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辐射与健康

第35卷第4期 卫生研究 V01．35No．4 5202006年7月 JOURNALOFHYGIENERESEARCH Jul． 2006 文章编号：1000．8020(2006)04．0520．04 手机辐射与健康 王焱综述 曹兆进审校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与健康相关产品安全所，北京100021 ·综述· 摘要：随着手机通信业的发展，手机辐射与健康的关系日益受到公众的广泛关注。关于手机产生的电磁 场对肿瘤、学习记忆、主观症状、血脑屏障的影响情况，国外进行了大量研究。本文综述了国外对这一问题的 研究进展，分析了手机辐射影响健康的作用机制。 关键词：手机健康肿瘤 学习记忆主观症状血脑屏障 中图分类号：11594．8悄929．5 文献标识码：A Radiationfrommobilephoneandthehealth WangYan，CaoZhao-jin InstituteforEnviromentalHealthandRelatedProductSafety，Chinese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Beijing100021，China Abstnlct：Withthedevelopmentofthemobilecommunicationindustry，there黜considerablepublicconcernsabout therelationshipbetweenmobilephoneradiationsandhumanhealth．Withregardtoelectromagneticfieldemittedbymobile phonemaybeinfluencetumor，learningandmemory，subjectivesymptomsandblood-brainbarrier，alargenumberofstudies havebeenperformedabroad．Thispaperreviewstheresearchdevelopmentabroadontheseproblems，andanalysizesthe mechanism，throughwhichthemobilephoneeffectsonhumanhealth． Keywords：mobilephone，health，tumor，learningandmemow，subjectivesymptoms，blood-brainbarrier 现代通信业的迅速发展，使手机这一轻便灵巧的通讯工 具给人们之间的信息交流带来了巨大的方便，但同时手机产 生的电磁辐射对健康的影响也日益引起公众的广泛关注。到 2005年，全球手机用户已达到20亿人，如果手机辐射对使用 者健康存在危害的话，那么它将成为2l世纪最广泛的污染源 之一，即使它对健康存在微弱的不良影响，也会带来巨大的健 康损失。手机电磁辐射是否会对人类健康造成危害，这一问 题在学术界一直存在争议，为此，各国科学家开展了多方面的 11 CastleL，CamposM，GilbertJ．Determinationofacrylamidemonomerin hydroponicallygrowntomatofruitsbycapillarygas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y．JSciFoodAgric，1991，54：549-555 12 OnoH，ChudaM，Ohmishi—KameyamaH，eta1．Analysisofacrylamideby LC—MS／MSandGC·MSinprocessedjanpane∞food．FoodAdditiContain， 2003．20：215-220 13 YashuharaA，TanakaY，HengelM，eta1．Gaschromatographic investigationofacrylamideformationinbrowningmodelsystems．JAgric FoodChem，2003，51：3999．4003 14 JezussekM．SchieberhP．AnewLC，MS-metlIedforthequantitafionof acrylamidebasedonastableisotopedilutionssayandderivatizationwith 2-mercaptobenzoicacidcomparisonwitlltwoGC／MSmetIIods．JAoic FoodChem，2003，51：7866-7871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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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调查，这些研究结果为揭示使用手机与肿瘤的发生发展是 否存在关系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到目前为止，研究使用手机 与肿瘤关系的数十篇流行病学调查方面的文章已经被发表， 由于手机在使用时距使用者头部最近，因此对各种类型头部 肿瘤的研究结果就更加引人关注。 Auvinen等在芬兰所做的病例对照研究报道，使用模拟手 机的用户患神经胶质瘤的危险性OR值为2．1(95％C／1．3— 3．4)⋯。而Johansen等对丹麦1982至1995年间420095名手 机使用者开展了癌症发病率的回顾性队列研究，结果没有发 现数字手机的用户患神经胶质瘤的危险性增加，在其他病例 对照研究中也没有发现危险性增加的证据旧1。 HardeU等在瑞典开展的病例对照研究发现使用模拟手机 者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增高，OR值达到3．5(95％CI1．8— 6．8)，并且使用手机的一侧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增加b1。 Lonn等开展的病例对照研究也指出虽然短期使用手机不会 增加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但是使用手机10年以上的用 户，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就会增加(OR=1．9，95％CIO．9— 4．1)，使用手机一侧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更大，OR值为3．9 (95％C／1．6。9．5)H]。但是Hardell和Inskip等的研究结果中 并没有发现使用模拟手机的用户患听觉神经瘤的危险性增 加卧3。 另外两项针对眼色素层黑色素瘤开展的研究结果也相互 矛盾。Stang等对眼色素层黑色素瘤的患者所做的基于医院 和人群的病例对照研究指出，很可能或者确定暴露于移动电 话的人患眼色素层黑色素瘤的危险性增加，OR值达到了4．2 (95％C／1．2。14．5)"]。而Johansen等的研究结果却没有发 现这一关系H1。 为研究使用手机和唾液腺癌的关系，Johansen等在丹麦开 展的癌症发病率的回顾性队列研究中发现，手机使用者患唾 液腺癌的危险性没有增加(SIR=0．72，95％C／0．81— 1．12)[23，Harder等所做的1：4配对病例对照研究也得出了与 此一致的结果，他们指出使用手机不会增加患唾液腺癌的危 险性，模拟手机、数字手机、无线手机的用户患唾液腺癌的危 险性都没有增加，OR值分别为0．92(95％口0．58—1．44)、 1．01(95％C／0．68。1．50)、O．99(95％6'／0．68。1．43)‘”。 目前所做的关于使用手机与肿瘤的关系的流行病学研究 大都存在方法学上的缺陷：一、暴露时间太短，以致不能做出 准确的危险性评估。二、暴露无法得到严格测量，以致各 研究结果之间的可比性不高。三、在许多研究中存在选择偏 倚、偏倚和回忆偏倚等，以致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受到怀 疑。科技变革所导致的手机辐射模式的改变，也使流行病学 研究变得愈加困难。在今后开展的流行病学研究中，应尽可 能对暴露参数进行准确测量，采用更加合理的调查方法来降 低偏倚，在更广泛的人群中去发现更多隐藏的危险因素。 2．2动物实验 研究者也开展了大量的动物实验来支持流行病学研究结 果。为研究手机电磁辐射是否是条件致癌物质，Utteridge等 将E．mu．Piml型转基因淋巴瘤易感小鼠和野生型小鼠暴露于 载频898．4MHz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SAR值分别为 0．25、1．0、2．0和4．OW／ks，每个星期暴露5天，每天暴露1小 时，实验周期104周。结果发现暴露组小鼠发生淋巴瘤的危 险性均没有增加n⋯。也有学者提出，虽然手机电磁辐射本身 不致癌或作为条件致癌物在特定条件下致癌，但是它可能会 作为促癌物加速肿瘤的生长。为此，研究者开展了短期和长 期的研究。多数短期研究结果没能支持这一观点。Chagnaud 等将苯并芘染毒后的Sprague．Dawley大鼠置于载频900MHz 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两周，全身暴露SAR平均值为 75mW／kg、270mW／kg，结果发现肿瘤生长的速度没有受到影 响，小鼠的生存率也没有明显改变u“。多数长期研究结果也 没能支持这一观点。Adey等把N．乙基．N．亚硝基脲(ENU)作 为神经系统肿瘤诱发剂，将Fischer-344子代小鼠暴露于 836．55MHz数字调频信号中2年，结果发现中枢神经系统肿 瘤的发生率和发生类型均无明显改变““。Shirai等将经ENU 染毒后的大鼠暴露于载频1．439GHzTDMA手机产生的电磁 场中两年，结果发现在大鼠脑部SAR平均值为0．67W／ks、 2．0W／kg的剂量下，暴露组和对照组大鼠相比，肿瘤发生的类 型和生长速度均无显著性差别¨⋯。 在全世界开展的动物实验中，由于各研究组所采用的暴 露参数不一致，因此现在很难对研究结果进行比较而得出结 论。在动物实验中应该考虑到场强大小、电磁波类型、每天暴 露时间、暴露周期、信号频率等重要参数，各也应该尽 量统一暴露参数，使研究者对各研究组的实验结果能够进行 比较，从而尽早获得科学的结论。 3手机辐射对学习记忆的影响 3．1人体实验 学习和记忆是两个相互联系的过程，学习是获取新信息 和新知识的神经过程，而记忆则是对所获取信息的保存和读 出的神经过程。研究者为了解手机产生的电磁场对大脑的认 知学习记忆功能是否存在影响，开展了大量的人体实验研究， 万方数据 522 卫 生 研 究 第35卷 但是研究结果没有一致性。Koivisto等研究了载频902MHz手 机产生的电磁场对48个健康人认知功能的影响，他们认为手 机电磁场会对14个认知测试中的3项(单纯反应时间、警惕 性和心算中的认知时间)起轻微的促进作用D4]。Haarala等重 复了上一实验，但在方法上有所改进，结果发现受试者对反应 时间和对问题回答的准确性上没有差别，他们认为使用GSM 手机对认知能力并无影响n“。在此期间，其他实验室也开展 了两项关于手机辐射对注意力的影响的研究。Lee等所做的 研究表明，暴露于手机电磁场会对注意力起轻微的促进作 用u“。Edelstyn等将受试者暴露于载频900MI-Iz手机电磁场 中30分钟后，也发现了类似的结果n“。目前，多数人体实验 结果显示，手机辐射对大脑的认知学习记忆能力没有影响，但 是这些实验中采用的暴露时间都比较短，只能说明短期使用 手机后不会产生影响，而无法说明长期使用手机可能存在的 影响。 3．2动物实验 多数动物实验研究结果也没有发现手机频率的电磁辐射 对动物的学习记忆能力产生影响。Dubreuil等将大鼠暴露于 载频900MHzGSM手机(脉冲频率217Hz)产生的电磁场中，脑 部SAR值为1W／kg和3．5Wlkg的剂量下暴露45分钟后，对 其两项空间学习记忆能力进行测试，结果发现各组之间没有 差别u“。Yamaguchi等将Sprague．Dawley大鼠暴露于载频1439 MI-IzTDMA系统(脉冲频率50Hz，脉冲宽度6．7ms)产生的电磁 场中，T迷宫测试结果显示，暴露于脑部SAR平均值为 7．5Wlkg(全身SAR平均值为1．7Wlkg)电磁场4天或4周(每 天1小时)后的大鼠，其学习记忆能力没有改变。而暴露于脑 部SAR平均值为25W／kg(全身SAR平均值为5．7W／kg)电磁场 4天(每天45分钟)后的大鼠，其学习记忆能力受损，研究者 认为是由于体温升高2℃所致，若不存在“热效应”，TDMA产 生的电磁场不会对大鼠的学习记忆能力造成影响¨⋯。由于 实验动物的寿命有限，因此，目前只能了解短期电磁场暴露对 动物学习记忆能力产生的影响，而无法得知长期、低剂量暴露 下的情况。另外，人与动物生理结构的差别以及暴露方式的 不同也使动物实验结果的外推性受到很大限制。 4手机辐射对主观症状的影响 许多手机使用者抱怨自己出现了一些与使用手机有关的 主观症状，这些症状归纳起来主要包括耳鸣、头痛、头昏、易 怒、疲劳、热感觉、头皮不适、脱发、视力模糊、食欲减退、记忆 减退、听力减退、睡眠干扰。为此科学家们开展了大量流行病 学研究和实验室研究来分析主观症状的出现是否与使用手机 密切相关。多数流行病学研究结果显示主观症状的出现与使 用手机有关。Oftedal等对挪威和瑞典17000名手机使用者所 做的流行病学调查结果显示，挪威3l％的用户和瑞典13％的 用户报告自己出现了与使用手机有关的主观症状，最普遍的 症状是耳朵周围出现的热感觉、面部皮肤的灼烧感和头痛。 这些症状通常在通话过程中和通话结束后半小时内出现，一 般持续两小时Ⅲ1。Chia等采用整群抽样方法对新加坡一社 区内808名居民进行了流行病学问卷调查，研究结果指出，在 44．8％手机使用者中，头痛是最常出现的症状，并随着每天使 用时间的延长而加重陋“。Sandstrom等所做的流行病学调查 结果推翻了数字手机用户比模拟NMT手机用户出现的主观 症状增多的假设，没有发现两者之间存在差别。他们也发现 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和次数与耳朵周围的热感觉、头痛、疲劳 有关联恤1。 为克服流行病学调查中受试者故意夸大主观感受所造成 的报告偏倚，研究者们也在实验室中采用盲法进行了人体实 验，结果大多与流行病学调查结果相矛盾。目前，没有证据表 明短时间使用手机后会立即出现可以确认的主观症状。 Koivisto等对96名志愿者做了两次单盲实验，受试者分别暴 露于载频902MHzGSM手机(脉冲频率217Hz)产生的电磁场 中30、60分钟，然后将受试者报告出现的头疼、眩晕、疲劳、皮 肤痒、皮肤叮疼、皮肤发红和皮肤热等感觉进行统计分析。结 果发现暴露时和未暴露时，受试者的主观感觉无显著性差异， 他们认为暴露于载频902MHz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30—60 分钟后，大多数健康人不会出现主观感觉的改变乜“。Hietanen 等采用双盲法对20名自称对手机过敏的用户进行了现场实 验，暴露源为一部模拟NMT手机(载频900MHz)和两部数字 GSM手机(载频为900MHz、1800MHz)。结果显示，假暴露组报 告的症状反而比真暴露组多，没有一名受试者能准确区分真 暴露和假暴露，因此，研究者认为手机使用者报告的不适症状 和感觉不是由于手机辐射而引起的mJ。 5手机辐射对血脑屏障通透性的影响 血脑屏障(BBB)是由脑内毛细血管的内皮细胞和邻近细 胞紧密连结而形成的一种具有选择性通透作用的屏障。它能 阻止有害物质进入脑组织，允许代谢所必需的分子进入，但 是，许多原因如水肿、缺氧、高血压和电离辐射都可以增加血 脑屏障的通透性。血脑屏障的功能在于保证脑的内环境的高 度稳定性，以利于中枢神经系统的机能活动，同时能阻止异物 (微生物、毒素等)的侵入而起到保护作用。射频辐射是否会 增加血脑屏障通透性的争议，已经存在许多年了，但是研究结 果很不一致。Schirmacher等将血脑屏障模型暴露于1．8GHz 电磁场中，以14c．蔗糖做标记物，结果发现SAR值为0．3W／ks 时，血脑屏障模型的通透性增加∞1。Salford等将大鼠暴露于 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在全身SAR平均值为2mw，l【g、 20mW／kg、200mW／kg的水平下，发现非热影响情况下，血脑屏 障通透性增加m1。而在Fritze等的研究中，将大鼠暴露于载 频900MHz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设立脑部SAR值分别 为0．3W／kg、1．5W／kg、7．5Wlks的暴露组，只在SAR值为7．5W／ kg的暴露组，研究者才发现了透过血脑屏障的白蛋白渗出增 加的现象∞1。Finnie等在其研究中发现，短期暴露(1小时)于 载频898．3MHz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脑部最高SAR值 4W／ks条件下，大鼠血脑屏障通透性没有改变[2“。大鼠长期 暴露(2年)于载频900MHzGSM手机产生的电磁场中，脑部最 高SAR值4W／kg条件下，大鼠血脑屏障通透性也没有改 变‘⋯。 目前，关于血脑屏障通透性的研究结果既有阳性又有阴 性。多数学者认为，在高SAR值情况下，手机电磁辐射可以 引起脑局部温度升高、血流量增加，从而使血脑屏障通透性相 应增高。而在低SAR值情况下所出现的血脑屏障通透性增 加的现象，研究者们还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万方数据 第4期 王焱，等．手机辐射与健康 523 6手机辐射影响健康的机制 对于流行病学调查、人体实验、活体动物实验和细胞实验 中出现的阳性结果，学术界一直争论不休，许多人试图从微波 辐射的“热效应”来解释。他们认为，正是由于热所引起的神 经电活动、能量代谢、神经递质甚至遗传物质的改变才导致了 那些阳性结果的出现。但是，在严格控制温度升高的条件下， 仍然出现了许多阳性结果，这就使这一理论的可靠性受到了 怀疑。当前，世界各地的研究者也在采用更为严格、精确的实 验条件去开展重复实验，以验证那些阳性结果的合理性，希望 得到一个学术界都能认可的对阳性结果的科学解释。 7结论 虽然针对电磁辐射与健康关系的研究已经开展50多年 了，但是针对手机电磁辐射影响的研究仅仅始于20世纪80 年代末期。流行病学研究中存在的方法学上的缺陷，使流行 病学研究结果无法准确说明手机电磁辐射对健康的影响。各 研究组开展的动物实验中所采用的暴露参数也很不一致，这 使得学者们对研究结果很难做出比较。人体实验的复杂性和 伦理性也同样限制了确切结论的得出。考虑到手机普及的时 间还很短，其影响可能需要经过长期时间才能显现出来。因 此研究中出现的阴性结果也不能被作为对健康没有影响的证 据。根据现有的研究结果，我们还无法断定手机辐射对人体 健康的确切影响，需要对这个问题开展进一步的长期研究。 8参考文献 1 AuvinenA，HietanenM，LuukkonenR，eta1．Braintumorsandsalivary glandcancelsamongcellulartelephoneusers．Epidemiology，2002，13 (3)：356．359 2 JohansenC，BoiceJJr，McLaughlinJ，eta1．Cellulartelephonesand cancer-一anationwideeohortstudyinDenmark．JNatlCancerIust，200l， 93(3)：203．207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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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学清.白永强 手机辐射的危害及预防[期刊论文]-辽宁师专学报（自然科学版）2009,11(3) 引证文献(4条) 1.王琛.张美玲.苗煦.林信良.刁振强.张翔宇 手机辐射对人类健康的潜在威胁[期刊论文]-科技信息 2011(12) 2.李江波.赵丽.谢凌.吴晓兰 手机电磁辐射的危害及防护[期刊论文]-中国辐射卫生 2010(2) 3.李旸.逯贵祯 手机辐射生物效应的探讨[期刊论文]-中国传媒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8(4) 4.裴银辉.高辉 手机辐射对小鼠细胞免疫功能的影响[期刊论文]-环境与健康杂志 2008(10)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wsyj20060404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