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理疗病——刘有生善人2006年讲于北大一耽学堂

性理疗病 ——刘有生善人2006年讲于北大一耽学堂 引 言 刘善人，姓刘，名有生，东北人，农民。作为一个农民，他为什么能够得到刘力红博士的推荐，到北京大学一耽学堂对那么多的教授和研究生作讲座呢？因为他有特长！他给人看病主要不是用药，而是“讲病”——通过指出对方心理和行为上的过错，在对方心中引起震动，从而使其心理、生理发生质变，然后好病。 他的老师是王凤仪。由于历史原因，这位更为传奇的农民，如今并不为大众所知。王凤仪先生在清末民初曾影响了东北三省，他没有念过书，却成了一位当时很有影响的思想家、教育家。他讲病、劝善、度人、化世40年，兴义学、办女学，至1937年，东北女义学和道德会发展至700余处。 刘有生善人，1939年生，黑龙江省克山县农民，小学文化。他20岁时身患绝症，有幸得到王凤仪弟子的指点，于是下决心从自身做起，运用性理疗病的方法战胜了绝症。自此以后，他潜心研习王凤仪的学说，并发心推广性理疗病法。从1982年开始，他就开始用这种方法治疗病人了。 2006年，经广西中医学院教授刘力红博士推荐，他在北京大学承泽园一耽学堂为众多的教授和研究生作了关于性理疗病的讲座。 一 我心里呀，有王凤仪老先生说的这么一句话：“讲道，讲道，讲道是倒过来的。”不是往外讲。你要往外讲，（就是）讲空的，（就）讲别人去了。倒过来讲谁？讲自己，讲自己的道。怎么讲自己的道？讲你的一生之道。这叫什么呢？这叫现身说法。现身说法就是讲你自己。讲你自己什么？讲你自己一生所做过的事情。好的，要发扬；坏的，要戒除。 我为啥能够讲？因为我那时候很小，我不知道有王凤仪老先生。那我咋知道的呢？因为我在幼小的时候，性格相当不好，脾气相当暴躁。那么说吧，在同学当中，我就是老大，不听我的不行啊，谁要不听我的我就开打。我生死不怕。所以在这种条件下，就产生了病。因为我……老师我都不怕呀！你（是）老师，我是啥？我是野马，我是猪倌，我是放猪的。我上学校来干啥来了？我学你来了。你横不溜眼的，我是不能怕你。我就这种思想，跟老师扛。 我那天讲了，人的病是（从）哪儿来的？（从）性（格）上来的，（从）生气上火来的。生气是病的饭，上火是病的水。人都为啥（生病）？人都好生气呀！让他不生气行吗？不行。（他）有禀性那个根子，有习性那个嗜好，他就得生气。人明知道生气得病，还非生不可。 我那时候就是这样。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生气（会）得病，后来我才知道。我长病是（因为）什么？我从9岁放猪，放到12岁。13岁上学，上学头一天就跟同学打仗，那可是伸手就打。可是呢，这样继续下去，时间长了，身体不行了，有病了。现在讲叫“高烧”，我就高烧了。高烧以后总不退，就把身体搞坏了。（得的是）什么病？结核，肝炎（也叫肝硬化），肾炎，心脏病。看看，全来了，吐痰都带血呀。 我一病病（了）12年。13岁（开始）得病，病到25岁，不行了，快要死了，这才接触了（王凤仪先生的思想）。善人的学生跟我讲了一句话，他说：“你呀，性格不好。” 我说：“性格不好咋整啊？” 他说：“我给你本书看看吧。” 这本书叫《笃行录》。我一看（书里面），啊，善人你（是）这样做的，那我们后人就不能效仿吗？我就不能做吗？ 那我真就发心了，我必须要改变我自己。那就默默地下决心啊！每走一步我就在想这件事，连挑着水桶去打水都顺着道走。那叫啥呢？那就是善人讲的，叫意念出真了，在佛家讲叫“无我”了。（我）总寻思着怎么能够改变我自己，默默去做，（结果）真就改变了。 那病咋整呢？因为我总忏悔我自己，跟张三，跟李四，一寻思，对啊，不应该打架。老师这方面，我的知识还是老师教给我的，我怎么（能）不愿意老师呢？一寻思，真不对，（自己）都默默地掉眼泪。时间长了，我就开吐，“哇哇”往外吐。我一看，善人在书上说过，得吐病。我一看这个吐，（我就知道病）指定能好，这就高兴了。就是说，你乐一乐，天堂有你座。说你愁一愁，就得下地狱游一游。那一点也没说错。啥叫地狱啊？病苦中那一段就叫地狱呀！身体健康那段，那就是天堂。是吧？所以说我就好了，我（的）病就好了。 好了（以后），必须得行！得去遵守实行啊！就像现在有很多的同学、很多的学者，都去做义工。我就寻思，善人那样做，（做工）不讲价钱，我也不讲价钱。那时是生产队啊，给生产队干活，我不讲价钱，要我干啥（我就）干啥，哪儿累我上哪儿去。（这样才能闯出路来！） 所以你（别）看别人没好。自己没好，别人能好吗？我们眼睛是什么？是窗户，也叫“先观”。这个“先观”看到别人的毛病了，心里就动了。眼睛一瞅见，心（就）动了。心是什么？（是）“轴”，（是性、心、身）三界的轴！这个轴要一动弹，那不（就）都动弹啦？性也动了，身也动了。这个三界一动，坏了，病就来了。 从我好了之后，我就立志，真做实行。（不过）在“做”这方面，也受到（了）很多的挫折。 人要想好，都说“好难”，一点儿没说错。你要做个好人相当难。难什么？难我们的志和我们的心。做好人难，难在哪儿呢？要吃亏，要受屈，要受辱。善人不是说了吗？别人不要的东西你给他捡起来，别人做不到的你去做，别人不能行的你去行。那我就真是打这儿（做）起，我就要去做。我来到人世上，我还念了几年书，我念（了）六年书，我说我不能让他白念。我有多大能力，我就给人类谋多大（的）幸福。我最终的目的是想怎样呢？（是）让这些有病的人，有病治不好的人，让他们解除痛苦。我呢，就是发的这（个）心，我就立（了）这个志向。我说不光我好了，我（要）让更多的人好（病）。 我就开始做。我得做试验。怎么做试验呢？看看讲病好不好使啊。哎，做一个试验，挺好，做一个试验（，挺好。）（都）是重病，轻病我不去试验。什么样的重病呢？医院不要他了，让他回家等死。我心想，要（是）这样的人能好了，那众人才能信服呢。我去找这样（的）人，我出去寻摸。不用他找我，我去找他。碰上了几个，真都好了。我一看，好使啊，是好使啊。好使我就要开始做了，我就出去讲病了。 二 一个人得病，原因在哪儿？人（都）不知道（病）是怎么得的。病（是）怎么得的啊？（是）从气、火（上得的）。就是一个气，一个火。我们的身体就像一个房屋，这门打开了，外界的东西它才能进来，就是说毒它（才）能进来。你要是不打开门，这毒进不来呀。我们的（身体）虽然是个房屋，（是个）假躯壳，（但）我们还得保护好它。（如果）没有这个“房屋”，（我们）不可能去立功，不能去做德，也不能去为人民服务。你得保护好啊！ 病都有哪些现象呢？有的是心理病，有的是性理病，有的是生理病。生理病是（从）哪儿（得的）呢？得从母亲那儿说，是从母亲那儿来（的），由母亲遗传下来的。母亲心性里有毒。什么叫“毒”？那就讲到了五行，恨、怨、恼、怒、烦。恨怨恼怒烦往我们人身上套，就是心肝肺脾肾。我们的心肝肺脾肾有病了，那你就存了五毒了。 谁一来有啥病了，往往说：“我有病了，你看我的病（是）咋得的啊？” 第一点，观察他是什么性格的人。人有金性人，有木性人，有水性人，有火性人，有土性人。为啥说有这几种人呢？因为人有五脏啊，五脏就代表了五行。开始的时候，（别）人不理解，好像说，你讲的是迷信吗？（我）告诉大家，你们有病的人也好，啥也好，千万不要迷。你要迷了，你的病治不好。因为这些病是从我们的心和性上来的。你要不动心，你就不能生气；你不动性，就不能有病。所以心性一动，病就来了。 假如你是火性人，火性人就得火性的病。什么病？心病！有人得心脏病了，说：“我是心脏有病了。”不用问，他要说他心脏有病了，你就知道他是啥性。火性！火性人啥样？（火性人）好使心，使心就恨气大，一件事情不随他心的时候，他就恨，恨这个，恨那个，甚至黑天白天（都）要想。这种人好得心脏病，像冠心病啊，心肌炎啊，心积水啊，二尖瓣狭窄啊，心肌梗塞啊，癫狂失语啊，精神病啊。你看看这病！这种病在五行之中是最严重的。这种病也是危险病。 火性人得的这个病它存在哪儿了呢？存在他的心血管里头，到心血管里头去了。为什么有心肌梗塞？就是心里头血管中间，气存进去之后，气卡到中间，它把血给隔开了。（有人说，那没看着啊？你看看，还没看着呢，看着还了得了？看着就要命了，没看着都要要命了。）这病我没少讲，心脏的病我讲得太多了。 有的人得上冠心病，一天休克九次，往那儿一坐就哆嗦。因为我那儿，我是农民啊，我挺忙的啊，他来了，到（我）家了。 我说：“你是哪儿来的啊？” （他说：）“哎呀，我是古塘的啊。” “咋的啦？” “我……我那个冠心病啊。” “冠心病？”我说，“能好。” 他说：“真能好吗？” 我说：“能好。”我说：“你能信我啊？” “信你！” “信我，我就问你一句，你（要能）答上（来）就好了。” 他说：“你问吧。” 我说：“你恨谁呀？” 他说：“啊……啊……行行，恨两人！” “哎，”我说，“那你好了。恨两人，你知道恨两人你就好了。” 我说：“你为啥要恨人家？” 他说：“我们孩子考上学了，你说又让人给顶下来了。” “啊，”我说，“你恨他，是不是？你这就产生恨气了。” 他说：“对。” “你的孩子啊，”我说，“文化水平不够，够了能（让）顶下来吗？不是顶下来的。” 他说：“给顶下来后，我就托人，我就给人钱，让人去给我办去，谁知道没给我办成，（还）把钱给我花了。” “啊……”我说，“你看看，这就怨你了，你恨人家恨得邪乎吧？” 他说：“对。” 我说：“你不应该恨人家，得怨你自己。” 他说：“咋怨我自己呢？” 我说：“你是不是把钱往人家手塞的啊？人家没说：‘你给我拿钱，我就帮你。’没有吧？” 他说：“没有。我心（想）给他两个钱，他（就）给我办了。” 我说：“你是行贿的，受贿的有罪，你行贿的也有罪呀！”我说：“你这就是过错！你（的）孩子没有那个水平，你硬要去要求那个水平，那就是额外的要求。这不是过错吗？” “哎呀，”他说，“你说的也对呀！我这可不是咋的！你要这么一说吧，还把我这心里（的）疙瘩真解开了。” 就这样，他的病就好了。他病了三年啊！就（说了）这几句话，（他就）起来了。当时，我妹夫家跟我家挨着，东西院，（正在）盖一个砖瓦结构的房子，上面铁皮子扣上了，就剩几瓦没扣了，（没想到）着火了。大家都去救火去了，他也要去，我不让（他）去。我说：“你别去呀，你是心脏病，（别）把你折腾坏了（心脏病怕惊）。”他说：“没事儿啦，可稳当了。”救完火，（他）也没怎么的。打那以后，他就好了。 那就是啥呢？讲病的是啥人呢？讲病的是一把钥匙，有病的就是一个锁头。我给你开对簧了，“嘎叭”，就开了。你看得了那么些年的病，几句话他就好了。什么原因？这就是（王凤仪）善人性理疗病法的独到之处。 这是心病。 肝病呢？肝病咋来的啊？肝病就是生闷气生的，那叫“怒气伤肝”啊。得上这个病，头迷眼花，耳聋，牙疼，嘴斜眼歪，中风不已，半身不遂，肝胆有病。哪来的啊？生怒气来的。这样的人不好说。这叫木性人。阴木性人，倔！强！又倔又强。这样的人就好得这种病。他这个病存到哪儿了？（存到）人身上的筋里头了。你看，不是这边身子，就是那边身子，拖拖落落的，不是筋不好使了吗？那个毒在那里头呢。要往外排的时候，通过我们去给他讲，讲清人生的道理，来回地反复地研究他，开导他，他心要是打开了，他往外吐的那个滋味（是）酸的，吐出来是酸的。火性人吐出来那个是苦的。金木水火土，恨怨恼怒烦，苦辣酸甜咸，红黄蓝白黑，那都是五行啊。这里都是五行的妙用，（都有）五行的这种妙理。 土性人得病呢？土性人得病，胃有病。胃病咋来的？（从）怨气（来的），遇事（好）怨人。（王凤仪）善人讲（过）那么一句话：“不怨人是成佛的大道根。”今后天天你要问，遇事你还怨人不怨人啊？你要有这种毅力，头脑会清醒。（要常想：）“事出两人，莫怪一人。一个巴掌能拍响吗？我怎么就怨人呢？”这能清你的心和性啊，能清醒你的头脑。 有的人（为什么）有病了？（他）碰上事情了，明明不都怨人家，他就说怨人家。现在的人都怨人，没有一个说：“怨我啦，怨我啦。”谁要那么说，就觉得这多低贱呢。我说这是高尚的人，这是纯粹的人，他能整修自己。有些学佛的人和学道的人，他们修、修、修，修啥啊？修掉自己身上的毛病！修自身，这叫真修。照镜子总照自己，看看我有没有什么毛病。不（这么）的，就往外怨，怨气有毒，存到心里就（得）病。怨人伤脾，把脾伤了，疼闷，胀饱，噎膈，转食，上吐下泻；胃病得上了，胃虚啊，胃炎啊，胃溃疡啊，胃癌啊，胃黏膜脱落啊。 因为这（些）病我都讲到过。我呢，讲一个特殊的（例子），胃癌。 我说：“你啊，你这小子，我看你好像没干什么好事。”我说：“你最怨的是谁啊？” “我怨我爹啊。” 我说：“你怨你爹干哈？” “我爹给我说个啥媳妇！你说非要我跟她订婚、结婚。傻咧咧的，我成天看不上她。我就怨我爹，他一不随我心我就怨。” “唉，”我说，“所以你就得这个病。胃是空的，属阳，所以你啊，你才得这个胃癌。你就这个命，别人咋没摊上这样的媳妇，（就）你摊上了？这就是你的命运啊！你不承认，你怨老人，你对吗？你想想！” “哎呀，”他说，“那我错了。”他说：“错了还不算呢！我呀，就因为媳妇不好，我还干了不少坏事，我走下坡路了。” 我说：“你看看你，你毁坏了多少人的身心健康，多少人跟你苦恼，你对吗？” “哎呀，”他说，“我错了。” 我离他家远，离他家那地方20多里地，我吃完晚饭骑车子去的，到那地方都多晚了。我说：“行了，你知道自己错就行了。”第二天早上我就骑车回去了。 我走了他吐啥你说，吐肉丝子。（他）胃里头长（了）个大肉疙瘩，正给胃那个门上长（了）个肉疙瘩。吐肉丝子，拉肉丝子。这人叫王金厚啊。几下吐好了。也能吃了，也能喝了，也能跑了，也能跳了。 （这）说明什么？这病是不是自己找的？所以善人不说吗，没福得会找啊。有福你还得会享。死是自己作的，真是“作死”的啊！你就胡作非为，不走人生的根本的道路，那你看，那样不得作死了啊。所以说呢，他这胃病得上了，那就是（因为）怨气大。使劲怨人家，往外怨，这个毒气存在哪儿了？存在肉里头了。往外吐的时候，那保证是甜味，吐出（的）那东西准是甜的。 因为我讲病二十三四年了。黑龙江省那是整个儿都知道我、都了解我的。现在我家呢，一晃眼就是二三十年，反正是没有断人的时候。你来了呢，反正我家就这个条件，你该吃你吃，你该喝你喝，就一点，不许你扔钱。你要能够把人当好，就是我最大的高兴。你要能把一个人当好，那得了，什么也不用。善人说过那么一句话：“万两黄金不卖道。”钱那是身外之物。（有人）说，那你咋供应呢？我们家种地，我也不干别的，就是买饲料（花点钱）。 金性人得啥病？金性人得病是肺病。阴金性人得肺病。肺病咋得的呢？（是因为）恼人。恼人就是记仇了，（或者有）嫉妒心。把他记到心里头了，见到他，心里就有一种另外的感觉，心中合计他，表面上还看不出来。恼人伤肺啊！气喘，咳嗽，吐血，肺虚，肺炎，肺结核，看看吧！ 肺病还有别的原因。儿女不孝双亲，多病咳嗽。老人忧愁儿女，多数气短。不是说“老怕丧子，少怕丧妻”吗？老人到晚年了，要是把儿女丧一个，可坏了。要是心小的老人，保证气闷。你看他不咳嗽吧，他气短，一动弹气就没了。要不动弹，坐那儿，还真像个好人似的。一动弹，“我这怎么上不来气呢？”（这是从）忧思上来的。这个毒气存哪儿了？（在）肺里头，存到肺管里头（了）。他往外倒的时候是什么滋味呢？（是）辣的，倒出（来）那味儿准是辣的。那是由于恼人。 水性人得啥病呢？水性人得病是肾病，肾上有病。这（是）咋来的（呢）？（是从）烦上来的。烦性大，好烦人，烦人伤肾嘛。烦人伤肾，（得）腰腿的病——腰疼，腿酸，肚腹疼痛，腰间盘突出，腰椎结核，股骨头坏死，糖尿病。 糖尿病，我碰上（过）。还有尿毒症，我也碰上不少。我们克山县妇联主任就是尿毒症，那年秋天的时候吧，上我家去了。她怎么了？她是三天透一回析呀，不排尿，三天透一回析，不透析就不行了，不能动弹了，那就要死了。县里跟医院联系，给她减去一半价钱，透一回析大概是700多块钱，让她给交一半，交350块钱。那一年还得四万多块呢，那还少吗？后来她上我们家来了，我一瞅，这人什么病呢？走道怎么栽栽楞楞的，还让人搀着？进屋了，完了就上炕。 我说：“你什么病啊？” 她说：“我是尿毒症啊。” “哎哟，”我说，“你是一县妇女之长啊。” “是啊，”她说，“我是一县的妇联主任啊，我做得很好啊。”她说她做得很好。 我说：“那你做得好，你怎么长病呢？好人不能长病！”我当时就这么问她。 她说：“你看我，（每逢）过年过节的，我下去看看这个妇女啊，哪家妇女有什么困难，我都做了。” 我说：“你啊，你没做好。” 她说：“那你说我哪儿没做好？你给我指示指示。” 我说：“当然，我指定给你指出来。你是一县（妇女）之长，妇女的头是你，咱们克山县有一个女的不忠不孝，都是你的错！因为啥呀？因为你没把妇女道给讲明白。做妇女应该咋样做，你没给她讲透，这就是你的错!你能说你没过吗？” “哎呀，”她一听，“你说的也有道理。是啊，我没面面俱到啊。” 我说：“你有没有像康熙似的下去私访，到处走走看看，各村走走，访一访，哪家妇女对老人如何如何，你做了吗？” 她说：“我也没能做得那么好。” “你看看，”我说，“你是不是有过？王善人不是说嘛，‘世上一个人没好，我都有过。’为啥要认错？认错长你的阳气。你一认错，你不跟人生气，不怨人了，你心里就痛快了，那阳气能不足吗？” 我这样一说，她说也对。哎，真的，头年腊月二十五，他们两口子开车来了。她从外头一来，我就听见闹啊喊的。我说：“是谁呀？”我们家那位说：“李太荣。”她叫李太荣。我一听，我说这人好了。那她再来说话呢，那个声有气力呀。 她进屋说：“二哥，你看我好没好？” “哎呀，”我说，“你好了呀。” 她说：“我打（从）你这儿回去，我就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好，现在不透析了，也没病了。” 为啥呢？她回家默默地查找。她说：“因为我做妇女这个工作很多年了。（这些年）哪些地方我错了，专门找我（的）错！” 佛教里不是讲吗？“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别论别人是非。你要论别人是非，那（是）给人家洗脏衣裳呢！所以我们得“道己过”，说自己的过。非要议论别人，给人家道过，于你何益呀？所以说我们很多人把事情给弄反了。 肾病是（从）烦上来的，都烦啥样人啊？有的人得妇科病啊、腰椎结核啊、腰间盘突出啊，这是这么了？都（是）从烦上来的。怎么烦上了？现在我看妇女得这个子宫瘤的太多了，什么原因？夫妻之间不和睦。夫妻之间得“三合”呀。什么（是“三合”）？性合，心合，身合。这叫真正夫妻的合。性合，两人的性（格）要能合起来。心还能想到一堆去，心还能合起来。然后再到身合。 三 我们众位学者、众位博士，我们念书（是）为了啥呀？有（的）人理想很大，但不一定那么正确。有的偏了。偏到哪儿去了？古人念书念明理，今人念书念名利。（今人）念到名利上去了，为名利而念！咱们这里我不知道啊，我们家跟前也有大学生，农村也出（了）不少大学生。 我问他们：“你念书为了啥呀？” “啊，我念书，我要考研究生，我要考博士……” 我说：“然后呢？” “我要挣大钱。” 是不（是）念到名利上去了？我说：“你没念念你一个顶天立地的人，能不能为我们人类干点好事啊？” “哎呀，我能有那个能耐吗？” 我说：“你这就错了。你是天生的，地长的。天给你性，地给你命，父母生你的身子。你在三界之中，你怎么样能把这个人当好啊？” 啥样是好人？啥样算好了？在五行之中，我们（要）能把它轮起来（才算好）。首先从家找。 现在我们念书，花费（不小啊）。今天有一个小女孩吧，我就问她，我说：“你念书需要多少钱啊？” 她说：“不知道。” 我说：“得几万吧？” “几万哪够？！” 我说：“你这钱打哪儿来的啊？” “我父母的。” 我说：“生儿育女，我们人人都乐，能有几（个）人孝他的老人，孝他（的）双亲呢？” 她说：“怎样算孝啊？” 我说：“你一（个）小孩子啊，就亏那个孝道。”（她）常怨她妈妈不对，她妈妈脾气不好。我说：“你妈脾气不好为了啥呀？” “（她）说我。” 我说：“她说你，盼你咋的啊？” “盼我好。” “对，”我说，“她要是不关心你，不管你，把你扔到一边去，你能成才吗？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坏。人就像一棵小庄稼似的，我们必须要给它除草，给它堆肥，然后（才）能长得旺。我们人不也是如此吗？父母要管你，要说你，给你钱，培养你，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成才，你怎么还不愿意你妈呢？你妈有没有好处啊？” 她来眼泪了。她要哭，她没哭出来，没好意思哭。她说：“我们念书的人不都是如此吗？” 头年啊，腊月天了，从三亚那边回来一个女孩子，也是念大学的。她是专科，她的弟弟是那个研究生。她在那儿得什么病呢？就是……也就像是梦遗。得了那么一种病。30岁一个姑娘，还没找对象呢，就得这种病。要是老百姓看呢，好像这是什么鬼缠身了。我说不对。她妈领着这儿看那儿看，没有成功啊，看不好了。后来，（她妈）介绍我说：“你必须到刘善人那儿去，他能给你解开这个疙瘩。”她就找我去了。 我说：“孩子，你这病咋得的啊？” “不知道。”说话一点气力没有，黑陶陶的。 我说：“干啥？你不知道？你心目中恨一个人，所以你才得这种病。你恨得太厉害了！你恨谁？” 我这么一问她就知道了。“啊，那我知道，恨谁我知道！”她恨她一个表妹。 就恨一个表妹呀，就得了这么个病。 她说：“我要一恨，半宿一宿我不睡觉，我寻思她，我恨她。”她说：“（后来）头上就像站着个人似的。我要是那么一躺，头上就站个人，没头没脑，就在那儿站着。”她说：“现在不行了，这个人跟我就……就……上床。”她说：“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说话都没力量，走道也没力量，我就要死了。” 我说：“你不能死！（好不容易）来到世上，你别白来呀！” 她说：“那咋整呢？” 我说：“你知道你跟谁生气吗？” “知道。” 我说：“你得找她的长处啊。人各有志，一个人一种观点，一个人一种志向，一个人一种想法。你说人家不对，人家那心里兴许还想：‘我就（是）那么想的，我就要那么去做。’你要说人家不对，那就是你不对。” “哎呀，”她说，“那我还错了？我管她，我关心她啊。” 我说：“你这样关心不是好关心。” （我说完了，）她觉得挺委屈的，她就哭啊。我一看她哭了，我说：“能好了。” 她把这股委屈的阴水全放出去了，心里话全说了。打这儿（起），她就属阳了。所以她在我那儿呆了几天，真（就）好了。 四 病呢，不大一样，什么样式得的都有。我们讲病也碰上过很多很多种疾病。总的来说，病由己生，好的时候还得由你自个儿好。我们讲病的人就是给你指个路子，给你指个方向，走不走就在你自己了。 那从哪儿说起呢？“万恶淫为首，百行孝当先。”从头说起，从脑袋说起呗。从头说起，头是什么？（头是）老人。头顶天，脚踏地。那头上就是老人、长辈。你要不愿意长辈，保证你脑袋有病。你要不愿意老师，你脑袋忽忽悠悠的。师徒如父子。父母是你的第一任老师，老师呢是我们的第二任老师。 母亲就像前边的车似的，车在前边走，后边保证压出辙，儿女就步着父母的前辙去行驶。古人讲那么一句话嘛，“子随母性”，一点儿也没说错。 王善人为什么要成立女子义学？王善人说：“女人太苦啊。”过去的女人相当苦，女人受气啊。他说：“我要救女人出苦！”怎么救？就得成立学校，让女人上学、念书，有文化，有知识，明白道德。女人只有明理，才能生出孝子贤孙。女人要不明理，都是些愚嘟嘟的女人，能生出好儿女吗？ 我们这些人，你们的父母，可以说聪明吧？不聪明不能生出我们这些个国家有用的人才。我们（该）怎么样去做？士农工商官，这是我们国家的五行。我们是士子。我们在其位，就得谋其政。我们（该）怎么样给国家出力？把自己忘了，别为自己着想。为人就是德，为己就是私。为人不为我，灾难它能多？ 道在哪儿呢？道在己身别远求，须向动静二字究。男人为动，女人为静。男人为阳，女人为阴。阴阳和乐生贵子。男人乐了为天清，女人乐了为地宁。天要 清（了），地要宁（了），留下后一代——神童。天要不清，地要不宁，生下后一代是什么？糊涂虫。糊涂父母就生一个糊涂人。所以说，我们夫妻应该咋办？夫妻（要）相敬如宾。咋样能相敬如宾？男要贞，女要节。“男贞女有节，恩爱又风发。”你必须得达到这个程度，这才叫合理的夫妻，这样的夫妻保证能生出好的后一代。 现在是父也不父了，子也不子了，夫也不夫了，妻也不妻了。咋的？你那样，我也那样。不要那样！不要达到那个程度。要达到一个什么程度？（要）达到和美的夫妻。和美的夫妻才能产生我们很好的后一代。 那你看，谁家要有考上大学的了，哎呀，父母多高兴啊。“我没有白付出那么大的心血，把我的姑娘、儿子送到了高等院校。”可是我们呀，要回报老人。老人让我们考上高等学校，我们就要回报老人。回报老人啥呢？我们的老人都望子成龙，我们不要白来，要很好地去行使我们的使命。你是这个科的，他是那个科的。那就是名啦。我们的名就是我们的命。你要本着你的名去做，那就是本着你的命去做。 啥名？说你是个男人。男人，顶天立地。大丈夫，大丈夫你就不能像小丈夫似的。大丈夫嘛，宽阔胸怀，要有容人之量，“宰相腹内能行船”嘛。你得学宰相那个大肚量，别耍小肚鸡肠的。 （说你是个姑娘。）姑娘性如棉，多干活，少花钱。姑娘的性格（要）像棉花似的。棉花那是盘之如饼，纺之如线。盘如饼就是柔韧，柔韧还温暖。温暖呢，那就是说平等待人，不能嫌贫爱富。还要咋的呢？别神叉叉的，也别火辣辣的。别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会儿莲花，一会儿牡丹，一会儿这么的，一会儿那么的。要有常性。还有呢？还要洁白啊，棉白如玉，要清白。脚不踏邪地，耳不收邪音，心没有邪念。一本正经，正气凛然。有正气，正大光明。人在头前走，后面有人说。一个人要当面说你好，不一定，奉承你呗。这个人要背后说：“某某某同学这个人真好。”得了，这人不错，老天爷把你封了。众人是天嘛。大家把你封了，说这人好，这人就是好。 五 什么叫五行？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西方庚辛金，中央戊己土。这是定方位的。然后定到我们家庭。兄主东方，父主南方，母主北方，西方是金，主什么？弟弟妹妹。中央是土。我们在这个范围内。我们能不能按我们本身的方位去做呢？ 姑娘是圆情的，圆情就是要圆满家庭。姑娘性如棉，说话不能两头传。别两头传，要两头瞒。往往有很多姑娘呢，两头传（话）。这叫“两头蛇”。啥叫两头蛇呢？两头捎话，传恶语呀。闹的呢，婆娘两家冤结重重啊。好话传，烂话瞒，让婆娘两家一团和气。 现在我们兄弟姐妹都少了。兄弟姐妹少了，家庭要是再不和睦，那你说怎么办，跟谁和去啊？“入宗族，和乡邻。”家族，我们亲朋故友要和，还有呢，我们身边的人还得和，都得和起来。和起来，阳气才大，阳光才足。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单丝不成线，孤树不成林。一个人没有那么大力量。我们一个人好了，善人说“好了一个天地”。两个人好了呢，就好了两个天地呗。我们众人都好了呢，是不是整个社会就都好了？ 这得需要我们去做。做什么样的人呢？做一个忠臣孝子。忠就是不说谎话，办事实在，不打诳语，不糊弄人，不骗人，不糊弄、拐骗、坑蒙，做一个名副其实的人。孝，孝分好几等呢。有孝心的，有孝身的，还有孝性的。现在呢，孝身的多，孝性的少，孝心的也不多。为啥说孝心的不多？都让老人操心呢！我们夫妻之间如果不和，四个老人操心。看看吧，真要离婚了，老人更操心，更惦心。我们兄弟姐妹，手足之情，是一母所生嘛！“兄弟姐妹是一母生，不要为了金钱去纷争。兄要友，弟要恭。悌道造大同，家道才能兴。兄弟多和睦，家道准能兴。” 甚至有人这样，结婚了，“哎呀，我得孝敬老人啊”，就买点吃的给老人。这个吃的买来，老人吃下不去。外孙子看见了，孙子看见了，你说这些东西拿来怎么办？给谁吃呢？自个儿吃吧，咽不下去。给外孙子吧，给孙子吧，儿子媳妇还不同意：“别给他，给你买的。”看看，这老人多难？！你别管是给谁买的，你别管他给谁吃，你得让他高兴啊。不是说吗？“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现在的孙子，是什么？小祖宗。你看老祖宗可不行，小祖宗最好使。养活一个小祖宗，那你能养活多少个老祖宗啊。因为我们农村就是这种情况。一个妈能养活连姑娘带儿子六七个，可是这六七个儿子（姑娘）就养活不了一个妈。为什么？他就为了他的妻和子！他说啥？“没养活我自个儿。”都推脱责任呐。都在来回推磨，把老头老太太推得没招了，只好自个儿过。过不了了，拿点儿养老费，谁也不肯往外拿。孝义何在？！ 六 道，道在哪儿呢？道就在我们自个儿心里呢！我们听到有很多人讲，说我们很好地修，能够上极乐世界。我们现在就在极乐世界。你一天高高兴兴，就是个极乐（世界）。欢欢乐乐的，一团和气，那不就是个极乐世界吗？现在我们就是在天堂。 生活，可能大家都没经历过（过去）那个生活，我是经历了。现在我们的生活，天堂生活！真是天堂！可是在天堂我们还不知足。不是说吗？知足能有乐，不知足哪有乐啊。知足长乐嘛。可是现在没知足。为什么人没有高高兴兴的心理状态呢？就是不知足。有一千，想一万；有一万，想十万；有十万，就想百万；有百万，想千万。都有了，纸票太多了，弄点银子吧，弄点金子吧。有了金子了，又想什么？儿子！孙子！你说这心操的，没完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给儿孙当马牛。我们要给儿女攒下钱财，儿女也不一定就能守住。你要给他攒点德，他肯定守住。德荫子孙嘛。你攒下德是根呐。做点好事就行。救困啊， 扶济啊，惜老啊，怜贫啊，修桥啊，补路啊，建筑学校、建筑敬老院啊，帮助贫苦之人啊，这就是德。你给儿女攒下一大堆钱，儿女怎么样？靠着老人的这个产业，他挥霍浪费，胡作非为呀。花天酒地，养成坏的习性，一旦老人去世了，完了，钱走茶凉了。不会过日子，他把钱挥霍没了，完了，最后没钱了，想回头，晚了！ 七 我们有病不怕，有病很好！得找准病根，知道病是怎么来的，是从谁身上得来的。头部的病就是犯上来的，脚上的病就是伤下来的。往往有很多老头、老太太，“哎呀，腿脚不好啊，你看一天脚疼腿疼的。”儿女是你生的，是你养的，然后呢，你看儿女处事不对，你还跟儿女生气，你不腿疼往哪儿跑？兄弟姐妹不和，伤了手足之情，你说胳膊腿能不疼吗？夫妻之间不和，你能不得腰上的病吗？ 夫妻是平等的。过去说男人压着女人，现在不是了，毛主席让我们实现男女平等了。男女应该平等。善人的书上也说，男女应该平等。男人不要管辖女人，女人也不要管辖男人。男人要是管辖女人，认为：“你嫁我了，你就得听我的。”女人要是认为：“这个丈夫是我的，你就得归我，我说了算。”这是啥？善人讲，这是“欺男霸女”。这不是欺男霸女吗？不让人家母子之间，尽孝道、尽慈道。隔离他嘛。“你嫁我了，你就听我的，我让你向东你就向东。”那就是错的。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心里有一个静，有一个乐，这就是极乐。我们心里要是存一个佛，那佛就来了。心里存着一个好人，这个好人就在你心里。你要存一个坏人，这坏人就在你心里。看你存个什么样的。你存个啥人你就要办啥事。存佛呢？“佛在灵山别远求， 灵山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须向灵山塔下修。”修啥？修我们的心。上哪儿求佛去啊？！远在天边，近在心田。办佛事，就是佛；办人事，就是人；办鬼事，就是鬼。 有人说：“那以前我错了。”错了不怕。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嘛。（因为）你不懂，要不为什么有病呢？因为不懂啊，不知道生气有病啊。现在呢？知道生气不对，不应该跟他生气，我错了。这叫啥呢？忏悔自己。弥天大错，一悔就消。今后再不那样了，这就划清界限。像木匠做活似的，打个朱线，我今后不过这线了，我知道那边是错的。那悔了就消了呗。 那就是啥啊？找好处，认不是呗。找好处能开天堂路，认不是就关上地狱的门。什么叫天堂？什么叫地狱？两人在屋里打仗，那不是地狱？两人又说又笑的，高高兴兴的，你说那不是天堂？ 佛教里有个和尚就演过这个事情。他问一个僧人：“地狱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着！” 和尚说：“你走吧，一会儿就看着了。” 走着走着，看见两人打起来了。和尚说：“那就是地狱。看那两个人干起来了。”他一瞅，可不是吗？打得头破血流的。 要是说天，谁能摸着天？谁看着天了？天在哪儿呢？众人是天。你可别迷。我也不迷，你可别迷。我也不迷你，你也别迷我。我只是给你一个方向。 要想做好人，得怎么办？ 有人说：“那我想发财啊。”做买卖得有仁义心肠，得仁义待人。做买卖的人有那么一句话，“薄利多销”。这就是我们的商人之道。什么叫商人之道呢？把南方的东西运到北方，我不取暴利。把北方的东西运到南方，让南方人能享受到北方的，让北方人能享受到南方的物资。这就是我们的商人之道。 农民的道。农民种地。我是农民，天下不下雨那是老天爷的事，（不管）它下不下雨，你（得）把地种好了。 我们念书的人，我们要念书，得有明确的目标。我们是士子嘛。我们刻苦读书，读完书要干啥？你得有目标。因为作为一个老师来讲，你是教育国家后一代的。师范，师范，老师得做出样子来，得给学生做出好样子来，得当好的老师，把国家的后一代教育好。那就是说呢，我尽心尽力，一点儿也不保留我自己的知识。我有多大能力，我就使多大能力。善人不是说吗？“托起愚人是贤人。” 有人说：“那个学生学习不好。”学生学习不好，老师就不乐意，那就错了，就不平等待人了。学生愚，你再不管他，他不是更愚了？他学习成绩不好，你要抽出课余时间，不占集体时间，你要帮助他。尽量去帮助，尽到我的能力，就是说尽心啦。这叫良心。人有良心吗？有良心！良心是良知良能的。说我要为人，就是良心。我能承认我自个儿的错误，这也是良心。 八 我讲病年头已经不少了，20多年了。很多病人都上我家去。反正你来了。我就是家常便饭。你要走呢，我还不留。你要实在不走，我也不撵你。我说，我有多大能力，我就尽力而为了。 讲病在我，好病还在你自己。因为这个病是你自己抓的，还得自己往外倒。病打口中入，还得打口中出。一个人性格好了，病魔就跑。谁性格好，病魔就跑了。你看，那人性格好，他不带长病的。有的人，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愿意了，不高兴了，不痛快了，这叫“外柔内刚”啊，保证你五脏受伤，心肝脾肺肾它得受伤。 什么性，就长什么病。特别是人在动性的时候，分得最清楚。人要动性了，脸青了，是木性人；脸红了，是火性人；脸白了，是金性人；脸黄了，那是土性人；脸发黑了，是水性人。你要是一个大夫，你要把这五行学好了，我说你到处都有用。你看这个病人，你一搭眼就知道他啥病。还要号脉啊？你一瞅就知道他啥病。你去观察他，准是这样。唇音是金性人，齿音是木性人，嗓音就是水性人，鼻音就是土性人，舌音就是火性人。你去观察吧，保证不带差的。所以啊，见性知病，见病知性。你看着他的性了，你就知道他啥病。你要看出他这个病了，你也就知道他是啥性。要不咋说，讲病能讲好啊。你说到他心尖了，心一翻个个儿，他这病就好了。你要一句话送人家脚后跟上了，那病还有个好？他不对路！ 九 病例太多了，我就讲两个吧。 有三个小姑娘，一个叫康波，一个叫王丽，另外还有一个。这三个小姑娘都得结核。一个十三，一个十四，一个十六，还都在学校念书，得上结核了。 这三个小姑娘上我们家去了。我说：“你们三个咋都得的这个病呢？” “谁知道呢？吃药也不好。” 我说：“灵丹妙药难治心病啊，你们这是心病。” 她说：“我们怎么是心病呢？” 我就说康波。我说：“康波啊，你说这个病咋得的？”她是我外孙姑娘。 “我不知道，”她说，“你说我咋得的？” 我说：“你吧，因为你妈妈经常说你奶奶，说你奶奶活着的时候怎么怎么不对，这么不好，那么不好，你心中就恨怨你奶奶。对不对？” 这姑娘“哇”一下就哭了，哭完她说：“我妈每次一说，我就寻思：‘这老太太，对我妈怎么这样呢？’” 她就是从这个地方得的病。 我说：“呆两天吧，呆两天好好认认自个儿的错。你看看你，你还没看着过你奶奶，怎么就恨你奶奶呢？” 她说：“那我咋整啊？” 我说：“你得默默地给你奶奶认错啊。因为你恨你奶奶， 那是一股阴气，这股阴气存到了你的肺子里。亏孝，把肺就伤了。”我就这么告诉她。 我又问王丽：“你呢？” “我？我奶奶，我爸爸，我都跟他们有气。” 我说：“为啥呢？” “我妈妈老说我爸他们不好，我就跟我爸生气。”看看，这样得的。 我说：“这病都能好。小姑娘，回去给你奶奶磕头认错，给你爸爸磕头认错，施礼也行，心真就行。” 结果呢，三个小姑娘的结核都好了。 往往我们有很多父母都是这样。当爸爸的啊，有时候就说你母亲怎么怎么不好。（当妈妈的啊，有时候就说你爸爸怎么怎么不好。）现在这样的夫妻更多，一产生矛盾了，就分离了。等儿女养大就说了，“你爸不好”，“你妈不好”。孩子在中间没有办法。有时候爸爸说话不正确，他心里有反应；母亲说话不正确，他心里又反应。怨两个老人，最容易得病。这叫给儿女送毒药丸啊，送去儿女就接住。 我们跟前就有这样的。妈妈尽说爸爸不好，两个孩子都恨他爸。结果两个孩子都是结核，全死了。看看，多么严重啊。 有个女的，姓周，她得上喉癌了。她在哪儿得的这个病呢？在辽宁省营口。她在那儿打工，完了就得病了。得病后回去找我去了。她说：“你看，我得病了。” 我说：“啥病，检查没有？” “检查了，喉癌。” 我说：“你咋得这种病？” 她说：“谁知道呢？” “这喉癌……”我说，“我救不了啊，我没有办法。” “那咋整啊？” 我说：“那你就死呗，喉癌就得死，那我可没有招。” “没有招，我在你家呆两天不行吗？” 我说：“呆两天倒行。暂时你也死不了，你也不能死在我这儿。” （呆了两天，）她真用上心了，用了工夫了。她说：“我这个病咋得的？” 我说：“你是憋气得的。再一个，和你说话有关系。” 她说：“我说话咋的了？” 我说：“你不容易说话啊。别人说出那事情不随你心，你马上就把人家呛回去。这两种你占了哪种啊？” 她说：“我就不让人说话。” “不让谁说话呢？” “不让我丈夫说话。他一说话，我就说：‘别说，怎么说得那么不好听呢？不中听！’我就这么说的。” 我说：“你这叫掐人脖子啊。最后看看你，老天爷掐你脖子，看你难受不难受。” 这一下子我就把她说透了，她在我们家吐了。吐啥呀？吐的全是黑血，像疙瘩炭似的。 她在我们家呆了多长时间？种瓜的时候去的，瓜快圆的时候走的。四个月啊。她好了。那是什么原因？那就是性格来的。你说话，你不让人家说话。就兴你满山放火，不许人家点灯？你说人家对方能受得了吗？人家那方受了，她这儿怎么了？来病了。 那就是说，人家对方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就像善人说的，毒气返回去了，到她那儿去了。人的病是一股毒啊。你一动心，一动性，那股毒气马上就进来。 还有一个小伙子，34岁，大学本科毕业，上班一个月挣1000来块，挺好的。上班没半年，有病了。啥病？尿毒症。 “哎呀，”我说，“这尿毒症我可讲不了。” 他哥哥给我磕头，非让我去。 我说：“那去我也讲不好这病啊。” 他说：“病人说了，你要能到那儿，他就能好。” 这叫信实了。那我说：“我去一趟吧。” 我就去了。到了那儿，我说：“我上医院先看看去。” 到医院，我一进屋，他在那儿躺着呢。我说：“你没病！” “啊？”他说：“我没病啊？”他就精神了。他说：“医院检查说我有病。” 我说：“咋让病把你吓住了呢？我说你没病！” 他说：“那我现在起来行不行？” 我说：“咋不行？起来。” 他说：“我现在就能起来走。” 人的精神作用多么重要啊。这小伙子，实际他有病没有？有病。我这一说，他高兴了，立时病就轻了。 “哎，”他说，“我现在就能回家，下地就能走。” 我说：“你先别走啊，你住两天，住两天恢复恢复身体。” 完了我就把她妈找到外头去。我说：“你呀，你孩子这病在你身上。” 她说：“怎么在我身上呢？” 我说：“孩子在吃奶那时候，就在一两岁吧，你生过一场大气，躺在炕上不动弹。我观察你好像有这事。你有没有？” 她想了想说：“哎呀，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们孩子两岁时，我跟他爹生了一股气，我躺下三天没起炕。” 我说：“对了，这股毒气就是打那儿来的。你一生气，你这血里全是毒。孩子吃你的奶，你的奶全是血啊，这股毒马上就到孩子体内去了。所以隐藏了这么多年，隐藏了30年，（现在）发生了，没有什么办法了！” 说完我就走了，我就回家了。我走了，他真好了，从医院走回去的，挺高兴。可是一个月后，他又犯了。为啥又犯了？人能老那么高兴吗？他一不高兴，坏了，又把病钩起来了，三天就死了。 要不王凤仪老先生说要先教母。教育母亲，让母亲心性好，母亲的血液中没有毒，我们生出的后一代身强力壮，他的性格才能好。 有的小姑娘订婚，通过我们给她讲这个道理，（她明白了。）“哎呀，我找对象得找一个心灵美的啊。我不管他容貌啥样，必须让他明白人生的道理我才嫁他。嫁他的时候，我分文不要。”这就是善人讲的“崇俭结婚”。这样的女孩子生出的孩子，相当聪明，身体还强壮。一出来就长多大，一点儿病不生。因为啥，先天性好。先天性好，产生后天的根它能好。这跟我们种庄稼一样。不种好因，哪能有好果啊。种下好种子，秋收保证能有好的收成。这是一点不差呀。 （我）还碰到个男的，是教师。（他）什么病啊？他那病也怪，小便萎缩。他离我们家多远呢？离我们家80多里地。他上我们家去了。到我们家，他说：“我到你们家怎么就好了呢？我回家怎么就不行呢？” 我说：“你的病是在家得的，你得回家好去。” 他说：“我回家怎么能好？” 我说：“你呀，你的病我都看出来了，我知道你咋得的。” 他说：“你说我咋得的？” 我说：“你烦你媳妇儿啊！你烦不烦你媳妇？” 他说：“我一瞅她就闹心呐。我们俩是父母包办来的，我看她不行，我爹非让我要她。我为了满足老人的心，我要了，可我心里不痛快。我放学回来，我要瞅着我家烟囱冒烟了， 没做好饭，我就端茶坐在那儿等她。我不进屋，我就不愿瞅她。” 我说：“那你跟我走吧。” 他就跟我走。南跑北呀，我领他走，走到哪儿呢？走到那个半贤墓的时候，我想：“这家伙对女人不好，我得找两个女的揍他一顿。你怎么这样对待你妻子！”正好，那天我小姨子去了。我小姨子说：“你怎么这么烦你媳妇？你媳妇在家，喂猪、 做饭、铲地，全是你媳妇的。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你媳妇？”她照他的脊梁骨，“卡卡”就打了他两拳头。他就“哇哇”地吐，全是黑血。一个痰盂啊，吐了有那么大一块儿，一下吐好了。后来他回去，他就说：“我再到家，我瞅她就没有气了。” 为什么前头就有气？（因为）有那股毒在肚子里头。肚子里阴气那么大，在那儿压着呢。这心不得了啊。 十 问：我听到刚才您讲的这些例子，是不是说遗传的病和他自己后天得的病是有本质的不同呢？ 答：不同啊。遗传的病不好好。父母遗传下来的病不好好。父母遗传下来的病要想好，得怎么好？得小孩小时候，小孩有病了，那就得说他父母，从他父母那儿说。他父母把这种毒倒出去，父母的心性变了，孩子他能变。我讲过这个病，小孩得的是肾炎，甚至达到尿毒症。哎呀，那家伙胖的，比大人的脸都大。住了三次院，不行了。大夫说：“你回去吧，这孩子没救了。”这就找我去了。 我说：“这不是你妈妈的问题吗？” 他妈妈说：“我咋的了？” 我说：“你烦你老人。” 他妈妈真就在老人那儿把这个心返回来了。返回来，这孩子一宿尿了24泡尿，一下尿好了。这小孩姓郭。 先天来的病啊，不好好。后天的病好好。先天就是父母遗传的，因为血是母亲的，骨是父亲的。这个先天来的吧，因为孩子已经长成了，就晚了，那就没招了。 有一个小孩，两口子抱到我们家，得的是什么？脑瘤。孩子才几岁？六岁，得脑瘤了。抱我那儿去了。他妈妈挣了多少钱呢？她说：“我出去打工，挣了十万块钱，现在这孩子花四万了，还没治好。” 我说：“你这孩子不能好了。” 她说：“我这孩子病是怎么得的，你能给我说出来吗？” 我说：“我能。你这孩子是从老人那儿得的。你最恨老人。” 孩子他爸爸当时就掉眼泪了。他说：“我们两个出去打工，走的时候，跟我母亲生气了。走了以后，我们到那边，五年没回来看我妈呀！”他说：“当时孩子很小，才一岁，我们就走了，五年没回来看我妈。我要回来，她不让。” 哎呀，他媳妇放声大哭。 我说：“你哭也不行了，晚了，不行了。孩子已经长成了，脑袋里病长成了。”后来那孩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