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元帅考——其神格及其形象

田都元帅考——其神格及其形象 田都元帅考——其神格及其形象 24本期关注SEPCIALAON福建艺术2010.6 田都元帅考其神格及其形象Am@Seae0MaS,haTiaDU 撰文/【日】田仲一成 第一书,毯铂 田都元帅这个词.较为复杂.会有两种读法和涵意..一是指 田都元帅而言.是一个人.这里以都元帅读为大元帅,一是指田 窦二将军而言.是两个人前者是闽潮系戏班所奉幸巳的戏神之 中.可以广泛地看见后者是明代戏曲家汤显祖关于江两戏班 的戏神曾提到的.而且在广东粤剧戏班所奉祀的戏神之巾.可 己看见其名先讨论前者闽系戏班的田都元帅.然后讨论后者 逐一举例而论 赣粤系田窦二元帅下面. 第二节闺系融鄯L 田都元帅是闽潮方言.及部分客家方言系统戏班的戏神. 都元帅是大元帅的意思,有时叫做田大元帅,或田公元帅.终归 是姓田的元帅的意思.不会有二其为神.有人说是唐代乐工雷 海青.但雷姓为甚么叫做田姓呢?而且从元帅的名字来看.不像 乐师.似乎是将军不过.在这些地区戏班之中.其形象大都是 少年或婴儿.不像武将,怎么样说明其『日J的缘由.是本文要阐明 的问题, 1.田公元帅的形象 闽潮方育系统的庙宇或戏班,奉祀田公元帅的例子不少, 但其形象不一定相同.个个都有自己的特色,显出分歧的情形. 下面,分别福州,莆田,泉州,潮州,惠州f海陆丰)而介绍. I1福州班 新加坡福州人建立田都元帅庙以专祀田都元帅神像.比 如大坡TanjongParker路有小庙,其中奉祀田都元帅.这是红脸 作者简介:田仲一成.13本学士院会员,东京大学名誉教授,东洋文库研究员. 少年将军.头上戴着两根羽毛.前面立有其替身小 像(图片1) 前面.有他部下五营军将这个婴儿神像不是田 都元帅的本身,而是元帅凭依的替身.田都元帅庙, 每逢农历六月廿四13举行庆祝诞辰祭祀比如.上述 小庙在公路上搭成神棚和戏台.演出福州戏. 在其神棚之中迎请田都元帅神像 福州班.奉祀田公元帅,作为戏神的.其形态不 像将军.是婴儿.f图片2) 戏班向神棚奉上戏剧时.经常把这个田公元帅 带到神棚里的仪桌上比如.装扮太自金星老人的演 员把田公元帅替身带到神前而把他搁在仪桌上 这里有两个田公元帅.一个将官装扮的红颜少 年.一个是刚生出来的婴儿.其问有什么关系呢我 这婴儿可能足田公元帅的替身.. 认为. ?1莆仙班 莆田人也信仰田公元 帅在新加坡的庙宇之中.有 专祀田公元帅的重兴坛其 中奉祀的神像.是威风凛然 的红脸少年武将的情态f图 片31 莆仙戏里也出现田公元 帅1991年3月.仙游县鲤 声剧团及莆田第一团在莆田 市分别演出《目连救母前传 (付天斗》和《目连救母本 传》.其开头排场,演出《田公 元帅踏宴》.其人物有5个 人:田元帅.灵牙将军,铁板 将军,风童,火童. 如此.可以说.莆田人的 心目中.田公元帅是少年的 将军,似乎不是婴儿.《目连 救母》开演以前,演出《田元 帅踏棚》这一排场的理由.是 在于田元帅是戏班的神灵. 图片2福州戏班的戏神田公元帅(新加坡 1983年田伸拍摄) 预祝戏神保护演员的缘故吧.灵牙,铁板二将军是他的部下.风 火二童代田元帅的本营风火院.是含有驱瘟避邪的内涵意 义. 最后演出田公元帅"哕哩嚏"咒语. 莆田人表演傀儡戏时. 那时用的田公傀儡是婴儿,不像将军下面是新加坡莆田人庙 宇兴安天后宫之中奉祀的田公元帅神像属于这庙宇的傀儡戏 团"新和平班"带着这田公元帅傀儡,赴各地演出.f图片4) 如此.大戏的田公元帅是红脸少年的武将.小戏的田公元 帅是红脸婴儿.但这红脸婴儿左边有新加坡莆仙剧团所奉祀的 神像,似乎是少年文官,前面有"田公元帅"的方形巨印. 毛礼镁《中国戏神田公元帅考》?所引杨榕《莆仙地区戏神 田公探述》有云: 在(当地)一些田公庙中,雷海青与雷万春是同庙奉祭的,形 象不同,一文一武,但都被民间称为田公帅. 那么.新加坡兴安天后宫奉祀的二体田公元帅.也认同为 一 文一武 ?1泉州班 泉州傀儡戏班,每次开头演出田公元帅(相公)净棚.此处 田公元帅叫做"相公爷".呈红脸婴儿之貌这是跟莆田傀儡戏 班一样.但莆田在最后演出.泉州最初演出.这是不相同之处. f图片51 ?1潮州班 本期关注 SERIALATrENTION 福建艺术20106 图片3莆田系统庙宇中的田公元帅神像 (新加坡,1983年,田仲拍摄) 潮州戏班也奉祀田公元帅但他们奉祀三个婴儿.叫做"三 太子",没有任何像元帅或武将那样的神像.在3个太子之中. 他们似乎把中间的富有头发的婴儿看做田公元帅.(图片61神龛 上面写出"翰林院",反映出潮4,t1人尊重儒家礼教的思想这里 似乎不存在以田公为武将的想法 三太子之中,两个替身出外.只留下田公元帅 演戏过程中. 本身一个 演出潮剧时.时常把替身带到神灵前面奉祀坐在太子 傍边的两个替身为此目的而设 ?1海陆丰班 海陆丰人.作为族群,属于潮州集团.但其民俗比潮州人更 多保持古老的习惯潮州人已失去的旧民俗.我们在海陆丰人 之中,可以发现.关于田公元帅,海陆丰戏班的布置,也是值得 注意的他们在后台中央设置戏神的小型神龛.牌位上面挂着 一 张红纸上写明神主其前面的仪桌七,奉祀一个婴儿f太子.田 元帅)f图片7a1 其神位上的神名.f图片7b)翰林院的称号,太子等.跟潮州 戏神相同.但太子只有一个.没有两个替身牌位上.以田大元 帅为中心,左边写有齐天大圣,真君大帝.右边写有玄天上帝. 吹箫童子.其中,齐天大圣,真君大帝.玄天大帝3人都是海陆 丰人经常奉祀的神灵吹箫童子似乎是乐行业神我疑为.齐天 大圣右边应该有跟吹箫童子对应的接板仙师的名字对联上 ?毛礼镁《江西傩及目连戏》(附录),中国戏剧出班社,2004年版,第311页 26本期关注SEPCIALA'ITENTION福建艺术2010.6 图片4新加坡莆田兴安天后宫里奉祀的丑I公元帅f1983年,田伸拍摄) 句,一律吹奏大雅音,容易了解.但下句,百万雄兵三四人, 虽然也可能是跟田公元帅有关.但其内涵颇为费解 香港另外有海陆丰剧团.叫做"惠州剧团".其戏神神龛跟 上述有些不同之处f图片81 上面所介绍的田公元帅的形象,有很多费解的问题下丽 逐次讨论 l1翰林院的名字 自杰《潮剧源流考》(《潮侨通鉴》第5期,1973年),所云如下. 潮州市遗下戏馆."梨园公所"内的碑记.有"成丰九年众梨 园子弟修建"字样并有供奉田元帅塑像.傍边有童子二人,手 执书卷,书有翰林院三字.相传,田元帅是唐天宝曲师,总管梨 园,官翰林学士,后奉旨平番,加封元帅六月二十四日,是其诞 辰. 这里所说唐天宝乐师大约指《明皇杂录》所载的雷海青而 云但他当过翰林学士或封为元帅,没有文字记载大概是民间 ?《明皇杂录补遗》天宝末,群贼陷两京.大掠文武朝臣及黄门宫 嫔乐_Y-骑士每获数百人以兵仗严卫,送於洛阳.群贼因相与大会於凝 碧池,宴伪官数十人,大陈御库珍宝,罗列於前後乐既作,梨园旧人不 觉虚希,相对泣下.(中略)群逆皆露刃持满以胁之,而悲不能已有乐工 传说? 21田姓与雷姓的关系 上面所说.雷姓的雷海青为什么变成为田姓呢?关於此事. 宋代岳珂《裎史》卷10有下面的记录. 淳熙问……优伶序进.有儒服立于前者.……乃日:敢问唐 三百年问,名将帅何人也?傍揖者日:张巡,许远,田万春.儒服 奋起,争日:巡,远是也.万春之姓雷,历考史牒,未有以雷为田 者.揖者不服,俄一绿衣参军,自称教授,日:是故雷姓.揖者大 诟,教授曰:有雨头也得,无雨头也得. 据此可知.雷字有时被简化为田字 31武将 田公的元帅身分从哪里来呢?据上面的传说.雷海青后来 去平番,封为元帅.但身为乐师,去平番而立功,令人觉得奇怪. 应该去找另外线索我以为,应该注意到田公与雷万春的关系.? 福州人和莆田人之问.流行着对于雷万春三个英烈将军的信 仰比如.新加坡万山街有奉祀雷万春的威显庙每逢八月二十 日诞辰举行祝诞祭祀其布置如下(图片9) 巾央的武按圣王据称是雷万春他是黑脸的 这图片之中. 猛将(图片10) 两侧排列的神位之中.神位14是英烈司马圣王张巡.神位 l5是护国武按圣王雷万春.16是北斗中天大圣许远.而且17 就是田公元帅如此田公元帅跟张巡,许远,雷万春i将军有很 密切的关系.道士祭祀的榜文也说: 天人灵宝大法司,本司为延禧祝寿以祈平安事.伏以:蟾吐 珠宫字里月.凤腾紫微榜头云原籍中国福建省.莆田县江口区 合枯村(唐安乡,待贤里),东郊境,威显庙新兴社界,现於新加坡 居住,庙设新加坡小坡奎因街f-]牌109,威显庙庇下,奉天延禧 上寿庆赞……谨拜公元1982年10月t1日.谨上大罗丸御至 尊,醮筵会上列圣……威显庙:英烈司马圣王,北斗中天大圣, 护国武按圣王.田公元帅…….. 这里可见,张巡f司马圣壬),许远(北斗中天大圣),雷万春 f护武按圣王)和田公元帅这四位神灵是一个组,彼此离不开. 我认为.雷万春和田公元帅是一对傩神.黑脸雷万春是赶瘟疫 的傩神.红脸田公是赶火瘟的傩神 我猜想,田公是雷f田1万春的儿戏班人最害怕的是火灾,戏 棚容易着火而损戏箱或戏衣等因此奉拜火神田公而祈求避火 灾田公元帅有风火二童服侍.而且有风火院田公元帅的称呼. 另外,莆田戏《付天斗》里出现的火神外表很像田公元帅. 41雷公和田公元帅对应于天公和关索的关系一 雷万春和田公元帅很有关系上面所引资料说.雷姓和田 姓,其区别在於是否有雨头雷字里删去雨头,就变成田字.因 雷海青者投乐器於地,西向恸哭..逆党乃缚海青於戏马殿支解以示众. 闻之者莫不伤痛. ?毛礼镁《中国戏神田/2,-~L帅考》介绍许多有关田公帅的传说.见 毛礼镁《江西傩及目连戏》(附录),中国戏剧出班社,2004年版,第311页. 此,雷万春有时可能认为田万春.那么,田元帅 会有雷万春的别号但目前的神像来看,两者 面貌不一样 雷万春是黑脸黑须.田公是红脸少年.我 以为.田公是雷万春的儿子,或雷万春经常下 降凭依的蠹子.田公元帅有风火院的衔头,风 和火是雷的功能.天空打雷时,有大风,有雷 火. 田公的本身可能是发风发火的雷公.而 且.据上面所引的潮州传说,田公元帅的诞辰 是六月廿四.明末徽州詹漪子《士商便览》云: 六月廿四.雷公诞 据着这些证据.我认为,田公元帅是雷公. 戏班人带着戏箱.流动各地.生活在竹子作的 戏棚.最害怕的是刮风或烧火,他们所以信仰 田公(即雷公)就为了向雷公恳求其庇佑.还有 一 个问题要提出.是田公和花关索的关系.上 述1980年代在香港活动的海陆丰惠侨剧团, 后台上奉祀田公元帅神坛.其红纸神主牌位上 写出对联的下旬说.百万雄兵三四人.是什么 意思呢? 关於此事,值得注意的是.安徽省贵池县 傩戏《花关索传》的剧本.这里,关羽的儿子花 关索.为了跟关羽见面以认同为父,带领十二 个部下f原来是太行山强人),从云南前往西川, 中途跟母亲胡金定的老父胡公见面时.说话如 下: (胡老白)列位请坐.敢问列位尊姓大名. (盗白)我乃许霸山.赵拿云兄弟一十二人等, 张擒龙,李捉虎,飞过江,跳过海,祛到河,追番 浪,罗文龙,石太岁,冰上走,草上飞.人有雄兵 图片5泉州傀儡戏团开头演出的相公净棚(泉州市.1991年,团仲拍摄) 图片6香港韩江潮州戏团的戏神田公元帅(1978年.田仲拍摄) 百万,不及细报名目.(胡老白)列位好大名目.(盗白)休得见笑. (关索白)禀告外公得知,今El有此十二人等将,又有雄兵百 万.与外孙同往西川认父.岂不是好? 这里有十二人和雄兵百万这句话.十二人符合於上面田公 部下三四人(意味着十二),雄兵百万符合於田公部下百万雄 兵关索是关公的儿子.如果田公是雷公的儿子,两者的关系完 全一致的.据关索传.关索是花岳道人的高足,也是巫童.这一 点也符合於田公风火神的身份.两者都会驱使阴兵百万.与魔 鬼战斗.是一种傩神.如此,我认为,田公元帅是雷神,他掌管风 和火.戏人特别尊重他为祖师爷.其理由在於戏人在戏船,戏棚 生活中.最害怕的是风和火.大风颠覆戏船,倒塌戏棚.大火烧 坏戏棚因此戏班有时开场演出田公元帅踏棚,有时演完后演 出田公元帅咒语.其目的不外乎避开风火之灾.由此观之,田公 元帅之为驱使风火的雷神.不可置疑. 第三节赣粤系田窦二将军 田都元帅的田都两个字,发音上很像似于田窦.这令人产 生田都元帅起源于田窦二将军的推测.实际上.田窦将军的历 史记载,明代中期已经出现比如,极为有名的明代戏曲家汤显 祖在(宜黄县戏神清源师庙记)之中,说: 予闻清源.西川灌口神也.为人美好,以游戏而得道,流此 教於人间,迄无祠者.子弟开呵时,一醪之,唱"哆哩畦"而已.予 每为恨.(中略)此道有南北. 南则昆山,之次为海盐.吴浙音也.其体局静好,以拍为之 节.江以西弋阳.其节以鼓,其调喧.(中略)我宜黄谭大司马纶闻 而恶之.白喜得治兵於浙,以浙人归教其乡子弟.能为海盐声. 大司马死二十余年矣.食其技者殆千余人.聚而谂於予El,吾属 以此养老长幼长世.而清源祖师无祠,不可.予问,倘以大司马 从祀乎.日.不敢,止以田窦二将军配食也. 由此可知.江西戏班以清源(灌13二郎)为祖师,以田窦二将 7 2麓 '_- 本期关注 SEPCLAL^1TEN.nON 福建艺术2010.6 图片7a海陆丰惠侨剧团戏神神坛(香港,1978年 田伸拍摄) 翰_林麓 图片8香港惠州剧团戏神牌位及后台布置 (1978年) 图片9雷万舂神诞祭祀场地图(新加坡万 山街.1983年) 军为配祀那么.田将军是谁?窦将军是谁?这里的田将军是否 可以认同为田公元帅呢?如果可以的话,窦将军终归是什么人 呢?他跟田公元帅有什么关系呢?这里产生出种种疑问,下面应 该讨论这个问题 广东粤剧戏班奉祀华光大帝为祖师.而且将"田窦二师"为 配祀粤剧戏班在后台奉祀师傅灵位.中间有华光,傍暹有田重 二师.陈守f香港的神功粤剧:习俗与仪式)f《香港八和会馆四 十周年特刊}1993年l1 月1.关于华光,田窦等本 性逐一说明:比如关于华 光.说明如下. 程曼超的《诸神由 来》一书所说,华光是东 岳大帝五个儿子之第三 位.确是"火神",在戏棚 演戏.最大的灾患是火 灾.故戏班子弟敬奉火神 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赞成这想法而在 专述华光大帝故事的《南 游记》之中,华光跟敌人 战斗时.经常用火歼灭对 方部下有风火二童帮助 他.《南游记》第四回说: 太子日"你有何 功?",灵耀(华光)日"我 收风火二判官.可为功 否?". 如此得知.华光也是 驱使风火.这,点,是跟 风火院田公元帅相同的. 既然华光是驱使风和火 的火神.这就符合于闽潮 系统戏神田公元帅作为 雷神的本性.那么,有关 田窦二人怎么样可以说 明呢?陈教授说: 关於田,窭.香港粤 班流行的说法.是追溯清 代一晚深夜,一群粤剧 戏班子弟在田问看见两 个小孩儿在打斗.由於所 用武功十分新颖及精彩. 吸引着这些子弟. 直至天亮.两名小孩 消失在田问及沟中的小 洞(称"窦").由於不知两位仙人的称谓,戏班遂供奉两位为田 及窦,视为戏神.故此,今天粤班後台师傅位上所放的田窦像都 是小孩儿的模样. 在1965年香港田窦二师诞辰祭祀的照片上.我们看到小 孩儿田窦模样(图片l1). 我以为.这民间传说不一定是全面可靠的.如果把华光, 田,窦三个人认为一组而考虑的话,田窦两个应该看作华光的 一攘致善箍膏 释大蠹 翼磐太帝 田犬元jl}之宝位 奎天上帝 吹譬蠢予 百万壤建蔓双入 陪神.这样想才符合于前引汤显祖所云田窦二将军配食于清源 的关系.田窦二童既是火神华光的陪神,他们一定是风火二童. 我猜测,田仙是雷公,窦仙是电母.(窦音是由电母的反切而得). 赣粤戏班的田窦二师是二人,闽潮戏班的田公元帅是一人,怎 么样如此分开呢?最后讨论这个问题. 第四节结论 上述的各地田都元帅的称相和形象,用表格表示如下. 地区主神陪神侍者院号 汤显田将窦将江西清源祖师 祖里歪 南游华光风童火童 记 广东?粤剧华光大帝田师 广西戏班(童)窦师(童) 福州f雷万春? 戏班海青?,Itl都元帅(童)风火院 莆仙f雷万春?田都元帅风童火童风火院 福建戏班海青?1(武? 文) 泉州f雷万舂.田都元帅风火院 戏班海青?1(相公爷) 潮州f雷万春.田都元帅太子2太子3翰林院 戏班海青?1(太子1) 潮汕 海陆f雷万春. 翰林院丰戏田公元帅(童) 班海青?, 据着这表格,汤显祖,南游记等明代记录的戏神都是以主 神1人和陪神2人组成一组这3人成一组的形态大概是从祭 祀仪式的形式而来的,赣粤戏班墨守这传统形式.与此相反,闽 潮戏班之中.主神雷万春的地位越来越模糊.陪神田都元帅的 地位越来越提高,陪神终于夺取主神的地位而夺站其座了.陪 神的时代可以有二人并立.即田元帅及窦元帅.但既是变成主 本期关注 SEPCIALA1rrEN110N 福建艺术20106 c}'l-'0' 嘲寰黼抟黼蕾ic簿(1965) 图片11右边武将抱起小孩模样(白衣)的田师傅 (据《香港八和会馆四十周年特千q》1993年11月) 神,就不会有二人,自然而然地合并为一人,把窦姓改为都字 即姓田的都元帅这一个最高戏神了 但田都f窦)二人代替雷万春成为一个田都元帅之后.还 在祭祀的形式上需要两个陪神.如此风火二童变成为正式的 神了潮州戏班的三太子是最为明显地表现出这一合并过程自 结果. 这是小文的初步的推测和结论 责任编辑/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