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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2017-10-21 8页 doc 91KB 3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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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原标题: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图:油料罐已矗立在大榭岛上23年,外表早已发黄生锈;旁边的三层办公楼也空空荡荡。 图:被砸店铺,至今仍未恢复原状。 图: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1995年下发的《消防管理处罚决定书》。 古有“壮士断腕”,今有“老郑自残”。3年前,宁波人郑裕银雇人砸了自己花了近2000万元购买的21间店铺。这些店铺均位于浙江省宁波市大榭开发区中心位置。两个月前,他和儿子郑卓洲收到了来自宁波...
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原标:宁波老板怒砸21间商铺 讨要“失去的20年” 图:油料罐已矗立在大榭岛上23年,外表早已发黄生锈;旁边的三层办公楼也空空荡荡。 图:被砸店铺,至今仍未恢复原状。 图: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1995年下发的《消防管理处罚决定书》。 古有“壮士断腕”,今有“老郑自残”。3年前,宁波人郑裕银雇人砸了自己花了近2000万元购买的21间店铺。这些店铺均位于浙江省宁波市大榭开发区中心位置。两个月前,他和儿子郑卓洲收到了来自宁波市北仑区人民法院的民事判决书。法院判决其在限期内将砸毁的店铺恢复原状,而他却迟迟不愿修复。 这样的事情在常人看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近日,本报深度调查组赴浙江省宁波市调查此事,发现这桩民事纠纷背后牵出的,却是郑裕银对当地政府积累了20多年的怨气。这怨气中,既有对相关部门行政职能前后不接续的无奈,也有对公务人员推脱、懒政现象的气愤。然而,老郑的“冲天一怒”仍然于事无补。 2000万买下商铺后砸掉 民事判决书有4份,其中,被告均为郑卓洲,原告均为宁波大榭开发区信榭物业有限公司。后者曾受宁波大榭房地产有限公司之委托,实施对宁波大榭开发区内三处小区的前期物业管理工作。 这三处小区均位于大榭开发区最繁华地段。从2005年到2011年,郑卓洲分4次在这里先后购买20余间店铺。到了2012年5月,郑家突然雇人砸掉了这些店铺。 2015年12月19日,宁波市北仑区人民法院认定,被告郑卓洲收房后,“未将上述房屋进行装修或用于正常的经营使用,对商铺门窗进行拆除,外墙部分拆毁,并在商铺建筑物外墙喷涂乱画”。 法院判决,被告郑卓洲应于判决发生法律效力之日起15日内对被破坏“商铺建筑物外墙恢复原状”。 郑卓洲的父亲郑裕银承认自己确实雇人陆续砸了自家共21间店铺,并在外墙上涂写了“拆”字,原因是当初购买店铺共花费近2000万元,然而购买后,附近店铺价格和租金降了很多,“损失太大了”。 “我在大榭开发区的店铺总共加起来将近有30间,如果形势得不到改善,等剩下的店铺出租期到了后,也会一一砸掉。”事发时,郑裕银曾这样说道。 这样的发泄不满的方式显得不可理喻。近日,面对本报深度调查组记者的追问,51岁的郑裕银表示,3年前砸店的“冲动”,其实更多是因为一个让他窝火20多年的心结。 从渔业队村民到油料公司老板 落下这个心结的原委还得从20多年前的大榭岛说起。 大榭岛坐落在我国海岸线中段,隶属浙江省宁波市,古时因“远观如水榭”而得名。其东临东海,西与宁波北仑港相邻;距宁波市中心约40公里,距上海直线距离约100公里,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当时的大榭岛远没有今日这般繁华,只有北仑区大榭乡政府下属的几个渔村,在这座荒岛上组建渔业捕捞队从事渔业生产。堍头村就是其中一家。 最初,堍头村的渔业捕捞队只有两条船,本村村民郑裕银是船上的一名船员。慢慢地,颇具商业头脑的郑裕银陆续买了6条船,成立了自己的渔业捕捞队。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一个新的商机:燃油。 “捕捞船需要烧油,所以我觉得,油料生意会是一笔收入。”郑裕银对本报深度调查组记者回忆。 那时,只有集体所有制企业才能成立油料公司,于是在1993年2月20日,堍头村村民委员会向大榭乡政府递交了一份,希望乡政府能够批准兴办北仑油料物资公司。 事情初期发展极为顺利。1993年3月5日,当时的宁波市北仑区经济委员会(现为宁波市北仑区发展和改革局)批复同意;3月10日,大榭乡政府也回函同意,同时在批复中提及,“今后中信公司开发规划必须服从,必要时此码头油库应无条件服从中信公司的开发建设”。 回函里提到的中信公司即如今的中国中信集团公司的一个分公司。1993年3月,国务院决定创立大榭开发区,由中信公司成片开发,享受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政策。大榭乡逐渐成为历史,创立后的大榭开发区开始从北仑区相对独立出来。 北仑油料物资公司也是在从乡到区过渡期中成立并建设的。 由于开发区的成立,1994年注册企业法人营业执照时,“注册代表人”郑裕银按照工商部门的要求,将企业名称改为“宁波市大榭开发区油料物资公司”(以下简称油料公司)。公司“主营成品油;兼营金属材料、建筑材料、船用机械承件”。 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当年不满30岁的郑裕银开始施展自己的抱负。 消防处罚突降致公司瘫痪 就在郑裕银为建设油料公司忙碌时,1995年11月1日,一份《消防管理处罚决定书》自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发来,着实浇了他一盆冷水。 这份决定书中写道,油料公司“未经公安消防监督机构防火审核同意,选址不当……严重违反了《浙江省消防管理条例》”,同时“该油库设计、施工严重违反《建筑设计防火》的要求,存在重大火险隐患”。 油料公司因此被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责令停止油库施工”,同时“建议工商部门吊销其营业执照”。 决定书下发的8日后,宁波大榭开发区工商行政管理局(以下简称工商局)给油料公司发来《限期办理变更登记通知书》,责令公司于当年11月30日前“来我局办理经营范围变更登记”,“逾期不办,我局将依法予以处理”。 通知书中称,作出这个决定的依据是《宁波市整顿成品油市场实施办法》,以及前述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的《消防管理处罚决定书》。 两份公文让郑裕银有些不知所措。彼时,油料公司已经建设了2年,投入1000多万元,办公楼、油料罐、工作场地都已基本建成。 为了不耽误企业运营,郑裕银按照工商局的要求,办理了经营范围变更登记,油料公司主营“成品油”一项被撤销。紧接着,他又按照消防部门的要求积极整改,并提交了整改。 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发文同意了油料公司的整改意向。在1996年5月20日开出的《化学危险物品消防安全审核意见书》中,消防支队对油料公司提出了三点整改建议。 第一项整改建议为:“就地整改工作应征得当地政府及规划部门同意,并确定临时年限。”这就意味着,郑裕银需要征得大榭开发区管委会及工商局的同意。 郑裕银希望通过积极整改,恢复成品油经营,然而他却碰了钉子:管委会和工商局没有同意他的整改申请。 “政府相关部门最初批准成立公司,又因消防安全问题让我变更经营范围,可是在消防部门同意整改后,(政府)怎么又不同意了呢?”郑裕银百思不得其解,油料公司也随之陷入瘫痪。一瘫就是20年。 消防部门是否有权建议工商部门吊销执照 “这20年间,我数次找过大榭开发区管委会,他们最后不予理睬了。”郑裕银说,慢慢地,他自己也放慢了解决事情的脚步。如今,油料罐已矗立在大榭岛上23年,外表早已发黄生锈;旁边的三层办公楼也空空荡荡。 在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当记者提出“消防部门是否有权建议工商部门吊销企业营业执照”的疑问,宁波市公安局消防支队法制科的一位工作人员解释,根据现行法律规定,消防部门若发现消防产品不合格,有权发文停止其施工;同时在必要时,可抄告相关的质检或工商部门,但“只会抄告,一般不会建议”。 该工作人员同时表示,事发时自己尚未进入消防支队工作,对当时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提及“1995年下发的处罚决定书,肯定是按照当时的法律条例来进行的”。 “当时”的处罚决定,依据的是“《浙江省消防管理条例》第三十八条规定和有关消防法规要求”。本报深度调查组记者查阅这部于1994年9月7日起施行、现已废止的条例,其中第三十八条并未提及消防部门可以建议其他部门吊销企业的营业执照。 如今,当初接受消防部门建议的工商局,已与另外两局合并为现在的宁波市大榭开发区市场监督管理局(以下简称市场监管局)。 在市场监管局,一名徐姓工作人员在查阅内部档案后告诉记者,油料公司确实存在,但在2004年就被吊销了。该工作人员猜测,吊销执照“很可能因未通过年检”。 记者还查阅到,1995年工商局确实收到过消防支队的处罚决定书。在该决定书的空白位置,时任工商局局长李爱国批示:“请注册处办理,通知该公司注销油品经营。” 对于当年的工商监管工作流程,徐姓工作人员表示“不了解”,而对于“消防部门的建议”,他回答:“我们也要根据相关法律依据才能吊销营业执照,不是消防部门建议吊销,我们就一定会吊销。” 市场监管局负责监管业务的张科长表达了同样的态度:“我们收到消防部门的建议,会根据法律看该企业是否符合依法吊销营业执照的依据;消防部门只是建议,没有权力要求。” 记者分别向上述消防和工商两部门提出查阅当年相关档案或案卷,都被以“需要打申请或跟领导汇报”为由拒绝。 借商铺纠纷谈判仍旧未果 尽管油料公司尚未出生就被消防和工商管理部门联手封杀,但是1000多万元真金白银的投入,使郑裕银始终无法释怀。 时间走到了2008年,距离郑裕银最初萌发兴办油料公司的念头,已经过去整整15年。这一年大榭开发区的一项市政施工中,施工方在埋设排污管道时,将位于大榭岛海岸路附近的一家店铺门口挖出了一个大坑,挖掘机还震裂了店铺内地板和墙壁。 这家店铺的老板,正是郑裕银。 就赔偿问题,郑裕银和施工方僵持不下,大榭开发区管委会为此专门成立调查组介入协调。“这么多年他们都不理我,这次我借机提出了当年油料公司的事。”郑裕银说。 据郑裕银回忆,当时管委会工作人员“口头回复说政府会处理这件事,让等拆迁”。然而待坑填好、施工结束,油料公司一事再次石沉大海。从那以后又过了4年,这个近20年的心结终于爆发了出来:郑裕银雇人砸了自家的21间店铺。 “因为感觉被有关政府部门伤害多次了,我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才会砸了自家店铺。”他对记者表达了自己的无奈。 今年2月25日,大榭开发区管委会宣传处工作人员回复记者称:“经领导与相关部门沟通后,答复两点:一是当时有关部门认为,该项目(即油料公司)地块不宜建造固定石油库,工程油库建设时没有经过土地部门和消防部门审批;二是因涉及民事纠纷,建议当事人通过司法途径进行解决。” 在过去20年间,上述第一个理由从未以公文形式给到过郑裕银手里;第二条建议,早已超过了行政诉讼的起诉期限,加上管委会领导早已换过几任,也是死胡同一条。 郑裕银怒砸自家店铺的行为故不可取,然而他1000多万元的损失该找谁要,相关行政部门20多年来的不理不睬又该承担什么责任呢? 2016年2月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城市规划建设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见》,其中提及要“增强规划的前瞻性、严肃性和连续性,实现一张蓝图干到底”;同时表示“进一步强化规划的强制性,凡是违反规划的行为都要严肃追究责任”。 “若干意见”凸显城市规划的重要性。而在规划已缺乏前瞻性的前提下,大榭开发区有关部门仍旧迟迟不解决已有问题,是否已失信于民?如此,有谁敢在此安心投资? 郑裕银的心结何时才能解开?本报将持续关注。 本网深度调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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