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生死场赏析

2019-05-17 4页 doc 16KB 85阅读

用户头像

is_358746

暂无简介

举报
生死场赏析关键词:《生死场》女性命运悲剧式表达人物群像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在半年的时间内占领了东北全境,东北人民在日军的铁蹄下惨遭蹂躏。1934年萧红从哈尔滨逃亡到青岛,本年10月萧红完成了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生死场》。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读者自然地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到作家独特的身份——东北人,作品所描写的独特地域——东北,作品中关于抗日的描写被理所当然地摆到了显眼的位置,提到了重要的地位,作品也因此被定位成抗日小说。进入新时期以来,抗战主题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读者们开始更多地关注文本自身以及作家独特的人生经历所形成的...
生死场赏析
关键词:《生死场》女性命运悲剧式表达人物群像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军在半年的时间内占领了东北全境,东北人民在日军的铁蹄下惨遭蹂躏。1934年萧红从哈尔滨逃亡到青岛,本年10月萧红完成了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生死场》。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读者自然地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到作家独特的身份——东北人,作品所描写的独特地域——东北,作品中关于抗日的描写被理所当然地摆到了显眼的位置,提到了重要的地位,作品也因此被定位成抗日小说。进入新时期以来,抗战主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读者们开始更多地关注文本自身以及作家独特的人生经历所形成的对于生命的特殊感受和表达方式。 一 《生死场》所描写的是哈尔滨近郊的农村在“九一八”事件前后的生活,作者着力于对农村苦难生活和农民悲剧命运的反复诉说,尤其是对于女性命运的关注。小说所描述的众多女性形象中,王婆是小说中唯一一个有感情的灵魂。她在婚姻方面摒弃了传统的思想意识,第一个丈夫对她不好,她带着孩子另嫁他人,而后又嫁给赵三。得知丈夫参加“镰刀会”反抗地主压迫,她果断支持。然而男人们让她失望,无穷的生的悲剧,在五月节里她选择服毒自杀。金枝怀着少女的憧憬与梦幻,与成业在河边幽会,在细雨的口笛声中开 始了女性情爱的悲剧性命运,短暂的爱情体验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河水在此变成了女性流水般宿命的隐喻。后来金枝漂泊到都市,等待她的依然是嘲笑和男人的欺侮。最后金枝要做尼姑去,而庙庵早已空了,漂如浮萍的金枝又走向哪里去?萧红在《生死场》和她几乎所有的作品中都在不厌其烦的诉说着女性的悲剧命运。在这里作家独特的人生经历和情感体验方式,是理解作品对于女性的命运悲剧式表达的关键。 萧红的一生短促悲凉,颠沛流离,从呼兰河到哈尔滨,由青岛转战上海,从异国他乡的日本到命丧香港,从1911年出生到1942年带着无限悲凉离开人世,萧红饱经着被放逐的孤独寂寞和失落痛苦。她出生在呼兰县城的一个乡绅之家,在提供了富足的物质生活的同时,这个家庭也带给了萧红残缺的精神世界。父亲的冷漠残暴、母亲的漠视辱骂、祖母的乖张专制,使幼年的萧红养成了敏感执拗的性格。弗洛伊德认为:“儿童期的经验塑造了一个人的人格,这些特点到了成年也不可能有大的改变。因此,童年经验对创作主体的创作个性、审美倾向以及创作心理的形成都有着重要的作用。”[1]童年的不幸经历和家庭温暖的缺失为萧红以后人生路上的情感悲剧埋下了伏笔。1930年,年仅19岁的萧红逃婚出走,在此之后,与“李姓青年”、萧军、端木蕻良的感情纠葛,使得萧红对女人的世界感到了悲凉和绝望。“女性 的天空是低的,羽翼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而且多么讨厌呵,女性有着更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倒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惰性”。萧红的一生都在追求着幸福,都在不断地与苦难和绝望抗争。 童年所遭遇的冷漠,成年后痛苦的爱情婚姻,一生中“父亲”和“丈夫”两种男性角色的缺席,是萧红一生无法弥补的痛。作为一位感情炽烈而又极其敏感自尊的女性作家,在她的作品中不可能不留有她的情感经历和体验。上文中所论述的《生死场》中对于女性命运的悲剧式表达便是萧红对于女性苦难的人生的感悟和思索。在这里,王婆的顽强和坚韧无疑是弥漫这阴郁灰暗的东北大地上的一道亮色,昭示着光明的方向,王婆服毒而未死,是作家低沉的天空下放飞的一线希望。金枝的命运更像是在作品中一再出现的“小河”,河水镇日流淌,飘荡无定,看不到归宿的所在。萧红将其一生的飘零无依的生命体验透过金枝呈现。萧红的女性观是悲观的,她曾不止一次的表述“我所有的痛苦和不幸都因为我是一个女人”。然而萧红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又不断的反抗这种悲观和绝望。从童年时和家人作对,到毅然逃婚,从和萧军相恋到与端木蕻良结合,萧红在不停地寻找幸福,寻找女性的地位,寻找女性的价值。这就形成了《生死场》中作家对于女性的悲剧式表达的一个独特之处:荒凉而不荒芜,绝 望处显现希望。 二 在《生死场》中没有贯穿始终的人物形象,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只有不断变幻的场景,作家将镜头在“麦场——菜圃——屠场——荒山——都市”之间游走,这些独立的场景并置建构了整部小说。这样的小说布局不易突出单个的人物形象,萧红所要描写的也并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家庭的悲欢,而是整个村庄村民的生活,四季变幻、风俗人情、瘟疫战火、生死轮回无不囊括其中。萧红在小说中所进行的是对“场”中和“动物一起忙着生,一起忙着死”人物的群体性展示。他们过着琐碎、愚昧、悲苦的生活,忙忙碌碌的人们在迷迷茫茫的生活中对于自身的生存状况浑然无察,麦场、菜圃、屠场、荒山、坟场,一个个家庭的悲欢无奈在萧红的笔下自然而散漫地铺展,一个个人物在苍凉的东北大地上麻木痛苦地生活着。无可否认,这些人物形象不够丰满。然而,《生死场》所建构的是一副真实、杂乱的总体生活画卷,阅读中,读者无时无刻不在被人物那种如动物甚至还不如动物的生存环境和生存状态所震惊。作者不是要精雕细琢地去刻画“一斑”让读者管窥玩味,而是将“全豹”直接呈现,以宏观的视角,整体、客观地把握现实世界。在这里,传统的写作技巧中所谓的通过典型人物、中心事件去透视社会现实的方法显得苍白乏力。这样的描写方式和内容的呈现 与萧红在短暂的一生中所遭遇的痛苦挫折是分不开的,如前文所述,萧红的童年虽然物质生活富足,但精神世界穷困不堪。在萧红的童年中,萧红更多的接触到家里的下层人,在她的散文和小说《呼兰河传》中,对于这些人物的悲苦和麻木有着精准的描写。 成年后的不幸更使萧红对于人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于是在《生死场》中萧红不仅仅满足对人物群像的展示,在展示中萧红将目光投向了在混乱残忍的世界中人的物化。小说对于人物的描写往往让人触目惊心,不忍细想。在提及愚傻的麻面婆时,作者写到“让麻面婆说话,就像让猪说话一样,也许她喉咙组织法和猪相同,她总是发着猪声。”[3]月英曾经是打鱼村最美丽的女人,然而在疾病和贫穷的折磨下“她的眼睛,白眼珠完全变绿,整齐的一排前齿也完全变绿,她的头发烧焦了似的,紧贴住头皮。她像一头患病的猫儿,孤独而无望。”“她的腿像一双白色的竹竿平行着伸向前面。她的骨架在炕上正确的做成一个直角,这完全用线条组成的人形,只有头阔大些,头在身子上仿佛是一个灯笼挂在杆头。” [4]人的形象的物化展示,带来更深层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物化,人对动物的感情远远超出了人与人之间的亲情。“母亲和老虎一般捕住自己的女儿。金枝的鼻子立刻流血。”、“母亲一向是这样,很爱护女儿,可是当女儿败坏了菜棵,母亲便去爱护菜棵了。农家无论是菜棵,或是一株草也要超过人 的价值。”[5]性在这里也成了赤裸裸的欲望和生儿育女的工具。在金枝与成业的幽会中,萧红一反常态地进行了裸露的性欲描写,这在萧红的作品中极少出现。而这里爱情的成分退居到了边缘。人的生育如同动物繁殖一样盲目,生命失去了任何意义,成了一种机械的、毫无内容的肉体程序。生产的妇女等待着“刑罚的日子”,在生死的边缘挣扎,“窗外墙根下,不知谁家的猪也正在生小猪。”[6]这样惊人的类比,留给读者的是痛彻心扉的感受。死亡在这里也变成了无意义。五姑姑姐姐的孩子因落产而死,李二婶子的孩子也死于小产,小金枝未满月便被父亲摔死。“生死场”中麻木生活着的人群,在生死的轮回中,在日复一日的简单重复中,在困顿的生活中,已动物化。 萧红在小说中对于女性命运的悲剧式表达,对于人物群像的物化展示具有震撼人心灵的伟力,这是这部小说在现代语境下依然被广大读者喜爱的原因之一,是对《生死场》主题更深入一步的开掘。在以往的研究中,这些在抗战主题的荫蔽下被不同程度地忽视了,萧红小说的现代性价值未能得到充分的显现。本文在联系萧红的人生经历的同时,关注作家独特的情感体验方式,期望对于《生死场》在现代语境下做出一定的诠释。
/
本文档为【生死场赏析】,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