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戴比尔斯系列之二博茨瓦纳被钻石改变的国家

62 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博茨瓦纳被誉为“非洲的小康之国”。独立初期，博茨瓦纳人均国 内生产总值仅25美元，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但随后的一件事， 却使这个国家发生了根本的改变。1967年，戴比尔斯的地质学家在奥 拉帕地区发现钻石。由于发现了钻石，博茨瓦纳不仅拥有了非洲最强的 货币，还成了非洲最富有、最稳定的国家之一。 钻石的发现，深刻地改变了这个国家。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起，采 矿业成为国民经济的主要部门，钻石基本出口，成为国家收入的主要来 源。全国现有三大钻石矿：吉瓦宁、奥拉帕和莱特拉卡内。由于钻石储量 和产量均居世界前列，博茨瓦纳也成为世界上钻石产值最大的国家。据博 茨瓦纳矿产资源部统计资料显示，1996年，钻石产量为1730万克拉。1995 年钻石创汇39.94亿普拉，占博茨瓦纳出口收入的75%。2004/05年度 （2004.7.1.-2005.6.30.）钻石产量达3112.5万克拉，比2003年度增加了 2.36%，钻石业产值为28.15亿美元，继续居世界第一位。 由于钻石业的拉动，博茨瓦纳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已增加到3000余 美元。2004年博茨瓦纳经济竞争力世界排名第45位，非洲第3位，仅 次于南非和突尼斯，并再次被评为非洲最自由经济体。 博茨瓦纳，位于非洲南部，紧邻纳米比亚、 安哥拉、赞比亚等国，1966年独立，曾经 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但这次采访 经历，却令我彻底改变了过去对这个国家 的印象。 感受戴比尔斯系列之二 Botswana a Diamond Country 文/秦宏斌 博茨瓦纳 被钻石改变的国家 63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我入住的酒店是Grand Palm酒店。这个酒 店的设施、服务都令我惊叹，如果在国内，绝对 不亚于一个五星级酒店。酒店的环境也给我留下 了深刻美好的印象：整齐宽广的草坪、充满文化 气息的雕塑、特有的非洲植物，很难让你相信这 个国家曾经贫困。记者在酒店遇见一位正在登记 入住的中国人，她是福建人，在哈博罗内附近的 一个小镇上已做了6年的服装生意，白天在小镇 做生意，晚上为了安全的缘故，就入住酒店。酒 店的经理告诉记者，她是该酒店的金卡会员，看 来她的生意确实做得不错，当然这要得益于当地 人消费水平的提高。据了解，在该国长住的中国 人有7000余人（该国总人口170万人左右），且 大部分经商。 为了兑换货币，我来到了当地的一家银行 （该国可自由兑换外币），结果惊讶地发现，该国 的货币普拉特非常强劲，我用100兰特仅兑换了70普拉（100美元兑 换660兰特）。普拉的强劲在非洲国家都是少见的，这也与国家迅速发 展的经济密不可分。 一个公司与国家的命运 在博茨瓦纳，有一个公司的发展与博茨瓦纳国家的发展休戚与共， 它就是记者此次博茨瓦纳之行所采访的公司——德比斯瓦纳 （Debswana）。 德比斯瓦纳公司是博茨瓦纳国民经济中的大户，占博茨瓦纳外贸收 入的70%以上，占该国国内生产总值（GDP）的30%和政府收入的50%。 它是国内最大的非国有的垄断企业，也是博茨瓦纳最大的创汇企业。 德比斯瓦纳公司有4个钻石矿和一个钻石价值评估公司。4个主要钻 石矿区分别为吉瓦宁、奥拉帕、莱特拉卡内和达姆查。其中，吉瓦宁矿是 德比斯瓦纳公司最大的钻石矿区，拥有世界上含量最高的钻石矿层，位于 博茨瓦纳首都哈博罗内以西170公里。奥拉帕、莱特拉卡内和最近开发的 达姆查矿区都位于博茨瓦纳最大城市弗兰西斯顿以西大约240公里。目前 各矿均以露天开采为主，今后公司会深入进行地下采矿。在探矿方面，博 茨瓦纳钻石储量仍居首位，目前又发现了新的金伯利岩层（金伯利岩层是 含有钻石的主要矿石），这都使德比斯瓦纳公司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 德比斯瓦纳公司，由博茨瓦纳共和国政府和戴比尔斯钻石公司各拥 有一半的股份。记者以为，这可能也是它名称的由来，因为戴比尔斯的 英文名称为“DE BEERS”，博茨瓦纳的英文名称为“BOTSWANA”，两 者融合而成“Debswana ”。 KABELO BINNS是德比斯瓦纳公司的新闻发言人。据他介绍，由于 德比斯瓦纳公司的贡献，使博茨瓦纳从20世纪60年代的农业国转变成 世界上保持最高经济增长率的国家。今年，公司所属钻石矿山估计将生 产3300万克拉钻石，其中吉瓦宁矿生产1600万克拉钻石、奥拉帕生 产1700万克拉钻石。公司计划在未来5年里，保持年平均3100万克 拉的产量（即年产6吨钻石）。而世界上年钻石生产总量为1亿克拉，公 64 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司就占了1/3。 KABELO BINNS告诉记者，随着公司在博茨瓦纳业务的扩大，也吸 引了更多的投资项目和就业机会。目前博茨瓦纳已经吸引外资建立了4 个钻石切割厂，提供了1000个就业岗位。由于博茨瓦纳有优惠的税务 政策，在劳工费方面，南非为40—70美元/人/克拉，而博茨瓦纳则 是50美元/人/克拉。因此，从中国、印度等地看货商的反馈来看，他 们都对在当地建立切割厂有兴趣，以印度看货商反映最为强烈。政府希 望将来能再吸引8—9个切割厂进驻博茨瓦纳，为当地提供更多的就业 机会。据介绍，在博茨瓦纳，钻石不仅对国家，对儿童、学校、企业等 方方面面领域的影响也很大。德比斯瓦纳公司的矿业生产，为边远社区 带来了发展和就业机会，如果没有德比斯瓦纳公司，这里的人们基本看 不到就业的希望。公司是博茨瓦纳最大的私有雇主，一共雇佣了大约 6300人，其中93%为博茨瓦纳公民。 在博茨瓦纳，钻石的意义已远远超出了爱的定义，还代了钻石对国 家发展和经济增长的贡献，有利于增强国家实力，国家的很多建设都和公 司有关。正是由于博茨瓦纳国民经济的繁荣过度依赖于公司的发展，近年 来，政府为摆脱国民经济对钻石矿业的过分依赖，并考虑到长期发展的需 要，博茨瓦纳政府大力推行经济多样化，鼓励私人投资，并采取一系列措 施，调整经济结构，优化投资环境。目前经济多样化政策已初见成效，制 造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正在上升。汽车和纺织品在博出口中所占份额 逐渐增加，近两年汽车出口收入已超过铜镍和牛肉出口收入的总和。政府 也在鼓励其它行业的发展。当然，这些行业的发展都依托德比斯瓦纳公司， 提供德比斯瓦纳公司所需的各种，如建立汽车用轮胎生产线，改变原 来德比斯瓦纳公司矿山用汽车轮胎由南非进口的状况。2005年，国家已吸 引17个企业在博茨瓦纳建厂。 KABELO BINNS介绍说，针对这个情况，德 比斯瓦纳公司积极配合政府，于五年前就已制 定并实施一个计划，鼓励本地企业创业，公司 从资金、管理等方面进行资助。在这些企业成 长壮大后，由其买回股份，目前已成长起来了 43个企业，如面包店、洗衣店、汽车制造、农 场、医院等。 博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BDVC） 博茨瓦纳原钻的销售和出口完全是垄断经 营，一直都通过南非戴比尔斯公司的经销渠 道，卖给戴比尔斯设在伦敦的英国钻石贸易公 司（DTC）。而这些原钻的分类和评估则交由博 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BDVC）进行。 博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位于首都哈博罗 内，创立于1972年，是戴比尔斯和博茨瓦纳政府 合作成立的合资公司，当时主要负责奥拉帕矿区所 生产钻石的初步分类，奥拉帕也是当时博茨瓦纳唯 一投产的钻石矿区。直到1977年，博茨瓦纳钻石 价值评估公司才成为德比斯瓦纳的全资子公司。 博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为德比斯瓦纳 公司在吉瓦宁、奥拉帕、莱特拉卡内和达姆查 等矿区生产的所有钻石（年产量3200万克拉） 65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以及相关矿石矿藏提供分类和估价服务，是世界上第二大钻石分类和估 价企业，仅次于伦敦的钻石贸易公司（DTC）。 虽然位于市中心，但公司的保安措施严密。来到公司大楼门口，我 就发现3名持枪警卫在门口值勤。进入楼内，又被告知不能携带手机、 手提包等。不过，由于是公司邀请的客人，我可以享受一个特殊待遇， 就是允许携带照相机，但也被告知：“不得拍摄眼睛上方的位置”。 MOREMONG先生接待了我们一行，他是一个彬彬有礼、很有涵养的 人，据说也是博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的总经理。MOREMONG先生介 绍说，公司在博茨瓦纳的分类服务是从1974年开始的。此前公司的办公 地点并不在这里，办公场地也没有现在大，但相对于当时仅有的2个矿的 钻石分类服务需要来说，还是足够的。随着吉瓦宁矿的投入生产，钻石分 类量大增。超出了公司的服务能力，以至于吉瓦宁矿的钻石最初必须送到 英国进行分类。为此，公司于1982年建立起这座10层大楼，从而满足了 需求。不过这座大楼现在又显得拥挤了，这是因为当初建楼时，是按照年 分类1500万克拉钻石、容纳250名员工的规模建设的，而现在公司已发 展到拥有员工人数已达到500人以上，年分类3200万克拉钻石，大楼因 此变得拥挤。他告诉记者，公司将于2008年再次进 行搬迁，新址项目已经戴比尔斯公司与博茨瓦纳政 府批准，工程正在建设之中。未来的新办公楼虽然 仅3层，但面积要比现在的办公楼大得多。他形象 地举例说明：新办公楼的一个窗户将等于现在这 个办公楼的宽度。据介绍，再次搬迁新址后，博茨 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司的分类服务将可以满足非 洲南部所有钻矿的需要（目前非洲南部还有很多矿 的钻石是送到英国进行分类的）。 在MOREMONG先生的陪同下，我参观了大楼。 整个办公楼完全提供分类和估价两种服务，共分为10层。 由于分拣钻石需要自然光，所以大厦的窗户玻璃全部建成倾斜的， 且全部向南（因为该国地处南半球），以避免阳光直射。 我首先来到第10层，这里主要分类25分及以下的钻石（占公司总 分类数的70%）。该层分类工作主要是从颜色、形状等进行机器的初步 分类，然后再送到楼下其它层进行手工二次分类。分类的根据市场 和看货商的需要而制定。第7层主要分类25分以上的钻石。在窗户旁 的一个长桌上，分类放着一堆堆的钻石，记者 随意来到一堆钻石前，只见它的旁边标注着 J61A，CUREA—11+9，MOREMONG先生告 诉我，J代表产地为吉瓦宁矿（JWANENG MINE）；61代表第61批送来分类；A代表每周 分A、B、C、D、E进钻石，这是当天的A批； —11+9代表大小在—11至+9（即14分—25 分）之间，CUREA代表立方体。记者看到的另 一堆钻石前则标注有J61B+14.8，代表这批钻石 还未进行分选，只进行了第一步，即分出14.8克 拉以上，还有待对颜色等的进一步分选。第3 层主要是分类层，对2—10.8克拉的钻石进行 分类。 据悉，2006年，博茨瓦纳钻石价值评估公 司（BDVC）将更名为“DTC博茨瓦纳公司”，除 分类、估价外，还将增加设立营销公司。这是 一个独立的公司，由戴比 尔斯公司与博茨瓦纳政 府做主要股东，没有子 公司。公司拟于2006年 开始培训营销人员，待 2008年新楼建成后， 营销公司将在新址正式 办公。届时，公司的业务 将与伦敦的DTC紧密联 系，而不会独立。 公司业务的不断发展必然也会 带来相关的问，MOREMONG先生介绍说， 公司已经着手制订应对各种关键问题的战略规划， 包括业绩管理、沟通、产业关系、培训培养和本地 化等等，管理层让各层次员工帮助解决上述和其 它问题，并将持续的改进作为不变的目标。 同时，根据博茨瓦纳政府关于增加本地人 66 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员就业的法律要求，公司人员的本地化计划正逐步展开，它将使本国公 民承担大量高级职位，包括生产部经理。目前，公司共有员工450多人， 其中外国人不足10人。 除了现有的培训策略之外，公司还利用与本地区和海外钻石分类企 业的交流项目、培养人才。 吉瓦宁（Jwaneng）矿 吉瓦宁（Jwaneng ）矿，位于博茨瓦纳南部中央大约170 公里 处，在首都哈博罗内（Gaborone） 的西部，是世界上最富有的钻石 矿。该矿1982年正式生产，由德比斯瓦纳公司与博茨瓦纳政府合资 建立，双方各拥有50%的股份。该矿现有2338名员工，其中21%的 员工为妇女。 Jwaneng矿是全世界钻石最丰富的矿，开采的钻石中，宝石级钻石 占80%，工业级占20%。在采矿方式上，与位于南非的FINSCH钻矿的 地下深层采矿不同的是，它属于露天采矿。 矿山管理人员介绍说，矿山的钻石产量今年估计为1540万克拉。而 据我了解，加拿大的产量是1300万克拉，南非的产量是1450万克拉， 一个矿的产量就超过了一个国家的产量。 在矿山开采现场。我看到一辆辆的运输车往来运送矿石，其庞大体 型令我惊叹不已，一个车轮的高度大约就有2米之高。我们所乘的车与 它相比，也俨然如同一辆玩具车。据介绍，这些运输车辆的载重量为240 吨，它们将爆破的矿石送到位于开采现场附近的一个传送带上，传送至 下一个地点进行破碎。 吉瓦宁矿是博茨瓦纳第一个获得ISO14001和五星级安全铂金地位 的项目。有一个由23人组成的专门部门，负责安全、健康、环境保护。 吉瓦宁矿的环保工作涉及节约用水、电力、能源，防止尘土、危害 物质产生等五个方面。据介绍，矿区每月用电低于1800度，用水83万 立方米。大约每吨矿石产生3.2公斤二氧化碳。这比伦敦出租车每天排 出的二氧化碳还少，事实上已达到环保目标。 在对附近社区的影响上，爆炸产生的尘土中有 害物质的含量和爆炸产生的躁声与震荡都低于 国际标准。 由于致力于建立生态系统，矿区内显得格 外富有生气。记者在参观矿区处理汽车废油 （即处理清洗汽车时流失的废油）项目时，竟惊 讶地发现，在汽车清洗现场，成群的狒狒正在 附近玩耍。矿区员工介绍说，他们有时还会毫 不客气地进入办公室、车间，取走一些东西，与 员工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午餐时的经历更是令人难忘。在矿山旁的 一个四周被铁栏杆包围的小阁楼里，我品尝了 一顿难忘的午餐。因为我被告知，这里是矿山 建立的一个自然保护区，许多大学都到保护区 里开展各种各样的研究，包括考古和野生动物 行为研究。参与国际保护非洲豹项目，这里成 为一个非洲豹保护区，有大约36只非洲豹在我 们附近活动。 根据戴比尔斯公司“使钻石达到一种崇高 的理念”的原则，吉瓦宁矿也非常看重自己的 责任，将一部分利润投入到当地教育、发展中， 将利益与当地分享，努力带动地区繁荣和健康 发展。据统计，2004年—2005年，公司在当 地教育方面投入2400万普拉，地方道路建设 投资2050万普拉，地区艾滋病防治投资230万 普拉，鼓励本地创业方面捐献200—300万。 同时还积极投资，建设了机场、运动场。 67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在当地社区，由于公司2338名员工中大部分为当地居民，极大地 解决了当地居民就业的问题。公司还投资建设了1978套房屋，分给员 工及家属居住。并解决了当地社区20%的用水。 在当地医疗服务方面，公司提供了完善的服务，建设了当地最大的 医院，可以处理附近医院无法解决的病例。艾滋病方面，公司做了很多 项目，帮助人们认识艾滋病。同时公司不歧视患有艾滋病的员工，并投 入资金帮其治疗，在工作评估上也与正常员工同等对待。 据介绍，矿区每两年在员工中做一次艾滋病调查，调查发现，艾滋 病检测呈阳性的比例逐年降低，1999年为31%， 2001年为21%，2003年为17%。而最令人欣 慰的是，在员工中，艾滋病检测呈阳性的年 轻人已不足10%。 特拉克旺SOS儿童村 在博茨瓦纳，尽管该国由于钻石业的 发展，摆脱了世界上最贫穷国家的帽子， 成为非洲最富有、最稳定的国家之一，被 誉为“非洲的小康之国”。但由于贫富悬殊 及艾滋病的影响，儿童问题依然严重。 在非洲，艾滋病已成为当地人类的第一 大杀手。博茨瓦纳作为世界上艾滋病流行最严 重的国家，其感染率达到38%，即每100个博茨瓦纳 公民中，就有38人是艾滋病患者或病毒携带者。德比斯瓦纳公司新闻 发言人KABELO BINNS先生介绍说，艾滋病问题已经严重影响到博茨瓦 纳的社会发展，成为博茨瓦纳经济发展的最大障碍。由于病死者多数是 青壮年，抚养孤儿的担子多半落在体弱多病的老人们身上。这又使该国 的艾滋孤儿问题成为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记者来到位于距离博茨瓦纳首都哈博罗内12公里的小镇特拉克旺 （Tlokweng），参观了设在这里的一个儿童村。 儿童村的总监恰好不在，该村的一位社会工作者接待了我。他介绍 说，在博茨瓦纳，孤儿问题日益严重。1981年，成立了全国性的“博 茨瓦纳SOS儿童村联合会”。三年之后，第一个SOS儿童村在特拉克旺 （Tlokweng）开工。竣工之后，SOS儿童村拥有六幢房子、一所幼儿园 和一个养鸡场。特拉克旺儿童村在1991年和1999年两次扩建，起初 扩建至十幢房子，最终增加至十五幢房子，接受所有社会服务机构介绍 来的孤儿，现有216个儿童。1997年，在博茨瓦纳北部弗兰西斯顿的 第二个SOS儿童村开始奠基，1998年开始投入使用，现有200个儿童。 现在，博茨瓦纳共有两个SOS儿童村、一个SOS青年村和两个SOS幼 儿园。 特拉克旺SOS儿童村的工作人员实行薪酬制。儿童村的经费包括两 大部分，现金资助主要来源于德比斯瓦纳公司每年16万普拉（1美元 合4.5普拉）的捐助（已连续捐助了15年）及其它国际援助；实物资 助主要来自国际团体赠送的玩具等实物。 走进特拉克旺SOS儿童村的接待室，可以看见，四面墙壁上挂满了 68 中国黄金珠宝 JEWELRY & GOLD 海 外 大大小小的照片，工作人员告诉我，该儿童村 216名儿童的照片都可以在墙上找到，以后每增 加新成员时，也会相应地将其照片挂在墙上，这 是为了让孤儿们在村里找到家的感觉，不再感到 孤独。工作人员指着墙上最大的一幅照片，告诉 我，这就是儿童村的创始人赫尔曼·格迈纳尔。 工作人员介绍，SOS儿童村旨在为失去双亲 或不能再与双亲一起生活的儿童提供永久的家 园和稳定的环境。SOS儿童村家庭般的结构由 四个基本要素构成：母亲、兄弟姐妹、房子和村 庄。采用小家庭分养方式，每个家庭有6-8名不 同年龄、不同性别的孤儿，由一名独身妇女担任 家庭中妈妈的角色。特拉克旺SOS儿童村有15个这样的家庭，通过 创造延伸家庭社区，为儿童提供了文化根源，给予他们一种归属感。同 时，儿童村的集体生活成为与本地社区联系的重要桥梁。SOS儿童村 不仅鼓励SOS儿童村里的儿童融入本地社区，还支持儿童与临近社区 进行互动和接触。 据介绍，当那些儿童最初进入儿童村时，儿童村会为其成立由兄 弟、姐妹、母亲、医生等要素组成的家庭。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记者 随意走进了一个家庭，这是一个大家庭，客厅里的陈设一如中国普通家 庭，有电视、冰箱、茶几、沙发，墙上挂着母亲与儿女的全家福合影， 母亲正在为一个孩子穿衣。走进家庭四间卧室，发现每间卧室都布置的 非常整齐。大孩子拥有自己的卧室，享有私人空间，进行个性的房间布 置；年纪小的孩子则3—4人一间卧室，嘻闹玩耍，令母亲不胜其扰。 走进家庭内的厨房，一名年龄稍长的女孩子正在做饭，成了母亲的好帮 手。恰逢中午，记者走出这个家庭时，迎面看到两个身挎书包的孩子正 携手而行，走进儿童村，原来她们刚刚放学，正准备回家。记者不禁举 起了相机。 工作人员介绍，该村成员不仅仅是孤儿，还包括家庭有问题的儿 童，年纪为1—22岁。村里的儿童可以去上政府公益学校或私人学校， 如果他们成功完成学业，就可以继续上大学，考不上大学的则可以去职 业学校。他还告诉我，最近刚刚又有3位孤儿上了大学，22位去了职 业学校。他说，当他们完成教育后，村里会协助其找工作；当他们成家 时，村里会协助其去找地。 在国内，就常听说南非的社会治安不好， 经常发生针对华人的犯罪案件。来到南非后， 约堡又刚刚发生了一起华人遇害案，似乎更 印证了这个说法。 可来到博茨瓦纳，记者却惊异地发现，在 博茨瓦纳常住或经商的华人竟多达7000余 人。记者在机场、酒店、购物场所屡屡见到同 胞的身影，相同的黄皮肤迅速拉近了彼此的 据悉，由于越来越多的人感染艾滋病，国 内孤儿的数量将大量增加。在德比斯瓦纳公司 的赞助下，目前，在博茨瓦纳正准备建第三个 SOS儿童村。 距离。据他们介绍，华人在当地相对比较安全，生活显得轻松而随意。 据了解，这要归功于当地华人的团结与组织性，由于他们能在有所收 获时，不忘及时回报当地社会，因此与当地人实现了和平共处，也为 自己的生存和创业条件赢得了保障。 这使我想到戴比尔斯的做法：将利润的2.4%—2.7%投入到当地 教育、发展等，将利益与当地分享。 正是因为这种回报社会的做法，使戴比尔斯的钻石理念达到了极致。 记者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