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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谬论

2011-06-24 9页 doc 184KB 8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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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谬论  爱情是个谬论 (美)马克斯•舒尔曼 我 冷静而富于逻辑。敏锐、精于计算、善解人意、深刻、狡黠,这些我兼而有之。我的头脑像发动机一样充满源源不断的能量,像药剂师的天平一样精确,像解剖刀一样具有穿透力。并且,想想看,我才只有18岁。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这么年轻就能拥有如此的智力。比方说,帕蒂.贝娄,我大学里的室友。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背景,却笨得如头牛。算个各方面说来还不错的小伙子,但你知道,绝不会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他多愁善感,易于冲动,不够稳重,最糟的是,一个追逐潮流的人。潮流,我认为正是毁了一切的根源。卷入每个风行一时的狂热中...
爱情是谬论
  爱情是个谬论 (美)马克斯•舒尔曼 我 冷静而富于逻辑。敏锐、精于计算、善解人意、深刻、狡黠,这些我兼而有之。我的头脑像发动机一样充满源源不断的能量,像药剂师的天平一样精确,像解剖刀一样具有穿透力。并且,想想看,我才只有18岁。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这么年轻就能拥有如此的智力。比方说,帕蒂.贝娄,我大学里的室友。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背景,却笨得如头牛。算个各方面说来还不错的小伙子,但你知道,绝不会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他多愁善感,易于冲动,不够稳重,最糟的是,一个追逐潮流的人。潮流,我认为正是毁了一切的根源。卷入每个风行一时的狂热中,把你自己交给白痴,仅仅因为每个人都在这么干——这对我来说,简直没头脑到极点。对帕蒂,却恰恰相反。 一天下午,我发现帕蒂躺在床上,他脸上的痛苦的 表情使我马上断定他一定阑尾炎犯了。“不要动,”我说,“不要吃泻药,我马上叫医生。” “浣熊。”他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 “浣熊?”我说,同时停下往外走的 脚。 “我想要一件浣熊皮大衣。”他哀泣着说。 我揣测他不是身体而是脑筋出了问题。“为什么你想要一件浣熊皮大衣呢?” “我要知道就好了,”他哭喊着,连连捶着太阳穴。“当查理斯顿舞1[1]又流行的时候我就该知道它们也要流行了,可我像个傻瓜似的把钱都用在课本上了,看,我现在连件浣熊皮大衣都买不起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相信地问,“人们真的又穿起了浣熊皮大衣?” “校园里所有显赫的人物都穿着。你刚才在哪儿?” “图书馆。”我 说。那可是个校园大人物不常光顾的地方。 他从床上跳起,在屋里走来走去。“我一定要搞到一件浣熊皮大衣,”他激动地说,“一定!” “帕蒂,为什么?理智地想一下。熊皮大衣不干净,它们会掉毛,味道难闻,又很重,它们又不 好看,它们——” “你不懂,”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头,“一定要搞到,难道你不想跟上潮流吗?” “不。”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好吧,可我想,”他申明道,“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一件皮大衣。任何东西。” 我的大脑,这部精密仪器,飞速地转动了 一下。“任何东西?”我问,并且紧紧地盯住他。 “任何!”他用斩钉截铁的声音说道。 我若有所思地敲着下巴。可巧我知道从哪儿可以搞一件浣熊皮大衣。我父亲大学时曾有一件,现在收在家里阁楼上的 储藏柜里。凑巧,帕蒂也有件我想要的东西。准确地说,他不能说是拥有,但至少他拥有优先权。我指的是他的女朋友,波莉.埃斯佩。 我对波莉觊觎已久。我先声明,我对这个女孩的向往,并非天性的冲动。她,当然是个容易让人萌发爱意的人,但我是不会允许让我的感情统治我的理智的。我想要波莉,出于一个精明的 算计,完全是个理智思考的结果。 我是法学院的一年级新生,几年以后我将出师开业。我很清楚在未来的律师生涯中一个优秀的妻子的重要性。我曾经考察过,成功的律师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有位漂亮、优雅、智慧的妻子。除了一点,波莉完美地符合这些要求。 她很漂亮,她虽没有到 漂亮得像封面女郎照片挂在墙上的程度,但我敢肯定,时间会弥补这些,她已具备了 这种成功的资质。 她很优雅,就这点而言,她无可挑剔。她亭亭玉立,仪态大方,泰然自若,显示了极好的教养。餐桌上她的举止更是优雅。我曾见过她在饭店吃本地一种特色三明治,里面有剁碎的、炖熟用肉汁浸过的果仁,还有一勺泡菜——而她吃时,竟没有弄湿手指。 智慧她说不上。老实说,她倒是转到了智慧的反面。但我相信在我的调教下,她会变得聪明起来。无论如何,这 都值得一试。毕竟,使一个漂亮而不聪明的女孩聪明起来,要比使一个难看而聪明的 女孩变漂亮要容易得多。 “帕蒂,”我说,“你是不是爱着波莉.埃斯佩?” “我想她是个可爱的姑娘,”他回答道,“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称它为爱。怎么?” “你,”我问,“和她有过什么正式的约定吗?我是说你想继续下去或者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不,我们见过几次,但我们都和 别人约会过。怎么?” “有没有,”我问,“其它她特别感兴趣的人?” “据我所知没有,怎么了啊?” 我满意地点点头,“换句话说,如果你退出,位置就空了,对吗?” “我猜是。你想搞清楚什么?” “没事。没事。”我一派纯真地说,并从柜子里拿出我的手提箱。 “你到哪儿去?”帕蒂问。 “回家度周末。”我 又塞了几件东西到箱子里。 “听着,”他说,热切地拽住我的胳膊,“你回家的时候能不能从父母那儿搞些钱借给我好去买件皮大衣?” “我会比这做得更好。”我说着使了个 神秘的眼色,打上包,走了 。   “看!”我星期一早上回来时对帕蒂说。我 打开手提箱,拿出一件巨大的毛茸茸的散发着动物气味而且是 我爸爸在1925年在施图茨比尔凯特汽车里穿过的大衣。 “老天!”帕蒂虔诚地喊了一句,他把手伸进大衣,然后又把脸凑上去。“老天!”他重复了 15到20遍。 “喜欢它吗?”我问。 “噢,是的!”他喊道,把油滑的毛皮抓起来。接着,他脸上闪过警觉的表情,“你想拿它换什么?” “你的女朋友。”我说,不带任何修饰语。 “波莉?”他用一种恐怖的低语说,“你想要波莉?” “是的。” 他把大衣从身上扒下。“决不。”他坚决地说。 我耸了耸肩,“好吧,如果你不想赶潮流,那就是你的事了。” 我在椅子上坐下,假装看书,但眼角的余光却在仔细观察帕蒂。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安。他先是带着副流浪汉看蛋糕店橱窗的表情看着大衣,然后扭过头来,咬紧牙关。停了 会,他 又扭过去看大衣,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渴望,接着,他又转过去,但这次没有那么坚决了。他的头来来回回转着,渴望一点点增加,决心一点点减少。最后,他干脆不转了 ,只是站那儿用疯狂的欲望盯着大衣。 “好像我 并没有爱上波莉,”他含混地嘟囔着,“也不算正式的约会或其它什么的。” “没错。”我咕哝着。 “波莉对我而言,或我对波莉而言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我 接口道。 “只是偶尔的 激动,几次笑声,仅此而已。” “试试大衣。”我说。 他顺从了。大衣竖得高高得遮住了他的耳朵,又一直垂到了 鞋面。他看起来像座死浣熊堆起的小山。“正合身,”他快乐地说。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成交了 ?”我问,伸出手来。 他喉结动了 一下,“成交了。”他说,握了握我的手。   第2天晚上,我和 波莉第一次约会。这完全是一次考察,我 想知道到底需要多少努力才能使她的头脑达到我要求的水平。我先带她去吃晚饭,“哦,真是美味的 晚餐!”当我们离开饭店的时候她赞叹道。然后我带她去看电影,“哦,真是个 不可思议的电影。”当我们离开电影院时她说。最后我送她回家,“哦,我过了个多感性的夜晚。”她说,好像她在祝福我晚上愉快。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宿舍。我大大地低估了我面临的任务的难度。这个女孩知识匮乏到了恐怖的程度,仅仅教给她知识是远远不够的。首先,她必须学会去思考。这像个庞大的漫无边际计划压在我心头。起初我想把她还给帕蒂,但我一想到她曼妙的身材,她走进屋子时的神态,她摆弄小刀和叉子的姿势,我决定还是做次努力。 像所有事情一样,我有条有理地着手干这件事。我要给她进行逻辑训练。正好作为法律系学生我自己正上着门逻辑课,手头有很多材料。“波莉,”第二次约会我去接她时说,”今天晚上我们到小山丘那儿谈一谈。“ “哦,好极了2[2]。”她答道。有件事我要替这个姑娘声明一下,你不会发现比好极了更能表示她同意的词。 我们到了小山丘,校园里一个幽会的地方。我们在一棵老橡树下坐下,她期待地看着我:“今晚我们要谈什么?”她问。 “逻辑。” 她想了几分钟,认定她喜欢这个,“有吸引力。”她说。 “逻辑,”我说,清了清嗓子。“是思考的科学。在我们正确思考之前,我们必须首先学会辨别逻辑中的一般谬论,我们今天晚上就来学它。” “哇——哇”她叫道,快乐地拍着她的手。 我畏缩了一下,但又勇敢地接下去:“先让我们看看什么叫绝对判断谬论。” “当然。”她说。 “绝对判断意思是建立在无条件概括上的结论。比如说,运动有益,因此每个人都必须运动。” “我同意。”波莉热切地说,“我认为运动非常好,它可以锻炼身体和其它器官。” “波莉,”我温和地说,“这个论点是个谬论。运动有益,这是无条件的归纳。例如,如果你有心脏病,运动就有害,而不是有益。很多人被医生禁止运动。你必须限制一定的条件。你应该说运动通常有益,或者运动队大多数人是好的,否则你就犯了绝对判断的错误。明白了吗?” “不明白。”她坦白道,“可这很奇妙,再来,再来!” “还有更有意思的,如果你不再拉我袖子的话。”我告诉她。等她停下来,我接着讲,“下面我们来看看叫草率概括的谬论。听清楚了:你不会说法语,我不会说法语,帕蒂不会说法语。因此我肯定,明尼苏达大学没人会说法语。” “真的?”波莉惊奇地说,“没人会?” 我藏起我的恼怒,“波莉,这是谬论。这个结论归纳得太草率了,论据少得无法支持这个结论。” “再多来些谬论。”她聚精会神地要求,“这比跳舞有趣多了 。” 我努力击退涌上来的绝望,而且如果不坚持下去的话,我将一无所获。 我继续下去。“下一个是‘牵强附会’谬论。听着,我们不要带比尔去野餐,每次我们带他一起去时,天都下雨了。” “我就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她惊叫道,“我家乡有个女孩子叫尤拉.贝克尔。没有一次落空,每一次我们带她去野餐——” “波莉,”我严厉地说,“这是个谬论。尤拉.贝克尔不会招来雨。她和雨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责备尤拉.贝克尔,你就犯了‘牵强附会’错误。” “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她痛改前非地发誓,“你是不是被我搞疯了?” 我叹了口气,“不,波莉,我没疯。” “那再多些谬论。” “好吧。让我们来看看‘前提自相矛盾’谬论。” “好,让我们。“她叽叽喳喳地小声说,快乐地眨着眼睛。 我蹙了蹙眉,开始说,“这儿有个‘前提自相矛盾’的 例子。如果上帝能做任何事情,他能造出一块重得他也搬不动的石头吗?” “当然能。”她迅速地答道。 “但如果他能做任何事情,他也能搬动这块石头。”我指出。 “嗯——”她想了想,“那么,我猜他造不出。” “但他能做任何事。”我提醒她。 她搔了搔漂亮而空洞的脑袋,“我全搞糊涂了。”她认输道。 “当然你糊涂了。因为当一个论点的前提自相矛盾,它就无法成立。如果有无所不能的 力量,就没有不会动的物体,如果有不能动的物体,那就没有无所不能的力量。明白了 ?” “再教我一些比这更有趣的事。”她热切地说。 我看了看表,“我看我们今天晚上就到这,现在我送你回家,你好好复习一下今天学的这些东西,明天晚上我们再上另一课。” 我送她回女生宿舍,她向我肯定她过了一个好极了的夜晚。我忧郁地回到寝室。帕蒂正在床上鼾声大作,浣熊皮大衣像个庞大的长毛兽胡乱堆在脚边。我一度想叫醒他并且告诉他,他可以拥有他的女孩了。似乎很清楚我的计划注定要失败。这个女孩的大脑简直就是逻辑病例大全。 但我又考虑了 一会。我已经浪费了一个晚上,不如再浪费一个。谁知道?也许在她头脑中熄灭的火山口仍有余烬在酝酿,也许我能点燃它。老实说,这并不是充满希望的前景,但我决定再给它一次机会。 第二天晚上在橡树底下坐下后,我说:“今天我们的第一个谬论叫‘答非所问’谬论。” 她快乐地颤栗着。 “注意听,”我说,“一个人去应聘,老板问他的资历,他回答说他家里一妻子和6个孩子,妻子是无能无力的残疾人,他的孩子没有东西吃,没有衣服穿,脚上也没有鞋,屋子里没有床,储藏室里没有煤,而冬天就要来了 。” 两行眼泪顺着波莉粉粉的脸颊滑落下来。“噢,这太悲惨了,太悲惨了。”她泣声说道。 “是的,这很悲惨。”我附和道,“但这不是论题。这个人一点没有回答老板关于他资历的问题,相反,他请求老板的同情。他犯了答非所问错误。你懂了吗?“ “你有手帕吗?”她嚎啕大哭。 我递给她一块手帕,并在她擦眼泪的时候试图止住她痛苦的叫声。“接着,”我用小心控制的语调说,“我们将讨论‘错误的类比’,这儿有个例子,在考试时应该允许学生看课本。毕竟,外科医生做手术时有X光引导他们,律师在法庭上有法律条文可以援引,木匠造房子时有图纸看,那么,为什么不允许学生考试时看课本?” “这是到目前为止,”她热情地说,“这些年来我听到的 最伟大的思想。” “波莉,”我暴躁地说,“论点全错了。医生、律师、木匠,都不是在测验他们学过的东西,而学生是。条件不同,你不能在他们之间比较。” “我还是认为它是个好主意。”波莉说。 “傻瓜,”我嘀咕道,并顽强地坚持下去,“‘与事实相反的假说’谬论。” “听起来很棒。“波莉评价道。 “听着,如果居里夫人不是恰巧把照片底片和沥青铀矿石一起忘在抽屉里,我们今天就不会知道镭。” “真的,真的。”波莉直点头,“你看过那个电影吗?噢,它让我吃了一惊。瓦尔特.彼得金如此迷人,我意思他……” “如果你能忘掉彼得金先生一会儿,”我冷静地说,“我会乐意指出这个陈述是个谬论。也许居里夫人以后什么时候还会发现它,也许别的什么人发现它。也许任何事情都会发生,你不能基于一个非真的假说,然后根据它得出任何结论。” “他们应该多安排些彼得金的镜头,”波莉说,“后面我几乎都没看到他。” 最后一次机会,我决定。绝对只有一次。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下个谬论是井中投毒。” “这么吸引人!”她咯咯笑道。 “两个人要辩论。第一个人站起来说,‘我的对手是个声名狼藉的骗子,你们不能相信他说的任何话。’现在,波莉,想想,努力想想,错在哪儿?” 她皱着弯弯的眉头认真想的时候,我仔细地端详她。突然,一丝智慧的火花——我见到的第一个——跳入她的眼中,“这不公平,”她愤慨地说,“这一点不公平。如果第一个人这样称他为骗子,在他开口之前还有什么机会可言?” “正确。”我狂喜地叫道,“百分之百正确。这是不公平的。第一个人在别人能喝之前已经在井里投了毒。他让对手在开始之前就无立锥之地。波莉,我为你骄傲!” “呸!”她低声道,快乐得脸都红了。 “你看,亲爱的,这些东西并不难,所有你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思考——分析——判断。来,让我们复习下今晚学的。” “开始!”她把手一挥。 波莉并非是个白痴的认识鼓舞着我,我开始漫长而耐心的复习,一遍,一遍,又一遍,举出例子,指出漏洞……这几乎像是在挖一条隧道。起先是努力、汗水和黑暗。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光明或者我能否看到光明,但我坚持着,不断地敲啊,铲啊,挖啊,到最后,得到了报偿,看到了一线光明,接着,缝隙越来越大,直到太阳照进来,一切都亮堂堂了。 5个这样令人精疲力竭的晚上过去了,可这是值得的。我已经让波莉成了逻辑学家,我教会了她思考。我的工作完成了,终于让她与我相匹配。她是我的财富。她是我合格的妻子,房子的主妇,我富有的孩子们的称职的母亲。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对这个女孩子没有一点爱。恰恰相反,我就像皮格马利翁爱他塑造的 那个完美的妇人一样,爱着这个自己的创造物。我准备在下次约会的时候告诉她我的感受,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把我们的关系从学术引向爱情。 “波莉,”当下一次我们又坐在橡树下时我说,“今晚我们不讨论谬论了。” “啊,哦。“她失望地说。 “亲爱的,“我说,笑着逗她,”我们已经用掉了5个晚上,我们相处得非常好,显然我们彼此很投合。“ “草率的归纳。”波莉伶俐地答道。 “什么?”我说。 “草率的归纳,”她重复道,“你怎么能仅仅凭着5次约会就说我们很投合?” 我哈哈一笑,觉得挺有意思。这可爱的小家伙功课学得可真不错。“亲爱的,”我耐心地拍打着她的手说,“五次约会就不少了,你不必把整个蛋糕吃下去才知道蛋糕的甜味。”    “错误的类比,”波利敏捷地说。“我可不是蛋糕,我是个女孩子。” 我轻轻地笑了,但似乎不那么有趣。这可怜孩子也许对学过的东西掌握得太好了。我决定改变策略,显然最佳捷径是直截了当而有力地宣布爱情。我踌躇了一会,大脑里斟酌着恰当的话,然后我开口了: “波莉,我爱你。你是我全部的世界、月亮、宇宙和命中的星辰。请,亲爱的,说你将和我在一起,因为如果你不答应,生活就将失去意义,我将毫无生趣。我会绝食,在大地上流浪,成一个步履蹒跚、两眼深陷的笨蛋。” 说到这,我想,我应该抱起双臂。 “答非所问。”波莉答道。 我咬了咬牙。我不是皮格马利翁,我是弗兰肯斯坦3[1],并且我的怪物已经扼住我的喉咙。我狂乱地阻挡四周汹涌的惊慌,虽费劲力气我仍手脚冰冷。 “对,波莉,”我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的确学过逻辑。” “你再对没有了。”她用力点着头。 “那么是谁教的你?波莉?” “你。” “对。因此你应该感谢我,对不对,亲爱的?如果不是我,你永远也学不到逻辑。” “与事实相矛盾的假说。”她飞快地说。 我猛擦着额头流下的汗。“波莉,”我深沉地说,“你不应该随便用这些术语。这只是课堂材料。你知道在学校学的东西和生活一点关系也没有。” “绝对判断谬论。”她顽皮地冲我摇着手指。 该死的!我跳起来,像头牛样地吼起来,“你跟还是不跟我在一起?“ “我不。”她回答道。 “为什么不?”我质问道。 “因为今天下午我向帕蒂.贝娄发誓我将和他在一起。” 我晃了一下,没让自己摔倒。在他发过誓后,在他做了交易后,在他握过我的手后,“这个卑鄙的家伙!”我叫道,一脚踢飞一大块草坪。“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波莉,他撒谎,他是个骗子,是个卑鄙的家伙。” “井里投毒,”波莉说,“别喊了,我想,大喊大叫也是个谬论。” 使尽平生最大力气,我调整了声调。“好吧,”我说,“你是个逻辑学家。让我们逻辑地看待这件事。为什么你选择了帕蒂而不是我?看我,一个优秀学生,一个一流的知识分子,一个未来有保证的男人。看看帕蒂,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一个神经质的人,一个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哪的家伙。你能给我一个选择帕蒂的符合逻辑的理由吗?” “当然,”波莉答道,“他有件浣熊皮大衣。”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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