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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陈宇,爸爸妈妈在找他

2018-09-30 6页 doc 19KB 4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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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陈宇,爸爸妈妈在找他告诉陈宇,爸爸妈妈在找他 家庭背景 儿子陈宇,29岁。生下后被放到了姑姑家里,5岁才被接回父母身边。大学就读于上海金融学院,但大二退学还家。其后自考计算机专业大专和本科,通过了却又不肯去拿文凭。2002年4月,他远赴北京。自此淹没于人海。 父亲陈鼎兴,65岁,数学教授,毕业于北大。《高等数学学习与提高指南――考研必读》等书作者。 母亲金逸芬,62岁,药研专家、“国家发明二等奖”获得者,毕业于清华大学。 “谁家一个孩子五年多没有音信,都是要担心要找的。父母这边再有多少艰辛,跟孩子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受的苦都是不能比的。做...
告诉陈宇,爸爸妈妈在找他
告诉陈宇,爸爸妈妈在找他 家庭背景 儿子陈宇,29岁。生下后被放到了姑姑家里,5岁才被接回父母身边。大学就读于上海金融学院,但大二退学还家。其后自考计算机专业大专和本科,通过了却又不肯去拿文凭。2002年4月,他远赴北京。自此淹没于人海。 父亲陈鼎兴,65岁,数学教授,毕业于北大。《高等数学学习与提高指南――考研必读》等书作者。 母亲金逸芬,62岁,药研专家、“国家发明二等奖”获得者,毕业于清华大学。 “谁家一个孩子五年多没有音信,都是要担心要找的。父母这边再有多少艰辛,跟孩子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受的苦都是不能比的。做父母的,只想知道他一个平安。”――母亲 母亲的信 陈宇,你听到了吗, 陈宇: 你好吗,这句普通的问候,却是我5年来魂牵梦绕的一句话,是我和着眼泪千万次无声的呼唤。陈宇,你听到了吗, 我(们)多次到北京寻找你。几乎访遍了中关村的电子大厦;走遍了双榆树一带的居委会;寻遍了周边外来人口可能居住的平房、地下室、阁楼等;去过树村、六郎庄、方庄、三里屯、“无名高地”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5年过去了,你还记得否,我们全家为你爸爸过60岁的生日的情景,现在,他已是65岁的老人了。但为了寻你,他“千里走单骑”从南京骑自行车到北京,为的是和你一起展示挑战自我的勇气,和你一起体验人生旅程的艰辛。爱子之心,天地可鉴~陈宇,你感应到了吗, 陈宇,目前我们借助于网络和媒体找寻你,也许会令你不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思念和担心你,我们能做的事都做了,最后,不得已才通过网络与媒体,把我们记挂你的心情传递给你,希望你能尽快与我们联系。 我们的手机号:(爸爸)、(妈妈)、(姐姐)。 妈妈 2007年10月28日(有删节) 家庭 陈宇就是不肯开口。而父亲呢,“我的原则是:你问我,我肯定给你讲。但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这种关系方式成了父子间的“主旋律” 陈宇的离家出走背后其实没有什么太戏剧化的故事。一如他的出生、他跟父母尤其是跟父亲的关系,相似的版本在很多中国人的生命历程中一再上演。 1978年按说是陈家“双喜临门”之年,陈宇要出生,而父亲考上了北大数学系的研究生。那年父亲陈鼎兴35岁,是报考研究生的上限年龄。看上去几乎是不可能再有更好的选择了――父亲去上研究生,陈宇则生下来就被放到了上海姑姑家里,一直长到5岁才被接回南京父母身边(完全相同的童年路陈宇的姐姐也走过一遍)。 陈鼎兴自言是个“开明的父亲”,至于跟儿子的沟通,他想得起来的是:“小时候我跟他玩得很好的。”他犹记把儿子从上海接回南京之前,爱读“水浒”“西游”的他给儿子做了很多玩具,那些大刀、弓箭、金箍棒儿子很喜欢,经常全身披挂了跑到外面去玩。陈宇自小天资聪颖,但学习方法很“个性”――不做作业,但书读得很多。对此,父亲的处理方法是:“我跟他老师说:不用太管他。我希望他能按他自己的性格发展。”陈宇上高中后,父亲偶 然看到他的一本借书证,发现他初中看了30部武侠小说。到他离家前,他爱看的已经是摇滚和《读书》杂志了。 “我其实喜欢比较怪的孩子。这小家伙其实跟我蛮像的。我小时候上学也不做作业、不听讲的。他的封闭也像我。”儿子陈宇的自我封闭出现在他从大学退学后在家自考的三年,他那时就不肯向人求助,尤其是自己的父亲。“他那时候在家自学,我跟他说,数学上的问题你可以问我。”可陈宇就是不肯开口,数学都如此,其他方面更是概莫能外。而父亲呢,“我的原则是:你问我,我肯定给你讲。但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这种关系方式成了父子间的“主旋律”。甚至陈宇从不开口跟父母要钱,“你给他多少钱他也不嫌多,他都拿着,但他就是不开口要。” 父亲从没想过这会是什么问题,因为他还有一个最欣赏最坚持的观点是“自立”,一如他最喜欢日本那部叫《狐狸的故事》的电影。“人要自立,自己管自己。每一代管自己的事情。我老跟他们讲:‘将来我只管你们妈妈,不管你们。我就给你一个起点,以后你自己再去努力。希望你有比较好的结果。’这是我经常跟他讲的话。” 出走 陈宇走了。是姐姐送他上的火车,姐姐给他买了一个手机,但他坚决不肯让姐姐在南京给他入网,“入了网你们不就找得到我了。”妈妈送到楼下被他喝止。他怕妈妈的眼泪。而爸爸,没有下楼 陈宇第一次说起要去家人找不到的地方,是在从大学退学回来的火车上。 那是父母一起去接他回来,儿子因为不喜欢所学的专业要从大学退学,连这样的决定父母都依从了。面对父母这样的开明,儿子说话的方式是一如既往的强硬:“我就算回来学了,将来也还是要出去的,到没人知道我的地方。你们不要找我,你们也找不到我。”他这话是对母亲讲的。做母亲的听得出儿子心底的挫败和压力――父母皆名校毕业、事业有成,做这样家庭的孩子并不容易,从小在旁人的眼光和舆论里,“长大后有出息”就似乎注定是他的使命。 接下来,陈宇回家自考的3年是一段相对安静的日子。他学得很认真,那么难的自考他全靠自学而且通过率相当高。父亲曾说出钱给他去上辅导班,他说:“不去~要去那个我还不如待在学校里呢。”父亲心里是佩服儿子的,赞赏他的学习能力,可是这些他想不起来要对儿子说,“我总觉得扬这东西没用。因为人家表扬我我就觉得没用,我从我自己成长经历、我读书的时候就悟到这一点。父亲觉得应该由他给儿子的是另外的东西,比如激励。陈宇自考得差不多之后,开始准备离家。原定2002年春节后走,但时间到了他显出有些犹豫。他嘴上从来很硬:‘你们这个家有什么待头,我就要走了,早晚都要走的,你们不要找我。’但毕竟他没出去过,我们这样家庭的小孩,社会活动、社交方面能力很弱的,他到北京下了火车茫茫人海何去何从⋯⋯” 母亲的心很理解,但父亲的头脑依然“理性”:“我这个人向来是言必行、行必果的。我心想你怎么说好的又不走呢。我就很认真地给他写一封信,我在信里写:‘你越早迈出这一步越好。准备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只有出去以后才知道。我以后不再催你了,你什么时候走由你自己决定。’这封信他带走了。” 2002年4月,陈宇走了。 5年后,2007年的秋天,做父亲的陈鼎兴65岁了,刚做了双眼白内障手术的他北上来找儿子,这段儿子当年离乡的旅途,他是骑自行车走过的。从南京到北京,9天,1200公里,生生成就了陈宇故事里唯一戏剧化的一笔――“千里走单骑”。听说这个故事的人很少不被这一段打动,就像看到雪域高原那些一步一磕头的藏人,或者中世纪高墙深院里那些自 领鞭刑的修士。陈鼎兴说他后来又写了一封信,他希望他的儿子有机会能看到:“古人‘千里走单骑’是为了一个‘义’字,爸爸‘千里走单骑’为的是一个‘爱’字。虽然,无法与你5年多所经历的艰难困苦相比,但我这一趟历程,同样需要自信和勇气。” 一个“爱”字,就这样,说出口好难。儿子听到的时候,他的青春都已经过完。 “我有太多事需要检讨、跟儿子道歉。可是能怎么办呢,除非能从头再做一次父子。”做父亲的这句话,比他那段独骑千里听来更让人感觉辛酸。 找寻 儿子走后的第一个春节,老两口相扶来到北京。之后2004年、2005年,母亲一个人又来过。那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无人知晓 2007年并不是陈鼎兴第一次伴妻到北京找儿子。儿子走后的第一个春节,老两口就相扶着来过。那时,他们寻找的方向是双榆树周边的居委会,以及那些外来人可能居住的青年公寓、地下室、平房和阁楼。因为他们手中唯一的线索就是陈宇曾经到双榆树邮局去取过款(家里在其离家时给他办的一份邮政储蓄,陈宇2002年6月至2003年11月间曾取款,至今卡上还有几百元余额)。 2002年,陈宇初到北京的第一个落脚点是清华大学招待所。母亲的清华老同学去火车站接的他,这是经母亲再三说服陈宇才接受的安排。那位老同学还借给陈宇一辆旧自行车。两三天后,陈宇打过一个告辞电话来说他找到住的地方,走了。自此这个孤独倔强的孩子就从家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之后2004年、2005年,母亲又来过。那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无人知晓,只有她手里打印得密密麻麻的一页页海淀区所有居委会的地址电话、她手绘的一幅幅路线图是证据。曾经,因为她的陈宇是个酷爱听摇滚的孩子,快60岁的她去北京摇滚人聚居的树村,去三里屯所有的酒吧,去“无名高地”。这几年她几乎跑遍了中关村所有的电子大厦,不肯落下任何一个摊位地寻找,看到跟陈宇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就给他们看儿子的照片⋯⋯ 几乎一个普通人能够做的关于寻找的所有努力,她都尝试过。 2005年,双榆树派出所帮助从外来人口管理部门查到,陈宇初来北京时曾办暂住证,上面的住址是海淀六郎庄双城公寓。她疯了一般地赶去,只问到陈宇2002年4月16日至11月27日确实在双城公寓西院居住,但之后不知去向。 寻人启事也登过,2005年5月,在《北京晚报》。之后收到过几个来要钱的短信,可最后发现都只是些无良之人在贪求不义之财。 心声 “那个年代,人事业心都比较重,又顶着一个‘名牌大学’,老觉得应该比一般的人还要那个什么一些。所以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我们自私了一点。” 这5年多,就算那些在南京家里的日子,做母亲的也过得并不容易,“不说他生日了,你想过年过节的,他姐姐也在,也想着不能忽略他姐姐,整个这种气氛,也不能因为想他就破坏。就这么,一方面要照顾大家情绪,一方面心里真是觉得很缺憾⋯⋯” 而今父母着急的事情之一,是陈宇的身份证面临更换,“我们想在外面打拼,很多保障也不一定有。他回来办了身份证,我们想给他买个医疗、养老保险,解除他的后顾之忧。他以后再出去,我们也不会干预他。” 寻找在继续。 11月7日,深秋的北京寒雾迷离,在六郎庄路口(那是陈宇的暂住证登记上显示他现 在居住的地方),清早6点开始,陈鼎兴、金逸芬夫妇就站在那里,3个小时,徒劳地想在 上班的人群中辨认出儿子的脸⋯⋯ (摘自《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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