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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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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魔兽世界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在提瑞斯法林地,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耀眼,穿过稀疏的树林,照射在我那没有了下巴的脸上。我懒洋洋地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一把将披在身上的摊子甩开,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我在湖边洗漱完毕,打着哈欠回到了帐篷中,翻出了我的佩剑,将他别在我的腰间。 “队长,队伍集合完毕~请您训话~” 一个嘹亮的声音从我身后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掉了下巴,哦,我差点忘了我已经没有下巴了。 “嗯,我马上到。”我挥了挥手,示意让传话官先走开。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
魔兽世界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魔兽世界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澈水湖西岸——血色十字军与被遗忘者 在提瑞斯法林地,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耀眼,穿过稀疏的树林,照射在我那没有了下巴的脸上。我懒洋洋地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一把将披在身上的摊子甩开,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我在湖边洗漱完毕,打着哈欠回到了帐篷中,翻出了我的佩剑,将他别在我的腰间。 “队长,队伍集合完毕~请您训话~” 一个嘹亮的声音从我身后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掉了下巴,哦,我差点忘了我已经没有下巴了。 “嗯,我马上到。”我挥了挥手,示意让传话官先走开。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么性急,明明慢点来也可以的,而他们总是迫不及待,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时间到底有多宝贵,难道就不能给一个中年男亡灵扎起腰带的时间吗,不行的话,至少也得让我提上裤子啊,我习惯裸睡的。 我所带领的小队负责澈水湖西侧的侦查工作。任务的内容非常简单:如果发现有天灾军团行动的痕迹,做下简单的处理,然后上层;如果发现有联盟行动的痕迹,做下简单的处理,然后报告上层;如果发现有血色十字军的行动的痕迹,做下简单的处理,然后报告上层。 在我个人看来,这个“简单的处理”指的是保证我们小队的人身安全,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问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幽暗城,找到我们的上级,然后报告问题。 但是这里会有天灾军团吗,不会。这里会有联盟吗,不会。这里会有血色十字军吗,不会。所以这个任务其实就是在湖边春游,哦,现在是秋天,那就秋游吧。 “队长,为什么我们不能上前线去讨伐那些天灾军团呢,我们不想整天都在片树林里游荡着,作为一名战士,我希望能够上阵杀敌~” “作为部落的一员,我愿意为女王杀光那些联盟~” “那些该死的血色十字军在我们的领土里过于嚣张了,队长,我们去把他们都消灭掉吧~” 所以我说我不愿意带新兵,年轻人总是整天嚷嚷着要打打杀杀的,等到真上了战场,看到了战场的残酷却又会吓的尿了裤子。 我笑着对他们说快了,等这个任务结束我们就去打仗。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再回到前线,我已经受够了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日子。年轻的时候我像他们一样好战,我砍翻过三百多个食尸鬼,一百三十七个联盟士兵,五个联盟士官,还有三十九个血色十字军。 靠着这些战绩我成为了一名勇士,被授予了勋章,虽然不是女王亲授的,但这也是我的荣誉。最近北伐开始了,大部队都进军诺森德大陆,只留下了我们这些巡逻队来保卫首都的安全。 相对来说,这里比以前安全多了。天灾军团全部退守,联盟肯定也一股脑地也跑到北边去了,就连血色十字军的人最近也都销声匿迹了。 我享受着这短暂的和平,因为不管在诺森德到底是谁赢谁输,战争都不会就此终结,因为现在,被遗忘者的敌人实在太多了。 其实有一些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那些或者的人总是千方百计的要我们的命,我们明明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虽然皇家药剂师协会的那些人经常拿活人做试验,但是大部分屠杀事件都是天灾军团干的,而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们却总是爱把屎盆子往我们被遗忘者头上扣。 他们总是以受害者自居,说什么都是亡灵天灾的错,所以要消灭亡灵天灾,却从来不去区分天灾和我们被遗忘者。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在变成亡灵之前,我也有自己的农场,有自己的家人。自从王子发疯以来,我什么都没了,然后王子走了,女王来了,我的农场也重建了起来,当我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的时候,那些血色十字军又来了。他们又一次地烧光了我的农场,我又一次变得一无所有,无奈之下才我加入了军队。 偶尔我也会想,在将来,被遗忘者和人类之间有可能共存吗,就像现在的矮人和侏儒那样。我们曾经也是人类,我们明白他们的生活习惯,明白他们的风俗文化,虽然现在不懂得彼此的预言,但是这众多的共通点足以让我们彼此接受吧,为什么每当他们看到我们就只想到要让我们再死一次呢,为什么每次我们看到他们想到的也是杀戮呢, 那些血色十字军有着偏执的信仰,是天灾军团把他们逼成这样的,而不是我们。天灾军团屈服于巫妖王的意志,而我们的意志是自由的。我们其中也有像我这样希望能够和平共处的被遗忘者,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放下武器和我们好好谈谈呢,那既不能充饥也不能御寒的圣光对他们而言就那么重要吗, 我给队员们分配好巡逻任务,在他们离开营地之后又回到了帐篷,偷偷打开那本已经快要被揉烂的《傻瓜也能看懂的通用语教程》。真该死,为啥以前上学的时候没觉着这东西有多难学。 在提瑞斯法林地,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耀眼,穿过稀疏的树林,照射在我那只剩下一只眼的脸上。我懒洋洋地揉了揉朦胧的右眼,一把将披在身上的摊子甩开,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我在湖边洗漱完毕,打着哈欠回到了帐篷中,翻出了我的盾牌,将它背到我的背上。 “中尉~部队集合完毕~请您下令~” 一个豪迈的声音从我身后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两个眼珠子都掉出来,哦,我差点忘了我现在只有一只眼了。 “嗯,我马上到。”我挥了挥手,示意让传话官先走开。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么性急,明明慢点来也可以的,而他们总是在不停地催促,难道我就不急吗,难道就不能给一个中年男人穿上靴子的时间吗,不行的话,至少也得让我先穿上衣服啊,我习惯裸睡的。 我的小队这次又有了新的任务,侦查澈水湖西边是否适合建立一个新的营地,看来上面打算扩张一下势力范围了。 我无意去质疑指挥官的智商,但是在大部队参与了北伐,而且最近还连续丢掉了好几处营地的情况下,不优先巩固防御,反而跑到敌人腹地里去建立新营地,这他妈是一种什么精神,也许是为了来个出其不意,给敌人一点惊喜,我怎么觉着还没惊着别人自己人就先吓死了呢, 但是血色十字军是不怕死的,我们有着圣光的庇佑,它指引着我们取得胜利。不论对方是亡灵天灾还是被遗忘者和他们的盟友,他们最终都将在我们的剑刃下得到毁灭。 那些祭司和主教们一定会用上面那段话来激励我们,但是根据我多年来的战斗经验,什么圣光的庇护就是在扯淡。它除了能让你死的安心点屁用没有。不怕死是吗,那你就去死吧。敌人早已经出这一点来了,但是我们的将士却都还不明白。不怕死有啥用,不怕死又不是不会死。 “中尉,我们什么时候去讨伐修道院外面那些亡灵呢,” “中尉,咱们去消灭掉那些亡灵吧,让我们来光复洛丹伦。” “中尉,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单挑十个亡灵,不,二十个~” 现在的新兵总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总觉着那些被遗忘者的士兵就好像那些训练场的木桩一样让他们随便砍。刚刚走出军营的孩子都是这副德行,就跟当年的我一样,第一次上战场,什么都不顾地就冲上去,挥了两刀就让投石车打晕了,直到打扫战场了才醒过来。他们总是把战争想的过于简单。 血色十字军需要这样的年轻人,我们的队伍一天比一天壮大,但是我却始终不认为我们能够彻底消灭那些盘踞在提瑞斯法林地的被遗忘者。且不说他们后面还有兽人援军,单是被遗忘者本身就很难对付了。他们熟悉我们的作战方式,他们通晓我们的生活规律,毕竟,他们曾经跟我们一样,也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类。 我不像其他的血色十字军那么狂热,并非是没有强大的信仰,而是我并不认同那种“是亡灵就要杀光,管他有没有下巴”的那种一刀切的做法。 天灾军团里的亡灵是巫妖王的傀儡,他们只有四处破坏的意识,这种东西该杀,而且必须要彻底清除,一个不留。但是现在盘踞在洛丹伦废墟的那些被遗忘者,他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纪律,有自己的社会。除开身体发生的变化之外,他们与我们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社会结构、伦理道德、文化知识,几乎我们懂的他们都懂,毕竟,他们曾经也是人类。 我曾经也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天灾军团毁了它,为了复仇我加入了血色十字军,发誓要杀光所有的天灾军团。 在这几年的战斗中,我杀了三百多个食尸鬼,二十六个石像鬼,十二个地穴恶魔还有两头憎恶。从一名普通的士兵被提拔成了一名中尉,我接受过将军和主教的祝福,但是这些荣耀依然无法解答我的疑惑,对于天灾和被遗忘者的疑惑。 当我从愤怒的怒火中挣脱时,我开始思考,思考我们到底为何而战斗。 兽人入侵的时候我们对抗兽人,天灾入侵的时候我们对抗天灾,我们为了守护我们的人民,一直在与侵略者战斗。而现在,那些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呢,他们并没有消失,他们变成了被遗忘者,一种亡灵。我们要守护的人民变成了我们要讨伐的对象,这看上去很好笑。 我时常在想,如果有那么一天,天灾军团被消灭,我们是否也能够放下武器,和被遗忘者和平共处呢,他们曾经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类,和我们一样。他们遭受了灭顶之灾,他们失去了财富、家庭还有生命,甚至连他们的信仰都被剥夺了.从这个角度看,他比我们要可怜的多,我们至少还有信仰支撑着我们。 圣光的真谛在于拯救而非毁灭,主教一边这么教导着我们,一边让我们去消灭那些被遗忘者,我感觉这很傻,我们的行为与教义背道而驰,却从来没有人提出质疑。 “出发~” 虽然这命令很愚蠢,但是我依然要去执行,因为我是一名军人。我走在队伍的最后,不时偷偷地瞅两眼《傻瓜都能学会的亡灵语教程》。奇怪了,那些没有下巴的亡灵到底是怎么发声的呢, 情况简直糟透了,我想我找不出比现在还要糟糕的情况了。我的巡逻队在执行任务时碰到了一群血色十字军的人,虽然人数上我们占据着优势,但是论单兵作战能力我们还比不上他们。虽然他们没死过,但是他们不怕死,虽然我们死过一次,但是我们依然畏惧死亡。 士气上不分上下,剩下的就看两边的指挥能力了。对面的指挥官是一个独眼,从装备上看应该是个中尉,他不像他的士兵那样急躁,他有着指挥官应有的沉着与冷静。我们渐渐处于下风,那些新兵完全不足以成为战斗力,大多数时间他们在害怕,少数时间他们在进行着无关痛痒的攻击。 我是打心底里讨厌和这些血色十字军打仗,他们那胡搅蛮缠的不要命打法实在是太恶心了。联盟的士兵至少懂得在战况胶着时稍稍后退以确保自身的安全,而他们即使是处于劣势也总是想要拖我们几名士兵来陪葬。 我们的劣势一直持续到那只该死的憎恶出现。我并不记得我们的部队中有过这么大的一只憎恶,它的体格足足有幽暗城守卫的三倍大。是皇家药剂师协会的新作吗,不管怎么说,至少还能算是点战斗力。 那只憎恶冲进了战场,开始无差别的同时攻击我们和那些血色十字军。这比我预想的要糟糕的多,这只憎恶是天灾军团的~更加糟糕的是,在已经损耗了半数兵力的情况下,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去击退它了,更何况那些血色十字军还在不停的攻击我们。 “杀,杀光天灾军团,杀光血色十字军~”那些新兵一边喊着一边冲了上去,完全无视了我要他们后撤的命令。 我看到了那只憎恶的嘴中含着的衣服碎片,那是我刚刚派回去请求支援的传令兵的,不过看来现在已经成了它的食物,这样一来,我们来援军也没了。真正的孤军奋战,而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因为现在还活着的被遗忘者,只剩下我一个了。 情况简直糟透了,我想我找不出比现在还要糟糕的情况了。我的部队在侦查时遇到了被遗忘者的巡逻队,虽然对方人数占上风,但是战斗力还是我们更强一些。但是如果硬拼起来,必然会两败俱伤,更何况这是在敌人的腹地,如果他们的援军赶到,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 血色十字军不怕死的传统再次在那些新兵身上体现出来,他们无视我要他们待机的命令,径直冲了上去。 “为了圣光~光复洛丹伦~” 如果那些主教们看到这光景他们一定会笑的合不拢嘴,但是作为一名指挥官,看到这种情况我就想要骂娘。他妈的~你们想死,还有人不想死那~ 士气不分上下,那些被遗忘者也深深痛恨着我们血色十字军,毕竟这些年来我们没少杀他们。对方的指挥官是个没下巴的男亡灵,他想必是个老手,我能够看到他作为指挥官的顽强,即使是处于劣势,他也能将部队凝聚在一起,尽量减少己方的伤亡以等待援军的到来。 我们的优势一直持续到那只该死的憎恶的出现,它的体格比我以往见过的都要大,甚至比我们的投石车还要大出好多。难道是那些令人愤恨的皇家药剂师协会的新作, 它冲入战场中,不分敌我地砍杀起来,我们的士兵在它的攻击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等等,它为什么还在攻击那些被遗忘者, 它是天灾军团的而不是被遗忘者的~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我赶紧下令让士兵们后撤,先让这只憎恶来削弱被遗忘者吧,这样就可以进一步减少我们的损失。 那些杀红了眼的新兵并没有执行命令,而是在继续攻击那些被遗忘者。这些蠢蛋~跟这只憎恶比起来,那些被遗忘者不过是些杂鱼。而他们却将自己的火力全都浪费在那些杂鱼身上了。 很快,我的部队全军覆没了,他们不怕死的精神让他们全都死了。战场上现在站着的,只剩下我和那个被遗忘者军官还有那只巨大的憎恶。 也许我应该和那个独眼的血色十字军军官联手,但是对方可是血色十字军,他是否会把我和那只憎恶当成一伙的,也许他即使明白我们不是一伙的,也会选择先攻击我,他们那不懂得绕弯的死脑筋总是想着如何才能消灭更多的亡灵而不是珍惜自己的性命。 “我。。们。。停。。战。。”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听到了什么,亡灵语,而且是从一名血色十字军中尉口中说出的亡灵语, “停。。战。。好。。” 我用那磕磕巴巴的通用语回了他,我不知道我表达的是否准确,因为我现在可没时间去翻字典。但是我的意思似乎是传达过去了,他向我点了点头,转身向着那只憎恶冲了过去。 既然如此,两人联手也许还有希望,但是之后呢,在消灭了这只憎恶之后,我们还是要刀剑相向的,被遗忘者和血色十字军始终都是这样,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消灭了天灾军团之后恐怕还会是这样。 但是现在我没得选择,稍有保留就可能被这只憎恶将我们两个碎尸万段。我想对方也是一样,因为我看到他将自己的盾牌先扔了出去,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可不是想要跟我再打第二回合。 我听到他在用通用语喊着什么,虽然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但是我想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我从地上又捡起一把双手剑,怒吼一声,向着那只憎恶冲了上去。 真是该死,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憎恶这么经打,在它最终倒地之时,我也已经筋疲力尽了。我的武器从手中滑落,现在如果那个没有下巴的亡灵想要杀了我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亡灵。。语。。懂吗,”那个亡灵走到了我的面前,却没有向我发动攻击,只是问了我这么一句话。 我喘着粗气,组织着语言,混蛋,“只懂一点点”用亡灵语该怎么说来着, 我看他从衣服冲拿出了一本书和一本字典开始翻阅,我记得那本书,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就是用的它来着。 “你。。。好样的。。。”他向我竖起大拇指,然后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我笑了,他也笑了,虽然想不起“过奖,彼此彼此”该怎么说,不过他现在应该懂我想表达什么了。 他用手继续比划着什么,看来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我揣测着他的想法,然后用亡灵语说出了我的想法。 “和平,” 他稍稍一停顿,然后开始猛地点头,查了半天字典之后,用通用语回答道: “和平~” 他拍着我的肩膀,向着我大笑,说实在的,他那没有下巴的笑容让我觉得很搞笑,我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轻松多了,心情舒畅,看来被遗忘者里也有脑筋不那么死的。 我向他伸出了右手,那是我们表示友好的方式,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就知道他也明白该如何表达友好,毕竟,他曾经和我一样,也许,我们曾经在何处相遇过,只是没有记住对方。 “没有下巴的亡灵到底是怎么发声的呢,”我想要问他这个问题,却又止住了。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失礼,就好像问一个腿上有残疾的人如何行走一样,而且这个句子对我而言实在太难,用肢体语言又没法准确的表达过去。 但是他却急了,频繁地用通用语重复着“什么,”。 我掏出那本《傻瓜都能学会的亡灵语教程》,一页一页地翻找着我想要说的字。最终我还是把句子拼写了出来,不过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就不知道了。 他看了我的问题之后笑的更大声了,他并不在意自己没有下巴,他将我句子的语法稍作更正,然后用通用语说道:“靠感觉。” 我也笑了起来,我没有想到一个被遗忘者会这么幽默,我一直以为他们大多数都是死气沉沉性格阴暗整天想着复仇的强迫症患者。看来我对他们还是了解的不够多,就跟其他血色十字军一样,但是现在,我明白其实他们跟我们一样,并不是天性邪恶。 “朋友,再见~” 我用亡灵语在地上写道,虽然我想对他们有更多的了解,但是时机不允许,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努力活到战争结束,看到被遗忘者和血色十字军和谈的一天。在此之前,我不希望我们相见,因为我们相见的地方只能是战场。 “再见,朋友~” 他用通用语在地上写出了他的想法,我相信只要我还活着,血色十字军和被遗忘者总有和平降临的那一天,也许那时候我们都已经白发苍苍行走不便,也许那时候我们会在澈水湖边一边钓着鱼一边聊着天,也许那时候我们可以在同一张餐桌上享受来自幽暗城和壁炉谷的美餐。 也许。。。。 不会有什么也许了,在我向他挥手告别的时候,一只箭射穿了他的头颅。那是我熟识的箭,是我们指挥官的箭。 我呆呆地看着他倒了下去,他脸上的笑容凝聚了在死前的那一刻,没有愤怒,没有遗憾。 我被带回了壁炉谷,被判了通敌罪,被送上了断头台。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执政官冷冷地问道。 我想说的很多,但是我知道不会有人肯听完也不会有人去相信,我摇了摇头。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你的罪孽。圣光在上,我在此宣布,行刑。” 断头台下面的信徒们欢呼起来,他们看到了一个叛徒是如何被正义的圣光绳之以法,他们看到了血色十字军的威严。 我的眼前一黑,手中那本《傻瓜都能学会的亡灵语教程》滑落到了地上。 阖上眼的最后一刻,我看了执政官一眼,我看到了他那得意的微笑,听到了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这才是血色十字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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