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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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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第22卷第2期 Vl0l 22.NO 2 温 州 大 学 学 报 ·社 会 科 学 版 Journal of Wenzhou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2009年 3月 Mat,2009 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谢弥丽, (温州大学人文学院, 姚周辉 浙江温州 325035) 摘 要:张爱玲及其小说与上海都市民俗关系密切。上海都市民俗中的居住习俗、交通习俗以及民俗 时间,对张爱玲小说的人物塑造、情节推动以及主题升华等方面都有重要影响。张爱玲小说着重...
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第22卷第2期 Vl0l 22.NO 2 温 州 大 学 学 报 ·社 会 科 学 版 Journal of Wenzhou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2009年 3月 Mat,2009 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谢弥丽, (温州大学人文学院, 姚周辉 浙江温州 325035) 摘 要:张爱玲及其小说与上海都市民俗关系密切。上海都市民俗中的居住习俗、交通习俗以及民俗 时间,对张爱玲小说的人物塑造、情节推动以及主升华等方面都有重要影响。张爱玲小说着重描写 了弄堂和洋房、三轮车和电车以及都市民俗时间。张爱玲小说交织着传统和现代两种丈化因子,呈现 了20世纪 30年代上海特有的民俗风情。 关键词:都市民俗;上海;小说;张爱玲 中图分类号:C92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3555(2009)02—0070—05 DOI:10.3875~.issn.1674—3555.2009.02.13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 xuebao.WZU.edu.ca获得 大陆 “张学”研究权威陈子善坦言,目前国内对于张爱玲的研究不全面也不到位⋯。李欧梵 提出,张爱玲与上海都市文化有着深层次的关联L2J。许道明指出,张爱玲小说为近代都市生活作 了一个忠实的,实现了一种社会风俗和时代历史的文学重构ljJ。我们可以将都市民俗文化作 为研究张爱玲小说的一个新的研究视角,从上海都市民俗空间中的居住习俗和交通习俗,以及都 市民俗时间三方面入手,张爱玲小说。 一 、 居住习俗描写 我们通过阅读张爱玲的小说,不难发现只要将某些细节联接在一起,便可以再现张爱玲所处 的上海都市的日常生活空间。她的角色通常生活在这两类场景里:典型的上海弄堂里石库门中的 旧式房子,或是破败的西式洋房和公寓。以张爱玲短篇小说 《留情》为例,小说中主人公米先生 和敦凤夫妻,就住在一幢现代新式小洋房里,而敦凤的嫂杨太太一家则住在中上等的弄堂房子 里。就发生在穿梭于这两个代表 20世纪 30年代上海民俗风情的建筑物之间。再如长篇小说 《半生缘》中,女主人公曼桢住在旧式弄堂里,而姐姐曼璐则嫁给了一个商人,搬进了一幢西式 楼房。无论是长篇小说还是中短篇小说,张爱玲都巧妙地将笔下的人物安置在两种建筑风格迥异 的居住空间中。 在上海都市民俗史上,弄堂是上海所特有的一种居住样式。弄堂诞生于中国近代,从产生第 一 天起,就打上了中西合璧的烙印。早期的弄堂在传统江南民居形式的基础上,采用欧洲总体联 排式布局。众所周知,每一种异质民俗的输入,都需要与当地的传统民俗经历频繁碰撞、不断磨 合与逐渐融合的过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弄堂作为--~ee新式建筑已经在时间的打磨下,逐渐被上 海当地居民接受,他们也慢慢地习惯于这种居住方式。从张爱玲出生到写作高峰期,弄堂已经成 收稿 日期:2008—10—11 作者简介:谢弥丽(1983一),女,浙江衢州入,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理论民俗 谢弥丽等: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71 为当时上海都市民俗发展过程中,传统固有民俗与外来异质民俗相互交融的典型产物,成为小市 民阶层的最主要的居住方式。在两种不同类型的文化因子相互碰撞的过程中,弄堂无论在建筑风 格上,还是在居住习俗上,都慢慢地磨合成为上海都市民俗中相对传统的一部分。洋房公寓则完 全以现代外来的民俗形式输入旧时上海。由于大多数上海市民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负担洋房公寓 的居住费用,这种现代的居住方式在当时还属于风毛麟角,普通人难以企及。 在那个年代,旧式弄堂与洋房公寓分别作为当时都市民俗中传统与现代的代表性居住方式, 被张爱玲娴熟地运用于谋篇布局之中,都市民俗影响了张爱玲小说的创作。 一 方面,两种居住民俗空间的对立式描写可以揭示人物身份地位,刻画人物性格特点,从而 使小说中的人物更加立体化。小说 《留情》叙述了一对再婚中年夫妻去一个亲戚家的故事。米先 生和敦凤从自家住的小洋房里出来,去表嫂家所住的中上等的弄堂房子。从这两个居住环境的细 节描写中,我们不难得知不同人物身份地位的差异与悬殊。对于上海人而言,居住地就代表了一 个人的出身和阶层地位。这是上海民居建筑一个十分独特的文化现象【4】。《留情》中敦风从落寞的 杨家出嫁后,与米先生——一位银行高级职员,一同住在小洋房这类高档住宅区里。而杨家的生 活现状则不同,一大家子人靠卖古董画为生,也只能挤在中上等的弄堂房子里。就在这个传统的 弄堂房子里,却到处摆放着各色新颖的外国东西。在一个新派主妇掌管的旧式房子里,房子中的 每一个人都成为被强烈的金钱欲望困在现实生活中的可怜囚徒。两种居住民俗空间的强烈对比, 将杨家一家大小崇尚洋派的媚俗嘴脸刻画得惟妙惟 肖。 不仅如此,张爱玲还将居住空问奇妙地运用到人物形象的塑造之中。例如,在 《等》这篇短 小说中,王太太并非主要的描写对象,作者仅用寥寥数笔描绘她——圆白脸还带着点孩子气,嘴 上有定定的微笑,小弄堂的和平。我们可以通过作者的比喻,即刻认同王太太那种小市民只求现 世安稳的心态与小弄堂的和平是如此和谐一致。将居住空间作为喻体来刻画人物 肖像,这也只有 对自己所生活的民俗环境极端倾心的作者,才能如此语出惊人!难怪苏青曾这样评价过张爱玲: “她的比喻是聪明而巧妙的,有的虽不懂,也觉得它是可爱的它的鲜明色彩。”【5j 另一方面,居住民俗空问的运用可以帮助推动故事剧情的发展,适当地对情节作些补白与连 缀。在一些作品中,作者不直接一五一十地透露部分重要情节,而是让民俗空间来充当衔接情节 之间的桥梁,从而使文章有种苍凉的美感,更吸引读者的目光。还以 《留情》为例,米氏夫妇吵 嘴后,坐三轮车去亲戚家,先驶过了一座棕黑的小洋房。这幢小洋房使米先生不由得想起他从前 留学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太太以及他们那段糟糕的婚姻。接着又经过了另一幢房子,灰色的老 式洋房。这幢老房子使敦凤想起她那一个婆家以及之前失败的婚姻。作者并没有花笔墨去写他们 各 自再婚之前配偶情况与婚姻状况,而是通过描写了两幢洋房的空间场景,填补人物内心世界。 从某个角度来看,这两幢房子不仅承载了他俩各自再婚前所有的人生百味,而且也唤起了他俩婚 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再婚前,米先生与前妻在外国相识结婚,因而西洋楼房那种外国的感觉,使 得他产生联想和回忆。敦风则在那幢老式洋房中结束了自己第一段不幸的婚姻。作者故意不直白 地道明他俩婚前的细节,而是通过居住空间的描绘,巧妙地省略部分情节,使文章与读者保持一 定距离的美感。同时,又在较大程度上留给读者想象的空间,让人们透过这两幢现代的洋房去体 会当中的意味。 作者将故事中的人物安置在旧式弄堂和洋房公寓两个不同类型的居住民俗的空间中,并将它 们人为地对立起来,耸立在形形色色的人物之间。在穿梭于新旧民俗空间的旅程中,张爱玲将读 72 温州I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9)第22卷第2期 者引入了华洋杂处的民俗 问,展示了她徘徊于传统与现代之间暧昧不清的心灵轨迹。 二、交通习俗描写 通观张爱玲小说中的各种人物,从这幢房子到那间屋子,一般都是乘坐黄包车或三轮车,再 不就是搭电车。只有在非常特殊的场合或有要事时,他们才叫出租车或自家司机开车。黄包车或 者三轮车是 20世纪初上海都市中一种颇具大众化特点的交通工具,各种层次的上海市民出行之 时常常乘坐。直到 20世纪 30年代,具有西方物质文明特点的电车、汽车和轿车才进入上海,逐 渐成为上海人出门时的丰要交通工具I6I。在传统民俗与异质民俗融合的过程中,传统的三轮车与 现代的电车成为沪上主要的行乘工具。从民俗学的角度而言,三轮车和电车既是行乘工具也是民 俗物象。张爱玲对这两种民俗物象以及由此形成的都市行乘习俗怀有某种特殊的感情,进而对小 说创作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在 《封锁》一文中,故事发生的空间就只单单在电车上。小说讲述了一对男女在被封锁的电 车中,为躲开现实牛活的重压,而旱现出徘徊在现实与幻想之间的矛盾心理。如果没有这个上海 都会,没有都会里的电车,以及它所有的现代物质文化,《封锁》这个故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在 《封锁》中,电车承载着都市市民惶惶不安的灵魂,生活在时代重压下的都市市民无奈地游走在 梦与现实之间,找/1 到自己真正的归宿。在张爱玲的其他作品中,也常常出现电车的意象。电车 意象已经成为张爱玲观照城市文明的 一个特殊象征物。通过电车,作家传达出一种都市人生动荡 不安的独特感受,这也正是当时人们对于上海特殊民俗生活氛围的⋯种普遍感知。 三轮车也频繁出现在张爱玲的小说中。以 《色,戒》为例,作者在女大学生王佳芝刺杀特务 易先生行动失败后,安排她乘坐三轮车离场。当时的王佳芝在执行任务时,突然割舍不掉对于刺 杀目标易先牛的爱。她心里以为易先生在生死关头会因为爱她也放她一马,谁知道易先生却没有 如她所愿,三轮车还是停在了封锁线内。三轮车这一较电车更敞开更直白的传统交通工具,将女 主人公复杂矛盾的心理很透明地呈现在读者眼前,也更加升华了这场狩猎爱情的主题。 张爱玲以过人的智慧以及超群的洞察力,将电车和三轮车这两种都市交通工具巧妙地转换成 为小说中的意象,使作者的主观之意与外在的客观之象有机结合起来,从而使都市民俗巧妙地穿 插在作品之中。作者利用生活中真实存在的民俗物象来重塑小说场景,以此获得一个令读者感同 身受的文学想象空间。 三、民俗时间描写 小说集 《传奇》再版时,张爱玲比较完整地叙述了自己对于所生存的时代的理解:个人即使 等得及,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有一天我们的文明,不论是升华 还是浮华,都要成为过去。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凉,那是因为思想背景里有这惘惘的威胁 J。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作者对时间作出两种类型的处理:俗民个体时间特写化和俗民群体时代模糊 化。在人的一生中,总会伴随着一些特殊的民俗时段而存在。例如人生礼仪民俗中的婚丧嫁娶、 岁时节日等。张爱玲往往喜欢将俗民个体时问作为她小说创作的故事背景,采用日常叙事的方式, 将故事 自然而然地铺展开来。她善于用细腻的文字捕捉 日常生活细节,将都市市民生活用特写镜 头摆开来让读者欣赏,从而达到升华小说主题的效果。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下,每一个人的命运都 与这个时代的变化息息相关。20世纪 30年代的j一海,正处于现代城市发展过程中,因而具有亦 中亦西、亦洋亦十的过渡性格。在传统民俗与异质民俗逐渐融合的这个奇异的年代里,多少是令 谢弥丽等:张爱玲小说中的上海都市民俗描写 73 生活在其间的人们觉得惶恐不安的。张爱玲曾这样描述:“西洋人有一种阻隔,像月光下一只蝴 蝶停在戴有白手套的手背上,真是隔得叫人难受。”【8J她笔下的人物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繁复驳杂的 年代,故事中的人物往往因为时代的重压游移在夹缝之中,而感到无所适从。个人在时代面前的 惶惑及抉择,生活的方式是被动的,是期望与现实的矛盾,夹杂着个人不得不溶入时代,却又无 法彼此接纳的尴尬 J。 首先,在俗民个体时间特写化背景下,张爱玲为读者带来的一幅幅着实能引起共鸣的 “生活 切片”。婚丧嫁娶、岁时节日是俗民个体时间中的重要结点,也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所不可避免的 生活片段,张爱玲借助特殊的俗民个体时间点,将故事设置在这些重要的人生片段上,从而将宏 大的叙事场面凡俗化,以求获得更普遍且深远的主题。《鸿鸾禧》故事发生在一对新人举行婚礼 前后,却以新人与其父母两对人的婚姻生活作为小说的主线拉开。邱玉清要嫁给娄家的大少爷, 故事从挑选礼服开始,到办置嫁妆,直到婚礼结束,作者为我们展示了当时上海都市筹办婚礼这 样一个人生礼俗的特殊时问点。在张爱玲笔下,娄家是新派,按西方结婚礼仪进行。年轻人的婚 礼使娄太太想起了小时候曾经看到的按中国古代礼法操办的结婚场面。事实上, 她 自己也是这么 经过婚姻的洗礼走过来的。作者用现代婚礼和传统婚庆作对比,无论是新法还是老法,婚姻带给 女人的依旧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流露出对女人命运浓缩后的无限感慨。再看 《桂花蒸 N4,悲 秋》,故事发生在秋季最闷热的一天,自然也成为主人公心情最郁闷的一天,所以阿小才会将多 年来对主人的不满表露出来。也只有在这个与岁时相关的特殊时间点上,底层的劳苦大众才无法 克制自己的情绪,而试图对外发泄自己长久以来悲愤的情绪。因此,主题自然也被这极度闷热的 一 天升华了。所有这些都是作者特意选取的俗民特殊时间点。人们读后不禁会有一种亲切的阅读 感,也很容易生发出对小说中人物的理解与主题的感悟。 其次,张爱玲运用群体时代模糊化的技法,通过小说的整体氛围去极力勾勒普通小市民对于 这种民俗差异的普遍心理诉求,使得当时的上海都市俗民心理跃然纸上。人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 为要证实自己的存在,抓住一点真实的、最基本的东西,不能不求助于古老的记忆,人类在一切 时代之中生活过的记忆ll州。贯通古代与现在,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当时市民心理的一种间接投影。 张爱玲以敏锐的观察力,感受到了这一特殊环境下独特的俗民心理。因此,她追寻着这条心灵轨 迹,将时代的阻隔贯通起来,以此来暂时调和人们的心理状况。作者通过模糊时间,去弥合小市 民心中的断裂面,可事实上刚缓解的时代压迫感又重新萦绕人们心头,一股苍凉感油然而生。这 是小市民普遍的心灵感悟,也是张爱玲作品所流露出的一贯的气息。例如,《倾城之恋》里的白 流苏,正是在古代音乐节拍的配合下,向古代美人借镜,搬演了一场现代版的倾城之恋。在流苏 身上既存有中国传统女人的矜持,又具有现代都市女人的欲望。她身上流露出的古今皆有的独特 气质,模糊了读者的视线。流苏犹如京戏里的一个旦角,跨越时空来诠释张爱玲笔下上海都市中 的女人形象。 对俗民个体时间的特写化和俗民群体时代的模糊化这两个层次的处理,使小说的主题在凡俗 化的叙事场面中得到升华,同时普遍的俗民心理也透过小说的整体叙述风格得以展现。 四、结 语 都市民俗时空为张爱玲提供了一个俯瞰整个上海都市的平台。作者将传统民俗空间与现代民 俗空间巧妙且合理地安排在小说的细节铺设过程中,交替使用俗民个体时间的特写化与俗民群体 74 温州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9)第22卷第2期 时代的模糊化,使得上海都市民俗中传统与现代这两种元素交相辉映,共同传递出20世纪 30年 代上海特有的民俗风情与俗民心理。都市民俗时空在张爱玲的笔下,已不止是人物的生活场所与 生存时代,张爱玲把都市民俗特有的既传统又现代的双重性格特征,融入到小说创作之中。在沟 通传统与现代的关系上,她显然是一个怪才!张爱玲凭借她特有的文学想象力为读者提供了一个 欣赏当时上海的最佳视角。透过民俗时空这个窗口,我,ff]'fA乎更能理解与把握张爱玲的小说,以 及她笔下那个年代的上海与上海人。 参考文献 【1】陈子善.说不尽的张爱玲[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4:9. 【2】李欧梵.上海摩登:一种新都市文化在中国 1930—1945【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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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yways and westem—style houses,tricycles and trams and different period’s folklore are heavily described in Zhang Ailing’s novels.Both traditional and modem cultural elements are mentioned in Zhang Ailing’s novels.So, the typical and unique folklore of 1920’s Shanghai is presented in her novels. Key words:Urban folklore;Shanghai;Novel;Zhang Ailing (编辑:李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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