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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能爱

2014-02-16 50页 doc 415KB 10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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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能爱《才女不能爱》(六惑2)作者:倪净 《才女不能爱》(六惑2)作者:倪净 男主角:卫得雍 女主角:江水然 内容介绍: 才女的世界,眼光比谁都挑剔,男人还是看看就好, 男人的视线,真心比天边还远,女人丢了再找就有。 相亲?江水然不反对,只要对方不干涉她念书, 至于爱不爱,那不过是文字游戏,她不在意, 结婚?卫得雍可以接受,若是对方能接受他继续寻欢, 爱情,不过是盲目的男女玩乐游戏,他不屑, 二十二岁的漂亮才女对上三十一岁的多金大少爷, 一对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因为一场相亲有了共识, 为了躲避家人的逼婚,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大会, 最后...
才女不能爱
《才女不能爱》(六惑2)作者:倪净 《才女不能爱》(六惑2)作者:倪净 男主角:卫得雍 女主角:江水然 内容介绍: 才女的世界,眼光比谁都挑剔,男人还是看看就好, 男人的视线,真心比天边还远,女人丢了再找就有。 相亲?江水然不反对,只要对方不干涉她念, 至于爱不爱,那不过是文字游戏,她不在意, 结婚?卫得雍可以接受,若是对方能接受他继续寻欢, 爱情,不过是盲目的男女玩乐游戏,他不屑, 二十二岁的漂亮才女对上三十一岁的多金大少爷, 一对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因为一场相亲有了共识, 为了躲避家人的逼婚,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大会, 最后两人约定,不干涉彼此私生活而举杯结婚了。 只是半年才过,浪荡男人那漫不经心的玩乐宣言, 因为撞见老婆与男人的温馨接送情,掀了醋醰子, 可惜的是骄傲的大男人,打死不承认那是爱情, 无赖的向好友宣称,他什么女人都不要, 就要家里那只有爪的家猫,但是, 第一次的求欢她哭了;第二次的强占她逃了, 所以欲求不满的男人再也沉不住气,直吼道: “那该死的女人,她到底要什么?” 前言   刚相亲完的江水然,因为突来的雷阵雨,被困在店家的骑楼。   望着天空落下的大雨,很难相信十分钟前还出大太阳的天气说变就变,因为没带伞,只有先躲雨等雨停,可是十分钟都过去了,这突来的大雨却完全没有减低的趋势。   距离跟朱家风约定的时间只剩半个钟头不到,她此时却被大雨困住,心急的她今天一定要将毕业程序赶完,所以她一再盯着手表,心里却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江水然心一横,拿了手提包挡在头上,不顾是不是会淋湿身子,冲到大马路旁,因为雨势过大,一时没注意转身而来的车子,教她吓得呆在原地,手提包也因此掉落。   开车的卫得雍难以置信有人如此不要命地冒着大雨冲进大马路,要不是他煞车踩得快,恐怕对方早就被撞飞出去。   打开车门,他瞪着那蹲在雨中的路人没好气的问:“妳有没有怎么样?”   “呃,没有……。”江水然有些心惊地蹲下捡起手提包。   大雨打湿她的衣服,轻薄的衣裙早湿了,见她安静地起身想走,卫得雍大掌不自觉地拉住她的手臂。   雨水在两人之间落下,江水然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竟是方才与自己相亲的卫得雍。   他不是因为公司临时有急事先行离开了吗?   怎么这时还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他只是不想跟浪费时间跟她呆坐?   瞪着高大的他,江水然试着想扯开被握住的手腕,奈何对方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江水然?怎么是妳?亏刚才长辈还夸妳是难得一见的才女,怎么才女还会在大雨中不怕死的冲进大马路?”见她此时的狼狈样,卫得雍因为被逼着今天丢下公事赶来相亲,发现相亲的对象竟是个二十二岁的在校学生,心头一阵怒火,找了借口草率离去,丢下双方父母即被冷落的女主角。   因为相亲时没有多看一眼,此时才发现与自己正视的江水然,身高只及自己的肩膀。   “很抱歉,我只是赶时间……。”她低头道,再试着挣动手臂,他还是不松手。   “上车!”江水然却摇头,她知道眼前这意气风发的男人对自己的敌意,看得出来,今天的相亲他也是迫于无奈,对相亲的对象更是不满,否则他不会提早离席。   心里那股好强,教她不想被看轻,如果他对自己不满意,那么相亲之后,他们不过是陌生路人罢了。   “上车!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卫得雍强势地没理会她的推拒,拉她开了车门,将她娇小的身子推进副驾驶座,几秒后他也坐进车内,并且将头发上的雨水拨落。   卫得雍不发一语也转身由车后座拿出备用毛巾递给她。   江水然楞楞地接过干净毛巾,小心擦拭脸上的雨水及被打湿的头发,“谢谢你。”   驾驶座上的卫得雍伸手将领带松开,衬衫半湿,“妳要回家?”将车子重新驶上马路时,卫得雍发现她冷得打颤,倾身将暖气打开。   “不是,我跟人有约。”   卫得雍扯了下嘴角,专注开车之余又转头瞥了身边的江水然一眼,“妳冒着大雨就为了赶去约会?”雨水湿了的衣裳紧贴在她曲线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卫得雍没有细想地将椅座后的西套外套递了过去。   “披上。”他命令道。   “不用了。”她很感谢卫得雍送她去朱家风的住处,心里却不想再多承受他多加的好意。   见她逞强,卫得雍直接动手将西装外套披上她的身子,“我不冷。”知道拒绝不了他的好意,江水然低头吐出这句话。   闻言,卫得雍薄唇扯了个笑,像是看穿她的逞强及骄傲。   江水然因为他的笑而不语,扯着他的外套,安静地看着窗外。   卫得雍也不再开口,直到将她送到她指定地点,早过了约定时间,只见朱家风撑伞站在公寓外头的守卫室,见状江水然朝他挥手,并转头跟卫得雍道谢,想将西装外套拿下来还他。   “披着吧,妳这样出去,妳男朋友可能会误会。”   卫得雍没有点明,但他的视线却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胸前,里头淡粉色的内衣落入眼里,这样春光外泄很容易引来他人的目光。   顺着他的目光,江水然低头看时,随即难堪地低叫,她没发现湿了的衣服会如此透明,脸蛋羞红,双手不住地揪紧胸前单薄的衣服。   “西装外套改天有空再送到这里还我。”江水然接过他递来的名片。   “谢谢你,等衣服送洗干净后,我会马上送去还你。”江水然说完,小跑步地下车,而卫得雍见她与对方转身上楼,重新将车子驶上马路……。         ♀ ♀ ♀   与卫得雍相亲的结果,如同她想的,不了了之。   对此,极力促成女儿与卫家少爷相亲的江母,心里的不满可想而知,但江水然真的是无能为力,况且她心里根本还没打算结婚,更没想过与卫家攀上关系。   倒是她大哥,听到她相亲那天感冒请假没去上课的消息后,隔天马上拨电话给她。   “丫头,妳的感冒还好吗?”大哥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满满的关爱。   “没事了,只是头还有点晕。”   “有没有去看医生?”   “我有吃普拿疼。”   “那怎么可以,等一下大哥开车带妳去医院。”   “大哥,我的感冒真的好很多了,你不要赶过来。”她知道大哥的工作很忙,不想要给大哥添麻烦。   江水恒沉默了会儿后,才又问:“妈说相亲那天,卫得雍好像不是很高兴?”在江水恒的眼中,卫得雍,视女人如玩物,交往过的女人众多,仗着家世好,长相出色,对女人的主动示好更视为理所当然。   因为曾经同校念书,江水恒对卫得雍的了解全是负面消息,唯一值得拿出来谈的,或许是他在经商上的能力及交际手腕吧。   “没关系,反正我跟他本来就不适合。”   “大哥了解,妈那边,我会跟她再谈一谈。”毕竟水然才二十二岁,真的不急于现在结婚。   “妈是不是很生气?”江水然有点担心,她从小就怕母亲,怕母亲讨厌自己。   江水恒似乎猜出妹妹的想法,停顿了下,语气温柔地安慰她说:“过几天就好了,妳别想太多。”     ♀ ♀ ♀   两天后,江水然的感冒终于好了。   去研究所之前,她顺道绕路拿西装外套出现在卫得雍公司。   出门前,她已经先打电话给卫得雍,约好下午一点拿西装外套还他。   “小姐,请问有事吗?”总机小姐冷淡有礼地看着江水然,瞧她一身白T恤牛仔裤打扮,手里还拎着送洗衣物的衣架,误以为她是送洗店员工。   “请问卫得雍先生在吗?”   “请问妳有预约吗?”   “我跟他约下午一点见面。”   听完,总机小姐要她等候,拨了内线电话与总经理的秘书小姐确认,挂上电话后,指了指一旁的电梯:“这边电梯上去,二十楼出电梯后左转。”   “谢谢妳。”     ♀ ♀ ♀   直到她出了电梯,一位身着套装,外貌姣好的年轻小姐正等着她,“谁问妳是江小姐吗?”   “是的。”   “总经理在办公室,妳请进。”   “哦,谢谢妳。”江水然被请进一间明亮的办公室里,小心地打量了四周,并且发现那个跟她有一面之缘的卫得雍此时正在看文件,另一手拿着手机讲话,看来很忙。   卫得雍抬眼见她,示意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江水然见他忙碌,安静地坐在沙发等,手里的西装外套她放在一旁,眼睛打量这间明亮干净的办公室。   不知过了多久,当卫得雍终于结束电话,“江水然?”   “呃?”   她手里拿着等一下要与助教讨论的计算机程序报告,听到他的声音轻地抬头,同时收起手里看了一半的计算机程序。   “妳还在念大学?”印象中她好像说过自己二十二岁。   那天,他母亲将她的个人资料要秘书转给他,不过忙着工作的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而她的名字也是那天相亲时,听了几次才记住。   “我跳级念研究所,今年是研一生。”   闻言,卫得雍眼里闪过一抹赞赏,接着又皱了下眉头,“跳级?所以妳真如长辈说的,是个才女了?”   感觉像是赞美的话,江水然只觉得由卫得雍口中吐出,却成了一句嘲讽的话,江水然当然明白与卫得雍相比,他以前念书的成绩恐怕不比自己差,只是她刚好学了自己有兴趣的计算机程序设计,成绩出色被教授看重,开始帮她挑选合适的大公司兼职程序设计规划,不只要忙着上课还要跟大公司的计算机维修人员开会讨论进度。   她指了指一旁的西装外套,“外套已经还你,那我先走了。”   “妳为什么答应去相亲?”   他不懂,眼前的她外貌姣好,又是个计算机程序才女,不过才二十二岁,为什么要急着走进婚姻?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偏头,表情有些无奈,只是她说的是实话,可能只有她母亲才了解吧。   对于相亲的事,她不想多谈,正想开口离去,卫得雍却先出声了。   “妳用过午餐了?”他突来的话令她停步。“如果还没吃饭,陪我一起吃顿饭。”那不是问句而是命令。“我忙了一个早上,正打算去吃午餐。”边说他边套上西装外套。   “我不饿。”客气的推拒。   像是没听见她的拒绝,卫得雍拉过她的细腕,“算是谢谢我那天的好心。”   做事向来讲求效率,不浪费时间的他,事后曾一度怀疑自己那天的好心,就如同此时,他明明订了便当,却又开口要她陪自己用餐。   见她迟疑,卫得雍故意揶揄道:“还是跟男朋友有约了?”   江水然被他这么一说,第二次被他误会,她说:“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有,她何必去相亲,况且,她喜欢的男人,她母亲也未必会接受。   那声音虽细弱,却还是传进卫得雍的耳里,他挑了挑眉,不发一语地走出办公室,而后头的江水然,看他跟秘书交代后,回头望了她一眼后随即走向电梯。     ♀ ♀ ♀   两人一路上没有交谈,安静地走在他身后,“妳想吃什么?”   “都好。”她对吃向来不挑剔。   卫得雍听了,引她走进公司附近的商业餐馆。   “如果那天,我同意跟妳结婚,妳真会跟我走进礼堂?”坐定后,卫得雍边擦拭双手,边问。   江水然摇头,“只要对方不介意我结婚后继续念书,我想我不会拒绝。”   她的话让卫得雍露出笑意,那本就好看的五官因为那笑,更加吸引人,教邻桌用餐的客人不住地往这方向看来。“那妳要不要跟我结婚?”   江水然被他的话给吓得抬头望进他一双黝黑的眼眸里,“你在开玩笑?”   “我今年三十一岁,父母从去年就开始催我结婚,只是我根本没有结婚的想法,如果非要结婚,那我只会找个能接受我的要求的女人。”他身边有不少女人,却都不是他想要结婚的对象。   江水然不难想象他的要求,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她不会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况且大哥也说了,卫得雍的恶名不适合她,“卫先生,我想我不是你想要结婚的对象。”   卫得雍点了两份商业套餐,侍者走后他继续说,“我结婚只有一个条件,结婚后对方不准干涉我的私生活。”很自私的要求,却也很实际,只是对渴望被爱的女人来说可能很难接受吧。   “那跟没结婚有什么差别?”既然要自由,不如不婚,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她觉得原来卫得雍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问妳,要不要跟我结婚?”如果她只想找个人结婚,而后也不想被拘束,那么她的希望正是他想要的条件。   “你的意思是形式上的夫妻?”很难想象,像他这么有成就的男人,对婚姻抱持的态度竟是如此。   “可以这么说。”卫得雍喝了口冰水,身子靠向椅背,双手抱胸看她,这半年来他已经被父母提结婚的事闹得心烦,江水然说不定能解救他。   “那结婚后,你也不会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卫得肯定点头,放荡的心,根本还没打算安定下来,更没想过为一个女人放弃外头的莺莺燕燕,他承认自己对性欲的贪求,还有对女人美丽胴体的渴望,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满足的。   “就像室友的关系?”   “可以这么说。”   江水然想只要她结婚了,母亲应该会高兴些,再看了看眼前出色的卫得雍,他是母亲最中意的结婚人选,如果跟他结婚,或许母亲对她的喜爱也会多一些,不再总是扳着脸……。   她听到卫得雍又开出了几个结婚条件,那些她都不在意,不管是他的钱还是人,她都不要,就连卫得雍希望低调举办婚礼,她也接受,因为她不爱他……,她只想要一个男人结婚。 第一章   夏日,闷热的天气教人只想躲在冷气房里。   路上行人来去匆忙,柏油路像是要蚀人般地发烫,不过这对坐在车里的卫得雍一点都没影响。   车子引擎发动,冷气口吹着舒畅的凉气,而改装过的汽车喇叭响着轻快宜人的西洋老歌。   平时,他不会在上班的中午休息时间外出,除非跟客户有约,唯一例外是与女人约会   卫得雍看着手表,发现与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五分钟,对方却还不出现,望着办公大楼门口,浓厚的眉毛皱了起来。   虽然他不爱女人跟自己玩游戏,不过偶尔为之,他还能接受,就像现在,他等的人正是目前与自己打得火热的企业家第二代千金于意,两人在大学留美时就是同学,也曾经有过一段情,不过随着回台后忙于工作,往来少了,自然而然分手。   要不是两个月前,两家公司合作,再次见面时,让两人年少时的狂热似乎又回来,当天晚上直接约了见面,一触即发的热情让两人一下子即为情欲过夜。   只是,对女人向来就不爱多花心思的他,很清楚感觉到那份热度正在消逝,他心里很清楚,这段感情,可能要结束了。   又看了看手表,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卫得雍随手拿起手机,正要拨打时,眼前一道熟悉身影印入他眼底。   江水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本要拨打手机的他,顿时停了动作,上半身靠向身后椅背,双手抱胸地看着她左右张望的像是在找人。   她在等谁?不会是他,平时他们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况且,这里不是他的公司,身为妻子的江水然,就算想要跟踪他的人,恐怕也很难。   那么,她等的人又是谁?   结婚半年,他几乎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好好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今年才二十二岁,是众人口中的才女,跳级直升研究所的她,专攻的是复杂而难懂的程序设计,她的大哥正好是自己国外留学时的学弟,虽然认识,但并不深入。   当初促成两人结婚的双方长辈,应该没想过,他们眼中的新人,不过是同住屋檐下的室友,过着各不约束彼此的生活。   就因为这样,半年多来,他们交谈的次数频繁,却不深入。   而他对相差九岁妻子的了解,更是少得可怜。   工作与女人,将他的时间瓜分得不剩。   看她一脸焦急,卫得雍才刚想下车,却见一名眼熟的男子急忙拍了下江水然的肩膀,不知跟她说了什么,教她本是紧张咬唇的表情露出笑容。   那淡笑,令卫得雍脸色僵了下,这么长的时间,他几乎都要忘了妻子的笑容有多迷人,她本来就长得好看,结婚那天穿着白纱时,清新美丽的她犹如人间仙子,那天她转头看向自己的笑容,至今他还记得那一幕。   或许凑巧,当江水然笑时,目光正好落到他的方向,只见她目光随即一楞。   而后,他见到那男子帮江水然抱走手里的原文书,还有她的侧背包,接着两人一起说笑地走进办公大楼。   这一幕,教卫得雍看得瞪眼,心里响着,那该死的家伙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他的妻子?   而他向来以念书为人生目标的才女妻子,何时跟那男人走得这如此亲近了?     ♀ ♀ ♀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忽然,车门被打开,于意的声音响起,而后是她的唇落下,一阵索吻后,她娇声问。   那本是涂上口红的唇瓣,更显红润,拿过车上的面纸,于意帮卫得雍擦去唇边的口红。   见那红,卫得雍好看的脸庞锁了眉头,不发一语地再往大楼门口看去,随后才将目光落在于意脸上。   “想去哪里吃饭?”   于意看着他沉下的表情,心想自己的迟到可能令他不悦,为此她连忙讨好撒娇,“你决定,我没有意见。”   闻言,卫得雍将车子驶上马路,一路上不发一言,车内气氛低迷,于意偷瞄了他一眼,怕他生气,有意地解释:“你是不是气我迟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开会……。”   “那不重要。”   “可是你在生气?”   “我有吗?”卫得雍瞥了于意一眼,心想,自己的火气应该不是因为于意,而是那个陪男人走进大楼的江水然。   “有,从我上车到现在,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表情又好严肃,好像我犯了多大的罪行。”   她说完话,卫得雍还是不发一语,这下子于意的大小姐脾气也被激起,平时她可是众人捧在手心的漂亮宝贝,要不是因为喜欢卫得雍,她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况且两人再次交往后,卫得雍从来不说喜欢自己,而她更清楚知道,他身边不只自己,还有其它女人。   “我都道歉了,你真的还要继续生气吗?”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卫得雍拿起手机,犹豫了下,他抿了薄唇,拨了一组自己以为从来不会拨打的号码。   “你打给谁?”   没有多想,于意的小姐脾气教她没有理会卫得雍是不是会生气,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定眼看着屏幕。   “江水然是谁?”   “于意,手机给我!”那语带警告,虽是平淡,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江水然是谁?你新交的女朋友?还是刚看上的狐狸精?”于意对卫得雍的风流,一直都采取包容的态度,以为有一天卫得雍会因为自己而收心。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风流帐被摊在自己眼前,于意再也无法忍耐了。   “把手机给我。”   “她到底是谁?”于意偏不还他。   “她是我的妻子,我卫得雍娶进门的妻子,这回答妳满意了吗?”那声音有些恼怒、有些不悦,于意的脱序行为,着实教他发火,他的女人,只能是听话安静,要跟他交往,就要听他的命令,配合他的要求,否则他转身走人,女人于他,不缺,也不需要讨好。   妻子?他结婚了?于意错愕的怔住,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的。“你刚说什么?”于意觉得自己全身抖着,以为听错了。   “我结婚了。”   “卫得雍!”那她算什么?陪上床的床伴吗?她以为自己有机会走进卫家大门,可他却结婚了!     ♀ ♀ ♀   那天入夜,难得待在家里没出门寻欢的卫得雍,看着刚进家门的妻子,见她手里抱着几本原文书,手里提着不知哪里买回来的晚餐,因为他的存在而吃了一惊。   放下手上的杂志,任电视新闻继续播放,卫得雍转头看着刚进家门的妻子,简单的短袖衬衫搭上七分裤,下午披肩的头发此时随便扎了马尾,不施脂粉的白净脸蛋因为夏天的闷热而有些汗湿,她属于纤细身材,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不算高挑,可那双外露的雪白匀称小腿,今天下午吸引了他的目光,现在亦是。   几秒后,他的眼光才回到妻子的脸蛋,看着她姣好五官正写着不解,平时这时间,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外出,可今天,他却待在家里,应该说,他一个小时前才刚从公司回来。   “我以为你不在家。”那语气,平淡冷静,看着墙上时钟,刚过九点。   平常,这时间她由研究所回家,独自一个人守着家,卫得雍常常夜归不然就是不归,而她早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   所以此时见他在家,她的心里是真的有些讶异。   “妳今天去哪里?为什么不接手机?”   “我那时在忙。”简单带过,不想多解释,她现在只想安静地吃顿晚餐。   安静地走过客厅,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平时家里很少开伙,大部份的时间她都是外食居多,而卫得雍一天三餐也都在外头解决。   因为他还没换上家居服,江水然本以为他一会儿还有约会,谁知,江水然才将便当跟书放在餐桌,坐下来打算用餐,卫得雍却没预警的走过来。   “刚才送妳回来的人是谁?”   那人,他见过几次了,第一次是她半夜归来,而自己那时正由书房下楼喝水,无意间由落地窗外撞见妻子由机车下来,两人还聊了一下天,感觉像是舍不得分手的小情侣,那甜蜜样教他看得很不舒服。   接着,因为她母亲生日去学校接她下课时,又在校门口见那男子撑伞陪她在雨中等自己,两人有说有笑。   而后,连着几次见那男子送江水然回家,到今天中午,他见到那人的次数多到令他感到十分不爽快,之前他没开口,只因为遵守当初的婚前约定,他自己也一样在外头养女人,而且是公然地。   那时他每天与女人玩得开心,享受婚后依旧自由的单身生活,根本不会在意江水然跟什么人在一起,可他觉得外头的野花不再吸引自己时,那份不在意似乎变了调,教他怎么看都不顺眼。   如果是今天之前,他肯定耸耸肩,祝她跟男人玩得愉快,可今天与于意大吵一架后,他发现,原来自己的肚量并不大,只是碍于大男人的面子不好发作,才会等到今天回家兴师问罪,只是外头女人一个接一个的自己,又有什么借口要求江水然对婚姻的忠诚?   想到这些,又在家等江水然进门,心里唯一能让自己理直的借口只有一个,他虽然与女人玩乐,却从不将女人带回家,毕竟这个家,还有个女主人,虽然她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卫太太,可,他没打算因为自己的风流帐而引来一场家庭风波。   所以,当那男子接二连三送江水然回家,他认为自己有权抗议。   江水然手拿筷子,一时怔然地低头,“朱家风,研究所的助教。”   “助教?这么勤劳的助教天天送妳回家?我看他是喜欢妳?”   呃?江水然应不上话,觉得此时的卫得雍有些奇怪,平时他从不过问她的私事,就连她的交友状况也从不干涉,怎么今晚会突然问这么多,语气还带着淡淡的嘲讽。   “刚开课时,他曾经开玩笑说要追我,不过那只是说说而已。”比自己大二岁的朱家风一直很照顾她,知道她是大学三年级跳级进研究所的高材生,没有亲近的朋友,为此身为助教的他像个大哥哥般的陪她。   闻言,卫得雍嗤笑了声,看着桌上的爱心炒饭,可以想见那位朱家风追求的用心,拿起印有卡通图案的汤匙,问都没问地吃起别人的爱心蛋炒饭。   “卫得雍,这是我的晚餐!”江水然见状,连忙抢过便当盒。   “他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想到男人为了女人而下厨,卫得雍轻哼了一声,随即丢下汤匙语带不经心的问:“妳跟他说妳结婚了?”   “没有……。”   那时他曾说过,不想让人知道,而忙着课业的她又没有亲近的朋友可以聊天,结婚的事,就一直被她放在心里。   反正这个没公开的婚姻跟一般人的婚姻本来就不同,不公开,对自己对卫得雍或许都是好事。   “如果他知道妳结婚了,他还会像现在这么讨好妳?”卫得雍意有所指的问。   终于,在卫得雍说完这句话后,江水然意识到他语气里的不悦全是冲着朱家风来的,虽然他婚后不曾对她发过脾气,也不曾对她大声说过话,一向沉稳内敛的他,很少显露情绪,可敏感的她,还是感觉到那阴晴不定的风暴,却不明白今晚的卫得雍为什么会无故挑起莫名的争执。   虽然不想多作解释,但不想让家里气氛陷入争吵中,江水然还是简单的说了:“我跟朱家风只是朋友关系。”两人一同讨论功课,也同样是跳级生的江家风目前是研究助教,对于她不懂的课业都能很细心的指导。   “现在是朋友,以后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没有畏惧,江水然迎上卫得雍的视线,那细长锐利的黑眸,不带一丝温度地瞪她。   “我不喜欢那个男人。”朱家风斯文的外表及温雅的气质,教他看了生厌。   他不喜欢?然后呢?这就是他今天一再挑毛病的原因?江水然安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从现在开始,我要妳离他远一点。”这是卫得雍的结论,而后他皱眉地瞄了一眼不怎么美味的爱心便当,“把这便当丢了,一会儿跟我出去吃晚餐。”他像个君王般下令,完全没考虑江水然愿不愿意。   江水然只是瞪着他,对他突来的强硬态度感到不解,却也无法接受,毕竟这场婚姻,是以约定开始,她以为两人早有共识了。   “你不觉得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交友自由吗?如果我也开口说不喜欢你交的异性朋友,你要怎么办?”江水然理性的问,二十二年来的生活,她的心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像是火山被人激起,火花熊熊跳跃。   一直都以念书为生活重心的她,难得碰上像朱家风可以谈心的朋友,不想因为卫得雍的情绪而放弃这段友情。   他都可以在外头养女人,她只是跟朱家风讨论功课,也不行吗?   “那妳说吧,我的哪些异性朋友妳不喜欢,我会跟她们分手。”这阵子工作繁多,他累得没空找女人玩乐,常常开会到半夜夜宿公司休息室。   他起身,不顾她的抵抗,蛮力抢过爱心便当。   “要不要分手那是你的自由,我不干涉,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你在干什么?那是朱家风做给我的晚餐,我明天还要将便当盒还他!”见他竟将蛋炒饭丢进垃圾筒,江水然一时傻眼。   “我可以带妳出去吃更美味的晚餐。”女人不都爱高级餐厅,烛光晚宴的气氛更是她们的最爱。   “我没空,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吃我的蛋炒饭。”   可惜,卫得雍耸了下肩膀,向来习惯命令人又霸道的他并不在乎她的想法,“妳的爱心晚餐,已经被我丢了。”   见她冲上前想要捡起垃圾筒里的便当盒,卫得雍力大地一把将她扯住,“丢都丢了,妳还捡什么?”不过就是个便当,有什么特别吗?   “放开我!”   不想理会他无礼又跋扈的说词,毕竟自小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哪里会了解别人真心付出的可贵。   “我说不准捡!”   平时,卫得雍没有那种闲情跟女人争吵,工作天天让他忙得焦头烂耳,难得跟女人相处时,他要的只是百分之百的顺从及服侍。   可惜的是,他的妻子,虽然美,却从来都不是那种女人,二十二岁她,还是个青涩的丫头,在攀上他这位金主后,不只不懂得在他身上讨好处,还将他视为空气,亏她母亲还夸女儿聪明,在他看来,不懂得看男人脸色的女人,愚蠢至极,除了与书为伍,天天盯着计算机写程序,她还会什么?   扯着被他擒住的手腕,却怎么都扯不开,最后气不过的江水然,忘了自己平日的冷静,见他手臂近在眼前,想都没想,低头张口猛地重重咬上一口。   “该死!”   手臂那突来的剧疼,教卫得雍连忙松手,不敢置信地瞪她。   “你自找的。”骂完,江水然索性连便当盒也不捡了,拿起桌上的原文书,打算上楼走人。   “妳要去哪里?”   “我很累了,我要上楼休息,如果你肚子饿,麻烦你自己想办法随便找个女人陪你吃饭。”   “如果我非要妳陪我呢?”   “那是你的问题。”   这男人,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当初说好的结婚条件,每一条都是他开出的,而现在呢?他凭什么要求她?   江水然看了他一眼,闭上嘴巴不想再跟他争吵,转身步上楼梯,却在下一秒传来他如鬼魅般的声音,“是不是我的问题,要不要我跟妳母亲询问一下?”结婚后,精明如他,早发现他不可爱的妻子最大的致命伤就是岳母,也看出母女俩人的关系并不亲密,除非必要,江水然很少回家看望父母,感情很是冷淡。   倏地,江水然冷着表情转过身,口气平淡的说:“如果你不高兴朱家风送我回家,我以后可以自己搭公交车回来。”   家人,一直是她的弱点,她的母亲,一手促成这场婚姻,只因为她从来不懂得如何反抗母亲的要求,也不敢反抗母亲的命令。   结婚,如果能满足母亲的虚荣心,那她不会拒绝的,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她也不爱的男人,她想,她可以接受。   “不够。”这两个字重重刺在江水然心头,教她晶莹的眸子抬起,紧咬住下唇,瞪着眼前的卫得雍。   “那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妳。”那漆黑的眸光,带着火热的视线,烧灼得她动弹不得。    第二章   江水然以后自己听错了,刚才那句话不会是卫得雍说的。   他,堂堂大公司的总经理,英俊挺拔的外形,多金潇洒的男性魅力,让爱慕他的女人一堆,随手一招,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不胜枚举。   而这男人,竟然会开口说要她?江水然平静的眼波泄露了些许的惊慌,却努力要自己平静波动的心,“你忘了婚前的约定了?”   “我没忘。”   “那你可能找错对象了,我不是你外头那些女人。”   “妳确实不是,妳是我娶进门的妻子,而我有权利,妳也有义务满足我的生理需要。”那话说得理所当然,好似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卫得雍一步一步接近她,直到江水然意识到他高大身躯离自己过近,转身想要跑上楼回房时,已经有些太慢了。   “妳要去哪里?”   卫得雍长臂一勾,不管危不危险,直接在楼梯转角处擒住她,并且将她扭动的身子揽进怀里,那柔软的曲线,教他眸光一黯,大掌收紧,硬是将她的身子抵向自己。   “你走开,不要碰我!”   江水然被这突来的亲腻给吓了一跳,平时的优雅平静早不复在,因为紧张,教她一手拿着原文书,一手推拒着身前宽厚的胸膛。   这男人,是不是发疯了?还是外面的女人玩得不尽兴,否则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   他要她?他凭什么要她?   除了给她卫太太的头衔,他从没关心过她,没有为她付出过,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要求她尽到当妻子的责任。   “我以为我的妻子只是个没个性的洋娃娃,没想到发起火来脾气还挺大的,嗯?”他调侃道,黑眸带着嘲弄。   “卫得雍,你不要太过份,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生气的她,在卫得雍将头抵在她颈项时倒抽口气。   “没有权利吗?我记得在这屋子里,我才是男主人,我说的话才算话。”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贪婪的唇舌,在吮着那里的雪白柔嫩,又像是要惩罚她的抵抗,那力道有些粗鲁,甚至还故意以牙齿轻地啮咬,一下接一下地直到雪白肌肤泛出深深的红印,还不罢休。   “好痛……。”   “妳是我的妻子,我不想看妳跟别的男人接近,懂吗?”   “走开!”   再次推他,连同手上的原文书都一并扔向他,那厚重的书砸在身上,不可能不痛,只闻卫得雍闷哼了声,随即粗暴地将她揽腰抱起。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水然被他揽腰抱在怀里,与他正面相视时,卫得雍脸上那僵硬的线条及强悍的气势教她本想要甩上的巴掌顿在半空中。   那黑眸冷冽,教她不敢造次,毕竟卫得雍大上自己九岁,天生的威严感及霸气教她不敢真打人,怕他会有另一波失控的举动。   “妳敢动手吗?”卫得雍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那冷光没放过她,直瞪得她惊慌地移开目光。   “你放开我!”   “我说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妳履行妻子的义务。”   “不要,我不要!”   这男人真的是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要由我决定,妳,只能接受。”   当卫得雍将她抱进自己房间,那深色系列的家具及摆设,对江水然而言是陌生的。   结婚后,她几乎没进过他的房间,偶尔有事要谈,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这里对她而言,是个禁地,也是个不该伫足的地方。   当江水然整个人被抛向大床,慌张的她,连忙翻身想爬离开,却被身后的人以双臂撑在身侧,将她困在大床及他之间,动弹不得。   “妳想去哪里?”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低沉的嗓音落下,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再次笼罩下来,不习惯这样暧昧姿势的江水然,有些昏眩,对刚才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显得有些难以消化。   圆眸与他的视线相迎,江水然怔然地看着他,双手抵在他胸前,抵抗他的贴近。   卫得雍薄唇轻扬,将她推拒的双手给拉在头顶,以单手定住,而一手则是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大掌落下,将一边的饱满浑圆给罩住,目光锁住她的。   “不要!”   江水然急得扭动上半身,想要反抗、想要躲开他的侵犯,奈何被定住的手腕限制住她的动作,不管她怎么扭动,还是逃不开。   “朱家风碰过妳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他不相信有所谓的友情,女人堆里游乐的他,与女人在一起,为得不过是被挑起的性欲,还有追逐的挑战刺激,单纯友情?他的字典里只有不可能!   江水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不要把每个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恶心!”   “恶心?像这样吗?”   卫得雍不曾讨过女人欢心,就算有,也不过是为了带女人上床,他的心没有空间容下任何一个女人,而眼前的江水然,也是如此,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与她接近的男人,光是想到那男人曾经碰过她,心头的怒气即是直窜,怎么都无法消去。   像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揉捏她小巧浑圆的乳房,而且还很坏心地在她羞红脸时,修长手指来到她衬衫领口处,动作缓慢地解着圆扣。   “住手!”   发现他的举动,江水然急得想要翻身,不让他得逞,谁知卫得雍却突地压上她,那高大沉重的身躯,教她难受的差点喘不过气。“放手……。”一再扭动被受制的手腕,尽管被握得发疼,她还是不肯放弃地直想挣开。   卫得雍没理会她的叫嚷,单手将她衬衫圆扣解开,一扣一扣地直到整件衬衫都敞开了,露出里头粉红的蕾丝内衣,那熊熊的目光热得发烫,直盯着她雪白肌肤。     ♀ ♀ ♀   卫得雍不理会她的反抗,凭着身体的优势,硬是将她困在身下,捏住她偏向一边的下颚,见她倔强地移开目光,霸道的薄唇缓缓低下,打算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唇才刚吻上,还来不及深吻,江水然即急得将脸转开,那薄唇落在她的颈间。   被她拒绝,卫得雍没再强迫她,反倒是将薄唇移到她如白玉般耳垂边,舔吮着那里的细致轮廓。   耳朵传来的麻热感,教江水然被愕得直扭动身子,“卫得雍,不要!”察觉他的手正往她下半身抚去,江水然更是拚命地扭着双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不要什么?妳不是骂我恶心低级吗?那我就让妳看看,男女作爱到底是恶心还是满足,说不定妳还会因此爱上这项床上运动。”卫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纯如白纸,可情欲游戏玩尽的他,故意对她说着无赖的话。   话末,还使坏地在她颈边印个吻痕,深红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肤上,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低级、不要脸!”   如果眼睛能杀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见要卫得雍死了不下百来次,他怎么可以将她看成是外头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尽管她的话骂得直接,卫得雍却没有发怒,见她明明害怕,却还敢跟他顶嘴,薄唇不轻意地勾起一抹笑,“亲爱的老婆,我想妳还没真的见识过低级的男人,不过今晚我不介意让妳看看,何谓直正的低级!”边说着话,卫得雍单手扯下领带,那细长深色的领带在江水然眼前晃动,而后在她意识到他的目的时,手腕已被捆绑。   “放开我,卫得雍!你在干什么?”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双手一再想挣开。   “妳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教妳怎么玩男人最爱的低级性爱游戏。”那话还在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结实牢靠地将领带在她细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绑着,教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闻言,江水然小脸刷白,难以置信向来讲究风度的卫得雍,竟然会如此疯狂,“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级的性爱游戏!”   “是吗?”卫得雍捆完她的手,随即将领带给套在大床前头的床头柱上,“妳的意思是,妳不要我教,要别的男人教妳?”那话说得轻,热气喷在她脸上,带些挑逗,卫得雍坏心地在绑好领带时,大姆指在她手腕内侧轻抚。   “既然妳都骂我低级,那我如果不让妳看看我在床上怎么低级的玩女人,不是太让妳失望了吗?”这话是故意吓她,真正低级的男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抗,而是直接强占。   “你……!”江水然又急又气,第一次发现,卫得雍竟会如此无赖!“你当初结婚时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妳?不吻妳?还是不跟妳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妳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妳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妳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妳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妳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罢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着,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性欲了?   有意无意地,卫得雍的下半身受不了引惑地挺动了几下,粗重的鼻息也落在江水然的颈间,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识地摸向她的饱满处,因为隔着内衣,那触感教他不满地将布料拨开,直接抚上白嫩的乳房,还不忘捏住乳尖的樱红,细细的揉在指间,任由它们敏感的挺立。   下半身的挺动停止,单膝直顶向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克制不了情欲,卫得雍粗鲁地单手下探,直探向她大腿内侧。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全热气烫人,凭着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全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妳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欲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着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江水然被他一问反而楞住,除了摇头,她没有出声,感觉卫得雍的手往自己底裤里探,那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私密处时,江水然惊喘地抽了口气,同时因为害怕落下的哽咽哭声……。   见她哭了,细腰直扭着想要躲开自己手指的碰触,此时床上的江水然,没有一丝女人的妩媚,紧绷的身子抖着,却深深地勾起他体内的渴望,想要不顾一切地强占她柔美的身子,想要她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求自己给更多……。   因为这念头,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裤,却在解下衬衫时,听到她细不可闻的求饶哭声,一字一字敲进他耳里。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欲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着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着大气。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气,卫得雍烦躁地闭上眼,想要将那股陌生的情绪压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份了点,知道哄她没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视她不着布料的雪白身子,滚动了下喉头,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江水然给拨开手,委屈地嚷着:“你不要碰我!”随后,她蜷缩着身子,转身背向他。     ♀ ♀ ♀   那晚的意外争吵后,一连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后,就马上回房间,看都不看难得九点前回家的卫得雍。   这算是无言的冷战吗?   卫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太过,所以他没去多打扰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间时,离去前,他说了,他对外头女人已经厌了,所以婚前的约定他要改变。   那时的江水然只是缩在被子里,连头都窝进凉被里,怎么都不出声。   虽然卫得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君子,更像是个无赖的痞子,可那晚之后,他发现江水然挑起他的欲望,教他无法不去正视。   连着三天,他还是正常上班,于意也曾打过电话找他,他全都拒接,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打破与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对江水然,欲望大过其它,这里头的爱情成份,他认为可能有,却不多,也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对江水然的拒绝,无法接受,同时产生了兴趣,一种征服江水然的兴趣。   让他期待着……。     ♀ ♀ ♀   宁静夜色,因为汽车引擎而起了喧闹,紧接着是刺耳的煞车声,几秒后,只见车主步下车,烦躁地拉扯着领口领带结,西装外套拎在大掌里,看着屋里一片漆黑,拿钥匙打开大门,熟悉的摆设教他连开灯都省了,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直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格局,一分为二,两间卧房,两间书房,近六十坪的空间,布置简单,平时,卫得雍只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边。   可,今晚,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间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显下沉。   直到来到江水然房门口,本是举手想敲门的他,最后作罢,大掌放在门把处,轻地一转……那门把却是动都不动。   上锁了是吗?想来她是因为自己前几天的越矩而防备着,否则从不锁房门的她,不会一反常态。   卫得雍眉头轻皱,对于妻子这几天对他视若无睹的举动,心里的不满直跃顶点,为此,再扯松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水然,开门。”   他说了,除非她要离婚,否则他不会再允许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现下这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结婚后,因为约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头养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都曾经给过他性欲的渲泄满足,可他的想法改变了。   过去半年,当他在外头与女人玩乐时,江水然像个乖宝宝,天天守着冷清的家,像个好学生的天天在书房看书;而在他因公出差,身边带着女人陪伴时,江水然从未开口询问过。   那安静的态度,不曾因为他出脱的私生活而改变,就连他的绯闻都传进她耳里,江水然依旧是规律的过着她学生生活,每天正常上课、下课、回家……。   这样的生活,本来是他婚前无理要求的,更是他大男人自尊心作崇希望的,而江水然正如婚前所言,完全不干涉他的私生活,而且给了他更大的自由空间。   只是,半年后的他,腻了男女玩乐的自由,更腻了回家后冷清的漆黑迎接自己,他甚至腻了,永远只能看着江水然转身离去的背影还有她姣好脸蛋露出的平静微笑,从来不曾与自己正视。   该死!   她该死的对着所有人微笑,却吝于给他一个目光!   她更该死的竟然与研究所助教朱家风共处一室讨论功课,这三天甚至还继续让对方接送上下课,完全忽略他这个老公的存在!   该死!该死!   这一切都该死的失控!   只要想到她从未震荡过的心,从未因自己而起的心湖,卫得雍心头的无名火顿时急生。   拍了房门,他相信浅眠的她不会听不到自己的怒喊,“开门!” 第三章   门外,卫得雍沉重的拍门声,未入眠的江水然正坐在计算机桌前,与她设计的计算机程序奋战。   前几晚的事,教她还无法消化,对卫得雍突来的转变,还有他的要求,教她怎么都无法相信!   他不是有一堆女人陪了?还曾经在新婚第一晚,与她举杯庆祝,并且承诺这场婚姻只是有名无实,怎么才过了半年,他的态度全变了。   因为他的因素,教她连着三天都无心上课,也无心写程序,朱家风今晚在最后一道程序测试结束后,因为不放心而送她回家。   盯着计算机屏幕,江水然心烦地缩起双脚,头发教她随意用发束绑着马尾,双手抱膝地将头靠在膝盖上,伸手拿过耳机,将摇滚乐调到最大,将眼镜拿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再戴上打算继续将程序写完,明天可以跟委托合作的公司进行最后的测试。     可惜,她的手都还没碰上键盘,房门突然传来咔一声,接着她看到卫得雍高大的身躯走进房间,脸部线条绷紧。   早猜到自己不开门,迟早他会没耐性拿出备用钥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戴着耳机的江水然只是维持原来姿势不动,平静倦累的看他一步一步走近,而后利光带着怒意地将她头上的耳机粗暴的摘下。   “为什么不开门?”那语气带着质问的不悦,如同他已泛起的铁青脸色一样。   想到自己在外头敲门,房里的她却戴着耳机听音乐!   “我在赶计算机程序。”   卫得雍走近,低头瞪着江水然,见她穿着短T及短裤,白嫩双腿露出,吸引他的目光,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卫得雍竟是快步上前,摘下她的眼镜放进衬衫口袋,并将她给揽腰抱起,迈步走出她的房间。   “你放开我!我的程序还没写完!”   “我已经说了,我跟妳不会再分房睡。”当他走回自己房间,后踢地将房门给重重踢上,那声响吓了江水然一跳。   “卫得雍,你快放开我。”   不相信他竟真的如此野蛮,强行将她带回房间,她的抗议才说完,即被重重地甩向大床。   那力道过重,教她肺部的空气像是被人给挤了出来,差点无法喘气。   “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又是命令,好像除了命令,卫得雍不懂得用其它方式跟人沟通。   在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可她不是他的员工,并不需要听他的命令。   好强的她,想着还未完成的计算机程序,只想回去坐在计算机前继续打拚,可她脚尖都还没沾地,就听到脱下衬衫的卫得雍传来警告:“如果妳想陪我一起洗澡,妳可以马上下床。”那话听来更像是恐吓。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有没有等一下我会让妳知道。”那带着暗喻的语气,教江水然心跳漏了一拍,这才意识到卫得雍并不是在吓唬自己,他真的是会说到做到,开始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   “你不能强迫我。”   “强迫吗?可能妳还会贪心的求我不要停。”这话说得露骨,教好修养的江水然冲动地捉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朝他丢了过去。   见她丢枕头,被砸中胸膛的卫得雍不但不气,还故意朝她走近,吓得江水然连连后退,就怕跟他靠太近。   只是,她的动作再快,还是没有卫得雍来得迅速,才一瞬间,她的人已被搂进他怀中,双手抵着他宽厚赤裸的胸膛,下巴被他捏住,“既然妳这么迫不及待……。”   “我没有!”   将他凑近的脸给推开,那带着淡淡烟味及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因为两人亲密的接触而传来,刺激她敏感的嗅觉。   “没有吗?”   她的抵抗卫得雍根本不看在眼里,娇小的她哪有力气挡得过他的力道,很快地他的唇已经吻上她移开的唇,带着嬉弄,一下接一下地细吻,而后在她张口想要咬住下唇时,他先行吮住她的唇瓣,舌头则是来回地绘着。   “唔……。”   江水然直拍打他的肩膀,那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急喘教她难受的涨红脸,而他的手掌还可恶的揉上她没穿内衣的胸前,用力地揉捏着。   “没想到妳这么热情?”江水然以为自己会窒息休克,可在最后一秒,卫得雍终于结束这索吻,捏着她下巴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脸颊,粗喘的热气喷在她脸上,黑眸闪着与那晚相同的炙热,教她 不敢直视。   那话,说得轻挑,令江水然听得难受,气忿地拍掉他的手掌,“你不要碰我!”   对于她的反应,卫得雍并不气恼,反倒是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些,任她饱满的乳房贴上自己赤裸膛膛。“乖乖在床上等我,懂吗?”说完,在她已是红肿的唇瓣再烙下吻。   江水然只是安静不语,由得他将自己放回床上,那审视的目光由头到脚将她看了一遍,完美的柔软曲线教卫得雍喉头揪紧滚动地吁了口气,而后倾身在江水然以为他又要吻自己时,他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头发,将发束给解下。   黑眸与她的视线相对,眸光暗示她别想跑回自己房间,接着他的唇往下,落在她饱满的凸起处,左右各印个吻,在她来不及尖叫前,大笑地走进浴室。     ♀ ♀ ♀   这男人真的疯了!   江水然震惊,气忿难耐地抚着自己胸口,刚才那轻吻他还使坏地咬了下,那麻痛感还在,教她羞得想大骂。   听见浴室传来的冲水声,江水然连忙起身,走下床拿起他的衬衫想找回自己的眼镜,可她左翻右找的就是找不到自己的黑框眼镜,回头瞪着浴室门口,肯定被他拿进浴室了。   这小人!不是都说他成熟内敛吗?是风流倜傥的绅士吗?   那为什么她完全没感觉到?只觉得同住一屋的卫得雍分明是个欲求不满的自大男!   他以为所有女人都巴望着上他的床?以为女人都能被他哄得顺从,可,她偏偏不是。   因为生气,又想起还未完成的程序,江水然再回头偷瞥了眼浴室,心想他还不会这么快出来,为此她不作多想,拿了他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又看了眼他的衬衫一眼,连忙由衣柜里找出另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往身上套,接着她头也不回地冲出卫得雍的房间,一分钟之后,只闻汽车引擎被发动……。     ♀ ♀ ♀   半个钟头后,江水然看见朱家风正在马路上左右张望。   直到她将车子停在路边,朱家风跑了过来,紧张担心的问着:“水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晚上十点多,突然接到她的电话,以为发生什么事。   “没有,只是我住的地方出了点事,可能要来你这里赶程序。”   朱家风见她避而不谈,他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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