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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北京遇上西雅图与联想的大碰撞

2018-03-09 16页 doc 34KB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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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北京遇上西雅图与联想的大碰撞z北京遇上西雅图与联想的大碰撞 《北京遇上西雅图》火爆票房再次让人们聚焦到电影中一直出现的联想K900身上,而作为又一次成功的娱乐营销,联想副总裁魏江雷携手北西的导演薛晓璐及制片姜伟共同给我们讲述了"当娱乐营销遇上联想"背后精彩的故事。 当联想遇上《北京遇上西雅图》 在谈到当初《北西》这部电影以及联想是如何想到合作的时候,姜制片如此说到:应该是2011年年底。其实还是晓璐导演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自己在筹备这个电影的时候我想找国内的品牌做,其实我也想过联想,但是我们之前和联想没有合作过,所以可能我们自己要找也要绕很多弯子,...
z北京遇上西雅图与联想的大碰撞
z北京遇上西雅图与联想的大碰撞 《北京遇上西雅图》火爆票房再次让人们聚焦到电影中一直出现的联想K900身上,而作为又一次成功的娱乐营销,联想副总裁魏江雷携手北西的导演薛晓璐及制片姜伟共同给我们讲述了"当娱乐营销遇上联想"背后精彩的故事。 当联想遇上《北京遇上西雅图》 在谈到当初《北西》这部电影以及联想是如何想到合作的时候,姜制片如此说到:应该是2011年年底。其实还是晓璐导演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自己在筹备这个电影的时候我想找国内的品牌做,其实我也想过联想,但是我们之前和联想没有合作过,所以可能我们自己要找也要绕很多弯子,因为联想也是很大的公司,所以我也没想到我第一次能见魏总。后来晓璐给我打电话说其他的朋友介绍,正好联想以前也做过类似植入的范例,所以想跟我们谈一次。所以导演就来找我。因为导演完全不懂,说不知道怎么做这个事情,但是她知道是个机会。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Arthur(联想副总魏江雷)作东,请我们吃饭,顺便说一下Arthur是个美食家。所以后来我们变成了每次开会必须得吃饭,不吃饭我们就不去了。因为他每次推荐的地方都非常好吃。 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回忆一下,我觉得一个产品如果到了Arthur手上,基本上就可以卖出去。其实我们见面没有聊太多的东西,他自己当时拿着联想的手机,拿在手里面,我们大家聊天的过程中他就跟我们讲了很多东西。但是因为我是带着一点点准备去的,我是要跟他谈合作的,因为我希望联想跟我合作。他跟我讲了很多他的产品的功能以后,因为我有做功课,实际上我在这个交流中,我对Arthur在大脑里面自己就碰了很多东西出来。晓璐我也跟她说了,因为剧本是她自己编剧,她自己写的,我觉得她这方面也是动了很多脑子的。所以说我们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相信大家都是有准备的,希望把这个事做成。但是我没想到第一次谈得特别顺,这个是超出我的想象的。一般的赞助商上来就比较硬,我要我的产品的露出,我要我的logo这种东西,他没有跟我讲这个,他更多的是跟我讲他的产品,产品是人来用的。你所开发的所有的功能都是为了人来服务的,这个是很明确的。但是他更多的是给我讲他的产品的优点,产品最人性化的东西怎么样怎么样。 坦白地说,说电影植入,没有我们电影植入的,因为我们拍一个当代材的电影,一定还是有有这些东西的,有汽车,有餐厅,有酒,都要有。其实就是你怎么样做得更好一点。所以我觉得第一次见面,我跟导演和Arthur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很好。他不是那么硬地要求说我要做这个,我出多数钱,你要这么做,我们一句都没有谈,我们只是第一次了解了他的产品,当然了解了Arthur这个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回忆,我觉得这个基础很重要。再接下来晓璐讲一讲。 薛晓璐:对我来说,我觉得拍一个现代题材,第一我不拒绝说植入,但是我的原则是植入一定不能影响我的剧本的创作,我说这个平衡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在一个现代题材的片子里,反正会用到衣服、手机、汽车、电子产品,我用谁都是用,那我当然用愿意给钱的,包括用好的品牌,用到能够符合人物身份的合适的品牌。所以这个是我个人对植入不排斥,但是应该说也没经验,因为前头的《海洋天堂》也有一部分植入,但是很少,这次又是个现代题材,所以我们这个电影也有一个广告商,就是联想。后来联想说想和创作者,和我直接沟通,我当时有一点排斥,我说这个事和我有关系吗,你们去谈好一个条件就完了。但是包括姜总说咱们本着去谈好的前提就去谈了。 所以其实我对这样的一次见面也满惶惑的,我也不知道去干嘛,我也不知道谈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几分几秒什么条件,而且我觉得如果这些条件很糟糕,我就会拒绝在片中使用。我觉得用谁不是用,为什么不用一个省事点的。所以其实像姜总说的这次见面其实奠定了我们后来满默契和相互都很理解的状态在往前推进这个工作。所以魏总很厉害,我觉得他完全是一个技术狂人,加上一个品牌的极度忠诚者。我记得当时他给我们介绍那个手机是很小的,是我们后来电影里面Frank用的一个很小的手机,远远不是我们后来的产品。而那个手机从外型上真是一般般,但是他就是如数家珍,我觉得对这个手机,对这些电子产品的爱溢于脸上,基本感觉手里拿着一个无价珍宝一样。 姜伟:你要是听了Arthur的介绍,基本上你觉得这个手机非常好。 薛晓璐:就是太好了。他也是个性情中人,所以这些东西可能是在后面谈的过程中比较顺利,也比较愉快的一个原因。 [1] [2] [3] [4] [5] [下一页] 魏总如何在第一次见面就打动薛导 而在谈到三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三个人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情不自禁的笑起来,而谈话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更加热烈起来。 魏江雷:其实是这样的。跟薛导咱们三个人在餐厅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已经听了很多了,因为那个是蓝标娱乐帮我们牵的线,介绍了很多的剧本,大概是什么样的剧情,最重要的是他们好好地跟我讲了讲薛导,我当时觉得压力挺大的。他们介绍得特别清楚,说薛导其实是个作家,特别严谨,极不喜欢这些品牌很粗暴地干预,包括他们讲《海洋天堂》里面植入不多,也是有机会,因为李连杰和文章是很大的,所以当时被他们植入得很厉害。所以第一次跟姜总吃饭的时候挺好,第二次跟薛导这边吃饭我当时是有点压力的。 薛晓璐:我也很有压力,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魏江雷:先讲讲之前我们植入的经验,再转到这个话题上。之前2011年10月份回到中国,第一部电影就是看的《亲密敌人》,这是典型的植入1.0,我今天一开会,全是我们的电脑,白的、黑的、红的,全是联想,然后我们那个logo要摆多大,多大的分辨率,给几秒,几个场景要出现,拿手机的logo清晰可见,那部电影完全是按照我们商业的运作方式去做的,写得一清二楚,包括今天联想的露出logo这些东西。那个电影我看完之后,我觉得电影拍得不错,但是我对植入很不满意。我觉得有更好的方法让别人接受这个。包括像凯迪拉克那个车,你永远看那个车,好像那个车是在最前面,镜头最重要的是那个车,然后演员在旁边,我觉得看起来很别扭,自己觉得不喜欢。 所以那部电影完了之后,我在内部跟大家讨论过一次,包括后来去上海电影节我讲过三个植入的不同层次。第一个层次就是我们简单的品牌露出,要求多少秒,多少分辨率,打什么光,我这个logo出现在最好是右上角,大家看起来最舒服的地方,演员靠边一点,我的产品最棒。这是第一个层次。第二个层次是今天我这个产品是道具,是情节的一部分,因为有情节,最后这个产品才有趣。这个是跟很多感情的戏有关。第三个我最想干的是我要拍一部电影,里面不出现我的logo,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是联想,无论从品牌的特征,品牌的表现。我是按照这个来的。 所以第一次跟姜总谈特别意外,因为之前我碰到过很多导演、编剧,碰到过制片人,碰到过演员,演员是说得算的。我们其实在之前有自己参与的另外两部,包括电视剧,包括电影。跟这个导演谈得挺好,过两天导演被炒掉了,换了一个导演。跟第二个导演谈完之后,发现制片说得算,然后跟制片谈完之后,男一号还……当时觉得特别崩溃。后来我说我再植 入可以,但是第一如果今天这个演员在里面起主导作用,他要改剧本,那我可以与演员谈,比如说李冰冰、章子怡我都见过,但是更重要的是和导演和制片谈,如果有机会和导演、制片谈,我们才考虑植入,否则不植入,因为我没那么多时间,顾不上。 所以第一次跟姜总谈,从制片的角度来讲,包括他要发行他的院线,多少块屏我都非常清楚了。姜总也跟我说了说薛导是这种风格的一个导演,自己写剧本。后来我们谈得很愉快。第二次准备的时候,我说你们7点钟,带一个小电脑,后来我挺早的,6点半就到了,他也来了,薛导7点一刻进来,进来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我一看还有45分钟,这怎么谈啊,没法谈。差不多到8点钟我没有说剧本的事。因为一开始我们都说吃的,我说这个餐厅好,有什么菜最好吃,薛导您喜欢吃什么菜,这个菜为什么您觉得好,从西班牙火腿说到西班牙海鲜饭,说到酒,我们点了大概四款不同的酒。到8点半看薛导还没有走的意思,觉得有机会。然后才开始说植入的事情。 薛晓璐:主要是因为先开胃。 姜伟:先把胃搞定。 魏江雷: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薛导不吭声,我印象中她肯定认为我们是煤老板,肯定脑子里面想得特别多。因为我们接触很多人,很多人认为我们是煤老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后来开始谈的时候,我说第一步咱们合作上面不要写logo多大,多少分辨率,多少秒,我不要这个,我希望今天我所有的产品是您的戏份的一部分。我们当时还谈了几个不同的场景,因为我大概看了看这个剧本,我们还真的是讨论这个场景怎么样让这个手机的哪些功能能够配合到这个电影。后来谈到大概9点半以后,薛导说话是非常多的,也喝了点酒,说了很多场景。比如说今天这个手机的功能,我们当时说了把语音转成文字的功能,怎么样让这个功能和微博,和其他的融合在一起,说了大概五六个不同的场景,最后用到了三个。所以那个时候谈,那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将近11点,我觉得这个事情特别放心了。确实是再往后薛导在写剧本改剧本的时候就把很多产品的场景,包括我讲了产品的特点,产品的功能,颜色,讲了很多,所以薛导把很多产品的特点已经写到剧本里了,变成剧本的一部分了。所以我们大概是这么看的。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魏总:我拿电影当成艺术品而不仅仅是商品 而对于置入的问题,因为电影方和投资方的角度不同经常会发生矛盾,但是魏总却很会设身处地的为制片方着想,从中寻找出一个能够双赢的方法。 魏江雷:其实2012年5月份上海电影节的时候,我被请去做一个发言,我旁边是《艋胛》的导演钮承泽,这边是迪斯尼的Michael。我当时的观点说你要把一个电影作品当作一个艺术作品,如果你把它当作艺术作品,你要参与一个艺术创作的时候,你会非常尊重导演的这种看法。所以如果我们把它当作一个纯粹商业式的商品,电影是商品的话,那简单,我花了钱,我就要扔个logo上去。这个很简单。如果我把这个电影当作艺术作品,电影的拍摄是艺术作品的创作过程的时候,你会带着一个欣赏的感觉和导演,和制片去沟通这个事情。所以我觉得最基本的是今天如果我们把品牌的植入当作艺术创作的时候,我们对很多导演的选择都是要抱着特别尊重人的态度,因为我们不专业,导演专业。所以我觉得这是第一个最朴素的想法。 第二块就是比如说大家每年做,我今年做过了,明年接着做就行了。我特别不喜欢这种。我经常跟我的team说如果去年做的事情,我给过你们,发了奖,你今天拿别的给我看,我要不一样的东西。因为社会变化这么快,产品变化这么快,大家消费观念变化这么快,你不可能说今天做了这个手机,明天还做这样的手机,一定要有新的东西。今天怎么把一个植入简单地往前推进一步,必须有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我们对电影本身艺术创作特性的理解,也是帮助我今天如何去尊重艺术创作的过程,又能把这个品牌的体验和艺术创作的过程融合在一起。所以这些是最朴素的想法,包括创新的想法,才逼着大家去想我能做什么事情。 我们内部第一次讲的时候,我自己想了很多,但是我没有真正跟大家沟通过这个事。所以在那之后我们专门出了一本电影植入的《指导书》,我们要给所有的人你要怎么做,你应该追求什么样的方式方法。所以我觉得如果你总想做一个不一样的东西,总想把一个普通的事情带到另外一个层次的话,这个过程是挺美妙的,而且我觉得真的是要尊重艺术创作的过程,真的把导演和电影当作艺术家,当作艺术作品来看,这样的话其实对参与的品牌也是一个提升。就是我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商品,联想是一个艺术品的一部分。这样放在一起的话,就特别顺理成章。所以我觉得这个过程是挺朴素的,但是效果非常好。 在北西中大出风头的联想智能手机K900其实开始只是一款概念机,并且处于保密阶段的。 魏江雷:联想智能手机K900当时我们拿的是概念机子,2011年10月份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研发机。当时公司这个手机的我们申请了专利,所以当年我拿给薛导看的时候这个专利还没下来,全公司只有两部,一部在我手里,一部在我们公司设计总负责人那里,是绝对保密的,不能给别人看,不能拍照。当时我拿出来说要做电影植入,找到公司的高级副总裁刘军,基本上他不让,应该是3月份我们拿到的设计专利稿,之后拿去做电影植入,这个事情内部打了很久,我自己写邮件说我对这个手机的设计泄密的事情我来负责,我一定要做这个事情。更大的问题是,做完之后,当时不确定能不能把7.1毫米、5寸、128克的手机能做出来,他说你植入这个做不出来怎么办,我说没关系,我做不出来的话,大家也知道有这个挺好玩的事,可能就是没做出来,但是真正你再拿到我们的联想智能手机K900,6.9毫米,比那个还要薄,各种指标比当时我们设计的都要好,所以这方面也是阴差阳错。这是冒很大风险的,因为一般人不愿意,老板不同意,做它干嘛啊,我当时特别坚持,我说这个产品特别有机会,另外很漂亮,而且特别有特点。如果拿任何一个我们自己其他的手机,你看起来和三星,和诺基亚都差不多,没人会记得,那款太不一样了,那个ID的设计是我自己亲自调的,为什么对那个手机我能说这么多,那个手机从它的外观设计,它的金刚拉丝,它的painting,它的某一个铆钉全是我自己调的风格。后来我们做了一个专访讲手机的设计和高级腕表的跨界,专门讲这个话题,因为我对那个东西有深刻的理解,所以我们就做了一个尝试。这也是为什么这个手机拿出来,大家觉得这么不一样,但是确实因为是研发机,给薛导造成了巨大的困难,在此深表遗憾。 姜伟:举个小例子吧。 薛晓璐:魏总说的那个手机的每一个好对我们拍摄来说就是每一个难度,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是,拿过来,如果打电话,这个手机要是亮的,你演员的这边脸应该是有亮光的,但是一个研发机是不可能发光的。那我们就想怎么让这一块能亮呢,后来把这个手机拿到加拿大以后就交给了美工,我说你想办法搞出一个类似的,但是能打出来这儿发亮的,然后就做了一个。他们真的很认真地做了一个东西,找了一个什么牌子的手机,也是很薄的一个牌子,做了一个套,把那个手机嵌在那个套里,但是肯定不可能,他说的现在的每一个好就带来了我们工艺上的每一个难处,我们去那哪找那些壳呀,所以相对比较粗糙一点,然后那个厚度肯定比这个手机厚。做完以后我就在这儿纠结,我说用不用这个假模型,因为魏总这么心疼的,他说这个手机这么好,拍出来说这么难看的一个手机,真的后来想了半天,我想算了,我说不用这个假模型了,咱们没有亮就没有亮了,在大家打电话的过程中离得远一点,或者成心要求演员把这个东西背过去,不要让大家看到这个亮光。所以这些地方我觉得是因为建立了和植入商的一种沟通,才有可能让我愿意说做一些配合。 同样,我在这样配合,他们有一些也在配合我。比如说我们到后来这个手机有一些功能,比如说180度的环摇大全景拍摄的功能,那个功能真的挺好玩的,我们拿那个假机都可以玩儿,但是这个真机在文佳佳酒吧的那一场,那个是签在里面的,就说有这一场,要有一个环摇的这个,但是确实是因为模型机实现不了,所以那个如果有机会,Arthur看到那一条,我们拍了三四条,因为演员在表演状态的时候不会顾忌这个手机,一拍的时候这个手机就露出来了,画面就是黑的,整个环摇的过程一直给我们看到的是壳才行。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把那个环摇的照片放进去,这个工作量太大了,这些我们就说我们不行,我们做不到,那 联想也说OK,我们能理解做不到,合同已经签了,没关系,这个做不到就不做了。我觉得这种双方因为互相理解而做出的妥协是很重要的。 包括联想的铃声,他们有一个专用的水滴铃声,当时是说必须要签在合同里的,但是我就说我可以给你两个,在海青用的手机里面和吴秀波用的手机里面,这两个铃声都可以给,但是文佳佳的这个铃声我不给,因为文佳佳的性格,我们找了一个很奇怪的铃声,我觉得这个特别能表现这个角色的性格。我说这个我不给,我说行不行,这个也是合同里面签的,最后他们说行,配合艺术创作,这个可以放弃。所以我觉得这种双方因为理解而带来的互相的妥协,其实对创作过程和最后成品的尊重,我们觉得是最后合作下来很愉快的一个很大的前提。 魏江雷:说个小插曲。我们很多同事回来说电影里的手机铃声一响,因为我们自己的专有铃声,每个人都看手机,原来不是自己手机响。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联想如何将置入的产品做得形象和生动联想如何将置入的产品做得形象和生动 一个置入的产品如果能做到和戏中人物相贴合那么绝对不会使观众感到生硬。 魏江雷:当时我们拿出来做这个植入的产品大概有四五款不同的手机,到今天我办公室大概有十几款你还没见过的更漂亮的手机。比如说今天我们说一款手机,我会找这个人代言,另外这个手机从它的材质和形状会找另外一个人代言,会不一样。当时我们内部叫K5,这个手机特别方,不是普通的圆的,一般的女孩子拿到手里还得犹豫一下。但是它是有橡胶漆的,另外橙色很漂亮,我觉得这个手机是跟文佳佳比较配的。其他的比如说吴秀波这个形象用的手机都是薛导安排的,我觉得安排得非常好。你不能今天说这个人性格上不是这样的人,你给他拿个手机,拿错了。像海青拿的手机有点男人的,正好跟她在电影里面的形象是很match的,本来就是性格非常强悍的,所以跟产品跟演员的搭配更多的要听导演的,因为导演对于 自己写的剧本本我们更有发言权。 薛晓璐:她其实拿了这个手机,我就满喜欢的,因为大部分手机我们能看见的就是黑的或者白的,这个也是事实。她那个手机是橘黄色的,那个颜色基本是爱马仕的颜色,我觉得这种颜色跟文佳佳的性格,还是会有共性的,而且这个手机很醒目,因为大家对于橘黄色的手机确实见到的不多,所以虽然是个模型机,但是我们还是觉得这个好看。说我们拍的时候能做出来吗,Arthur说可以的。结果到我们拍完了,电影都放完了,也没做出来呢。(笑) 作为把娱乐营销做的出色又极致的魏总,在谈到自己所著的《指导书》的时候再次对产品的置入有了新的看法。 魏江雷:因为之前我们前面做了这么多,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人来操作这个项目。我之前看过《变形金刚》,还有其他几部电影,它植入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因为可能是不同的导演,不同的制片。真正这个东西我们在去年从《亲密敌人》再到《北京遇上西雅图》,再到另外几部,像《终极解码》还没有播,还有三部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还有一个是《海归,海归》,真的是一部部做出来的,我们做了一部看完之后自己做复盘,为什么拍出来这么难看,怎么看都不像。再去想植入的三个不同层次或者是版本,这个是我们在几次植入之后,大家经过复盘我们总结下来的。相信再过两年可能我们能写得更好的版本,因为这个版本,做事情很多时候你做就做了,但是你有机会做下来复盘,把一个简单的事情变成一个理论,这个过程非常重要。每个电影可能不一样,但是你植入的指导思想是一样的,就是怎么去尊重艺术作品,怎么尊重导演的创作,同时能够把产品特点和剧情结合,这个指导思想,我觉得可以帮我们很多。所以在这方面,联想是有这个文化,做完以后真的要复盘。我们这个项目复盘了不止一次。 包括今天我们出了这个《指导书》之后,也是跟不同的团队沟通,不断地在改这个东西。这个其实就是你做事情如果动脑筋,你每次要求比上次有进步,这个结果一定是这样的。过程其实都一样。像我们今天品牌一样,你希望这个品牌一样,你希望这个品牌一天比一天好,里希望有不同的方法表现这个品牌,只要你去想,去尝试,总是能找到。就像薛导从《不跟陌生人》到《海洋天堂》,一步步下来,我相信她下一部的作品会更精彩。这些都是不断地积累,寻找自己的思想,跟演员的碰撞,跟制片的碰撞,跟角色的碰撞,跟剧情的碰撞一步步走的。所以也多说一句,特别期待薛导下一部戏能早点开拍。 而复盘不仅是剧情上还是模式上的,比如说我们在《亲密敌人》这个电影完了之后,我们挺遗憾的,当时我自己做了一套方案,我们怎么做推广,这个方案比今天这套方案更仔细,我们想投入一千万的资源做推广,因为当时往往是一个关键产品上市的节点,特别关键的。当时和剧组谈的时候,他们特别简单,你买我40万张票就行了,买票其实也是一千万,但是我们觉得买票这个没意思,买这个票干嘛用啊,所以我们不想买票,我们想投入干别的事情。但是他们就说你把票买了就行了,因为我要跟另外一部戏去比买了几张票,我说你这个跟我没关系,所以谈完之后大家不欢而散,就是没有继续下去,我们也省了一千万,它也没卖上 几十万张票,所以这些沟通我觉得双方得有一个共识。 今天我们互相的合作第一个是基础是什么,第二个是带来了哪些价值。比如这个点我们出来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所有的分区请当地所有的记者去看电影,我们大概买了几千张票,把记者一网打尽。我们在中国大概有七千多个记者是我们直接能够看得到的,把他们请来。包括在广州我们也请了记者,大概两百多人,包一场,买了票,大家都来看。记者看完之后写的说的都非常多。所以我们有很多能够和电影发行碰的东西,如果这个电影4月底,比如这个月底上,那我们能投入几何量级的不同,比如下一次和我们产品的节点能够碰到一起,我们能够发挥得遭到非常大,我们让全国能碰到的媒体全部看我这个东西,包括我们做的平面广告,我们在分众的屏上,我刚刚批了一个上千万的预算,就是播K900的东西。包括我们签了三周所有影院有六块屏,这个广告权是我们的广告。像这些工作我们都可以跟发行方能好好配合的。今天因为《北京遇上西雅图》太成功,如果开始没那么快热的时候,这些我们能做的工作就比较有意义了。因为在《北京遇上西雅图》这么成功的情况下,这些工作没那么重要。万一下一次我们碰到一个题材比较慢热的,这些准备和这些工作对电影的发行和票房有很大的推动,这个其实是我们想干的。 今天我们的植入是一个小的投入,但是通过植入带来的产品,带来的品牌的塑造,这个投入其实比那个更大。我们自己说如果植入一块钱,我后面的推广应该是它的五倍到七倍,如果今天我们能够赶上这个档期。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关键:无论怎样的置入,品牌的调性都不被其他干扰 在说到这部片子中最满意的一条的时候,三个人也都有各自不同的见解。 魏江雷:我先说。我最满意的就是我们碰见薛导,其他的交给薛导,我就不管了。 薛晓璐:我真的觉得最满意的就是我们植入了联想的很多,但是没有使得联想很出戏地跳跃出来。我记得有一次在片子完了之后,和一群朋友吃饭,他们就说了一个现象,说当最后汤唯回到北京坐到车上看到阜外医院牌子的时候,他们都笑了,我觉得特别奇怪,我说你们为什么笑了,我说那个地方是挺伤感的。他说那不是你们植入吗,我说那真的不是我们植入的。我说那个真的不是,那个完全是剧情需要的。所以我就觉得如果一个植入不好,最后造成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然我们确实没有植入阜外医院,只是剧情需要。所以我觉得如果有什么满意的,我就觉得这次和联想合作整个双方的理解和大家对这个作品本身尊重的共识是特别满意的,没有哪一条,是在这样一个思想下做的所有的条,我觉得这个状态是我满意的。 姜伟:在我来说,我觉得其实植入的产品像电子产品和服装手表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因为那个更多的是展示型的。联想的东西更多的我觉得应该带有功能性的展示,所以实际上情节和功能能不能配合好,有一点点缘分,它真的能不能适合我们这个电影的需要。我觉得这一点还是我跟联想合作最开心的。我们觉得这个缘分还不错,确实我们把这次的植入做得还是挺成功的。这个是我最满意的地方。 娱乐的营销看似很简单,但是对于效果的回收评测还是有专业的衡量方式。 魏江雷:今天为什么我们出了这个指导书,就是因为今天我们的植入不管电影怎么样,我们的植入是不被人家病垢的,不被别人挑战说我这个太烂了,做这种事情。因为我们从植入最基本的核心的朴素的思想到植入的方式方法到衡量最后结果的方式方法,都能够让我们有一个游刃有余的阶段,而不是说今天我们做一个非常愣的植入,电影成功与否都被人家骂,这是最悲哀的事情。所以这个是为什么我们今天做这《指导书》的原因。我们的《指导书》20多页,真的是写得非常清楚该怎么样做这个事情。这个就保证了今天我们所有的植入不管是什么样的情节,什么样的演员,什么样的制片方,我们都能保证最基本的一个品牌的调性不被其他的因素干扰,这个是非常关键的。有了这个之后,按照这个做就好了,可能不那么精彩,但是不会出问题。所以今天很多时候那个规定和规章制度就起这个作用。而这个规章制度也可以表现在很多方面。比如说对艺术创作的尊重,对我们之间的沟通,我们沟通的最基本的共识,包括我们品牌露出的方式、方法,还有如何让这个产品融入剧情,它的出现露出都是非常自然的。我们有几条最基本的规定,怎么样去看待,选什么样的题材,怎么选择和导演制片方的合作,怎么去沟通,怎么选择这个场景,在里面有哪些不能做的,比如我们最不希望这个品牌被logo踩得乱七八糟的,然后Lenovo掉一个o,这个是我们绝对不希望碰见的。除此之外很多东西就是想怎么用一个正面的方式把这个品牌带出来。其实这套东西我没有看到第二家企业做了这样的工作,也就是说我们做了这样的工作,如果我们碰到一部好电影,我们就赚到了。但是如果没有做最基本的功课,你可能碰到好电影,你的植入还是被人家骂。所以这个都是天道酬勤。我们做了这个工作,结果碰到一个好的剧本,碰到一个好的导演,碰到好的制片,碰到好的机会,被人家认可了,这是特别好的结果。也可能碰到好的,我们植入得很差,也不被人家认可。 娱乐营销尽管多数被认为是效益方面的回收,但是在当今时代,娱乐的发展使娱乐营销同样反作用于企业,甚至影响企业产品的设计制作。也可以说是反向的营销。 魏江雷:其实我们的联想智能手机K900,当然我们选这个产品之后,这是我们最后上市的,这个手机没问题,我已经用了三个礼拜了,可以点亮的。这个手机当时是我们2011年12月份看到的第一版,当时我们第一版是橙色的,是橡胶的漆,但是摸起来像皮肤的感觉一样,非常好,非常细腻,我们当时喷涂工艺有七层,做得特别棒。整个设计语言包括金刚的使用,我不讲这个品牌了,海洋系列,是一个高级表的品牌,特别像。这个更像伯爵的金刚系列,1980年制表业第一次把金刚,以前都是大面积用的贵金属,K金、玫瑰金,铆钉用的是金刚,第一次用皇家橡树皮表大面积的用的是金刚拉丝的金刚,把铆钉做成贵金属,用白金做铆钉,其实这个设计语言就跟钟表非常相象。今天从金刚拉丝到铆钉的设计,到开关的太阳门,到今天我们这个麦克风的蜂窝的设计,都是跟钟表是异曲同工的。所以这个外观选完之后,我们一系列的产品都是按照这个系列走下去的。 今天我们在市场上做的很多工作跟这个差别有很大的影响。另外因为《北京遇上西雅图》这部戏的成功,我们产品部门已经把5寸的橙色的手机正式放到了产品的路线图里面,所以在8月份就有可能上了。之前觉得很难做,因为那个外观包括那个颜色的搭配太小众,大家觉得没有信心做,但是实际上所有人跑到店里面问,你们那个汤唯的手机什么时候卖, [上一页] [1] [2] [3] [4] [5] 来源:GXG男装 www.hmfc.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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