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学习测试中的重要性

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学习测试中的重要性 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学习测 试中的重要性 第12卷第4期(2007)寸音高忤拒Vo1.12No.4(2007) 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 学习测试中的重要性 苟建华 (定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甘肃定西743000) 摘要:我国现行的普通话水平测试,对同是语音要素的声母,韵母,声调基本是"一视同仁"的,普通话教学 则由于各种原因出现"声(母),韵(母)中心"模式,可喜的是在"一边倒"的理论氛围中出现了"声调中心论",但 教学的状况并没有得到多大改善,本文从声调的音位负担这个角度入手来看声调的重要性,既为"声调中心 论"助威叫好,又为普通话教学提个醒:声调是最为重要的语音要素. 关键词:声调;音位;调类;调值;重要性;音位负担;普通话测试 中圈分类号:H1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o08—9020(2Ocr7)o4-015—04 我国现行的普通话水平测试,测试对象主要是大中专师 范生,教师,电台,电视台播音员和主持人等,主要侧重于普 通话语音(声,韵,调)性的考察;对同是语音要素的声 母,韵母,声调能不能"一视同仁",学术界曾有"一边倒"的倾 向.即"声(母),韵(母)中心"模式."声韵中心"论是否客观 地摆正了声,韵,调在普通话语音中的应有地位,是否正确地 反映普通话语音的内在规律呢?结论当然是否定的.我们认 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将普通话的声,韵,调"一视同仁" 的做法也是值得商榷的.因为在普通话语音(也包括汉语方 言)中,声母,韵母,声调虽然是"三位一体"的,但是它们实际 上并不是处在同一个平面上,它们的功效和作用也就会有 "主次轻重"的区别.本文拟从音位的角度谈谈普通话中声调 的负担,谈谈声调的重要性. 一 ,什么是音位?音位有什么特点?有哪些类型? (一)音位是一个具体的语音系统中能够区别意义的最 小的语音单位.其特点如下: 1.音位是属于一个具体的语言的,如汉语音位不同于英 语的音位.没有超语言的音位,这也是音位区别于音素的根 本所在. 2.音位能区别意义,ban(班)和pan(潘)意义不同,就是 因为和/p/有区别意义的作用. 3.音位是最小的单位,如han(韩)和nan(南)能区别意义, 但它们不是最小的单位,不属于音位.而/ll,和/n,的对立能起 到区别意义的作用,它们不能再分割,是最小的单位,屑于音 位. (--)普通话的音位可以分为元音音位,辅音音位,声调 音位(调位) 其中元音音位和辅音音位是从音质角度归纳出来的,称 为音质音位.而每一个音素除了音质这个物理特征以外,还 有音高,音强和音长等物理特征,这些特征在不同的语言中 都可能有区别语素或词的语音形式和意义的作用,因而也可 能构成音位.我们把从音高,音强,音长等角度划分出来的音 位叫作非音质音位.非音质音位主要包括调位,时位和重位. 1.调位 由音高构成的声调音位,简称调位.调位是汉藏语系语 言的重要语音特点.在这些语言里,调位是词的语音结构的 一 个组成部分.同一个音节,只要声调不同,语音形式和意义 就不同.例如:qingehun这两个音节读阴平,阴平是青春,读 阴平,阳平是清醇. 在不同的语言中,调位的数量并不相同,汉语普通话有 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个调位,其它方言则有三个,五个, 九个不等,侗语有十五个声调. 2.时位 由音长决定的非音质音位就称为时位. ,德语里有长短音的区别,不过这种区别常常兼有 元音的细微变化. 3.重位 声音的轻重主要决定于音强和音长,由音的轻重决定的 非音质音位就称为重位. 重音在英语,俄语等语言中是一种区别词的意义的重要 手段. 二,音位负担的观念 关于音位负担的观念,语言学家赵元任先生曾经用过 phonemicburden这个名词,后来CharlesF在他的AManualof Phonology一书的末尾用了phonogicalload来表示这个观念, 并且拟了一个很复杂的,而且自己承认根本就不能适用的一 个数学公式,能够算出音位负担是多少多少.虽然公式很复 杂但是这个观念却是很重要的,并且也太难懂.赵元任先生讲 收稿日期:2o07-o4-l3 作者简介:苟建华(1966一),女,甘肃陇西人,定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讲师,主 要从事普通话教学及研究. 15 第12卷第4~(2oo7)苟建华: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学习零ll试蔓 重::!:!! 音位的时候说,在同一音位下的各音(就是同位音),须得成 对补的关系;如果有最小差别,成了对比而不成对补关系,我 们就不能放在同一个音位里头,就得算两个音位了.可是有 时候,有些音出现的分配情况,几乎成对补,只有很少数的例 子里头,才有最小差别的对比,非得分辨异同,这样子,我们 就说这两个音的音位的负担很轻.反过来,如果在很多的例 子里,到处都要靠这个差别来辨别异同,那么我们就说这个 音位的负担很重.比方英语里头删醌^,/这两个音位的负担就 很重,象下面写的一对儿一对儿的这些词: fineferryfatfastleafsafe vineveryvatvastleavesave 都是最小差别.除掉那两个音位,别的都一样,一些全不相干 的字,就靠,畏,v,的差别来辨别.所以嘞/这两个音位的负 担很重. 三,声调的音位负担 声调是非音质音位,也叫调位,是由音高的不同变化构 成的.声调作为音位,在中国语言里头,它的负担非常重. (一)声调是区分汉语和印欧语系语言,区分方言和普通 话的重要标尺 我们知道,汉语是有声调的语言,声调作为一种重要的 区别特征,使汉语明显区别于印欧语系的语言;其实就汉语 本身而言,声调也是区别不同方言(包括普通话)的一把重要 标尺.请一位没有语音知识的人来判断在一起谈话的几个人 谁讲的是普通话,谁讲的是方言,只需大家张嘴说话就可以 做出准确判断,依据是声母?韵母?声调?词汇?语法?当然 只能是声调.因为词汇,语法差异很小,声母,韵母"大同小 异",这样,区别不同方言差异的担子就直接落在了"声调"的 肩上,声调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区别不同方言(包括普通话)的 一 把重要标尺. 声调既然是汉语方言(包括普通话)语音的重要特征,那 么,抓住声调,才是抓住了问题的本质和关键. (--)现代汉语有七大方言,任何一种方言中区别意义最 重要的标尺不是声母和韵母,而是声调 声调是因为音节的高低升降变化而形成的.汉语一个汉 字就是一个音节,所以声调又是叫字调. 以甘肃方言为例:甘肃方言一般是23个声母,32个韵 ,有的是3个,有的是2个,在任何一个 母,声调有的是4个 方言点上(汉语方言划分的五个层次大区一区一片一小片一 点),所有的汉字都可以划归到本地所特有的那几个声调里. 相对于声母和韵母,声调所统帅的音节可谓多矣,由此可见 声调的音位负担在汉语里是超过了声母和韵母的. 赵元任先生说:"比方Malmo那个词的调儿的负担非常 轻,因为你说错了调,听的人只是不懂,可是并没有听成别的 地名.可是在中国,你把阴平的'苏州'说成去声,就成'肃州' 了;把江西上声的'抚州'说成阴平,就成了福建的'福州' 了." C三)普通话声调的音位负担 1.调类数目少,负担重 普通话有四个调位,由于不同的音高变化而形成特征分 】6 明的四种音高模式——调形(调型),即平,升,曲,降. 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刘兴策教授曾明确指出:"普通话 四个声调是普通话语音最显着和最基本的特征这一观点,从 理论上看这是完全正确的". 宋欣桥先生从现代汉语3500个常用字的语音分布来研 究,证明"声调负担的确最重.普通话四个声调中所含常用字 最多的是去声,为1300多字,最少的是上声,也有600多 字".而声母,韵母因为数量较多,常用字的负载压力相对减 小. 2.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试题内容具体,评分量化,因此对 调位的掌握提出了较高要求 我们来看国家语委专家提出的语音:"阴平调,保持 平调调形,调值不低于中平调33;阳平调,保持升调调形,调 值起头在2-3度之间,中间不能出现大的曲折;上声调,基 本上读作低调,即在调值214中强调'1'段有一定的音长;去 声调,保持降调调形,调值起头不低于3度."这虽然只是"人 们学讲普通话口语的语音应达到的最低限度要求",但在普 通话水平测试的评分中却把握地非常严格,如在第一,第二 题中,只要音节的声调调形有误,便可判定为错误,如果调形 正确,但是声调的音高或音长达不到要求,即被判为缺陷.在 实际测试中,许多应试者失分不少,读第一,二题时,有些人 在生字不多的情况下,由于成系统的调值错误,失分高达三 分之一到二分之一. 3.声调的正确程度(包括轻声和上声变调的正确掌握) 将会极大地影响—个人的语音面貌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关于声调在普通话语音系统中 地位远在声母,韵母之上的看法,已经不再是一家之言(尽管 有些权威人士仍不认可).如,国家教育部推普处处长袁钟瑞 先生就说过:普通话的声调反映着普通话的基本面貌.中央 文明办和国家语委合编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规范读本》也 认为:"声调是辨别普通话与方言以及不同方言的基本标志, 是一个人的语音面貌."语音面貌在普通话测试说话中是一 个单独的评分项,总分是25分,所占比例较大,实际上也就 基本上决定了一个人普通话的等级水平.故而,我们可以得 出以下结论:普通话声调决定着一个人所持语言的的基本面 貌(是普通话还是方言),声调的规范程度又直接影响一个人 的语音面貌, 四,普通话声调学习的探究 (一)普通话声调学习中主要存在哪些方面的问题呢? 1.实践的缺乏造成普通话语感差,直接影响到声调的正 确 声调作为非音质音位,它主要是通过大脑的"语言机制" 控制声带,凭语感来"发音"的,所谓语感是语言操作者对语 言文字的感悟,是语言操作者与语言发生联系时,对语言文 字的含义,正误,语境等,不经过逻辑推理,直接,迅速,自动 地做出判断的一种能力.观察人们使用语言的情况,我们可 以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发错自己母语的声调,即使母语的 声调系统复杂到有十个以上的调类;各方言区的人对自己母 语之外语言的掌握水平可谓千差万别,究其原因不外是对该 第12卷第4期(2007)寸音高.坪拒Vo1. 12No.4(2007) 语言的实践多少,听得多,说得多,水平自然就高,否则就相 反. 2.受方音的影响,声调发音不到位,有误差,使声调遗留 方言色彩 与声母,韵母的情况不同,各地方言声调和普通话声调 系统相比,几乎没有能够完全重合的地方(即使是广大官话 区),调值相同调类不同,调类相同调值不同.以甘肃方言为 例,声调有的是4个,有的是3个,有的是2个,17个方言点 57个调值没有1个和普通话声调的调值是相同的,也就是说 甘肃人学普通话每个人的每个字都需要改变调值. 在普通话训练和测试中,甘肃人最容易出现问题的是上 声,因为甘肃方言大部分声调没有曲折调形,尤其是上声,17 个方言点中只有民勤方言是曲折调,所以对普通话上声214 感受不够敏感.除上声外,其他调类也有读错调形或调值发 音不到位的现象. 3.方言和普通话调类类推错误 据研究,现代汉语3500个常用字,虽各地方言在调值上 和普通话大相径庭,但调类还是有较为严整的对应规律,因 此,受测人员基本都能凭着长期形成的语感去自动类推调 类,一般不会造成错误.在3500个常用字中,各地方言尤其 是北方方言中和普通话调类不同的字仅有10%左右,但是这 些字又因为人们的声调自动类推习惯,特别容易造成声调类 推错误.可以说,北方方言区人说普通话时声调出现问题大 多数都在于此. 4.对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要求不够了解,造成失误 这一方面的失误有时是成系统的,尤其在第一,二题中 失分严重,十分可惜,在普通话语音面貌较好的应试者当中 也时有发生.但这方面的问题只要经过一定学习,了解普通 话水平测试的基本要求,就可以较好地避免.这一方面常见 的问题是调形错误,如把阳平35读成了曲折调形,把上声 214读成了低降21或中升35,这类错误如果成系统的话,失 分会很严重.假定应试者出现其中一种成系统的错误,那么 第一题中会是什么结果呢?第一题共10分,100个音节,从理 论上推,四个声调应该各有25个音节,某一个声调成系统的 错误,会造成25%的失分;在第二题中有一种现象也要引起 特别关注,就是当双音节词语的第二个音节为上声214时, 本应读原调而误变调为低降调21或中升调35.如"偶尔", "美好","永远","掌管","墨水儿"等词语的第二个音节调值 214就常被误读为21或35,有的人甚至将此类词语无一例 外全部读错,失分较多.按照《普通话水平测试大纲》的规定, 第一,二题失分10%,即判定应试人普通话水平不能进人一 级,第一,二题失分20%,普通话水平不能进人二级.在实际 测试中,尽管在这一条上不能严格执行,但由此而造成的失 分和降等现象时有出现. (二)应采取的措施 1.对普通话声调应有正确的认识,掌握科学的训练方法 从语言理论的角度讲,汉语声母,韵母的研究比较充分, 声调的研究比较薄弱,声调作为非音质音位,它主要是通过 大脑的"语言机制"控制声带,凭语感来"发音"的,这就有点 玄.其次,声调不是"独立实体",它必须依附于韵母(也有人 认为主要依附于韵腹),这也增加了声调教学的难度.另外, 声调在连读中的变化,加大了声调的"不确定"因素. 普通话的四个声调,它们的发音特点有四句歌诀可帮助 练习: 阴平:起声高高一路平调值55例如:司机周知 阳平:由中到高往上升调值35例如:人民银行 上声:先降后升曲折起调值214例如:永远友好 去声:高起猛降到低层调值51例如:世界教育 除了牢记调值,掌握声带的松紧方法之外,学习者还可 以用音阶来模拟学习声调.但要注意,声调的音高是相对的, 不是绝对的;声调的升降变化是滑动的,不象从一个音阶到 另一个音阶那样跳跃式地移动. 四声常见的问题是:阴平调太低,阳平扬不起,上声降不 低,去声跨度小.这是对声调的较高要求,侧重调值的正确. 其实调形正确对于普通话水平不太高的人来说也是较难做 到的,根据个人的语音情况,有针对性地练习四声,可以起到 事半功倍的效果. 2.加大实践力度,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康熙字典》所载的古四声(平上去入)歌诀是:"平声平 道莫低昂,上声高呼猛烈强;去声分明哀远道,人声短促急收 藏."脱离了古语言,我们已经很难对古四声(平上去入)进行 复原.仅凭理论,没有任何人可以学会普通话声调.多听多 练多说无疑是培养语感,提高声调水平的最主要,最正确的 方法,我们必须用这种方法来解决绝大多数声调的转换问 题,对调类有较为严整对应关系的,我们要解决,即使是调类 不同的,我们也要解决,不能给强化型记忆式的学习留下太 多的"硬骨头". 听的问题,大多数普通话学习者都有大量实践,几乎没 有谁可以脱离普通话的语音环境,广播,电视已深人每个人 的生活,问题是会不会听,听得认真不认真,两种态度效果将 相差很大,听的过程必须结合语音知识,勤于动手,查字典, 注音,不光听自己声调的差错还要挑播音员的毛病,这样才 算会听. 说是练习的最好方式,光有好的语言环境但只听不说也 不可能学好普通话,因为语言的学习其实也是一项技术的操 作,没有实践何谈精细.说有多种形式:交谈,辩论,演讲甚至 自说自话,自想自话,在说的过程中发现问题及时更正. 3.采用"声调中心教学法"(以声调为中心组织教学)进 行教学 着名语言学家邢福义先生,肯定了"普通话声调中心教 学法",认为"普通话声调中心教学法""反映了可贵的创造精 神".在教学中落实声调第一要素的作用,以声调为中心来组 织教学内容,展开教学过程.例如:(作品48号第二自然段) "下车后,我们舍弃了大路,挑选了一条半隐半现在庄稼地里 的小径,弯弯绕绕地来到了十渡渡口,夕阳下的拒马河慷慨 地撒出一片散金碎玉,对我们表示欢迎."甘肃人在声调方面 会出现以下问题:"舍弃"读做"舌起","小径"读做"小惊", "弯弯绕绕"读做"弯弯扰扰","一片"读做"亿片","散)金 17 第12卷第4Jtj1](2007)苟建华:从声调的音位负担看声调在普通话学*-7测试中的 重要壁!:三 碎玉"读做"散(s)金碎玉",轻声的"庄稼,地里"读做原调. 教学时选择这一段来反复学习,让学生进行错误类别及个数 的统计,并且分别声,韵,调来纠正错误,最终使学生得出结 论:声调很重要,声调的错误也很难纠正,必须在声调上多下 功夫. 4.强化训练,打好声调"攻坚战" 每一个普通话学习者由于语言环境及实践多少的不同, 声调的正确程度会相差很大,但是与普通话调类不同的那些 字,必读轻声音节还有变调,多音字是每个学习者"拦路虎". 要有效地解决此类问题,必须从理论上明确,到底哪些字是 方言和普通话调类相同的,学习中可以自动类推,不必多花 工夫;哪些字是调类不同的,需要找出规律,列出字表,重点 掌握,以收到较好的效果.要养成勤查字典,随时正音的良好 习惯,强化记忆,反复训练. "矫枉过正"现象的出 5.切实了解普通话测试要求,避免 现 在普通话一,二两题的测试中,有两类人会出现成系统 的声调错误,一类是没经过普通话培训的,他们的错误主要 是上声曲折调形不明显或误发为阳平,一类是对普通话测试 要求了解不充分在训练中"矫枉过正",他们的错误是上声曲 折调形过于夸张,过分强调结尾致使上声的调形出现两个曲 折,还会出现为了上声忘记变调的情况,针对这种情况,应试 人必须切实了解普通话测试的要求,全面掌握普通话声调系 统,包括普通话上声,一,不的变调和必读轻声词语的记忆, 避免训练过程中的顾此失彼. 参考文献: [1]韩承红.陕西人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声调问题.陕 西教育学院,2002,(3). [2]王群生.声调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地位[J】.中州学 - /i】,2002,(4). [3]雒鹏,莫超.甘肃方言与普通话水平测试训练教程丛 书[M].兰州:兰州大学出版社,2006. [4]~TLff.语言问题[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5]林焘.林焘语言学集[c].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6]宋欣桥.普及普通话的语音标准框架[J】.语文建设, 1991,(10). OnImportanceofToneinMandarinTestfromToneSPhonemicsBurden GouJianhua (DingxiTeacher'sCollege,DingxiGansu743000) Abstract:IncurrentMandarinproficiencytest,thetone,theinitialofasyllableandthefinalofasyllableaxetreatedequallywithout discrimination,whileinMandarinteaching,thereare"initials-centered"and"finals-centered"patternsbecauseofvailOUSreasons. ToOUrgreatjoy.therealsoarisesa"tone-centered"viewundersuchan"initial-dominated"or"final—dominated"theoreticalci卜 curastance.Buttheteachingsituationhasnotbeenimprovedmuch.Inthearticle,theauthoranalysestheimportanceoftonefrom tone'sphonemicburden.Indoingso,theauthornotonlycheersfor"tone-centered"view,butalsoremindsthemandarinteaching thattoneisthemostimportantphoneticelement. Keywords:Tone;Phoneme;Tonecategory;Tonepitch;Importance;Phonemicburden;MandarinTest 18 责任编辑:何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