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地区城中村改造民意调查——以石牌村为例

广州地区城中村改造民意调查——以石牌村为例 广州地区城中村改造民意调查——以石牌 村为例 广州地区=I[成中村改造民意调查 以石牌村为例 文/侯力林品副 随量的外来人口涌入城市,原有的城市格 局被日益打破.资金,技术,劳动力等 生产要素的迫于利润的驱使,城市被迫 向外延伸和拓展,城乡交融之处的农业 用地不断被转化为城市建设用地.建成 区在短期内的迅速膨胀扩张,在利润 的推动和吸引下大规模的外来人口会 聚在建成区,形成商业繁荣,交通拥 挤,阴暗潮湿的城中村的独特风貌.而 在广州的城中村中,以石牌村最为典 型,几乎具备了所有城中村共有的特 性,并且石牌村是广州市政府首选推进 城中村改造的试点村之一,多项改革配 套措施领先于其他城中村.所以,我们 试图借助石牌村这个有利载体,从文化 视角探讨石牌村的城市化过程中对当 地文化的影响及人们在这种文化变迁 过程中的心里状态,并通过对石牌村 的实地考察,问卷调查,访谈,资料分 析等多种形式来分析石牌村的历史文 化与城市化过程的协调情况,并力图 发现其中的一些问题,进而对其作出 合理的解析.我们的是基于以上 背景展开探讨的. 调查结果统计 1,石牌村居民对现阶段文化生活的 满意程度.调查结果表明,持”非常满 意”观点的居民仅占8.()6%,表示”比较 满意”的占43.55%,同时也有40.32%的 居民表示”不满意”,另外还有8.06%的 居民对文化生活表示出”无所谓”的态 度.显然,当地居民对现阶段文化生活 的满意度并不乐观,满意与不满意的观 点几乎各占s0%,显示出在城市化过程 中当地居民面对文化变迁时的矛盾心理. 2,改造过程中是否有必要成立专门 的小组来保护石牌村传统文化的看法. 调查结果显示,石牌村居民对于成立专 门小组来保护石牌村传统文化的看法上 存在着一致性,认为”非常有必要”以 及”有必要”看法合计占到72.58%,远 大于认为”无所谓”和”没有必要”的 看法.可以看,认为应该设置专门的人 员来加强石牌村传统文化的保护在当地 居民心中占有主导地位.因此,在城市 化过程中,有必要考虑当地居民的这种 文化诉求. 3,对于应该由淮来主导成立专门保 护小组的看法.在由谁来主导成立专门 的传统文化保护小组的看法上,所占比 例最高的观点是”政府与村集体一起”, 为63.33%;认为应该由”政府”或”村 集体”单方面主导的看法所占比例合计 不到12%;值得注意的是,另有超过四分 之一的居民认为应该由村民自觉保护. 4,在石牌村的城市化进程中,对祠 堂,书院,古庙等传统建筑群该如何保 护的看法.调查结果显示,在对祠堂,书 院,古庙等传统建筑群的保护上当地居 民的看法高度统一,”不准拆迁并要重点 保护”所占比例高达82.26%.在这一点 上显示出了不容置疑的态度. 5,在石牌村的城市化进程中,对传 统节日等受访公众对成立专门保护小组 的看法(%)所受到影响的看法.调查 结果显示,当地居民认为城市化进程对 传统节日等习俗有”很大”影响的仅占 16.13%;占45.16%的居民认为只会有 5现代乡镇MODERNVILLAGE200915 “ 一 般”的影响,20.97%的居民认为影响 不大,另有17.74%的认为没有影响.总 体看来,当地居民认为城市化不会对”石 牌村”的传统节日等习俗产生太大影响, 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地居民对传统习俗 的坚守. 6,城市化进程中,对于石牌村传统 舞蹈,歌曲,手工艺等艺术特色的影响 的看法.此项调查结果显示出与对传统 节日等习俗类似的看法,仅有11.29%的 居民认为城市化进程会对石牌村传统舞 蹈,歌曲,手工艺等艺术特色产生”很 大影响”,大约三分之一的居民认为产生 的影响”一般”,合计有超过半数的居民 认为产生的影响”不大”及”没有影响”. 总体上也反映出当地居民对传统艺术特 色的坚守. 受访众对现有文化生活的满意程度(%) 舅曹 受访公众对成立专门保护小组的看法(%) 1O -lH?H?一S自 [.,l 受访公众对传统习俗影响的看法(%) ?-- 7,在石牌村的城市化进程中,对于 是否愿意继续学习粤剧,醒狮,武术等 并将其流传的看法.调查结果显示,有 接近半数的当地居民表示在石牌村的逐 步城市化过程中还会愿意继续学习粤 剧,醒狮,武术等并将其流传,有6.45% 的表示出坚定的支持立场;有37.10%的 居民表示”一般愿意”,调查中他们表示 即便自己没有机会或时间去很好的学 习,但也会乐意看到这些艺术的流传. 另有14.53%的居民表示”非常不愿意”, 这在年轻人中占有较大比例,另一些人 的理由是这些活动的商业色彩越来越浓, 使得部分居民对此感到反感. 8,城市化进程中,对石牌村的历史 传说,民问故事,革命历史等文化传统 的影响的看法.调查结果显示,大多数 居民认为城市化进程会使”石牌 村”的历史传说,民间故事,革命 历史等文化传统部分消失或随着时 间慢慢消失,这两种看法分别占到 41.94%和37.10%,反映了人们对 于这些文化传统消失的担忧和无 奈.也有6.45%的居民认为城市化 进程会导致上述文文化传统的”彻 底消失”,表现出悲观的情绪;也 有14.52%的乐观主义者认为”不 会消失”. 9,对于石牌村的传统文化,是 否有必要采用影视或文字资料等方 式进行保存的看法.该项调查的结 果有些出乎意料,对于是否有必要 采用影视或文字资料等方式对石牌 村的传统文化进行保存的看法中, 所占比例最高的竟是”可有可无”, 达46.77%,另有19.35%的居民认 为”没有必要”,这两项的合计超过 了认为”非常有必要”及”有必要” 的比例,这种现象值得思考.但还 是应该看到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居民 认为这些方式是”有必要”的. 10,在石牌村的城市化进程 中,认为将会造成最大的影响方面的看 法.该项调查结果显示,有56.45%的居 民认为,石牌村的城市化进程对于”邻 里感情”造成的影响是最大的;其次是 对”娱乐休闲”的影响,为27.42%;再 次是认为对”传统习俗”的影响;仅有 1.61%的居民认为会对”后代教育”产生 影响,这个比例是极低的.可以看出在 城市化过程中当地居民对”邻里感情” 的看重以及对此的担忧.某种程度上可 以看出,石牌村改造过程中的人文关怀 显得尤为重要. 调查结论 通过本次调查,我们得出以下结论: 1,石牌村居民渴望文化生活的转 变,但不同年龄结构心态各异.我们团 队通过对石牌村居民的访谈,发现村民 一 天的主要的活动基本上就是看管房子, 收租金,打麻将,带孩子,做家务等较 低级的活动.然而伴随着广州城市化水 平的进一步提升和推进,这种现有的独 特的石牌生活观念将受到冲击和面临着 新的转化形式.根据,现有一 半居民对文化生活处于满意状态,有一 半的居民对文化生活处于不满意状态. 在渴望改变文化生活方面,年青人表现 的最为积极,这从交互分析的结果可以 明显的看出.高达64.0%的青年人群体 对石牌村当前文化生活表示”不满意”, 这说明现在的文化生活很不适合青年人 的需求,如何实现文化生活的分层化,如 何实现文化生活的多元化,是值得思考 的.中年人群体大都持”比较满意”的 态度,这与他们的生活背景是分不开的, 在如上述所描写的生活状态下,他们比 较容易满足于文化现状,而且也不想去 改变.老年人群体的心态则是矛盾的,调 查结果显示,对当前文化生活表示”满 意”和”不满意”的老年人差不多各占 一 半,这是可以理解的,一方面他们坚 现代乡镇MODERNVILLAGE2009/56 持传统文化的传承,另一方面他们也对 现在年青一代对石牌村传统文化的冷落 表示不满,他们的”不满意”更多的是 来自对年青人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上. 2,支持成立专t’ld,组保护石牌村传 统文化,但希望采取政府与村集体共同 参与的方式.传统文化是一个城市的文 脉,石牌村的居民都赞同保护本村的传 统文化,高达72.58%的被调查者都认为 “非常有必要”以及”有必要”成立一个 专门的小组来保护其传统文化,而且交 互分析表明,这种看法在所有年龄结构 中部具有一致性.在由谁来成立这个保 护小组的问题上,所占比例最高的观点 是”政府与村集体一起”,为62.90%,比 较后可以看出,当地居民并不赞同单独 由”政府部门”或”村集体”来从事传 统文化的保护工作,从另一个方面也折 射出这种单方面的文化保护并不深得民 心或者说做的不够好.结合访谈过程,我 们也了解到文化的保护除了要有专业的 人员参与,资金,技术及舆论的支持也 是很重要的,而这离开政府的支持是很 难的.同时也要注意到,有25.81%的居 民表示”村民自觉”保护也是一种很重 要的方式,而且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3,城市化过程中,必须加强对石牌 村传统人文景观的保护,政府工作方式 应该灵活化.对于石牌村的特色人文景 观,如祠堂,书院,古庙这样的传统建 筑群,被调查者都认为,在城市化的进 程中,不应当”剃头式”的推平当地建 筑.调查表明,认为对于当地特色人文 景观”不准拆迁并要重点保护”所占比 例高达82.26%,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因 此,政府在城市化过程中应该更多注意 自己的工作方式,不能采用粗暴,简单 的方式推进城中村改造.另外,在是否 应该提议政府修建石牌村文化博物馆的 问题上,调查结果显示,高达75.81%的 当地居民表示愿意提议政府修建石牌村 文化博物馆,更有12.90%的居民表示 “非常愿意”,两者合计达到88.71%.这 一 结果显示出当地居民认为保存石牌村 传统文化的必要性,也显示出民众的积 极性与参与性.在改造过程中,政府部 门应该更多的尊重这类民意诉求. 4,石牌村的传统文化在与都市文化 在冲融中表现依然活跃,生命力依然旺 盛.面对城市化过程的冲击,调查结果 显示,当地居民对于传统文化的坚持表 现出从容的心态.这种分析结果中可以 看出来:对于城市化进程对传统节日等 习俗的影响的看法上,认为有”很大”影 响的仅占16.13%,占45.16%的居民认为 只会有”一般”的影响,20.97%的居民 认为影响不大,另有17.74%的认为没有 影响;对于城市化进程会对石牌村传统 舞蹈,歌曲,手工艺等艺术特色产生的 影响的看法上,也仅有11.29%的居民认 为城市化进程会对石牌村传统舞蹈,歌 曲,手工艺等艺术特色产生”很大影响”. 对于城市化过程中是否还会愿意继续学 习粤剧,醒狮,武术等并将其流传的问 题上,有接近半数的当地居民表示”愿 意”,有6.45%的表示出坚定的支持立场; 7现代乡镇MODERNVILLAGE2009/5 对于是否还会定期参与在祠堂,书院,古 庙等中举行的重要传统活动的看法中, 调查结果显示,有56.45%的居民表示, 改造过后,还会”有选择性的参加”在 祠堂,书院,古庙等中举行的重要传统 活动,更有l4.52%的居民表示”每年都 会定期参加”,两者的比例远超出了表示 仅”偶尔会参加”及”不会参加”的比 例.可以看出当地民众对于重要传统活 动的重视,不论是改造前还是改造后. 5,城市化过程中,当地居民认为对 “邻里感情”造成的影响最大,改造过程 应该更多注重人文关怀.该项调查结果 显示,有56.45%的居民认为,石牌村的 城市化进程对于”邻里感隋”造成的影 响是最大的,远超出了认为对”传统习 俗”,”休闲娱乐”及”后代教育”所造 成的影响.说明当地居民还是眷恋着以 往纯朴又和睦的邻里感情.伴随着广州 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提升,对城中村的改 造成为发展的必然,而改造后村民们认 为的日常交往和沟通将被高楼,高墙等 障碍所隔离,他们难舍旧地聊天乘凉,难 舍昔日的老街坊,这是造成人们对”邻 里感情”的看重以及对此的担忧一个重 要原因.因此,政府部门在改造过程中, 在一些涉及村民安置的问题上应该更多 的注重人文关怀. 6,石牌村传统文化依然面临严峻挑 战,教育与宣传工作还要加强,在文化 保护上,政府应该有更多作为.在城市 化进程中,对与石牌村的历史传说,民 问故事,革命历史等文化的影响的看法 中,调查结果显示,大多数居民认为传 统部分消失或随着时问慢慢消失,这两 种看法分别占5U4].94%和37.1O%,反映 了人们对于这些文化传统消失的担忧和 无奈.更为严峻的是,在对于是否有必 要采用影视或文字资料等方式对石牌村 的传统文化进行保存的看法上,竟有 46.77%的被访者认为”可有可无”,另有 l9.35%的居民认为”没有必要”,这两项 的合计超过了认为”非常有必要”及”有 必要”的比例,这种现象值得思考.说 明政府或村集体在教育与宣传方面做 的还很不够,传统文化面临多种挑战. 对于政府为保存当地文化最应该做的 事情的看法上,人们的看法是多方面 的,认为应该”保存当地特色艺术”的 占33.87%,认为应该”保存当地特色建 筑”的占25.81%,认为应该”保存宗祠 等历史古迹”的占22.58%,认为应该”注 意照顾居民生活圈子”的占17.74%.这 说明政府在传统文化的保护方面还应该 更多作为. 总之,石牌村的文化是石牌村的脉 络,石牌村的文化是石牌村的精神,石 牌村的文化是石牌村的过去和未来,石 牌村的人们喜欢着自己的家园,爱护着 自己的家园.他们愿意看到自己村的传 统文化能够得到保护和传承下去. 调查建议 根据前面的题目分析大致描述了石 牌村文化的现状,石牌村文化作为一种 城中村的代表性文化,在城市化的大潮 中必然面对被湮没的危险.随着社会的 发展,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传统文化 已经不能成为阻碍其发展的绊脚石,而 是顺应社会的变化,不断吸收外来文化 的养分补充自己,以一种新的面貌来展 现在人们眼前.这样的变化不仅对石牌 村有效,也是整个广州市城中村文化发 展的趋势要求.在此,我组以调研的成 果为基础,思考出如下一些城中村文化 保存发展的对策: 一 如何平衡经济效益和文化效益是城市化进程申 所必然出现的薰大问题,宦蔗一个客蕊历史与现实构 延伸和发展 现代乡镇MODERNVILLAGE2009/58 1,总体上吸收和容纳外来文化,尽 力保持文化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同步性. 一 方面,石牌村的形成与发展是当地735 年悠久历史文化的沉淀,具有特定的社 区文化及景观风貌,我们不能忽视对这 种文化的保护,继承和延续,尤其是具 有村落特色的景观,具有当地风俗情味 的习俗与节庆.比如,石牌村每年都会 举行的划龙舟大赛和醒狮活动.另一方 面,在广州的城市化过程中,一些村落 民俗必然影响城市建设,也会成为城市 人口融合的障碍.这两者之问的矛盾是 城中村改造的主要问题.对于优秀的传 统文化我们不能报以一票否决的抵制态 度,因此,就要求文化自身尝试去适应 社会的变化发展.因为,经济是不断发 展的,社会生活也会随着经济的发展而 不断升级,相对于社会变化的快速性,文 化还仅是种相对稳定的形态,如果文化 不主动针对社会经济变化作出相应调整, 两者之间的差异将会逐渐拉大,最后导 致文化的消失. 2,通过多种方式加强社区培训与教 育,构建学习型社区.据第五次人口普查 资料显示,石牌村当地人口仅有206人具 有大专以上学历,占6岁以上人口的2.8%, 每36个人才有一个大学生.从整体来看, 6岁及以上人口文化程度,初中,文 化程度的占52.7%;文盲,半文盲还有 2020人,占6岁及以上人口多27.1%.这 样的文化结构不利于社会的转型和文化 的传承发展,所以,大力推行教育,促 进当地人的素质水平是政府和居民共同 的努力方向:(1)政府出面积极干预,以 家庭教育知识的学习为切入口,以孩子 为联系纽带,吸引城中村居民走进社区 教育课堂.调查发现,城中村居民虽然 对自己的前途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 对下一代却寄予了不亚于城市市民的高 期望.针对他们对学习家教知识有较强 学习动机的情况,可发动在校学生的力 量,由学生邀请自己的父母参加各种学 习活动,使他们的积极性得到激发,从 而引导他们走进社区教育的课堂;(2)展 开丰富多样的文化教育活动,从多个方 面向居民宣传学习文化知识的重要性, 诱导居民自发对学习产生兴趣;(3)利 用石牌村管辖暨南大学和华南师范大学 的个别区域,临近华南理工大学的优势, 与高校展开合作,由学校向当地派送人 员,深入地区各街道,与居民进行一对 一 的交流,在交流过程中灌输教育的理 念;(4)针对城中村居民文化程度低,就 业能力低,工资收入低的现象,要建立 一 系列的培训上岗,免费为他们提 供必要的职业技能培训,并建立激励机 制,使他们保持学习的长期积极性. 3,采取强制性措施对现存文化古 迹,文化遗产进行保护.石牌村多年的 历史文化沉积现在大多都通过文物古迹 的方式保存着,比如:”池,潘,董”三 大宗祠,”天后古庙”“石龟石狗”以及 孙中山亲笔题赠的”为国杀贼”匾等众多 文物古迹.虽然当地地理位置处于交通 中心,并且有繁华的商业街毗邻,这些 珍贵的历史资料,是人们研究当地文化, 了解当地风俗的重要凭证,是不可轻易 毁坏的.应该由政府出台相关的政策声 明对文物古迹的保护,当地政府与居民 联合筹集资金,将历史古迹建设成旅游 景点.这些景点的规划主要针对具有丰 富岭南特色的文物古迹进行规划和整修, 随着越来越多的文物整改,逐步提高石 牌村的文化档次,发展石牌村旅游业,让 更多人了解石牌,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对 传统文化的保护行列. 4,有层次,有步骤,有目的的对街 区进行改造,配合广州市城市化发展,使 本地文化最终融入广州大文化圈之内. 作为广州市的一部分,石牌村的未来必 然是城市的一个单元.不论是从对现阶 段的管理,还是从将来的城市发展来看, 石牌村的改造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就要 对石牌村地理地貌,行政区划,人口分 布一层层分解,逐个街道分析,最后设 置出合理的整改时间段.通过对本地域 物理形态的整改,推动内含的文化层面 的调整,以外部物质面貌城市化带动内 在文化城市化(即不断与广州整体的文 化相交融,最后成为广州文化一部分的 过程).当然,在这样的进程中,也要注 意对前面提到的文物古迹的妥善保存, 做到变化而不丢失,其实也是对当地文 化的另一种途径的保护. 结束语 客观现实表明,石牌村的历史文化 资源整合和城市化不是一对矛盾的命题. 保护石牌村的传统文化资源就要注意到 平衡经济效益和文化效益.如何平衡经 济效益和文化效益,是城市化进程中所 必然出现的重大问题,它是一个客观历 史与现实的延伸和发展.这就决定了旧 村改造的长期性,艰巨性和复杂性,它 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是一项涉及面 广,综合性很强的工作.但是我们希望 通过更多象石牌村这样的旧改项目作为 试点,摸索出一套适合广州市自身实际 的旧改政策和方法,营造出广州特有的 城市文化风格,进而创造更加美好的自 然环境和人文环境.鬻 参考文献: 111池金汉石牌村志IMI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1(13年 f21李大华,周翠玲历史文化资源与城市风格定位——以广 州为例『M1北京:人民出版社,2(18年 『31单霁翔城市化发展与文化遗产保护IM1天津天津大学 出版社.2006年 f41胡莹”城中村”的文化冲融——以广州市石牌村为例n1 城市问题.20(12年第2期:42—44 『51卓彩琴等”城中村”改造的文化障碍与策略——以广州 市天河区石牌村为例l1l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X)6 年第1期:112—118 『6】6http:/Ahipaithner.gov订1/v2)7/诛/zc广州市石牌街 (作者单位:华南理工大学新闻与 传播学院,华南理工大学政治与公共管 理学院) 9现代乡镇MODERNVILLAGE200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