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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故事3则--考古轶事--古堡疑云--10根脚趾与5个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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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故事3则--考古轶事--古堡疑云--10根脚趾与5个指尖探险故事3则--考古轶事--古堡疑云--10根脚趾与5个指尖 考古轶事 我有一位邻居,是考古系退休的教授,名叫钟良。相熟后,我从他那里知道了许多诡秘的考古轶事。 送祖先 当年钟教授还是考古系的一名学生,暑假里跟着教授去四川考察僰人悬棺文化,同行的还有一个历史系的高材生,叫石小林。 一行三人来到麻塘坝时,天色已晚,于是借宿在当地的农家。这家的小很钟良,回房睡觉前还趴在他耳朵边说了句话。钟良不大懂当地方言,石小林却听得明白,脸色猛然一变。 女孩儿走后,石小林很谨慎地朝外望了望,见四面无人,才过来对钟良说:“教授怎么还不回来?” 钟...
探险故事3则--考古轶事--古堡疑云--10根脚趾与5个指尖
探险故事3则--考古轶事--古堡疑云--10根脚趾与5个指尖 考古轶事 我有一位邻居,是考古系退休的教授,名叫钟良。相熟后,我从他那里知道了许多诡秘的考古轶事。 送祖先 当年钟教授还是考古系的一名学生,暑假里跟着教授去四川考察僰人悬棺文化,同行的还有一个历史系的高材生,叫石小林。 一行三人来到麻塘坝时,天色已晚,于是借宿在当地的农家。这家的小很钟良,回房睡觉前还趴在他耳朵边说了句话。钟良不大懂当地方言,石小林却听得明白,脸色猛然一变。 女孩儿走后,石小林很谨慎地朝外望了望,见四面无人,才过来对钟良说:“教授怎么还不回来?” 钟良纳闷:“怎么了?” 石小林说:“刚刚那女孩在你耳边说,让咱们晚上别出门。今天村里要送祖先呢。” 当地人把出殡叫做“送祖先”。钟良笑道:“教授也许是研究他们怎么送祖先去了呢。” 石小林摇了摇头:“你第一次来这里,不懂当地风俗。这个事儿很重要,是不给外人看的。” 见钟良还是无所谓的样子,石小林便有些不高兴,独自出去找教授去了。 这一去就是两个多钟头。钟良这才忐忑起来,拿了手电筒出门找寻。 农人早睡,此时外面四处漆黑,一片寂静。钟良试着喊了几声教授和小林的名字,无人应答。 钟良只好摸索着朝前走去。每走一段路,便低声呼唤两人,直到穿过整个村庄,始终不见有人应答。一抬头,倒看见大溪对面悬崖边上黑压压一片,似乎是数十条木船。他心里纳闷,想看个究竟,就关了电筒朝溪边走去。 溪边停着一条船,有个人影立在船头,似乎正要开船。钟良心头好奇,蹑手蹑脚地摸上去,躲在船尾。 船身一动,朝对面悬崖驶去。钟良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船舱大得很,里面好似没人,于是匍匐着爬了进去。 舱中果然无人,船板上铺着厚厚的褥子。不一会儿,四面响起说话声,都是当地方言,语速极快,钟良一句也听不懂。最后,他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了一句:“嘻!”接着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仿佛咒语般的歌谣。他心中觉得甚为新奇,只是想不起来那熟悉的声音是谁的。 突然,船身猛烈一晃。钟良疑惑地朝外面一探头,顿时差点吓晕过去。原来小船已离开了水面,凌空悬起几丈高。下面灯火通明,一大群精壮汉子正用力拉动绞索,将船往悬崖上送。 钟良惊惧不已,朝后退去时脚下一绊,摔了个跟头。他摸出手电,小心翼翼地照向那绊倒的东西。却见地上直挺挺躺着的,分明是具尸体! 这时底下的人不拉绳索了,崖顶上面早有几个人将吊起的船舱扶住,慢慢往悬崖上推动。钟良一身冷汗地缩在里面,不敢乱动。 船舱太大,几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安放好。过了约一刻钟时间,有人缓缓地走到船舱边,说了句方言。这回钟良一下子就辩出那声音了,几乎是哭着喊道:“教授!”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白发苍苍的钟教授也笑了。原来他居然钻到人家的棺材里去了。 至于石小林,他那天晚上一直在村子里乱转,到处找教授,却不敢大声叫喊,也不敢开手电筒。等钟良一行人回村后找到他时,他已经快虚脱了。 呼救三百年 那年,一个施工队在修隧道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墓葬。钟良此时已经是考古系的教授,带领考察队赶到时,墓葬已经被打开,单等开棺。 钟教授他们先给棺椁拍了照,然后小心地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扑来,几个人虽都带着口罩却还是觉得恶心。钟教授探头一看,立马愣了。 棺中是一具保存得极好的干尸。令人惊愕的是,平常的尸体都是规规矩矩平躺着的,这一具却双手上推,双腿弯曲外张。最骇人的是她的头,用力上扬,嘴巴张大,似乎正在奋力呐喊,一脸痛苦至极的样子。 经鉴定,尸体为女性,大约二十岁,生活的年代距今三百年左右。尸体既没有受伤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为什么会以这样诡异的姿势下葬呢? 细细观察后,人们发现尸体两腿之间有一片黑色的东西。众人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那是什么。眼看天色已晚,大家便把尸体暂时保存在医学院的解剖室里,回来休息。 钟教授这晚失眠。半夜时分,他突然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声音很轻,到他的门前就停了。 钟教授支起身子问了句:“谁?”没人应答。他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翻个身想继续睡,却见门边居然站了个人,身子瘦小,是个女的。 钟教授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进来的?他竟一无所知。 那女子见他吃惊,笑了,说:“我不过是来谢谢你,你不必害怕。”言罢竟直直地穿过墙壁走了出去。钟教授全身汗毛倒竖,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膛,全身一凛,张开眼来。原来方才是在做梦。 他躺在床上,细想梦中景象,忽然心中一动。梦中女子似乎是个孕妇,大腹便便,就要生产的样子。电光石火间,他脑海中跳过一个念头。 钟教授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医学院,解剖室的老刘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奇问道:“什么事这么兴奋?” 钟教授笑道:“我突然想到,那女尸身上的黑色东西,会不会是胎盘啊?” 老刘眼睛一亮,说:“有可能,不过要检验了才知道。” 经检验,那女尸两腿间的黑色东西,竟真的是一个完整的胎盘! 众人皆觉惊悚无比,定下神来仔细推断,一致认为事实应该是这样的。 女子生产之后出现休克,家人误以为她死亡,将她埋葬。结果她醒来后,发现自已在棺材里,拼命挣扎呼救,流出了胎盘,最终活活闷死在棺中。 她呼救了三百年也无人应答。钟教授替她打开了棺材,让她能够投胎转世,难怪她要来教授的梦中道谢。 这一年大旱,钟教授带队在野外做田间考古。队员们都热得受不了,陆续有人病倒。钟教授决定提前开拔回家。大家都很高兴。 石小林的情绪却很是低落。他后进了考古研究所,急需做出点成绩。这次出来却没什么大收获。于是那天,他闷闷不乐地独自一人朝西走去。 大部分队员都在收拾东西。钟教授想最后碰碰运气,叫了一个学生一起朝南走去──当地流传那一代有古墓。 太阳晒得人头皮火辣辣的疼。那学生走了几步,全身都在冒汗,有气无力地说道:“教授,这里要是有条河多好。我就能洗个澡了,这阵子都被晒脱皮了。” 钟教授笑着摇了摇头:“干考古就别想享受。这才走多远,你就受不了了?”说着回头往西瞅了一眼,想招呼石小林不要离队太远。 这一看不要紧,钟教授顿时傻了。 这一块本是一马平川。此刻,遥远的地平线上却突然出现了一条大河,波涛翻滚,正朝这边奔流而来。河水冲击泥沙,弥漫着巨大的烟尘,将沿途的树木青草全给席卷进去。随着河流逼近,隆隆的水声传入耳鼓,仿佛一队将士正击打着战鼓! 石小林呆呆站在原地,被眼前的异象吓傻了,顷刻便被卷进了水流,不见了踪影。 钟教授一拉学生,说声:“跑!”两人朝山丘上逃去。可是水流的速度远远超过他们的奔速。他们刚到坡底,汹涌的波涛已经来到眼前。学生吓得腿都软了,直叫:“救命!” 听到这儿,我也被吓住了。虽然知道钟教授最终没事儿,还是变了脸色。 钟教授说:“我这一生,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眼中闪过一片阴影,“当时眼看自己就要被洪水冲走了,我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可是半天过去,太阳还是热辣辣地照着。我睁开眼一看,哪里有什么大河,脚底下还是沙土,学生还在我身边,石小林则傻傻地站在西边看着我。” 我听得疑惑,忍不住问道:“那河是您的幻觉?” “不,是我们大家都产生了幻觉。我们回到营地时,那些留在营地的队员也说方才看到一条大河流过来,听见了战鼓的声音,都吓坏了。” 钟教授他们没有按照原计划离开,而是在原地又停留了五六天,终于发现,那里原本是条宽阔的河道,岁月流转,沧海桑田,如今已经成为平地。他们在那河道底层发现了大量人和马的遗骨,还有一些兵器,显然,这里曾是个战场。 可以想象,很多年前,战死的将士尸横遍野,统统被清理战场的人投入了大河。他们的血,当时一定染红了整条河流。 经过那件事之后,石小林毅然改了行。别人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突然体会到什么是沧桑变幻,岁月无情。他更愿意做点别的事情,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 消失的墓葬 钟教授做了一辈子考古研究,一直有件心事。这事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那时的钟教授对西夏文化很感兴趣,曾经跟随科考队去过一次宁夏。 当时的科考队一共八人,除了()钟教授外,其余七个都是搞地质的。 吉普车在荒滩戈壁上飞驰,远处几个高低起伏的土堆落入视线时,钟教授突然跳了起来。身边的同伴奇道:“小钟,你怎么这么高兴?” 钟教授兴奋地搓了搓手,说:“好像有墓。” 车子刚一停下,钟教授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开始仔细勘测那几个土堆。不多时他几乎可以断定,这是个小型墓葬。 他把自己的判定说给同伴听时,大家也都兴奋起来了。由于这次的任务不是考古,所以他详细记录下墓葬位置,就和同伴们又出发了。 一行人在内蒙古转了一大圈,回程时走的是原路。钟教授想再去看看那个墓葬,结果,车子绕了大半天,也没能找到那几堆封土。那几堆土就像突然被大风卷走一样,了无痕迹。 有人提出,当时会不会是海市蜃楼?对这个说法,大家都半信半疑。因为还有任务在身,不能耽搁太久,科考队呆了半天之后,又出发了。 钟教授从那以后耿耿于怀,他不相信那是海市蜃楼,他亲手摸过那些土,实实在在就是封土,绝不会错。只是,它们到哪里去了呢? 他必须要在退休之前再去一次那里,也算给自己一个交代。 钟教授带着五个学生出发了。在路上,他拿出已经发黄的记录,给学生们讲了当年那件奇事。学生们一听都很振奋,纷纷示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不然决不回校。 一行人到达当时记录的位置是上午九点钟左右,大家下车休息了一阵,就开始工作。钟教授把学生分成两队,一队由他带领,另一队由他最得意的一个学生程少华带领。一队向南,一队向北,约定三个小时后,回到原地集合。 沙漠中很容易迷失方向,因此沿途大家都仔细做了记号。 这次的搜寻一无所获。钟教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带队往回赶,走到中途时大吃一惊,用石子做的那些记号竟然不见了。 两个学生吓坏了。钟教授笑着说:“别怕,现在不比以前,咱们有GPS呢。”说着把手机拿了出来,但GPS居然也失灵了。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因为此地有强大的磁场。 当时钟教授并未觉得惊惧。他是这样想的:他们离开的时间不算长,走得又不太远,只要不慌,肯定能找回去。 可是,四个小时后,他们仍然没能找到起点。太阳狠狠地晒着,几个人脸上都好像冒出了油。他们没带吃的,水也就剩下一点儿。钟教授这时候才突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些做记号的石子会无故失踪了?他心里隐隐有些发慌。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往前,一边大喊程少华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听见。但是根本没有回应。 整整一天,他们什么也没吃,水也喝光了。沙漠的夜晚来了,气温骤然下降,那女生冻得瑟瑟发抖。钟教授的体力也消耗得厉害,几乎一步也迈不动了。三个人围坐在沙地上,谁都没说话。 天幕低垂,仿佛巨大的穹窿。钟教授看看身边两个学生,心想自己死在这里也就算了,这两个孩子却……他开始后悔了。 就在这时,女生突然张大眼睛指着远处:“教授,你看!” 钟教授顺着她手的方向望去,简直就像看到了梦境──几十米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高矮不一的几堆封土。虽然时隔三十年,他却一眼就认出,正是当年他看到的那个墓群。 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他冲过去扑在了墓群上。像个孩子般大笑:“找到了,找到了!”这时,那个男学生也惊喜地指着地上:“教授,咱们有救了!” 金色的沙地上赫然现出一条石子做的记号,蜿蜒着往西而去。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沿着这条早上做下的标记路回到起点。程少华他们正心急如焚地等在那儿。 双方会合之后,钟教授带着全体同学去看那个墓群,可是,它竟然又奇怪地消失了。大家在沙漠荒凉的风里站着,你看我,我看你,那个女生再也忍受不住,“哇”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见鬼了。” 回来后,钟教授翻找了无数资料,也没能得出最终的结论。 我听了他的故事,沉默很久,然后笑了,说:“也许墓群在另外的时空,而您两次闯入,看见了它。等您回到自己的时空,它就消失了。” 教授笑了:“你们这些孩子相信这个,我却是不信的。” 看来,这件事注定将成为他一生的心事了。 古堡疑云 盐镇市第一小学校门口,一个身材瘦高,头发有点儿凌乱的少年正准备进入热闹的校园。 “小帅,等等我!”张凌聪跑到他身边,气喘吁吁地说:“你看看这张报纸,上面有则广告很有意思。” “呵呵,我昨晚就看了。”梁小帅接过报纸瞥了一眼,笑了笑说,“新加坡籍华裔史家古堡后人史经天,为了完成先父找到祖上埋藏在古堡中乾隆帝御赐宝瓶的遗愿,现回到盐镇市,愿出巨资,特邀请本市著名的探险专家马天晓及其队友,一同前往古堡寻找宝瓶,望马先生或是其队友见报后速与本人联系。” “我就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张凌聪摸着脑袋说。 梁小帅把好友拉到一边,说道:“据史料记载,古堡原为清末一个史姓大财主所建,称为史家堡。70年前,此地发生瘟疫,古堡也未能幸免,里面百余口人全部染病而亡,根本就没有留下活口,这个自称古堡后人的史经天有点儿可疑。” 说完,他从口袋掏出一页昨晚从网络上摘抄下来的资料,递给张凌聪。 “里面的财宝早就被盗光了,那个所谓的史经天绝对不是去古堡中寻找什么祖上的宝瓶,而是出于某种目的。”梁小帅又继续说道,“还有,马天晓的探险队自从两年前出现一次意外后,他就已经宣布解散这个队,从此永不再进行探险活动,还将这个声明登了报。史经天去报社刊登广告时,报社的人不会不告诉他。” “My God!史经天要去古堡盗宝。”张凌聪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大笑着。 “切!我们来一趟古堡探探险,如何?”梁小帅提议。 “好啊。”张凌聪兴奋地说。 两人经过商量,启程日期定在第四天。 死神的警告 四天后,他们在山脚的一个小村子下了车,向一个正赶着牛群回家的老汉打听古堡的具体位置。 “一直往前走,穿过那片茂密的森林就是了。”老汉指指远处连绵大山间的一个山坳,然后摇着头边走边说,“几十年没人敢去的地方,今天居然来了两拨人。” 待老汉走远后,梁小帅说:“史经天他们也来了,遇到他们时小心点儿。” 他们顺着老汉指的方向走去,开始时还依稀有放牧走出的小道可辨,树木也还稀疏。可走了不多久,树丛与灌木越来越密,中间还有藤蔓纠结着,它们密密麻麻扭结在一起,让人看不到有任何道路的痕迹。 梁小帅在林中转了一圈,指着一处枝叶有折断的地方说:“从这里走。” 拨开枝条藤蔓,隐约可以看到遮掩在荒草中布满苔藓的石板路,上面有新踩过的痕迹。 张凌聪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一条路呢?” “既然是有上百人居住的古堡,肯定会有一条通向那里的道路。”梁小帅说,“而且,史经天他们比我们来得早,这周围又没有砍伐的痕迹,想必他们已经找到了通往古堡的道路。再说,这里有树枝折断,如果不是经过,那一定就是人了。” 到下午四点左右,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座青砖黑瓦、破败不堪的巨大宅院。在宅院前面一块空旷的草地上,东倒西歪坐着四男一女。 “嗨!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发现了他俩,站起来挥着手大喊道。 “叔叔好,我们是山下一所小学的学生,是来采集标本的,结果迷了路,就走到这里来了。”梁小帅临时编造了一个借口。 朝他们喊话的那个中年男人狐疑地看了几眼,便扭头与其他人交谈去了。倒是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对他们很热情。没多久,小帅他们就与她混熟了。 那个姑娘说自己叫古佳洁,然后又将其余的四人给他俩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喊话的那个中年人叫马天晓;面部阴沉、鹰钩鼻的叫朱黎毅,矮胖、皮肤较黑的那个叫邓琛,一副美国牛仔打扮的那人叫史经天。 他们正说着,史经天喊道:“天色不早了,明天再进古堡吧。今晚我们就在这草地上过一晚,现在大家分头去找一些枯柴回来生火。” 不久,大伙各自扛了一捆枯柴回来。“咦,邓琛怎么还没回来呢?”马天晓发现少了一个人。 “也许他顺便去逮野兔了吧,呵呵,应该有兔肉吃了。”朱黎毅打趣地说。 时间一分分过去了,直到天快黑了还不见他回来。 “邓琛是从哪个方向走的?”马天晓问道。 “他去了西南方向。”古佳洁说。 “这深山老林凶猛的野兽多着,为防不测,大家去找找。”史经天指着那个方向说。 大家顺着邓琛走过的路线寻去。忽然,走在前面的马天晓倒退了一步,喉咙里“咕咕”地叫着,只见离他们不远的一棵冷杉上竟捆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邓琛,他被人用绳索反捆着,手紧紧地勒着,头上不断地冒着鲜红的血,闭着两眼,脑袋歪在一边! 大家急忙上前将他解下,就在这时,古佳洁又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尖叫,用手指着树身。顺着她的手,大家发现树上一行血字:谁扰乱古堡亡灵,死神将降临在他头上! 大家头皮一阵发麻,冷汗唰唰地往下掉:邓琛离奇的死亡,血字的警告,难道古堡中真的有死神? 相互猜疑 良久,古佳洁才回过神来,扑在马天晓的怀中嘤嘤地哭着。马天晓紧搂着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史经天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朱黎毅把邓琛放平,在上面撕下一块衣服,擦拭着头上尚未凝结的血迹。 梁小帅虽然嘴里不停地说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却蹲在一边仔细观察着邓琛。 “去捡枯柴时,你走的是正南方向,与邓琛的距离最为接近,最有可能下此毒手!”朱黎毅走到史经天的身边,狠狠地盯着他,“你究竟是谁?” 史经天仰头大笑,而后指着马天晓冷笑一声,“这么说的话,他走的是正西方向,与邓琛的距离也最近,也有犯罪嫌疑。” “你在说什么?”马天晓脖子上的青筋毕露,暴怒地喝道,“我与他情同手足,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掉他?” “你也有犯罪的嫌疑,虽然你走的是西北方向,难保你不会等我们走远后又折回来,跟在邓琛的背后,趁他不备时下手。”史经天又指着朱黎毅说。 他分析得合情合理,大家一时无话可说了。 “叔叔们,你们不要吵了,这里并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梁小帅挤进来说道。 “啊?”大家吃了一惊。 “你们看这里,”梁小帅指着一旁的草丛说:“你们看这里留下的血迹,一直延伸到那边,邓叔叔一定是被人在别处先用木棒击倒,然后才拖到这里伪装成被勒死的假象。” 经他这样一说,大家恍然大悟,纷纷赞扬不已。 史经天更是拍着他俩的肩膀说:“小家伙一看就是天生当警察的料,前途无量啊。” “不要跟小屁孩说那么多废话,我们去找邓琛出事的地方。”马天晓不满地瞪了史经天一眼,说话的语气相当冰冷。 根据草叶上留下的血迹,他们轻易地找到了案发的第一现场。这里长着一片高大茂盛的落叶松,树与树之间粗大的树枝相互交错着,地上堆积着厚厚的枯枝。 有一堆没来得及捆好的枯枝码在那儿,上面溅满了血迹。地上有一个刻有邓琛名字的军用水壶,还有一根沾着血迹、手臂粗的木棒。 地上没有搏斗的痕迹。估计是邓琛捡好柴后,感到口渴,在没有捆好柴的情况下,坐在柴前喝水,在毫无防备中遭受到重重的一击。 能在邓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给他一击,要么凶手早就隐藏在这里,要么就与他非常的熟悉。 可是,这些人刚到这里,捡柴是临时决定的,谁也无法预料到会有人朝这里走来,因此,凶手早就隐藏在这里的条件不成立。 剩下的一个条件就是凶手与邓琛非常熟悉,而且,凶手如此痛下杀手,足见他对死者怀有很深的仇恨。 梁小帅突然说道:“这事有蹊跷,如果凶手要过来行凶,一定会在草地上留下痕迹,可是这周围的草并没有被踩倒。”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不是从这周围过来的?”朱黎毅问。 梁小帅点点头。大家在周围查看了一遍,果然如他所说。 “那凶手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张凌聪问道,“如果他跟踪邓叔叔而来,那他必定会捡不成柴,空手或者只抱几根柴回来。可是,每个人都是扛着一大捆柴回来的呀。难道这个凶手是从天而降的?” “我暂时也想不明白。”梁小帅望着相互交错的树枝说。 这时候,马天晓又开始怀疑起史经天来,而史经天也不甘示弱地反驳着。 “马叔叔,你们就不要再相互猜疑了。我还有一个办法能确定谁是凶手。”梁小帅说。 “邓叔叔滴着血的身体是被背着转移走的,肯定会在凶手的身上留有血迹,我们只要检查一下每个人的衣服就可以了。” “嗯,小弟弟你真聪明。”古佳洁竖起大拇指赞道。 可是,他们之间相互检查完,并没发现谁的身上滴有血迹。忽然,大家听到邓琛那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马天晓跑过去,用手在他鼻子下探了一下,惊喜叫道:“有呼吸,他没死!” 这时,最后一点阳光也被大山的后背所吞没,天完全黑了。 大家给邓琛包扎一番,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抬着他顺着来路返回。 晚风习习,梁小帅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非常熟悉的气味。 迷雾重重 那是樟脑丸的味道,走在梁小帅前面的正是史经天。梁小帅心里一动,仔细看了看史经天的衣服。虽然他的牛仔上衣又粗又硬,但还是能看到浅浅的折叠印。 梁小帅几乎要叫了起来,这时,老爸的告诫在他耳畔响起:一个合格的侦探要能沉得住气,在没有得到犯罪嫌疑人作案的确凿证据前,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他似乎看到迷雾在慢慢地散开,犯罪嫌疑人的作案过程渐渐地清晰起来。 可是,又一个疑团在梁小帅的脑海中升起:他为什么要谋杀邓叔叔?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何种关联呢? 这样想着,他们不知不觉到了古堡前的草地上。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堆熊熊的篝火在草地上燃起,大家围火而坐。 “邓琛没事,他现在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古佳洁说,一旁的邓琛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呼吸却渐渐地正常了起来。 大家在白天翻山越岭,又受到邓琛受伤的打击,早就疲惫不堪,现在精神一松弛,很快就沉沉地睡去。所幸的是这一夜很平静,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太阳高照,万物复苏,又是一个好天气。 “你们该回去了,家人会担心你们的。”史经天对两个少年说。 “叔叔,我们怕迷路,还是跟你们走吧。”梁小帅说。 史经天还要说什么,“这两个小家伙聪明着呢,留着或许对我们有帮助。”马天晓将两包饼干递给两个少年。 “是啊是啊,留下他们。”朱黎毅与古佳洁也附和着说。 史经天阴着脸,不再说话。大家吃了点东西,抬着邓琛朝古堡里走去。 古堡里一条条小巷犬牙交错,像迷宫一样。历经上百年风雨的侵袭,加上无人维修,有的房屋已坍塌,有的屋脊上长着一簇簇蒿草,成了鸟的天堂。 “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这古堡里很容易迷路。其实,为了防止盗贼的劫掠,我的祖上就是按照诸葛亮的八卦阵来建造古堡的。大家一定要听从我的指挥,不能再出意外了。”史经天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领导者。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虽然马天晓与朱黎毅心里老大不舒服,但也不想惹事,各自听从史经天的安排,中规中矩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要在偌大的一座古堡里寻找一个小小的瓷瓶,又没有具体的埋藏地点,的确有点像大海捞针。他们只得每一条巷道,每一座房屋,每一个房间地搜索着,这里摸摸,那里敲敲,有时看到一口枯井还得下去探寻一番。 梁小帅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史经天的一举一动。快到傍晚时,他们才搜寻了古堡的一小部分,史经天也没有异常的举动。 “大家在这里休息会儿吧,我去探探这条巷道就回来。”史经天说着朝前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一个拐弯处。 大伙巴不得他说这句话,立刻停止了脚步,坐在那儿休息。 忽然,巷道里发出一声尖厉的呼叫声,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大家急忙追过去,却不见了史经天的踪影。 这条小巷并不长,两边的砖墙有的开着拇指宽的裂缝,有的已经倾塌。在小巷的中央,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马天晓捡了一块砖头丢进洞里,良久才听到“咚”的落水声。 “啊!”古佳洁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用手指着一处墙上,然后“咚”的一声昏厥在地上。 大家抬头一看,墙上竟然又写着一行“谁扰乱古堡亡灵,死神将降临在他头上!”的血字,血水正往下滴落着。 就算是两个成年人,也感到背上凉飕飕的,头发根根竖立。 梁小帅与张凌聪却东张西望,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里好像有人爬过的痕迹。”张凌聪指着一处倾倒的砖墙说。 梁小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一些砖块刚刚被人掀起的迹象。梁小帅心中一震,立刻露出了笑容。 最后的审判 太阳一落山,古堡里到处都是悚人的阴影,气氛更加恐怖了。 “我们回去吧。”马天晓咽了一下口水说。回到驻地,朱黎毅找来一些木板,燃起一堆大火。 几个人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狼吞虎咽地吃着。大家都不说话,除了嚼食的声音,就是柴火偶尔爆发出的“噼啪”声。 大家吃了东西,又默坐了一会儿,“累了一天,大家早点睡吧。”马天晓打了个呵欠说。 几个人把包垫在头下,和衣躺在地上。大家或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鼾声。 “不要睡死了,今晚也许还会发生某些意想不到的事。”梁小帅贴近好友的耳朵轻轻地说。 “天晓,你说,会不会是老三金铁心的灵魂来找咱们报仇了?我经常梦到他浑身血淋淋地站在我们前面。”过了一会儿,古佳洁轻声地说。 马天晓“嘘”了一声,说:“胡说,哪有什么灵魂?别自己吓自己……” 这时,朱黎毅站起来说:“别瞎琢磨了,快睡吧,我去方便一下。”说着摁亮手电筒走了出去。 他出去不久,外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马天晓一惊,翻身爬起,从袋子里抽出匕首和手电筒,“佳洁,你在这别动。”说完追了出去。 两个少年也拿着手电筒跟了出去。在离大门不远的墙角处,朱黎毅正痛苦地抱着左腿大声地呻吟着。一支利箭深深地插在上面,箭尾上捆着一张纸条,上面依然写着:谁扰乱古堡亡灵,死神将降临在他头上! 马天晓铁青着脸大叫道:“有种的你出来,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他连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便从上衣扯下一块布,蹲下来给朱黎毅包扎伤口。 就在这时,一阵破空的响声掠来,“哚”的一声,一支利箭插在马天晓的右腿上。 “凌聪,摁灭手电筒。”梁小帅冷静地说,“史,不,金叔叔,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 不一会儿,一堵墙边闪出一条人影,缓缓地朝他们走来。两个少年摁亮手电照在人影上,正是化名为史经天的金铁心。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那喘着粗气的两人,又看着两个少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怀疑到我头上的呢?” “你在报纸刊登广告的那天。因为古堡的人都死于瘟疫,没留下一个活口,也就没有所谓的古堡后人之说,这是有史料可查的。” “哦,说下去。” “邓叔叔遇袭的第一现场,我就怀疑这是一起策划已久的谋杀案,作案手段极其高明。你是先爬上树,然后利用树枝相接,攀爬到他的头上,趁他休息时,从树上跳下用木棍将他打倒。然后,你又想找机会暗算其他两人。” “对,为了报仇,这件事我已经策划了很久,曾多次来到古堡里熟悉地形。”金铁心好像是一个局外人,补充说道。 “捡柴是你故意安排的,目的是引人到森林里去,无论谁去邓叔叔遇袭的那片森林捡柴,都会受到你的袭击的。还有,你写的那些血字,目的就是引起我们的恐慌,扰乱我们的视线。” “对极啦!小朋友,我想听你继续分析下去,非常有趣。”金铁心对着梁小帅说。 “抬着邓叔叔回来时,我走在你的后面,你衣服上散发着樟脑丸的气味,还有上面的折叠印,只有久放不穿的衣服才有这种现象,那说明你换了一件款式一模一样的新衣服,换衣服的原因是你原来穿的衣服上沾有邓叔叔的血迹。” “你为什么不戳穿我呢?”金铁心问。 “当时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梁小帅说,“如果没有我与凌聪的意外出现,昨晚你就将他们杀了。” “我们的出现,你只好改变策略。故意假装遇害,目的就是不引起我们对你的怀疑。那样,你就可以从容地下杀手了。可是,你爬过倾倒的那堵墙留下的痕迹暴露了你的行踪。” “对,你就好像我肚里的蛔虫。”金铁心由衷地赞道。 “虽然我们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曾经害过你,但是,我非常好奇当时发生的事,能说说吗?”张凌聪问道。 “好吧,我就说给你们听。” 两年前,他们一行五人去虎跳峡探险,在一个峭壁上的岩洞里发现一个青铜鼎,当马、陈、朱三人看到这个铜鼎价值巨大,便要带走,遭到金铁心的坚决反对。因为探险队有一条规则:除了脚印,什么都不能留下;除了照片,什么都不能带走。 在争执的过程中,他们之间发生了打斗,一不小心,马天晓将金铁心推下悬崖。他们看到深不可测的陡崖,觉得金铁心再也没有生还的希望,于是放弃了救援而离开了山洞。 金铁心被推下去后,被悬崖间一棵突出的松树拦住,头骨摔变了形。后来全靠一个采药的人将他救下。 他在采药人的家里养好伤后,又去做了整容手术,开始了复仇计划。他选择好了几个地方,最后选中这个古堡作为复仇之地。 说到这里,金铁心叹了口气:“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虽然你不是坏人,金叔叔,但是你已经犯了蓄意谋杀罪,还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10根脚趾与5个指尖 赫莱布是英国皇家探险队的一名成员。 1946年12月,赫莱布随皇家探险队攀登珠穆朗玛峰。历经9天的艰苦攀爬,他们终于成功地登上峰顶。可就在下山的路上,探险队遭遇了可怕的暴风雪。狂风漫卷着雪花,让探险队员们的每一步显得异常艰难。 暴风雪越下越大,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让队员们绝望的是,他们所带的食品已所剩不多,如果停下来扎营休息,很可能在下山之前,大家就已经饿死;但如果继续前行,他们又会因为找不到路标而迷路。一时间,恐惧、疲劳在每一个队员的脸上蔓延。 就在大家人心惶惶的时候,赫莱布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建议大家丢掉身上的重负,只带一些食物轻装前行。但他的建议马上遭到了队友们的强烈反对:现在下山最快也要十天,如果只留下食物,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里既无法扎营休息,又可能因缺氧而冻死。 队友们的一致反对,并没有动摇赫莱布的决心,他告诉迷茫的同伴们:“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就是在暴风雪埋没路标之前,用最快的速度下山。只有这样做,我们才有生还的希望!”在赫莱布的再三坚持下,队友们最终采纳了他的意见。下山的路上,队员们相互鼓励,忍受着疲劳和寒冷,日夜兼程,结果只用了6天的时间,就到达了安全地带。 直到他们下山后,暴风雪依旧没有停止。这时,队员们都暗自敬佩赫莱布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50年后,赫莱布已是古稀老人。英国军事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找到赫莱布,请求他赠送一件当年登上珠峰的物品,以作为永久的纪念。一个星期后,英国军事博物馆收到了赫莱布寄来的一个包裹。当工作人员打开那个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包裹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因冻坏而被截下来的10根脚趾和5个右手指尖 在附信中,赫莱布说:“那次,因为我的决定,大家丢弃了所有的登山装备。因为我知道,在那样的生死时刻,我们如果想要活下来的话,就必须割舍掉那些会给我们带来负累的东西,包括我们的脚趾和指尖。” 留恋已经凋谢的春花,就永远看不到四季的灿烂。所以歌德说:“生命的全部奥秘就在于为了生存而放弃生存。”适时的割舍,是对精神藩篱的一次突围,是对行囊的一次减负。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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