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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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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摘要: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之间互为影响。一方面,五四新文化运动对《大公报》的形式和内容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激荡下,《大公报》采用白话文,改良栏目,刷新精神,成为一份深受读者喜爱的报纸;另一方面,《大公报>把新文化运动所提倡的内容传播给人们,推动了五四新文化运动在湖南的蓬勃发展。 关键词:长沙《大公报》;五四新文化运动;传播 湖南新文化运动真正开始于五四运动之后。由于湖南地处内地,信息相对...
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长沙《大公报》论文: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 摘要:长沙《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之间互为影响。一方面,五四新文化运动对《大公报》的形式和内容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激荡下,《大公报》采用白话文,改良栏目,刷新精神,成为一份深受读者喜爱的报纸;另一方面,《大公报>把新文化运动所提倡的内容传播给人们,推动了五四新文化运动在湖南的蓬勃发展。 关键词:长沙《大公报》;五四新文化运动;传播 湖南新文化运动真正开始于五四运动之后。由于湖南地处内地,信息相对闭塞,当1915年新文化运动在上海、北京等地蓬勃发展时,湖南基本上还是一潭死水。1919年声势浩大的五四运动搅动了这池死水,用《大公报十周年纪念特刊》的话说:湖南“新文化运动之酝酿,民国八年以前,鼓吹新文化之《新青年》杂志在湖南虽得杨怀中先生等赞许,而销行极少。自五四运动,霹雳一声,惊破全国大梦,于是 作为当时湖南影响最大的一份民湘人亦群起研究新文化。” 营报纸,长沙《大公报》(以下简称“《大公报》”)与五四新文化运动互动互应。一方面,新文化运动对《大公报》无论从形式上还是从内容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正是在新文化运动的影响下,《大公报》采用白话文,改良栏目,刷新精神,成为一份深受读者喜爱的报纸;另一方面,《大公报》把新文化运动所提倡的内容传输给人们,对新文化运动 在湖南的发展起了强有力的推动作用。但长期以来,学术界很少从互动的角度对《大公报》与湖南新文化运动进行认真系统的研究。有鉴于此,笔者不揣冒昧,撰成此文,不当之处,恳请方家指正。 一、五四新文化运动对《大公报》的影响 五四运动惊醒了湖南人的迷梦。《大公报》于1919年5月9日开始报道北京五四运动,在5月9日这一天的“特别快信”栏目中,共刊登7条快信,其中5条与五四运动有关;“中外要闻”栏目的17条新闻中,有10条与五四运动有关。 受五四运动的激发,民众的反日情绪日益高涨,国耻运动随之展开。《大公报》怀着激昂的爱国主义热情,及时揭露日本帝国主义的阴谋,一股以反日为核心的民族主义思潮兴起。随着民族主义思潮的勃发,新文化运动倡导的民主与科学思潮随之在湖南得到了传播。作为当时在湖南影响最大的一份民营报纸,《大公报》为此作出过巨大贡献。用《大公报》上一篇“通讯”的话说:“自去年五四运动以来,新潮流汹涌澎湃,达于极点。在湖南这方面,觉悟的固大有其人,而视之为‘洪水猛兽’的,又何止百十?贵报(指《大公报》——引者)却具一种特别的眼光,首先迎受新思潮,并加入新文化运动的团体。什么改组啰、辟研究调查栏啰,风起云涌,极一时之进步,为我们湖南文化运动尽力不少。”概而言之,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创办新文化运动的团体迎受新思潮 1、发起健学会。“湖南新文化运动发轫于健学会”。《大公报》总编辑李抱一是健学会发起人之一。“当时湖南正在黑暗时代,对于政治不能置词,同人又以国家社会均当从根本解决,乃商定着力于文化运动与国耻运动,本报编缉李抱一为健学会发起人之一。”李抱一也曾在一篇时评中称自己为“提倡新文化之一人。健学会成立于1919年6月15日,由省教育会会长陈润霖邀集省会教育界知名人士徐特立、朱剑凡、汤松、蔡湘、杨树达、彭国钧、方克刚、李抱一等发起,学会以输人世界新思潮,共同研究、摘要传播为宗旨。成立第二天即6月16日,《大公报》发表新闻《健学会正式成立》,介绍健学会发起缘由,发起人称:“我国新思潮也在蓬勃发展,终难长久遏抑国人,当及时研究并导之正轨。同人等组织学会,在采用正确健全之学说,总为彻底之研究。”《大公报》充分发挥媒体的传播功能,把健学会的演讲及时公诸民众。健学会的演讲。扩大了新文化运动在湖南的影响。 2、发起成立文化书社。1920年,“八月文化书社成立,专以介绍新文化书籍为务,于是全国新文化书籍销行多者,首推湖南与四川。社址在长沙潮宗街五十六号。湖南新文化运动离不开文化书社的推动作用,成立宣言中说:“省城教育界、新闻界同志,近日发起文化书社,为传播新出版物之 总机关,实为现在新文化运动中不可少之一举。„„没有新文化由于没有新思想,没有新思想由于没有新研究。没有新研究由于没有新材料,湖南人现在脑子饥荒实在过于肚子饥荒,青年人尤其嗷嗷待哺。文化书社愿以最迅速最简便的方法,介绍中外各种最新书报杂志,以充青年及全体湖南人新研究的材料,也许因此而有新思想新文化的产生。”《大公报》总编辑李抱一、主笔龙兼公是文化书社主要发起人,他们参与了文化书社各项社务和活动。文化书社专以介绍新文化书籍为务,如《新青年》、上海《时事新报》、北京《晨报》等。 《大公报》长期为文化书社的新书打广告。湖南新文化书籍的销行之多在全国居于榜首,这与文化书社的宣传推销和《大公报》的广告支持是分不开的。 (二)改良栏目传播新文化 1919年下半年,受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的《大公报》在栏目上大刀阔斧地进行诸多改良,欲传播新文化于全体国民,以此唤醒和教育国民,改良社会,增进学术。 1、开设“介绍新知”、“新思潮”专栏。1919年6月17日,《大公报》副刊上开设“介绍新知”专栏,专门介绍世界上流行并有较大影响的新思想。第一篇文章《杜威博士讲演之第一日——美国民治主义之发展》介绍的就是当时在中国有许多支持者的民治主义思想:“美国的新文明在于民 治,民治可分四种:(1)政治的,宪法、代议等皆是;(2)民权的,如言论信仰、思想自由等皆是;(3)社会的,即平权主义,个个有人格上的平等;(4)经济的,即讲通贫富,打破阶级。”"’这一栏目还向读者介绍俄国十月革命后传入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学说。 1919年7月10日,《大公报》将“介绍新知”专栏改为“新思潮”专栏,此一专栏介绍国内外名家学说;介绍五四运动后在教育界出现的新气象、新思潮;介绍男女平权学说;介绍关于国家建设的新的方针主张,提出信奉民主主义、反对军阀主义的观点等等。 2、改良“胜闯”、“艺海”栏目。1919年8月15日,《大公报》对“胜闻”栏目进行改良,宣称“以后胜闻的宗旨专在牖导社会,凡淫亵迷信等事概要割爱了”。改良后的“胜闻”栏目登载的第一篇文章《男女教育平等之要求》,编者还特意写了按语:“男女教育平等本属天经地义,欧美各国行之已久,反观吾国社会,尊卑之说尚盛良。叹也,兹有邓女士春兰致函蔡校长,要求于大学中添设女生班,并愿负笈入学,为女界开一先例,可谓见义勇为者。” 1919年8月15日,《大公报》对“艺海”栏目也进行改革,将“艺海”改为“杂纂”。艺海’二字不能够包括一切,已将他改作‘杂纂’了,以后的宗旨不专重文艺,务在牖导社会、输入新知。凡小说谐文等类务要涤除腐败思想和猥亵 口 吻。”改革后的“杂纂”栏目登载的第一篇名著是威尔逊的《人何时觉醒乎》,编者按语写道:“此篇久已发表于世,因为可以唤醒吾们,故转录之。”名著里还连载过梁启超的《欧游新影录》等。“杂纂”栏目登载的第一篇小说是民盾的《世界是劳力造成的》。通过这些栏目的改革,《大公报》逐渐成为新文化运动重要的宣传阵地。 3、设新闻部、调查部、研究部、杂纂部。1919年10月15日,《大公报》再一次宣布改良,他们满怀信心地宣称:“本报此回改良,是开中国报界的特例。赞成与不赞成,则看阅报诸君的眼光何如了。今且将改良要点数说一过,当作先容同人以现在登的新闻,照例的居多,不是‘日下旧闻’就是‘断烂朝报’,因此遂要大行改革,拿出宁缺无滥的故套,编成简明确凿的新闻。„现在社会间各种事业,都是捉迷藏似的,到处纷拿,没有明白的方向,也没有一定的方法,这是缺乏调查的弊端,假若有人能为极精确的调查,做成有统系的纪载,社会事业就有多少参考,不会迷行了,本报想把这个责任肩在身上试试看,肩不起了,再想法儿,这就是调查部的特点。”“介绍点见闻,输入点智识,倘没有人把见闻试验下子,便分不出他的真假,辨不出他的作用;又没有人把智识分析下子,整理下子,终究是个闷葫芦,是个‘可信不可传’的海上奇方,所以研究最是要紧的,因此就有研 究部的设立。‘杂纂部’虽然是小说谐文笔记等类的旧套头,却要加些彩色上去,使阅报诸君于平畴绿野中忽然行到一个两岸桃花一湾清水的所在,也有点新意。以上四部,就是本报改良后的躯干。” 4、增设“现世思想”副页。1921年4月2日,《大公报》增设“现世思想”副页,1922年1月5日改名为“现代思想”,以宣传改造社会思想为目的。这个栏目一直办到1925年9月1日,经历了四年多的时间,是《大公报》办得最长的栏且,足见它的分量。 “现世(代)思想”副页内容丰富多彩,成为宣传新文化的重要阵地。1924年一位作者在文中谈到:“《大公报》的‘现代思想’,是湖南报惟一宣传新文化的机关,它在湖南所负的责任,有如北京的《新青年》一样,倘若湖南在文化上能拨云雾而见青天,则《太公报》在功业上应坐梁山泊宋公明的第一把交椅。”此番话虽有夸大之嫌,但也可看出“现代思想”副页的确在湖南新文化运动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二、《大公报》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传播与推动 《大公报》对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传播与推动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提倡白话文,推进文学革命;二、重塑人的价值;三、传播科学思想,批判封建思想。 (一)提倡白话文,推进文学革命 提倡白话文和文学革命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内容。早在五四运动之前,《大公报》就派驻北京记者,关注北京之新思潮并及时进行报道。《大公报》的两个总编辑李抱一、张秋尘都在北京亲身体验过最前沿的思潮,说明《大公报》对新思潮高度重视。《大公报》在“中外要闻”中特辟“驻京记者通讯”。第一次比较全面报道北京之新思潮是在1919年1月13日,记者“局局”发表第17次通讯:“北京近来发生之新思想,蓬蓬勃勃,涵盖区宇,足以一新世人耳目,洗尽前此恶浊苟且之气,不可不介绍于我湘人以资研究焉。”作者首先介绍的是白话文潮流的兴起:“关于文学者。近年来北京国立大学有文学革新党发生,主持者为陈独秀(文科学长)、胡适之、钱玄同(均文科教授)诸人,以《新青年》杂志为发表主张之机关,其初势力仅及于该校一隅,而他方尚有刘师培、黄侃等(亦均该校教授)与之对峙。近因政潮影响,势力澎涨,几被及于全国,刘黄等低首避席,不敢与争。同时梁任公亦倡为白话文体,同系报纸如京之《国民公报》、沪之《时事新报》,均踵承其风,倡率既宏,影响斯大,于是国语统一、文学革新诸问题相因而生。教育部感其潮流,不得不有以应,于是注音字母之研究,统一国语之计划,亦着着进行矣。”作者身体力行,此次通讯的语言改为半文半白,比较通俗易懂,且有断句,文章不再像以前那样艰涩难懂。 《大公报》总编辑张秋尘(时驻北京)认为白话文学意义重大。第一,白话文学可以解放国民的思想。第二,白话文学可以增长国民的判断力。第三,白话文学可以增进我国的科学发展。健学会的杨树达在健学会的第三次演讲《教育和文字》(《大公报》全文登载)中认为:从文学方面看,提倡白话文字是潮流所向。中国两千年来被儒家思想束缚正和欧洲中古时代被宗教束缚一般,现在正是要脱除这束缚,渡入自由思想的时代,白话文的发展正是一个历史潮流。从教育方面看,“这种文字对于学校教育方面,大约有三种主要的利益,就是(一)辅助文言体文字的进步;(二)养成读书力;(三)助长发表力。 配合杨树达的此次演讲,《大公报》总编辑李抱一发表《我对于白话文体的意见》,“昨日健学会第三次讲演,杨君树达讲教育和文字,首段对于白话文字的意见,正是我所欲言。”李抱一对杨氏的演讲,进行补充和发挥,用他的自己的话说:“他(指杨树达)的论点专在教育一方,我可要搬到普通社会上来说说。”李抱一认为,使用白话文,还有两个意义。第一,思想知识易于传播。第二,使用白话文使全国的语言容易统一。他认为我国文化的大障碍,就是全国语言未曾统一,而“国语所以未能统一的原故,就因言、文没有一致的结果”。 由于新派人物的倡导以及新闻媒体的宣传,湖南尤其是 省会长沙白话文学势力逐渐高涨。“十一年十月章行严在各校演说反对白话文,犹未能撼其毫末。”按区域来看。新文学最盛之区在城南,而城北弱一些。按在学校教授情况来看,小学教育采用白话文的多:“近来小学教育界颇有点新机,研究白话文字,研究注音字母,都是趋应世界潮流的。 《大公报》在提倡白话文的同时,还大力推进文学革命。《大公报》认为进行文学内容的革新,对社会的影响非同小可。文学作品可以陶冶社会,于风俗习惯及国民个性皆有密切关系。作者畸零在评论《小说与社会》中指出,过去中国的文学家“素来只晓则古法先,咬文嚼字,或吟风弄月,寄情风雅,间有一二作小说歌本的,亦只知描写男女,倡淫奸盗,曾没有以改良社会、维持风俗为念的。这些应该遭天演淘汰,且为人所排斥。但那些研究新思想及倡文字改革的人,也只知以白话向朋侪称道,以俗言诠释古书,而不知道进行内容的革新。日日言社会问题,顾置社会补救方法于脑后,又怎能救中国?”因此作者建议:“(1)宜极力用白话翻译欧美名家小说及歌本等,或专心自己著作以战胜旧有的;(2)以讲评说白为糊口的人,宜设法收集加以教诲;(3)最低价的书本印刷如淫秽等歌曲,宜思有以取缔之,如此庶十年八年可少收补救的效,否则予不知何如方可,盖小说歌本对于社会的感化力,任使何等文字不能及他。” 《大公报》还特辟“新诗”、“小说”栏目,为新文学 的爱好者提供阵地。登载的新诗、小说中大多是反对封建伦理道德、倡导新思想的内容,如小说《再不管闲事了》(1920年5 月1日),揭露的是封建包办婚姻对人性的压抑,文章中主人公的父母到最后不得不宣称:“以后满妹子亲事,愿他自己主张,再不去管他的闲事了。”如新诗《送老钟到法国去留学》等。这些新诗、小说把新思想的内容与白话文的形式很好地结合起来,是新文学作品的有力实践。 (二)重塑人的价值 “就五四新文化运动对民主的认识和理解来看,首先,民主是一种个人独立自主的观念。”五四运动后的《大公报》,明显增多了“新民”、“立人”的话题。诸如此类的文章不断见诸报端。 1、批判传统的生死观念。我国人“靠天”、“靠命”的迷信思想严重,这种迷信日日加重,国民的奋斗性和自立性便日日衰退。“欧战以后,国人始渐了然人生之意义,求一根本解决之道,而知命运之不足恃。”健学会的第一次演讲《我国人“生的观念”与“死的观念”之根本误谬》(《大公报》全文登载),作者朱剑帆对传统的生死观念提出批判,并将批判的矛头指向庄子和孔子,认为孔、庄的两种生死观都是劝人不必研究这生死的所以然,我国人由于受孔子和庄子等传统思想的影响,相信命中注定,没有自由意志,忽视 自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因此我国人几千年来懵懵懂懂,抱着这个闷葫芦,至今还没有打破,结果遂造成一种变态的人类。 2、主张做有人格、有自己、有目的的人。近代新文化的一个核心内容是人的发现。健学会的第二次演讲《做“人”》(《大公报》全文登载),演讲者张效敏认为在当时中国四万万数目的人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奴隶,(二)鬼怪”,并无一个“人”。做“人”的条件有三个,“第一,要有人格;第二,要有自己;第三,要有目的。”具体地说,第一要有人格。怎样才有人格呢?张效敏指出,要有人格,首先要有自由,而要有自由,又先要有独立,因为独立在先,自由在后,不能独立就不能自由,比方子弟对于父兄,在未成年的时候,无生活的能力,不能不倚赖父兄,倚赖父兄就没有自由;专制国家的百姓无自治能力,不能不倚赖政府,倚赖政府就没有自由;中国的女子无独立的职业,不能不倚赖男子,倚赖男子就没有自由。这都是不能独立就不能自由的证据。因此,“人格的条件应该是(1)能力;(2)自由。”而所谓独立,它包涵社会和政治两层意义,即社会方面的生活独立,政治方面的自治和政治上的责任自由。其中意志自由为最重要,因为意志不能自由,其他的自由就没有价值,人格也就没有价值了。我们若是要有人格,就应该永远记着独立和自由。第二要有自己。在理论讲起来,有了人格当然 有了自己,不过人格是抽象的意义,自己是具体的意义。要有自己,就要凡事负责,就是要有责任心,就要以我自己为主体,不推诿不盲从,然后我之为我,才有价值,对于人生才无愧色。第三要有目的。没有目的,人格和自己是保不住的;有了目的,人格便可以充分发达,自己在社会上、国家上和人类上的位置才越发显明。但我们中国人除了穿衣吃饭、生男育女以外,不曾明白人格和自己,不知道目的。普通一般心理上所认定的目的,不外做官发财两件事。“人”的本来目的应该是“一面发达个人的人格(个性),一面造福于社会国家、造福于全世界的人类。不然也就人而非‘人’,无异于禽兽了。” (三)传播科学思想,批判封建迷信 什么是科学?陈独秀在《新文化运动是什么?》的讲演中指出:“科学可分两派:(甲)自然科学。研究自然界的学问,物理、化学、动植矿学、天文学等是;(乙)社会科学。用科学的方法,以研究人世间的事情,如哲学、伦理学、社会学等是。 1921年4月2日《大公报》增设的“现世思想”副页,是介绍与传播科学的重要阵地,其“讲演”、“科学新说”、“研究”等栏目,登载过大量介绍天文、地理等方面的科学知识的文章,如《地球及生物之进化》(1921年4月2——7日)、《别的世界上的生物》(1921年8月26——28号)等。 1922年1月5日“现世思想”改名为“现代思想”后,又开辟“科学浅说”栏目,对广大读者进行科普教育。1925年9月1日“现代思想”副页停办,但传播科学依然是《大公报》重要的办报主线,其“科学浅说”栏目、“科学史料”栏目、“科学新语”等栏目并没有因“现代思想”副页的停办而取消。 除传播自然科学外,《大公报》还传播大量社会科学,尤其是西方的哲学、伦理学、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等方面的内容,如柏格森的生命主义哲学、社会进化论、马克思的经济学说、合作主义、杜威的实验主义哲学、罗素的教育自由主义等,在《大公报》上都有专文介绍。 《大公报》还对封建迷信进行了批判。1924年6、7月间,湖南发生了严重水灾,上自省长,下至普通百姓,都在求神敬香求晴。水灾发生后,《大公报》“所收到的投稿,共总有六十几件,而几乎全是论陶李行香的文章,于此可以看出大家对于这件事的注意,于此可以看出大家爱读本报的热忱。”围绕水灾拜神问题,《大公报》展开了一场讨论。这场讨论实际上是迷信思想与反迷信思想之间的一次交锋。 《大公报》认为,要破除迷信,首先应从政府官员做起,否则,很难收到实效。“近年来的官府,常往乡城各庙宇祀奉菩萨,与我教育界‘辟除迷信’的宣传,绝对的冲突;并且使我们平日煞费苦心宣传得来的功效,完全失败;社会上 一班普通人,对于教育界失去许多的信仰。”这些所谓的父母官,负着指导人民的重任者,却反而带头敬神,使迷信者的迷信愈加坚固。每逢官员敬神一次,学生和民众的迷信观念更加恢复和壮大。社会上的知识分子和教育者虽然继续不断地去开导,然而“开导者”的势力,实敌不过“提倡者”的势力。教育者为着“辟除迷信”的演讲,热心听者极少;而官府每次来敬神,热心照拂参观者风涌云从。从官府迷信者愈多,则信教育开导者愈少。可见要真正破除迷信。首先应从官员做起,俗话说,“上行下效”,官员的示范作用是巨大的。 要破除迷信,应该多给民众灌输科学知识。迷信产生于无知。尤其是灾害发生时,应当以科学上的道理使民众知道为灾的原因。比如“此次大水为灾,我们应当以科学上的道理使平民知道为灾的原因,务使平民知道雨这件东西之所以落个不休,并不是不喜欢某一人,故意和他倒担,以致连累大多数人吃亏。”在水灾面前,大多数的民众不知所以然,不知怎样办。本来,久晴而雨,久雨而晴,是很自然的事,是一种自然现象,但是不懂科学,恐惧未知事物的人以为水旱都是所谓的神仙鬼怪所操纵的,遇上灾害,就只能祈求神灵的帮助。人民应该加强科学知识和观念的普及学习,这样的话,则“人何为而不为,而必迷信于捕风捉影之事耶!”要安民心,就应该把对于雨之所以发生、所以成灾以及赈灾 的方法具体地讲出来,因此《大公报》上介绍这方面知识的文章很多。对民众的科学普及起了一定的作用。 有论者认为,破除迷信的治本方法还是改良政治。人们在动乱的政治中没有安全感,不得不求助于迷信。“中国的政治极糟,兵匪极盛,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久已失却生 命的依靠了,于是不得不仰赖于鬼神,日日崇祀之,恳求之,i以为虽不能必得,尚有所希望,这便是乱离日增,而迷信目盛l的道理。” 1925年6、7月间,继上一年的水灾之后,湖南又发生了旱灾。于是,迷信活动再次甚嚣尘上。1925年7月间,《大公;报》的“小新闻”栏目几乎被《省长躬亲斋戒祈雨》、《欧阳议长亦虔诚祈雨》、《玉泉山之祈祷大会》、《长沙县又布告求雨》、《酒席馆竞因禁屠歇业》、《各善堂亦斋戒求雨》、《禁屠声中之一件趣事》、《周县长亲谒陶真人》、《政府又迎陶真人进城》、《省长昨日又祭李公真人》、《长沙农民晋城求雨记》关于祈雨的新闻所占据。在求雨期间,发生了许多滑稽可笑的事,如衡阳县县长因求雨不得而辞职,一位厨师因在求雨禁荤期间杀猪而被警厅捉拿。 当然,在迷信活动再次甚嚣尘上的同时,《大公报》反对迷信,提倡科学之声也再次响起。《大公报》登载大量介绍科学求雨知识的文章。一位名叫“克诚”的作者指出,要 想雨顺风调,还是要培植森林,讲求水利,不是拜菩萨就可以求得雨来的。雨的形成,是因为地面之水,受了太阳热力,蒸发上升,骤然遇了冷气,凝结成为雨点,所以就下雨;如果上层空气干燥,雨点凝结不成,就会好久不下雨。他因而“很希望省长议长暨各长官,从水利森林上积极进行,就可以免除以后之旱灾水灾,人民自然更感戴之不暇了”。作者并对地方当局把精力“用于提倡迷信上面”,而不从“救济民生之根本办法着手”的做法提出了批评。 另一位名叫“刘睿”的作者在《求雨的一个提议》中写道:在此久旱不雨的时候,用封建迷信的方式是求不到雨的,应采取科学的救灾办法:“一、节省求雨的虚糜费,在各乡荒山旷野,多植树苗,将来林木交荫,有滋收雨水的功效。一、节省求雨虚糜的时间,在各地从事掘井浚川,每年未旱以前,设法将水收足,以资调剂。”总之,应从科学方法着手,不要等灾到临头,出此迷信求雨方法,虚糜金钱和光阴,去求那“泥塑土雕”、“顽愚不灵”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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