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绪智力概念的探讨

!!!! 窦矍坠兰坠兰壁塑!墅竺竺!竺!：型!：211丝：!!!! 对情绪智力概念的探讨 卢家楣+ (上海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上海，200234) 摘要人们对情绪智力研究的兴趣渐起，但围绕情绪智力的基本概念仍存在着一些值得探讨的问题。奉文对情绪智力的术 语本身、概念内涵和外延以及与非智力因素、社会智力的关系进行了探讨，以冀更好地确立其在心理学中的科学地位．促进这方 面理论与实践的研究。 关蟹词：情绪智力情绪智力术语情绪智力内冠情绪智力外筵 上世纪90年代后期高尔曼(DGoldman，1995)的《情绪 智力》中文译本同世，国内社会上掀起了一股“情商热”，但在 心理学界反应并不热烈：肯定者有之，否定者有之，更多的则 持谨慎态度。随着社会上“情商热”的持续，心理学界对情绪 智力的研究兴趣渐增，有关文献时有所见，但围绕“情绪智 力”的基本概念问题仍待斟酌，以致新版(心理学大辞典》(林 崇德、杨治良、黄希庭，2003)里尚无该词条目。1J。这不仅有 损“情绪智力”概念的科学地位，也不利与现有心理学体系的 融合，并最终会影响其理论和实践发展。鉴此，本文对情绪 智力概念的术语、内涵、外延以爰与非智力因素、社会智力关 系等基本问题略作探讨，以求教于同仁，促进其研究。 1情绪智力的研究概况 上世纪前期，桑代克(ELThorndike，1920)反对斯皮尔 曼(cE邬e,Rrrnan)二因素论，第一千“多因素论来解释智 力，并于1920年提出社会智力概念，将人类智力分为社会智 力、具体智力和抽象智力三种。他把社会智力(social． intelligence)解释为“理解和管理男人和女人、男孩和女孩从 而妥善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2】。这可谓“情绪智力”概念萌 芽的最韧涉及。嗣后，德国人柳纳(B．Leuner，1966)在<情绪 智力与解放》一文中首次提出“情绪智力”术语，虽与我们今 天的情绪智力涵义不尽相同，但可仍可谓学术界“情绪智力” 术语的最初出现¨J。 加德纳(H．Gardner，1983)提出的多元智力理论(multiple intelligencetheory)，将^类智力分为7种，其中包括人际智 力(interpersonalintemgence)——能够有效理解别人和与他人 交往、合作的能力和内省智力(intrapersonalIntelligence)—— 能够辣A自己内心和情感世界，并以此指导自己行为的能 力14J，均涉及情绪智力现象。1986年柏尼(w．P．Payne)在博 士《情绪研究》中明确探讨了发展情绪智力的同题【5】。 巴昂于1988年在博士论文中首创情商(emotionalquotient， EQ)概念【6J。1990年梅耶、迪巴洛和沙洛维(J．DMayer，M Dipaolo，P．Salvoey，1990)进行了有关情绪智力的颇有价值的 实验研究盯】。同年，抄倍维和梅耶提出了情绪智力的理论框 架埔J。1995年高尔曼在《情绪智力》一书探索了情绪智力的 结构，提出了五因素理论旧]。随后梅耶、沙洛维和巴昂等又 研究情绪智力的测量问题，并于1997年由巴昂研制出世界 ÷通讯作者：卢家楣．男。E—mall：Lujiamei@shnueducn 上第一个测量情绪智力的化量表“引，于1998年由梅耶 等人研制出多因素情绪智力量表[iiI，巴昂还与帕克舍作主编 了第一本全面研究情绪智力的专著《情绪智力手册》(The HandbookofEmotionalIntelligence)[12]。进人21世纪后，这 方面研究成为情感心理学中的又一个较为热门的领域，并正 从应用和理论两个方面推进。但情绪智力究竟是什么现象? 在现有心理学体系中处何地位?与非智力因素和社会智力 的关系怎样?尚有待进一步探讨，其问的一个核心问题是对 情绪智力概念的科学界定，以避免理论研究和实践应用上的 困惑和混沌。 2情绪智力的术语使用 说到情绪智力概念的科学界定问题，可从它的术语谈 起。在国外，它的术语是emotionalintelllgenceo国内学术刊 物上都译为“情绪智力”，因为emotion在心理学学术翻译中 界定为“情绪”。过似乎没有|可题。然而，由于英语中的 emotion在使用上和汉语中的“情绪”并不完全等同，“情绪智 力”的中英文之间亦存有不对称性。在‘英汉大词典》(中) 中，emotion既指情绪，但也可指情感，感情LI“，在(韦伯斯特 英语词典》(英)中，emotion的涵义之一：thea／fectlveaspectof collsciou蚰e黯“引。因此．emotionalintelligence中所涉及的 “情”的现象是宽泛的，既包括“情绪”，也涉及“情感”。汉语 中，“情绪”在心理学界里是指具有外部表现较为明显、持续 时间较短特点的“情”的现象，而“情感”是指具有内隐、稳定 特点的“情”的现象，两者是有区别的。正直口前苏联心理学家 所指出那样：“不应把‘情感’和‘情绪’这两个术语等同起来 ⋯⋯更正确～些的是只把情感体验的心理过程进行的具体 形式称之为情绪”(被特罗夫斯基)【I引，“情感——这就是个性 的稳定的结构或特征，而情绪是情感所经由表现出来的过 程”(科瓦列夫)‘161当我们强调“情”的过程和状态的时候，用 情绪表示，当我们强调其内容和性质时，用情感表示。因此， 当我们在汉语中运用情绪智力时，该概念所涉及的“情”的现 象事实上已超出了学术界对“情绪”的界定，而扩大至“情感” 的范畴。这就使我们对情绪智力的理解易产生认知上的冲 突。例如，我们尚可说“对自己情绪的调控”(因为这里主要 涉及“情”的过程)，但不宜称“对他人情绪的理解”(因为这里 不只涉及“情”的过程，更包括“情”的内容)，应称“对他人情 万方数据 卢家楣：对情绪智力概念的探讨 1247 感的理解”才好。叉如，称“对自己与他人情绪关系的评价” (这里主要涉及“情”的内容非“情”的过程)不妥，应称“对自 己与他人情感关系的评价”。因此，“情绪智力”中的“情绪” 应指广义的情感(若用“感情”一词更为恰当)，它包括情绪和 情感、情操。可与英语中的affect对应(它就有这种总称的涵 义)【IT]。总之，我们认为将“情绪智力”改为“情感智力”这个 术语(这里是指广义的情感)更为确切。在车文博主编的《心 理学词典》中巳使用了“情感智力”这个术语(车文博， 2001)[1⋯。如果进而将“情感智力”改为“情感能力”，则更好， 这样传统的智力就可称为“认知能力”，更有利于理顺能力体 系框架。事实上国外也有将情绪智力称为emotional competence或emotionalability的情况。还要指出的是．这样 的改动更符台我国教育界实际。在我国新世纪推出的第八 次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中作出为建国以来首次决定：将“情感、 态度和价值观”和“知识和技能”、“过程和”一起作为各 科教学的三大目标“⋯，有关情绪智力培养的内容也已在情感 目标体系中得到一定的体现。因此，这样的术语改动更有利 于将心理学研究与我国教育实际应用相结合。 诚然，如果考虑到在这一方面学术交流上的现状，仍勉 强续用“情绪智力”的话，那么我们至少在头脑中要有这一清 晰的认识，以利于我们更好地把握“情绪智力”的本质。本文 正考虑到现时与学术同仁交流上的便利，暂使用情绪智力这 一术语。 3情绪智力的内涵界定 一个学术概念都以定义的形式加以表述，所表述的应是 该概念的内涵(connotation)，是该概念所反映的对象的特有 属性(即本质属性)。然而，情绪智力的概念从提出至今，却 一直未能很好地通过准确把握其内涵来揭示其特有属性，从 而使情绪智力的概念在科学性和与心理学体系的融合上都 发生了问题。 1990年沙洛维和梅耶(PSalovey＆J．DMayer)把情 绪智力定义为：“个体监控自己及他人的情绪和情感，并识 别、利用这些信息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的能力”[划。1997 年梅耶和沙洛维在一篇题为(什么是情绪智力》的论文中将 对情绪智力的概念重新界定为：“精确的知觉、评估和表达情 绪的能力；接近或产生促进思维的情感能力；理解情绪和情 绪知识的能力；调节情绪促进情绪和智力发展的能力，”【211井 一直沿用至今。该定义虽指出了情绪智力与能力的种属关 系，但只涉及情绪智力的外延，而非内涵，不利于人们把握情 绪智力的本质属性。1997年以色列心理学家巴昂(RBar— On)提出，情绪智力是影响人应付环境需要和压力的一系列 情绪的、人格的和人际能力的总和旧引。该定义既涉及情绪智 力的内涵，叉涉及外延：从内涵上说，其表述并未揭示其特有 属性；从外延上说，把人格和人际方面的能力都纳人情绪智 力范畴，又有扩大化倾向。国内也有人把情绪智力定义为： 人格中情绪与认知相互渗透的一个心理结构，即情绪与认知 融合的一种心理素质。该定义涉及情绪智力的内涵，但没有 直接指出它与能力的关系，以致情绪智力概念游离于能力范 畴之外．不利于与现时心理学体系的融合。 我们认为，情绪智力，顾名思义是一种能力。这一点在 国内外多数文献中得到共识。而能力在我国心理学界是有 比较统一的界定：“使人能成功地完成活动所需的个性心理 特征”【圳。那么，既然承认情绪智力是能力中的一种，那么其 定义也应与能力的定义比较一致，只是有其符合一般能力本 质特征基础上的特有属性，在定义也应有明确反映。那么这 个特有属性是什么昵?我们认为，这就在于这种能力的操作 对象与众不同．不是客观事物，而是人的情感(这里指广义的 情感)，如表达情感、体验情感、调控情感等。因此．以情感为 操作对象，是情绪智力的特有属性所在，也就是情绪智力的 本质属性。我们给情绪智力下的定义中就应揭示这种本质 属性。所以，我们认为：情绪智力是人成功完成情感括动所 需的个性心理特征。从种属关系上下定义，也可这样表述： 情绪智力是人以情感为操作对象的一种能力。这样的定义 表述既揭示了情绪智力的本质特征，叉与我国心理学对能力 定义的表述相一致，易于纳人能力的总体框架之中，与传统 心理学体系吻合，也为13后随着人们对能力问题研究的深人 而对能力范畴予以进一步扩大，留下充分的余地。而且，这 样下定义，为教育实践中对情绪智力的培养有了明确的方 向：培养情绪智力就是培养个体对情感的操作能力。 4情绪智力的外延界定 情绪智力究竟包括哪些?这便涉及情绪智力的外延问 题了。这里存在不同的理论观点。 1995年高尔曼在其《情绪智力》一书中揭示了情绪智力 的五个方面，形成了情绪智力五因素结构理论口“。这五个方 面是： (1)认识自身情绪。这是情绪智力的基石。 (2)妥善管理情绪。这是指在认清白身情绪的基础上， 对自身情绪的调控方面。 (3)自我激励。这是指将情绪专注于某项目标上，激励 他人积极向上的方面。 (4)认识他人情绪。这是人际沟通的基础，也是对他人 产生同情心的必要条件。 ， (5)人际关系管理。这是管理他人情绪的艺术方面。 梅耶和社洛维在1990年挺出情绪智力的同时也提出了 一个3因素10变量的情绪智力结构设想(见表1)n引。 1997年他们重新提出丁情绪智力的结构，将3因素扩展 为4因索：情绪知觉、评估和表达；情绪对思维的促进；对情 绪的理解和分析以及对情绪知识的应用；对情绪熟练的调 节，以促进情绪和心智的发展。即增加了情绪对思维的促进 能力因素，充实情绪调节能力因素，将原来的情绪调节能力 修正为成熟调节情绪，促进情绪和智力发展能力，并将原来 模糊不清的两个变量扩充为相对充实的4个变量，将原来的 情绪运用能力修正为理解、分析情绪。运用情绪知识的能力， 将10种能力扩充为16种能力(见表2)口“。 1997年巴昂(R．Bar—On)则提出了包括5大类、15种 成分的情绪智力结构模型口”： (1)个体内部成分一一①情绪自我觉察、②自信、③自我 尊重、④自我实现、⑤独立性。 (2)人际成分～一①共情、②社会责任感和③人际关系。 (3)适应性成分一一①现实检验、②问题解决和③灵活性。 万方数据 心理科学 寝1梅耶和沙洛维的情簟智力结构设想 裹2梅耶和沙洛壤的情绪智力结构设想扩充 墨确表达情绪和相关需要的船镰蓊i蓑辱篚觳妻箸；蒿群i篙i兰‰：薏景嚣纛鸶轰愚捌勰篙誊川 考虑问题的能力 混台而成的瞿惧情感 响山或退揭推理其意义 盯蛐Ⅲ呲⋯、。塞要垦要耄鉴意：}：基竽銎皇璧认．【I}情绪的转化能力，如将愤真实把握信息，管理自我和他 曼竺墓壁表达时的准确性和诚鐾奂袭羹耋耋篓差冀是．璺璧基嚣花雾错误：蓄蕃荏基嚣衽爻蓄菇写鼎搿茹蓓茗，衽釜霸实性能力 耄：。粤量翌譬对推理及创造能茹薹崔⋯～一⋯⋯⋯釜善器磊裂男⋯⋯～”^№#*％日 ⋯一 ⋯1⋯⋯～ 也不是个体对情绪的操作，而非情绪智力本身，而是涉及情 人之间的情感的能力等。 人之间的情感关系的认识、评价和调节的能力，应是情绪智 的能力、预见自己与他人之间的情感的能力、预见他人与他 万方数据 卢家楣：对情绪智力概念的探讨 人之间的情感的能力等。 体验情感的能力：体验自己情感的能力、体验他人情感 的能力、体验自己与他人之间情感的能力、体验他人与他人 之间情感的能力等。 表达情感的能力：表达自己情感的能力、表达他人情感 的能力、表达自己与他人之间情感的能力、表达他人与他人 之同情感的能力等。 调控情惑的能力：调控自己情感的能力、调控他人情感 的能力、调控自己与他人之间情感的能力、调控他人与他人 之间情感的能力等。 由于每个维度上的变量可以增减，因此这种方式来揭示 情绪智力的外延是开放性的。随着人们实践活动的不断丰 富，对自身的情绪智力现象的认识不断深入，上述两个维度 上的变量也将不断增多，情绪智力的外延也将不断拓展。因 此，从上述两个维度的结合上来描述其外延，为情绪智力成 分的进一步挖掘留下充分的余地。从这里也可再次认识到 如前所述，用外延来定义情绪智力的局限性和失当性。 5情绪智力与非智力因素、社会智力的关系 情绪智力与非智力因素、社会智力的关系曾引起人们的 困惑，造成认识上和实践应用上的混沌。但当我们对情绪智 力的内涵和外延有了较为确切的认识后，它与非智力因素、 社会智力的关系也就不难理解丁。 首先，我们来看情绪智力与非智力因素的关系。所谓非 智力因素是指“除智力之外但同智力活动效益发生交互作用 的一切心理因素”【3⋯。它主要包括动机、兴趣、理想、意志、情 绪、价值观、性格等。情绪显然属于非智力因紊范畴，而情绪 智力与情绪不同．它则属于智力范畴。从现代智力观来看， 智力中应包含多种成分(不仅仅是认知成分)，其中之一便是 情绪智力。两者区别显而易见。 但两者也有联系：情绪智力水平高的个体，善于操作情 绪，使个体的情绪能更多地处在有利于智力活动发挥作用的 状况，这就充分调动情绪这一非智力因隶的促智作用。反 之，亦然。例如，根据耶尔克斯一道森定律，中等情绪强度有 利于个体智力活动的进行，这里涉及的是情绪作为非智力因 素对智力的影响同题；至于个体能否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情 绪状态，并有效地加以调控，使之处在中等情绪强度水平，则 涉及的是个体的情绪智力的高低问题。两者联系也由此可 见。 其次，我们来看情绪智力与社会智力的关系。所谓社会 智力是指“个体了解他人及与他人相处的能力”o[31]情绪智力 与其比较，从内涵上看，两者操作对象不同：前者是人际差 系，后者是广义的情感。虽人际关系中包括情感关系，但又 不同于情感关系，而情感虽涉及人际的情感关系，但还包括 个体自己的情感，两者涉及的范围有区别。 两者的联系自然是密切的：由上述可知两者在外延上有 重叠——社会智力中指向人际关系的情感部分和情绪智力 中指向情感的人际部分。此外，情绪智力是社会智力的基 础，只有对自己和对他人以及自己与他人、他人与他人的情 感操作达到一定的水平，才有可能发展较好的处理社会关系 的能力。 8参考文献 1林祟禧。扬治良，黄希庭主编心理学大辞典上海：L海教育出 版社．2003 2 Thonadike．R．LIntelligenceanditsLIES【⋯Harper’sMagazine． 1928．140：227—235 3柳纳[刘情绪智力与解放儿童心理学与儿童精神病学，1966． 6：196—203 4 Gardner，HFramesofmind：Thetheoryofmultipleintelligences NewYork：BasicBooks，1983 5 Payne，WL Astudyofemotion：developingemotionalintelligence； self—integration：relatingtof∽painanddesireDissetration AbstractsInternational，1986，47，(01)，203A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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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nvestigationofPrimaryandSecondarySchoolTeachers’JobBurnout andItsRelatedFactors XuFumin91，ZhuCongshu2，ShaoLaichen93 (1DepartmentofEducation，TaishanCollege，TSI’∽，271021) (2DepartmentofEducation，JingzhouTeacherCollege，Jingzhou，434620) AbstractThpttrposeofthissrodywastoexploretherelationshipofthejobburnoutwithcopingstrategiesassociatedwithjob stre．％s，teachers’$elxReofefficacy，socialsupportinprimaryandsecondaryteachersQuestionnairesurveysaboutteachers’job burnout，COpingstrategiesassociatedwithjobstress，teachers’senseofefficacy，socialsupportweremadeamong766teachers．The resultswe-rea5follows：(1)Teachers’jobburnoutⅧsigniFtcamlycorrelatedwiththeircopingstrategiesassociatedwithjob8treHs， teachers’s㈣ofefficacy，socialsupport；(2)Teachers’activecoping，inactivecoping，teachers’senseofefficacyandsocialsupport significantlypredictedemotionexhaustion．depersonalizationandincreasinglyreducedthesenseofaccomplishment． Keywords：johburnout，copingstrategiesassociatedwithjobstress，teachers’8enseofefficacy，socialsupport，primaryand Ⅻon山ryteachers (上接第1249页) DiscussionofBasicConceptionofEmotionalIntelligence LuJiamei (CollegeofEducationalScience，ShanghaiNommlUniversity．Shahgh出．200234) AbstractResearchesonemotionalintelligencearegraduallypaidmoreandmoreattention．However，there’restillsomeissueson thebasicconceptionoferaotionalintelligencewhichisworthofdiscussing．Theessayfocusesondi吕cussingthetermofemotional intelligenceitself，theec'rmotationandtheextensionofconceptionofemotionalintelligence，togetherwiththerelationbetween emotionalintelligenceandnoll—intelligencefactor，andbetweenemotionalintelligenceandsocialintelligence，inordertOestab／ish scientificstatusofemotionalintelligenceinthefieldofpsychologyandpromotetheoreticandpracticelresearchesintheaspectof emotionalintelligence． Keywords：emotionalintelligence，termafeanotionalintelligence，connotationofeniotionalintelligence，extensionofemotional inteUkence 万方数据 对情绪智力概念的探讨 作者： 卢家楣， Lu Jiamei 作者单位： 上海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上海,200234 刊名： 心理科学 英文刊名： PSYCHOLOGICAL SCIENCE 年，卷(期)： 2005，28(5) 引用次数： 20次 参考文献(20条) 1.林崇德.杨治良.黄希庭 心理学大辞典 1999 2.Thorndike R L Intelligence and its uses 1920 3.柳纳 情绪智力与解放 1966 4.Gardner H Frames of mind :The theory of multiple intelligences 1983 5.Payne W L A study of emotion: developing emotional intelligence,self- integration, relating to fear, pain and desire 1986(1) 6.Bar- On R The development of an operational concept of psychological well - b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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