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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

2017-11-13 5页 doc 16KB 1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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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第一天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第一天文/胡灿那女孩拉着我说;“五阿哥,别走啊~烧饼还没吃完呢~”我甩一甩衣袖:“小龙女要带我去古墓,你别再缠着我了~”然后小龙女拉起我飞走。我看到一片火海,小龙女拉着我跳下去,还大叫一声:“到了~”我突然惊醒,发现司机已经停了车,说到了。我睁开眼向窗外看了看,“武汉科技大学”六个字在我头顶横着,俯视着身下来来往往还带着些许期待的大一新生。我抹了抹嘴边流下的口水付了钱,然后拖着行李下了车。临走时司机还送我一句:一路走好啊~好像我是即将上刑场的杀...
第一天 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
第一天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第一天文/胡灿那女孩拉着我说;“五阿哥,别走啊~烧饼还没吃完呢~”我甩一甩衣袖:“小龙女要带我去古墓,你别再缠着我了~”然后小龙女拉起我飞走。我看到一片火海,小龙女拉着我跳下去,还大叫一声:“到了~”我突然惊醒,发现司机已经停了车,说到了。我睁开眼向窗外看了看,“武汉科技大学”六个字在我头顶横着,俯视着身下来来往往还带着些许期待的大一新生。我抹了抹嘴边流下的口水付了钱,然后拖着行李下了车。临走时司机还送我一句:一路走好啊~好像我是即将上刑场的杀人犯。迎新的学姐带我报完名领到了宿舍钥匙,还找了一位学长帮我搬行李。看着学长气喘吁吁地送我上五楼,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怎奈我身边连半瓶水都没有,于是好不尴尬地站在那,尴尬是一种群众性的东西,你在尴尬的时候一定有其他的人也在跟你一起尴尬,没听过谁一个人偷偷地尴尬过。学长是明白人,看出了气氛的尴尬,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我这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门上贴了每个寝室成员的名单,第一个叫兰婷,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走进了女生寝室;第二个叫李伟,这种名字很普通,走在大街上随口一叫都能有十几个回头的;第三个就是我,第四个看着像胡灿,再看以为是胡烂,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胡烛。门一打开,发现蜘蛛丝挂的到处都是,让我恍若进了盘丝洞。墙上贴了一张奥黛丽•赫本的海报,旁边还粘了不少鼻屎,残缺一角的桌子和一把像是积木搭起来的椅子证明了上一届武科大学子的好身手。我随便挑了一个床,位放下行李后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这时寝室又来一人,来人上身着金光闪闪的T恤,下面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只裤管的四分之一不翼而飞,另一只也是千疮百孔;一头油亮的头发晃人眼睛,后脑处更是有一小撮头发脱离了群众路线,直直地翘在那。这一身造型远看让:Laddygaga颜面扫地,近看让洪七公无地自容。那哥们伸手向我打招呼:“嗨,哥们~”这声音好像是在酒廊招小姐。“嗨,我叫张轩。”我答道。“我叫李伟,江西的,多多指教。”“哦,我洪湖的。”“洪湖的,是不是那个洪湖水浪打浪的洪湖,”“你还知道洪湖,”我一阵激动。“当然知道,我还去过呢,好像是在江苏吧,”我满脸黑线的向他解释洪湖是在湖北,不在江苏。“不在江苏吗,江苏那块湖还挺多的。我心里想那儿湖确实挺多,但没有一个叫洪湖。我和李伟约定一起到食堂吃饭,食堂大妈挺热情,隔老远就问我们吃什么。我往窗口处一看,那姹紫嫣红的是花菜和番茄,郁郁葱葱的是小白菜和莴苣,远远看去生机勃勃,春意盎然,像是菜园子,只是这菜园子中看不到一点陆生脊椎动物的身影,连水里游的都没有。我觉得无所谓,毕竟不能辜负了食堂大妈想让我们回归自然的良苦用心,但李伟连连摇头,显示出对食物的极大不满,还学蒋介石骂了一句:娘个稀屁,这叫人咋个吃哦~他说现在正是祖国需要我们的时候,不多补充点脂肪和蛋白质,哪来的力气建设祖国。于是吃饭的时候每夹起一块番茄他都要先把它想成某种脊椎动物的大腿再吃下去,不久他一声惨叫,原来他真的吃到脊椎动物了,不过不是大腿,而是自己的舌头。吃完饭我们决定到校园里走一走。武科大的风景还算不错,沁湖岸边长了不少的荷叶,偶尔还看到有几朵荷花露出头来。荷叶不时迎着风摇摆,好像听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但我们走近后却闻到一阵阵臭味,还以为这附近有臭豆腐作坊,看来还真的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我和李伟边走边聊,得知他比我大三岁,现在和我同一级的原因是高二休学两年,高三复读一年。休学两年是因为当时看班上一同学不爽,剁了人家两根手指头;高三复读一年是因为他爸非要他上一本,第一年他只考上了一所三本院校,第二年他头悬梁锥刺股三更灯火五更鸡考前还在祖坟前上了一炷香这才勉强考上一本。李伟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导演,拍一部惊世骇俗的电影。我说你的经历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将来不如拍一部电影就叫《李伟传》。转眼我们就来到了校门处,这儿人山人海,有很多高年级的学长在这儿摆摊卖一些生活用品。有一个学长还当街叫卖起来,引得过路的人纷纷驻足观看。这儿还有不少人在和父母依依惜别。有一个女生哭哭啼啼,仿佛“一入校门深似海,从此父母是路人。”有的不好意思哭,于是背着父母悄悄把眼泪抹去,再大手一甩,好似诸葛亮挥泪斩马谡,依依不舍中还有点无可奈何。男生则大不一样,他们一般都耐不住父母的唠叨,父母却放不下心,不住地叮嘱自己的儿子每天都要喝牛奶吃鸡蛋早睡早起天冷就要多穿衣服天热就要脱衣服等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对此很不屑,因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妈这时候肯定和众麻友在牌桌上切磋牌技,也不知道胡了几圈;我爸这时候肯定坐在哪条不知名的小河旁举着钓竿打瞌睡。校门口还有卖羊肉串的,我和李伟一人买了几串。李伟边吃边说:“嗯,好吃,是他娘的正宗新疆羊肉串。”结果吃完后我和他一共去了五次厕所,最后一次出厕所时我俩都是扶着墙走回寝室的,李伟还发誓以后再不吃带“羊”字的东西了。我们回到寝室时发现兰婷和胡烛刚到。兰婷一看就是好学生,长得一表人才眉清目秀生味十足,只是说话的时候总是傲气十足。胡烛刚好相反,他长相较为偏僻,脱离了大众审美趣味。兰婷是黄冈的,做自我介绍时特意强调了自己是黄冈中学的,想以此作炫耀的资本,但我们都对此不感兴趣,大学就像一个染缸,进去时管你红的发紫还是绿得发黑,出去就都是一个色了,又有多少人能顶着一身白袍子冲出来呢。你现在是黄冈,四年后说不定就变蓝冈了。胡烛默默地从箱子里拿出一大堆书,我看了一下,有周德东的《失常》和《三岔口》、蔡骏的《谋杀似水年华》、史蒂芬•金的《杰罗德游戏》和《杜马岛》等等惊悚悬疑小说。胡烛说将来要写一本恐怖小说,至少要吓死一百万人。兰婷讥讽道:“要是你把自己的相片作为书的封面,估计全中国就没多少人了。”李伟显然对兰婷这种以貌取人做法很不满,于是对兰婷说:“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将来人家成为了维特根斯坦,而你成为了希特勒呢。”这个例子很显然不合适,维特根斯坦毕竟没有希特勒难看,但兰婷和胡烛只知道希特勒是法西斯分子,不知道维特根斯坦是何方神圣,更不知道他俩还是同学,于是纷纷觉得李伟文学造诣颇高,是个人物,不由得向他投去敬仰的目光。我们洗完澡后便坐在床上聊天,李伟把吉他拿出来调了调弦,我说:“你来一曲呗。”李伟就弹了一首《thetruththatyouleave》,弹到高潮部分时还得意地摇头晃脑,他后脑处的那一小撮头发便像是见了主人的狗的尾巴一样左右摇摆不定。我说:“别弹纯音乐啊,唱一首吧。”李伟想了想,弹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好久不见》。李伟吉他弹得不错,但唱出来的旋律像是被压路机轧过一样平,硬是把好久不见唱成了天天相见。唱完后还拱拳说:“献丑了,献丑了。”我心里想:你还真的是献丑了。晚上睡觉还好,就是蚊子比较多,李伟和适宜地打起了鼾,这鼾声极其有个性,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人想一头撞死。想到大学四年我要在这鼾声中度过一个个失眠夜,我就觉得命途多舛,上天不公。还好我适应性强,很快就习惯了这种声音,其他三个哥们就没那么好了,不停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撤,难以入睡。大学第一天就这样过了,我想将来一定要认真搞学习,争取考研,找个好工作。“还有找个好老婆。”这一句是李伟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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