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阳县天面此老长城岩面
固阳县天面此老长城岩画
张海斌李虹姜涛
天面此老长城,位于固阳县九分子乡天
面此老村北约1.5公里处,岩画见于什尔腾
山中此老免沟至阿贵沟长约3公里的长城上
(图一).这里地势群山起伏,淘幽各深,长城
蜿蜒盘行于群山万壑之中,景色宜人.长城
以南,此老兔沟和阿贵淘内,巨石林立,千姿
百态.偶有小溪.风光旖旎.出沟是开阔的山
前平原.
1987年,包头市文物管理处曾在天面此
老一带的长城上发现两幅岩画.199o年4
月.该处同志从此老兔沟往西寻找,共查得
lO6帽岩画.现将有关情况报告如下.
一
,什尔腾山长城及相关问
什尔腾山长城,修筑于山的阴面半坡,向
北防御.其筑造采用石块或石条错缝垒砌.
石料中较多使用一种黑色玢岩.玢岩硬度较
大,石面光滑,敲凿作画,成图清晰,是岩画创
作的绝好材料.这,带长城现在保存情况较
好,岩画分布地段,一般内壁高度为1.5厘
米,个别完好地段内壁高达2.7米,外壁高
,基宽4米,顶宽2.2米.长城内侧 4.2米
(南侧)山头,每隔三,五百米.还建有烽台.
图一岩画位置示意圉
烽烽相望,颇有气势.烽
台附近常发现有汉代陶
片,烽台顶上常见石头垒
砌的锥状物.是蒙古人的
“脑包”.
什尔腾山长城东由固
阳县陈家村南入武川县,
向东南行,出大青山.在呼
和浩特市北郊红山口东侧
坡根底村与战国赵长城相
接,西部自固阳县王如地
南,入乌拉特前旗境.沿狼
山北坡西行.(史记,秦始
皇本纪)载:三十三年(公
元前214年),”又使蒙恬
援河,取高阙,阳山,北很
中,筑亭障,以逐戎人.”结
合史料,这段长城应是秦
时蒙恬新筑的长城部分.
(汉书?匈奴传)记载:元朔二年(公元前127
年),武帝遣车骑将军卫青”出云中以西,……
于是汉遂取河南地,筑朔方,复缮故秦时蒙恬
所为塞,困河而为固.”说明什尔腾山及其东,
西相连的长城在汉时曾修复利用.这样,什
尔腾山长城的修筑时代上限应是秦代,个别
地段晚至西汉.
二,岩画时代上限及其内容
天面此老长城岩画,均凿刻于长城内侧
壁上.岩画所绘位置高度,正好是一人或蹲
或站作画自然勾及的高度.所有岩画中,未
见有倒置或较大幅度的倾斜的画面.推断岩
画是在长城筑成后凿刻上去的.什尔腾山长
城修筑时代上限为秦或西汉,确定其筑后凿
刻上去的天面此老长城岩画的时代上限,也
应是秦或西汉.
长城岩画在长城内壁的分布有的地段相
当集中,上下相叠,成片分布;有的地段间隔
较远,可上三,四百米.为方便起见,本文对
所有岩画按自东而西,先上后下的顺序统一
编号,同一石面的岩画算一幅.每一幅给一个
号,用字母”S代替石面,如s1,即长城岩画
中最东面,最靠上的一幅岩画.下面按内容
将岩画分类叙述.
第一类单个北山羊岩画60幅
依其形态可分为三种:
第一种52幅,为小三角形头,双孤角,
直腰,翘尾,四腿笔直.有两种形式,一种带
半圆形肚(为母山羊).另一种无肚(为公山
羊).
S5为一母羊.头,身干凿击点较密,几
乎看不出落点.其他部分凿点稀,浅.高
12,宽15.5厘米(图二,1).
S12为一公山羊,身千及一后角凿击
较密,前角及前腿凿击点浅稀.高11.5,宽
11.5厘米(图二,2).
S16为一母山羊,线条粗壮,总体凿痕
较深,点较密.高12,宽11厘米(图二.3).
$32为一母山羊.线条纤细,凿击点小
而密.高15,宽15.5厘米(图二,4).
第二种6幅形状大体同第一种.但
尤其强调羊的头部.
S11四腿内撤,角较短.带肚.头,四
rr?
9
圉二单个北山羊岩画
1.S52.S123.S164.$325.s4
6Sll7,5078,$639,S910,$91
腿凿击深.前腿似经锐器磨
划,身干几乎模糊不辨.高
9,宽4厘米(图二,7).
$63作张嘴状,带肚,
线条粗壮,凿痕深,但点稀.
高15,宽23厘米(图二,8;
图八,2).
s91羊呈低头状,不
带肚,长角,凿击点稀浅,图
形较模糊.高13,宽l8厘
米(图二,1O).
s97身千波折.低首,
凿击点较浅,点较密.高
9.5,宽l2厘米(图二,6).
第三种2幅小型
的,不全画四腿和两角.
——
103——
廊
.
5
囤三放牧,羊群夏有关群体岩画
1$622s33s14.s725,535
s4只作两腿,头部似有一角,凿痕深.
f不太连贯.高8.5,宽9,5厘米(图.5).
S9作一角,三腿,前两腿不太清楚,显
动态.凿击很浅,点稀.高6,宽8厘米(图
_二,9).
第二类反映放牧,羊群及有关的群体
岩画12幅.
s1疑为两只简略的山羊或山羊半成
品.凿痕较深,凿点稀.个别
线条模糊.左羊高5.6,宽9
厘米;右羊高8.5,宽14.5
厘米(图三,3).
S3此石现断裂二块.
左为一只公山羊,羊角极度
夸张与臀部相连,凿击点稀,
凿痕较浅.高13.5,宽8厘
米f图三,2).右为一只长颈
动物,凿点稀,已模糊.高
12,宽8厘米.
$20为两只相向的母
,
104一
山羊,形态相同.三角形头,凿点密,深,线条
似经划磨.左羊高9.3,宽13.5厘米;右羊
高13,宽15厘米(图四.2).
$35左边为两只互相亲昵的山羊.左
侧一只为母羊,右侧,只生殖器暴露为公羊.
此画省略了一对羊角,但达到了简洁,严谨,
完美的效果.凿击点深,密.高13,宽22厘
米(图三,5).中间一只为骆驼,两驼峰用二
直线表示,线条极为简略,腿,驼峰凿击清楚,
头,颈部分凿点稀且浅,模糊.高14.5,宽15
厘米.右边一只为公山羊,俯首觅食状,腰部
向下有一不太连贯线条,似生殖器或尿线,线
条粗壮,凿击较深,点较稀,羊角部分模糊.
高17,宽21.5厘米.此画从总体构图看,左
中右三图各占约三分之一的面积,未见叠压,
从制法来看也大体相同,应为同时完成的作
品.
$38右面为三只山羊,头向相同,各具
姿态.中间一只最大,左上角,只最小,作者
通过图案的大小和恰当处理其位置,表现了
一
种强烈的空间概念.画面左边一图形较模
糊,似一牧羊人.整幅画凿点较密,印痕较
深.其大小自左至右为高8,宽10厘米;高
8,宽11厘米;高11,宽15.5厘米;高lO.5,
宽l4厘米(图四,1).
$43左侗为双人骑马(或骆驼)图.凿
击点重台,印痕深.高9,宽1O.7厘米f图
图四放牧,羊拜殛有关群体岩画
1.$382.S533.$434S2D5.$44
2
图五与大牲畜有关的岩画
l$252.$683,S4l4.$785.S29
6.$767.$698.$36
四,5).中间一只为山羊,无肚,特别夸张其
角枝.凿痕深.点较密.高8,宽7厘米.右
侧画一长颈动物,隐约有角,凿点稀.高
7,5,宽16厘米.整个画面给人宁静
悠闲的感觉.
$44为相随的两只公山羊,凿点
重合,印痕深.左羊高11,宽16厘米;
右羊高l3,宽14厦米(图四,3).
$53为两只相随的山羊.石面粗
糙,凿点浅稀.图案较模糊.左边为一母
山羊高15,宽15厘米(图四,4);右边为
一
公山羊高l4,宽l6厘米.
$62左边为一只母山羊,画有尿
线,顼部着意装饰,似为羊须.高l4,宽
22厘米(图三,1;图八,1).右边为一骑
l
者图.高11,宽25厘米.
$72此图已模糊,大体可分辨为左删
为一人,右侧为一羊.左图高8,宽10厘米;
右图高12,5,宽16.5厘米(图三,4).
第三类一些与大牲畜有关的岩画.
10幅-
$25为一骆驼,造型生动,线条优美,
敲凿细密,是该批岩画的上乘之作.高19,
宽25厘米(图五,1;图八,3).
$41画面除骆驼形象清楚外,骑者及
左侧图形(似为一人)模糊.骆驼呈行走状,
敲凿的同时,似乎使用了磨制手法.左图高
13,宽l2厘米;右图高25,宽33厘米(图五,
3).
$68为一只骆驼,后半身粗糙,画面模
糊,个别线条若有若无.高22,宽29厘米
(图五,2).
$69左侧为骑驼图,驼峰呈三角形.颈
折明显,骑者提缰而坐.凿击点稀,但凿痕
深,制作显粗劣.高16.5,宽26厘米(图五,
7).右侧为骑马图,马腹部呈四边形.握缰扬
鞭.画面不如左图清楚,凿击点稀.高26,
宽11厘米.
$36似为尚未作成的骆驼.凿疤深.
高16,宽16厘米(图五,8).
$29为骑驴图骑者坐位靠后,作驱
圉六舞者殪其它岩画
1$672.盟33,S564,$57
5S316,S3O7.s75
——
105——
蔫
图七较难辨别的岩画
LS151SlOl3s-/14鹤5sz4
6.s497$278$559S39
赶态.驴腿微曲,呈奔走状,颇有情趣.凿痕
较深,线条较细,个别线条似用锐器磨划.高
13,宽25厘米(图五,5).
$76为骑驴(或马)图,骑者形象较模
糊,驴的形象刻划的比较准确.敲凿法作图.
高16,宽23厘米(图五,6).
$78骑马图,敲凿作画.马作昂首长
鸣状,骑者昂首挺胸,一手提缰,一手赶马.
写实性较强,但稍乏神韵.高2l,宽28厘米
(图五.4;图八,5).
第四类舞者岩画2幅
$56为两个挽臂舞者,均分腿叉腰.
造型生动活泼.线条简炼流畅.敲凿点较浅
稀.高23,宽39厘米(图六,3).
$57为单人舞者形象,分腿叉腰状.
石面粗糙,敲凿点稀.高26,宽11厘米(图
六,4;图八,4).
此外,有一小部分形象清楚,但数量极少
(一般为一幅)的岩画,不能归入以上四类,它
们是:
驼鹿1幅
$75吻部前凸,额上为角枝,一只大角
枝斜伸脑后,眼睛圆睁,四肢直立.此画不以
一
106一
线条为主表现形象.而是先
敲凿出躯体轮廓,然后内部
敲凿,凿点不太密.但凿痕较
深.凿后似未经打磨.高
l4,宽25厘米(图六,7).
狼l幅
$67线条不闭合,用
锐利金属器凿成,凿痕深且
大.高9,宽25厘米(图六,
1).
蛇2幅
$30石面风化严重,
图案隐约可辨,凿点较密,但
浅.蛇作回首状.高4.5,宽
22.5厘米(图六,6).
s3l图案模糊.大体
可看到一只曲身前行的蛇,敲凿点浅且稀.
高5.5,宽31厘米(图六,5).
??
?5
4
围八岩画
1.S622.S633.$754.$575.s78
符号1幅
$23凿痕较深,形似一汉字”太”高
4.3,宽6.5厘米(图六,2).
长城岩画中,有相当一部分不能分类研
究,可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图案本身已不能
辨别,另一种是图案较清楚,但刻划形象不能
确定.共22幅.举例如下:
$39图形较复杂+凿点较密,但由于石
面损坏,已不明所言.高18,宽28厘米(图
七,9).
S101线条色泽与石面风化痕相同,仅
个别线条可辨.高5,宽17厘米(图七,2).
s8色泽呈白,图形抽象,疑为近人所
作.高6.5,宽16厘米(图七,4).
s15用锐器凿击,线条由痕状点或线
连接.个别线条经勾划通,总体形象刻划的
不算清楚.高11,宽21厘米(图七,1).
$24长颈,仰首,头部似有一短角.凿
击点稀疏,不集中,个别点游离动物体外.高
11,宽17.5厘米(图七.5).
$49尖嘴.两短角,动物尾部线条杂
乱.凿击点较密.高14,宽19厘米(图七,
6).
$71凿点较稀.但凿击均称.线条较
粗.形象比较清楚.高16,宽13厘米(图七,
3).
$27此画头部囡石料风化,不存.残
有部分尚清楚,身躯较长,用敲凿法加工,点
密.高l1,宽30厘米(图七,7).
$55为一长颈动物.凿痕浅,个别地
方凿点较密+画面较模糊.高18,宽19厘米
(图七.8).
三,小结
长城岩画中,以北山羊形象出现最多,出
现率为70%.北山羊形象的一些特点很值
得注意+如,般都强调羊的角枝,十分夸张,
有的几乎手臀部相连,在构图上,也采用两头
相对的方式,如$35左图,同时,采用一种上
下排列,大小不同的
表示远近这样的空
间概念,如$38.此外,在北山羊造型的总体
风格上,又兼有简略化,图案化,抽象化,符号
化的特性.上述诸特征,与东汉晚期至北魏
时青铜(或金)动物饰牌的艺术造型风格一
致,如察右后旗二兰虎沟,三道湾0出土的
三鹿纹,双鹿纹饰牌,都具有夸大角枝,肢体
又简略化,图案化的特征,三道湾的双马纹饰
牌包涵近大远小的艺术构思;呼市郊区太
平庄乡添密梁0的双羊金饰牌,二羊相对,角
杖夸张;包头北郊战国赵长城边墙壕障城
所出北魏鹿纹饰牌,鹿的造型用线条的粗细
表示,具有符号化,简略化的特征.结合岩画
时代上限考虑,长城岩画中北山羊的形象,其
时代大概为汉末至北朝时,或与这一时期活
动于此的鲜卑族有关.
长城岩画中,$25,S41为两个骆驼图案,
线条简洁流畅,造型生动传神,从其风格及制
法来看,二者应是同一时期作品.它们在造
型风格及制作方法方面,与上述北山羊岩画
近似,其时代应大致相同.而同是骆驼,
$68,$69,其复杂程度要明显胜于上述二骆
驼图案,但不可掩盖其造型之粗劣和呆板,貌
似神离,很明显是一种岩画退化的结果.其时
代应较晚.
岩画中$75,$76,$78是三幅作风相近
的岩画,地点毗连,应是同一时期作品.S?78
与乌拉特中旗几公海勒斯太第12地点第一
组岩画(骑者图)0造型风格及制法相同.该
画旁有藏文”六字真言”.原报告者分析文与
图属同期作品.那么长城岩画的S75,S76,
$78的年代也应大致同此.结合这一带长城
沿线的脑包考虑,它们似乎与蒙古人有关.
舞者形象的岩画.在其它地区的岩画中
出现较多.其中有的与长城岩画的风格一
致.如乌拉特中旗几公海勒斯太第16地点第
——
„07——
二组@,乌拉特后旗大坝淘第4地点第二
组0.因此可以确定,至少有一部分类似长
块岩画$56,$57舞者形象的岩画,其时代应
晚于秦或西汉.
长城岩画从其作画方法来看,大体可分
为三种.第一种是敲凿法,即用坚硬工具(石
头或金属器)直接敲击作画,敲击点一般浅小
而细密.有的点上落点.用这种方法制作的
岩画.多以线条组成图案,如$25,$44等,也
有较多写实的,图形的主要部分全部敲凿,如
$76,$75.第?:种是轮廓法,图形的主要部
分用轮廓线构成,中间空自,轮廓线敲凿而
成.如$69右图,$29,牲畜的身体用轮廓线
表示.其它如腿,头等部位,敲凿市实.第三
种方法是凿刻法,即用金属锐器作凿打刻而
成.刻痕椿而大,如$67.就这批材料的特
点,结合岩画发展的…般规律,大体说来,采
用第--f~p方法制作的岩画,其时代要早于第
,三种方法制作的岩画时代:
长城岩画固受创作材料的限制,没有较
大的生产或生活场面,形象刻划以单个为主.
岩画中,偏早阶段的作品,表现的形象以山羊
为主.突出一种悠闲,和平,宁静的畜牧气氛.
在艺术风格上.多以简炼流畅的线条勾划形
象,采用抽象主义的手法表现对象,作品构图
精巧.形象鲜明,作风淡雅.偏晚阶段的作
品,数量较少.采用写实主义的艺术手法表现
形象,主题以骑者为主,但作工较粗劣,刻划
对象稍乏神韵.作品反映了-些类似于旅行
的事实.
长城岩画从其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与
乌兰察布岩画的中心选茂联合旗和阴山岩画
的中心地带狼山地区都很接近,因此.长城岩
画中一部分作品的风格,与上述二地区的同
类作品风格相似.长城岩画中北山羊的形
象.在乌兰察市岩画中出现较多.如推喇嘛庙
岩画第四地点第3组,第八地点第2组,二十
二地点第86组,第三十八地点第14组等,
一
108一
特别是乌兰察布岩画推喇嘛庙第四十二地点
第59组二北山羊相对岩画和沙很第三地点
第23组北山羊群岩画@,分别与长城岩画
$35,$38从造型艺术风格都表现了高度的
一
致,表明长城岩画的艺术特征与乌兰察布
岩画的艺术特征是一致的.长城岩画中的骆
驼形象,骑者形象,驼鹿形象,舞者形象等,在
阴山岩画中都能找到相类似的图形,但长城
岩画中占极大比例的,是以一横线加二孤角
和四腿,有肚或无肚的北山羊构图方式.在阴
山岩画中绝少见到.同时,阴山岩画中呈动
态或写实性较强的北山羊形象,在长城岩画
中也不见出现.这种区别可能有时代原因.
值得深思的是,长城岩画中北山羊的构
图方式,在苏联戈尔诺——巴达赫尚自治州
库西——利亚尔也有发现,并且二者表现
r极大的一致性.可见,长城岩画中北山羊
的构图方式不仅仅是一个地方I生的特征,它
所反映的问题和许象阙特勒碑上的符号状岩
羊反映的问题一样,广泛而有意义.
天面此老长城岩画的发现,有着重要的
意义.它不仅提供了秦汉以来什尔腾山长城
沿线各民族生产,生活图景,而且找到了一个
时期内岩画断代的直接依据,明确了一批内
容较丰富,种类较繁多的岩画群的时代上限,
这实属少见.在某种意义上,它将在岩画学
的研究中起到标杆作用,推动岩画学的发展.
注释
?<察后后旗二兰虎沟的古墓群).<内蒙古文物资料
选辑>,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64年4月.
@乌兰察布博物馆:?察右后旗三道湾墓地),(内蒙
古文物考古文集)第一辑.中国大百科垒书出版
社.1994年8月.
@呼和浩特博物馆:(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呼和浩
特),内蒙古画报社编辑出版
@包头北郊战国赶长城边墙壕障城1999年清理发
掘材料.
@盖山林:<阴山岩画>.文物出(下转123页)
4)另一块砖长3O,宽15,厚5.5厘米,砖的
右上角砍掉一块,上面有烟薰过的痕迹(图
八,5).
三,结语
由于遗址地表上覆盖着一层较厚淤泥,
对其面积和地下遗存情况难以做出准确判
断,但从遗址上暴露出部分地层和散布的残
砖瓦等建筑材料来看,初步认为是一处元代
文化遗址.
根据史籍来看,蒙古人占领金云内州和
消灭西夏后,在大青山以南地区,仍然只设有
云内州,未新置州县0,继续沿用了金旧有的
名称,名头地区正在云内州境内.出土的钱
币中,元代钱币数量极少,北宋钱币占绝大部
分,且种类较多.根据钱币下限年代及陶,瓷
器和铁,铜器特征分析,均为元代遗物.
土默特右旗以往发现的元代文化遗存甚
少,这处元代遗址的发现.对研究土默特右旗
地区元代文化提供了一些实物资料.
器物摄影:李雅冉
器物绘图:刘园
执笔:许魁
注释
?(包头史话).内荣古人民出甑社.1994年.见102
页.
(上接108页)版社,1986年.图见62页,图199.
@(阴山岩画).65页,图122.
?(阴山岩画).151页.图594.
?盖山林:(乌兰察布岩画).文物出甑杜,1989年.
图分别见于26页.图92;46页,图189;110贾,图
487:186页.图899.
@(乌兰察布岩画).208页,图1023;236页.图
115B.
?B,A拉诺夫等:(戈尔诺——巴达赫尚自治州岩画
简述),(苏联民族学).1966年第2期,11O一儿7
页.译文见内蒙古自治区文物工作队编?文物考
古参考资料)2期.
一
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