场，阿尔都塞将其称 为“表现式的”阅读。阿尔都塞认为，这种“表现式的”阅 读通过“表现总体”概念体现出来。他指出：“绝非偶然， 当我们揭开阅读理论的薄薄的面纱时会发现表现理论，发现 总体(在表现总体中，每一个部分是整体的一个部分，这个 部分直接表现出它本来就包含着的总体)的理论是这样一种 理论：在黑格尔的著作中，最终在历史的基础上，集中了在 一系列叙述中说话的一种声音(LDgos)的一切互相补充的 宗教神话；黑格尔著作中所包含的绝对真理的神话；听这些 叙述的耳朵的神话，读这些叙述的眼睛的神话，而耳朵听和 眼睛读是为了在这些叙述中发现(只要耳朵和眼睛是单纯 的)他的每一句话中本来就包含着的绝对真理。”阿尔都塞认 为，这不过是真理在这些幻想和神话中披上了字和词的外衣。 阿尔都塞认为，通过破除直接阅读的宗教神话成就了马 克思和其创立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在揭示马克思的阅读 原则过程中，阿尔都塞逐步阐明了“症候阅渎法”。他认为， 马克思阅读古典政治经济学采用了两种阅读方法。在第一种 阅读中，马克思以自己的著作为来阅读他的先驱者(如 斯密)的著作，这种阅读就像足通过栅栏来阅读一样。 “这 种阅读的结果无非是一致性和不一致性的记录，是对斯密的 发现和空白、功绩和缺陷、他的出现和不出现的总结。实际 上这是一种回顾式的理论的阅读。”也就是说，马克思用自 己的思维和视域来观察和分析斯密，从而看出斯密著作中的 空缺。阿尔都塞对这种阅读方法评价并不高，他说： “这种 认识论从根本上把全部认识工作归结为看的简单关系的再认 识；把认识对象的全部本质归结为客观存在的条件⋯⋯我们 在兜圈子，因为我们又陷入了认识的自映的神话，也就是把 认识当作某一对象的看或对某一著作的阅读，而这种对某一 对象的看和对某一著作的阅渎从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事情。” 也就是说，第一种阅读方法没有超出线性的直接性的认识逻 辑，是具有片面性的，因为看的直观模式足不可能看到文本 的深层次结构的。这种阅读方法的缺陷是“这种阅读方法看 不到在同一个作家身上看和忽视的同时存在所提出的问题， 即看和忽视的相互联系的问题”。直接阅读之所以看不到这 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涉及的完全不是既定的客体，凭视觉 是看不到的。这个问题涉及的是“可见领域和不可见领域之 间的必然的却是看不见的关系”。这种隐匿的关系要凭借另 外一种阅读方法才能达到。由此阿尔都塞开始分析马克思的 第二种阅读方法。 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的阅读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第二种 阅读方法即“症候阅读法”。理解“症候阅读法”的关键是 在于理解“总问题”这个概念。阿尔都塞认为，所谓总问 题，就是指“一个思想以及这一思想所可能包括的各种思想 的特定的具体结构”。“科学只能在一定的理论结构即科学 的总问题的场所和视野内提出问题。这个总问题就是一定的 可能性的绝对条件，因此，就是在科学的一定阶段整个问题 借以提出的诸形式的绝对规定。”也就是说， “总问题”决 定了能看见什么和看不见什么。这样， “看”就不是主体在 看，而是结构条件决定的看。阿尔都塞进一步得出结论： “看就不过是把对象和问题同它们的存在条件连结起来的内 在必然性的反思，而对象和问题的存在条件有同他们的产生 条件联系在一起。严格地说，不再足主体的眼睛(精神的眼 睛)去看理论总问题所决定的领域中存在的东西，而是这个 领域本身在它所决定的对象或问题中自己看自己。” 为了看到这种看不见的东西，阿尔都塞提出，需要“另 一种有教养的新的目光，这种目光本身是马克思借以说明总 问题转换的‘场所变换’对看的行为进行思考的产物”。而 “场所的变换”过程，不是由主体的看引起的，而是主体在 它所处的场所进行反思。在这一过程中， “无论是‘构成主 体’还是看的主体都无权对可以看得见的东西的生产提出承 认自己的作用的要求；所有这一切都是在理论结构变化的辩 证危机中发生的，在这种变化中，主体所起的作用并不是它 自认为起到的作用而是过程的机制赋予它的作用”。到这里， 我们可以概括出“总问题”包括两个方面的含义：一是“总 问题”是一种结构，它规定了一个视域，决定了哪些东西能 看得见，哪些东西看不见；二是“总问题”决定了这种认识 是无主体的。在这种认识过程中，主体起的作用只是过程的 机制赋予它的作用。论述到这里，阿尔都塞指出： “这就 是马克思的第二种阅读方法。我们姑且把它称作‘症候阅 读法’。” 阿尔都塞认为， “症候阅读法”是马克思阅读古典政治 经济学的第二种方法，这体现在对劳动力、劳动的二重性等 理论的阐述中。阿尔都塞以马克思对劳动力概念的分析为例 来说明马克思对“症候阅读法”的运用。阿尔都塞认为，马 克思指出古典经济学的空白，是由古典政治经济学本身的总 问题决定的，而不是马克思的外部干预创造出来的，也就是 说马克思只足抓住了古典经济学的总问题，顺着这一总问题 的逻辑自然而然地把古典经济学的这些空白明确地提出来。 然而，马克思并不是仅仅停留在此， “马克思在回答中把这 些空白本身当作一种存在的空白生产出来，并且表现出来。 马克思建立起表述的联系，他在这种表述中引入和重新建立 了劳动力的概念，而这种劳动力的概念已经存在于古典经济 学所作出的回答的空缺中；当他通过劳动力概念的表述建立 和重新建立回答的连续性时，他同时也就生产出迄今没有提 出的问题，而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迄今没有相应问题的回 答”。也就是说，马克思实际上就生出了一个新概念——劳 动力。这样“总问题”就发生了变化，由“劳动的价值是什 么”变成了“劳动力的价值是什么”。也就是说，马克思在 阅读的时候并不是仅满足于表面文字，而是发现并且填补了 空白，由此发生了总问题的根本转变。也就是马克思成功地 进行了借以说明总问题转换的“场所变换”。阿尔都塞认为 这种阅读方法就是“症候阅读法”。 在分析了马克思的两种阅读方法并理清了“症候阅读司》。⋯⋯⋯·_f一_。⋯_-·^一2011第4期圆 万方数据 【哲学百家】 ·总第451期· 法”的逻辑关联后，阿尔都塞对“症候阅读法”概念进行了 界定，他指出： “所谓症候阅读法就是在同一运动中，把所 读的文章本身中被掩盖的东西揭示出来并且使之与另一篇文 章发生联系，而这另一篇文章作为必然的不出现存在于前一 篇文章中。”日本学者今村仁司对这个概念进行了很好的阐 释，他说：这种理解“在于把隐藏在文本里的某些思想症候 地显示出来的痕迹作为线索去阅读。痕迹常常是空白和阙 如，而带有这种痕迹的词语往往有空洞之感。这些暗示着问 题结构的效能是以看不见的形式出现在眼前的。读懂它就是 症候的解读(kctu陀symptomale)”。这就是“症候阅读法” 的基本含义，它蕴含着阿尔都塞整个理论的基本框架，即结 构主义的方法论框架，如他关于“历史是没有主体的过程” 的理论，与“症候阅读法”理论从根本上来说是一致的。 三、启示 国内学术界对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的评价褒贬不 一，但不可否认的是它在研究马克思主义方法方面具有革命 性的意义。诚然，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存在着一些无 法否认的缺陷。例如采取这种阅读方法的关键是准确地找到 作者的总问题，即作者的理论框架。这需要从对作者理论框 架形成影响较大的思想入手去确定作者的总问题。而在某一 个时期影响作者著作的思想可能是多方面、错综复杂的，这 样就难以确定决定著作的总问题。另外，读者在确定这一总 问题时也容易带有主观色彩，这也加大了正确地找到作者的 总问题的难度。阿尔都塞夸大了总问题的作用，消解了阅读 主体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在他的“症候阅读”理论中，总问 题决定了主体能够看到或不能看到些什么，认识是无主体的 过程，主体的作用仅在于对总问题进行反思。另外，阿尔都 塞运用“症候阅读法”去研究马克思的著作时，也陷入了难 以走出的“循环阅读的”漩涡，显然这是难以自圆其说的。 而他运用“总问题”对马克思的思想发展过程进行分期时， 也犯了绝对、机械的错误。然而尽管如此，阿尔都塞的“症 候阅读法”在阅读理论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的方法中仍具有开 创性的意义。 1．通过找出“空缺”发现“总问题”，加深理论底蕴， 深刻解读文本。阿尔都塞认为，运用症候阅读法的关键是找 出著作的“总问题”。新的对象和问题在现有体系中是看不 见的，它们在特定的症候条件下，以空白、空缺和沉默的形 式出现。故我们发现总问题的一个基本途径，就是要寻找 “空缺”、“沉默”和“失语”。症候阅读法就是要把这些 “空缺”、“沉默”所包含和规定的问题揭示出来。发现这些 “空缺”和“沉默”，必须注重平常的知识积累，加深理论底 蕴。所谓的“总问题”在一定意义上实际上是指一定时期那 些对作者的思想有重大影响的其他的理论家的思想，也可以 理解为对作者理论框架形成有重大影响的那些思想。总问题 的现实基础则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社会结构。首先，我们要 重视对马克思主义有重大影响的理论，要了解西方哲学史， 要对康德、费希特、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等人的思想有基本的 把握。其次，我们要做到真实地了解马克思主义产生和发展 所处的现实的观念环境。 2．填补“空白”，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框架范围内发展 马克思主义。阿尔都塞曾说过： “一门科学的进步或者说它 的生存只是由于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它的理论弱点上。由此 看来，科学的生命不在于它所知道的东西，而在于它所不知 道的东西⋯⋯一门科学不知道的东西并不是经验主义意识形 态所认识的东西，即这门科学从自身中排除的‘残留物’， 这门科学不能理解和解决的东西；而是这门科学在充分‘论 证’的外表下包含在自身中的弱点，是它的表述中的沉默， 某些概念的空缺，它的论证的严格性的空白⋯⋯如果说一门 科学的发展和存在就在于能够听出它所发出的‘空洞的声 音’，那么马克思主义历史理论的生命的某些部分也许就在 于马克思用各种方法说明在他的表述中没有出现的、却是他 自己的思想的基本概念的存在。”对于马克思主义来说也是 同样的道理，只有不断地发现马克思主义文本中的“空白” 和“沉默”，并努力地去填补这些空白，才能对马克思主义 作出创造性的发展，推动马克思主义不断前进。历史证明。 通过填补空白来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正确的，它成功地 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使马克思主义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 3．用联系的观点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整体阅读，反对肢 解马克思主义。阿尔都塞认为，马克思的著作中不可避免地 会出现沉默和空白，这些沉默和空白可以在马克思著作的其 他地方，甚至在恩格斯、列宁和毛泽东的著作中找到， 故他要求“对马克思及马克思主义的著作逐一地进行‘症 候’阅读，即系统地不断地生产出总问题对它的对象的反 思，这些对象只有通过这种反思才能够被看得见。对最深刻 的总问题的揭示和生产是我们能够看到在其他情况下只是以 暗示的形式和实践的形式存在的东西”。阿尔都塞指出这种 阅读不是直接阅读， “这种阅读原则是产生于另外一种‘症 候阅读’的双重阅读，这种阅读把一个没有相应问题的回答 在问题中表现出来了”。阿尔都塞这一思想给予了我们这样 的启示：我们在阅读马克思主义著作的时候，要用联系的观 点，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等革命导师的著作进 行整体的阅读。另外，我们要对不同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 的著作进行比较研究，并对其不同时期、不同文本的的著作 进行比较研究。这样的横向和纵向的比较研究有利于我们挖 掘出经典著作中“空白”的答案，找出马克思主义著作之间 的内在联系，从而能够更加全面、深刻地把握马克思主义。 在马克思主义整体中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 参考文献： [1]阿尔都塞．读《资本论》[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 2001． [2]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3】黄缝峰．阿尔都塞与马克思．舍肥：安徽人民出版社． 2003． [4]令村仁司．阿尔都塞认识论的断裂[M]．石家庄：河北教 育出版社．2001． 圆2011第4期⋯⋯⋯⋯⋯⋯⋯⋯一。 责任编辑：江海洋 万方数据 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法"解读及其启示 作者： 郭小香 作者单位： 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0872 刊名： 理论界 英文刊名： THEORY HORIZON 年，卷(期)： 2011(4) 参考文献(4条) 1.今村仁司 阿尔都塞认识论的断裂 2001 2.黄缝峰 阿尔都塞与马克思 2003 3.阿尔都塞 保卫马克思 1984 4.阿尔都塞 读《资本论》 2001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llj201104038.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