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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钟茂森细讲论语

2021-02-26 2页 doc 24KB 8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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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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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钟茂森细讲论语政刑为辅礼德为本朱熹,朱夫子最后小结中说到,“政者,为治之具。刑者,辅治之法。德礼则所以出治之本,而德又礼之本也。此其相为终始,虽不可以偏废,然政刑能使民远罪而已,德礼之效,则有以使民日迁善而不自知。故治民者不可徒恃其末,又当深探其本也”。这是劝告为政的领导,说“政者”,这政治、法治、制度,都是为政的工具,治国的工具。“刑者”,就是刑法、法律,是辅助你的政治的这些方法,包括我们讲的国家机器,辅助你的国家政治。德和礼是出治之本,它能够帮助我们真正得到安定和谐的根本,这是讲德和礼。而德和礼之间,德又是礼的本,刚才讲到的,道德仁义礼...
原创钟茂森细讲论语
政刑为辅礼德为本朱熹,朱夫子最后小结中说到,“政者,为治之具。刑者,辅治之法。德礼则所以出治之本,而德又礼之本也。此其相为终始,虽不可以偏废,然政刑能使民远罪而已,德礼之效,则有以使民日迁善而不自知。故治民者不可徒恃其末,又当深探其本也”。这是劝告为政的领导,说“政者”,这政治、法治、,都是为政的工具,治国的工具。“刑者”,就是刑法、法律,是辅助你的政治的这些方法,包括我们讲的国家机器,辅助你的国家政治。德和礼是出治之本,它能够帮助我们真正得到安定和谐的根本,这是讲德和礼。而德和礼之间,德又是礼的本,刚才讲到的,道德仁义礼。最根本的是道,大道无形,现出相了,那就是德,德是礼的根本。政、刑、德、礼,要相辅相成,都不可以偏废,不能够偏于一边。讲政和刑,只能使人民百姓远离罪恶。他怕犯法,怕制裁,所以他能远罪而已,就是到此为止。它没有办法使人民去行善,只能是离恶而已。“德礼之效”,德和礼的效果,不仅可以帮人断恶,“则有以使民日迁善而不自知”,还能够往善的方向去发展,愈来愈善良,而且潜移默化,自己不知道都在进步。所以治国的人,不可以只是抓住枝末,什么是枝末政和刑是枝末。应当深探其本,要去探摸到根本,根本是德和礼。因此国家领导人现在提倡以德治国,这是抓住根本。怎么样才能真正以德治国必须要恢复传统文化的教育。胡锦涛主席讲,中华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精神的家园,我们要回归到这里来。蕅益大师说,“五霸虽驾言于德礼,总只政刑。帝王虽亦似用政刑,无非德礼”。五霸是指春秋五霸,虽然他们都扬言自己遵循德礼,但是都是用政和刑来治国。帝王是指文王、武王,这是圣王,他们虽然也好像用政和刑,但实际上都是辅助德礼,还是以德和礼来治国。“盖德礼,从格物诚意中来,孟子所谓集义所生。政刑,徒贤智安排出来,孟子所谓义袭而取也。”德和礼是从格物、致知、诚意这种修身当中得到的,也就是我们自性中性德的流露,那需要怎么样?不断的集合正义的行为,才能成圣,孟子说的“集义所生”,浩然之气是集义所生,不是义袭而取的。义袭而取,“袭”就是偶然做一点,偶然做一点正义的行为,就侥幸取得,那不是真正的浩然之气。政和刑是贤智,就是贤能的人、智慧的人,他们安排出来的,这些政治条文是他们定出来的,刑法也是他们定出来的,这是什么?只能够帮助、辅助德礼,它不是集义所生,是义袭而取得的,侥幸而得到。也就是说,如果人民只是遵守政、刑,就不能得到真正的德礼。第四章【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十五志学童蒙渐开这一段根据皇侃和邢昺两位学者的注疏,是说孔子隐圣同凡,劝人勤学。孔子是圣人,圣人在我们这个凡间,为我们示现学习的过程,修道的次第,让我们常人也能够学得到。假如他完全示现大圣,不用学就知道,生而知之,那我们就没办法学了。所以他在这里隐圣同凡,把他圣人这一面先掩盖起来,示现出一个凡夫的样子,是劝导我们要像他那样,勤学不辍。这章是孔子自述他学习的、成就的过程。说“吾十有五”,十有五,“有”念又,就是十五岁。十五岁的时候,就有志于学了。朱子的《集注》里讲,“古者十五而入大学,心之所之谓之志,此所谓学,即大学之道也。志乎此,则念念在此而为之不厌矣”,这是解释十五有志于学。在古代,八岁上小学,十五岁入大学,它没有中学,只有小学和大学。小学以学进退应对、礼仪,学规矩为主。大学就要穷理,明白宇宙人生的道理,十五岁就是要入大学的阶段。十五岁孔子有志于学,这个志叫“心之所之”,所之就是趣向,心趣向哪?这是讲的志,志向。心趣向圣贤之道,这就是志于学,这个学就是《大学》的学,是大学之道。在《大学》里面讲到的,从格物致知诚意正心,这是讲修身,到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是大学之道。孔子十五岁就有这样的志向,希望明明德于天下,也就是真正成为圣人,帮助社会,帮助大众一同明明德,止至善,使天下大同,世界和谐。既然发了这样的志向,念念都在此,绝没有退心,绝没有厌足,这个不厌就是不满足。李炳南老居士,我们尊称他雪公,因为他的号是雪卢,雪卢老人,我们称他雪公。雪公的《讲要》里讲,志于学就是一心趣向圣贤之学,就是专心求学的意思。孔子从小就好学,《史记·孔子世家》里讲,“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俎豆”是祭祀所用的器皿,“俎”就是祭祀的时候放肉的那个几案,那个小桌子;“豆”是盛干肉类食物的器皿,用于祭祀。“陈”是摆设,摆设这些祭祀的礼器。“设礼容”就是学习这些祭祀的礼仪,学祭礼。就是他在童年的时候,他就很好学了,他不会像其他的孩子那样去疯玩,他是在玩,也是在学习这些礼仪。到了十五岁,这是成童的年龄,童年到了最终的阶段,他的心志已经很坚定、很明朗了,所以这时候,他真正立定志向,要求学,而且念念在兹,没有退惰。我们看到孔子这样做,要想想自己,要学圣学贤,第一个就是立志。问问自己,志立了没有如果志没立,学也不可能有成就的。孔子之所以这一生能成就圣人,就是因为他早年就立志了,这个志向是真的,不是敷衍耳目的,也不是装出来给人看的,内心里真正生起这个志向。所以学习就很认真,很努力,很刻苦,学了多久学了十五年,“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学业有根到三十岁,就立了,立是什么意思?雪公引皇侃注疏讲到,“立,谓所学经业成立也”。“所学经业”,经是经典,业就是圣贤人的事业,也就是道德学问,到了三十岁已经成立了。这个立也就是讲学有根底了,有力了。有了根有了力,就不为外力所动摇,就好像一棵大树,在十五岁有志于学的时候,刚刚是小树苗,这个时候还没立起来,等他长到三十岁了,根深、枝干也粗了、硬了,禁得起外面风雨的考验,这三十而立。我们简单地讲,他学成了,可以出山,毕业了。四十不惑权宜方便“四十而不惑”,到了四十岁就入不惑之年。“不惑”,西汉的大儒孔安国注解说,就是不疑惑。孔安国是孔子的后裔,应该是第十一世。说不惑就是不迷惑,没有什么可疑惑,就是样样都明了了。雪公在《讲要》里引用了程树德的《论语集释》里面的一段话,程树德先生是近代的大儒,他的《论语集释》非常的广博。他讲到,“立,必先不惑,而言不惑于立之后者,何也”他问得好。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这个立的前提条件是不惑。你不疑惑了,你才能真正立,如果你心里还疑惑,那肯定会受外力动摇,怎么能说立为什么这里讲孔子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立在不惑之先,而不在之后,这是什么原因这个回答非常好,“夫子曰,可与立,未可与权”,这出自于《论语》。孔子说,可以立,什么叫立?“立,守经也”。立,就是他已经找到了,标准是什么?经,经是圣人的教诲,这是我们立身处世的行为标准,我们要守住这个标准,这叫立。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违背这个标准,这才守得住,才能立得起来,这叫立。“不惑,达权也”,达权就是遇事能够行权,善巧方便,在这样的境界当中就比立要高,立是什么?雪公解释说,“可则可,不可则不可”。这很讲原则的,可以做的就做,不可以做的就不能做,有个硬性的标准。但是达权是“无可,无不可”,他没有那个执着,没有一个成见,能做到随缘不变,不变随缘。这是行权方便,就比立的境界要高,所以夫子讲“可与立,未可与权”。你跟一个人相处,这个人他能够讲究原则很好,但是未必你跟他相处的时候,他能够做到行权方便,不知权变之道,这就不能称为不惑。所以夫子讲他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立在不惑之前。行权方便的前提是他要能立,如果没有立他就在行权方便,根基不稳,他就学随缘,这就不是随缘不变了,他是随缘随着变,他没有根基,这就是古德讲的,“慈悲多祸害,方便出下流”,他这行权方便变成下流了,变成祸害了,为什么?因为他没立。所以立是前提,是基础。五十知天不负大道到了五十岁,“五十而知天命”。天命,根据刘宝楠先生的《论语正义》,他引汉朝董仲舒的话说,“天令之谓命”,天令就是天的命令,天命就是天的命令。五十岁就知道天的命令,什么叫天的命令?刘宝楠在《正义》里说,“知天命者,知己为天所命,非虚生也”。知道天命的人,知道自己是天所委派下来,不是无缘无故在这凡间出生的,“虚生”是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夫子到五十岁,他知道自己来这世间,到底是要做什么事业。那我们现在都明了,夫子来这世间就是“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他真正做到了。所以后人称为,“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仲尼就是孔子,孔子就好像我们人类的一盏明灯一样,照亮了我们的漫漫长夜,让我们懂得是非邪正的标准,懂得学圣学贤。刘宝楠先生讲,“盖夫子当衰周之时,贤圣不作久矣。及年至五十,得易学之,知其有得,而自谦言无大过。则天之所以生己,所以命己,与己之不负乎天。故以知天命自任。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大意是讲,孔子出生在周朝末年,周朝衰落,圣贤已经很久没有出世。周朝初年的文王、武王、周公都是圣贤,到了末年没有圣贤出世,孔子在这时候出世,所以他是有使命的。到了他五十岁的时候,他得到《易经》,学《易经》,知道天命。他自己非常谦虚,说“五十而学易,可以无大过”,没有大的过失,这是谦虚。实际上是,他完全懂得自己来这世间做什么。天为什么要生孔子为什么要赋予孔子这样的使命孔子知道,孔子也能真正不辜负天之所生,天之所命。所以他讲五十知天命,他讲的不为过。这个天命,立之于己,受之于天,这讲得很好。首先我们自己要懂得立命,你才能受天命,这不是宿命论。我们看到这里,觉得孔子他有天命,我们没有天命,那是错的。为什么孔子能受天命因为他自己能立命,他真正有志于圣贤,有志于将圣贤的教育传播到天下,他以此为使命,就是自己立命。然后天命就降临到他身上,所以天哪有意思天不会有一个意思说我选择一个人,赋予他天命,没有。上天真是无私的,没有念头的,没有思想。我们真正立志感格上天,所以圣人不敢推辞这个天命,也就是说,他勇于担当。我们试问一下自己,我知天命否?我们的恩师净老,他告诉我们,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就想到,“我来这个世间是干什么来的?”他就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就在思索人生,人生的意义在哪里我们这一生短短几十年要做什么古人讲,替天行道。我们要将圣贤之道发扬光大,这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如果真正发起这样的心,有这种志向,那恭喜你了。你也跟孔子一样,你也立志了,你也必定有一天,你知天命。这是孔子跟我们讲,他自己的境界在不断提升,实际上是在鼓励我们,要我们自己直下承当。不能说这是孔子的事情,跟自己无关,那就枉费了夫子的苦心。雪公讲,“孔子学《易》,乃知天命。吾人虽闻天命,未必能知,须先信赖圣言,以求知之”。孔子学《易经》,所以他知道天命,那我们呢?今天听到这个天命,天命就是宋朝张载说的,“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天命。我们现在听到了,闻天命了,但是还没有知天命。为什么说没知因为没真干。真知了就真干,一定是知行合一的,没有行就还是没有知,那怎么办那就要老老实实向圣贤学习。首先信赖圣贤的教诲,信赖圣贤,然后慢慢慢慢的我们也觉悟,总有一天我们也达到知天命。真正知天命的人,那真的叫做替天行道。六十耳顺反闻自性孔子到六十岁,“六十耳顺”。郑康成的注解说,“耳顺,闻其言,而知微旨也”。什么叫耳顺?耳朵是听言语的,听到人讲话,就从他的言语当中,了知他说话的意思,乃至内心深处他的想法,都能明了。皇侃的注疏也是同样的说法,“但闻其言,即解微旨,是所闻不逆于耳,故曰耳顺也”。“但闻其言”,就是一听到别人的话语,马上就能解了里面细微的意思,你真的叫知言了,知言就能知人。所以“所闻不逆于耳”,这个耳朵真正叫聪了,聪明了,一接触到言语就能明了。耳这个器官叫耳根,是能闻,能闻跟所闻,不相逆反,这叫耳顺,就是耳根顺了。这个顺,意思很深,不是说你只是顺着那个声音,所闻的是声音,顺什么是顺自己的自性。如果是追寻着所闻的声音,就跑到外面去了,这就不叫顺,这叫逆,为什么逆着自己的自性,自性不在外面。顺自性,这才叫耳顺。所以要返闻闻自性,这叫耳顺了。底下我们会引佛经,《大佛顶首楞严经·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章》的经文来诠释,大家就更加明了,什么叫耳顺,耳顺就是耳根圆通。朱子解释说,“声入心通,无所违逆,知之之至,不思而得也”。这里讲的耳顺是用耳根来代表,其实人有六根,就是六种器官,眼耳鼻舌身意,六种器官都能感知。这里举耳根为例子,其他五根,也就可以推论而知了。讲到耳根,耳对声,耳是听声的,声入耳,心就通了,这是耳的功能通达了,能通顺自己跟他人的心里,是一听到就通,“无所违逆”,就是功能没有障碍了,全通了。听到别人讲话,立即知道他的心理,这是“知之之至”,就是我们感知的能力到了极点。到了这样的境界,不思而得,思是念头,不用起心动念,能够一接触就明了,这叫不思而得,这是耳根能闻的功能没有障碍了。那么耳根如是,六根都如是,六根接触外面的境界,一接触就能明了,夫子到六十岁就有这样的境界了。七十从心不勉而中到了七十岁,“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当随字讲,也就是随心所欲,这个矩,当法度讲,也是随心所欲,不管做什么事,都不逾越法度,不违反规矩。朱子讲,“随其心之所欲,而自不过于法度,安而行之,不勉而中也”。随心所欲,不管做什么都没有逾越法度,这叫安。这个安就是《大学》里讲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夫子到七十岁达到这个境界了。但后面还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那就没有说下去了。夫子证明,他上面还有境界,可惜夫子只到七十三岁就逝世了,假如还有个八十、九十岁,他后面境界全通达。但是能够做到,“安而行之,不勉而中”,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这是什么?自然合法度,不起心不动念,都不离乎道,这叫任运自然。不勉而中,就是没有丝毫的勉强,没有丝毫的造作,不起心不动念,自然中道,中庸他真正得到。这个中,是喜怒哀乐之未发叫中,也就是没有起心、没有动念。本心宛然从学而得朱子引程子的解释做一个小结,“程子曰:孔子生而知之也,言亦由学而至,所以勉进后人也”。其实孔子是圣人,他实际上是生而知之,虽然他自己谦虚,说自己是学而知之,不是生而知之,但是实际上他也是示现。示现什么?由学而至,他要学,所以有这样的一个次第。先是志于学,立志,然后立定根基了,然后到不惑,然后知天命,然后耳顺,最后是从心所欲,不逾矩。示现这个过程是勉励我们后进的学人,让我们知道一个求学成就的过程。程子讲“立,能自立于斯道也”,这是立定在圣贤之道上面。“不惑,则无所疑矣”,他没有任何疑惑。不仅对自己所志向的这个圣贤之道没有疑惑,乃至日常生活中遇到的种种状况,他都能够知道如何去处理,就是行权方便,这是不惑。“知天命,穷理尽性也”,他能够通达天理了,能够尽一切事物之性。“耳顺,所闻皆通也”,他不仅是知,他现在是通了,通达无碍,宇宙万物一切理全通达。到了七十岁是“从心所欲,不逾矩,则不勉而中矣”,那是完全自然,没有丝毫起心动念造作,而都能够行中道,都不逾矩。朱子又引胡氏,南宋初年的学者,叫胡寅,字明仲,“胡氏曰:圣人之教亦多术,然其要使人不失其本心而已。欲得此心者,惟志乎圣人所示之学,循其序而进焉。至于一疵不存、万理明尽之后,则其日用之间,本心莹然,随所意欲,莫非至理”。这也是给我们做一个小结,说圣人的教化方法很多,但是都是使我们能不失本心。要知道,人本来就是圣人,我们的本心跟圣人本心相同,“人之初,性本善”,性本觉。证得这个本心,就是圣人。但是现在是凡人,本心也没有失掉,只是我们没有觉悟到,所以学就是觉的过程,目标就是证得本心。欲证得本心,必须先立志,圣人是过来人,他给我们指出的道路,我们立志要走下去,这叫学圣,循序渐进。不断的学,就是不断的觉,也就是一点一点将本心恢复。本心宛然安在,它本来就存在,它上面有很多灰尘,就像一个明珠,现在很多灰尘包裹着,我们非得把灰尘全部都洗干净了,本心这个明珠才真正放大光明。所以我们学的过程就是去除这些灰尘,这些灰尘代表烦恼、习气。一点一点的去除,一直到最后,一点瑕疵、一点灰尘都不存在了,本心全体现前,那么就能做到万理明尽,通达一切道理,这叫穷理了。那真正是叫做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是圣人。在日用之间,完全是本心这个自性性德起用,所以都能够做到随心所欲,都符合规矩,规矩就是性德的作用。“又曰”,就是胡氏又讲到,“圣人言此,一以示学者当优游涵泳,不可躐等而进;二以示学者当日就月将,不可半途而废也”。孔夫子为我们讲出他这一生成就的过程。一个方面是指示给我们后学,要“优游涵泳”,优游是从容消化圣人的教诲,这得慢慢来,不能急。涵泳是深入的去领会,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要我们有耐心。不可躐等而进,躐等是越级,你想跳级、冒进,这是不可以,这是好高骛远,所以要脚踏实地,一步步的前进。第二方面,也是指示我们学者,应当日就月将,这是讲日日要努力,月月要进步,日新又新,天天要去干,天天进步,不可以半途而废,要有恒心。雪公引程树德先生《论语集释》当中讲到,这也是程树德先生引用明儒,明朝的大儒顾宪成的讲义,说“这章书,是夫子一生年谱,亦是千古作圣妙诀”,这个话讲得好。这一章是孔夫子自述,也是他整个求学的年谱了。一生在学圣人的这个过程,成圣的阶梯,“是千古作圣妙诀”。凡是要做圣人,不管是古人还是今人,都需要经历的过程。难得夫子把这个供养给我们,省了我们很多的探索,我们再走这条路,我们也就知道目标,知道方向,也知道每一种境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就踏实了。这个作圣的阶梯,夫子是示现他七十岁走过来的,实在讲,这大概是一个平均的过程,有的人要快一些,有的人要慢一些。夫子是隐圣作凡,给我们示现一个平常人经过的一个过程,他能做到,我们也一定做到。如果我们很努力的去做,我们甚至会快过他,超过他。我们来看蕅益大师注解,说“只一学字到底。学者,觉也”。夫子十五岁有志于学,圣贤之道就是一个学字。所以整个圣贤之道归纳起来,用一个字来讲,就是学。学是什么意思不断的觉悟。我们的本心本来是觉悟的,这叫本觉,但是现在不觉了,不觉是因为有障碍,什么是障碍有妄想分别执着,这是障碍。打个比方讲,好像一个人身上穿着无价的宝衣,都是金银珠宝所装饰的衣服,外面套着一件很邋遢的、乞丐的衣服,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宝衣,这个宝衣就是本觉。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他不觉,虽然不觉它没有障碍本觉,本觉本有。他自己不知道,他就以为自己是个穷汉,一个乞丐,到处要饭,不知道身上全是宝。什么时候你发起一念觉的心,要恢复本来的面目,这是觉悟,这叫始觉。始觉合本觉,这就是学。蕅益大师讲,“念念背尘合觉,谓之志”。夫子十五有志于学,他念念不移,就是背尘合觉。尘就好像尘土,把本心这个珍珠给覆盖了,好像身上穿的这邋遢的衣服,把宝衣给覆盖住,现在背尘合觉,就是把你的那件邋遢衣服脱掉,恢复你本来有的宝衣,这是背尘合觉,这是始觉合本觉。念念都始觉合本觉,这是有志,孔子十五岁就开始。觉什么?“觉不被迷情所动,谓之立”。三十而立,他就做到不被迷情所动,他不动摇。什么是迷情?自私自利,名闻利养,五欲六尘,贪瞋痴慢,这都是迷情。他不起这些烦恼了,他就立了。外不受诱惑,内不动迷情。“觉能破微细疑网,谓之不惑”,再进一步,他就能破微细的疑网,这个疑心像网一样把人笼住,现在他能破掉了,一切法都不疑惑。“觉能透真妄关头,谓之知天命”,再进一步,真妄关头他突破,他能够返妄归真,那真的是见得本性,这是知天命。“觉六根皆如来藏,谓之耳顺”,六根就是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我们的身体里有如来藏,如来藏是什么我们的真如自性,自性遍一切处,当然在我们六根当中,也就是六根都通达,通达什么通达自性,这是耳顺。“觉六识皆如来藏,谓之从心所欲不逾矩。此是得心自在”,这个六识,是六根里头的妄想分别执着。譬如说眼,见到外面的境界,就是色,眼见色就起了眼识,起了分别执着,落了一个印象。这些妄想分别执着本来没有的,这是妄,但是妄有真。孔子到七十岁他就明了了,妄里头原来有真。真妄不二,全妄即真,所以这个时候,他从心所欲不逾矩。在妄境当中,他不离真,他得到心自在。心自在再往上还有一层,叫法自在。“若欲得法自在,须至八十九十,始可几之”,孔子没达到法自在,要得到法自在,那要到八十、九十,才可能得到,但是很可惜孔子没有这个寿命。什么叫法自在?完全到了无心,一切妄想都断掉了,不起心不动念,真正能够像观世音菩萨那样,随众生心,应所知量。众生应以什么身得度,他就现什么身而为说法。至于现什么身,完全是在众生,众生有感,他就有应,这是完全自在了,法自在。孔子还没证得这个境界,所以他在《论语》中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这是讲他不敢自称为圣人,也不敢称自己是仁人。“此孔子之真语实语。若作谦词解释,冤却大圣一生苦心”。孔子不敢自称为圣和仁,不是自谦而已,这是他的真实语,他明了这个境界,他还没到达。真正圣与仁,是得法自在。如果我们只把它做谦词解释,这就冤枉了大圣一生苦心。大圣一生给我们示现的是修学的次第。他让我们不能够只以他为最高的境界,他希望我们超越,这是他的苦心。蕅益大师讲,“返闻闻自性,初须入流亡所,名之为逆。逆极而顺,故名耳顺,即闻所闻尽,分得耳门圆照三昧也”。这是讲到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他第一个层次是返闻闻自性。一开始是入流亡所的境界,什么叫入流亡所入法性流,怎么入返闻就入。耳根不攀外面的声,而返过来去闻自性,这是入流。亡所就是忘了所闻的声音,就像孔子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他忘了舌根所尝的味道,他忘了。耳根如果忘了声音就是亡所,把这个所忘掉,经过把这个声音忘了之后,动的相没有了,产生静的相。静的相现前了,又要把静相放下。动、静二相了然不生,这才到闻所闻尽。闻就是能闻,能闻所闻都尽,都没有了,这才称为耳顺,也叫耳门圆照三昧,这个境界是觉了。这个觉,佛门里面称为阿罗汉,《华严经》里面称为七信位菩萨。到了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在《楞严经》里,是把能闻所闻都尽了,就觉了。能觉所觉,这又是一个能所,也空了,这才得心自在。那么底下还有,空所空灭,能空和所空,你觉空了,就有一对能空所空,空的境界现前了,把空也灭了,这才证得法空。证得法空,这就是如来境界。但是,能灭所灭又是一个结,把能灭所灭又灭了,叫生灭既灭,寂灭现前,这个时候才圆满证得自性。所以蕅益大师这里判定,夫子的境界已经是很高了,但是我们绝不能够以为这是最终,还有再上的境界,这个《楞严经》里面就讲得很清楚。其实这一章是讲到孔子为我们示现一生成就圣道的次第。这一章非常的重要,为我们指示出如何成圣成贤的过程。古人称这章“是夫子一生年谱,千古作圣妙诀”,所以这章对我们非常有指导的意义。我们昨天花了整整一个小时,只是很粗浅地把它分析出来,这里面的境界非常的微细,深广,一个小时还不够,我们这里的同学觉得还不够味道,所以要求我今天再花多一点时间,把这一章里面的圣贤境界细细地说明。我们了解这个境界有很大的好处,可以细细地领会,消化。知道我们走这条路,每一个阶段是什么样的过程,什么样的境界,心里有个数,走起来也比较踏实。另外,也知道境界高远,不可以得少为足,不可以半途而废,要加工用行,早日成就。所以我们今天再花多一些时间,来给大家分享。我们结合蕅益大师的《点睛》注解,并且引用佛门的《大佛顶首楞严经》对照地来说明,那我们就更加的明了。这一章我们先念一念。【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蕅益新解圣贤次第这里为我们讲了夫子这一生的过程。蕅益大师说,“只一学字到底”,就是一个学字,成圣之道就是学。“学者,觉也。念念背尘合觉,谓之志。觉不被迷情所动,谓之立。觉能破微细疑网,谓之不惑。觉能透真妄关头,谓之知天命。觉六根皆如来藏,谓之耳顺。觉六识皆如来藏,谓之从心所欲不逾矩,此是得心自在。若欲得法自在,须至八十九十,始可几之。故云,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此孔子之真语实语,若作谦词解释,冤却大圣一生苦心。返闻闻自性,初须入流亡所,名之为逆。逆极而顺,故名耳顺,即闻所闻尽,分得耳门圆照三昧也”。这是蕅益大师对此章的注解,注解得相当精辟。他为我们,把每一个阶段的境界都点出来了,十五有志于学,这个志就是念念背尘合觉。本觉,我们本有,昨天我们说了,正如一个人身穿无价宝衣,可是现在自己不知道,外面套上一件很邋遢的乞丐的衣服,就以为自己是个穷汉。什么时候突然觉悟了,这叫始觉,始觉合本觉,这叫学。念念都始觉合本觉,背尘合觉。尘是比喻我们的烦恼习气,本来没有的,现在产生了,盖住了我们的本觉。我们的本觉像一个如意宝珠被覆盖,光明显现不出来,我们现在要把那些灰尘擦掉,这叫背尘。合本觉,跟本觉合起来,这是觉悟,这是立志。什么时候完全恢复本觉了,就是究竟觉。究竟觉,我们的本心完全显露出来,那我们就成就大圣。孔子“三十而立”,立是什么?不被迷情所动,一切的烦恼,情执都叫迷情。这个迷情是动相,它会把我们的心拉跑掉。孟子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我们的心放出去之后,在迷妄的境界里染着,就产生迷情,现在把它拉回来,不为外面这些境界所动摇。自己心里不动迷情,不生妄想执着,那么这是有根,有力,就能立起来。要到这个境界才可以出山,才能够去面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果还会为境界所动摇,那么这就不能够出山,老师不能放你走,你没学成。所以孔子到三十岁学成了,可以去历事了,涉事。到四十岁,到不惑之年,不惑是没有疑惑,能破微细疑网,微细的疑惑都破掉了,也就是没有丝毫的疑惑,不疑惑什么对宇宙人生真相没有疑惑,完全能明了,这是真正觉悟。觉悟之后,功夫要向上,叫悟后起修。修什么能透真妄关头,突破真妄关头,认识“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仅动的相是虚妄,静的相也是虚妄。三十岁的时候,不被迷情所动,那是不为动相所迷。譬如眼睛见到外面的色相,见到好的,你不会生贪爱心;见到坏的,你不会生憎恶心,就不被它所动。耳朵听到美妙的音乐,不会贪爱;不好听的声音,也不会讨厌;听到别人赞叹你,你不会得意洋洋;听到别人毁谤你,你也不会起瞋恚心,这是不为迷情所动,这些外面的相都是动相。等到把动相舍掉了,静的境界现前。静的境界现前,也不能为它所动,也不能生贪爱。这里头很微细,如果在静的境界里动了心,生染着了,那就堕入了微细疑网当中。从这里要突破,你才能够透真妄关头,动静二相都是虚妄,都放下,你才能入真,这叫知天命,你的觉悟层次又提高了。再进一步觉悟到六根皆如来藏,这是耳顺。我们的六根是眼耳鼻舌身意,就是六种感觉器官。眼能见色,耳能听声,鼻能嗅香,舌能尝味,身能触物,意能思法。眼耳鼻舌身意六根,面对着色声香味触法这六尘,我们凡人六根接触六尘境界的时候,一定会起妄想分别执着。譬如眼见色,就判断它是美的、是丑的,这是分别。对美的起贪爱,对丑的起厌恶,那就是执着,爱憎之心起来了。所以六根接触到六尘,就起这些妄想分别执着。现在明了了,六根里面有如来藏,如来藏是什么就是我们的真如本性,就藏在我们六根当中。现在它没有起作用,所以不叫如来,叫如来藏,藏是含藏,藏在里面它不显作用。怎么才能够让这个如来起作用让我们的真如本性恢复出来当我们用六根的时候,用它是可以,不要起妄想分别执着。也就是用六根中的根性,这个性就是如来,就是真如本性。譬如我们的眼睛见到外面的色尘,看到之后就看得清清楚楚,这是第一念。可是常人马上起第二念,“这是什么东西”譬如说我这本《论语》,我一看到它,这第一念里没有分别执着,看得很清楚。可是第二念,“这是一本书”。“这本书是《论语》”,这就是分别了。“这本书印得不错,很好”,这又是分别了。“因为它很好,我很喜欢它”,这是执着。所以马上就起妄想分别执着,那个速度非常快。第一念刚起,马上第二念、第三念就起来了,念念相续的就是分别执着。因此如来藏性就显不出来,是被你的分别执着给挡住了,给覆盖了。现在你觉悟,觉悟之后,六根接触外面的境界之后,不起分别执着。你明了了,六根中原来有真如本性,只要不起妄想分别执着,就能用这个六根中的根性。刚才用眼来做比喻,那耳也是一样。孔老夫子,他六根当中挑出耳这一根,他说耳顺,也就是耳闻声的时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起分别执着,更不会起贪染、憎恶的心,这是耳顺。顺什么?顺你的真如自性,真如自性也叫法性。顺法性,不顺妄想分别执着。顺着妄想分别执着,那叫逆法性。现在顺了,叫耳顺。境界再往上提升,“觉六识皆如来藏,谓之从心所欲不逾矩”。六根接触到外面的六尘,就会起六识,六识是什么就是妄想分别执着。眼见色就产生眼识,耳闻声就产生耳识。眼耳鼻舌身意都产生识,这叫六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到七十岁的时候,孔子就能够觉悟到,原来六识里头也含有如来藏。妄想分别执着里怎么会有如来藏,怎么会有真如本性有。真如本性遍一切处,当然也周遍妄想分别执着。所以就在我们的妄想分别执着种种烦恼当中,你要明了,那就不离法性,那就是法身,那就是如来藏。佛法里有句话叫“烦恼即菩提,生死即涅盘”。烦恼跟菩提不二,菩提是什么是真如本性的智慧,在哪烦恼中也有,妄想分别执着里也有,它不二。这时候入不二法门,所以能从心所欲不逾矩,这得心自在了。心自在,在《华严经》里有定义:“谓菩萨智慧方便,善于调服自心,能入无量诸大三昧,游戏神通,无有障碍,是名心自在。”是讲菩萨智慧方便,善于调服自心。心里头只生智慧,它入无量诸大三昧。无量诸大三昧,就是在日常生活当中,待人处事接物,所有的妄想分别执着都转成智慧。烦恼也是智慧,游戏神通,无有障碍,这叫心自在。无量三昧,三昧叫正定,这是梵文,翻译成华语就是正定,正受。心定在自性上,不动摇,这叫正受,正常的享受。我们的享受不正常,为什么?起的是烦恼。凡夫的享受不外乎五种,身上的享受只有苦乐两种,心里的受,有忧喜两种。身的苦乐,心的忧喜都离开了,这个受叫舍受。舍受是高级的凡夫才有,得了很深的禅定,他就能有舍受。但是这个定功不能长久,它会失去,一失去,就会有苦乐忧喜的感受。如果这个舍受不失,不失去就叫三昧,这叫正受,永恒的,不会失掉。孔子得到心自在,这境界相当高,在佛门里就称菩萨。蕅益大师说,孔子还没得到法自在。“若欲得法自在,须至八十九十,始可几之”。想要得到法自在这样的境界,可能得到八十、九十岁,可惜孔子七十三岁就去世了,他这个境界还没能达到。在法自在这个境界里,《华严经》说到,“谓菩萨得大辩才,于诸法中广能演说无边法门,无障无碍也”,这于法得大自在,他能够自在度化众生,度众生用辩才,辩才无碍。这个辩才不一定用语言,身教、言教,种种手段方式。众生应以什么身得度,他就现什么身而为其说法,演说无边无量法门,没有任何障碍,这是法身大士的境界。所以孔子自己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我不敢自称圣和仁,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没做到这一点,还没达到这个境界。这是孔子的真语实语,圣人不会打妄语,不会说不实语。不实语叫绮语,花言巧语,那叫不实语,圣人怎么会说不实的语言。正如《金刚经》里讲,“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不妄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孔子说的都是老实话,自己是什么境界,他就说什么境界,没达到,绝对不敢去冒充这个境界。冒充是大妄语,所以他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这不是谦辞,不是说谦虚而已,真的是这样。你要说他谦虚,这就冤却大圣一生苦心。孔子一生的苦心是什么?就是《大学》里讲的,欲令一切众生明明德,明明德就是完全恢复真如自性。他给我们示现这个修学的过程,这是一片苦心。希望我们不要满足于他的境界,还要向上。孔子的这个境界,这一章里面说得比较简约,而这个境界之高远,又不是我们凡人能够轻易体会到的。蕅益大师这里就引用《楞严经》里的“观世音菩萨耳根圆通章”,这一章来诠释孔子的境界。所以他底下讲到“返闻闻自性”,这是观世音菩萨修耳根圆通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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