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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出土彭子射匜、尊铭文补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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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出土彭子射匜、尊铭文补释南阳出土彭子射匜、尊铭文补释 南陽出土彭子射匜、尊銘文補釋 首都師範大學 王子揚 一 南陽彭射墓出土一件匜(編號為M38:53),器底中部有銘文2行7字,整理者釋文為: 1 彭子射之行?曳(匜)。 拓片基本清晰。整理者以“?”代替之字原篆作“”(以下用A表示);最後一字,原篆作“”(以下用B表示)。 我們認為,整理者對A、B的理解不妥。這兩個字其實當釋為“會(沬)(遺-匜)”。下面作簡短說明。 將此匜銘與下寺M8出土的以鄧匜(參看圖一)相比較,問題就解決大半了。爲了方便對比,先把以鄧匜銘文釋寫如下: ...
南阳出土彭子射匜、尊铭文补释
南阳出土彭子射匜、尊铭文补释 南陽出土彭子射匜、尊銘文補釋 首都師範大學 王子揚 一 南陽彭射墓出土一件匜(編號為M38:53),器底中部有銘文2行7字,整理者釋文為: 1 彭子射之行?曳(匜)。 拓片基本清晰。整理者以“?”代替之字原篆作“”(以下用A表示);最後一字,原篆作“”(以下用B表示)。 我們認為,整理者對A、B的理解不妥。這兩個字其實當釋為“會(沬)(遺-匜)”。下面作簡短說明。 將此匜銘與下寺M8出土的以鄧匜(參看圖一)相比較,問題就解決大半了。爲了方便對比,先把以鄧匜銘文釋寫如下: 隹(唯)正月初吉丁亥,楚弔(叔)之孫以鄧擇其吉金鑄其會 2(遺-匜)。子子孫孫永寶用之。 以鄧匜的“會”作“”,與彭子射匜的A形非常近似。據此將A釋為“會”是沒有問題的(楚系文字的“會”字也可以參考《楚文字編》第320-321頁)。恕不贅述。 1 南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南陽春秋楚彭射墓發掘簡報》,《文物》2011年第3期,第13頁。 2 劉彬徽:《楚系青銅器研究》第407頁,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 彭子射匜的B字形體不是很清楚,不過從筆勢和所處位置看,當與以鄧匜的“”字為一字(下面用C來表示這個形體)。關於C字,劉彬徽先生隸寫為“”,并且引用李家浩先生的意見將之讀為 1“”,可能認為是一種瓢形之匜。 劉先生的隸定顯然不妥。C下并不从“廾”,而是“少”。C乃“遺”之所从。楚文字“遺”字作: (引自《楚文字編》103頁) (引自《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一~五)文字編》85頁) 1 劉彬徽:《楚系青銅器研究》第305頁,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 通過對比可以看得很清楚,楚文字“遺”除去“辵”旁後的部份與我們討論的C形全同,所以可以把C隸寫為“”。已有多位學者指出,“”形來源於金文中的“”、“”等形。對於“”,《金文形義通解》說:“疑若本象由雙手指間遺漏水滴或米粒狀,以表遺漏之意,殆即‘遺’之初文,中山王壺下似‘少’形,乃戰國年間之寫 1偽,其初本不从‘少’也。”《古文字譜系疏證》說:“象兩手持物有所贈與之形,是訓贈與之遺的初文。《廣韻?至韻》‘遺,以醉切, 2贈也。’《廣韻?釋詁》三‘遺,與也。’是貴之本義。”這兩種意見很有代表性。不管“”字本義如何,其後來演變為“貴”字是可以肯定的。有學者直接把“”釋為“貴”也是有道理的。曾侯乙簡124、137號“貴”字作“”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通過上面對A、B兩個形體的說明,我們初步論定A當為“會”,B當為“(貴/遺)”。根據銘文格式,“(貴/遺)”當是器物自名,A當表示用途一類的詞。我們認為“(貴/遺)”當讀為“匜”。“遺”,喻母微部;“匜”,喻母歌部。聲母皆為喻母,中古皆為三等字。韻母歌微旁轉。歌微旁轉之例可以舉出一些,比如“”(从“為”得聲)《說文》云“讀若貴”;《詩經?小雅?角弓》“莫肯下遺”,鄭箋:“遺讀曰隨。”侯馬盟書、沁陽盟書常見的“麻夷非是”之“非是”,朱德 3熙、裘錫圭先生讀為“彼氏”,即“夷滅彼之族氏”之意。“非”讀 1 張世超、孫凌安、金國泰、馬如森撰著:《金文形義通解》第328頁,日本:中文出版社,1996年。 2 黃德寬主編《古文字譜系疏證》第2877頁,商務印書館,2007年。 3 朱德熙、裘錫圭:《戰國文字研究(六種)》,《朱德熙古文字論集》第31-32頁,中華書局,1995年。 為“彼”亦為歌微旁轉。還可以舉出馬王堆帛書《六十四卦?井》“累其刑(瓶),凶”之“累”(微部),傳世本作“羸”(歌部),等等。可見,將“遺”讀為“匜”在語音上是沒有問題的。 “(貴/遺-匜)”前面的“會”當讀為“沬”。李家浩先生曾經 把蔡子匜的“會”、王子造匜的“”皆讀為“沬”,即“頮”、“靧”。1具體論述請參看李文。 如此,彭子射匜的“會(貴/遺)”即“沬匜”。銘文“沬盤”之語習見,可以和“沬匜”合觀。 “沬匜”過去少見。其實在已經發現的銅器銘文中是有的,只是我們沒有把它釋讀出來而已。 王子造匜銘文: 王字(子)造蚩(之)D。 D字形體作: (采自《三代吉金文存》17?25?2) 其上部所从顯然就是前面討論的“”,當爲全字聲符,此字可嚴格隸定為“”。“”形當是在彭子射匜、以鄧匜的“”字基礎上添加意符“皿”而來。我們知道,楚系銅器自名經常在原字基礎上添加“皿”旁增繁。僅以“鼎”為例,楚系文字“鼎”就寫作一般的“鼎”,然而彭子射湯鼎、酓前鼎自名的“鼎”字則添加“皿”旁。 1 李家浩:《信陽楚簡“澮”字及从“”之字》,《著名中年語言學家自選集?李家浩卷》第194-211頁,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所以D字就是盤匜之“匜”的一種異體。王子造匜的“”就是彭子射匜、以鄧匜之“會”。 圖一 (采自《楚系青銅器研究》第407頁) 二 彭射墓出土兩件尊缶(編號為M38:51),其盖內和肩部有相同的銘文,作: 彭射之E。 E字形體為: 尊缶盖内 尊缶肩部 1整理者認為E為合文,釋為“酉关”。似不妥。郭店簡《尊德義》篇 1”、“20”之形。裘錫圭先生按照說“從屢見“尊”字,作“ 234文意上看,似是‘尊’之異體。”經過陳偉先生、劉國勝先生的論證,裘說已成定論。另外,信陽簡2-011、望山45號簡也有這個字,劉國勝先生也都釋為“尊”,並且有很好的論述,他說: 同形字還見於長台關《遣策》2-011號簡,記作:“一。”又望山楚簡《遣策》45號簡記有“一”,第二字亦從酉從,惟旁在右,酉旁在左。上兩文“一”下一字都應該就是《說文》謂之“酒器”的“尊”字。兩“尊”下一字皆係漆木器名,核於出土實物,就是一種案面上製作(或漆繪)有兩個方框供承置兩方壺的木案。《禮記?玉藻》云:“凡尊,必上玄酒。唯君面尊,唯饗野人皆酒。大夫側尊,用棜。士側尊,用禁。”出土木案的禮用性質當與棜、禁同類,其名飾以“尊”可謂名副其實。從戰國楚文字幾見將“尊”寫作從酉從,且二旁配置不唯一式的情況看,從酉從的“尊”肯定不是從酋從廾之“尊”的訛變,其字構造似當如戰國秦文字“尊”,可視為 1 南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南陽春秋楚彭射墓發掘簡報》,《文物》2011年第3期,第13頁。 2 荊州博物館:《郭店楚墓竹簡》第174頁,文物出版社,1998年。 3 陳偉:《郭店簡書<尊德義>校釋》,《中國哲學史》2001年第3期。 4 劉國勝:《信陽長台關楚簡<遣策>編聯二題》,《江漢考古》2001年第3期。 1形聲字,從得聲。„„ 劉先生這段話正好可以移過來說明E形當釋為“尊”。如此,這兩件尊缶自名為“尊”。可見春秋時的楚人把這兩件東西就叫“尊”的。 附記:徐寶貴先生在《金文研究五則》已經把以鄧匜“會”後一字釋為“遺”,讀為“匜”,所以第一則權當作徐文的補充。 1 劉國勝:《信陽長台關楚簡<遣策>編聯二題》,《江漢考古》200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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