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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曹禺戏剧作品中女性的悲剧命运及美学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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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曹禺戏剧作品中女性的悲剧命运及美学内涵试论曹禺戏剧作品中女性的悲剧命运及美学内涵 【摘 要】本文从曹禺早期的“四大名剧”《雷雨》、《日出》、《原野》和《北京人》中的女性群像及其悲剧命运的视角进行解读,通过对曹禺笔下的女性分为三类形象所呈现出来的悲剧命运,来深度、分析曹禺探究悲剧形成的悲剧命运观及美学内涵。 【关键词】曹禺 女性 悲剧命运 美学内涵 曹禺先生在他的剧作中非常明确地表现了他对妇女命运的关心。不仅他在创作中一直把苦难中的女性作为悲剧的中心人物,并且把对女性命运的极大关切作为探索的基本出发点。通过对一个个女性悲剧命运的描述,揭示出在新旧社会交替时刻,...
试论曹禺戏剧作品中女性的悲剧命运及美学内涵
试论曹禺戏剧作品中女性的悲剧命运及美学内涵 【摘 要】本文从曹禺早期的“四大名剧”《雷雨》、《日出》、《原野》和《北京人》中的女性群像及其悲剧命运的视角进行解读,通过对曹禺笔下的女性分为三类形象所呈现出来的悲剧命运,来深度、分析曹禺探究悲剧形成的悲剧命运观及美学内涵。 【关键词】曹禺 女性 悲剧命运 美学内涵 曹禺先生在他的剧作中非常明确地现了他对妇女命运的关心。不仅他在创作中一直把苦难中的女性作为悲剧的中心人物,并且把对女性命运的极大关切作为探索的基本出发点。通过对一个个女性悲剧命运的描述,揭示出在新旧社会交替时刻,悲惨的女性的生存困境:《雷雨》中蘩漪的疯狂、《日出》中陈白露的自杀、《北京人》中愫方的出走。在曹禺这四部戏剧中存在着相互的关联,可以将作者笔下的女性分为三类来表现其悲剧命运,一类是知识女性的悲剧命运,二类是劳动妇女的悲剧命运,最后一类是女权形象的悲剧命运。他以不同女性人物的不同的悲剧命运为媒介,来阐发自己对女性生存环境的关心。从而形成了曹禺式的独具魅力的悲剧美学内涵。 一、丰富多彩的女性人物形象 1.1知识女性的悲剧命运 曹禺创作的具有自觉意识的知识女性形象,如蔡漪、陈白露、慷芳,都成为 引人深思的艺术典型,具有一种特殊的、历久不衰的审美魅力,成为催人泪下、 现代文学研究中不可回避的话题。 《雷雨》中的繁漪外表上是一位安于天命,温文尔雅的封建家庭中的太太形象,实际上在内心向往着自由和爱情。可是作为封建家族一家之长的周朴园,也给不了她理想中的自由和爱情。当周萍与四凤相恋抛弃了繁漪,选择了报复,可是最终却是让自己看到了儿子的触电身亡,情人的自杀身亡。这样悲惨的结局让 她的命运变得更加的悲惨。《日出》中的陈白露当潘月婷因破产离她而去之时,她彻底明白了自己如果继续活下去,在这个金钱统治的社会,只能是堕落地越来越深。她知道活下去只能是黑夜,于是选择了自杀来了结自己的生命,摆脱腐朽生活带来的堕落,给自己留下了女性的尊严。 繁漪是该剧中最具有“雷雨”性格的人。曹禺在她出场时的介绍中写道:“她是一个受过点新的教育的旧式女人。”在这一句话中,“新”与“旧”的矛盾正体现出了繁漪性格中存在的两面性,因为“新”,所以她敢爱敢恨、敢于向封建传统挑战,敢于追求爱情的自由;但又因为“旧”,她摆脱不了自身的局限性。假如,繁漪是一个完全旧式的女人,她一定会安于现状,在这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中度过自己的余生,就像剧中的鲁侍萍那样,把一切都只归结于“不公平的命”;又假如,她是一个完全新式的女性,那么,她可能会用行动来摆脱这个束缚自己的枷锁,离开这个让自己窒息的家。可惜,她是一个在新旧夹缝中生存的人,因而,她的悲剧是注定的。繁漪外表上是一位安于天命,温文尔雅的封建家庭中的太太形象,实际上在内心向往着自由和爱情。可是作为封建家族一家之长的周朴园,也给不了她理想中的自由和爱情。当周萍与四凤相恋抛弃了繁漪,选择了报复,可是最终却是让自己看到了儿子的触电身亡,情人的自杀身亡。这样悲惨的结局让她的命运变得更加的悲惨。 繁漪的悲剧在于她是在一个不正常的时代和环境中追求自己的爱情,并把这种希望寄托在了一个懦弱的男人周萍身上。她本以为周萍能够满足她长期以来被压抑着的那种对爱情的渴望,于是,她不顾自己为人妻子的身份,也抛弃了自己为人母亲的责任,毅然陷入了与继子周萍的乱伦之爱。这种见不得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带有负罪感,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楚地在周萍身上显现出来。当周萍从最初敢于反抗社会变为向社会妥协的那一刻起,繁漪的悲剧就开始了。为了挽留这份感情,繁漪做着困兽之斗,却没想到因此揭开了更大一出悲剧的面纱:四凤和周冲触电身亡,周萍也选择了开枪自杀,这一切使得繁漪最终也走向了精神崩溃的结局„„ 《日出》剧中的女主人公陈白露是一位交际花,但是,在曹禺笔下,这位交际花与我们所认知的交际花形象不同,她并不享受自己每天所面对的那个花花世界。虽然从表面上看,她似乎在选择堕落,但其实,她是个拥有梦想的女人,这 种“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只不过是她在实现梦想道路中的一种策略。在该剧里,曹禺对她的介绍中有这样一句话:“她只有等待,等待着有一天幸运会来叩她的门,她能意外地得一笔财富,使她能独立地生活着。”这“独立地生活”就是陈白露的梦。陈白露当潘月婷因破产离她而去之时,她彻底明白了自己如果继续活下去,在这个金钱统治的社会,只能是堕落地越来越深。她知道活下去只能是黑夜,于是选择了自杀来了结自己的生命,摆脱腐朽生活带来的堕落,给自己留下了女性的尊严。 陈白露用自己的年轻和美貌换取眼前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她还梦想着有一天靠自己来摆脱这一切,在这个社会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她拒绝方达生,是因为她有过类似的生活,这种生活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因此,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去经历一回的;她敷衍和戏弄潘月亭,是因为她痛恨这种生活,但又依赖这种生活,她必须依靠这种生活来维持她目前的状态。但可惜,对于这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黑暗社会来说,陈白露的力量是那么渺小,她的反抗早已被这个不正常的时代和环境淹没,她也因此被一点一点地毁灭掉了,当她发现,她的梦想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时候,她只能选择用自杀来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或许,这也是她最好的结局。 愫方这个人物很美,她是一个很具有平静之美的人,她就如“空谷中一枝幽兰”。她出身于江南名门之家,受过封建士大夫思想文化的熏陶,温柔文静。因为父母双亡,她长期寄居在衣服曾皓家里,看人眼色过日子,忍受着曾皓和曾思懿精神上的折磨。她虽是寄居在曾家,但曾家的许多事情都是她在打理,很多事情都离不开她。她是一个主人不是主人,仆人不是仆人的角色。在情感上她是曾文清和曾思懿之间的苦恋者,她爱曾文清爱得很痴情。她明知爱曾文清是一件很无望的事,却愿意为他付出。就因为深爱对方,所以她愿意替曾文清去担负责任。她把宝贵的青春和全部精力都无偿地献给了曾府,她是曽皓不可离身的拐杖,是曾思懿发泄、出气的对象,也是曾文清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守着一个自私腐朽的老人,恋着一个情深志短的情人。她把所有的情感和希望都放在了曾文清的身上,然而曾文清“只是一个生命的空壳”曾文清的回来使愫方绝望。当曾文清自杀后,愫方选择了跟瑞贞一起出走。愫方这个人物是曹禺作品中为数不多的走向新生的一个人物。但是我们并不能说她最终走向了新生,就否认她身上的悲剧性。 她的悲剧在于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爱不敢爱,恨不敢恨,哭不敢哭,喊不敢喊”的曾文清身上,忘了自己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追求。 1.2底层劳动妇女的悲剧命运, 曹禺的笔下不乏有很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劳动妇女。她们没有资本像知识女性那样接受新的思想,追求自我个性的解放。她们不仅在思想上受到奴役,在身体上更是受到无良的人的迫害。包括劳动妇女,如鲁妈与四凤,小东西、翠喜,以及鸣凤、婉儿等人。鲁妈母女两代遭受种种玩弄、逼迫,颠沛流离,吃尽苦辛,最后一疯一死;翠喜与小东西在人间地狱挣扎,不愿忍受野兽蹂躏就遭来一顿皮鞭一顿打,最后断送性命;《雷雨》四凤只是和她母亲一样爱上了一位少爷,她不明白其中的孽缘复杂关系。只是因为她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她就不得不走向了不伦之恋,只能以死来解脱。这种无辜的死让她越发显得悲剧。《原野》中的花金子又有了些许的反叛来追求爱情,当她们准备逃亡到"黄金铺底的地方"时,仇虎不幸被害,金子也只得落得自己孤独一人悲惨的结局了。她们被压迫的社会地位足以获得人们深深的同情,她们所受的苦难与摧残也容易引起人们深切的关注。《雷雨》中的侍萍的形象尤其鲜活有力。她居于被压迫的地位,对压迫者怀有本能的鄙视和反抗。这样两个方面,统一在她身上,构成了一个富有个性的艺术形象。当她发现女儿再次走上自己三十年前的同样的道路,面对这重演的苦难,痛苦地呼天唤地,认为这是自己过去犯的罪,造的孽。她看不清这是周朴园、周萍为代表的剥削阶级强加在劳苦大众身上的严重创伤,这是她的思想局限性,也是她不觉悟的表现。同时,还必须看到她性格的另一方面,她从自己的苦难遭遇中,对周朴园的伪善和狠毒已经早有认识。为了彻底断绝和周家的任何联系,她当场撕碎了那张五千元的支票,并且对周家的人发出“这真是一群强盗”的痛骂。她不仅看到周朴园过去的罪孽深重,而且看出他今天仍在继续作恶,因此怀着对压迫者的新仇旧恨,断然走出了这个罪恶的家庭。作者怀着沉重的心情,成功地塑造了这个被侮辱被残害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在曹禺之前与之后有许多艺术家反映了她们的悲剧,曹禺通过这类悲剧人物揭露半封建半殖民地统治势力的罪恶,为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人民、劳动妇女发出了强烈的控诉,这意义是深刻的。 1.3女权形象的悲剧命运 《雷雨》中蘩漪在封建专制家庭内遭受折磨,为了追求个人幸福与爱情,她又遭受了被周萍抛弃的痛苦,这双重悲剧都是周朴园的封建专制统治造成的。她的灵魂中升腾起人的反抗力量,不顾一切地追求,不顾一切地反抗与报复,不惜将自己的生命燃到白热,从中我们听到了人的灵魂的痛苦的呼唤。当她撕碎周朴园这个腐朽、罪恶的家庭的伪善面纱时,往往也在撕碎她自己的面目;当她破坏自己的罪恶家庭时,也在破坏着别人的幸福;当她要求着自己的自由时,也在损害着别人的自由。在蘩漪的悲剧命运的发展中,真实地刻划出追求自由的资产阶级的利己主义的本质,也写出了一个资产阶级女性追求个性解放的悲剧。 与蘩漪有所不同的是象《日出》中的陈白露等人。她们混迹于非人生活而似乎从未迸发出反抗的力量,最后无声无息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灯红酒绿的资产阶级腐朽生活并没有使陈白露的灵魂完全堕落,她还保留着自己“孩子时代”天真、纯洁的本性,深藏着一个十分痛苦的内心世界――一个真正的人的精神追求。当她少女时代的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就象一阵清凉的风吹进了她的灵魂,那个窒息多年的“人”一下子复活了。“人”要挣扎出现实环境的桎梏,因而启开了悲剧的序幕。陈白露的死,是人的希望、人的追求被金钱社会罪恶魔爪扼杀的悲剧。她的悲剧在于看清了社会的腐朽不公,而又无力摆脱自己的处境;留恋奢侈的生活,却又孤芳自赏,结果是自欺欺人。如果我们不是狭隘地理解恩格斯关于悲剧的定义,那么人的希望、人的精神追求也属于历史的必然要求。曹禺通过这些人物的不幸命运,抨击黑暗,激发人们的道德良知与人类本性,激起人们摧毁旧社会的决心和意志。既是对旧社会的控诉,也是对追求个性解放的个人奋斗者道路的批判。其悲剧意义同样是十分深刻的。 《日出》中的陈白露,她是一个已经从旧家庭中“解放”出来的女性,走进了那个金钱统治的社会,沦落成为一个久经风尘的高级妓女。她美丽、任性;既聪明,又糊涂;行为放荡而又内心孤独。她厌恶周围丑恶的环境和那些庸俗无耻的人,但又离不开他们;她也并非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但又不得不以自己的美貌和青春去换取生存的权利;她也曾有过对自由和爱情幸福的强烈愿望,但灵魂已经 受到了严重的腐蚀,丧失了前进的勇气和力量。陈白露也曾受过“五四”新思潮的影响,单枪匹马地去闯,去奋斗,去反抗。但这种个人奋斗的精神力量显然不足以与包围她的黑暗势力相抗衡。最后,她哀叹着“太阳不是我们的”,长眠在日出前的黑暗之中。曹禺描写这类人物的悲剧,同样获得了高度成就,同样显示出这位富有真知灼见、充满人道主义精神的艺术家的杰出之处。 她们的悲剧就是鲁迅所说的:“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其深刻意义就在于此。 二、曹禺话剧中女性的悲剧命运与美学内涵 1.1开拓了悲剧艺术的表现领域 从艺术成就论,曹禺极为出色地塑造了蘩漪、陈白露这两个女性悲剧典型,十分成功地刻划了鲁侍萍、愫方等具有一定典型意义的女性悲剧形象,为现代文学的人物画廊增添了一组精美绝伦、艺彩夺目的悲剧群像。这是曹禺对现代文学的贡献。但是,这组曹禺式的悲剧群像在我国悲剧文学上的意义不仅在此。曹禺的女性悲剧人物发展了悲剧人物与悲剧类型,开拓了我国悲剧艺术表现领域的广度。 纵观曹禺作品中的女性命运,不论是从富裕人家走出来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女性,大户封建家庭里走出来的小姐,太太,亦或社会底层劳动妇女,她们都饱受着精神和身体带来的残酷折磨。曹禺如此彻底地将女性生存状态的残酷性和生存环境的悲剧性呈现在我们面前,形成了他的女性悲剧命运观。 总观曹禺对女性悲剧形象的塑造和思想发展,可以看出,在作家的世界观中,革命民主主义思想始终占主导地位;在创作实践中,运用了现实主义来观察、分析、概括社会生活,这使他的作品具有强烈的反帝反封建的精神;作者善于把各种戏剧冲突在作品里高度集中起来,从而显示了作者提炼生活素材的卓越才能;他还善于从紧张的情节发展中,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刻划女性悲剧形象;还有洗练、含蓄的语言,也反映出她们的精神状态。他为女性悲剧形象的塑造提供了典范。总之,曹禺的戏剧创作可以说是一种生命创作的过程,他笔下所塑造的繁漪、陈白露、花金子和愫方等女性形象都是有血有肉,都是鲜活、充满魅力的。曹禺对人的重视和把握,对人生及命运的关注和感悟,都使得我们在阅读其 剧本时能够感受得到这位艺术大师来自灵魂深处的思考。也让我们读者咀嚼不已,回味无穷~ 1.2深刻的悲剧精神和丰富的美学内涵 曹禺悲剧人物的特征,决定了他的悲剧精神、悲剧风格与郭沫若悲剧的崇高、严肃、雄伟、悲壮不同。曹禺以深刻的痛苦、缠绵沉挚的情调感人。究竟什么样的“悲”才具有真正的悲剧精神,才能成为悲剧艺术表现的内容呢,这是许多悲剧理论家反复讨论的问题。在“悲”的大概念下有悲愤、悲壮、悲哀、悲惨、悲凉、悲凄、悲怆等。而我认为,曹禺悲剧给我们的启发是,关键在于要写出痛苦的深刻性。因此,悲剧必须表现真正的悲痛,深刻的苦难。何谓“深刻”,悲剧的“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悲,而是属于人对现实审美关系的重大审美范畴的悲,它同作为审美范畴的美与崇高相联系,只有美的毁灭才能产生真正的悲,只有通过美与丑的斗争,才能产生崇高。悲剧是表现这种审美范畴的悲的最高形式,它反映善良与凶残、正义与邪恶、忠诚与虚伪、进步与落后的斗争;悲剧唯有与美、与崇高结合,才具有“真正悲剧性因素”,才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悲,这样的悲就是深刻的悲。郭沫若的悲剧表现伟大人物的痛苦与死亡,悲剧精神是崇高、雄伟、悲壮,使人们的心灵从悲剧的崇高中得到提高。曹禺的悲剧表现的是平凡人的痛苦,悲剧人物都怀有人的追求与愿望,这是历史的合理要求。人的追求的落空与美的毁灭,这痛苦也是深刻的。当然,悲剧是崇高的艺术,曹禺的一些悲剧人物也有崇高因素,但与郭沫若的崇高不同,而是这样体现的:鲁妈对于横虐的命运不是逆来顺受,而是体现出一种坚毅的力量、自我牺牲的精神与纯朴高贵的心灵美;在蘩漪、陈白露、愫方身上,表现为内心自我冲突,美与丑的斗争,并且为了人的追求与美的向往不惜奉献出生命。这就是曹禺悲剧的某些崇高因素。 曹禺的悲剧以被压迫、受压抑的不幸命运,写出一片缠绵悱恻、深刻沉挚的悲痛,激起人们深深的哀怜同情和对黑暗社会斗争的决心,引我们去认识美、追求美,憎恶丑、反对丑。在这一点上他与郭沫若的崇高、雄伟、悲壮的悲剧殊途同归。正如人的气质有阳刚与阴柔之分,悲剧艺术也有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郭沫若悲剧体现了阳刚之美,曹禺悲剧属于阴柔之美,两者都是美。曹禺的悲剧艺术说明,关键在于写出悲剧人物深刻的精神痛苦。 曹禺的剧作受西方戏剧理论的影响较深特别是古希腊悲剧理论之“命运观”。《雷雨》中的繁漪之所以要抓着与周萍的畸形之爱不放,想尽各种方式、用尽所有力量做着困兽之斗,就是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摆脱这个没有爱情的、令人窒息的婚姻,但是却是以精神崩溃而告终;《日出》中的陈白露随波逐流、游戏于各种男人之间,目的却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中走出一条道路,使自己能够独立地生活,然而,最后还是用自杀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原野》中的花金子,渴望跟着仇虎去那个铺满金子的道路上去开始全新的生活,可结果还是要自己孤独地逃亡。至于《北京人》中的愫方,她渴望曾文清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甚至愿为了这个男人留在这个使她身心都倍受折磨的家庭里,可最终她的希望还是破灭了。 “命运的无法改变”是古希腊悲剧中最令人感到震撼的主题,曹禺将其借鉴并运用到自己的剧作中,使其剧作也拥有了较为深刻的思想内涵。 在曹禺的剧作中,曹禺虽然没有提出这样一个完整的美学原则,但是却依然让我们看到了剧中人物的残酷命运。无论是繁漪,还是陈白露,无论是花金子,还是愫方,命运对于她们的捉弄,以及她们所承受的灵魂的痛苦也同样是残酷的。 总之,曹禺的戏剧创作可以说是一种生命创作的过程,他笔下所塑造的繁漪、陈白露、花金子和愫方等女性形象都是有血有肉,都是鲜活、充满魅力的。曹禺对人的重视和把握,对人生及命运的关注和感悟,都使得我们在阅读其剧本时能够感受得到这位艺术大师来自灵魂深处的思考。也让我们读者咀嚼不已,回味无穷~ 【参考文献】 1、曹禺:《曹禺经典戏剧选集》新华出版社 2010年10月第1版 2、章立明;女性主体意识及其主体性残缺??曹禺四大名剧女性悲剧命运解读[J];云南社会科学;2002年06期 J];福建教育学院学报;2003年05期 3、叶玉珍;论曹禺剧作中女性悲剧形象[ 4、陈骏涛;女性文学批评:在沉潜中行进[N];文艺报;2009年 5、叶舟;触摸曹禺灵魂的苦痛[N];文艺报;2003年 6、欧阳山尊;认真严肃学习和继承曹禺[N];中国文化报;2000年 7、向宝云;曹禺悲剧美学思想研究[D];四川大学;2003年 8、戴海红;论曹禺前期戏剧的女性人物形象[D];江西师范大学;2004年 9、王俊虎;略论曹禺的艺术体验与创作心理[D];陕西师范大学;2003年 10、孙大林;曹禺早期剧作的命运观念研究[D];青岛大学;2003年 11、赵灿;女性主义视角下的曹禺及其作品阅读[D];广西师范大学;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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