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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师范大学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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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师范大学本科浙江师范大学本科 (2004届 ) 论文题目 试论现代童话中狼形象的 儿童化倾向 学院 人 文 学 院 专业 汉语言文学 班级 中本206班 00660205 学号 作者姓名 陈 丽 丽 指导老师 钱 淑 英 2004完稿时间 年3月9日 成绩 试论现代童话中狼形象的儿童化倾向 中本206班 00660205 陈丽丽 内容摘要:本文主要针对童话中狼形象的转型问题展开论述,旨在通过选择若干具有代表性的童话作品,结合现代童话和传统童话的对比分析,梳理童话中狼形象的儿童化倾向现象,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造成此种倾...
浙江师范大学本科
浙江师范大学本科 (2004届 ) 论文题目 试论现代童话中狼形象的 儿童化倾向 学院 人 文 学 院 专业 汉语言文学 班级 中本206班 00660205 学号 作者姓名 陈 丽 丽 指导老师 钱 淑 英 2004完稿时间 年3月9日 成绩 试论现代童话中狼形象的儿童化倾向 中本206班 00660205 陈丽丽 内容摘要:本文主要针对童话中狼形象的转型问题展开论述,旨在通过选择若干具有代性的童话作品,结合现代童话和传统童话的对比分析,梳理童话中狼形象的儿童化倾向现象,并在此基础上探讨造成此种倾向的原因,以及这种倾向所呈示的诸多信息。全文从以下几方面进行论述: 1、概述狼形象的转型; 2、结合童话史探讨分析转型的原因; 3、探析转型所呈示的问题。 关键词:狼形象;儿童化;主体意识;社会文化;游戏;陌生化 狼是较为常见的童话形象。笔者发现童话发展至现代,狼形象逐渐出现儿童化倾向。传统童话中,狼一直是凶残邪恶符号的代表,没有具体的形象描写,它只是以一种动物的习性进入童话,即凶残狡诈贪婪的本性,象征着邪恶势力的意义,因此童话往往被当作大人教谕和训诫小孩的工具。随着童话文体的发展成熟,特别是儿童文学对儿童的重视、作家主体意识的参与以及社会文化的影响,儿童文学作品中呈现出创作风格个性化趋势。现代童话赋予狼儿童的天性,开始出现天真的狼、稚拙的狼、有爱心的狼等等,狼形象从扁平单一的类型化走向浑圆丰富的多元化,从动物性走向个性儿童化。同时由于童话尤其是幼儿童话更多注重温暖、和平、快乐和自由精神,表现真、爱、美和游戏主题,童话开始成为真正快乐的文学。当狼在童话中作为人类的朋友而存在时,因这种形象转型而产生的艺术魅力日渐显现,同时我们还可以由此看到童话功能的转型,即借狼的凶残来告诫世人的教谕和训诫意义逐渐倾向于娱悦儿童的游戏精神。 一、形象转型:从动物到儿童 童话走向现代自觉之前,民间童话中的狼形象一般是邪恶符号的象征,它代表着单纯的狼这种动物的习性特征:凶残邪恶、贪婪狡诈。可以说狼是凶残性格类型的符号载体。无论是在外国民间童话故事还是中国民间传说中,狼形象呈现出这种同一面目的类型化性格。 较早出现狼身影的代表性作品是英国的民间童话《三只小猪》,故事说:三只小猪离开老母猪后自寻活路,第一只小猪和第二只小猪分别用稻草和树枝造房子,结果狼吹倒了他们的房子,吃了他们,而第三只小猪用砖头造房子,狼无法吹倒房子,就想出一系列主意找机会吃掉小猪,狼约小猪拔萝卜、摘苹果、赶市集,都被小猪巧妙逃过,后来狼从烟囱里爬进小猪的家,被小猪设计掉进锅里煮熟吃掉了。狼想用阴险的计谋吃掉小猪,结果被聪明的小猪智斗致死。故事通过一系列富有动作性的反复述说将狼写成贪婪奸诈的形象。但这里的狼只有一些简单的动作描写,而在俄罗斯民间童话《狼和七只小山羊》中对狼的描写就较之具体,略微涉及到声音粗糙、黑爪子这样的外貌形象。 在最具典型的童话作品《小红帽》里,狼的骗术高超了许多,它先是在路上骗得小红帽外婆的住址,提早到外婆家吃了善良的老妇人,然后扮作外婆的样子想吃小红 2 帽,比起《三只小猪》中的狼,他狡猾了许多,他学会了同小红帽辩解,但是最终凶狠的狼还是被樵夫砍死了。这里对狼的描写稍微具体了,“狡猾的老狼”、“凶狠的狼”,故事对狼的性格用形容词下了定义,并且在狼与小红帽的对话中对他的外貌形象有所涉及,我们可以看到狼的胳膊粗、腿粗、眼睛大、耳朵大、牙齿大这些特征。在中国民间传说《狼外婆》中也有类似讲述。 在上述几个例子中,狼总是扮成善良的角色,或伪装成弱小动物的朋友,或伪装成善良的人形,阴谋实现它吃动物吃人的目的,但最终被对方识破。狼的形象主要体现在他的凶残狡诈贪婪的性格上,他的下场都是在与小动物或与人斗智的过程中失败被杀,这样的狼给人一种可怕的印象。他虽然能说话,但他没有名字,没有具体的外貌描写和心理刻画,可以说他只是纯粹的动物狼——凶狠残暴,食人食弱小动物。更深层次地说,狼只是一个符号的象征即凶残性格的代表。 经过漫长的童话发展,狼形象在作家笔下日趋丰满,出现多样化的性格,其中最主要的倾向是儿童化。笔者选取三部作品来分析,试图借此大致呈示出这种倾向。 首先看日本儿童文学作家中山李枝子的《不不园》第五章《大狼》。作品中的大狼即使肚子饿得发慌也不吃脏孩子茂茂,怕吃了肚子要疼,于是他想把脏孩子洗干净了再吃,他慌慌忙忙,在草地和森林最里边的家之间跑来跑去,又是取肥皂、毛巾和刷子,又是烧开水、提热水,这边东西取来,那边热水又被茂茂倒掉,辛苦忙乱了一阵后,结果还是因为跟孩子们说出要吃他们,而被小朋友们抓住,送进动物园去了。这里的大狼已经不可怕而是可笑的傻狼了。大狼的形象也很具体:有外貌描写“他穿着一身红毛衣”、“大狼的三角眼,一下子瞪得圆溜溜的”,有心理描写“大狼心想:‘这么脏,可不能马马虎虎吃下去呀~我要是吃了这种脏东西,准得肚子疼~”,这里的大狼极富个性色彩,准确地说简直就是一个稚拙的个性孩童形象。 再看美国作家戴维斯的童话《大灰狼阿洛伊修斯》系列故事中的狼形象,故事中有三条大灰狼:阿洛伊修斯、塞缪尔和旺达,他们像人类一样生活,自己做馅饼来填饱肚子,还要过感恩节,并且三个好朋友有着各自不同的个性。阿洛伊修斯好动,在好天气里呆在床上躺一会就变得暴躁,他不爱吃药,不爱洗耳朵,爱玩游戏,以远征打猎的游戏来满足冒险心理,他还在山上的石头上做记号,免得被别人抢先拿走。他热心做傻事,和塞缪尔一起看小乌鸦的窝,害得乌鸦妈妈不敢回家。塞缪尔热心、好管闲事,他和旺达做了傻事也不肯承认,谎称对石头施了魔法。而母狼旺达一整天都在忙着做馅饼送给两个朋友吃。三条大狼相亲相爱,在他们身上已经看不到狼性,他们几乎成了三个儿童伙伴。 最后看中国作家汤素兰的童话《笨狼的故事》,故事中塑造了一个可爱的狼形象,笨狼是一只笨得可爱的小狼,是一只和人类一样过现代生活的狼,他要吃饭、穿衣、住房子、开汽车还要进城逛街。他善良,乐于助人,爱幻想,爱动脑筋搞发明,但是常常做傻事、闹笑话。他帮助花背鸭照顾小鸭子当半小时爸爸;他想办法帮助大家快乐过夏,设计“COOL”汗衫,又把太阳光舀进冰箱冰冻起来;为照顾小鸟们,又撑伞给小鸟挡风雨,又是给鸟宝宝织毛衣,又是画了南方的绿树叶和红果子让小鸟安家在自己家的墙壁上;冬天来了,笨狼给光秃秃的树粘上绿叶,为了让天气不那么冷,给太阳写信送棉帽;请小朋友吃雪糕时,为了不让大家吃凉东西肚子痛把雪糕煮熟„„这里的笨狼除了在外形上体现实质上的狼的特征外,实际上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现代生活中的人,一个稚拙的幼童形象。 [1]此外还有中国作家王一梅的童话《大狼托克打电话》,童话中的大狼托克在电话里知道了朋友们的难处后,冒着雪天的寒冷,给熊送汉堡,给鸟妈妈送自己舍不得盖的被子,陪榕树说话,给小雪送滑板。托克已经变成了一个舍己为人,快乐地帮助 3 朋友的孩子了。 以上几个例子里的狼各具个性,他们的外貌、心理和性格都独具特色,他们的相同点是隐盖了狼的动物习性而带上孩童的天性,表现得天真、善良、稚拙、博爱,通过这些例子,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的形象是具体而丰满的,他们在作品中是作为各自不同的独特个性而存在的。 二、形象转型原因 (一)童话文体观念的转变 笔者试站在童话史的角度上,探讨狼这一童话人物形象转型的身深层原因。从最初的民间口耳相传阶段到作家整理直至作家创作,童话这种文体从形式到内涵都在不断更新着。首先是童话文体叙事方式的转变引起人物形象的转型。 童话诞生于民间。在童话史前时期,人们是把生活经验等精神财富用儿童感兴趣的艺术形式流传给后代,也就是用口头讲述方式表达对大自然的恐惧、敬畏、欢乐、悲哀等感情,传达的感情是民众的心理。到贝洛时期,童话从民间走向文坛,他的《鹅妈妈的故事》以及后来格林兄弟的《儿童和家庭童话集》是作家对民间传说进行整理记录的产物。在进行搜集、采录、复述和整理的加工工作时,作家对民间童话已具有些许创作成分,但记录下来的童话基本上保留着民间流传时的原汁原味,当然也保留了民间童话所有的拟人手法和万物有灵论,然而童话角色富于真实感,故事主要为表现人民的道德观服务,最常见的就是善恶观:邪恶与正义斗争的过程中唤起战栗、恐怖和怜悯的情感,最终邪恶失败。尽管此时的童话存在着不断文学化的趋势,作家丰富想象力的介入打破了童话反映现实恐惧的统一格局,但总体上它主要还是人类社会生产经验在文学中的反映,此时的狼进入童话也是如此。因为现实生活中的狼是一种本性凶残,具有攻击性的食肉甚至食人动物。人类要生存就必须同大自然中的猛兽斗争,而狼是危及人类生命安全的动物之一。在与狼斗争的过程中,人们产生恐惧害怕心理,由于恐惧产生厌恶憎恨,这种民众心理反映到文学中特别是童话中,狼就成了反面形象。自17世纪民间动物传奇《列那狐故事》中贪馋愚蠢的依桑格仑狼形象开始,到《小红帽》中吃人类的狼,到《狼和七只小山羊》中吃弱小动物的狼,狼虽然凶残但最终的命运都是死亡。人们通过故事传达着狼这种肉食动物吃人的生活现象外,还把狼的形象符号化,狼从此就成了凶残邪恶的象征,人们在战胜狼的过程中获得从恐惧而紧张到胜利而兴奋的快感。 自安徒生开始,童话进入作家创作阶段,童话文体传达的精神从民众心理向作家个体心理转变,童话作品就出现风格个性化趋势,当然人物形象也呈现出个性化趋势。而发现儿童、重视儿童逐渐成为儿童文学作家创作的指导思想,特别是20世纪以后,儿童文学逐渐重视与儿童年龄相适应的内容、情感和艺术表现方式等因素,童话中各类人物形象出现儿童化倾向。如果说童话史是一个不断发现儿童的过程,那么随着童话的发展成熟,作家就日益重视以儿童为接受对象来创作童话,在童话中表现儿童生活和儿童的心灵世界,力求使童话的思维方式、审美趣味与儿童相吻合。这就牵涉到作家主体意识的问题,笔者在下文进行论述。 (二)作家主体意识的参与 作家主体意识的参与即作家个人的生命体验、生活经验、心灵智慧等的参与尤其是对童话幻想性和幼儿方式的重视,使得童话中人物形象逐步从扁平单一走向浑圆多 4 元。 别林斯基认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应具备很多很多的条件:“需要有一颗天惠的、博爱的、温和的、安详的和孩提般天真无邪的心灵;需要有高深的智慧、渊博的学识和洞察事物的敏锐目光;不但要有生动的想象力,而且还要有生动活泼的、富有诗意[2]的、能够以活生生的、光彩夺目的形象来表现一切事物的幻想能力。” 第一,现代童话创作是作家在汲取民间童话成果的基础上,注入主体精神创作出来的。由于作家个体审美意识的加入,童话作品呈现出个性风格。狼形象也脱离普遍性走向个性化。 在儿童文学作家的创作心理中,共存着两种审美意识,即作家自我的成人审美意识和接受者的儿童审美意识,由于接受主体是儿童,童话创作就必须符合儿童的审美需要,也就是要表现单纯、率真和感性化的儿童情趣。同时基于儿童文学的艺术趣味考虑,就需要重视成人的审美意识的向导作用,它能够引导儿童文学的审美水平和审美方式,避免儿童文学价值和审美能力走向低俗。由于这种独特性,作家创作时必须考虑融合,他一方面要顾及儿童审美心理和文学接受能力,另一方面又要顾及自身审美意识的主体作用,而融合就依赖于作家的艺术创造和表现的实际能力。特别是独特[3]的想象力,高尔基说过“想象是创造形象的文学技巧的最重要的方法之一。” 而且童话作家的独特现象力,还得适应儿童的接受特点即具体性、活跃性、明快感和新奇感。这种想象力需要有独特的生活体验和情感体验做基础。一般地,独特的体验是来自童话作家自身的生活体验,或是童年记忆,或是对现实儿童生活的观察和思考,从而形成催发特殊想象力的情感体验。儿童文学前人研究证明,童年记忆是作家创作的灵感和题材的源泉,童年记忆能使作家获得强烈而持久的体验感受即童年体验。这种童年体验能给作家灵感,且奠定作品的创作情感基调,它的存在方式包括童年再现、童年补偿、和童年参照。现代童话作家都有各自不同的童年记忆,他们选取的体验存在方式也各自不同,这样就导致作品创作个性的差异。于是,童话中的人物形象也出现个性差异的现象。同样是狼形象,在中山李枝子笔下是可笑的傻狼,在汤素兰笔下[4]是笨狼,在黄一辉笔下是富有爱心的小儿狼。 这里需要提及的是童年补偿,由于作家童年记忆中的情感损失,在创作中作家就会进行补偿性构想,让情感损失通过想象进行补充性表现。存在于作家记忆里的童年生活当然少不了童话,而他们接触到的童话故事可能是父母或长辈讲述的,在讲述过程中,狼故事常常被当作大人吓唬小孩的工具,是一种出于教育目的而利用的工具,他们在接受的过程中没有获得愉悦的感受,甚至可能感受到恐惧压抑,从童话故事中体验到快乐这种愿望就成为他们自己创作童话时的一种童年补偿,于是狼形象被颠覆了。正如汤素兰所说“小时候没读过童话,我如今所写的,许多都是我小时候的渴望[5]和梦想。人们说,这是童话,但在我,这其实就是一种无限真实的生活。” 童年情感中的不同缺失使得作家赋予狼这一角色不同的情感愿望。 第二,童话作家在顾及自身童年体验的同时,更注重的是儿童的情感体验,这就牵涉到想象问题和游戏问题。儿童的世界充满幻想,游戏是儿童的天职。幻想和游戏追求折射到各种童话形象中,狼形象就蜕变成为快乐的儿童。 首先,童话作家在创作中重视儿童情感追求。儿童情感纯真美好、天真纯朴、洁净无暇,绝无半点作假。现代童话作家选择童话,是一种对真实表现方式的选择,童话以表现儿童心理的真实为依归。所谓童话中表现儿童的天性,就是将儿童纯朴无邪的心灵、自然的天真好奇和对世界的最初热情生动地展现出来。由于这点要求,童话作品中就应该表现活生生的儿童情感,或者是比现实世界中一般的儿童情感更美好动人的情感。所以说现代童话追求的是真善美。于是,现代童话中的主人公所思所想所 5 为都充满儿童的稚气和特有的纯真博大的爱心。作为童话主人公的狼也成了儿童。像《小儿郎,小儿狼》中的小狼,在老猎人面前一点戒心也没有,一双亮眼睛天真无邪,他一看到猎人的窝里只有一堆杜仲,主动提出给他作窝,后来,小狼为了给老爷爷做一个最了不起的窝,把身上的毛全部都拔下来,连最心爱的尾巴上的毛也拔地一根不剩。在这个故事里,我们看到的是小儿狼那颗像水晶一样透明闪亮的童稚之心。 其次,想象追求使得童话故事多样化。因为幻想,童话里的世界是不受限制的自由世界。童话立足于本质的真实,并且童话中的人格化角色并不等于生活中真实的原型,也就是说童话中的世界是“幻想的真实”世界。传统童话虽然已经注意到想象的作用,但在处理现实与幻想的关系时,往往立足于现实,所以狼故事里大多是狼吃人吃动物的生活再现。而现代童话作家将幻想性定为童话的最基本特征,童话追求环境和人物的和谐统一,将人物、故事、气氛、意境整个浸透在幻想之中,使童话所描述的一切全部进入幻想的境界。幻想的世界是广阔无垠的,作家给儿童创造出色彩斑斓的幻想世界,他们赋予童话故事的形式和内容可以是各式各样的,描绘的童话人物也可以是各式各样的,于是在现代童话中可以出现与小羊与人类和平共处的狼,当然也可以出现吃人吃动物的狼,只要不违背自然规律,不脱离本质的真实。 再者,游戏追求使得人物形象变成快乐的儿童。游戏是儿童的天性。儿童文学是快乐的文学,原因就在于它的游戏性质。娱乐和游戏是儿童的天职,他们在游戏中模仿着周围生活和成人世界的一切,他们可以同万事万物对话,他们在游戏中表现着他们纯真的情感。这种游戏精神表现在四个方面:具体模仿、纯真愿望的幼稚形态、真幻相通的自由世界和富于幽默感的错位夸张。当代儿童喜欢快乐自由温暖的世界。曾在2003年12月A版的《幼儿教育》杂志上看过一篇名叫《别让大灰狼死》的文章,文章中说,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做“狼与小山羊”的游戏时提出异议,因为游戏规定的结局是:狼就要吃掉小山羊时被猎人打死了。小朋友们都不愿意让大灰狼死,最后大家决定把狼交给警察叔叔批评教育,改正错误后同小山羊做朋友。正是因为儿童对于这种快乐的游戏精神的追求促使现代童话作家将游戏精神倾注于创作当中,孩子们希望看到儿童化的狼形象就促使作家创作出此类狼形象。于是童话中就有了这样的篇章:大灰狼阿洛伊修斯学乌鸦唱歌,笨狼好心发明鞋子给聪明兔害得它差点被尖嘴狐狸吃掉,笨狼想象着晾尾巴而到处找尾巴,笨狼睡了七天七夜由小肥猪样神速减肥到原来样子。由于游戏精神的加入,童话就摆脱了传统的恐怖黑暗的令人不愉快的基调,而转变为真正快乐的文学,狼也脱去恐怖的外衣变成快乐的儿童。 第三,作家基于对人性的深层把握,使得他们笔下童话人物形象性格丰满。有这样一段关于童话人物形象的描述:“一种以动植物出现的童话人物,不可能把他的全部特点都带到童话中,而将两个不同侧面抽象出来加以拟人化可以创造出完全不同的人物形象,是写成正面形象还是反面形象,关键是看作家在具体作品中选取哪个侧面,[6]放到什么样的符号体系中,和周围世界构成什么样的关系。” 这里作家的主体意识就显得非常重要了。随着社会文明的高度发展,作家对人性的认识也日益丰富,也就是说作家赋予文学中人物的性格也日益丰富,对于童话而言,也就是童话人物形象更加具体、丰满、个性化。传统童话中能言动物的性格是扁平的类型化:聪明的、愚蠢的、笨拙的、伶俐的、狡猾的、机警的、善良的、凶残的等等,往往一种动物就代表一种性格类型。比如狐狸的狡猾、山羊的善良、兔子的机警、狼的凶残等等,童话故事往往是调一种或几种对比十分强烈的性格,对动物来说就是突出他们最鲜明的性格,因此,童话中正反形象性格对比鲜明,最常见的就是善恶分明,美丑分明。而现代童话作家对人性善恶观和美丑观的认识更加全面了,于是他们笔下的动物性格是浑圆的,优点与局限性都被描写得淋漓尽致,于是动物们都变成了活生生的孩童,他们 6 身上带着儿童天性中的一切性格特征,特别是像好心办坏事,做傻事,犯错误,又愉快地改正错误,此类儿童特有的性格同样也在狼童话角色身上可以找到。 (三)社会文化的影响 现代童话中也注入了不少现代因素,由于社会文化的影响,童话表现主题的多元化,也使得狼形象发生转型。 传统童话中善恶分明,童话故事已经形成善良与邪恶相斗,邪恶失败的传统程式化模式,童话表现的主题突出,一般是宣传善恶观,要做好人同恶人斗争。童话人物性格鲜明,坏人一定丑恶到极致,好人一定好到极点。基本上童话中的正面形象不仅有动人美丽的容貌,还有崇高纯洁的心灵和善良的感情。而反面形象必定是长得容貌丑陋,而且心灵卑鄙奸诈,一心作恶。狼就是这样一个反面形象,它长得丑陋,而且还具有攻击性,所以在童话中人们不会给他善良的心灵和同人类和平共处的机会。他的性格只能是单一的邪恶丑陋。到了现代,传统的善恶观念已经不适应当今社会,“美的就是善的,丑的就是恶的”这种观念已经发生变化,人们对美丑善恶的判断已经转移到内在的心灵,只要心灵善良就是美的。同时童话主题也日益注重温暖和平、快乐和自由精神,表现真、爱、美和游戏主题。主题的多元化也要求狼故事的多样化和狼形象的丰富性。当然,在狼身上他不可能有动人美丽的容貌,但是只要他有善良的心[7]灵也一样可以成为正面形象,就像《笑狼》中的小狼,他无法改变吓人的丑形象,但他努力学习笑、渴望朋友的心是真的,无意中帮助小羊脱险的举动是美的。并且,童话通过幻想表现的是一种愿望和情感的象征,就童话的生成方式来说,童话是和儿童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联系在一起的,现代儿童的生活环境越来越文明化,孩子们的兴趣和注意力开始转向,大人们的传统童话故事包括讲授方式和内容都即将失去魅力,孩童追求的是新奇感,所以作家创作过程中就必须寻求创新,现代社会中的各种信息也会进入他们的审美视野,在作家创作心理进行意向的“置换”,因此我们就能在这些作品中看到反传统的新面貌。狼形象也就在作家笔下焕然一新了。就以汤素兰的童话《笨狼的故事》中的《进城历险》一篇为例,童话在形式结构上还是传统的“历险式”动物童话,但在情节内容上加进了大量当代社会特有的现象,比如出租车、街心广场、商场、自动扶梯、警察等,作品增添了时代色彩,狼也就成了现代社会中的一个人。况且,当代儿童所能见到的狼只能是饲养在动物园里的狼,生活中也不可能发生狼吃人的惨剧。于是童话中狼开始成为正面形象,狼开始有母性,用听故事的方[8]式与人类交流感情(《爱听童话故事的狼》),狼知恩图报,同老猎人同享家的温馨(《小儿郎,小儿狼》),童话中的狼已逐渐隐退凶残的动物本性,开始成为弱小动物和人类的朋友。 另外,狼形象在现代童话中也反映着野性的一面。随着人类社会的文明化,狼的[9]野性已经逐渐消失。《2003年度中国最佳童话选》中一篇名为《城市里的狼》 的童话就说明了这个问题。故事中来自大自然的野性的狼在城市中无法生存,他被人当作狗饲养,被人发现是狼后关进动物园,后来由于失去朋友而孤独死去。随着野性的消失,人类文明反而要开始重拾野性,呼唤野性。历来被当作野性象征的狼也开始成为新潮人物的崇拜对象。“七匹狼”成为闻名的服装品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唱遍各地舞台,网络上也出现“小狼的家”、“野狼工作室”等网站名。对野性的呼唤同样也反映到儿童文学特别是童话中,这是很值得注意的文化现象。 7 三、转型的魅力:从教谕到游戏 狼形象在童话中出现儿童化倾向,从传统的单一反面形象——可怕的动物走向或可爱或可笑的多元形象——个性化儿童,这种人物形象的转型是童话文体不断发展成熟的结果,也是童话发展到现代的必然产物。这种转型使得现代童话更具魅力。而且也恰恰显示了童话功能由教谕训诫意义倾向于游戏娱乐功能的转变。 首先,狼形象转型使得狼这种人物形象多元化。可以塑造的形象多元化促使童话故事多样化,这样就更利于童话作家艺术创造和想象力的发挥,使得童话文学性和艺术性显得更加丰富。 其次,从艺术效果上看,狼形象的转型更容易被儿童接受,反传统的意向能够产生强烈的阅读效果,更加能够满足儿童的阅读心理。童话之所以吸引儿童,就在于它能够给儿童创造一个幻想的空间,即幻想的现实,在这空间里故事的主人公或主要事情的发生、发展和结局能满足他们的心理期待,或者说童话的魅力在于它用儿童所期待的解释方式来满足儿童对事物的新鲜感和好奇心。儿童是天生的创造者、发现者、探索者和冒险者,他们内心纯洁无暇,天性浑朴自然,对眼中的世界充满新奇,他们的心灵充满新奇怪异的幻想,最平常普遍的一件事物对他们而言都可能成为新奇的事物,因为他们创造着自己的童话。他们追求的是新奇感,而童话这种古老的文学形式,在经历漫长的流传过程中,积累了许多程式化的固定模式,在当代儿童的眼里,这些固定的东西特别是传统童话的内容和形式都将失去魅力,这就要求作家创作时必须寻求创新,对传统意向的置换使得旧人物出现新面貌,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陌生化效果,以崭新的面貌来演绎旧故事,这样的童话故事更容易满足儿童的新奇感。 再者,狼形象的转型也呈示了童话功能的转型。传统童话虽然不排斥娱乐人类自身的目的,但对于儿童而言,它主要重视的是教谕和训诫作用,不自觉地强调童话的知识性和实用性,人类利用童话这种能激发孩童兴趣的艺术形式将精神财富传授给后代,无论是在口耳相传阶段还是在文人整理阶段,童话的功能主要是教谕。所谓的童话实际上是人类生产生活经验的文学积累。在日后不断地尝试和探索以儿童为读者对象、发现儿童的过程中,作家逐渐注意到童话中游戏与娱乐儿童的作用的,于是童话的游戏精神逐渐取代教谕意义。至20世纪初,童话崛立为完全成熟的文学体式,童话逐渐张扬娱乐功能,童话中特别是拟人童话中的人物形象能言动物由性格扁平走向浑圆多元,由动物性走向动物性与人性结合即个性儿童化。童话通过某个动物形象传递某种情感和精神即童话的主题也走向多元化,童话的功能也走向多元化,除了强调童话的娱乐功能外,还通过有趣的故事引导儿童,感染儿童,陶冶儿童的情操,当然童话的教育意义或者说教化功能依然存在,但它更多的是潜隐于快乐的游戏中。因此,狼形象在童话中的转型透示着极其丰富的意义。笔者相信童话倡导温暖、和平、自由和快乐的游戏精神永远不会改变,童话追求表现真善美和爱的主题永远不会改变。 注释: [1]王一梅:《大狼托克打电话》,见《儿童文学》2003年第3期。 [2][俄]别林斯基:《新年礼物:霍夫曼的两篇童话和伊利涅依爷爷的童话》,见周忠和编译:《俄苏作家论儿童文学》,河南少年儿童出版社1983年版,第7页。 8 [3[俄]高尔基:《论文学技巧》,见高尔基著、孟昌等译:《论文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317页。 [4]黄一辉:《小儿郎,小儿狼》,见《儿童文学》1992年第2期。 [5]汤素兰:《小老虎历险记》题记,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2002年5月版。 [6]吴其南:《中国童话史》,河北少年儿童出版社1992年版,第313页。 [7]徐德霞:《笑狼》,见宗介华主编:《中国儿童文学50年精品卷?童话卷》,农村读物出版社1999年8月第 1版,第220页。 [8]金志强:《爱听童话故事的狼》,见《2000中国年度最佳儿童文学》,漓江出版社2001年版。 [9]姜宝凤:《城市里的狼》,见《2002中国年度最佳儿童文学》,漓江出版社2003年1月版。 参考文献: [1]《儿童文学概论》,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1982年版。 [2]黄云生:《人之初人文解析》,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年11月第1版。 [3]刘毓庆:《中国古代北方民族狼祖神话与中国文化中之狼意象》,见《民族文学研究》2003年第1期。 [4]韦苇:《世界童话史》(修订本),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6月版。 [5][瑞士]麦克斯?吕蒂:《童话的魅力》,张田英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5年3月版。 A Trial Analysis on the child tendency of the wolf image Chen Li-li Abstract :This text aims at talking about the transformation problem of the wolf image in the nursery tale.It aims at combing the child tendency of the wolf image in the nursery tale by choosing some representative nursery tale works , combinating the modern nursery tale with the traditional nursery tale .Furthermore ,it explores the reasons and many informations which this kind of tendency present on these foundations .This paper exposits the topic from the aspects as following: 1.Say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wolf image ; 2.Study and analysis the reasons of the transformation by combining the history of nursery tale ; 3.Discuss and analysis the problem that transformation present. Key words: The wolf image;Infantillization; Corpus consciousness ; The social culture ; Game ;Estrangement 9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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