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宁达木定籍贯_生年和史事考辨

·读档随笔· 希尔宁达木定籍贯、生年和史事考辨 周 学 军 　　希尔宁达木定 (个别论著曾译为 “色楞丹津”¹ ) 是清末民初外蒙古政坛上的显要人物, 1914年11月中旬至1915年6月7日, 以 “司法部副大臣”的身分充任库伦当局的首席专使, 参加了中俄蒙恰克图会议后期的谈判而载入史册。然而因史乘有缺, 国内外论著对其籍贯、生 年和家世历来缺乏详细而准确的记载。民国时期的著名外交家陈 在出席恰克图会议期间以 及都护使兼充库伦办事大员任内 ( 1915年10月25日凌晨到任, 1917年5月8日早晨离库返 京º ) 曾与希尔宁达木定有过两年多的接触。陈 所著 《恰克图议约》和 《驻扎库伦日 记》是了解希尔宁达木定的主要史料, 但始终未能记载其籍贯和生年。1920年元旦皖系 军阀徐树铮在库伦举行撤销外蒙古自治仪式前后, 西北筹边使公署调查而成的 《外蒙古各官 府衙门姓名年岁籍贯一览》载: 希尔宁达木定时年52岁, 其籍贯为外蒙古土谢图汗部» 。此 说虽然较为可靠, 但既未载其籍贯系属土谢图汗部何旗, 亦未其年龄是周岁还是虚岁, 且 该《一览表》究系1919年底抑或1920年初调查而成, 亦不得而知, 因而无法据此确定其生年。 我国台湾 “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著名史学家李毓澍先生则认为: 希尔宁达木定是库伦 当局“内阁总理大臣”赛音诺颜汗那木囊苏伦的弟弟¼。此说实由史料运用错误所致, 大谬不 然。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影印出版的 《光绪朝朱批奏折》为考证希尔宁达木定的籍贯、生年 和家世提供了可靠依据。光绪十三年二月初四日 ( 1887年2月26日) , 库伦办事大臣安德、库 伦蒙古办事大臣·土谢图汗那逊绰克图奏: “奴才等查, 军需捐输赏戴花翎·二品顶戴·未授 职四等台吉希尔宁达木定, 现年十九岁, 系原任御前侍卫·贝子·库伦办事大臣德勒克多尔 济之三子公衔三等台吉车林多尔济之子。”½ 根据我国以虚岁计龄的传统习俗 (《光绪朝朱批奏 折》所载年龄均为虚岁, 下同) , 希尔宁达木定应出生于同治八年 ( 1869年) , 是喀尔喀蒙古 土谢图汗部中旗札萨克固山贝子德勒克多尔济第三子公衔三等台吉车林多尔济之子, 姓博尔 济吉特氏。 土谢图汗部中旗札萨克是喀尔喀蒙古第一代土谢图汗衮布、第二代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 (衮布长子) 的直系后裔¾。康熙三十年 ( 1691年) “多伦诺尔会盟”, 清政府最终确立对喀尔 喀蒙古的直接管辖, 察珲多尔济长子噶勒丹多尔济受封札萨克多罗郡王, 是为土谢图汗部中 旗之始设。该旗的地理位置极为重要, 其牧地 “在肯特山西南, 汗山峙其境, 当土喇河源。汗 山之北, 是为库伦”¿ , “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所居曰库伦, 当汗山之北, 在土谢图汗部中旗境 内”À , 乾隆年间设立的库伦办事大臣也驻扎于此。因此, 该旗札萨克历来为清政府所倚重。康 熙三十六年十一月, 圣祖第六女和硕公主下嫁该旗札萨克多罗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噶勒丹多 尔济之长子, 后晋封和硕亲王) Á , 是为清廷与喀尔喀蒙古贵族联姻之滥觞。乾隆二十二年 ( 1757年) , 该旗札萨克以罪削和硕亲王爵, 降袭固山贝子。乾隆四十六年, 诏世袭罔替bk。 希尔宁达木定的曾祖父、札萨克固山贝子宁保多尔济 (又作凝保多尔济、纶布多尔济, 敦 多布多尔济之玄孙。嘉庆四年 〈1799年〉, 袭。道光十二年 〈1832年〉七月, 卒) 历任乌里 112 雅苏台蒙古参赞大臣、库伦蒙古办事大臣bl。希尔宁达木定的祖父、札萨克固山贝子德勒克多 尔济 (宁保多尔济之子, 道光十二年十一月, 袭。同治七年七月, 卒, 谥 “威勤”) 历任御前 侍卫、库伦蒙古办事大臣上学习行走、库伦蒙古办事大臣、署理绥远城将军 (两次)、署理归 化城副都统、绥远城将军、乌里雅苏台将军bm。希尔宁达木定的伯父、札萨克固山贝子那穆济 勒端多布 (德勒克多尔济长子, 同治七年十二月十四日, 袭。光绪九年八月初六日申时, 卒bn )自同治八年八月起在库伦印房学习当差, 同治十三年九月至光绪九年八月担任库伦蒙古 办事大臣bo。光绪二十五年九月二十九日, 希尔宁达木定的堂弟、札萨克固山贝子绷楚克车林 (那穆济勒端多布之长子, 光绪九年袭) 授末任库伦蒙古办事大臣bp。 希尔宁达木定之父车林多尔济虽然未能承袭乃父的札萨克固山贝子职爵, 但亦非平庸之 辈。光绪三年七月初十日, 库伦办事大臣志刚奏: “窃查, 库伦向设部员 【院】章京一员、笔 帖式二员、蒙古笔齐业齐数员, 而蒙古笔齐业齐率皆不通汉语, 每遇商办事件, 殊费周章。⋯⋯ 奴才查, 公衔三等台吉车林多尔济, 现年三十五岁 (车林多尔济应出生于道光二十三年, 即 1843年——引者注) , 系原任 (库伦) 办事大臣德勒克多尔济之第三子。人尚安详谨饬, 通晓 汉语, 似堪造就。合无仰恳圣恩, 俯念库伦印房需人, 通晓汉语难得其人, 准将公衔三等台 吉车林多尔济⋯⋯令其在印房随同章京等学习当差。如蒙恩准, 不但该台吉感奋, 奴才等亦 藉收指臂之助矣。奴才等仍随时留心查看, 如或不能奋勉当差, 再行奏请撤去印房学习, 令 其回旗, 断不敢含混姑息”。军机大臣奉旨: “著照所请。该衙门知道。”bq八月二十八日, 志刚、 那穆济勒端多布联衔具奏, “代为转奏, 叩谢天恩”br。同日, 那穆济勒端多布又奏: “奴才那 穆济勒端多布惟有饬谕奴才之弟车林多尔济, 于印房一切公务悉心学习, 勤加奋勉, 以期仰 答鸿慈于万一。”bs然而, 车林多尔济似乎并未勤勉当差。光绪十年七月左右, 新任库伦办事大 臣桂祥和新任库伦蒙古办事大臣·土谢图汗那逊绰克图奏:“查印房学习行走之公衔三等台吉 车林多尔济, 自奴才等到任 (光绪九年八月十五日, 桂祥到任。同年八月三十日丁丑, 诏以 那逊绰克图为库伦办事大臣——引者注) 以来十个月之久, 并未妥实当差, 时常托病, 毫无 奋勉, 实属猾懒。若不稍加惩办, 无以戒效尤而儆其余。除由奴才等将该台吉印房学习行走 之差撤去, 饬令回原旗照例当差外, 理合附片陈明。”奉旨允准bt。 希尔宁达木定也曾在库伦印房学习当差。光绪十三年二月初四日, 库伦办事大臣安德和 库伦蒙古办事大臣那逊绰克图奏: “库伦向设部院章京一员、部院笔帖式二员、蒙古笔齐业齐 数员, 而蒙古笔齐业齐率皆不通汉语。库伦为蒙古、民人、俄罗斯杂处之区, 每遇商办事件, 殊费周章。⋯⋯奴才等查, 军需捐输赏戴花翎·二品顶戴·未授职四等台吉希尔宁达木定, 现 年十九岁, 系原任御前侍卫·贝子·库伦办事大臣德勒克多尔济之三子公衔三等台吉车林多 尔济之子。人尚谨饬, 满、蒙、汉文字言语均晓, 实系蒙古中不可多得之员, 似堪造就。合 无仰恳圣恩, 俯念库伦印房办事需人, 准将台吉希尔宁达木定⋯⋯令其在印房随同章京等学 习当差。如蒙恩准, 不但该台吉感激奋勉, 奴才等亦藉收指臂之助矣”。奉朱批: “著照所请。 该衙门知道。”ck光绪十七年六月二十二日, 安德、那逊绰克图再奏: “奴才等查, 库伦印房学 习行走·花翎·二品顶戴·未授职四等台吉锡 【希】尔宁达木定, 前经奴才等于光绪十三年 间, 奏请留于印房学习当差。该台吉自当差以来, 凡遇奴才等派委一切公事, 措置均臻妥善, 而于中俄交涉事件尤能襄办裕如。兹以伊父年老有疾, 呈请养亲, 系属出于孝思, 业经奴才 等另片陈明 (笔者在 《光绪朝朱批奏折》中未发现该片——引者注)。现已蒙恩俯准。查, 该 台吉在印房学习当差累年, 始终勤奋, 洵属异常出力。合无仰恳天恩, 俯准将该台吉从优奖 113 叙, 以昭激劝之处, 出自逾格恩施。惟该台吉系花翎·二品顶戴·未授职四等台吉应如何给 奖之处, 奴才等未敢擅拟, 谨附片陈明。”奉朱批: “该衙门议奏。”cl 《光绪朝朱批奏折》未收 录议奏的奏折。宣统三年 ( 1911年) 之时, 希尔宁达木定的封爵为三等台吉 (见下文) , 当系 此次议奏的结果。 据陈 云, 希尔宁达木定 “曾两至北京”cm , 其第一次赴京情形无可考, 第二次则是 “宣 统三年曾因事到北京”cn。由于他“与外蒙女活佛co甚有关系, 颇占势力”cp , 宣统三年春天, 哲 布尊丹巴八世派他到北京, 协助在京的车臣汗部盟长·车臣汗部中右旗亲王衔札萨克多罗郡 王·资政院议员多尔济帕拉穆 “运动活佛有专折奏事之权, 并购折参革 (库伦办事大臣) 三 多事”, 但 “始终不能达到目的”cq。1911年12月1日外蒙古宣布独立后, 宣统三年十一月初 二日, 清廷谕派多尔济帕拉穆、科布多办事大臣 (又称阿尔泰办事大臣) 毕桂芳作为查办大 臣, 前往库伦查办独立情形cr。毕桂芳造访俄国驻华代办世清 (又译谢金) 之后, “遂辞俄使, 预备起程, 一面与驻京内向之蒙古王公接洽, 备具介绍外蒙重要人物信函数件, 并奏明携同 多 (尔济帕拉穆) 亲王暨台吉希尔宁达木定前往”cs。由于沙俄和库伦当局的阻挠, 而未能成 行。十二月初六日己亥, 内阁代递多尔济帕拉穆、毕桂芳等奏: “臣等现经酌定, 臣多尔济帕 拉穆拟即请假, 带同随员·图什业图汗 (土谢图汗之异译——引者注) 部落三等台吉西尔宁 达木登 (希尔宁达木定之异译——引者注) , 先回蒙古, 侦察情形, 随时知照。臣桂芳暂行留 京, 以便得信后筹划办法⋯⋯俟办法妥定, 臣等再到库伦会齐, 诸事协同办理。”奉旨允准ct。 1912年春天希尔宁达木定回到外蒙古后, 作为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之亲信”dk而青云直 上, 晋封额尔德尼卓囊 (又译济农) 贝子。1912年底至1913年春, 库伦当局派遣 “外务大 臣”杭达多尔济和硕亲王率领代表团赴俄访问, 时任 “内阁副总理大臣”的希尔宁达木定也 随同前往dl。1913年12月初至1914年1月中旬, “内阁总理大臣”赛音诺颜汗那木囊苏伦访 俄之时, 希尔宁达木定又随之 “同游俄都”dm, 因史料所限, 其职务暂无可考。1914年9月8 日, 中俄蒙谈判在恰克图开始举行。会议初期, 外蒙古方面的首席专使为库伦额尔德尼商卓 特巴衙门的毕里克图公爵达喇嘛·第二任 “内务大臣”达什札布, 副使为清代土谢图汗部盟 长·左翼后旗札萨克镇国公·时任札萨克土谢图亲王·首任“财政大臣”察克都尔扎布dn。11 月13日第14次会议之后, 达什札布因病返回库伦, 外蒙当局改派 “司法部副大臣”额尔德尼 卓囊贝子希尔宁达木定为首席专使, 从11月20日下午的第15次会议开始, 参加恰克图会议 后期的谈判do。在外蒙古王公之中, 察克都尔扎布已属出类拔萃, 末任库伦办事大臣三多曾誉 之为 “才具开展, 驭众有方, 整顿盟务, 甚资得力⋯⋯系各王公中得力之员”dp , 希尔宁达木 定的职务和爵位均在其下, 却被委以 “首席专使”重任, 足见其才干更在察克都尔扎布之上, 且深受哲布尊丹巴八世信任。1915年6月7日上午, 他和察克都尔扎布代表外蒙当局在 《中 俄蒙协约》上签字, 外蒙古因而取消独立, 在中国宗主权下改行自治。 恰克图会议结束后, 希尔宁达木定晋封为额尔德尼卓囊郡王dq , 其职务变更情况不详。 1919年4月20日, 外蒙古自治官府的内阁总理兼陆军衙门长赛音诺颜汗那木囊苏伦病卒后, 4月29日, 当时的都护使兼库伦办事大员陈毅 (字士可, 湖北省黄陂人) 致北京政府代理外 交总长陈 的电报云: “独立诸人, 死亡略尽, 蒙局当有曙光。现继任者为希尔宁达木定, 乃 前清公主之后, 曾住北京, 通汉语, 与中央感情最厚。”dr8月15日, 陈毅又电称: “三音诺颜 逝世, 无子, 应由其弟承袭。(哲布尊丹巴八世) 乃竟擅变元、清以来旧制, 由佛宫交一野孩, 令其袭爵。现该旗力抗不受, 各王公大为哗诧。”ds李毓澍先生将以上二电混为一谈, 因而误认 114 为: “三音诺颜既死, 无子, 应由其弟袭爵。其弟即希尔宁达木定, 充佛宫赛特。赛特者, 犹 将军”dt , “担任总理的三音诺彦汗逝世。无子, 其爵位应由其弟希尔宁达木定承袭 (在活佛宫 任将军) , 但哲佛徇左右喇嘛私请, 别立一幼孩承袭 (外传为佛私生子)”ek, “至于三音诺颜汗 那木囊苏伦, 独立期间担任总理⋯⋯ (民国) 八年四月二十日在库 (伦) 病逝, 那木囊苏伦 无子, 爵位应由其弟希尔宁达木定承袭。希尔宁达木定又为前清公主之后, 曾居北京多年, 对 中央感情深厚, 当时担任佛宫将军之职。”el如前所述,事实上, 希尔宁达木定出生于同治八年。 至于那木囊苏伦的生年: 一说光绪四年em; 1915年10月28日, 陈 造访那木囊苏伦后, 在当 日的 《驻扎库伦日记》中载: 那木囊苏伦 “年三十六岁”en。按照我国传统以虚岁计龄的习俗, 他应出生于光绪六年, 若为周岁, 则应出生于光绪五年。无论三说何者为确, 希尔宁达木定 均较那木囊苏伦长十岁左右, 他又如何会是其弟呢? 而且, 那木囊苏伦是喀尔喀蒙古赛音诺 颜部赛音诺颜旗的札萨克和硕亲王 (光绪二十二年, 袭。外蒙独立后, 晋赛音诺颜汗) , 其祖 父为该旗札萨克和硕亲王车林端多布, 其父为札萨克和硕亲王特固斯瓦齐尔eo , 希尔宁达木定 则是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中旗札萨克固山贝子德勒克多尔济第三子公衔三等台吉车林多尔 济之子, 二人根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其实, 陈毅1919年4月29日电所云 “现继任者为希尔 宁达木定”, 应指他暂时继任那木囊苏伦的 “内阁总理”职务而言。8月15日电所云 “三音诺 颜逝世, 无子, 应由其弟承袭”, 则是指 “赛音诺颜汗”这一爵位本来应由那木囊苏伦的弟弟 承袭, 却 “由佛宫交一野孩, 令其袭爵”, 以致于 “该旗力抗不受, 各王公大为哗诧”。李先 生显然忽视了 “内阁总理”职务的继任者与 “赛音诺颜汗”这一爵位承袭者的区别, 因而得 出了希尔宁达木定是那木囊苏伦的弟弟这一错误结论。 1919年下半年外蒙古自治官府酝酿撤治之时, 希尔宁达木定仍为额尔德尼吉农(济农、卓 囊) 多罗郡王, 充任活佛宫殿的赛特ep。1921年7月11日 “蒙古人民革命”胜利后, 同年10 月底, 蒙古人民党中央委员会主席、财政部长丹桑 (丹尚、丹增) 率领的5人代表团前往苏俄 访问, 希尔宁达木定作为 “宗教界代表、代表团非正式成员”, 随同前往莫斯科eq。11月5日, 参与签订 《俄蒙友好条约》, 当天在克里姆林宫受到列宁的接见er。由于希尔宁达木定的名字 比较生僻, 北洋政府外交部中俄交涉公署会务处在翻译该条约时, 将其名字割裂为 “额尔德 尼札嫩王史尔宁、达木金”, 他在条约末尾的署名又被译为“额尔德尼札嫩王史尔宁”es, 将其 名字删除了后半部分, 显然将其误作了两个人。《列宁文稿》、《回忆列宁》和 《列宁全集第五 卷注释选编》的汉译本也误将希尔宁达木定的名字译为 “宗万·西尔宁·丹金”et , 令人殊难 索解, 显然是将 “郡王”音译成了 “宗万”。希尔宁达木定此后的事迹现无可考。但至少可以 肯定, 1924年5月20日哲布尊丹巴八世圆寂后, 蒙古人民党禁止其转世。11月26日, 正式 成立了 “蒙古人民共和国”, 作为哲布尊丹巴八世亲信的希尔宁达木定即使尚在人世, 也不会 再有显赫的政治地位。 　　注: ¹ 余绳武主编《沙俄侵华史》,人民出版社 1990年版,第4卷(下册) ,第852页。吕一燃编《北洋政府时期的蒙古地区 历史资料》,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1999年版,第 73页。 º 陈 《蒙事随笔》第二种,上海商务印书馆 1934年 5月版,《驻扎库伦日记》,卷一,第 60页;卷三,第 225页。 » 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俄关系史料——外蒙古》, 1959 年版,第 632页,附录《外蒙古官府衙门年岁 籍贯一览表》。另见张大军著《外蒙古现代史》,台北市兰溪出版社印刷公司 1983年版,第 2册,第 861页。 ¼李毓澍著《外蒙古撤治问》,台北市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1976年版,第 175—176页;李毓澍著《蒙事论丛》, 台北市 1989年版,第 279、371页。 ½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以下简称—史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中华书局 1996年版,第 114辑,第 335—336页,安 德、那逊绰克图第 319件奏折。 115 ¾关于土谢图汗部中旗札萨克的世系,详见赵尔巽等撰《清史稿》, 中华书局 1976年版,第 28册,卷 210《藩部世表 二》,第 8457—8458页。高文德、蔡志纯编著《蒙古世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79年版,第 55—56页《表二十 九》。 ¿ 张穆撰《蒙古游牧记》,卷七《外蒙古喀尔喀汗阿林盟游牧所在(土谢图汗部)》。 À 赵云田辑《清代理藩院资料辑录》,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 1988年版,《嘉庆朝〈大清会典〉中的理藩院资 料》,第 16页。 Á 赵尔巽等撰《清史稿》,第18册,卷166《公主表》,第 5282页。高文德主编《中国民族史人物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出 版社 1990年版,第 549—550页。 bk赵尔巽等撰《清史稿》,第 28册,卷 210《藩部世表二》,第 8457—8458页。 bl《清仁宗实录》卷 180,嘉庆十二年五月丙寅。《清宣宗实录》卷 128,道光七年十月辛丑。 bm《清宣宗实录》卷 275,道光十五年十二月癸亥;卷 318,道光十九年正月甲子。《清文宗实录》卷 328,咸丰十年八月 己卯;卷 350,咸丰十一年四月庚辰。《清穆宗实录》卷179,同治五年六月己酉;卷201,同治六年四月丙午;卷216, 同治六年十一月戊辰;卷 222,同治七年正月丁卯。 bn《清穆宗实录》卷 248,同治七年十二月丁巳。一史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 114辑,第 95页,喜昌第85件奏折。 bo参见一史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3辑,第645页,志刚、那穆济勒端多布第567件奏折。《清穆宗实录》卷371, 同治十三年九月己酉。 bp《清德宗实录》卷 451,光绪二十五年九月甲戌。 bqbrbs一史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3辑,第691页,志刚第614件奏折;第704—705页,志刚、那穆济勒端多布 第 625件奏折;第 705—706页,那穆济勒端多布第 626件奏折。 bt ckcl一史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 114辑,第 176—177页,桂祥第 147件奏片;第 335—336页,安德、那逊绰克 图第 319件奏折;第 467页,安德、那逊绰克图第 448号奏片。 cmdqen陈 《蒙事随笔》第二种,《驻扎库伦日记》卷一,第 61页。 cndm陈 《蒙事随笔》第一种,《恰克图议约日记》,第 16页。 co“外蒙女活佛”系指哲布尊丹巴八世违反黄教教规所娶的妻子,俗名沙拉扣肯,法名敦都克拉穆,蒙人尊称“察汗 达拉”。光绪三十一年七月二十四日,赏给“额尔德尼车臣”名号。宣统二年九月初九日,赏坐杏黄围车。外蒙古独 立后,尊为“达吉尼母”。详见吴丰培辑《清末蒙古史地资料荟萃》,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 1990年版,《三 多库伦奏稿》卷下,第 435—439页,宣统三年八月二十日《哲布尊丹巴报效巨款并案移奖并请将其女徒敦都克拉 穆赏用杏黄围车据情代陈折》。 cp cs毕桂芳撰《外蒙交涉始末记》, 载吕一燃编《北洋政府时期的蒙古地区历史资料》,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1999年 版,第 338页。 cq陈 《蒙事随笔》第二种,《驻扎库伦日记》,卷二,第 97页。托马斯·尤因著、康右铭译《中国边境上的事件: 1911 年的外蒙古》,载《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第一辑,第 151页。 crct《宣统政纪》卷 67,宣统三年十一月乙丑;卷 69,宣统三年十二月己亥。 dk 陈春华译《俄国外交文书选译——关于蒙古问题》,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1991年版,第 205页,第 180号译件“驻蒙 古外交代表密电第 321号”。 dl陈春华译《俄国外交文书选译——关于蒙古问题》,第 128页,第90号译件“对蒙谈判全权代表(廓索维茨)致外交 大臣(萨查诺夫)电”。(蒙古)锡林迪布著,余大钧译《外蒙古自治时期概述: 1911—1919》,载内蒙古大学历史系蒙 古史研究室编辑《蒙古史研究参考资料》,第13辑,第4页。乌尔干奇·奥农、德里克·普里察特合著《亚洲第一次 近代革命: 1911年蒙古宣布其独立》,荷兰莱顿 1989年英文版( U rgunge Onon & Derrick Pritch at t ,“As ia' s f irst modern revolut ion :M ongolia proclaims it s independence in 1911”, E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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