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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9 2页 doc 7KB 2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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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 麻是村庄的灵魂。坚韧的灵魂。   当麦田里的麻地掠过候鸟时,一束束的麻早已长高,形成了宛如一道深色的墙。麻是墙的颜色,细细的每一个脉络是浅色的。   村庄里的小河渐渐流淌,无论春夏秋冬,总有一股流向麻生长的地方,所以那儿绿水环绕、土壤肥沃。每一根麻都像吮饱了溪水,毛茸茸的茎秆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灵动的泉水,用手掐一下,就能看到隐约浮现的水珠。   水是乡村的味道。麻借着乡村的水把腰杆挺直。麻里的泉水变了气味,淡淡的味道愈发变得浓烈。麻把水馈赠给河流,河流又归还给乡村,乡村就满是水的味道。   深夜,静谧是乡村的本色。当道道白光...
麻
麻 麻是村庄的灵魂。坚韧的灵魂。   当麦田里的麻地掠过候鸟时,一束束的麻早已长高,形成了宛如一道深色的墙。麻是墙的颜色,细细的每一个脉络是浅色的。   村庄里的小河渐渐流淌,无论春夏秋冬,总有一股流向麻生长的地方,所以那儿绿水环绕、土壤肥沃。每一根麻都像吮饱了溪水,毛茸茸的茎秆里不知道藏着多少灵动的泉水,用手掐一下,就能看到隐约浮现的水珠。   水是乡村的味道。麻借着乡村的水把腰杆挺直。麻里的泉水变了气味,淡淡的味道愈发变得浓烈。麻把水馈赠给河流,河流又归还给乡村,乡村就满是水的味道。   深夜,静谧是乡村的本色。当道道白光刺破长空,这便预示着新一轮的劳作开始了。麻丛中发出窸窣的声响,清脆的折麻声伴着轻快的撕扯声,还有清泉下肚的声音,回响在缀满群星的夜空之中。等到天方明亮,暮色渐开,从田野中走出乡村劳作者,他们戴着草帽,肩搭毛巾,手提水壶,脸颊上还流着汗水,推着木制平板车,丈夫在后、妻子在前,满载而归。   劳动是乡村的灵魂。乡村的劳动人民必讲究今日事今日毕。不论烈阳多么炽热、多么耀眼,他们每天收回的麻必定按质按量完成。将麻外面身色的皮剥去,这唤作“打麻”。劳动人民为了“打麻”还特地发明了机器。“打麻”的机器很简便,有木头做的,也有钢铁做的,都需要人亲自操作。   人们穿着一件旧的衣裳,端正地坐在机器前,家里的孩子就帮忙把一捆麻整齐地摆在上面,洒上一些水,大人们就可以开始“打麻”了。他拿住几束麻,把它们摆得很端正,然后脚用力地往下踩,手用力地向下拉,麻湿润的的深色外皮便被脱去,留下了略带微黄的白皙的肉身。然后他把麻搭在左手上,紧接着“打”另外几束麻。没过多久,那一捆麻便“打”完了,他不知疲倦,又叫孩子架上一捆麻。   麻深色的外皮藏着许多气味,它们混合在人们的旧衣裳上,将衣裳染成麻外皮的深色。麻脱去外皮的肉身却发散着一股犹如花香的气味,那是乡村的流水蕴藏的味道。麻的外皮在炽热的烈阳的炙烤下,早已将水蒸发给了整个乡村。人们把它们埋在泥土底下,期望它们回归乡村的怀抱。   忙碌是乡村夏天的热闹。劳作者几乎每天只睡上五六个小时。他们认识麻,麻也认识他们,便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而且总觉得兴奋来得十分突然。   田里的麻全部收完了,家里的麻全部“打”完了,他们才听到了蝉的嘶鸣,,明白夏天已经来到。于是他们趁着烈阳高照,将麻晒在前坪上。终于有一天麻干了,变得细细的,又回到了麻从前的深色。   与此同时,田野里麻的秸秆也变得干枯,变得异常坚韧。我只知道吮饱溪水的麻挺得很直,却没料到干枯了的麻的尸骸也如此不屈不挠。   麻的秸秆是孩子们的游戏。他们把它当作比赛的“利剑”,或做成小小的戏水竹排,抑或是驱打小鸡、小狗的棍棒。   而大人把秸秆收去引火,所以孩子们总抢在大人之前把秸秆地折得干干净净。于是大人们最后小小的心愿破灭了,但当他们看到土地里麻的根系时,眼里闪着希望。   过了不久,劳动人民囤在家里的麻便找到了买主。那一刻,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早已忘记泪水辛劳,但手里的那笔钱,却已感觉得到沉甸甸的。   劳动者可以忘记自己的辛劳,我们不能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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