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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版本

2014-03-30 7页 doc 56KB 5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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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版本红学的由来 红学是研究《红楼梦》及其作者的学问。脂批的作者脂砚斋等人可以说是最早的红学家。所以,自《红楼梦》诞生的那一天起,红学的研究就开始了。“红学”的名称则来源于清代道光年间的一则笑话:松江士人朱昌鼎只喜欢看小说,对《红楼梦》特别着迷。有朋友问朱昌鼎:“你为什么不研究经学?”朱答:“我也研究经学,不过我研究的经学,比别人的少一画三折。”繁体的经字少一画三折就是红字(事见均耀《慈竹居零墨》)。另外,李放的《八旗画录注》里有这样的记载:“光绪初,京朝士大夫尤喜读之(按指《红楼梦》),自相矜为红学云。”由这些记载,也可看出清代研...
《红楼梦》版本
红学的由来 红学是研究《红楼梦》及其作者的学问。脂批的作者脂砚斋等人可以说是最早的红学家。所以,自《红楼梦》诞生的那一天起,红学的研究就开始了。“红学”的名称则来源于清代道光年间的一则笑话:松江士人朱昌鼎只喜欢看小说,对《红楼梦》特别着迷。有朋友问朱昌鼎:“你为什么不研究经学?”朱答:“我也研究经学,不过我研究的经学,比别人的少一画三折。”繁体的经字少一画三折就是红字(事见均耀《慈竹居零墨》)。另外,李放的《八旗画录注》里有这样的记载:“光绪初,京朝士大夫尤喜读之(按指《红楼梦》),自相矜为红学云。”由这些记载,也可看出清代研读《红楼梦》风气之盛。 2、红学的流派及其代作 二百多年来,红学产生了许多流派,有评点、评论、题咏、索隐、考证等。以考证派代表作、胡适的《红楼梦考证》的出现为界,一般又划分为旧红学和新红学。旧红学比较重要的流派是评点派和索隐派。评点派的代表人物是清代的王雪香、张新之和姚燮等人,他们主要采用圈点、加评语等形式,对经过了程伟元、高鹗续补的120回本《红楼梦》进行评点。索隐派盛行于清末民初,主要是用历史上或传闻中的人和事,去比附《红楼梦》中的人物和故事,其代表作有王梦阮、沈瓶庵的《红楼梦索隐》、蔡元培的《石头记索隐》及邓狂言的《红楼梦释真》等,至今仍不断有这一类的著作问世。考证派则注重搜集有关《红楼梦》作者家世、生平的史料和对版本的考订,重要著作繁多,除了胡适的《红楼梦考证》之外,还有俞平伯的《红楼梦辨》、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张爱玲的《红楼梦魇》等等。此外,还有不少红学家从《红楼梦》本身出发,研究它的写作、文学特色、思想意义等。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就是运用西方哲学理论对《红楼梦》进行全面评论,在红学研究中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一部著作。这里,我们选择提供上述红学重要著作中的几部,以便红学爱好者通过阅读,对它们所代表的流派有比较全面的了解。 《红楼梦》版本 清朝部份 甲戌本(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本,抄本) 己卯本(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己卯冬月定本,抄本) 庚辰本(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庚辰秋月定本,抄本) 列藏本(苏联列宁格勒抄本《石头记》,抄本) 戚张本(张开模旧藏戚蓼生序本,抄本) 戚正本(有正书局石刊戚蓼生序本) 戚宁本(泽存书库旧藏戚蓼生序本,抄本) 王府本(清王府旧藏本,蒙古王府本,抄本) 杨藏本(杨继振旧藏本,红楼梦稿本,抄本) 舒序本(舒元炜序本,抄本) 郑藏本(郑振铎藏本,抄本) 梦觉本(梦觉主人序本,甲辰本,抄本) 程甲本(乾隆五十六年辛亥萃文书屋活字本) 程乙本(乾隆五十七年壬子萃文书屋活字本) 东观阁刊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 善因楼刊本(批评新奇,绣像红楼梦,善因楼梓) 宝文堂刊本(同治壬戌重镌,宝文堂藏板) 抱青阁刊本(嘉庆己未年镌,绣像红楼梦,抱青阁梓) 本衙藏板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本衙藏板) 藤花榭刊本(嘉庆庚辰镌,绣像红楼梦,藤花榭藏板) 宝兴堂刊本(嘉庆丙寅新刻全部绣像红楼梦,宝兴堂藏板) 凝萃草堂刊本(道光辛卯孟冬,绣像红楼梦,凝萃草堂监印) 三让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三让堂藏板) 五云楼刊本(咸丰己未新镌绣像红楼梦,五云楼藏板,光华堂发兑) 耘香阁刊本(绣像红楼梦,藤花榭原板,耘香阁重梓) 聚和堂刊本(绣像红楼梦,济南聚和堂藏板) 同文堂刊本(曹雪芹原本,右文堂发兑,同文堂藏板) 纬文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纬文堂藏板) 翰选楼刊本(绣像红楼梦,翰选楼藏板) 文元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文元堂藏板) 忠信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忠信堂藏板) 经纶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经纶堂藏板) 务本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务本堂藏板) 经元升记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经元升记梓) 登秀堂刊本(绣像批点红楼梦,登秀堂藏板) 连元阁刊本(曹雪芹原本,新增批点绣像红楼梦,佛山连元阁藏板) 三元堂刊本(东观阁梓行,三元堂藏板,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 双清仙馆评本(洞庭王希廉雪香评) 妙复轩评本(张新之评) 聚珍堂评本(王希廉评) 翰苑楼评本(王希廉评) 芸居楼评本(王希廉评) 卧云山馆评本(张新之评) 同文书局评本(增评补像全图金玉缘,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 大观琐录评本(增评绘图大观琐录,王希廉、姚燮评) 增评补像全图本(增评补像全图金玉缘,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 诵芬阁评本(古越诵芬阁藏板,王希廉、姚燮评) 增评补图本(王希廉、姚燮评) 上海书局石印评本(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 绣像全图增批评本(王希廉、姚燮评) 桐荫轩石印评本(王希廉、蝶芗仙史评) 求不负斋石印评本(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 广百宋斋铅印评本(王希廉、姚燮评) 阜记书局评本(王希廉、蝶芗仙史评) 民国部份 增评加批图说本(王希廉、蝶芗仙史评)1914年上海石印本 增评加注全图本(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1925年上海石印本 文明书局评本(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1927年上海文明书局铅印本 江东书局石印评本(王希廉、张新之、姚燮评) 铸记书局评本(王希廉、姚燮评) 万有文库评本(1930年商务印书馆铅印) 许啸天句读本(1923年上海群学社铅印本) 汪原放句读本(1921年上海亚东图书馆铅印本) 大达图书本(1929年上海大达图书供应社铅印本) 广益书局本(1934年上海广益书局铅印本) 新文化书社本(1929年上海新文化书社铅印本) 通俗小说库本(1937年上海中央书店铅印本) 亚东初排本(1921年上海亚东图书馆铅印本) 脂评本与脂砚斋   《红楼梦》现存的版本系,可分为两个系统,一个是仅流传前八十回的,保留脂砚斋评语的脂评系统,另一个是经过程伟元、高鄂整理补缀的、删去所有脂砚斋评语的、并续写完成一百二十回的程高本系统。所谓脂评本,是概括所有带脂批的《石头记》传抄本的总和,这些传抄过印本上都保留了大量的朱红色批语,其中有些重要的传抄版本上,题有《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字样,人们一般便称这些早期的《石头记》抄本为脂评本或脂批本。 目前已知的脂本基本上都是五四时期以后为世人发现的,共有十二种,其中比较重要的有: 1. 甲戌本(这是目前所知底本最早的本子),原题为《脂砚斋甲戌抄阅 再评石头记》,仅存十六回,相较其他的版本,首回前有其他各本所 无的“楔子”,并且各回回前批与回后批也相对较为集中完整,对于 研究《石头记》成书的过程和写作构架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2. 己卯本和庚辰本,这两个本子已被考证出来属于同一脂评体系,两本 上的批语大体相同,应是属于同一底本的几乎同时的过录本,己卯本题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与甲戌本楔子中记载相同,并在文中有“脂砚斋凡四阅评过”、“己卯冬月定本”字样;庚辰本是现存保存回数最多的一个脂本,现存七十八回,是离曹雪芹逝世时间最近的一一个本子,因此也是最符合曹雪芹最后修改创作意图的本子,在现行的脂评本体系中,一般作为原始基本参照的底本。 3. 戚序本,由乾隆时德清戚蓼生收藏并作序,因在序言中提出“一声也而二歌,一手也而二牍”的独特写作方法而具有参考意义。 4. 靖藏本,该本在十年浩劫中不知去向,由于该本收藏者为吴鼐是《熙朝雅颂集》(其中录有敦诚兄弟等有关曹雪芹的诗)的主要编纂者, 故此本决非一般藏本。 其他还有多种脂本抄本和过录本传世,这些脂本与程高本的最大区别就是,脂本的底本早于程高本;脂本体系只有八十回,即使有一百二十回本的,也都是后人从程本中转录过来;脂本保留了大量的脂砚斋评语,而程本则完全删去;程本对脂本的部分章节和内容做了改写,而程本自身的两个版本在改写后之间内容也极其混乱。 以上是脂本现存的一些简要情况,曾经有人专门写过文章对脂砚斋进行过批判,认为脂砚斋是稍晚于曹雪芹的文人,获得了曹的信任,得以获得部分手稿,假借作者之名评书扬名于世,如果照这样的观点来看,脂本简直就是聚满毒瘤的大毒草,留之百害而无一利。持这种观点的多是从程本一百二十回小说的内容出发,来反驳脂砚斋的评语,认为评语中荒诞不经、自相矛盾、充满自我标榜、严重夸大其辞。但从已考证的脂本系统资料来看,脂本在前、程本在后是不可否认的,而且仅从前八十回程本修改后的文字与脂本相对照来看,也可以比较出高下,读者如果手头有两种版本的话,不妨就小说前部分内容对比一下。另外,在明清小说发展到鼎盛时期,书评已经不仅仅作为一种评书人对小说内容的理解和文字的欣赏,而逐渐演变成对小说整体结构的补充和再创作,这一点从一代奇人金圣叹评点《水浒》和《西厢》假托古本之名腰斩小说并融入自己创作开始,又有毛宗岗父子假托圣叹外书之名修篡《三国演义》、张竹坡笔削《金瓶梅》,《红楼梦》的评点也同样具有小说再创作的特点,在脂评中也曾有感叹金圣叹不复生的语句。作为一部小说,尤其是明清时代的很多小说具有野史传闻的特性,涉及朝野、抨击时政的话题是不可少的,为了免遭文字狱的迫害,达到小说传世的目的,在小说中有意借喻说事的现象是极其普遍的,比如《金瓶梅》就明显具有讽刺明代严嵩家事的内容,但有时往往因为把史实埋藏得过深,读者只注意其表面的情节内容,而无法去留心发现隐写在文字后面的内容,这对于作者的创作本意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而《红楼梦》的成书过程与其他小说不同,脂批和小说一直是相辅相成的,从已知的最早版本甲戌本开始,到曹公逝世前的最后一个版本庚辰本为止,脂批一直是做为小说的一个不可缺少的补充,起着引导启发读者思路的作用,作者自己形容此书“十年辛苦不寻常”,所谓的十年,在作者去世前七八年传抄的甲戌本上就已经出现了这样的话,可见曹雪芹在此前的十年,一直从事创作工作,而到脂砚斋甲戌年抄阅再评的时候,全书已经基本上写完了。之后的数年,曹雪芹一直是在从事对内容的完善和评语的增改工作,对于小说的结构,再没有做大的调整和变化。 以下是出现在脂批本中的脂砚斋和畸笏叟的批语系年表:(出处由于篇幅所限,不一一列举) 干支 年 事件 批注者 版本记载 甲戌之前 乾隆十九(1754)年以前 初评 脂砚斋 甲戌本 甲戌 乾隆十九(1754)年 再评 脂砚斋 甲戌本 丙子 乾隆二十一(1756)年 脂砚斋 庚辰本 丁丑 乾隆二十二(1757)年 畸笏叟 靖藏本 己卯 乾隆二十四(1759)年 脂砚斋 庚辰本,己卯本 庚辰 乾隆二十五(1760)年 四评 脂砚斋 庚辰本 壬午 乾隆二十七(1762)年 畸笏叟 庚辰本 癸未 乾隆二十八(1763)年 曹雪芹卒于癸未除夕(1764年2月1日) 乙酉 乾隆三十(1765)年 畸笏叟 庚辰本 丁亥 乾隆三十二(1767)年 畸笏叟 庚辰本,靖藏本 戊子 乾隆三十三(1768)年 畸笏叟 靖藏本 辛卯 乾隆三十六(1771)年 畸笏叟 靖藏本 甲午 乾隆三十九(1774)年 脂砚斋 甲戌本 脂批设及的范围极其广泛,从作者成书的创作动机到写作技巧,从著作权的归属到情节结构的构思,从书中涉及物品和文字的解释到八十回之后的内容披露,应有尽有,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找上述所说的脂评本一阅,对照原文仔细阅读,便可知其详,此处暂且按下不论。下面我想谈的是关于脂砚斋其人到底为何人的问题。 脂砚斋并不是唯一给《红楼梦》作评的人,脂批本中除脂砚斋外,还有畸笏叟、杏斋等人,后来在世的流行版本也有梦觉主人等人作评,但其中脂砚斋是最早作评,而且连续数次加评,往往一语中的、入木三分。通过仔细研究脂批的内容可以发现——脂砚斋和与作者关系密切,深知作者著书底里,与作者有共通的生活经历和感受,并且熟知作者著书过程中采用的多种奇法妙法,经常不厌其烦地引导读者步步深入地发现线索,甚至还参与了《红楼梦》成书的创作过程,了解红楼后事,可谓是最早的红学家。可这个神秘人物却从来没有被世人知晓,甚至连是男是女也没有争论清楚,不可不谓是红学界一大怪现象。 庚辰本二十一回有回前批语: 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唯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幻是真空历过,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凡是书题者不少,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乎失名矣。 这段话明显是故作遮掩,试想,假如曹公和脂砚斋遇到了这样一个懂得书中三味的知己,欢喜感叹还来不及呢,岂有把诗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对方姓名的道理?所以这个客恐怕只能是作者或批者自己,因为怕太过显露引起祸患,故托名于此。从诗的含义上可以看出(如果脂批说此诗句警拔深知拟书底里不错的话): 红楼梦本是自我攻守,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戏里的两个角色一个是做为小说,情义绵绵的贾宝玉,另一个是含满腔仇恨做批的脂砚先生,这两个角色互相打得很热闹,但都是属于整个红楼大梦的有机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脂批对于《红楼梦》是不可少的,缺少了他,读者就只能看到茜纱公子的情无限,而不可能体会到此书的另一面——脂砚先生的恨几多。那么到底全书应该是谁的恨呢?标题诗里写得很清楚: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当然应该表达的是作者曹雪芹的恨,那么这里所说的脂砚先生岂不是作者在《红楼梦》里的一个分身——脂砚斋么,作者另一部分情感分身的寄托当然主要是贾宝玉。这样看来,全书的结构是极为复杂有趣的,我们知道全书的主要情节是刻在石头上的故事——《石头记》,《石头记》包括《金陵十二钗》和《风月宝鉴》两个相辅相成的部分,《石头记》被包括在整个《红楼梦》的故事情节中,而《红楼梦》的故事情节加上脂批才构成完整的作者经历过的凡世一梦,作者在其中,不仅扮演了情节主人公——贾宝玉的角色,而且成为书中石头的角色,幻形入世,更重要的,又通过评语扮演了冷眼旁观者的角色,把自己的爱憎感情,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这种巧妙的结构,是古今任何小说所不曾有过的。第四十八回评香菱梦中说梦话有批云: 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 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曰《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 特为梦中之人特作此一大梦也。 脂砚斋。 脂批中有不少牵涉到全书结构和寓意的特点,除作者外别人是不可能批出的。例如:开篇讲到青埂峰下顽石时,就有一系列脂批,表明“青埂”实为“情根”,“落堕情根,故无补天之用”,“高十二丈应十二钗,方经二十四丈照应副十二钗,三万六千五百块照应周天之数”,这种类似的比喻是只有作者才有可能加上去的。 但通观全书脂批的口气,除有部分男性化口气的脂砚先生所题以外,还有相当多的部分表现的是女性化的口气,并且经常与小说中人物口气和身份相合。例如书中多处评宝钗袭人和平儿处,评者经常把自己身份与小说人物挂沟,代小说人物说一些本未显露出来的话,例如平儿收起贾琏头发,只装做看不见风姐的讥讽处,有评语:“余自有三分主意”,显然是将自己与平儿挂上了沟。前文谈袭人时没有讲到平儿的问题,实际上袭人和平儿也有联系,是属于同一温贤类型的,而且平儿和宝玉之间的关系是通过那一枝并蒂秋蕙来表达的,用香菱的话来说就是夫妻蕙。 文中有不少批语,粗看似乎不通,实际上是两个人在笔战,比如宝玉续庄子南华经后掷笔就寝,醒来翻身看时,只见袭人和衣睡在衾上。有夹批曰: 神极之笔!试思袭人不来同卧,亦不成文字,来同卧更不成文字,却云“和衣 衾上”,正是来同卧不来同卧之间,何神奇,文妙绝矣。 好袭人。 真好石头,记得真真好,述者述得不错。 真好,批者批得出。 (原文此处连为一批,为叙述方便,断句如此) 可以看出这是脂砚女士与作者之间关于“袭人和衣睡在衾上”这句话产生的对话,从中也可约略看出脂砚和袭人的对应关系身份。 从脂砚斋的字面上解释也可以看出些端倪,“脂”对应女子,而“砚”为石见,我们知道作者一向都是以石头自称的,而这个斋也就自然对应的是夫妻斋了。从袭人辩析中我们可以知道袭人背后的丫鬟原型和曹雪芹有夫妻关系,这在小说中是通过平儿扶正和黛死钗嫁等相关内容进行透露的,而由袭人名字的由来也可以看出她在作者的成书过程中是出力最多的,很有可能负责了誊写校对和很大成分的评改工作,从这个意义上讲,把“脂”字放在前面也就不奇怪了。 另一个值得考证的地方是袭人原型——柳蕙兰先于曹雪芹去世了,脂批中也有一部分对小说结构理解错误的地方,被作者回批订正,这些批语似不会出于柳氏之手。据考证,曹雪芹曾于乾隆二十五年三月初再婚,新妇叫许芳卿,安徽《旧雨晨星集》中记载许芳卿之事: 乡邻许芳卿,随父明夷客金陵,美姿容,工诗善画,嫁一士人,家贫不习生事, 治俾家言。后二年,不幸士人卒,芳卿伤之,怀悼诗示余云: 。。。。 芳卿夫死后,贫无所依,余乃劝其归乡里终老。己卯本和庚辰本的部分评改工作由曹雪芹和许芳卿共同完成,到癸未除夕雪芹辞世,这部分工作尚没有最后定稿完成,最终留下了红楼千古难弥的缺憾。 甲戌本与脂砚斋 俞平伯   在各脂评本中,甲戌本是较突出的,且似较早。甲戌本之得名由于在本书正文有这么一句:“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现存的胡适藏本却非乾隆甲戌年所抄,其上的脂批多出于过录。   这本的特点,在此只提出两条:一早一晚,都跟脂砚斋有关。所谓早即上引语,甲戌为一七五四年,早于己卯、庚辰约五、六年,今本或出于传抄,但其底本总很早,此尚是细节;本文出脂砚斋,列名曹雪芹之后,于“红学”为大事。此各本所无,即我的八十回校本亦未采用。以当时不欲将脂砚之名入“正传”,即诗云“脂砚芹溪难并论”之意也。其实并不必妥,姑置弗论。   脂砚“绝笔”在于甲戌本吗?   此本虽“早”,却有脂斋最晚之批,可能是绝笔,为各脂本所无,这就是“晚”。这条批语很特别,亦很重要,载明雪芹之卒年而引起聚讼。我有《记夕葵书屋(石头记)批语》一文专论之,在此只略说,或补前篇未尽之意。   此批虽甲戌本所独有。却写得异常混乱,如将一条分为两条而且前后颠倒,文字错误甚多,自决非脂砚原笔)他本既不载,亦无以校对。在六十年初却发现清吴(上才下鼎)夕葵书屋本的批语。原书久佚,只剩得传抄的孤孤零零的这么一条。事甚可怪,已见彼文,此不赘,径引录之,以代甲戌本。   此是第一首标题诗,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赖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愿造化主再出一脂一芹,是书有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原矣。甲申八月泪笔   此批中段“每思”以下又扯上青埂峰、石兄、和尚,极不明白;石兄是否曹雪芹亦不明,似另一人。首尾均双提芹脂与本书之关系,正含甲戌本叙著作者之先提雪芹继以脂砚斋,盖脂砚始终以著作人之一自命也,此点非常明白。又看批语口气,称“余二人”,疑非朋友而是眷属。此今人亦已言之矣,我颇有同感。牵涉太多,暂不详论。      曹雪芹非作者?   甲戌本还有一条批语,亦可注意:   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处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弊(当作蔽)去,方是巨眼。★   当是脂砚斋所批。我当时写甲戌本后记时亦信其说,而定本书之作者为曹雪芹,其实大有可商者。学作巨眼识英雄人或反而上当。芹既会用画家烟云模糊法,脂难道就不会么?此批之用意在驳倒“批阅增删”之正文而仍归诸芹,盖其闺人之心也。一笑。   脂斋为什么要这样批呢?原来当时雪芹的《红楼梦》著作权未被肯定,如裕瑞《枣窗闲笔》、程高排本《序言》皆是,此批开首“若云”句可注意,说雪芹披阅增删,即等于说不是他做的,所以脂砚要驳他。但这十六字正文如此不能否定,所以说它是烟云模糊法,其实这烟云模糊,恐正是脂砚的遮眼法也。是否如此,自非综观全书与各脂批不能决定。这里只不过闲谈而已。     红楼迷宫,处处设疑   还有一点很特别,《红楼梦》行世以来从未见脂砚斋之名,即民元有正书局石印的戚序本,明明是脂评,却在原有脂砚脂斋等署名处,一律改用他文代之。我在写《红楼梦辨》时已引用此项材料,却始终不知这是脂砚斋也。程、高刊书将批语全删,脂砚之名随之而去,百年以来影响毫无。自胡适的“宝贝书”出现,局面于是大变。我的“辑评”推波助澜,自传之说风行一时,难收覆水。《红楼》今成显学矣,然非脂学即曹学也,下笔愈多,去题愈远,而本书之湮晦如故。窃谓《红楼梦》原是迷宫,诸评加之帷幕,有如词人所云“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也。                        一九七九年四月廿日写。 -------------------------------------------------------------------------------- 石头记存疑--王希廉   《红楼梦》结构细密,变换错综,固是尽美尽善,除《水浒》、《三国》、《西游》、《金瓶梅》之外,小说无有出其右者。然细细翻阅,亦有脱漏纰谬及未惬人意处。余所阅袖珍是坊肆翻板,是否作者原本,抑系翻刻漏误,无从考正。姑就所见,摘出数条,以质高明。非敢雌黄先辈,亦执经间难之意尔:   第二回冷于兴口述贾赦有二子,次子贾琏。其长于何名,是否早故,并未叙明,似属漏笔。   十二回内说是年冬底林如晦病重,写书接林黛玉,贾母叫贾琏送去。至十四回中又说,贾琏遣昭儿回来投倌,如海于九月初三日病故,二爷同林姑娘送灵到苏州,年底赶回,要大毛衣服等语。若林如海于九月初身故,则写书接黛玉应在七八月间,不应迟至冬底。况贾琏冬底自京起身,大毛衣服应当时带去,何必又遣人来取?再年底才自京起程到扬,又迭灵至苏,年底亦岂能赶回?先后所说,似有矛盾。   史湘云同列十二金钗中,且后来亦曾久住大观园,结社联吟,其豪迈爽直,别有一种风调,则初到宁、荣二府时,亦当叙明来历态度。及十二回以前,并未提及,至十三回秦氏丧中,叙忠靖侯史鼎夫人来吊,忽有史湘云出迎,亦不知何时先到宁府。突如其来,未免无根。恐系翻刻误填,非作者原本。   十七回大观园工程告竣,栊翠庵已圈入园内,究系何时建盖,何人题名,妙玉于何时进庵,如何与贾母等会面,竟无一手提及,未免欠细。   十八回元妃见山环佛寺,即进寺进香,自然即是栊翠庵。维时妙玉若已进庵,岂敢不迎接元妃?抑系尚未进庵,或暂回避,似应叙明。   三十回袭人赴宝钗处,等至二更,宝钗方回来,曾否借书,一字不提,竟与未见宝钗无异,似有漏句。   三十六回袭人替宝玉绣兜肚,宝钗走来,爱其生活新鲜,于袭人出去时,无意中代绣两三花办。文情固妩媚有致,但女工刺绣,大者上绷,小者手刺,均须绣完配里,方不露反面针脚。今兜肚是白绫红里,则正里两面已经做成,无连里刺绣之理,似于女红欠妥。   三十五回宝玉听见黛玉在院内说话,忙叫快请。究竟曾否去请,抑黛玉已经回去,与三十六回情事不接,似有睨漏。   五十三回贾母庆赏元宵,将上年嘱做灯谜一节,竟不提起,似欠照应。   五十八回将梨园女子分派各房,画蔷之龄官是死是生,作何着落,并未提及,似有漏笔。   六十三回平儿还席,尤氏带佩凤、偕鸾同来,正在园中打秋干时,忽报贾敬暴亡,尤氏即忙忙坐车带赖升一千老家人媳妇出城。佩凤、偕鸾并未先遣回家,稍觉疏漏。   尤三姐自刎,尤老娘送葬后,并未回家,自应仍与尤二姐同住,乃六十八回王风姐到尤二姐处,并不见尤老娘,尤二姐进园时,母女亦未一见,殊属疏漏。   六十九回尤二姐吞金,既云人不知,鬼下觉,何以知其死于吞金?不于贾琏见尸时将吞金尸痕叙明一笔,亦似疏漏。   七十三回贾政差竣回京,先一日珍、琏、宝玉既出迎一站,回家伺候,应先察知贾母、王夫人,次日即应俱在大门迎接,何致贾政已在贾母房中,直待丫头匆忙来找,宝玉始更衣前去?此处叙事,未免前后失于照应。   七十七回晴雯被逐病危,宝玉私自探望,晴雯赠宝玉指甲及换着小袄,是夜宝玉回园,临睡时袭人断无不见红袄之理,宝玉必向说明,嘱令收藏。乃竟未叙明,实为缺漏。   八十三回说夏金桂赶了薛蟠出去,虽八十回中曾有“十分闹得无法,薛蟠便出门躲避”之句,似不过偶然暂避,旋即回家。若多日不回,薛姨妈、宝钗岂有不叫人寻找,听其久出之理?今写金桂同宝蟾吵闹,竟似薛蟠已久不回家,未免先后照应不甚熨贴。   一百十二回贾母所留送终银两尚在上房收存,以致被盗,则鸳鸯生前岂有不知?乃一百十一回中鸳鸯反问凤姐银子曾否发出,此处似不甚斗笋。林黛五虽是仙草降凡,但心窄情痴,以致自促其年。即返真归元,应仍为仙草,与宝玉之石头无异,才是本来面目。论其生前情欲,不应即超凡人圣,遽为上界神女。至潇湘妃子,不过因其所居之馆,又善于悲哭,故借作诗社别号。且妃子二字,亦与闺嫒不称,何必坐实其事。   一百十六回中宝玉神游太虚幻境,似宜同尤三姐等恍恍惚惚,似见非见,引至仙草处,见其微风吹动,飘摇妩媚。及仙女说出因缘,便可了结。末后绛殿珠帘请回侍者一段文字,转觉画蛇添足,应否删节,请质高明。   一百十九回宝玉不见,次日薛姨妈、薛蝌、史湘云、宝琴、李婶娘等俱来慰问,惟李绮、邢岫烟二人不到。李绮当是已经出阁,邢岫烟与宝钗为一家姑嫂,且宝钗素日待之甚厚,乃竟不一来,终觉欠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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