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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花

2013-07-14 6页 pdf 192KB 3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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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花 钟小凉长得比一般人大些,长手长腿,到初二的时候已经蹿到 170。那时候,她最害怕 的就是期终的身体测试,惟恐那个数字又惊心动魄地往上跳。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到大 学一年级终止,她的身高永恒地定格在 174上。不过这也够高的。按照戚源源的观点,男女 朋友的身高落差应该在 14-18CM之间最为登对,也就是说,她小凉应该找一个 188-192之 间的男朋友,除了那帮身体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她不知道应该找谁。所以,虽然戚源源 说她长着一副江南女子的精致面容,她的感情之花还是被她狠狠地关闭了。 戚源源是她的手帕交。幼...
洗澡花
钟小凉长得比一般人大些,长手长腿,到初二的时候已经蹿到 170。那时候,她最害怕 的就是期终的身体测试,惟恐那个数字又惊心动魄地往上跳。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终于到大 学终止,她的身高永恒地定格在 174上。不过这也够高的。按照戚源源的观点,男女 朋友的身高落差应该在 14-18CM之间最为登对,也就是说,她小凉应该找一个 188-192之 间的男朋友,除了那帮身体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她不知道应该找谁。所以,虽然戚源源 说她长着一副江南女子的精致面容,她的感情之花还是被她狠狠地关闭了。 戚源源是她的手帕交。幼儿园开始混,一直混到高中,考大学填志愿,问小凉去哪里, 小凉填的是复旦。源源成绩要弱些,便填了财大。后来,两人继续如愿在同一城市维持友情。 他们那一届,同上复旦的还有朱聪。朱聪是理科班的,据说是那种平时考试不咋地,一到关 键考试都会超水平发挥的,宛如有了神助,人人艳羡。 大学开始不久,朱聪来女生宿舍找小凉,小凉听到广播奔下去,看到朱聪背靠在铁门上, 头耷拉着,因为胆怯而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小凉径直跳到他面前,说咳。朱聪似乎吓了一 跳,脑袋抬起,脸上先有一阵茫然,而后才尴尬一笑,说:钟小凉,你十一回不回家? 回呀。小凉点头。 那我给你买票。 哦,那,给源源也买一张,一起回。 结果那个十一,源源不回,因为已经以闪电的速度交了男友,约好一起去苏州的。9月 30日的火车上,便只有朱聪和她小凉对坐。 他们并不熟,但是不说话又不行,于是就敷衍着。应该算不上投契,因为朱聪是个内向 的男孩子,话并不多。每次小凉扯出一个话题,都被朱聪一言两语就全部覆盖住了,没有再 伸延的空间。后来小凉就索性不说,听MP3,翻来覆去听奶茶的《很爱很爱你》。 下火车,朱聪拎起小凉的行李,说:我家有车来接,我先送你回吧。 哦不。小凉立刻夺自己的行李,朱聪不让,结果扯弄间手触碰到了,小凉手于是一缩, 想,好奇怪的,朱聪的手这么凉。 朱聪有点呆,而后却又执拗地拎起行李,沉声说:很方便的。就带着她走。 车子到里弄进不去,朱聪就下车,帮她拎行李进。朱聪长得瘦弱,小凉都怕他拎不动, 看他两片薄薄的坚毅的嘴唇,也不好说什么。 小凉家的场前开满了晚饭花。紫色的小花散发出阵阵幽香。朱聪在那里站定,将行李交 给小凉,说:这花很好闻。小凉说:很贱的。自生自灭,却很顽强。你喜欢,倒是可以给你 一点籽,你随便哪里一撒,明年就是一大片。朱聪嘴角有点笑,说:好啊。说话算话。 为了说话算话,小凉等花事了后,就将采集下的黑籽用信封装着,投到朱聪他们计算机 系的信箱。 在小凉为奖学金寂寞读书的时候,戚源源的爱情却如火如荼展开。学期末的时候,戚源 源将那男生领给小凉看了。上海人,长得比较,怎么说,一般人会用“花样美男”形容,就是 五官精致,气质忧郁,穿着时尚,有点像漫画中的人物,哦,郭敬明那种,但反正不是小凉 的那杯茶,小凉觉得“奶油”。 拜托好不,奶油,现在是男色时代。 有没有参加加油好男儿?要他上,冠军准是他。 我可不想卢临让别的女人流口水哦。源源说。 小凉做了个呕吐的情。 却很奇怪地,奶油卢临在小凉新学年开始的时候找上门来了。 “钟小凉,我有话说。”他在东区女生宿舍楼门口摆出很酷的姿势对小凉说。回头率百分 百。 “说吧。” “找个地方。” 结果去了附近的酒吧。小凉第一次进,觉得那种昏暗很不适合她。或说他们。 卢临第一句话就把她吓倒。他说喜欢她。 小凉睁大眼。卢临大概以为她受宠若惊,接着用他清澈无辜的眼说,见第一面就喜欢了。 小凉猛站起身,拿衣服走。卢临摁住她的肩,奶油的他居然力气很大。小凉说,你要做 什么。 卢临说,就是想和你交往。说着,仿似要抱她。小凉狠狠一推,外加一脚,才迫使自己 狼狈逃出去。 小凉回宿舍,想跟源源说。源源的电话先进来了,说:钟小凉你喜欢他就直接说啊,为 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 小凉不知卢临恶人先告状说了什么,总之这么多年的朋友被男人悔于一旦。 小凉于是又寂寞的读书。 暑假一天,朱聪打来电话。她在午睡。朱聪说:钟小凉,我在你家楼下。 小凉靠着窗斜斜看过去,看到朱聪跨在单车上,踮着地,正看着面前一片尚未盛放的晚 饭花。好久不见,这家伙窜个子了。皮肤也晒黑了不少。 什么事?小凉抹抹眼。 那个,我搞到刘若英演唱会的门票,想给你。 那次坐火车,他大概听到她哼“很爱很爱你”了。 小凉的确喜欢奶茶。加上漫长暑假的无聊,便接受了朱聪的好意。 “给我了,你呢?” “我,”朱聪舔舔唇,说,“我不是她的粉丝。” “其实我也算不上。” “那个,演唱会结束,我等你。” 那个晚上,对他们意义非常重大,不知是不是夜色温柔的缘故。 散场后,小凉在北门找到朱聪。朱聪还是跨在单车上。只是垂着头,有点心事重重的样 子。 “咳。”小凉照例跳到他前头,吓他一跳,他抬头,露出跟夜风一样清凉的笑,说:上来 吧。 “我,有点重哎。”小凉犹豫了下。 “你能重到哪里去呢。”朱聪说。 小凉便重重跳上去。朱聪笼头一晃,小凉说没骗你吧。朱聪呵呵笑说是你技术不好。 白天的暑热被夜风散去,两旁全是香樟,流窜着幽幽的香。 朱聪说好香啊。 小凉也说恩,真香。 “去我家看看吗?”朱聪小心翼翼地征询。 “这么晚?” “妈妈不在家。” 小凉没有作声。于是去了朱聪的家。他家是一幢很大的洋楼,前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种满了花木。一进去,就是一股浓酽熟烂的花香。 “这里。”朱聪指着前面一丛黑魆魆的花,小凉辨出是晚饭花。说:是我给你的籽。 朱聪笑。好像话有歧义。小凉也抿唇笑。 “是,你给我的籽。”朱聪又说一遍。 “你,你真的有点坏。”小凉说。少女的情怀在晚风与花香中游窜。 朱聪去屋里取出两罐饮料,拉了给小凉,小凉一边喝,一边四处看花草。 你也喜欢花吗? 我妈妈喜欢。我只喜欢晚饭花,这名字好听。 好听什么,俗,而且只到黄昏才开呢。 没什么的,我可以等。 小凉吸饮料。朱聪站到她身边。有风把她的发袭过去。小凉便用手摁住。说:头发要剪 了才好。 朱聪说:小凉,你真高。 小凉就有点不知所措。朱聪才 178,在小凉旁边,看上去就像个小弟。 “就是的。我妈妈说,我不仅个子高,手脚都还大。搞不好,比你还大呢。” “不信。我们比比。” 朱聪伸出手,直直摊着,小凉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手碰到的瞬间,她的手心又凉了下,说不清的滋味让她的心猛地震动了下。 “还是我大吧。”朱聪慢慢将手合拢,裹住她。小凉不知所措,抬头看到他的眼睛,被月 光洗濯得晶亮晶亮的。 不知握了多久,最后小凉挣脱开了,说,我要回家了。 恩。朱聪又送她。 一路无话,小凉一直想着那一握,朱聪的手真凉。可是也很舒服呢。 下车,小凉慌忙要走,朱聪叫住她。 “我,小凉我,我要去法国了。” “好啊。”小凉以为他要去旅行。回得云淡风轻。 “小凉。”朱聪又叫一句,无限踌躇。小凉已经飞走了。此后好几年小凉没见到他。 有关于晚饭花的记忆,有关于年少的怦然心动也就止于此了。略微的惆怅后,小凉继续 自己的学业。 毕业后,小凉去了一家外企做市场。 她一直没有交朋友。她归咎于自己的个子,可是也许只是跟她的迟钝有关。那些或明或 暗的追求者她一个也放不到心上。 源源未毕业就嫁了一老外,休学移民到国外了。间或收到她的 EMAIL,告诉她无聊的 主妇生涯以及陌生的文化环境。关于那个卢临,没人提,但是是她们之间的一道口子,友情 再也无法修复如初。女人间的友谊也就如此吧。 一日,源源电告她:看到朱聪了。朱聪你还记得吗? 小凉记得,却也没多大感觉了。 “朱聪问起你。我把你的电话告诉他了。” 小凉淡淡哦一声。很快把这码事忘了。她忙着各地出差。月余回到公司,助手跟她说, 有人来找过她。 哪位。 助手把名片给她。英、法文的名片,正面法文,背面英文,上面有手写的中文名:朱聪。 小凉没有拨电话,不是她的作风。 又一日,小凉加班。至深夜 11点多。桌上电话响。有个陌生的声音。 “还需要多久?” 熟稔的语气让她本能地觉得拨错了,便说:SORRY。 “小凉,我等了 5个小时。不会不记得我?”那人继续说。 小凉便搜记忆,也不记得有哪个亲密异性伙伴。又说 SORRY。 那人说,你等一下。 没多久,她的办公室响起敲门声,小凉去开,赫然看到是朱聪。虽然变化很大,但是清 淡的笑是变不了的。 “哦。”小凉讷讷。 朱聪说:可以歇一下吗? 小凉默默地关电脑,合上资料。默默地随朱聪出去,上车。 默默地看车窗外的夜景。仍是个暑夜。多年前的微凉在心里慢慢发酵,却无滋无味。 “小凉,我爸爸妈妈很早离婚了,妈妈后来嫁了个法国人。其实大学,妈妈本就想让我 去国外念。” 哦。小凉淡淡应一声,对他的故事并不特别感到兴趣。他也会说,因为她钟小凉才考了 复旦。才借故接近。然后一别经年。所有的离别全是为了现在邂逅的火花。她钟小凉从来不 罗曼蒂克。 “我不肯。是为了我爸爸。爸爸是个刑警,经常出门在外,对妈妈忽视,后来一次意外, 弄残了腿,就爽快地跟妈妈离婚了。爸爸一直催我走。拖了两年,我就走了。” 哦。小凉又淡淡应。 “你好吗?”朱聪偏过头。眼内有点情意。 “很好。” “我,小凉我,……”朱聪嗫嚅着。 小凉说,啊,前面是我家。放我下来好吗? 朱聪遂收住话。慢慢开车。 到小区楼下。小凉钻出去,发现天空有细融融的雨。摊开手心,果真一点点清凉。说: 这可好,总算可降降温。 朱聪站在她身边,说:可以,可以借我一把伞吗? 伞?小凉想你要伞干什么。也不好问,说你等等。 她上楼,拧亮灯,找出伞,而后从窗子往下看,朱聪靠着车,正低头点烟,火亮的一瞬, 小凉仿佛看到他脸上的忧郁。 然而,时间。 她下楼,把伞给朱聪。朱聪接过,说,小凉,你总可猜到,伞只是借口。 “如果是借口,那不要也罢。” “为什么?你,有男朋友了?” 小凉没说话。低下头。雨毛毛得让她伤感。 朱聪忽然抱住她。 她挣。 朱聪说,小凉我,我一直想着你。 小凉跳到一边,看着地上的湿点,想:你在放开我的一瞬已经忘了。但说出口的却是: 可我,已经忘了。 说着,雨就大起来。 小凉公司要拍一个广告片,请的代言人让小凉大跌眼镜,居然是卢临。当然人家现在艺 名叫北风。 北风韩式打扮,头巾、蛤蟆镜,混搭风格的衣裤,一样不少。小凉负责接待。一副不认 识的样子。 导演临时加戏,要有个女配。资金预算有限,小凉决定从公司女职员中抽。叫了好几个, 二流演员一流架子的北风都看不上。“除非你上。”他拽拽地说。 上就上了。小凉豁出去。 北风 189的身高,跟 174的小凉站在一起还是蛮相衬的。当然了,小凉知道自己心里是 窝一包火的。 拍戏时,北风偷偷地轻佻地对她说:你越来越迷人了。 迷个头。小凉狠瞪他一眼。 北风将手揽在她腰上,小凉想狗改不了吃屎,想狠狠拨掉,然而为艺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尽管这广告一点不艺术,那就是为荷包付出代价吧。她忍。 北风的尺度有点大胆,真的碰了她的唇。小凉大声叫:导演。 导演说:别动,这情境很好。 小凉狠狠抿住唇。北风说,你怎么依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广告片在电视黄金时段播出。小凉与北风情深款款。一副缘分写在三生石上的样子。 此后,北风对小凉的骚扰电话也愈加多。 见一面、喝个茶、说说话嘛…… 小凉说:你死心吧。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北风说是么?那什么是好人。见义勇为、舍生忘死、还是爱你在心头难开…… 小凉说,反正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北风酷酷地笑,说:这话不难听。你说得尤其动听。 北风等在公司门口。只要有时间他就等,没时间就拼命电话。小凉连换两个手机号都没 阻断他的纠缠,她于是知道再换下去,损失的只是她。 一日,说不上是不是倦了,她终于上了他的车。 他俊美的容颜有一抹喜色。 姑且这么说,俊美。天知道,小凉心里是怎么辱骂这副尊容的。 “若干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看到你斜着眼很鄙视地看着我,我就喜欢你了。你这人 真奇特,什么都放在脸上。尤其是爱憎。可是你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 “你以为你知道?” “也许并不知道,但我可以把握。” 这话真霸道。小凉想。转过脸,看到有车子贴着他们的擦身而过,银灰色的,一怔忡的 当儿,认出是朱聪的标致。 “怎么不说话?”北风说。 “我想下车。停一下。”小凉无来由的心慌。 “由不得你。” “你别流氓。” “流氓又如何。” “我打 110啊。” 北风还是靠边停了,小凉钻出去,抬眼看到的只是蛇一样蜿蜒的车队,朱聪的车早不知 消失哪里了。 小凉掏出手机,呆看几秒,哂然一笑,又重新钻进北风的车。 那晚,并没什么。小凉陪北风吃日餐。餐毕去 K歌。小凉一直翻来覆去唱《很爱很爱 你》。北风斜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神炯炯。 小凉嗓子终于破了。她垂下头。用冰凉的话筒一下下撞击着下颌。 “爱过的吧?”在小凉家的楼下,北风说。 小凉紧紧抿着唇,转身。 北风忽然自后抱住她。 “你干什么?”小凉推着,挣着。 “不干什么。就想爱你。”北风的唇触着小凉的发,又说:知道吗?我们初见面的那个晚 上,你先到了,坐在椅子上,手心摊着,有一汪烛光在上面跳动,你嘻嘻乐着。就是这么一 下子,我的心就触电了。这么多年,声色犬马,灯红酒绿,可是年少那一刻心醉一直埋藏在 身体里,时不时的,会打开一点点,让自己醉上一天。 小凉呆在夜色里。说不清感动还是厌烦。 风模糊地吹来。园子里几棵木香传出轰轰暧昧的气息。 朱聪在小凉门口等。 小凉出电梯的时候发现他,身体一下直了。 朱聪说,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你和他?” 小凉笑一笑,说:你觉得呢? 朱聪脸歪过来,颓然说:我看到了。 小凉拿钥匙,将门打开,她希望朱聪跟进来,可是朱聪走了。 朱聪又一次离开她。只为了脆弱的流言。他其实从来没看清自己,自然也把握不住她。 而北风却用他的无赖继续进攻着小凉。 北风息影一年。在中戏读研。他说是为小凉。 谁信呢。可不妨碍他说。北风往返于北京与上海的航班间。执拗地等小凉好脾气的时候 陪他吃餐饭。 你这样的热情可以持续多久?小凉问。 非要按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他无厘头地说。 又一个夏季。小凉妈妈得急性阑尾炎要开刀。时间紧急,就由北风送回去。 场院上的晚饭花开得密密麻麻。 小凉问北风,喜欢这花吗? 北风说,只要是小凉喜欢的他可以改变趣味。 小凉说:以前有个男孩子很喜欢,可是。 可是他没我无赖。北风说。而后,北风揽过小凉,吻了她。 那一年,小凉正式成为北风的女朋友,这个她现在想起来依旧恨恨的人。也在那一年, 小凉收到法国的包裹。一个小盒子里是粒粒黑色的籽。 他把她的籽还给她。 晚饭花哪都可以生,但是生不到心上。 这一段年少纯真的插曲,在物欲横流、人世莫测的年景,也只是抬眉时一阵细微的惘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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