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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19页 doc 58KB 9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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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件西湖无语 如果一个人年轻时在烟花三月来到江南,逢一个雨天又恰好在西湖,想象起来都风姿万种。多年以后风雨归来,彼此容颜已改,你依然认得出被西湖收藏的当年的情怀。你感慨的是一种转身间的错过,重来时你既是风景里的人又是旁观者了。   胸怀锦绣气自华。西湖已向所有的人敞开,西湖的人文气息使杭州繁华而不轻浮。显然这里的人更有理由骄傲,他们和西湖一起迎接晨光,一起送走夕阳,他们可以滋润地生活在平凡的简单日子中,他们的日子又和西湖一同展示给外来的人。这是世俗的天堂,现代和传统坚硬的碰撞并没能让它走样,它有深厚底韵含蓄的温柔力量,这诗意散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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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无语 如果一个人年轻时在烟花三月来到江南,逢一个雨天又恰好在西湖,想象起来都风姿万种。多年以后风雨归来,彼此容颜已改,你依然认得出被西湖收藏的当年的情怀。你感慨的是一种转身间的错过,重来时你既是风景里的人又是旁观者了。   胸怀锦绣气自华。西湖已向所有的人敞开,西湖的人文气息使杭州繁华而不轻浮。显然这里的人更有理由骄傲,他们和西湖一起迎接晨光,一起送走夕阳,他们可以滋润地生活在平凡的简单日子中,他们的日子又和西湖一同展示给外来的人。这是世俗的天堂,现代和传统坚硬的碰撞并没能让它走样,它有深厚底韵含蓄的温柔力量,这诗意散淡的日子每每让外来的人羡慕和向往。   不管什么季节,不管什么天气,西湖的诗情画意随处都是,你留神也会绊着你,千年的才情熬成的芬芳能呛得你不敢胡思乱想。只要一不小心想起哪个古人或脑子里冒起一句诗词,你就会跌进湖中翻腾,就会在陈年的知识和稠腻的情感中犯懵。这里美文佳句、名流痕迹繁密,无处能比。如果你知道的不少又总想知道,还没到这儿你就疲劳了。这就是西湖——挂在江南胸前的一块老玉,看惯了多少秋月春风,被多少人的故事滋养的这般温润。 西湖本无语,是每一个年代的人们将它装点,然后再斑驳脱落。 历史的余温已不再烫手,西湖的夜晚想必无梦。这里被无数只笔填过,满得连写意的空间都不再有,但这里拦不住你做白日梦。 对于西湖,我已无法赞美,只有感受还能印证生命的真实。我只感受早晨微雨中的心情,在窗前抽一只烟,喝一壶茶;我只享受下午醺然困意中的美,最好连眼睛也睁不开,在蜂蜜般的阳光里。春意如丝,总是趁易感时刻潜入心里,不知不觉就织起了盛梦的袋子,我将白日梦安放在这样的时刻。   那时年少,梦想追我,连惆怅都是阳光般的。黑色的眼神中总有一点星辰。现在我有资格追梦想了。梦之花朵本是藏在叶的裙底,能否开花全凭你怎样呼吸。你鼾声大作它也睡去,你轻轻叹息它就开了。而我的夜星星太多,梦恐怕是羞涩地溜掉了,只有白日梦可以借风抓住,风用春丝系着,寄存在恍惚的时光里。   那时年少,浑然不觉时间的杀气,总是凝视远方,将时间甩在后面。目空一切时,身轻的像鸟;再赏红尘美时,方觉时光虚度。飞翔似乎只是一瞬间,落地时才知那是十年。总是在后来才明了,枉读了“总将薪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我曾经与诗一样的丁香般的女孩擦肩而过,错过她捧给我的荣耀,错过单纯的快活。一双翅膀西湖不语。它静静地看着树下闲坐的人、湖边散步的人,以及那个做梦的人。西湖给闻得到香的人以香,给听得到雨的人以雨,给抓得到风的人以风,给触得到心痛的人以美和忧伤,也陪游逛的人将时光消磨。只有一种人西湖给不了什么,那是手拉着手在阳光下爱着的人。他们手拉着手在柳浪下漫步,他们手拉着手坐在树叶的尖儿上,从清晨到傍晚,从花开到花合,直到黑暗迷昏了星空,青春依然醒着。   三月晴朗的下午,阳光下的梦与一瓣云一样清淡,如花儿轻轻的缓缓飘落,放大的春天弥漫过来。阳光揉皱湖水,就当是你在将这块老玉抚玩,不用你悠闲,发呆的这一刻生命肯定是你的。   你做个轻轻的梦,你梦着拥有杏花烟雨江南,你梦着深深庭院可以收藏月亮,你梦着能闻到过往流香。梦比落花更轻,心软的时候,现实的重就能化作梦想的轻,踏上彩虹之梯,走向精神的圣地。   人以为拥有梦,其实只是披了件流行制造的衣裳,当你真正拥有自己的梦时,生命就精彩了,哪怕它小得可怜,像一颗晶莹的水珠,依然闪耀着自觉的光芒,因为它宣告了自己是水。杨柳婆娑的枝条懒懒地垂向水面,终究缠不住水中落日,却撩拨得太阳流了一湖绚烂的涟漪。   白日梦淡了、薄了,傍晚悄悄吸走了它的颜色而渐渐黑了。黑夜的梦醒在凌晨,白日梦醒在傍晚。在这交界的时候,隐藏了某种神秘的仪式。 怎样追寻两样东西!我还多次与穿绿衣的春天错过,错过她的芬芳、错过她的模样。 白日梦没能被知识漂白的头发染黑,但我也不会为什么而懊悔。我们因梦想而创造,因创造而延续梦想。初到与重来之间,爱的年代已经走远,西湖依然是无言的背景,世俗的天堂。   今天当我又站在新的起点,带不走的还是那年留在西湖难舍的情结,那些与错过有关的瞬间。我从西湖捞起洗过的身心,就让深沉的落入湖底,清淡的漂于水面。    最忆是江南 江南,我回来了。 一千年了。 周遭世事沧桑变迁,喧哗或耳语中流传的故事再无法讲述得清,只有我对你千年未改的痴情轮回依旧! 这漫长而倏然掠过的岁月让我浮沉变幻,我却清晰地记着你娇美的容颜。 我人世的留连执著只是因为你,你的笑语仍在我记忆的时空中婉转回旋。 江南,你还记得那个总爱在腰间带一把剑的孤傲少年吗?那时的我,自以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屑于沉溺于小儿女的温情。可当我从风沙飞扬的地方来到江南,杨柳春风里,翠径花台,红袖满楼,软语 巧笑,蝶舞莺啼,处处迷人心眼,竟软化了我的傲慢啊。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怎能抵挡的住你风情万种的美丽,终究沉醉在这缠绵旖旎的温柔乡里! 人不风流枉少年,那时的我毕竟是个少年人啊! 春风又绿,杨柳风依旧柔媚撩人,正是江南好风景!多想再同你相拥游走在这无边的风月里,可我彳亍的脚步再也找不到你曾殷殷守望的渡口。 你在哪里啊?这一千年里,年年春天我都回来找你。我已找遍了江南啊。 每每会在一砖一瓦一桥一桨,水波流转或风过花落间,恍惚看到你的身影,仿佛仍能听到你欢快轻灵的哼唱,却怎么也无法捕捉到你真实的踪迹。 我找不到你,你也一定认不出我了。我再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太久了,江南。 江南,为何你不再是我记忆里的模样啊。梦里水乡,水已不再轻灵,矣乃的浆声搅动着比米酒还粘稠的河水。江南的水啊,你呼应着多少人午。夜梦回时无法停歇的叹息。你为何不呼啸奔腾,总是这样缓慢流淌?你在迟疑什么?你在叹息什么? 太多花,太多水,眼花缭乱的色彩漾动里,看不明虚实,分不清究竟;水性的流淌中,绞碎了太多人 多情的幻梦,终成镜花水月的虚幻。 江南,我曾以为你就是我的永远之国。 我在你杏花春雨的涤荡和杨柳春风的吹拂中,度过了我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在和你两情欢悦的依偎里 ,我写下了我最纯真最深情的痴恋啊。 可翠宇珠廉终究锁不住少年血脉里远大志向的激荡。 越来越渴望回到北风吹来的地方啊,回到那有风沙也有烈酒的地方。江南粘粘细米酿出的酒太甜太腻 ,太软了,不能振奋我,只会浇息少年人的壮志雄心,消磨了风发的意气。 我沉迷得太久了。 去策马杀敌,去建功立业吧! 我还在犹疑不知如何开口,善解人意的你已明白,离别终究来临了。 没有你,我的灵魂再踏实不下来。 你一定不知道,我怎样刻骨蚀心地想你。凄风苦雨里怎样在炉火中找寻你的温润,午夜梦回时怎样将窗棂间的树影读成你。 总幻觉着在某一个瞬间捕捉到你的声息,想象着你会在一个时刻来到我面前,轻灵美丽,笑语嫣然。 我怎能不时刻等待,准备张开双臂拥你入怀。 你在我心里。而我,在天涯。 你也曾一年年地来到我们离别的桥边,长久而无声地向路上张望。我应承下的,等桥边的那棵桃树长到桥亭檐角,花开满树的时候,我会回来接你。 只有江南的春雨年年如约而来,一样细细飘洒。雨丝温柔的滋润下,桃花也年年自在地盛开,那个佩剑少年却再没有出现。路上越来越热闹了,你却越来越寂寞。 春雨,桃花,这些江南的精灵啊,装点着小桥流水的欢娱,滋生着老砖古瓦的生机,却凋零了你小小的欢乐。 江南,我并没有背弃我的誓言啊! 我以为我可以在完结了少年的抱负后再志得意满的回来找你,年少轻狂的我如何想到,这世事不在我的掌握中啊。我万丈的豪情成全不了自己的命运,一腔热血只能被北风无情的吹冷。 鬓染微霜,少年已老。腰间的长剑已经锈蚀。 回首一路萧瑟,才发觉自己如此孤寂无依。 江南,我还能重回到你的温情里吗? 一年一年,你用枝芽的萌生,柳絮的飞扬提示我:春天了,还记得江南在等你吗? 精巧的园林还是太压抑了。窄小的亭台深锁了深深的寂寞,却锁不住你日渐无望的哀愁。等待经年, 终于也荒芜了你日日夜夜的期盼。 江南,我来得太晚了。 我在亭台楼阁古镇乡村穿梭,在桃花流水间一一辨认,那令我神迷的容颜始终没有出现。春风恣意, 春花烂漫,唯独我一怀愁绪。我不敢呼喊,内心的虚怯让我惶恐烦乱。我在杨柳春风中迟疑。 哪个是我牵你手跑过时碰落的一枝?哪间有我们缱绻达旦燃尽红烛的卧榻? 说好了,我本应是那个掀起你红盖头的人啊! 你究竟在哪里啊? 我是那个最疼你又背离你的人啊! 一千年了,你还负气恨我吗?还耿耿于怀不肯原谅我吗? 我辜负了你如水的柔情,毁了你的年少春闺。竟让我用千年的时光来懊悔啊! 可一千年的懊悔也换不回你青春的美丽啊! 我在无尽的追悔里终于读懂了你殷殷等待的忧伤,我在痛彻骨髓的孤独里终于听清了你深深的叹息。 江南,我如何可以在现实中辨认过往的故事,我能相信那些断片残简吗?那些零星散落风蚀锈腐的旧物如何能拼回一段真实的记忆? 谁能找回江南的明丽,谁能改写那些哀伤的故事,谁能让往事重来,谁能追回我们虚掷的时光,弥补我们的过失,重新圆满我们年少轻狂中错过的美好? 没人会在意我了。 我终是个无根的人! 我是个永远的异乡人啊。 江南,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吗? 当年的那个佩剑少年不会知道,他轻轻在你耳边诉说的一句话,竟要用他的生生世世来兑现。 无论怎样,我洗去铅华,扫净心尘,终于可以在晚来的追悔里恪守与你的诺言。 江南,我再不会背离你。我会和杏花烟雨一起,年年回来,等待你的美丽在某一个春天重又浮现。 江南,我对你的爱因了这追悔和等待而成永恒。 最后一只藏羚羊 夕阳西下,晚霞轻柔的洒在可可西里的土地上,宁静而贫瘠的土地仿佛又多了几分生机。 我呆呆的矗立在寒风中, 影子拉的很远很远, 脚下是我刚刚死去的丈夫和女儿,他们已经被蹂躏的面目全非。四周满是我部族的尸体,他们的皮全部被扒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地上血流成河,在夕阳的照耀下, 显得愈加显得惨烈。 我,这场大屠杀中唯一的幸存者,便成了可可西里最后的一只藏羚羊。 就在几年前,我们藏羚羊还是个拥有着20万之多的种族,那时候啊,我们几个部族一起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驰骋,阴沉碧日,黄土漫天,场面极为壮观!每逢产子季节,妻子们便要跟丈夫告别,成群接队的去到北方。当几千只小藏羚同时出世时,整个大地都泛出了血光!他们带着孩子重返南方后,我们的部族便又充满了生机与希望。我曾经无比自豪于自己是一只藏羚羊,我们生活在遥远的可可西里,那里气候恶劣,土地贫瘠,但我们却拥有着惊人的耐力。什么水草丰茂地方,对我们没有任何吸引力,我们常常悠然地卧在雪中,或是在猛烈的冰雹中嬉戏。那时的可可西里啊,无疑是世外桃源。那梦一般的世界曾经是多么美丽…… 然而,当第一声枪响穿透了可可西里的黎明,我的梦也被击得粉碎!当一辆辆吉普在高原上飞驰的时候,我的无数个同伴也好奇的紧随其后,要和他比个高低,追逐嘛,那是我们常玩的游戏,但这一次他们只猜对了开头,却猜不着这结局,一只只乌黑的枪举了起来,对准了我的同伴。 那一刻我的种族的大屠杀便开始了,静谧地可可西里被枪声毁掉了。我清楚的记得,就在那个夏天,几千只母葬羚结对到北方产子却永远的留在了那里,她们本已带着孩子准备返回南方骨肉团聚,但迎接他们的却是人类一杆杆的猎枪,一时间使产子的圣地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他们的尸体几百只几百只的堆在了一起,他们的皮完全剥去,有的甚至是被活活剥下。孩子们虽然没有遭到杀戮,但也没能逃过这一劫,都在回家的途中饿死了。于是,几千个母亲和几千个孩子就这样被人类残忍的杀害了。 我开始后悔我是一只藏羚羊,我们其实并不美丽,只是这身皮毛价值连成,但就是这身皮毛给我们带来了杀身之祸,几年来,不知有多少兄弟姐妹都惨死在人类的枪下,他们的皮都是被完全剥去!鲜血淋淋的肉啊露在了外边!可可西里你不再是美丽的少女,而是恐怖的墓地。十几万只藏羚羊长眠在这里…… 为了活命,我们这个在几次大屠杀中唯一幸存的部族,开始迁徙,几千只藏羚羊浩浩荡荡的向北方前进。途中我由于身体不适掉了队,落在后面休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俯下身体舔着我的丈夫,它的眼睛还是那么大,那么明亮;只是充满了惊恐;我又去亲吻我的小女儿,她的眼中也只有惊诧与好奇;毕竟,它还小,不明白发生的这一切。我甚至能够想象当面对人类的猎枪它可能还想跑过去去玩耍,然而却倒在了血迫中。儿啊,你是至死也不会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在自己亲人死去时,悲痛欲绝,却能够坦然的去杀死别人的亲人?难道他们在开枪时就没有一丝犹豫吗?难道他们动手剥皮时没有一丝怜悯吗?难道当他们的亲人惨遭杀害,他们却无能为力返击时,他们又会怎么样? 此时,一丝声响在身后响起,我慢慢转过身,眼前是乌黑的枪口,在惨淡的夕阳下,在同伴的尸体中,我竟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无知的人类啊!你们究竟要愚昧到几时?你们毁灭了我们,其实正是在毁灭你们自己!你们今天可以踏在我们的尸体上,总有一天你们的尸体将会被自己践踏。 尽管开枪啊,开枪啊!你们唯一的贡献便是在灭绝动物的名单上又添了一笔,把毁灭人类的日期又提前了一天。 枪响了,我大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嘴角仍挂着微笑,眼角却滴下一滴浑浊的泪滴。 望着夕阳,我仿佛又看到了我的丈夫和女儿,还有那梦中的可可西里,几万只藏羚羊在草原上奔跑,烟尘蔽日,黄土满天,夕阳照在他们的皮毛上,泛着金光!!! 我的南方和北方 大兴安岭雪花还在飞舞,长江两岸柳枝已经发芽,海南岛上到处盛开着鲜花,我们的祖国多么广大 自从认识了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我就认识了我的南方和北方。 自从认识了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我就认识了我的北方和南方。 我的南方和北方相距很近,近得可以隔岸相望。 我的北方和南方相距很远,远得无法用脚步丈量。 大雁南飞,用翅膀缩短着我的南方与北方。 燕子归来,衔着春泥达着我的北方与南方。 我的南方,也是李煜和柳永的南方。一江春水滔滔东流,流去的是落花般美丽的往事和芬芳。梦醒时分,定格在杨柳岸晓风残月中的那种忧伤,也注定只能定格在南方才子佳人忧怨的面庞…… 我的北方,也是李白和高适的北方。烽烟滚滚,战马挥缰。在胡天八月的飞雪中,骑马饮酒的北方将士,正开进着刀光剑影的战场。所有的胜利与失败,最后都化作了边关冷月下的一排排胡杨…… 我曾经走过黄山、衡山、峨嵋、雁荡,寻找着我的南方。我的南方却在乌篷船、青石桥、油纸伞的深处隐藏。在秦淮河的灯影下,我凝视着我的南方。在寒山寺的钟声里,我倾听着我的南方。在富春江的柔波里,我拥抱着我的南方。我的南方啊!杏花春雨,小桥流水,莺飞草长。 我曾经走过天山、昆仑、长白、太行,寻找我的北方。我的北方却在黄土窑、窗花纸、蒙古包的深处隐藏。在封杀走势的戈壁滩,我与我的北方并肩歌唱。在塞外飞雪的兴安岭,我与我的北方沉思凝望。在苍茫一片的山海关,我与我的北方相视坚强。我的北方啊!大漠孤烟,长河落日,唢呐嘹亮。 都说我的南方富饶,可那万古稻田、千里水乡,是父辈们用汗水和泪珠浇灌,是改革者用勇气和智慧力量。不管是大名鼎鼎的鱼米之乡,还是深圳、温州小港,闪亮的名字,其实是斧凿刀刻般,拓印在爸爸妈妈的皱纹上 。 都说我的北方贫穷,可是我分明听到,听到了振兴老东北,开发大西北的战鼓隆隆作响。听到了那平喘多年的老机床,又开始欢快地歌唱。听到了劳动号子安塞腰鼓响彻九曲黄河旁。听到了爸爸用粗糙的大手拂去汗珠后的步履铿锵。我知道,你醒了,我的北方。 从古到今,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就像一根琴弦,弹奏着几多兴亡,几多沧桑。 在东南风的琴音中,我的南方雨打芭蕉,荷香轻飘,婉约而又缠绵。 在西北风的琴音中,我的北方雪飘荒原,腰鼓震天,凝重而又旷远。 啊!我的南方和北方! 啊!我的北方和南方! 我们永远的故乡和天堂! 生存还是毁灭 生存或毁灭, 这是个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坷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 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 究竟是哪个较崇高?   死即睡眠, 它不过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   那么, 此结局是可盼的!   死去, 睡去...   但在睡眠中可能有梦, 啊, 这就是个阻碍:   当我们摆脱了此垂死之皮囊,   在死之长眠中会有何梦来临?   它令我们踌躇,   使我们心甘情愿的承受长年之灾,   否则谁肯容忍人间之百般折磨,   如暴君之政、骄者之傲、失恋之痛、法章之慢、贪官之侮、或庸民之辱,   假如他能简单的一刀了之?   还有谁会肯去做牛做马, 终生疲於操劳,   默默的忍受其苦其难, 而不远走高飞, 飘於渺茫之境,   倘若他不是因恐惧身后之事而使他犹豫不前?   此境乃无人知晓之邦, 自古无返者。 我的心 近来,不知道什么缘故,我的这颗心痛得更历害了。我要对我的母亲说:“妈妈,请你把这颗心收回去吧,我不要它了。”记得你当初把这颗心交给我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你的父亲一辈子拿了它待人,爱人,他和平安宁的度过了一生。临死它把这颗心交给我,他说,承受这颗心的人,将永远正直、幸福,并且和平安宁的度过一生。现在你长成了,那么你就承受了这颗心,带着我的祝福,孩子,到广大的世界中去吧。” 这些年来,我怀着这颗心走遍了世界,走遍了人心的沙漠,所得到的,只是痛苦和痛苦的创痕。正直在哪里!和平在哪里!幸福在哪里!这样的可怕的声音哪一天才会听不见?这一切可怕的景象哪一天才会看不到?这样的悲剧哪一天才不会再演?这一切象箭一样的射到我的心上,我的心布满了痛苦的创痕,因此它疼得更历害了。 我不要这颗心了。有了它,我不能闭目为盲;有了它,我不能塞耳为聋;有了它,我不能吞碳为哑;有了它,我不能在人群中寻找我的幸福;有了它,我就不能和平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了它,我再也不能生活下去了。妈妈,你饶了我!这颗心实在不要,我不能要啊! 多时以来,我就下决心放弃一切。让人们去竞争,去残杀;让人们来虐待我,凌辱我,我只要有一时的安息。可我的心不肯这样,它要使我看、听、说。看我所怕看的,听我所怕听的,说人所不愿听的。于是我又向它要求到:“心啊,你去吧!不要再这样苦苦的恋着我。有了你我无论如何不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求你为了我幸福的缘故,撇开我去吧。”它没有回答,因为它如今知道:既然它已被你的祝福拴在我的胸膛上,那么它也只能由你的诅咒而分开。 好吧,妈妈,请你诅咒我吧!请你允许我放走这颗心,让它去毁灭吧。因为它不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有了它,我也不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在这样大的血泪的海中,一个人,一颗心,算得了什么?能做什么? 妈妈,请你诅咒我吧,请你收回这颗心吧!我不要它了。 可是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雷电颂 风!你咆哮吧!咆哮吧!尽力地咆哮吧!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候,一切都睡着了,都沉在梦里,都死了的时候,正是应该你咆哮的时候了,应该你尽力咆哮的时候! 尽管你是怎样的咆哮,你也不能把他们从梦中叫醒,不能把死了的吹活转来,不能吹掉这比铁还沉重的眼前的黑暗,但你至少可以吹走一些灰尘,吹走一些沙石,至少可以吹动一些花草树木。你可以使那洞庭湖,使那长江,使那东海,为你翻波浪,和你一同地大声咆哮呵! 啊,我思念那洞庭湖,我思念那长江,我思念那东海,那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波澜呀!那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伟大的力呀!那是自由,是跳舞,是音乐,是诗! 啊,这宇宙中的伟大的诗!你们风,你们雷,你们电,你们在这黑暗中咆哮着的,闪耀着的一切的一切,你们都是诗,都是音乐,都是跳舞。你们宇宙中伟大的艺人们呀,尽量发挥你们的力量吧。发泄出无边无际的怒火把这黑暗的宇宙,阴惨的宇宙,爆炸了吧!爆炸了吧! 雷!你那轰隆隆的,是你车轮子滚动的声音?你把我载着拖到洞庭湖的边上去,拖到长江的边上去,拖到东海的边上去呀!我要看那滚滚的波涛,我要听那鞺鞺鞳鞳的咆哮,我要飘流到那没有阴谋、没有污秽、没有自私自利的没有人的小岛上去呀!我要和着你,和着你的声音,和着那茫茫的大海,—同跳进那没有边际的没有限制的自由里去! 啊,电!你这宇宙中最犀利的剑呀!我的长剑是被人拔去了,但是你,你能拔去我有形的长剑,你不能拔去我无形的长剑呀。电,你这宇宙中的剑,也正是,我心中的剑。你劈吧,劈吧,劈吧!把这比铁还坚固的黑暗,劈开,劈开,劈开!虽然你劈它如同劈水—样,你抽掉了,它又合拢了来,但至少你能使那光明得到暂时间的一瞬的显现,哦,那多么灿烂的、多么眩目的光明呀! 光明呀,我景仰你,我景仰你,我要向你拜手,我要向你稽首。我知道,你的本身就是火,你,你这宇宙中的最伟大者呀,火!你在天边,你在眼前,你在我的四面,我知道你就是宇宙的生命,你就是我的生命,你就是我呀!我这熊熊地燃烧着的生命,我这快要使我全身炸裂的怒火,难道就不能迸射出光明了吗? 炸裂呀,我的身体!炸裂呀,宇宙!让那赤条条的火滚动起来,像这风一样,像那海一样,滚动起来,把一切的有形,一切的污秽,烧毁了吧!烧毁了吧!把这包含着一切罪恶的黑暗烧毁了吧! 把你这东皇太一烧毁了吧!把你这云中君烧毁了吧!你们这些土偶木梗,你们高坐在神位上有什么德能?你们只是产生黑暗的父亲和母亲! 你,你东君,你是什么个东君?别人说你是太阳神,你,你坐在那马上丝毫也不能驰骋。你,你红着一个面孔,你也害羞吗?啊,你,你完全是一片假!你,你这土偶木梗,你这没心肝的,没灵魂的,我要把你烧毁,烧毁,烧毁你的一切,特别要烧毁你那匹马!你假如是有本领,就下来走走吧!什么个大司命,什么个少司命,你们的天大的本领就只有晓得播弄人!什么个湘君,什么个湘夫人,你们的天大的本领也就只晓得痛哭几声!哭,哭有什么用?眼泪,眼泪有什么用?顶多让你们哭出几笼湘妃竹吧!但那湘妃竹不是主人们用来打奴隶的刑具么?你们滚下船来,你们滚下云头来,我都要把你们烧毁!烧毁!烧毁! 哼,还有你这河伯……哦,你河伯!你,你是我最初的一个安慰者!我是看得很清楚的呀!当我被人们押着,押上了一个高坡,卫士们要息脚,我也就站立在高坡上,回头望着龙门。我是看得很清楚,很清楚的呀!我看见婵娟被人虐待,我看见你挺身而出,指天画地有所争论。结果,你是被人押进了龙门,婵娟她也被人押进了龙门。 但是我,我没有眼泪。宇宙,宇宙也没有眼泪呀!眼泪有什么用呵?我们只有雷霆,只有闪电,只有风暴,我们没有拖泥带水的雨!这是我的意志,宇宙的意志。鼓动吧,风!咆哮吧,雷!闪耀吧,电!把一切沉睡在黑暗怀里的东西,毁灭,毁灭,毁灭呀! 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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