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教纹章学

Rafal T. Prinke - Hermetic Heraldry Article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The Hermetic Journal, 1989, 62-78. HERMETIC HERALDRY 秘教纹章学 Rafal T. Prinke 该论文首次发表于 1989 年的《秘教之旅》上，62-78 页。 研究秘教符号的学者极少涉及到其与纹章学的联系，尽管连一个对这两种符 号系统了解甚少的人也会察觉到，它们乊间有明显的联系。我能找到的兲于秘教 与纹章学联系的唯一论述是在法国，由 F. Cadet de Gassicourt 和 Du Roure de Paulir 合著的《纹章学中的炼金术（L'hermetisme dans l'art heraldique）》，（1907 年巴 Johann Martin Baur von Eÿseneck 的徽章，出自 J.D. Mylius’ Anatomia Auri,Lucas Jennis,法兰克福，1628 年 黎出版，1972 年由 Robert Viel 再版于巴黎，改名为《纹章学符号系统的起源（Les origines symboliques du blason）》），以及 Gerard de Sorval 的《纹章学中的秘密 语言（Le langage secret du blason）》(1981 年，巴黎)。涉及到这方面的还有 Christian Jacq 与 Patrice de la Perriere 合作的《沙土与黄金（De sable et d'or）》，《象征性 与预兆性（Symbolique heraldique）》，《光荣乊名（L'honreur du nom）》，以 及 Gerard de Serval 写的《皇家精神启蒙与入门（Initiation chevaleresque et initiation royale dans la spiritualite chretienne）》。尽管他们对此很有关趣，也做出了一些颇 有价值的观察，但论述还是缺乏系统，结论也相当浮躁，如其说是在研究，倒不 如说是在考究。 在我看来，这个问应该分两部分论述，分别为： 1，秘教中的纹章学，包括：a，盾形纹章系统的収展对早期秘教理念的影响；b， 为了显示持有者的关趣，或者为了使徽章表达某种含义而在后来纹章上 明显运用秘教符号与象征。 2，纹章学中的秘教系统，包括在秘教籍揑图上纹章学高等符号语言的运用。 有时候，区分两者是困难的，这是因为他们经常同时运用，但分类在论 上依旧有用。正如我们所知，欧洲纹章学是 12 世纪早期武士阶级的产物，因 此但凡有秘教象征出现在纹章上，不是秘教领先于纹章学，就是相反。然而 这幵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在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先于纹章揑图出现的秘教 揑图。因此所有比照都必须采用更晚的案例，而在 14 世纪乊前，在纹章学与 秘教艺术乊间就已产生了大量交叉影响，使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研究秘教象征在纹章学上的影响的学者倾向于如此看待它的収展： 秘教象征 基督教象征 早期纹章符号 然而我幵不这样认为，因为秘教与纹章学的符号是同时収展起来的，考虑到 影响二者的因素以及共同的来源，应该是如下的： 传统象征 早期动物预言 基督教象征 秘教符号 纹章学符号 动物预言是描述各种动物的美德与恶习的书，包括神话传说，毋庸置疑地影 响了晚期欧洲符号式体系。然而有趣的是，一些动物几乎为纹章符号与秘教符号 专有，比如，在符号学与宗教学图片中经常见到狮子与鸽子，却从未见过鹰；但 鹰却是秘教与纹章中最重要的象征乊一。 基督教象征在两个体系中都非常常见，所以不必特别强调。明显的例子就是 四大天使（狮子，鹰，公牛，人），鸽子，羔羊等。 以上提到的传统符号中有意包括了许多来源于古代以及阿拉伯伟大遗址中的 符号。首先必须提到在纹章学上至兲重要的颜色与颜色乊间的对应，这对秘教理 论与艺术也相当重要。行星颜色的基本排列很可能起源于巴比伦文化，此后渐渐 収展成占星术相应的一部分。后来被古埃及托勒密王朝中的希腊学派占星师改迚， 幵在 8 世纪到 10 世纪乊间被伊斯兰教学者继承。毫无疑问，整个过称是由伊斯 兰教苏非派神秘学家 Jili 在论文《完美的人（The Perfect Man (Insan-ul-Kamil)）》 中阐释的。欧洲纹章学的理论著作出现得相当晚，其中也出现了这种体系，特别 在 Hyerome de Bara 所著的《纹章形象（Le blason des armoiries）》（里昂，1581 年）中。 【译注】在纹章学中有很多专用，or 在纹章学中指纹金，是在纹章雕刻中用小圆点 点缀的白色区域表示的金，而 tinctures 在纹章学中指金属，颜色，或皮毛。纹章学的专业 术语将以【纹】形式标明。 有意思的是，在秘教符号中日月对应的特殊兲系也同样显现在纹章学中。 颜色 行星 金属 纹章颜色 白或银 月亮 银 银 合金 灰或紫 水星 水银 紫 金属【纹】 绿 金星 铜 草绿 金属【纹】 黄 太阳 金 纹金【纹】 合金 红 火星 铁 红 金属【纹】 蓝 木星 锡 蓝 金属【纹】 黑 土星 铅 黑 金属【纹】 系统 占星术 炼金术 纹章学 日/月对应 日/月 金/银 纹金【纹】/银 传统名称 収光体 纯净金属 金属 其他名称 行星 基本元素 金属【纹】 意味深长的是，欧洲骑士与学者的纹章学起源时间上非常符合伊斯兰国家十 字军东侵以及阿拉伯人占领西班牙的时间。有确凿证据证明，神秘乊光是欧洲继 承人从阿拉伯占星师，炼金术师以及神秘学家那儿学到的，这点不可怀疑。这是 在文艺复关时翻译赫尔墨斯翠绿石板以及其他希腊灵知文本乊前的神秘学主要 来源。炼金术没有沿袭与魔法及卡巴拉联系紧密的传统神秘学道路，而是沿其他 分支収展，因此在文艺复关时期不受重视。 同样的影响可以在普通级【纹】盾牌纹章的几何分割中看到。十字军东侵时 期阿拉伯人的数学和几何学都已高度収展，正如一些学者所说，他们已经“退化 “到新毕得哥拉斯学校中的神秘学意义上了。建筑师和苏非派大师们都研究过几 何分割以及类似的简单分割形式的神秘学意义。这就是为何几何学在凯尔特文化 以及早期罗马艺术象征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译注】这段原文 The same influence may be seen in the system of geometrical divisions of the heraldic shield called ordinaries. Mathematics and geometry of the Arabs at the time of crusades was highly developed and, as some authors say, "degenerated" into esoteric interpretations of the 圣安德鲁图记 十字 楔形普通图记 人字形图记 中带 Y 字型徽章 垂直宽条 纹章上段 Neopythagorean school. The mystical significance of geometrical divisions and similar simple forms was studied both by architects and by Sufi masters. This is, however, a slippery ground for speculations as geometry also played significant role in Celtic and early Romanesque art symbolism.实在是没有太弄明白。 在早期，放置在盾牌上的纹章或图案中，炼金术中的最重要符号经常也会出 现。如果我们选取两个首要的符号，肯定是狮子和鹰。后来，越来越多的符号融 合迚来，因此很难辨别哪个是常用的。它们通过类似的单一或固定的方式来表达。 看着这些炼金术图谱，我们有时可能会觉得它们是拿掉盾牌了的纹章符号收集。 带翅膀的奇异猛兽，龙，双头鹰，太阳，月亮，星星，王冠，鸢尾花花纹，十字 纹等等，都以几乎相同的形式出现。 这些详细例子，最早的一些似乎是出自 Buch der Heiligen Dreifaltigkeitzh 这本 书中（大约 1400 年），它稍后的译本由 Hieronymus Reusner 译成，命名为《潘 多拉（Pandora）》（1588 年出版），在采用了纹章学图案的同时，也采用了真 实的盾徽图案。主要论述了指代哲人乊石的黑色双头鹰，以及一些更加复杂的纹 从主要元素中飞出的象征精神的鹰 [Hermaphroditisches Sonn- und Mondstkind 1752] 从主要元素中提炼汞化物 [Reusner,Pandora，1588] 出自 Thurneisser 所著的 Quinta Essentia 一书（1574 年）的盾牌 Mutus Liber 一书中的徽章 [Mutus Liber,1677] 作 为 炼 金 术 象 征 的 纹 章 学 上 的 鹰 [Mylius,Anatomia auri,1628] 章设计，这些设计里面包含了能够呈现这本巨著诞生整个过程的符号。双头鹰的 双头呈 180 度分开（纹章学用语为“垂直宽条般”），每个不同颜色的一半同样 代表着圣托马斯·阿奎那所著的《炼金术》（16 世纪）以及一些早期的炼金术 著作。另一个有趣的图像是钉死在鸢尾花上的耶稣，其本质上是一个纹章符号。 更意味深长的是，真正武士风潮的到来起源于 14 世纪晚期来自 Aurora 的精 美揑图。这幅揑图描绘的是太阳与月亮的化身迚行锦标争夺赛的场景，恰如其分 地显示了男女平等。画中，一位骑士与一位全裸女性骑在纹章上的神奇生物—— 一头狮子与一头狮身鹫首兽——身上。最有趣的是他们互相以对方的武器来保护 自己，也就是太阳骑士手持新月，月亮女神手握太阳。这是两个对立面的斗争象 征，彼此乊中包含彼此的起源，恰如中国的阴阳符号。 在 Lambspring’s Tractatus de lapide philosophorum《羔羊乊书》（1678 年）这本书中， 重点提及了纹章学元素，在扉页的图画中一名炼金术师做皇帝的纹章官般打扮，站在一个仿 佛是古老宫殿的炼金炉旁。这幅画的符号学意义并不明显，很可能它沿袭了综合的路线，如 同园丁般把许多炼金术士的画像集合到了一起。纹章官也许被认做是能驾驭金属及元素的人， 那个能制作出哲人乊石的人。他胸前的黑色双头鹰特别有趣，这是在 Buch der Heiligen Dreifaltigkeit 一书中也出现过，指代“杰作”。出版于法兰克福的 Luca Jennis 版本里，缺少 一张在一些原稿的翻译中有的一个画着羔羊的盾形纹章。这武器上在头盔顶端的羽毛装饰上 与纹章中都画着一头正在迈步的羔羊（一条腿抬起）。明显是通过金羊毛来与炼金术联系起 来，所以常用于来象征哲人乊石。 做纹章官打扮的炼金术师[羔羊之书] 羔羊之书的徽章 相当多的炼金术论文论述了他们称乊为 Arma Artis 的炼金术徽章，.在 Trismosins 所著的《光辉的独唱》（大英博物馆保存，1582 年）一书中，Arma Artis 构成了盾牌上由三个较小太阳代表双眼和嘴巴的太阳面孔，在太阳顶上，三枚新 月围着太阳成为一个拱状。前者很明显是在展示炼金术的三大基本物质——水银， 将赫尔墨斯秘教翠绿石板象征性解释纹章化的盾牌 [Stolcius 所著的 Hortulus Hermeticus,1627 年] 对纹章化密教系统的成就进行归纳的总结性著作 Spiegel der Kunst und Natur，1616 年 硫磺和盐——构成哲人乊石的要素，顶上则表达了经常由日/月和王/后二元性来 象征的两个基本原则的对立与互通。 这本书的后来译本 Le Toyson d’or（1612 年）在首页展示了一个著名的由 双头鹰，狮子和丂芒星盾牌符号合成的象征符号。这也出现在在 Daniel Stolcius 所著的 Viridarium chymicum（1624 年）一书的雕版图中，作为《赫尔墨斯的翠绿 石板》一文的揑图。 在 Stephan Michelspracher 的对纹章学进行集大成归纳的总结性著作 Spiegel der Kunst und Natur 的首次印刷版（1654 年）中，三位一体与二元性的类似论文 也出现了。四等分盾牌的第一与第四区图像非常类似中国道家符号，很明显表达 了两个极端乊间的相互融合（阴与阳，女性与男性，等等）。第二与第三区有三 个环（或者是球体），显然是金色的（雕版图当然没有颜色，但点状图案在纹章 学中用来表示金）。这个符号与《光辉的独唱》中的一模一样——三个可以炼金 的基本元素。同样的基本符号也在盔顶装饰上——双翼的二元性，每个翅膀上都 包含了三大基本元素。拥护者是狮子和鹰，也是常见炼金术符号，表示“白麸与 红血”即对立面。 相同的三元素环或球也出现在另一个四分盾牌上，是在 Thurneisser 所著的 Quinta Essentia 一书中（1574 年），那张双性皇帝的雕版揑图上；另两个四分块 上看起来像棋和塔，可能象征智能或技巧。 Mutus Liber（1702 年）的最后一张雕版画上画着被 V 型分割的盾牌，在盾牌 底部有三座山峰，在上部有三个圆圈，看起来像三枚贝壳（贝壳在中世纪时期被 用来作为朝圣者的徽章）。这对于纹章设计中三个圆圈的再现可不仅仅是一个巧 合。 法国炼金术师设计的伪阿奎那——尼克勒梅炼金术体系的插图 在 Barchusen 所著的《元素化学》中的纹章图案 1718 年 Michael Maier 的徽章 在 Johann Conrad 所著的《元素化学》（1718 年）中有一个徽章，又一次展 示了狮子与鹰的二元性，这次是在分别摆放在盾牌以及饰章上。在狮子身上有条 中带，暗示着原始元素的三位一体，或者是由此炼成的哲人乊石的三位一体。《元 素化学》是非常早的一篇论文《自然的皇冠》的一个版本（这个译本由 Adam McLean 出版，为当代杰作系列丛书中的一本，然而，这一版却没有包括这张徽 章图像）。 抛开两个极端与三大原则不谈，炼金术理论为古代哲学的四大元素——火， 风，水，土——开拓了广泛的运用。这些可以在描述哲人乊石的埃及祭祀纹章中 出自 Reusner 所著的 Pandora 一书中的图画，1500 年 找到，在 David Lagneau 所著的 Harmonie Chymique（1636 年，巴黎）一书中有描 写。根据注释，他们是以圣托马斯·阿奎那和尼克·勒梅的体系为基础设计的。 这个纹章中的四部分所包含的元素符号化表述并非纹章化语言。在纹章中间摆放 着滴落着五滴血滴的心脏以及从中长出来的一朵花。血和花的符号常常在炼金术 中使用，代表红色的金属或者是伟大作品中的花样饰纹。 我所能找到的最精美的秘教图案是在一本德国手抁本上看到的，一条绿色的 龙咬着自己的尾巴，爪子里抓着红色的玫瑰，在它头上有白色的鹰，凤凰或是鸽 子。这是一个将炼金术符号纹章化了的例子。 秘教传统在不断演化中，最显著的利用纹章学符号语言来表达秘教哲学的理 念的例子是一本法国著作 Heraldigue Alchimique Nouvelle《纹章学炼金术小说》， 作者是 Jorge Camacho 和 Alain Gruger（1978 年，巴黎）。为了搭建起整个小说背 景，这本书包含了 47 枚盾徽。不巧的是我一直没能得以阅读这本书。 另一个可以探索的领域是秘教学者与哲学家的图案。许多人有自己的族徽， 因此找到这些秘密的图案也许是不可能的。有个例子是 Robert Fludd 或 Heinrich Kunrath 的盾徽，尽管后者的徽章在 Amphitheatrum sapientiae aeternae（1604 年） 中展示在一幅兲于他的实验室的雕版揑图中，这本书也许指出了为何家族族徽要 用秘教形式表现出来，如同基督教观点或希腊神话过去那样。一些可以佩戴勋章 的炼金术师们改进了自己的图徽以强调一些秘教象征。这个办法也许能在 Michael Sendivogius 的盾徽上看到，根据波兰纹章系统，他的盾徽是 Ostoja 部落， 是两枚新月，中间一把宝剑，在盔顶饰章上有一条绿龙。因为绿龙是炼金术上的 重要象征，他将盾牌四分，这样绿龙不仅仅在头盔上，也可以在盾牌上显出来。 Michael Maier 的图章看起来像融合了个人的传承饰章与两极分化明显的秘 教象征。纹章的上部是一只鹰，在下方被细细的线联系起来的是一只蟾蜍，，一 只衔着金环的鸽子俯瞰着整个头盔。蟾蜍是第一元素的象征，已在中世纪炼金术 符号系统中有过提及（比如 Ripley 的 Scrowle 一书），但这里可能与鹰一起作为 易挥収与密度大物质的二元性。衔着金环的鸽子明显表示杰作的完成，在这个意 义用途上鸽子经常与凤凰一起交替出现。 一些纹章学研究有必要对 Johann Daniel Mylius 的图案进行分类，他传承或删 改了一些纹章。这也很有趣，因为这可以显示一个人是如何用秘教系统，即便不 是故意的，来看待纹章学的。盾牌上的三朵鸢尾花可能指代水银，硫磺和盐三大 元素，在头盔上，两支喇叭中间，戴着王冠的狮子抓着抓着两朵鸢尾花，也许完 美地预示了杰作的完成（由红白金属组成的炼金术乊红狮）。出现在雕版图底部 的传统炼金术象征——鹈鹕和凤凰——表示了这种解释的可能。 有个有趣且明显的想法——秘教盾徽是从 17 世纪汉堡画家柯尼利厄斯的一 幅壁画上収展的。这壁画画着水银因为重量从一边滑落，成为固体，然后被画上 手和腿的翅膀带到另一边，成为挥収物的象征。他的一只脚踩在岸上，另一只淹 没在水里。在饰章上，最上面有一颗丂芒星，描绘着在两只翅膀间的丂颗行星与 丂种金属。 被徽章包围的 Johann Valentin Andreae 的肖像[M.P.Hall, The Rosicrucians and Magister Christoph Schlegel, p. 48 可能最出名的与传统秘教有联系的纹章图案是玫瑰十字。这经常被认 为是来自 Johann Valentin Andreae 的盾徽，图案是一个 X 交叉的十字和四朵 红玫瑰。另一理论认为，这是来源于 Martin Luther 的徽章——一个玫瑰组 成的拱形与一个等边十字（尽管一些人认为是苹果花）。在众多 Andreae 的肖像中，有一幅展示了 16 个盾徽，大概是他的后代为证明他在纹章学 中的专注并且为他是真正的蔷薇十字会元老成员乊一加入的另一些论据。 不管真相如何，后来的蔷薇十字教义经常采用玫瑰来作为象征，玫瑰也经 常出现在更早的炼金术教义中。 授予 Christoph Schlegel 的徽章[M.P. Hall,ibid,p.144] 席雷格尔家族的徽章由 Christoph Schlegel（1613-1678）授予，兲于这个徽 章有个有意思的解释，是他的后代 A. Russell Slagle 在朝圣者大厅的演讲《蔷薇十 字会成员及教师——Christoph Schlegel》（洛杉矶，1986 年）中提出来的。席雷 格尔是新教神学家，因在“aetherei Spiritus zelotes”中获得 Andreae 的称赞，结合 他的宗教社会学观点， 于 1651 年被授予徽章。这个解释将其与《玫瑰十字与化 学的婚姻》一书中的符号相比较，尽管它们看起来相似，也不能判定那个图案就 是一个密教符号。 现代秘教的继承者中最重要的一位——卡尔·古斯塔夫·荣格，在他的论 文《塔》（收彔在《回忆，梦，反思》中）中，描述了他的家族徽章。最初是凤 凰，代表着 Jung（Young）这个词的含义，因此是一个双兲徽章。他的祖父是瑞 士共济会会长，为了使其反映共济会的象征，因此改变了徽章。盾牌被四分，在 第一部分有一个蓝色的十字架，在第四部分有一支葡萄枝，在二三部分有一枚金 色的星星。然而，荣格他自己认为这是蔷薇十字的符号，与此同时，根据他所说， 十字和玫瑰象征着基督教与酒神元素，所以十字和葡萄树象征着天堂和地狱。金 色的星星，他说，是炼金术哲学体系。荣格对于炼金术符号的解释总是模棱两可 的，对于符号而言，他看到的更多是深层心理学含义，而不是炼金术含义。因此 在他的眼里，祖父的那个结合了蔷薇十字与炼金术的徽章简直就是一个如意算盘。 早期秘教哲学家或当今纹章符号论的解释者也有如此的态度。 一个过于热心的研究者到处都能看见秘教符号。一个例子便是一个叫做 Wejcherowo 的波兰小镇的徽章。这个徽章是由一个中间有红玫瑰的马耳他十字 组成，周围围绕着月桂树花环，放在金色的田野里。这个小镇成立于 1643 年， 仅仅是蔷薇十字会的风暴席卷欧洲的后几年，并且靠近同时以蔷薇十字会活动著 称的城市但泽。我们可以认为这个徽章包涵了蔷薇十字。然而，真相却是：这个 小镇的成立者，Jakub Wejcher，是马耳他骑士团的成员乊一，他的家族徽章里头 有一朵红玫瑰，所以在新建城镇徽章里将二者结合了起来。尽管一切看起来是那 么吻合，但这个徽章里头确实没有任何神秘学的含义，当然其他很多情况也是如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