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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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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4 LISHUI DAILY ■ 热线电话: 2113613 ■ 文字信箱: ojtk@sina.com 责任编辑 钟郁芬 特刊 2011 年 8 月 5 日 星期五 OUJIANG TEKAN 旅 行 程春飞 � � � � 绿色帆布包,灰色网球鞋,一件抓绒卫衣,就这样 踏上长途汽车,潇洒地出发。 离杭州越来越远,汽车从 隧洞的一端进入,在另一端光亮处驶出,此刻,不由地 想到一些词汇,海阔天空,行者无疆。 一种自由的感觉 也随之生出。 稻香 往温州小镇过去,一路颠簸着。 机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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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ISHUI DAILY ■ 热线电话: 2113613 ■ 文字信箱: ojtk@sina.com 责任编辑 钟郁芬 特刊 2011 年 8 月 5 日 星期五 OUJIANG TEKAN 旅 行 程春飞 � � � � 绿色帆布包,灰色网球鞋,一件抓绒卫衣,就这样 踏上长途汽车,潇洒地出发。 离杭州越来越远,汽车从 隧洞的一端进入,在另一端光亮处驶出,此刻,不由地 想到一些词汇,海阔天空,行者无疆。 一种自由的感觉 也随之生出。 稻香 往温州小镇过去,一路颠簸着。 机耕路上尘土飞 扬,像是清晨弥漫的雾霭,消散不开。 透过车窗,能看 见树的枝丫滑过玻璃,渐渐摇摆着后退,和植物如此 亲密接触,我顿时感到无比惬意。 秋末的季节,风景美 如画,单从那一片片黄色枫叶便能体会到这景色的娇 美。 两座山夹得很近, 车行到每一处都显得有些拥 挤,而就在这缝隙当中,成片的金黄色,割好的稻子一 把把整齐地叠放着,农夫抓好一大把,一下一下把谷 子打进木制的桶中。 稻田里,很多事情重复展现,那个 女人重复一个动作收割; 农夫循环着一个动作打谷 子;那条棕色的狗在男女主人之间来回跑,然后在谷 堆边躺下,在一遍遍的循环中,所有的一切越来越显 得和谐,浑然一体。 不知名的鸟儿时儿成群飞到山上,时儿停到收完 稻谷的空地上,飞得如此轻快。 狗会奔跑着来追赶,像 是捍卫主人的田地,有时却又像极了玩耍,一遍一遍, 做着狗和鸟的“老鹰捉小鸡”游戏。 这样的情景令人想起桃花源来,真能体会到乐夫 天命的愉悦。 我还记得那个村里的那片田地,那时我 总喜欢站在打稻机的踏板上,身子一会儿上升,一会 儿下降,童年的寻乐显得如此简单。 我装出大人的样 子,拿一大把稻秆放入打稻机,那稻秆就把小手拉了 进去,然后是哇哇大哭。 “我的手断了! ”“没事没事,只 是划破了皮。 ”那时的惊吓也和寻乐一般容易。我看得 出神,汽车猛地一抖,差点在车内栽了跟头。 我不知道这景色为何会让我觉得这么熟悉,就像 我不会知道那遥远的记忆为什么还会这样清晰。 汽车 向着水库驶去,稻香一直跟着,暖暖的味道弥漫山谷。 海风 接近宁波北仑的时候,风已经越来越大,视野越 来越开阔。 中间是一条土路,扬起的尘土同样很浓烈,但在 这里,尘土随风飘散,宛若炊烟袅袅的景象。 两边则是 滩涂,龟裂开一道道缝儿,像收割完庄稼的田地,却又 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感觉, 像是一走过去便会陷下 去。 一艘破旧的船搁浅在那儿,船底已经嵌入土中,这 样一艘永远无法靠岸的小船,倒真有些味道。 “那是海?那是海! ”看见那片宽阔的泥色海水时, 我们都兴奋不已了。 人朝着海飞奔过去的时候,海风 就越显得猛烈了,一件厚实的抓绒卫衣也抵挡不住这 迎面的寒冷。 以前老师说,我们这边的孩子看山不会 有太多的感觉,因为从小在大山周围长大,而看大海 的时候才会有一种震撼。 现在,我可以验证那后半句 的真实性了。 听着海水拍打岸边的声响,很有节奏的 像是一首歌,此时的我竟有些想飞的冲动了,像白鹭 一样,轻擦水面,一遍一遍地盘旋,乐趣无穷。 一些歌也在此时从记忆中翻出来,“咸咸的海水 ……”“和你一起看海……”歌唱不完整,只是重复着 旋律,对这不着边际的大海表达热爱。 我想在海滩上 捡贝壳,吹海螺,我想闻到咸咸的海风……这海褶皱 出一种表情来,无奈的表情。 我捡起石片,近乎平行地 漂过去,石片就一下、两下……然后沉底。 呵,多像那 时的梦想,我也曾跃跃欲试地一下、两下……而最终 沉埋心底。 手机 关于温州的繁华早有耳闻,单看温州的房价就足 以让人目瞪口呆。 终于和一帮人来到码头,轮渡到对 面,然后沿街逛去,有些漫无目的。 在站牌上看每条街 的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会联想起杭州的延安路来, 城市的类似就体现在这里吧。 市区的繁华更在于那充斥着高贵气息的名牌店, 进出的女人气质非凡, 那种打扮和妆容都非常得体, 近乎无可挑剔。 街边也尽是款款行走的女人,姿态高 雅,我们突然调侃起身边的温州朋友来,“温州美女如 云,你怎么还孤身一人呢? ”“关键是这恋爱我谈得起 吗? 资本呢? ”大家都赞同这一种无奈。 “张信哲的《上 海姑娘》里是不是也隐藏了这样的悲哀呢? ”我在心里 想着。 走到五马街,我们逛进了衣服店,促销进行中,所 以异常的热闹。 就在挤过人群上二楼时,衣服袋被拉 了一下,在二楼才发现手机被盗,于是有了第一次的 慌乱。 回去的途中,天已黑,在甲板上,风刮乱头发,看 岸上繁华的街市,耳边单曲循环《可惜不是你》,伤感 油然升起。 之后的几天,像是和世界隔绝,处于流浪的状态, 没有联系,没有时间,我疑惑:没有了手机现代人还能 不能存活? 几天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求生一样地买了 新手机。 结束 北仑正在建设,也许下一次去,那些滩涂就已经 林立着商业房了;单纯的老歌,是因了司机播放才记 起,下了车之后便渐渐远去;温州街上擦肩而过的姑 娘,那得体的妆容以后应该记不起;丢失在温州的手 机,已经和我断了关系。 放下帆布包,换上板鞋,亦悲 亦喜的旅行,就这样结束了。 博址: http://blog.sina.com.cn/chengchunfei 吾心安处才是家 云淡风清 � � � � 外婆说 :“我看人家的小孩都放假了 , 我们夏夏怎么还不回来啊? ”我说:“是啊, 就快了,回来以后马上就去看您。 ”昨天起, 就有姨妈、外婆,姐姐不断地打电话来问 : “怎么还不回来? ” 参加完暑期实践,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有点累。 在车上, 望着窗外迅速后退的树木和 天地,时间忽然倒回去年这个时候。 记忆这 东西, 要是不好好看管, 冷不丁地就蹦出 来,令你措手不及。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那 时候不想回家 , 想跟学长去暑期实践 ,他 说:“你真的超想去的哦。 ”我回答:“可惜报 名截止了。 ”其实,我没告诉他,我是不想回 家。 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 不敢一个人 坐车的时候总想起两个人坐车的画面 ;不 敢一个人爬六层楼的楼梯; 不敢一个人拿 出钥匙开门,一个人推门进去;不敢张望摆 在缝纫机上的照片; 不敢面对和以前不一 样的暑假;不敢尝试两个人的生活。 那个暑 假,有太多我不敢的东西。 所以,对于家,我 充满着恐惧。 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可以 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但是 ,两个人孤 灯下相对无言,却可以更寂寞。 这是真真切 切的体验。 对逝者的念念不忘, 是不是对生者最 无奈的叹息? 那个暑假,习惯了发呆 ,习惯了晚睡 ; 习惯了一个人跑到山里流泪, 两个人相对 无言;习惯了一个人逛街逛超市,一个人毫 无生机地散步。 原本以为已经崩塌的世界, 又顽强地建立起新的城墙, 它的名字叫做 隔绝。 隔绝自己进入别人的世界,也隔绝别 人进去自己的世界。 只是寂寞而已,不会死 人。 那个时候,我的心,不安。 家,只是一个 容身的场所,没有爱,没有挂念。 车上正在播着苦情戏, 10 岁的儿子,临 终前的母亲,没有言语的交流,只有微弱的 眼神传达那说不尽也说不清的挂念和不 舍。 儿子在填写母亲的死亡报告单,眼泪滴 在名字上。 我把头撇开,剥开一颗糖,装作 若无其事地望风景。 我总想,人为什么会想 吃糖? 原来,是因为生活太苦了。 两个半小时的颠簸, 并没有觉得很疲 倦。 身体的累和心里的累,怎么能够相提并 论? 在车站等了十几分钟, 蓝有平总算赶 来了。 没什么话,我默默地走在前面,把皮 箱留在地上。 我知道,这个男人,会一直把 这个皮箱拎上车,然后再拎下车,扛到六层 楼。 不管是下雨、刮风、下雪,还是像今天一 样,烈日高照。 每次回家,都像一个陌生的客人一样, 到处看。 想知道有些什么,多了些什么,或 者少了些什么。 沙发垫子还是冬天的,没有 夏天的拖鞋,洗手液大概只降低了一厘米, 买了的汤圆还放在冰箱里没有拆开过 ,清 明果冻得硬硬的,没有白糖,米里爬出小米虫…… 我说:“这个家到底有人住吗? ”“你看地上这么干 净,都是我拖的,怎么不叫有人住? ” 太干净的屋子,反而显得没有人气了。 “热水瓶里有热水,我知道你要喝的,早上烧的,要 多烫,有多烫 ! " 这一刹那,我很心酸。 不能对一个 50 岁的父亲有太 多要求,他能记住一点你的习惯就够了。 原本,不管什么节假日,回来后,总要先去看妈妈。 我知道,她一定想我了,想听我断断续续的声音。 这回, 要先去看姨妈。 将近一年半了,每次经过市医院门口,都不敢正眼 去看,总是在前一个路口绕道走。 我也许想过,这辈子我 都不跨进这家医院,不走这条路。生活很讽刺, 9 楼,肿瘤 放疗科。 姨妈看上去苍老了很多,聊天中她向我叙述了 这段时间的生活,用了很平淡的语气。 不时要喝口水,吐 口痰,因为放疗使得口腔很干燥,干燥得破皮、流血。 心疼吗? 怎么能不心疼。 姨妈就像妈妈一样。 我愿 意向上天乞求一百万遍,让她一定一定没事。 姨妈会没 事的,因为妈妈会保佑。 是的吧? 妈妈。 姨妈说,要和爸爸好好相处,很多事情就算他不懂, 也可以讲给他听听,多打打电话。 我知道,爸爸一定埋怨 过我对他不够好。 路上,买了白糖、番茄酱、茶叶、纸巾。 回家打开柜子 把夏天的拖鞋拿出来,给沙发铺上竹席。 人的一辈子太 短暂,因为不在的人而惩罚在的人,那未免过于残忍。 我尝试着把墙推倒,把心放在两个人都能看见的日 子里。 三个人,两个人。 吾心安处才是家。 博址: http://blog.sina.com.cn/u/1971320413 一台收音机 飞雪 � � 1981 年的春节,因为一台收音机而记忆犹 新。 那年,一直在外地工作的大舅爷,写信回来 说要到我家过年,他可是一个在异地工作了 20 多年都没回家过的人 ,自然地 ,接到他的来信 后,我们家人都很高兴。 但更让我们高兴的是, 这个与我们兄妹几个从未谋过面的大舅爷,竟 然买了一台 28 元的“红旗”牌收音机送给我家。 这可是一件厚礼了 ,在当时 ,我妈妈一个月的 工资才是 18 元。 记得他刚到我们家的那个晚上,当他拿出 送给我们的收音机时,从未见过这新鲜玩意的 家人,好奇又兴奋。 我们兄妹几个就静静地围 坐在电灯底下的桌子边,专注地看着大舅爷对 照书,在讲解着收音机的使用方法。 那天 晚上,我头一次看到身为教师的爸爸 ,面对着 收音机,就像一个小学生似的在认真听着大舅 爷的讲解, 然后又学着摆弄。 那是一个黑色的 长方形收音机,崭新锃亮的机壳 ,透着一种时 尚、高贵和典雅。 第二天, 当大舅爷送给我们家一台收音机 的消息, 在我们这个当年还只有 5 幢房子的小 村子里传开之后,当时几乎也没怎么见过收音 机的邻居们,纷纷到我家来观看。 特别是晚上 的时候, 我家常常坐满了来听收音机的乡亲。 哦,那段时间家里可真热闹! 因为这台收音机 是使用电池来接收电台节目的,为了节省电池 使用量,大舅爷就说 ,他只给我们接收好听的 节目。 于是,每当乡邻们在我家中,坐等着收听 好节目的间隙, 大家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聊天。 期间,村中那个年迈的廊头大爷也来到我家听 收音机了,他摸了摸收音机后,感慨地说:“现在 的人真聪明, 竟能让一个铁盒子学着人唱歌、 说话。 ”没想到,他这话就被村人当成一个经典 笑话传开了。 当年的妈妈,虽然会做裁缝,可在寒假,她一 般只是给家人做一下新衣服。 但在那年春节,就 因为家中有了大舅爷送给我们的这台收音机,妈 妈却接手承做了好几套即将结婚的年轻人的新 婚衣服。 因为当时,收音机已经成为老家一带年 轻人结婚时,最流行的时尚用品。 邻村几对即将 结婚的年轻人,听到我家有台收音机 ,决定在是 否购买之前,都想先到我家看一下。 当他们听说 我妈会裁缝,手艺也不错时,就以让我妈给做新 婚衣服为名,到我家好好地观看一下收音机。 诚 然,心细的妈妈是明白这几个新人的心思 ,每一 次,她都让大舅爷拿着收音机给他们好好地示范 讲解。自然地,新人们都是高兴而来满意而归。那 个寒假妈妈就因为做裁缝挣到了近一个月工资。 博址: http://blog.sina.com.cn/lsryc 一九八七·雪山 舒绿痕 � � 一九八七年的冬天,我在大源。 临近过年 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雪,洋洋洒洒地,一天工夫 就在门前山后铺了厚厚的一层。下雪本是令人 开心的事,刚开始时我也欢欣了一下,但第二 天雪还是在下,天地愈发的白了。 有人说去县 城的车已停开了,我才着急起来,因为过一天 我就要回家。 于是冒着风雪来到了大源车站, 车站在大源镇入口的地方,背靠麻车村。 远远 望去,车站孤零零地,像一座凉亭。 我到的时 候,门已经关了,只在门前贴了张告示,说由于 大雪,所有班车停开,请旅客谅解。至于什么时 候恢复,上面没有写。 我透过玻璃窗往里面张 望,几张长椅摆得整整齐齐,平时的垃圾也不 见了,只有几个湿脚印一直伸到门前,说明人 还是离去不久。 我拍了拍门,叫了几声,没人回答。声音在 雪花中没有传出多远,我听到的几乎只有空洞 的玻璃震颤声。 我转过头,看着外面的茫茫雪 野,一时没了主意。 回到了宿舍,我跟建二说了情况,建二比 我还小五岁。我说我想回家,但现在没车了,怎 么办? 过年是不可能在大源过的。 我想我们只 能走出去了,只怕你父亲不同意,太危险了。他 说我不怕,我现在就跟爹去说。两人找到伯父, 说了思乡亲切,又怕再过几天这雪停了,冻起 来,这可是走也走不出去。伯父想想有道理,就 答应了,只叫我们千万要小心。 晚上,我们把行李整理好,心里就期期艾 艾地想着回家了。睡去的时候还期望雪不要停 下,至少不能来个大晴天,如果天寒地冻,计划 必须取消。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醒了。去吃早饭时,我 们都加了一个馒头,喝足了稀饭。我找了扁担, 把两个行李一挑,豪气顿生,大喝一声,我们出 发。刚走了没几百米,伯父跟人跑过来,拿来了 几根稻草绳,叫我们把鞋子捆上绳子再走。 从大源到东里,大约二十二里。 以稠门岭 为界,是连续上坡十多里,再下坡十多里。出了 大源,我们心情大好,终于可以回家了。公路两 边是崇山峻岭,中间一条山溪顺着山脚蜿蜒到 大源,我抬眼望向两边山头,只见白色从天连 结到地,只一眼就觉得头晕眼花,满山的雪就 像压在心头,随时会倾泻而下。我定了定神,路 上有几只蜿蜒的脚印,建二说,看来有人起得 比我们早。我说,这样最好,我们可以顺着他们 的脚印走,才不会进掉进雪窟窿里呢。 天极冷,才到庙后村,我们却已微微见汗。 回头望去,大源车站只有一火柴盒大小,而我 们的脚印却像一群蚂蚁,一直爬啊爬,到了我 们的脚下。稍作休息,我们又继续上路,在路上 我们碰到了一些同行者,但是很快,他们就没 影了。都说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可现在是雪山, 是上山气急下山危险。 过了稠门村,就再也闻 不到人声鸟语了。在稠门岭端,望着茫茫大地, 脑海里忽然就出现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的诗句来。 相对当初无数次的想象,此刻身临 其境,不由感慨万千,遥想当年红军过雪山,与 我此时,境况不亚万里,不由得大叫一声,放尽 心中浊气。 建二虽然跌了几跤,但在山顶见此 风光,也连说值得。 两人相视一笑,艰难困苦, 刹时再无影踪。 开始走下坡,才明白远非上山时的情况了。 一 边是悬崖,一边是山壁。 一不小心,滚落山崖,那是 想也不敢想的事。我们靠近山壁边小心翼翼地往下 滑走,没几分钟,转过了山坳,就看到东里村了。 但 这是一个超级大下坡,看到与走到还相差十多里路 呢。 在公路上我们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到了半山左 右,有一条极陡的小道直通东里村,但路完全被雪 覆盖了,如果走公路,得绕过金钩村、西洋村,要增 加六七里吧。 最后我们决定从小路下山,路却已不 再是路,但又全部是路,我们是连滚带爬地下到了 村子里。到了姐夫的外婆家,外婆看了我们一身泥, 吓了一跳。我们说是从大源走出来的,她不信,我一 回头看到那茫茫雪山,忽然连我自己也不信了。 但 后来我在炉下烧火取暖,这发生过的事,又在灶膛 下的火焰中清清楚楚地显示了出来。 晚上我们去一户人家借宿,四个男人挤在一张 古老的“两头溜”上,温暖异常,只是我几乎无法转 侧,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到了天亮,早上起来,浑 身骨头都快散了,也不知是爬雪山累的还是昨晚睡 觉弄的,总之这是难忘的一夜,因为我并没有看清 与我一起睡的那两个男人的长相, 当时我没问过。 后来,我离开了大源,很少到东里村去。 再后来,外 婆死了,世上再无记着的人,我也忘记了。 多年以 后,那天过雪山的经历,还有那古老的床,低垂的蚊 帐,幽暗的房间,那挤得不能再挤的空间混杂的各 种浊气,一不小心就会挤到我梦里来。在梦中,有时 我哭了,只是醒来时,我发现枕边流的,只是一个少 年的泪,至于是不是我的,也无心考究了。 博址: http://blog.sina.com.cn/shulvhen ■ 博 客 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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