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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奇与《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比较

2017-08-26 9页 doc 79KB 9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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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传奇与《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比较 唐传奇与《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比 较 [摘要]唐传奇和《聊斋志异》中都有大量篇幅描写人与鬼、狐的恋爱,这些恋爱故事的男主人公要么相貌俊美,要么才华满腹,要么才貌并举;女主人公则大多拥有绝世的容貌,有的工诗作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除此之外,男女主人公大部分都是善良多情的。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地位、性格各有不同,对爱情的观念也不尽相同。 [关键词]唐传奇;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爱情小说 唐传奇和《聊斋志异》是我国文言小说发展史上的两座高峰,后者对前者既有继承也有发展,对此很早就有人给予正确的评论,他们...
唐传奇与《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比较
唐传奇与《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比 较 [摘要]唐传奇和《聊斋志异》中都有大量篇幅描写人与鬼、狐的恋爱,这些恋爱故事的男主人公要么相貌俊美,要么才华满腹,要么才貌并举;女主人公则大多拥有绝世的容貌,有的工诗作对,琴棋画样样精通。除此之外,男女主人公大部分都是善良多情的。但男女主人公的身份、地位、性格各有不同,对爱情的观念也不尽相同。 [关键词]唐传奇;聊斋志异;人鬼恋;人狐恋;爱情小说 唐传奇和《聊斋志异》是我国文言小说发展史上的两座高峰,后者对前者既有继承也有发展,对此很早就有人给予正确的评论,他们认为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很多作品显然是受到唐传奇中某些篇章的影响如《任氏传》、《离魂记》等,但又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它们。本文从这二者中选取人鬼恋和人狐恋的篇章进行比较,比较对象主要集中在故事的主人公形象上,从他们身上找出同与不同,从而看出一些继承和发展的轨迹。 一、二者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的相同点 唐传奇中人鬼之恋小说著名的有《李章武传》、《离魂记》等,人狐之恋的小说有《任氏传》;《聊斋志异》中人鬼恋的名篇有《聂小倩》、《莲香》、《阿宝》、《伍秋月》等,人狐恋的有《婴宁》、《青凤》、《娇娜》、《胡四姐》等。这些篇章都塑造了一系列的男女主人公, 那么这些主人公有哪些相同之处呢, 1、外貌俊美,多才多艺的主人公形象 这些文章都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的男女主人公的形象。男主人公要么有才,要么有貌,要么才貌并举,女主人公也大多是天界姝丽,人间少有,有的还身怀绝艺。如《离魂记》中男主人公王宙,就是“幼聪悟,美容范”,女主人公倩娘则是“端妍绝伦”;《任氏传》中的任氏也美貌异常,“其妍姿美质,歌笑态度,举措皆艳,殆非人世所有”。《聂小倩》里的宁采臣一介书生,正义凛然,不为财色所动,小倩“肌映流霞,娇艳尤绝”;《娇娜》篇中孔生雪笠,“为人蕴藉,工诗”。他的妻子狐女阿松“画黛弯蛾,莲钩蹴凤”。 2、善良而多情的主人公形象 《李章武传》中的女主人公王氏子妇痴隋一片,李章武告归长安后,她思慕深切,不到二三年便忧郁而死。王氏子妇死后,她的鬼魂仍念念不忘李章武,李章武在知道王氏子妇的鬼魂要来和自己相会时,并没有表现出惊恐万分,而是急切等待,从其“具饮馔,呼祭”的行为中可窥一斑。这一系列违背常理的动作同时也把李章武的多情展现出来了。《聂小倩》中的宁采臣同情聂小倩,不忍她被恶鬼欺凌,于是将其尸骨带回家乡,葬在自己的书斋外,聂小倩被宁采臣的正义和善良所打动,愿奉终身以报恩,她视宁母如已母,对宁的爱始终也没有改变过,她一步步地消除障碍,最终与宁共结连理。她对爱情的那份坚毅与执着令人钦佩。 从这些作品中我们看到了有貌、有才、有情有义的男女主人公。但并不是唐传奇和《聊斋志异》中所有的人鬼、人狐恋的主人公都是如此善良多情,还有披着美人皮害人的女鬼如《画皮》,《胡四姐》中的三姐,也有一些对女性背信弃义的男性,如《霍小玉传》中的李益,《阿霞》中的景生等。 二、二者人鬼恋、人狐恋小说中主人公形象的不同点 《聊斋志异》和唐传奇中这类故事的男女主人公在表现出这些相同之处的同时也表现出了一些不同之处。 1、二者中人鬼、人狐恋的主人公身份地位地是不同的 唐传奇中的故事主人公地位较高些,境遇也较好些。如《李章武》传中的男主人公李章武是成都少尹,女主人公王氏子妇是富商的儿媳妇,《任氏传》里的郑六虽然“托身妻族”,但出入歌楼妓馆,到处游玩,生活并不清贫。女主公任氏自称是官妓,雍容华贵。 相比较而言,《聊斋志异》则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平民化的世界。里面的男女主人公大多没有显赫的地位,男主人公有相当一部分是穷苦书生,书斋地处偏僻,他们家境贫寒,没有行资,或寄居于荒宅,或寄居于荒山古寺。女主人公有的生前虽然也是官家小姐,但死后却成为孤魂野鬼,孤苦凄凉。一些狐女也是平民打扮,悉如常人。如《连琐》中杨于畏,“斋临旷野,墙外多古墓”。女鬼连琐自称“陇西人,随父流寓。十七暴殂谢,今已二十年矣。九泉荒野,孤寂如鹜。”《聂小倩》里的宁采臣旅行无资,解装兰若。聂小倩十八夭殁, 葬于寺侧,为恶鬼欺凌。通过比较我们可以看出《聊斋志异》里的人物形象少了一丝繁华气息,而多了分生活气息,因而能够为广大的人民群众所接受,聊斋故事也因此广为流传。 2、二者中这两类爱情故事的男女主人公的性格也不尽相同 我们先看下男主人公。在《李章武传》中男主人公李章武在华州城访友,于北街偶遇一美妇人,两人一见钟情,遂两情柑}兑,就在美妇人家中租房住下,“居月馀日,两心克谐,情好弥切”。此美人乃是一家道殷实的老板的儿媳妇。这里李章武竟然与一个有夫之妇如火般相恋,这样一个大胆的举动,足可见唐代士子思想开放,他们风流倜傥,处处留情。 《聊斋志异》中的男性则不同,他们大多在寓所闭门苦读,有的比较开朗豪爽一些的也只是和朋友们在一起喝喝酒,很少喜欢流连于烟花巷柳歌楼妓馆,他们大多也不主动追求艳遇,相反却是一些鬼狐幻化的美女主动上门自荐枕席,所以《聊斋》里男主人公的性格多表现为忠厚,正义,刚直。《聂小倩》里的宁采臣,“廉隅自重,生平无二色”。他不为聂小倩的美貌所诱,不为金钱所动,面对钱色他说出了“略一失足,廉耻道丧”,“非义之物,污吾囊橐~”的凛然之辞。同时他还在没有任何所求的情况下主动伸出援助之手,救聂小倩于苦海。这是一种侠义的行为,从而我们从这个文弱的书生身上也看到了一股刚正之气。 我们再来一下女主人公。唐传奇中人鬼、人狐恋的女主人公 的生活里只有爱情,她们为爱而活,为爱而死,她们的性格特征都是通过她们的爱情来表现的,她们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恋爱对象就会死心塌地跟随,她们痴隋、坚贞不渝。在生活的其它方面她们很少触及,生活在单纯的爱的世界里。如王氏子妇和李章武相识以后,便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恋爱中,最后为相思忧郁而死,死后仍然对李念念不忘;倩娘,为追求爱情竟然魂魄离身而不自知。唐传奇中类似的例子的还有很多,恕不赘述。 《聊斋志异》中的这类故事的女主人公形象相对来说就要饱满一些,她们不仅仅多情,而且有着人的复杂性格,有血有肉,真实自然。如女鬼聂小倩为报宁采臣的救助之恩,以兄事之,“依高堂,奉晨昏”,不但如此,大部分的家务她都包揽了。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她的勤劳、善解人意、执着。白天她操持家务的时候,我们丝毫感觉不到她是一个女鬼,而就像是一个农家的媳妇。 《聊斋志异》中这类具有丰富性格的女性比比皆是,她们坚守自己的爱情,但又不失生活本色,而这些和她们性格紧密联结的生活细节在唐传奇是很少见的。 通过这样的横向的比较,我们看出唐传奇和《聊斋志异》中人鬼、人狐恋的男女主人公的性格差异,即是一种单一性格和多样性格的差异。唐传奇中的男女主人公在某种程度上脱离生活,人物形象不饱满。而《聊斋志异》中的男女主人公性格除了通过爱情体现外,还有一部分性格是通过生活细节展现出来的,因此和唐传奇的某些 故事比较起来,《聊斋志异》中的人物性格多样,形象饱满,和生活连系相对要紧密些。 一路上,在看过各种尸体场景:如门洞里风干成一张皮的尸体,堆压在石块下的尸骨和人皮,在马路上摊开各种姿态的尸体,烤焦的、肠肚都掏空的、身体黑糊糊粘在叉子上的无头婴孩等,加上自己的咳血,父亲常感觉死亡即将来临,无数个晚上,他无不妒忌死去的人。几乎每天他在主观心理上对死亡都有所体验。尽管有时父亲盼死去,但他知道儿子是他最大的动力,并坚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信念,尤其是在妻子自杀后,父亲更深刻认识到照顾儿子是他生存下去的依据。父亲身上体现出的海德格尔“向死而在”和尸体遍野、妻子自杀的情节表达出麦卡锡“用死亡来反衬生命存在的意义”的写作主。 在妻子自杀后,父亲和儿子之间有一个对话: “如果是和妈妈在一起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的。 不准这样说。 可我就是这样想的。 别这样说。这样说不好。 我忍不住。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要忍住。” 从中可见,父亲在传递给儿子保持希望、勇敢刚毅地生存下去的信念。除了传递信念,父亲一路上一直坚持不懈地深入废弃的村庄、尸体遍野的超市、地窖、花园、海边等地方寻找食物和工具箱,分门别类地查看、积累食物。照顾好儿子、教生存法则和传递生存信念,是父亲的生存意义。父亲说:“我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你。这是上帝指派给我的任务。谁想杀你我就杀谁。” 在很长时间没有找到食物吃时,父亲感觉孩子可能会觉得要死了,安慰孩子说:“你不会死的。人死要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有水。水是最重要的东西。”对那些手持武器成群结伙打劫的食人族,父亲教儿子拿枪自救来躲避危险。对路上遇到的其他人,如被雷劈的人、老乞丐、小孩只能提供微薄帮助,父亲借此告诉儿子生存法则: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帮助他人。 路继续走,没有后退,只有不停地伸出迈向远方的脚步。儿子跟着父亲,没有半句怨言,默默守护。男孩学会关心父亲和听从父亲的建议:喝可乐与父亲一起分享;看父亲剃胡须后,关心父亲脸会不会冷;父亲受伤,心疼他的伤口疼痛;父亲咳血,孩子晚上没睡着,在听他有没有呼吸;因为自己发烧给父亲增添了负担,感觉内疚;在父子俩进入食人窟后,儿子听父亲的话,如果落入食人族手中,就把手枪放进口中自杀,避免遭受比自杀更痛苦的摧残。虽然后来父亲去世了,但在临终前,父亲仍继续鼓励儿子走下去,他说,我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你要继续向前。你不知道路走下去会有什么。 我们总是很幸运。你还会幸运的,你会明白的。走吧,没事的。这一天迟早要来。现在我们走到这一步。继续往南走。我们以前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任何时候一定要把枪带在身边。你需要找到那些好人,但是你不能冒险。你没有第二次机会。我不能让我自己的儿子死在我的怀里。„„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和我说话。在小说的结尾,出现了一家四口人,儿子最终选择听从父亲的遗言:直面死亡、积极生活,跟随这家人继续前行。 三、生命有限,价值无限 在《路》中,父亲在面临每一次死亡威胁时,时刻铭记他的生存意义是照顾好儿子、教生存法则和传递生存信念,选择在有生之年正视死亡,坚强求生,发挥出生命的价值。麦卡锡对父亲这个人物形象的细致描写,体现海德格尔“向死而在”的真谛:用死亡反衬出生命的本真意义是利用有限的人生做有意义的事,发挥出无限的人生价值。 麦卡锡将这本小说取名《路》,其实生命就像是在走一条路,这条路是有终点的,正如生命是有尽头的,因为死亡是我们共同的归宿,没人能摆脱。只有记住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即海德格尔所说的“先行到死”,才能更好的把握生命的有限性,珍惜时间,按照自己的可能性自己的存在,自己选择自己,把握生存。正如苹果ceo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的演讲中所说,“人生中最大的抉择就是记住生命随时可能结束。记住自己随时都会死去,这是我所知 道的防止患得患失的最好。你们的时间有限,不要按照别人的意愿去活,这是浪费时间。重要的是做你想做的事,爱你所做的事,创作自己的人生价值。” 然而在当今社会,有些人不知“死之将至”,沉沦度日;有些人隐约了解“死之将至”,但没有认真思考死亡的意义,庸庸碌碌;还有一些人甚至漠视、践踏生命,不爱惜生命,一遇到挫折就草率了结生命。对此,麦卡锡通过把我们拉去世界末日,用父子俩的例子来启示我们:处在世界末日的人尚能如此善待、珍惜生命,那么处在相对安稳现世的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把握自己有限的生命,创造生命的价值。麦卡锡借此提醒我们:唯有铭记死亡随时会来临,培养一种把今天当作生命最后一天的态度来好好生活,定下目标,好好努力、执行,才能在回归自然——走向死亡前不后悔,这也就是把握海德格尔“向死而在”的真谛。 由上面的分析我们可知,《路》中,因为是世界末日,人们对“活着是暂时的,死亡是最终的结局”的体会更深刻:有人不忍重负自杀,有人做了食人族,还有少数人如父子俩在这一片废墟的世界上,不畏艰难险阻,正视死亡,坚持不懈寻找食物,克服危机,怀着“会遇到好人”和“走到温暖南方”的信念,一路前行。本文借助海德格尔的“向死而在”的真谛:生之本真,死亡启智,发现麦卡锡想向我们传达的是要用死亡来反衬生命的意义。麦卡锡不仅是要让我们目睹这一场灾难的惨状、感受到《路》的死亡气息,更是要提醒 我们在平常生活中,要关注、思考生与死,通过死亡来洞察生命的本真意义:把握生命的有限性,抓紧时间做有意义的事,发挥出无限的人生价值。 【参考文献】 [l] 毕治国. 死亡哲学[m]. 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1989. [2] 科马克?麦卡锡. 路[m]. 杨博, 译. 重庆: 重庆出版社, 2009. [3] 林庚福. 麦卡锡《路》的叙事艺术探析[j]. 内江师范学院学报, 2010,25(z2): 35. [4] 王振平. 科马克?麦卡锡和他的《路》[j]. 世界文化, 2008,(11): 38. [5] 吴兴勇. 论死生[m]. 武汉: 湖北人民出版社, 2006. 【作者简介】 陈锦端(1989—),女,汉族,福建泉州人,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二年级学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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