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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管锥编有关资料

2010-07-24 5页 doc 34KB 2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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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管锥编有关资料他的鉴赏文字,象佛话偈语,超渡有缘人,为培养真才子而写的,千载而下,有会心人抚卷微笑,则是先生本意。你若用现代系统论方法论来绳之,既失去钱的品格,也不可能造就汉文学的真才子。他的鉴赏方法,象一位高明的侦探,把犯人的各种证据全部收集,略加说明,法官就应当知道,谁犯了罪,犯了什么罪,应当如何判。钟书先生用他高妙的鉴赏力,从大量的文献中拈出印证文心的材料,一一比较,有慧心的人洒然而悟,这比学几本系统的文学理论有效百倍。这是指点天才的办法。 文学天才需要学习,但不需要系统的文学理论学习,这样反而禁锢了文心。钟书先生鉴赏法,是最好的培养...
钱钟书管锥编有关资料
他的鉴赏文字,象佛话偈语,超渡有缘人,为培养真才子而写的,千载而下,有会心人抚卷微笑,则是先生本意。你若用现代系统论方法论来绳之,既失去钱的品格,也不可能造就汉文学的真才子。他的鉴赏方法,象一位高明的侦探,把犯人的各种证据全部收集,略加说明,法官就应当知道,谁犯了罪,犯了什么罪,应当如何判。钟书先生用他高妙的鉴赏力,从大量的文献中拈出印证文心的材料,一一比较,有慧心的人洒然而悟,这比学几本系统的文学理论有效百倍。这是指点天才的办法。 文学天才需要学习,但不需要系统的文学理论学习,这样反而禁锢了文心。钟书先生鉴赏法,是最好的培养天才鉴赏力的办法。具有鉴赏力的天才,又有丰富的生活,还写不出好作品么? 一本法贴,习之终生,便可名世,钟书千百句法言,难道不能超渡一个有高度鉴赏力领悟力的真才子? 如从系统论上看钱钟书,象是一串串散钱,但从文艺欣赏角度看,就知道他到了中外文学鉴赏的颠峰境界,上下两百年,纵横十万里,无人可及。他的鉴赏之道“一以贯之。” 说说《管锥编》的书名 李洪岩   钱锺书先生去世后,常有朋友问我:钱先生的学问到底有多大?为什么许多读书人那么如醉如痴地崇拜他?我说,这个问题回答不了,不过,可以讲一讲“管锥编”这三个字的涵义;通过这三个字,你可以去体会一下钱先生的学问到底有多大。   《管锥编》是钱先生的学术代表作,1979年8月由北京的中华书局正式出版。当时共出版了四册,后来又加上一册订补,共五册,大约有一百万字。这部巨著出版至今已将近20年了,但不要说读懂,就是通读一遍的人,恐怕也并不很多。原因很简单,这部书实在是太难读了。不讲正文,只讲书名“管锥编”三个字,一般人恐怕就很难明白其意思。   按我的理解,“管锥编”至少有三层意思。   第一,暗藏着“钱锺书”的名字,是“钱锺书集”的意思。原来,钱锺书的笔名叫“中书君”,而“中书君”是“笔”的意思。中华书局出版的《谈艺录》补订本第566页说,唐代文人韩愈曾经以“中书君”代指“笔”。“管锥编”的“管锥”二字,也是“笔”的意思。翻一翻韩愈的《毛颍传》、《新五代史·史弘肇传》,就知道“笔”还有两个称呼:“管城子”、“毛锥子”,简称作“管”、“锥”。这样一换算,我们就明白“管锥”原来就是“钱锺书”的意思了。   这里须注意两点:一、钱锺书是以笔的名字作笔名,又以自己的笔名换算作书名。这一点,除他之外,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二、笔是用来写字的,换言之,“笔”的特点就在于“锺书”,而“锺书”与“中书”同音。汉代学者刘向校雠中秘藏书,有所谓“中书”、“外书”的区别。所以,“管锥编”这三个字大概还暗示有读尽天下秘籍、考清学术源流的涵义。   第二、“以管窥天,以锥指地”的意思,既表示自谦,也表示自有一方天地。据《庄子·秋水》记载,魏公子魏牟曾经教训思想家公孙龙说:“子乃规规然而求之以察,索之以辩,是直用管窥天,用锥指地也,不亦小乎!”意思是说,你琐琐碎碎地去辩论,真好比是用竹管去看天,用锥子去量地,不是太渺小了吗?这样一个比喻,在《说苑·辨物》、《史记·扁鹊传》、《韩诗外传》等古籍中也运用过。钱先生借用这个典故,是说自己的书不过是“以管窥天”而已。基于这个认识,他曾经表示,《管锥编》的英文译名可以叫做“有限的观察”,再加个副标题:“关于观念与文学的札记”。   不过,这里又含有自成一家、独得其乐的意思。《庄子·秋水》里说,井底之蛙不知道井外的世界之大,却独占一坑水,独据一口井,自得其乐。钱先生反用这个典故,实际上在自谦中含有自负。钱先生的号是“槐聚”,原本出自元好问的两句诗:“枯槐聚蚁无多地,秋水鸣蛙自一天。”也正印证了这一点。   第三、“以具体显现共相”的意思,表示的是一种方法论。“管”、“锥”是具体,“天”、“地”则是共相。所谓“以管窥天,以锥指地”,从方法学的角度看,就是通过对许多具体微观问题的阐释,来揭示一些宏观的理论性问题。换言之,就是试图从眼角眉梢看情感、从麦浪麦梢察风向。我们常听人说的“全息理论”,就是这个意思:从手指头偏能看出心脏病。我在《钱锺书生平与学术》中说过,“草色遥看近却无”,是体系化方法,看出了春天;“红杏枝头春意闹”,是具体显现共相的方法,也同样能看出春天。但是,后者有了形象,有了具体的事物,比前者多出一些东西。钱先生的《管锥编》,就是后一种形式。它不是没有体系,而是一种蕴涵在具体中的体系。假如“体系”垮掉了,形象、具体的事物、材料等等,还会存在,不至于像黑格尔体系那样“死狗般地”被抛弃。老黑的体系垮了,剩下的也还是些具体的东西。所以,钱先生说过,他采用的是现象学的方法。什么是现象学的方法呢?我理解就是“以具体显现共相”。有学者曾经论述钱先生的“单位观念史学”方法,有学者说钱先生的方法是“以实涵虚”。我想,“管锥编”的书名对此均有所暗示。   《管锥编》这部书,可以说是字字都由戥子称出,仿佛诸葛亮布八阵图,暗扣儿甚多。读者稍不留心,便陷入文字的迷误之源。讲了“管锥编”三字的涵义,读者对此当会有所体会。据我所知,对“管锥编”三字进行解释的,有夏志清、柳存仁、高阳、陆文虎四位。我这里的解说,就参考了他们的文章。不过,要想更加深入地体会《管锥编》的妙处,体会钱先生学问的博大精深,绝不能仅仅靠别人的解说,而必须去钻研原著。    《管锥编》是笔记体吗     在钱锺书研究中,有一种非常流行的观点,即认为《管锥编》是笔记体。这种观点,都被人说烂了,特别是《管锥编》的英文译名,更加深了人们对该书“札记”、“笔记”的印象。它似乎已成为不可更改的定论了。笔记体嘛,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体系喽。而且,在蒋寅看来,《管锥编》不仅是笔记,而且是二流笔记,距一流笔记如《日知录》,还差得远,因为后者毕竟是“大师之作”,“对中国历史、文化的反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管锥编》只是“沿袭了顾炎武等人学术笔记的路子”而已。   实际上,“笔记”在汉语中有其特定涵义,不能与英文的“札记”随意比附。仅就汉语的特定涵义说,我认为《管锥编》并不是笔记体。   从传统观点看,中国人著书立说在形式上的最高境界之一,是“博征其材,约守其例”。换言之,带着镣铐跳舞,跳得还要很轻巧。这种思想,大概导源于《春秋》。孔子说:垂之空言,不如见之行事。就是说,与其写一部讲大道理的理论著作,不如写一部具体的历史,将大道理大理论蕴涵在具体的史实当中。但要写史,就需有写作的体例。《春秋》有五例,笔则笔,削则削,约其文辞而指博,严格得据说子夏之徒都不能赞一辞。从此,所谓“例”,就成为了中国学术史上的一个大问题。对“例”的讲究,其基本精神和古人在作诗上的境界是一致的:既要充分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又不能跑韵。而末流则往往顾头不顾尾,或表达了思想感情而泄韵,或为了押韵而制造感情。只要看柳诒徵《国史要义·史例》便能了然一二。当然,历史“进化”到今天,各路草茅名士早已不屑斤斤于此。   那么,中国的笔记有没有达到这个境界的呢?没有。笔记在传统中国人那里不被视为正规著作,其特点,就是不拘体例。也许正是因为它不拘体例,才不被视为正规著作。所以,像《日知录》,体例在笔记中堪称是最严整的,但比起正规著述,还是比较灵活。此外,笔记什么都可以写,并非用来笺证古籍,在材料的采用上也不要求一网打尽。   将笔记的特点与《管锥编》对照,就会发现后者与笔记是完全不同的。钱先生是写作方面的完美主义者,欲将写作方面的各种能事(材料、文辞、体例等等)集于一身,并特别喜欢因难见巧(这才显得本领大)。所以,把《管锥编》与结构松散、随意、不大讲究修辞的笔记相提并论,钱先生大概不会认同。《管锥编》真正做到了“博征其材”,每一类材料尽量一网打尽,以至不惜过后进行“补”、“订”。然后是“约守其例”,体例极其严整,从遣词造句到布局安排,都费尽苦心,绝不失体破例。甚至什么情况说什么话,用什么字,引什么文,引长引短,都异常严谨。它的文字一律以笺释古籍的形式出现,每段都借着古书上的若干字句引起,以“按”字划界,毫无例外。现当代学者,则几乎不见姓名。有时标示“偶睹”、“近人”、“参观”等字样,无不蕴涵话外音。如此严整的体例,是笔记中所看不到的。所以,即便硬往古籍分类上比附,这种著述形式也不是笔记体,而是注疏体,其例最近解谊、义疏,故、训、传、说、记、注、解等等散布其中。此外,《管锥编》极其讲究修辞,这也是笔记所不具备的。 《全宋文》卷三四 “三字句”   我为当代青少年朋友创作的精品小说《兵书与宝剑》之《大猎赋》一章中(出版时因为铺张太多,删除了,第一才子网站上有未删除版本下载www.dycz.com),有这样的句子:“秋风起,树脱叶,潭水净,寒云集”。 这是三字句,简练而急促,现代汉语中极少用。我为了使战国军人们打猎时的景象描写里有些古意,用上了这种三字句,与通篇风格也非常和谐,并不觉得小说的语言有文白相夹之病。 相对古汉语而言,现代汉语是进步了,在叙述上有极大的优势,但付出了文词繁冗的代价。叙述不简洁成了现代汉语的一个显著毛病,这不完全与写作者修养有关,也与现代汉语的表达形式有关。现代汉语在新文化运动中逐渐进化,由于进化得太快,与传统文学语言距离拉得太大,使今日的现代汉语在文学表达上普通存在营养不良,特别在一些没有认真研究汉语文学的知名作家与无名作家那里,语言营养不良现象到了可忧的地步。 在这里,我认为中国作家想提高表达能力,除了要向西方文学学习外,更重要的是要学习中华传统文学。对一个有志于文学的人来说,通读中国历代文选之类的书,研究中国文学史,是一件基本工作。 收回话头,三字句在古文里有极好的范例。最有名的如杜枚《阿房宫赋》:“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钟书先生评为“发唱惊挺,操调险急”。其它用得好的地方谢惠连《雪赋》:“岁将暮,时既昏,寒风积,愁云繁。”也是用急促的语调表达特别的情境。 博识的钟书先生找出了三字句的做为一篇文章的开端,见《全晋文》卷一二零郭璞《井赋》:“益作井,龙登天,凿后土,洞黄泉,潜源存(三点水旁)臻,潏潏涓涓”;以他的博识――从这些细微处可以窥见中国古典文学之精妙,对现代汉语而言,那里有取之不尽的宝藏。(大家在书店不小心见到钱钟书鉴赏巨制《管锥编》,请查第四册一七一则,对这三字句的写作源流有详细论述。)而在文章中使用三字句,司马相如《子虚赋》中常有,并未用于一篇之始。扬雄《羽猎赋》则篇中有三字句外,还用之煞尾:“因回轸还衡,背阿房,反未央”,戛然而止。――这里顺便转告一些当代写作者,不要老将目光放在翻译后的西方作品里,要有一点从古人为文的细微处窥见汉文学精妙境界的鉴赏力,对现代一切文字作手而言,那里有“无尽藏也”。    散文当兼有文心与文词之妙,可当代的散文作手,多用心于文章的内在营造,并没有精妙地在文字上用功。在当代大量散文写景文字中,几乎找不出多少有神韵有创意的妙句。难道现代汉语只可通篇赏析,不能只句摘赏吗?看来要写好文章也不外乎岳飞谈兵的话“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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