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的研究进展

第25卷 第 1期 2007年 2月 贵州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Journal of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s) Vo1．25．No．1 Feb．20o7 文章编号：1004--5570(2007)01—0107—06 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的研究进展 张丽丽。，胡继伟 ，杨占南 ，黄先飞 (1．贵州师范大学 理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2．贵州师范大学 分析测试中心，贵州 贵阳 550001； 3．贵州师范大学 生物技术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摘要：综述了POPs的主要特性、样品采集、前处理、分析测定及处理处置等的最新进展。 关 键 词：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前处理技术；分析方法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A Review on progress of p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 ZHANG Li—li，HU Ji．wei ，YANG Zhan．nan ，HUANG Xian-fei (1．School of Physics and Chemistry，Guizhou Normal Universing，Guiyang，Guizhou 550001，China； 2．Analysis and Testing Center，Guizhou Normal Univemity，Guiyang，Guizhou 550001，China； 3．School of Biological Ccchnology and Engineiefing，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Guizhou 550001，China) Abstract：The progress on prominent characteristic sampling，pre—treatment，analytical methods and biodegradation of POPs are reviewed． Key words：persistent organic pollutants(POPs)；pre—treatment techniques；analytical methods 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ersistent Organic Poilu— tants，以下简称 POPs)是指具有持久性、半挥发性、 生物蓄积性和高毒性等 ¨显著特性的天然或人工 合成的有机污染物质。随着化学工业和农业的发 展，环境中POPs研究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尤 其是那些在大气中可以远距离迁移，且具有生物富 集性和高毒性的物质 】。2001年5月，在斯德哥 尔摩签订了限制l2种POPs的生产和使用的公约。 l2种 POPs包括 9种有机氯杀虫剂——艾试剂(al一 曲n)、狄试剂(dieldrin)、异狄试剂(endrin)、氯丹 (chlordane)、滴滴涕(DDT)、七氯(Heptachlor)、灭 蚁灵 (Mirex)、毒杀芬 (Toxaphene)、六氯化苯 (BHC)、多氯联苯(PCBs)及垃圾焚化和工业氯化 过程(如纸浆漂白)中产生的2类多氯代衍生物 PCDDs和PCDFs。POPs污染早已引起各国政府、 学术界、工业界和公众的广泛关注，20世纪 6o年 代，国外就已经开始环境中PCBs样品的采集和分 析工作，以及迁移转化规律等方面的研究[31。 1 POPs的主要特性(Prominent char- acteristics of POPs) 1．1 持久性 (Persistence) 在自然条件下，POPs很难在生物的新陈代谢、 化学分解、微生物分解等方式下降解。一旦释放到 环境中，就可以在环境介质中存留数年甚至数十年 或更长的时间。P．Manirakiza 等测定鱼脂肪中的 有机氯和PCBs的含量，其所得结果与先前的研究 收稿日期：2006一o9—16 基金项目：贵州省科学技术基金[黔科同J字(2006)2017号] 作者简介：张丽丽(1982一)，女，江苏盐城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环境化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107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贵州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第25卷 作比较发现这些物质的含量是在逐渐减少但是仍 然存在。 1．2 半挥发性(Semi—volatility) POPs以蒸汽形式进入大气环境或者吸附在固 体颗粒物质上，经过远距离迁移，又沉降到各种介 质上。正是由于POPs的半挥发和高持久性，使得 其足迹几乎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在全球范围内，包 括大陆、沙漠、海洋和南北极地区都可检测出POPs 的存在。1999年，卢冰等_5]测定了北极海洋沉积 物中 POPs的含量，并对其分布特征和分子地层学 记录进行了研究，其研究表明即使在北极地区也 检测到 POPs的存在。 1．3 生物蓄积性 (Bioaccumulation) POPs物质 的辛醇 一水的分配系数大，因此 POPs从周围介质物质中富集到生物体内，并通过 食物链逐级放大累积到高级动物，其生物浓缩因子 (BCF)高，进而达到中毒的浓度，引发各种疾病。 K．A．Kidd等 测定食物中的有机污染物，研究表 明亲脂性的有机氯通过食物在人体内的蓄积程度 很大。 1．4 高毒性 (High toxicity) 绝大部分 POPs对人类和动物有较高毒性。 近年来的研究表明，POPs结构与动物体内的一些 激素有相似的化学结构如(甲状腺激素) 】，它们 对机体的影响涉及到整个神经 一免疫 一内分泌网 络系统_8 J。二嗯英化合物是 POPs中毒性最大的 物质，它不仅具有致癌性而且具有免疫和生殖毒 性，作为内分泌干扰物可能造成男性雌性化_9 J。 魏爱雪等_l0J还专 门研究了环境雌激素多氯联苯 (PCBs)和酞酸酯(PEs)对男性生育因子的破坏作 用，以及PCBs和PEs对精液参数的作用机制。 2 POPs的研 究进 展 (Progress on Studies of POPs) 2．1 样品的采集 (Sampling) 地域性对环境污染状况的研究至关重要 ，所采 集的样品要具有代表性，能反映出空间和时间上的 变化规律。储少岗等 选用北极驯鹿、海豹和北 京羊肉进行研究，驯鹿的简单的食物链和在极地地 区的广泛分布使它成为监测北极陆地生态环境随 空间、时间变化趋势尤为有效的物种，海豹体内污 染物的含量反映着该海域的污染水平，羊肉作为对 照品。水样采集一般不适合使用聚乙烯和聚四氟 108 乙烯材料，常用硼硅酸玻璃容器或清洗干净的棕色 玻璃试剂瓶_】 。沉积物样品的采集通常采用抓斗 式和柱式采样器，抓斗式采样器适用于沉积物表层 样品的分析，采样量比较大而柱式采样器适用于垂 直剖面样品的分析。对于气溶胶的研究 ，采用空气 流量采样器，用600~C灼烧过的玻璃纤维滤膜收集 气溶胶 n]。 目前科研工作者把生物样品作为主要研究对 象，不仅分析生物样品中某个器官受 POPs的影响 机理 ¨J引，还分析了生物样品对 POPs的吸收介 质。方展强_】 选用翡翠贻贝作为实验对象，并人 工设置几种实验环境介质，比较不同环境介质中对 PCBs的吸收情况。 2．2 样品的富集 (Concentration of samples) 环境介质中所含的POPs的浓度一般比较低， 仅达到 PPb，ppt级，这就要求对环境介质中的 POPs进行富集处理以后，才能上机操作。目前各 国环境工作者努力研究的一个方向是发展与探索 高效、快速、简便且不易产生二次污染的环境样品 的富集方法。传统的富集方法有液液萃取、索氏萃 取，近20年来，环境工作者研究出并应用于环境样 品富集的新技术有固相萃取、固相微萃取、超声波 萃取．、加速溶剂萃取、超临界流体萃取、微波辅助萃 取等。 2．2．1 液液萃取(Liquid—liquid extraction，眦 ) 此类技术的重点是对溶剂的选择，对于一般的 地下水、海水等推荐使用二氯甲烷，而污水则使用 正己烷_】 。液一液萃取目前使用并不多见，但也 有研究者在改进的基础上运用，如测定生物样品中 的PCBs时，加碱皂化生物组织然后在沸水浴中回 流，再以液一液萃取的方法萃取 。眦 中最大 的问题是容易被试剂或玻璃器皿污染，而影响最终 结果的准确性。最好每次都进行对照实验，观察并 扣除试剂、容器引进的干扰。目前已逐渐被新的预 处理手段(如 SPE、SPME)取代。 2．2．2 索氏提取(Soxhlet extraction，SE) 固体物中POPs的富集最经典的方法是索氏 提取。关于索氏提取 的报道很多，如 A．Covaci 等_l副运用索氏提取器 B一81 1在加热模式下提取 湖中底质中的多氯联苯和有机氯农药。但是索氏 提取消耗大量的溶剂而且提取时间也很长，长时间 的提取也会导致有机物的分解和挥发，影响实验结 果的准确性。目前市场上提供了新一代更精密更 合理的索氏浸提装置 Soxtec。此系统是基于全新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1期 张丽丽，胡继伟，杨占南，黄先飞：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的研究进展 的四步溶剂萃取专利技术而的，即煮沸、淋洗、 溶剂回收，在第四步，样品杯抬离加热板，利用加热 板的余热进行预干燥，避免样品高温干燥的危险。 整个过程完全 自动化，测试速率快，操作安全。 Sune Sporting等 ¨运用 FOSS Soxtec Avanti 2055 在溶剂沸腾的条件下提取土壤中的PCBs。 2．2．3 固相萃取(s0lid—phase extraction，SPE) 固相萃取因具有有机溶剂用量少、简便快速等 优点，在环境分析中得到广泛应用，SPE既可以作 为从水样品中萃取有机污染物的富集手段，又可以 作为纯化手段。SPE实际上采用的是液相色谱的 分离原理，分模离式主要包括反相、正相、离子交换 和吸附 】。固相萃取小柱里的填充材料种类较 多，如硅胶、C18、C8、C2、Florisil柱等，C．Sun等 lJ 用C18的固相萃取柱提取并分析有机氯(PCOC) 化合物。固相萃取柱的使用克服了液／液萃取及一 般柱层析的缺点，使萃取、纯化一步完成，有效地消 除了基质干扰带来的影响。刘永波等 运用Flo— risil固相萃取柱来处理蔬菜水果中44种有机氯和 拟除虫菊酯，实验结果甚佳。 2．2．4 固相微萃取(s0lid—phase micro—extrac— tion，SPME) ． 由于受法规的限制，能用作样品萃取的溶剂越 来越少。SPME由于无需使用有机溶剂，无需进一 步的纯化处理，仅通过改变固定液的类型和液层的 厚度就可以对POPs进行选择性萃取 J，极大地改 善了操作人员的工作环境，而且该技术操作简便， 可在任何型号的气相色谱上直接操作。同时此类 技术还在不断的发展优化，Masahim Miyazaki等 J 运用顶空固相微萃取技术来代替固相微萃取的大 体积进样测定 PADDs／PCDFs，并用回收率的大小 来检测 6种提取纤维对各种有机物的敏感程度。 SPME技术除用在水样上还运用在气体样品上， Ruth Barro等 运用顶空 SPME技术提取室内气 体中的 PCBs，并选用不同的温度、溶剂和纤维来确 定实验的准确性，优化实验条件。 2．2．5 超声波萃取(Ultrasonication ex~acfion， USE) 超声波提取样品中的有机污染物时，超声波产 生巨大压力对样品直接反复冲击，能破坏样品与有 机污染物的表面吸附，产生的微波与辐射力也起到 搅拌作用，使得样品与新鲜溶剂充分接触，加速有 机污染物在有机相中的溶解。黄业茹等 用超声 波提取各种土壤和植物样品中的 PCBs，实验效果 甚佳。USE可以有效的提取有机污染物，同索氏提 取相比，超声波提取时间短，提取效率高且设备简 单，操作简单方便，同时超声萃取技术不断发展，条 件不断优化，深得环境工作者的青睐。郎印海 等暖 运用超声波提取江西红壤和南京黄棕壤中的 l3种有机氯，对不同提取溶剂、提取时间、提取次 数等条件进行研究。 2．2．6 加速溶剂萃取(Accelerated solvent extrac— tion，ASE) ASE又叫压力液体萃取(pressurized liquid ex— traction，PLE)，是在施加高压下，用溶剂将固体中 的目标化合物萃取出来。Yirgaalem Abrha等 分 别用 ASE和 SE两种方法提取基质中五种 PCBs同 系物，以回收率为实验可行性的标准，得出加速溶 剂萃取的方法更为有效。由于 ASE的萃取时间 短，消耗溶剂少，并且可获得比传统萃取技术更高 的萃取回收率。此技术已成功用于萃取多种固体 环境样品中的PCBs、PCDD／Fs、PBDEs等POPs。 2．2．7 微波辅助萃取技术(microwave—assisted extraction，MAE) 微波辅助萃取技术就是利用微波加热的特性 来对物料中目标成分进行选择性萃取的方法。通 过调节微波功率、辐射时间、样品含水量及溶剂组 成等参数，可有效加热 目标成分，以利于目标成分 的萃取与分离。MAE的主要优点在于能量可快速 传递到溶剂的整个体积因而迅速加热 J。微波辅 助萃取技术已经显示了它在样品前处理方面的优 越性，是一项节约能源和时间、环境友好的技术。 同其它萃取方法一样，在用微波萃取样品时，也会 受到相似物的干扰，那就要求环境工作者在原有的 实验基础上作一些优化。比如 OPC严重干扰多氯 联苯的测定，何小青等 采用微波碱化技术将 OPC(有机氯农药)碱解，有效的分离生物样品的 PCBs。 2．2．8 超临界流体萃取技术(Supercfifical fluid extraction，SFE) 超临界流体萃取技术是利用超临界条件下的 流体作为萃取剂，从环境样品中萃取出待测组分的 分离技术，此技术在预处理方面发展迅速、应用很 广 ¨ 。目前多采用二氧化碳作为萃取溶剂，其本 身无毒，也不会像有机溶剂萃取那样导致毒性溶剂 残留，可以说是一项 比较理想的、清洁的样品前处 理技术。他用于复杂样品基体中杀虫剂、多氯联 苯、多环芳烃等的萃取获得了很好的效果。于恩平 109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贵州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第25卷 等 用静法装置测定了三种 PCBs同系物在超临 界 CO：中的溶解度，同时研究了用此技术处理被 PCBs污染的固体物的方法、传质速率和有效性。 但是由于超临界流体提取装置较复杂，且在高压下 操作有一定的危险性，加之成本较高，其使用很难 得到推广。 2．3 样品的纯化(Purification of samples) 2．3．1 液相色谱 目前很多人倾向于利用液相色谱即 LC进行 POPs的组分分析 3'川，机理是根据 目标物对吸附 剂的吸附力和淋洗液对目标物的解吸力，进而达到 分离效果，但是这种方法不能除去极性相似的大分 子物质。常用的常压吸附柱色谱填料包括硅胶 (Ag+改性硅胶 ，酸化硅胶或碱化硅胶) ’ 、 佛罗里土 引、氧化铝 、活性炭 训等。这种方法 装置简单便宜，但是吸附剂在使用前需要进行处理 以达到一定的活性。比如硅胶在 130℃活化 9小 时⋯ 。 一 般情况下，氧化铝可以分离基体中的非平面 PCBs、非极性化合物、联苯类、氯苯、酚类、PAHs、 DDE、灭鼠灵及农药；Florisil用于除去共萃物和极性 物质；活性炭可除去基体中的非极性干扰物；活化硅 胶的作用是除去基体中的极性化合物；酸性硅胶可 除去基体中的脂质、还原性化合物及多环芳烃；碱性 硅胶可除去基体中的还原性化合物、酸性化合物、酚 类、脂质、黄酰胺类、带羟基多氯联苯类、带羟基联苯 醚类；银离子改进硅胶可除去双键化合物。 2．3．2 凝胶渗透色谱 凝胶渗透色谱 (GPC)又称体积排阻色谱 (SEC)主要是根据分析物分子体积大小进行洗脱 的一种色谱，首先是将相对分子质量大的大分子干 扰物除去，而将分析物及相对分子量近似的其他物 质留下，然后用洗脱剂将他们洗脱下来。GPC属 于非破坏性纯化方法，且适合分离未知极性和分子 化学键的主体组分。GPC实验的关键是柱子的填 料和淋洗剂的选择，许华等 运用 GPC装置，填 料 Bio—Beads S一)(3(粒径为 3．9～7．4 )纯化 鱼脂样品，用体积比为l 7 l的乙酸乙酯和环己烷混 合溶剂淋洗。 2．3．3 SephadexLH 一20 SephadexLH一20是丙基羟基化的葡聚糖，是 一 种含有9o％以上的 一l，6配糖键的多糖，结构 上主要为醚键和羟基键，为极性物质。由于他的吸 附性能不受水分数量的影响，所以近年来也被用为 1 10 柱填充物以纯化有机污染物。 环境样品的成分比较复杂，前处理往往需要大 量的时间，而且操作也比较繁琐，因此有时处理样 品需要结合几种前处理方法，杨永亮等【43 在研究 青岛近岸5个表层沉积物和 1个贝类样品中多氯 萘(PCNs)和多溴二苯醚(PBDEs)异构体的含量分 布特征、毒性当量浓度及其来源时，对样品的前处 理分别用了多级复合硅胶层析柱，氧化铝层析柱， 凝胶渗透层析柱，其中多级复合硅胶中还包含了酸 性硅胶和碱性硅胶。有些科研工作者还根据实验 条件采用了联柱分析，储少岗等 利用碱性氧化 铝和银离子改性的硅胶联柱分离测定水中的多氯 联苯。 2．4 POPs分析方法的研究(Meth0d 0f POPs ana1． ysis) 2．4．1 气相色谱法(GC) 气相色谱法是环境监测和样品分析中对有机 物进行定性和定量分析最常用的手段。该法适于 分析易挥发、热稳定性好的有机物，并以其进样量 少、操作简便、价格相对低廉而备受人们重视。美 国环保局(EPA)推荐GC法作为分析农药、多环芳 烃、二嗯英等的标准分析方法。我国目前在测定多 氯联苯，有机氯农药等 POPs时也主要采用 GC法。 袁东星等 副采用 HP5890GC—ECD对厦门西港及 闽江口表层沉积物中有机氯污染物的含量及分布 进行了研究，得到 PCBs和 DDTs的方法检测限分 别为 0．22—0．13和0．0l一0．05ng／g(干重)。Jae — kil Jang和An Li 使用 DB一5毛细管柱，采用 GC—FID法和 GC—ECD法分别测定了多环芳烃 和多氯联苯，标准曲线的平均 R 高于0．99，浓度 分析都在各自的标准曲线的浓度范围之内。 2．4．2 GC／MS联用技术 人们在POPs的分离测定方面进行了大量的 研究 ，并取得了一系列的成就，然而在分析实际痕 量环境样品中的POPs同类物方面仍然十分困难。 GC—MS联用技术既发挥了色谱法的高灵敏度，又 发挥了质谱法的高分辨能力 ，目前利用 GC保 留数据和MS信息仍然是对POPs同类物进行分析 的最有效方法 J。姜杰等【49 采用同位素稀释的 高分辨率气相色谱一质谱法定量检测鱼体中l7种 2，3，7，8一氯取代的二恶英(PCDD／Fs)和l2种 二恶英多氯联苯(PCBs)。Mauro Frignani等 采 用高分辨率气相色谱一质谱方法对三个采样点的 PCBs，PCDD／Fs，PCDFs，BHC进行定量研究并得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 1期 张丽丽，胡继伟，杨占南，黄先飞：持久性有机污染物(POPs)的研究进展 出17种2，3，7，8取代的同分异构体的毒性当量与 2，3，7，8 TCDD相类似，并运用 。Pb的 Ot射线 和乃 的 射线对沉积物的剖面进行年代和总有 机碳测定。气质联用还可以针对不同的有机化合 物选择不同的实验模式。陈社军等 采用了负化 学电离(NCI)的模式对多溴联苯醚进行分析，因为 NCI对 PBDEs有很高的灵敏度。 3 POPs处理处置方法(Methods for treatment of POP) 近几年来，科研工作者对 POPs的研究不仅关 注检测方法，在其降解方面也作了深入探索。 POPs的难降解特性在处理方法上是一大难题，目 前的处理方法有封存、填埋，焚烧法，物理化学方 法，光降解和微生物降解法 。这些方法还不是 比较完美的方法，各种方法都有利弊。 (1)封存、填埋是一种暂时、延缓性的策略，环 境风险较大。填埋场的设计、施工技术、检测技术、 防渗材料的性能还有待于发展。 (2)焚烧法适用于处理大量高浓度的POPs，但 如果运行管理不善，可能会产生比原物质毒性更大 的毒物，如二嗯英化合物，易形成二次污染。因此， 开发新型的焚烧装置和配套的尾气治理设备，寻找 替代技术是今后我们的研究重点。 (3)物理化学方法结合应用是 目前前景看好 的一种处理方法。但物理方法不能彻底降解 POPs；化学法包括湿式、声化学、光催化和超临界 水氧化法、超声波氧化法等 引，但是化学法处理工 艺复杂、效率低。因此，改善处理技术、提高处理效 率、降低处理成本是今后工作的关键。 (4)光降解是治理受 POPs污染土壤的较好 方法，它常与生物降解结合。以PCBs为例，由于 氯含量高的PCBs难于生物降解却易于发生光化 学反应，且其光降解产物不会对进一步的生物降 解产生副作用，光降解与生物降解技术联合使用 可以弥补彼此的不足之处 J。寻找光降解与生 物降解相结合的切人点、适宜的降解条件，使 POPs同系物可降解的范围增加、效率提高应成为 研究者的研究重点。 (5)微生物降解是最具潜力的方法。尽管微 生物只能降解低浓度 POPs废物、速度较慢，但在 土壤修复方面，其费用低、降解彻底、环境污染小。 因此用它来修复污染土壤、底泥应成为今后研究的 主要方向。林鹿等 探讨了在富N条件下白腐菌 降解芳香化合物酶的活性变化和对联苯的降解。 目前科研工作者对 PCBs的微生物降解研究比较 多，主要研究了PCBs的需氧降解和厌氧还原脱 氯 。 参考文献： [1]余刚，黄俊，张彭义．POPs：倍受关注的全球性环境问 题[J]．环境保护，2001，(4)：37．38． [2]Gonin T，Hamer T，Daly G L，et a1．Variability of concen· trafions of polybrominated diph~nyl ethers and polychlori· nated biphenyls in air：implications for monitoring，mo d- eling and control[J]．Atmospheric Environment，2005，39 (1)：151·166． [3]孟庆昱，储少岗，徐晓白．多氯联苯的环境吸附行为研 究进展[J]．科学通报，2000，45(15)：1572．1582． [4]P．Manirakiza，A．Covaci，L．Nizigiymana，et a1．Per- sistent chlorinated pesticides and polychlorinated biphen· yls in selectedfish speciesfrom LakeTanganyika，Burun- di，Africa[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O2，117： 45 4． [5]卢冰，陈荣华，王自磐，等 北极海洋沉积物中POPs分 布特征及分子地层学记录的研究 [J]．海洋学报， 2005，27(4)：168·173． [6]K．A．Kidda，R．H．Hesslein a，B．J．Ressa，et a1．B／o- accumulation of organcchlorines through a remo te freshwa- ter food web in the Canadian Arctic[J]．Environmental Pollution，1998，102 ：9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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