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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玩(外三篇)[文档资料]

2018-09-12 12页 doc 28KB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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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你玩(外三篇)[文档资料]我要跟你玩(外三篇)[文档资料] 我要跟你玩(外三篇)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他叫小陈,来自大方松山,是我的朋友。方脸,小眼,板寸头,长得敦实,背篼是他的职业。其实我早就想和他喝酒,并且我提议说是到他家去喝,他当时半信半疑,歪着脑袋对我说,“哦,当真嘞,”此时,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希望我能去。由于多种原因,此事不了了之,搁置两年之久。昨日小区与他邂逅,寒暄后我说,“一会儿来我家喝酒”。 “不来咯。” “说真的。” “不客气。” “是真的。”我加重了语气。他又客套几句,我急了,“我想跟你玩,你是不是不跟...
我要跟你玩(外三篇)[文档资料]
我要跟你玩(外三篇)[文档资料] 我要跟你玩(外三篇)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他叫小陈,来自大方松山,是我的朋友。方脸,小眼,板寸头,长得敦实,背篼是他的职业。其实我早就想和他喝酒,并且我提议说是到他家去喝,他当时半信半疑,歪着脑袋对我说,“哦,当真嘞,”此时,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希望我能去。由于多种原因,此事不了了之,搁置两年之久。昨日小区与他邂逅,寒暄后我说,“一会儿来我家喝酒”。 “不来咯。” “说真的。” “不客气。” “是真的。”我加重了语气。他又客套几句,我急了,“我想跟你玩,你是不是不跟我玩,”他“嘿嘿”一笑,“阿门我来嘛”。 约定后,我去了菜场,他仍然继续守候活路,翘首以待,等人找他干活。 因为家装我结识了不少背篼,大个吴,小个蔡,力大理应属小陈。真正让我们结下一段情缘的是一张老榆木长条柜。此柜长2米,宽55厘米,高85厘米,重达200余斤。全实木,全榫卯,全老漆打造。典型的傻大黑粗,那年为把它搬上七楼,我四处找人,因柜长四周光滑无从下手,且楼道狭窄,无法转弯,人多也无济于事。正当我为此事犯愁,急得一筹莫展时,他“嘿嘿”一笑,“让我来试试”。只见他将长柜竖立,随身抽出一条绳索,拦腰一捆,凭只手托起,缓缓上楼。一层,二层,三层„„只见他一步一梯,两 步一喘,三步一歇,不大会儿工夫,便大功告成。兴奋之余,我随即递百元奖他,他说只要60元就得,我执意给他,接到后他只是“嘿嘿”一笑,“以后有事喊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估计那是他最幸福的一天。也就那一天我将兴隆“第一背篼”的荣誉称号授予了他,只是他不曾知晓罢了。以后我们每每相遇都相互招呼致意,我也收了家中不少家什细软给他,渐渐地我们也就熟了。 门响了,他来了。他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我摆的是不是鸿门宴。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我马上递烟泡茶,生怕怠慢。席间,我们聊了起来,他告诉我,他有三个娃娃,读书不成,在外打工,去年在老家盖了新房,两口子一年能赚十万元。我非常惊讶,心想能赚这么多,说起建设新农村有建房补贴,他憨厚地笑道,“懒得麻烦,万把来元钱还得皮皮翻翻请客送礼,并且要求你盖瓦封顶,我还想再加几层哪”。此时上烟,上茶,上酒,上菜,免去客套,我们边吃边聊,不分你我,款天磕地,天南地北,神采飞扬。他又告诉我每晚他都要喝半斤自酿的杨梅酒,今后打算买个车给儿子学,等干不动了回老家开个小烟酒铺。眯着小眼睛,带着微微的醉意,他向我道出他所有的期盼、梦想、愿望、幸福。我认真地听他娓娓细说。酒足饭饱,茶余饭后,他妻子电话催促,他便起身告辞。 送他至楼道口,望着他敦厚的身躯和那幸福的神情,我感叹着,他过着简单的生活,可生活得并不那么简单。他乐观、知足,凭着自己的一双大手、一副臂膀、一只背篼、一条绳索、一身力气、一身老汗。他担起他一生,他一生不仅属他个人,确切地说,是他担起了全家的梦想、期望和幸福。祝福你,背篼,祝福你,我的朋友~没事我要跟你玩。 大老张 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习惯叫他大老张。大,是因为他身材高大,老,因为他年过花甲,张,自然是他姓张。有时图个省事,叫起来顺溜,干脆叫他老张。 每个人都有嗜好,老张有好几个,写日记,下围棋,喝啤酒,喜聊天,善独行,爱美女当然也不例外。 老张有写日记的习惯,每天千百字从不间断。感想感悟,,逸闻趣事,家长里短,偶遇无聊,喜事性史,葱葱蒜蒜,一一记下。在家他排行老四,上有俩姐,下有一妹。他早年是下乡知青,后在中学任教,数理化史地文体,无所不能。最好教的是体育,每逢体育课,哨响,集合,稍息,立正。想蹦,的发个篮球打去,想撒野的派个足球踢去,想扭动的给个绳子跳去,他一手拿书自个儿看去。然几次高考落榜,数学为零。“外语外语,考得老子无语。数学数学,实在难学。这倒霉的家伙~”他愤愤然。 这样折腾下去怕高考年龄已过,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思忖。无奈之下向朋友求救。朋友支招,倘若年龄偏大,可放弃高考,直接考研,但是外语也要及格才行。这恐怕是一条捷径。朋友一语道破,老张瞪着大眼,张着大嘴,直直地,呆呆地,傻傻地,半晌才惊呼道:“真――嘞――啊~”这声得的老长老长,有余音缭绕之幻觉。“这倒霉的家伙怎么不早说,”没过几天他离群索居,挑灯夜战,夜以继日,寒窗苦读。我深知其中的原委。来年他跳过本科,直接读研,且留校任教。那些年此种个例,实属罕见。让多少人瞠目结舌,自叹不如。时至今日,想当初若非高人指路,老张怕只有捶胸顿足,追悔莫及了。 老张有过几次短暂的婚史,早些年忙于教书育人,无暇生儿育女,把做小人给耽搁了。老来得子,自然是掌中宝,福里娃。老张立志要将儿子培养成自食其力的人。为此,他提前退休回家,一来方便接送儿子,二来方便辅导培养。然而,全新的教学设备,诸如电脑,ppt什么数字化教学,老张则云里雾里,不知其所以然,既然不知其所以然,也就不以为然。大老张有自知之明,索性自顾自,看书,下棋,买菜,做饭,喝酒,散步,带孩子„„偶尔私下与女友 叙旧,那也是说说而已,一切都是徒劳,不过是枉费心机。尽管如此,倒也悠然自得,其乐融融。 读书养心神,下棋得冥思,无聊去买菜,杜康以解闷。老张喜欢散步,准确地说是走路。看会儿书,出去走走,接送孩子上学,出去走走,买个菜,出去走走,交个费,出去走走,做着饭,想起一根葱,两个蛋,再出去走走,吃完饭,想想不对,出去再走走。走小区,走大路,走山道,走乡下,去过的再去,走过的再走,没去的想去,没走的想走。遇兴高,他夜走黔灵山是常事。朋友相邀,他自提啤酒赴约也是常事。饭后喝茶聊天,兴致正浓,他拔腿就跑那也就不足为怪了。 老张生得高大,却体格单薄,戴眼镜,短发,一身黑色运动服,外套小马甲,双手时常斜插裤兜,低头漫步,沉思不语。老张娶的媳妇年龄小,个中等,体态丰满,善良贤惠,温柔大方,明达之人。外人都说老张搞到事哦。老张深谙经济是一切的基础,家庭又何尝不是,老张制定家规,看似平等,无可厚非,实则老张自有心里的小九九,那是不可随便敞气的。 约法三章,夫妻工资由个人自由支配,家用杂费均由老张支付,房屋租金由妻收取。外出旅游,费用平摊,儿子费用由老张承担。谁请客谁付钱,夫买妻做。添置大件物品须商量,如双方无异议费用平摊,单方执意费用自付。每晚十点前夫妻两人应归巢,超时罚一百元,按小时累加,当日付清,不得借故拖延。 一次妻单位聚会超时未归,爷儿俩坐等数钱,时过午夜,小儿实在难以支撑,老张才哄儿上床,再三嘱咐,有你一半,小儿方才安然入睡。翌晨,父子二人各分得二百五十元,老张原定的走山不得不取消,在家昏昏欲睡,代价是惨重的。对此老张不以为然,与儿津津乐道,乐此不疲。自言自语,“天哪~这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老张颇有女人缘,能说会道,一脸堆笑,常常提问几个小问题,让你感觉到他童心未泯。心情好时你们可以长谈 一宿,心烦意乱之时,老张也不露声色,蛮有绅士风度。他会陪你爬山、逛街、拍照等。在你不经意时,他突如其来。 “我们做个游戏,儿时的游戏,捉猫猫。” “好啊~”女人应道。 “蒙猫猫,躲躲藏,蒙猫猫,捉绵羊。绵羊四只角,猫儿空壳壳。一,准备,二,躲好,三,来了。”老张浅声低唱。女人四处躲藏,待老张从指间窥视到她的去向,只见他一个调脸转身,一溜烟儿即不见踪影,几天毫无音信。数日,你若问及此事,老张一脸不悦。 “那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你。”没等你数落,他则嗔责,好像不是他的不对,反倒是你的过错。女人不好意思纠扯下去,只好就此作罢。老张一边偷着乐。 “我向你请教个事情,不要介意哈,”大老张常常不耻下问,大学教师,有如此谦虚之态,让你好生感动。待你滔滔不绝,叙述半天。 “真嘞啊,阿门后来呢,”你接着意犹未尽,费尽口舌,又是半天工夫,没等你说完,他猛然一拍大腿,接着拍手鼓掌,瞪着不明事理的双眼,那眼神有的是迷惑,不解,疑虑,然后茅塞顿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天哪~太对哦,阿门为哪样嘞,”他给你说句悄悄话,八楼都能听得见。此时,你立马打住将话题转移,否则,你让他慢慢玩吧。 久而久之,朋友们熟知他的伎俩,“阿儿阿点杀作,玩老子们”。 天渐渐凉了,老张依然一身黑色运动服,外套小马甲,独自行走在小路上。秋风瑟瑟,秋雨绵绵,淫雨浸湿了他的小马甲,雨雾使他的眼镜变得模糊。他不停地走,慢慢地走,静静地走,他说他就喜欢走,直到消失在秋雨中„„ 二爷在家排行老二,姓氏名啥好多人并不知晓。酒仙是他的雅号,二爷是朋友对他的尊称,“无所谓”则是他的口头禅。 早年,二爷属五陵阔少,身居大宅,其父母为权贵高官。一次车祸让他爹再也无法站立,长期在家卧床休养,组织上专门为其新建一幢欧式别墅,蛋黄色的外墙,红色的琉璃瓦,父母和兄弟姊妹各居一室,客厅,厨房,锅炉房,杂物间比比皆是。偌大的宅院占地足有一亩多,院内古树参天,鲜花簇簇,那时整天大宅门锁紧闭,家厨、锅炉工、花匠各负其责,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手提治疗箱,出出进进,给往日宁静的大街平添了几分神秘。 那时二爷还在读书,没事自个儿玩,一次爬树不慎摔下,胳膊肘骨折,他看看四下无人,自个掰弄给接上了,事后母亲问及,他说:“嗨~无所谓。” 没过几年,二爷的父亲走了。宅门的漆水日渐斑驳陆离,院内杂草丛生,门铃不响了,锅炉熄火了,花草凋谢了,二爷爬的那棵老槐树也枯萎了,只有四周残墙的爬山虎一个劲儿地疯长。嗨~人走茶凉。 经年,二爷家日渐变得门庭冷落,一派萧条让人无可奈何。母亲退休回家,大哥远走异国,兄弟不甘寂寞,下海经商,以补贴家用。昔日倍加受宠的小妹,现在面对家务束手无策,望着锅碗瓢勺更是不知所措。唯有依靠弟媳勉强操持家务。她和小妹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一副芭蕾身段,肤色白净细嫩,梳俩小辫,尤其是一双大眼长得格外水灵,小妹经常被带到家中玩耍,一来二往被兄弟瞄中。据说,她曾经是一家土司的长女,在一家老字号饭店掌勺,宫保肉丁和鱼香肉丝那是她的绝活。按古训,长子为父。既然大哥掌门无望,二爷勇挑重任,苦撑一阵,深感身单力薄,力不从心。权力日渐削弱,家庭财政支出,实际由弟媳掌管。反正就这样了,无所谓~二爷心里是这样想的。 二爷个头中等,身体瘦弱堪比“竹王”,一头乱发总是甩向一边,像块烂瓦盖在头上。走路习惯双手斜插裤兜,时常走起蛇形碎步。卡其布的中山装经常是灰不溜秋的,脚 蹬松紧口的白边布鞋,一来时髦,二来轻便,三可当作拖鞋。 二爷的卧室有一张大床,一半放书一半睡人。无论春夏与秋冬,一条薄被管四季。一张书桌,满是酒瓶烟头,一张椅子,算是衣架,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听新闻是假,收敌台是真。一个纸篓,全是烟头,像是宝塔。一盏台灯,借个光亮。寒冬腊月,二爷瞌睡,脚丫在外,直呼叫热。一桌的烟灰烟头,一地的烟头烟灰和酒瓶。回收废品的定期得来,,~光酒瓶就得满满两筐。这边拿钱,那边买酒。看书、抽烟、喝酒,是他的嗜好,款天磕地,也是他的最爱。热了,解开风纪扣,二爷太瘦,哪敢露出小仔排。冷了,杜康下肚,军大衣一展一搭裹紧即是。饿了渴了,烟酒充饥解渴。哪儿疼了,懒得吃药,还嘀咕道:痛,痛嘛,老子就不吃药,痛死你。一泡屎胀到门边哦,酝酿多时,想必该去了。这时,二爷才起身晃晃悠悠,骂骂咧咧出恭。 二爷阅过医书,知道身体瘦弱,恐怕命薄,前些年早早给自己买下墓地。二爷不怕死,但怎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管他呢。老子无儿无女,无房无车无存款,无所谓~ 二爷喜酒,爱酒。从不挑酒,选酒。苞谷酒,高粱酒,老白干,二锅头,蹁铛,回沙,杨梅酒,枸橘酒,长生不老酒。只是洋酒、啤酒、高档酒敬而远之。二爷当过兵,还是兵,专门负责看管电闸。那时,他用水壶偷偷装酒,无人时悄悄咂上一口。二爷学过外语,做过外贸,站过讲台,当过秘书,还是省领导的秘书,这职位是通向官场的最佳捷径,令人垂涎欲滴,翘首以盼。二爷走马上任,不过几日,便调脸回家。旁人问及,不好玩,难伺候。二爷,走你,无所谓~ 职业可以改变,情趣可以改变,人生可以改变,二爷对酒的挚爱始终不变。他随心所欲,旷达不羁。有来陪他喝的,有来看他喝的,这当中有高官政要、学者教授、工人农民、同学发小、街坊邻里,也有走私的、贩毒的、越境的、劳教的、刑满释放的。听他天南地北,海阔天 空,古今中外,古往今来,涉及政治经济,文学艺术,战争军事,历史地理,三从四德,四书五经,儒家道家,巫医巫术,男欢女爱。来的都是客,先喝为敬。无所谓~ 一日,友人闭门多日在家赶写,在石木、雕塑、人生关系转换之间游离纠结,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登门求拜二爷,两人小窗夜话,低唱浅斟。“夜郎多山,山中产石,山石受千年风雨侵蚀,滚落山涧,河流湍急,历经千年的冲刷,棱角己去,变得光滑圆润,这就是鹅卵石形成的缘故,人生何不如此,”友人豁然开朗,恍然大悟,起身告辞,一路小跑,小歇回神,挑灯夜战。论文答辩,此处格外出彩,获得好评。友人再次登门面谢,二爷得知此情,“哈哈”一笑,嗨,无所谓~ 人各有习性,二爷有自己的习惯。按惯例每天两个荷包鸡蛋水当过早,这是他全天的最佳营养搭配。这天,二爷刚用完早餐,少顷,一阵捶门声,来人是幺娃,是二爷的发小。 “嗯。” “嗯。”两个哼哈,算是打个招呼,一切客套皆免,寒暄显得多余。这递烟点火,那把酒问盏,一块腐乳,几颗花生,又拉开了一天的序幕。晌午喝到擦黑,傍晚喝到更阑。酒当水,烟当饭。酒过三巡,又是三巡酒过,该吃的都吃了,能吃的都没了。二爷不急,他拉着幺娃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走到前院菜地里拔小白菜,往日的花园此时已变成菜园。那是弟媳前几天刚刚种下的,显然还没长成。他胡乱抓来几棵冲洗完一掰,下锅,加一勺糟辣椒。 “糟辣椒煮白菜,苗族的吃法,弟媳妇,少数民族,喝,喝啊~” 此时,说话的节奏明显放慢,声音开始变调,相互久久地对视,傻傻的,憨憨的。 “嘿嘿„„无所谓。”二爷好久才喷出那仨儿字。 幺娃长得高大,帅气,虽说文化不高,追女人乃是高手。他早年随父学习驾驶,驾着日系三菱大货奔跑在城乡各地。那年下乡拉货,漂亮的上海女知青被他连人带货一同拉至省城,娶回家中。户口、工作一系列棘手问题都是二爷帮忙解决的。幺娃跳得小八步舞,温柔娴熟轻盈,备受女人追崇和青睐。为此那年他付出两年的牢狱代价。二爷帮他疏通各种关系提前出狱。幺娃为此痛哭流涕,感恩不尽。 “哭什么,一个李向阳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二爷学着老松井的腔调,两眼怒视着。 “一切从头再来,无所谓~” 二爷这辈子也是,咋就不找个女人玩玩,暖暖被窝,焐焐脚,一天喝成这样,那活还能干不,那可是力气活啊~哥们儿替他着急,老妈也不时嗔怪。人们私下偷偷议论和猜测。 其实,二爷谈过一次恋爱,热闹了几天即草草收场。那个女人曾和他兄弟有过一段缠绵,只因重组家庭不成而分道扬镳。分手时女人随即摘下金耳环送给兄弟:“一人一只,留着做个纪念吧。再见~”说完,女人一个转身,回眸一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兄弟伫立良久,呆若木鸡。 时隔不久,兄弟回家,陡然发现那女人与二爷谈笑风生,打得火热。“介绍一下,”二爷率先发话,打破此时尴尬的气氛,“这是兄弟,这是未来的嫂子,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无所谓~”此刻,兄弟面红耳赤,身体微微打颤,脑子“嗡嗡”乱响,一片空白。惊愕,诧异,懊悔。报复,这是报复。“死婆娘,敢泼到屋头,”兄弟心里暗暗骂到,这骂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为此,二爷和兄弟哥俩差点反目,大打出手。之后,女人心中窃喜,便逃之夭夭。不久,二爷和兄弟重归于好。 兄弟不堪寂寞,喜欢倒腾。不知从哪里倒来一堆服装邀几个哥们儿在街边吆喝叫卖。换得几文小钱,相约小酌。不料被二爷知晓,二爷勃然大怒,对兄弟一顿训斥乃至臭 骂,什么有破家规家训,败坏门风,云云。二爷唠唠叨叨,借题发挥,振振有辞。兄弟自知理亏,不敢争辩,保持沉默。哥们儿见没完没了,主动担当。“二爷,是我们喊兄弟去的,以后不去就是了,二爷消消气。”哥们儿递烟点火,兄弟趁机拉裤链以小解为由逃之夭夭。二爷见状含笑对哥们儿悄悄耳语:“我晓得是你替兄弟盛起。哈哈„„无所谓~” 后来二爷也有了婚姻,并且一直延续至今。听说这个女人是他哥们儿的老婆。那哥们儿在外拈花惹草,因绯闻缠身,仕途受阻,老婆不堪欺辱,负气出走,甘愿转嫁,伺候二爷。你还别说,一晃十多年,这女人伺候得还真不错。二爷家老宅拆迁,补偿金加炒股所得,二爷喜迁新居。妻子将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二爷的衣服整洁了,头发也顺溜了,往日的烟头酒瓶再也看不见了。 前不久听说二爷戒烟了,喝上茶了,哥们儿感到诧异,再不久听说二爷居然学会了上网炒股,还小赚一笔,邀约幺娃在海南购小套海景房,还是上下楼的邻居。春来冬去,享受候鸟般的生活,朋友们闻之愕然。这还是二爷吗, 这不,两家人又在收拾细软家什,举家南下。什么东西都可能遗忘,唯有酒那是不能忘的。哈哈„„带上两壶,喝到来年,待春暖花开,重归故里。哈哈„„无所谓~ 二爷喝了一辈子的酒,昔日酒友有的喝瘫,有的喝傻,有的喝得一身酒膘,有的已命丧黄泉。唯有二爷畅饮至今。李白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好一个二爷,懒爷,酒爷。 二娃是他的小名,他姓啥叫啥别人给我提及多次我也没记住,为此,我问过他几次,可几次都给忘了。后来索性不记,还是叫他二娃,谁知这一叫就是十多年。 时至今日隐约知道他姓杨,四川广安人。二娃的师傅姓万,人们叫他万师。万师是木匠,二娃当然也是木匠。二娃是当年老万从老家农村带出来的,把他从本来就陌生的广 安,一下子又带到了更加陌生的贵阳。从大山深处走进繁华都市。时过境迁,老万今非昔比,已是小小包工头,只有二娃还是做他的木匠,如果说有改变,是他收了一名高徒,也就是他的儿子。他要将这唯一家传技艺传承下去。 二娃长得还挺白净,端庄,也还有点老实。说起话来总是带着一脸的微笑,时不时扭着身子搓着手,腼腆而羞涩。一点不像农村来的汉子,倒像是在哺乳期的小媳妇。 二娃给我装修过两处房子,只要你讲明用意或画张草图,大可放心离去。如今的木匠是钉子木匠居多,电锯、电刨、电锤、电钻等高科技的玩意带来了高效率,擅长手工锯、刨、打榫挖槽的几乎寥寥无几。二娃并不拒绝高科技,可一大堆手工家什他依然随身携带,用起来还是那样得心应手。什么衣柜、平柜、条柜和厨柜,什么壁柜、书柜、酒柜和高低柜。不管是方桌、圆桌和条桌,还是方凳、圆凳和长条凳,都能手工打造,还能将剩下的边角废料做成窗边花栅栏,再剩下的做成牙签――当然,那是我说的笑话而己。 二娃每天来得早,走得也早,父子俩吆吆喝喝而来,有说有笑而去。干起活来既有分工,又有合作。一个下料,一个制作。父亲递烟,儿子点火。午饭随便,晚餐小酌。每每收工,脱下工装,另换行头,蓦然回首,乍一看,一白领。身着体恤,下套休闲裤,脚蹬黑皮鞋的是二娃,一身紧衣、牛仔、板鞋的是二娃的儿子。他们卸下一天的劳累,带着一脸的笑容,揣着一家的幸福,迎着一抹晚霞走在回家的路上。好几次,我远远地目送他们父子,直到背影渐渐消失。 后来,两次乔迁,朋友对二娃的手艺赞不绝口,要请他去家装修,我极力引荐。现在二娃父子在我朋友家干得正欢。二娃悄悄告诉我,他要赚点钱回家装修他自己的新房,在县城买的。说到这,二娃还是一脸的羞涩,怪不好意思的。那笑,傻傻的,美美的。 中秋过后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二娃给我的电话,他问我晚上在家不,我问及朋友家装得怎么样了,几句寒暄,只听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我总觉得二娃有事似的。 我说:“你有事吗,”“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我喜出望外:“是吗,什么好东西啊,”“一点家乡的米花糖。”嘿嘿,我能猜到,他笑了,笑得依然是傻傻的。他脸红了,红得依然是美美的。笑在他的脸上,更是喜在我的心里。 我逢人便说,这米花糖是二娃送我的,好香、好甜、好脆的。可我纳了闷,他怎么知道米花糖是我的最爱呢, 感谢你的阅读和下载 *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本文若侵犯了您的权益,请留言或者发站内信息。我将尽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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